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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折】云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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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明月璫
出版日期:
2011/01/25
分級制:
普通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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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晉江網讀者熱推之年度佳作,
她金枝玉葉,即使萬千寵愛,也敵不過一人心,
涅槃重生,卻依舊躲不過當初的那個人……

沈七淚盈盈地看著韓琛,幽幽地問:「你從來都沒想封我為皇后是不是?」
從來都不承認她是他的妻是不是?他的心裡從來沒有過她是不是?
「妳覺得妳這惡毒又嫉妒成性的性子配做朕的皇后嗎?」
她眼高於頂的可終有栽跟頭的時候。即使百般討好,委曲求全,
妄圖穩固這來之不易的愛情江山時,卻發現他早就心有所屬……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華朝末年,華河以北戰火紛飛,西部烏孫、月氏,北部柔然、東胡,無一不對華朝虎視眈眈,北方邊境無一日得以安寧,而華朝皇室內鬥頻頻,無暇他顧。
  華惠帝十年,華朝叛臣,高歡,於鄴城另立先帝之子,十一歲的東平王,韓立為帝,號東華,華惠帝討伐高歡失敗,被逼西逃安陽,史稱「西華」。
  至此,華朝分裂為西華和東華,中央控制勢力銳減。
  蘭陵偏居常江東南,東臨東海以為深淵,北靠常江以為天塹,物富人豐,得以在亂世享太平,且至中央控制之勢銳減,常江以南的各地郡守,紛紛脫離控制,所得賦稅不再上繳朝廷,當地豪門大族私蓄兵士,儼然華朝南方的隱憂。
  不得已,西華惠帝封皇二子,韓琛為蘭陵王,封地蘭陵,企圖控制逐漸失控的南方,只是韓琛名義上是華朝皇室,又是惠帝親封的親王,可惜皇室勢微,蘭陵各方世族買不買西華皇室的帳、新上任的蘭陵王能不能壓住地頭蛇,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
  要說這蘭陵王府,雖然看著是蘭陵最尊貴的府邸,可惜不過是廢園改建,比起其他豪門世族,氣勢斷然不及,韓琛坐在王府書房,修竹樓中,正耐心地聽著謀士的建言。
  「信之以為,孤目前當務之急,乃是何事?」
  張信之有一絲恍惚,皇二子韓琛,恐怕稱得上是當今惠帝最不喜的兒子,蘭陵膏腴之地,這等美差是斷然輪不到韓琛的,只不過因為這張臉,所以惠帝才不得不選擇韓琛。
  張信之想起惠帝的暗喻,不過據他對韓琛的了解,只怕這位即使表面受之,內裡也是恨根深埋的。
  張信之暗歎一口氣,還是說了出來:「臣想,當務之急,聯姻為上策。」這就是惠帝的美男計吧?以韓琛籠絡江南世族。
  「聯姻?」韓琛朗笑出聲,「好主意!」
  「信之以為,何人為佳?」要想在蘭陵這塊陌生的土地上站穩腳跟,依靠一門好親事,的確是上佳之策,見效最快、效益最高,誰能說不是好主意呢?
  「首推沈家的七姑娘,沈七。」
  「沈七?」韓琛將這個名字在嘴裡呢喃了一下,彷彿將她吞了進去,用舌尖咂摸一圈,再將變得酥酥軟軟、彷彿雲泥的沈七又吐了出來,人再也不成人。
  「大名呢?」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此女子大概在家行七,只是斷不會就叫這個名字,韓琛以為這是小名兒。
  張信之笑了笑,「這位沈小姐光豔動天下,一生下來紅光滿屋、紫鳳呈祥,人人見之稱奇,信陽侯視若掌上明珠,不肯輕易取名,怕名字襯不上這位沈小姐,權且以七稱之,只是這名字怎麼也落實不下來,久而久之就人人喚作『沈七』了。」
  韓琛嗤笑出聲,這便是太寶貝的結果,反而落了個不倫不類的名字。
  「看來是天降祥瑞之人,孤恐怕無福居之,這等人恐怕就是那戲裡說的『註定母儀天下之人』,呈給父皇倒是相得益彰。」韓琛想著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景象就想笑。
  這等光豔動天下的女子、這種出生時陣仗動天下的女子,韓琛估摸著她的命可以母儀天下,德卻未必,他既然無可奈何要擇妻,自然還是要找德「財」兼備之人。
  沈家是蘭陵勢力最強的世族,但是目標太過惹眼,而且最難控制,並不是韓琛心中的良選。
  「梅家的若涵小姐,以才著天下。」張信之頓時明瞭了自己主子的意思,其實他最想推薦的也是這梅若涵,先前的沈七,不過是推出來讓韓琛解解氣的,他知道韓琛表面明朗,只怕心底諸多不願,這第一個人選,便是料定了要被否決的。
  梅家,也是蘭陵望族,雖不及沈家,但也是蘭陵四族之一,梅若涵德才兼備,正是蘭陵王妃的不二人選。

  ◎             ◎             ◎

  甯海背臨東海,沈七每年仲夏都喜歡到寧海小鎮避暑,不到九月中是絕對捨不得回蘭陵的。
  「主子,老爺傳話,說是蘭陵王已到了蘭陵,還請主子趕緊回去。」沈七的婢女錢兒,一邊給沈七捶腿、一邊小心翼翼地選擇字眼。
  沈七猛地睜開眼睛,蘭陵王到了蘭陵,關她沈七什麼事?父親急急巴巴地要自己回去,恐怕只有一個原因,他一向不著急自己的婚事,大有姜太公的風範,用的是無為而治、願者上鉤,只是不知道這回怎麼這麼著急?
