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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折】誘君歡《下》

好男怕刁女,只這一句,虞君睿嚇得再不敢撒潑了, 葉素薰的醋性,他上輩子領教過。兩人重生後,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捧著寵著,含在嘴裡怕化了, 捧在手裡怕掉了,甚至願意為她拋下一切, 連男人最不屑做的下廚,他也從沒抗拒過。 上輩子,葉素薰因為依戀痴纏,什麼都依他; 這輩子,虞君睿那麼冷漠寡情淡定的一個人, 只要是有關葉素薰的事,他便亂了方寸,徹底地栽了。 葉素薰卻不懂,兩輩子兜兜轉轉走了無數的彎路, 將彼此都擱在心裡,他對自己還這般地好,天天給她梳髮穿衣, 自己還恨他,想必上輩子的仇恨,定是不共戴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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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1446.5折 會 員 價 NT$144 市 場 價 NT$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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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220
作者:
似是故人來
出版日期:
2014/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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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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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酷如冰的恩平侯嫡子,一心求娶傻氣富商女,
不惜拋下榮華富貴,也要將她禁錮不願放手,
是為改寫前世滅門之仇,還是今世情債未了?
「似是故人來」筆下最熾熱的情愛糾葛,保證讓您百讀不厭!


好男怕刁女,只這一句,虞君睿嚇得再不敢撒潑了,
葉素薰的醋性,他上輩子領教過。兩人重生後,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捧著寵著,含在嘴裡怕化了,
捧在手裡怕掉了,甚至願意為她拋下一切,
連男人最不屑做的下廚,他也從沒抗拒過。
上輩子,葉素薰因為依戀痴纏,什麼都依他;
這輩子,虞君睿那麼冷漠寡情淡定的一個人,
只要是有關葉素薰的事,他便亂了方寸,徹底地栽了。
葉素薰卻不懂,兩輩子兜兜轉轉走了無數的彎路,
將彼此都擱在心裡,他對自己還這般地好,天天給她梳髮穿衣,
自己還恨他,想必上輩子的仇恨,定是不共戴天的……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御書房裡,皇帝的臉色沉暗得如暴雨前烏雲壓頂的天空,程琛