  不過,她父親著急,並不代表沈七也要著急,這位蘭陵王還是要晾一晾的,待有更多關於他的詳細情報回來,沈七才能確定,這人值不值得自己大夏天地趕回蘭陵去看他。
  韓琛沒有看錯,沈七這種人總是難免恃「財」傲物,等她明白以後,代價自然也不菲。
  沈七前前後後又在寧海待了一個半月,才在九月初懶洋洋地打道回府,對於蘭陵王,她知道是惠帝的皇二子,不甚得寵,算得上是相對無權無勢,她並不感興趣。
  之所以提前半個月,不過是聽說梅若涵與蘭陵王走得很近,近得幾乎可以談婚論嫁了而已。
  蘭陵,甚至整個天下能入沈七眼的女子,都寥寥可數,梅若涵恰巧就是其中之一,且在蘭陵,她們各有擁躉,不分上下;沈七一直沒弄明白,梅若涵論樣貌、家世,樣樣不如自己,為什麼卻能和自己並駕齊驅?所以,她不得不對梅若涵另眼相看。
  況且,梅若涵其人也算眼高於頂,她曾放過話,將來所嫁之人,必是自己親自挑選,乃畢生所愛,否則寧願青燈古佛,所以梅家也沒人敢逼她成親。
  沈七現在有了些興趣,想看看,究竟能讓梅若涵看在眼裡的人,是個什麼樣子。
  沈七回到蘭陵就跟魚兒歸了大海一般,那是她的天地,本來該在九月中旬才開社的菊花社,也因為她的回歸而提前開社,她沈七自然是那當仁不讓的社主。
  蘭陵貴族女子,每月都會以花結社,或談詩、或論道、或評天下風流人物、或析天下之紛擾時事,並不侷限於女兒家的瑣碎話題。
  每一社總要推舉一個社主,除了夏季沈七不在的七月、八月,以及一月的梅花社,其他各月的花社,她都是公選的社主。
  能入得花社的女子,都是出身高門大族之人,對身分的要求格外嚴苛,未嫁之女,非正室所生不入;已嫁之婦,非正室不入,無才者不入、無貌者不入。
  所以,儘管蘭陵世族之女甚多,能入得這花社的,卻只有寥寥十三人而已;但這花社卻是蘭陵女子人人爭而想入的組織,一進此社,身價倍增,連夫家都要高看許多。
  九月初五,菊花社於沈家的澄懷園開社,沈七也不過是昨日才到,今日便能舉行盛大筵席,實非易事,她也只是要顯擺、顯擺,自己當女主人的能力而已。
  這一日,澄懷園外雷車接軫、羽蓋成蔭,能接到沈七的邀帖,都是一件幸事,雖然花社只有十三人,但是每逢開社之日,來賀喜的至少不下百三十人。
  今日來賀喜的人裡,自然有蘭陵王韓琛,沈七並沒有親自出來迎接,雖然她是社主,可她傲然慣了,這蘭陵城裡,還沒有一個人能讓她倒履相迎的。
  「今日這麼熱鬧,不如咱們以一場馬球開局,獲勝者可得今日菊花之魁,贈詩一首,如何?」沈七在所邀之人,都悉數在澄懷園的光風霽月堂前聚集時,才姍姍出現。
  隨著她的出現,全場彷彿同時約定好一般,鴉雀無聲,每個人的目光都追隨著她的步子,有人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就怕驚擾了她。
  沈七習慣了這種場合,也喜歡這種場合,喜歡每個人都為她安靜下來,光風霽月堂前的平地雖大,但因為安靜,所以她輕聲說來的話,也能讓每個人都聽在耳朵裡、記在心上。
  「此意甚好!」沈七平素的擁躉立即附和,一時間氣氛又熱鬧起來,馬球現下盛行於華朝的軍中、民間,貴族子弟無論男女皆趨之若鶩。
  沈七笑了笑,轉頭對身邊的人遞了個眼色,早有人將馬球場地的一應用具準備好了,久等在場的諸位,移駕到了澄懷園西邊的球場。
  沈七之所以將開社之地選在這裡,也不過是看澄懷園有個球場,如果論園子的精美華致,這澄懷園還遠遠及不上沈家的其他幾處庭院。
  沈七的眼睛沒往場中人看,儼然就是眼睛長在頭頂上之人,對蘭陵王韓琛,也不過是快速地掃了一眼,快得讓人無從發現;沈七不得不承認,韓琛有讓梅若涵傾心的本錢,氣度雍華軒朗,與那過份俊美的容顏,調和得相得益彰,沒有一絲落魄皇子的窘困,倒平添一股君臨天下的氣魄。
  只是沈七自負容貌過人,所以對他人的相貌,反而不怎麼重視,她想嫁的男子,自然也不能僅僅只是一個繡花枕頭,金玉其外。
  「主子,那蘭陵王爺長得可真俊啊!」錢兒在一旁都看直了眼,她知道自家主子不方便放肆地打量那人,可她這個做下人的卻沒有顧忌。
  「怎麼,把妳的魂都迷了去了?」沈七嗔了一聲,「少給我這個做主子的丟臉。」
  到韓琛轉身離開後,錢兒才回過神,嘴巴裡「嘖」了兩聲,彷彿在品嚐什麼美味而意猶未盡。
  「主子,可他真的……」錢兒想催促著沈七,趕緊跟著韓琛走。
  「不要以貌取人,小心金玉其外。」沈七十分自負,總覺得容貌絕麗之人中,只有她自己是金玉其外,而且金玉其內之人,其餘的都是敗絮,這一條論斷無分男女。
  看眾人對韓琛容顏的關注,她更是內心不舒服,總覺得一個男人靠外表吃飯,定然算不上男兒。
  「今日能得王爺光臨,小女子只覺得蓬蓽生輝,不如咱們就以王爺從華朝帶來的人為一隊、咱們蘭陵人出一隊,賽一賽,如何?」沈七說出了許多蘭陵男兒的心頭所願,所以附和聲更隆。
  許多人看韓琛一出,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而且還即將摘走蘭陵的「梅花仙子」,如何能服氣?只是不好動粗,能在這馬球場上一較高下,自然最好。
  韓琛淡掃了一下沈七,清淺一笑,「恭敬不如從命。」韓琛表面上和風霽月、爾雅儒和,絲毫看不出王爺的高傲架子,反而處處一副禮賢下士的模樣,更讓很多看他不順眼的人咬牙切齒。
  只是,他看這光豔動天下的沈七,也不過如此而已。
  沈七遲遲不出,處處擺著主人的高傲架子,本就不為他所喜,更何況言行還如此幼稚?他觀沈七,的確是「光豔動天下」,這五字倒也名副其實;在皇室,他見過不少傾城傾國的美人,可都比不上眼前這女子的三分。
  她緩緩行來,不用華麗的衣飾、不用豪華的排場,她本身就能把全場都烘托得彷彿不是人間,而是到了瑤池,見到了天帝的公主一般;儘管韓琛對沈七的遲到有所不喜,但也不能否認,在初次看到她的那一瞬間,也有些恍惚。
  不過,看她之後的言行,卻不過爾爾。
  華朝人將華朝西北四個少數民族部落,統稱北胡,馬球即是從北胡傳入中原,本是血性男兒馳騁馬場之戰,中原人將它改造為平日悠閒作樂之事,婦孺皆能嬉戲,而摒棄那男子尚武之原髓,韓琛一向都不喜歡這種風氣。
  更何況,在沈七的眼中,這得勝的男子,不過只值她們這些亂世裡只知尋歡作樂的婦孺,一幅詩文;揚文抑武,在這內憂外患的時候,最是不該,所以他並不喜歡沈七這種人。
  再者,沈七還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說他蘭陵王不過是遠客,將他同蘭陵人分化開來,讓他和這裡的人立於兩個立場,並不是韓琛想看到的局面;他要的是將蘭陵收入囊中,成為他作戰的大後方。
  球場上兩隊各十人的隊伍已經列好,沈七遞了遞眼色,下面的奴僕立即奏起華十部樂中的「龜茲樂」,擊鼓助威,觀者開始歡呼吶喊。
  韓琛並沒有上場,他雖然在笑,心裡卻在皺眉頭,這一場馬球搞得花裡胡哨,真是只有處於蘭陵這種偏安之城、不識人間疾苦的人,才搞得出來。
  場中二十人開始你爭我奪,兩隊分守南北二場,各場立桓置板,板下開孔為門,加網而為囊,能奪得鞠而擊入網囊者,得一籌,看雙方擊球入囊多寡決勝負。
  在場為蘭陵子弟吶喊助威者,喊聲震天,他們完全瞧不上西華那邊來的人,總覺得他們才是土包子,沒見過蘭陵的富庶,況且,蘭陵子弟無事就浸淫此技,與其說是比賽,不如說是炫耀,每個人都在擺各種高難度的騎馬動作,引得在場女子的注意和歡呼。
  只不過,震天的助威聲和花裡胡哨的表演技巧,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幫助,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場裡還是不分勝負,蘭陵王帶來的一支隊伍遊刃有餘,卻不急著進攻,每個人色如平常,只隊長偶爾瞥向韓琛,等他指示,並不敢贏過蘭陵子弟兵,都知道主上是要籠絡人心,所以每入一個球,反而還要給對方製造機會,讓他們也勝一籌。
  不過當局者迷,那些蘭陵子弟自己卻看不到自己的處境,反而極盡奚落蘭陵王隊的懦弱,最後韓琛出聲叫停:「如此比下去,不知何時才能分出勝負,孤願以四敵十,再決勝負,不知諸位意下如何?」韓琛終於開口,他心情不錯,看來蘭陵人還是熱血奮勇,崇敬的是勝利者,他觀察良久,才出此招。
  沈七的眼睛開始往韓琛的身上轉,此間她是主人,蘭陵王居然不問她的意見,轉而詢問各方,可見並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這於在男子裡馳騁已久、無往不利的沈七來說,是一件格外新鮮的事情。
  不過,她意外韓琛的托大,儘管今日那些蘭陵人有些驕矜,顧著炫耀,可是她卻知道,若拚起實力來,他們並不弱,這些人都是沈七特地安排上場的,自然都不是弱者,等的本就是給蘭陵王這個外來者,一個下馬威。
  然而,韓琛這一番托大,卻惹怒了不少人,覺得他是瞧不起蘭陵人,場中的隊員開始激憤;隊長向沈七望了望,她點點頭,雖然以十勝四有些不光彩,但這蘭陵王氣焰太囂張,不打壓一下,以後實在不好對付。
  「哥哥,不如你也下場玩一玩吧?」沈七側身對自己的五哥道,這蘭陵城裡,馬球打得最好的,公認的便是沈家五哥,沈青秋。
  沈青秋點點頭,對手既然敢放出那種大話,自然他們也不能輕視對方,而沈七也不是那種一味自大的人,她見蘭陵王起身,目光往自己這個方向投來,心裡一緊,哪知那目光卻穿過了她,投在了她的左手後方,彷彿她不過是透明物體一般,又或者不過是惱人的障礙物。
  沈七知道自己的左後是誰,正是梅若涵。
  隨著眾人的目光回首,就看梅若涵面色緋紅,她素來冷冰冰的臉上,居然會出現這種羞意!沈七很意外,不過這顏色,倒為梅若涵增添了不少容光,在沈七看來都有些迷惑了,更何況他人?
  蘭陵王對著梅若涵笑了笑,彷彿春風拂碧波,在每個女子的心裡,都盪起了漣漪;沈七看他們倆,一個顛倒了眾花、一個傾倒了群英,心裡略微不快,將她沈七的光環搶走了不少顏色。
  不過,沈七最氣不打一處來的,是看到了自己三哥的模樣。
  沈青夏,素有斷袖之癖,家裡蓄了不少男寵,沈七雖然不喜歡,但也見之不怪,可是今天看自己三哥痴痴地、彷彿要流口水的模樣,頓時有所不豫。
  再加上沈青夏的目光太肆無忌憚,讓韓琛的眉頭,閃過一絲陰霾,沈青夏讓沈七覺得與有恥焉,她輕輕地晃了晃沈青夏的袖子,「三哥。」
  沈青夏這才回過神來,「七妹,妳要是能得這般的妹夫,為兄能日日看著,便是給妳做牛做馬都情願。」
  沈七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雖然皇室不興,但是她沈家卻也不能對蘭陵王這般無禮。
  韓琛在沈七對面不遠的地方,也不知道沈青夏的話他聽去沒有,只見他離席到後方,估計是要更衣親自上場。
  沈七有些期待,而那期待也確實沒有落空,蘭陵王隊再次出現在賽場上的時候,他們四人的臉上,都戴著青銅獠牙的面具,虎虎生威,衣服一模一樣,倒分不清誰是誰來。
  這一場比賽可謂精彩萬分,懸念迭出,場中馬球忽擲,月杖爭擊,兩隊人馬並驅分鑣,交臂迭跡,一時間,場中的馬球忽高忽低,速度快得驚人,晃得人眼花撩亂。
  眼看蘭陵王隊有人即將跌落馬背,哪知他卻是伏地一擊,一擊而中,這般在奔馳的馬背上幾乎胸口貼地的功夫,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一時間場外吶喊助威聲不斷,有些人甚至開始為蘭陵王隊吶喊起來。
  比賽以一個時辰為限,蘭陵子弟隊伍裡因有人來回奔馳,體力耐受不了,而頻頻換人,蘭陵王隊卻彷彿如有神助,一個個越戰越勇,讓人對俊美非凡的蘭陵王刮目相看,想不到他手下之將如此厲害,由此推及其主,恐怕也不是易於之輩。
  到蘭陵王隊以四敵十宣告勝利的時候,場外觀看的人幾乎都沸騰了,場中四人掀開面具,有一人正是蘭陵王韓琛,而剛才做出伏地一擊的人也正是他,沈七隨著眾人起身喝彩,眼裡看到的只有汗流滿面的蘭陵王。
  她想不到,一個出著一身臭汗的男人能好看至此,即使到此時,他身上也看不到任何狼狽,有的還是光風霽月的風範,他微微一下笑,揮了揮手中的球杖,示意勝利,但並沒有驕矜,有的不過是辛苦努力得到回報時的喜悅,沈七幾乎有些痴了。
  周圍的人都忍不住起身喝彩,一時間掌聲不絕,蘭陵王的目光往沈七的方向掃來,她看著他眼裡並不掩飾的情意,心「噗通噗通」地快速彈跳,只可惜那目光並不是為她而來。
  沈七往身邊的梅若涵看去,她面色緋紅,既有羞澀也有激動和驕傲,彷彿那是她的夫君得勝一般,沈七眸色一寒,轉頭向錢兒吩咐了幾句,也沒知會別人,就抽身離去。
  好在,周圍的人還沉浸在剛才的比賽中,並沒太過留意。

  ◎             ◎             ◎

  「王爺這邊請,奴婢已備好了香湯,請王爺沐浴更衣。」錢兒領著韓琛往澄懷園深處走去。
  韓琛跟在其後,悠閒地打量澄懷園,高堂遂宇、層台累榭、網戶朱綴,即使只是沈家位於城南郊的別院,平日甚少來住,也瑰麗奇華,比起遠在安陽的皇家林園,其華麗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妳家主人待客,真可謂周到之至了。」韓琛面含微笑,擊球之後能梳洗乾淨,自然是一件樂事,所以他並不推辭。
  錢兒羞紅著臉,根本不敢抬眼看韓琛,只怕一不小心魂就飛掉了。
  「這園子雅致宣光,不知道是出於哪位大家之手?」韓琛彷彿並沒看見錢兒的手足無措,輕聲問話。
  「是我家七姑娘畫的園子圖,侯爺讓工匠依圖所造。」韓琛問的每一句話,錢兒都盡量回答,還生怕有什麼遺漏,所以盞茶的工夫裡,這沈府上上下下她一個小丫頭片子能知道的事情,都到了韓琛的耳朵裡,她還不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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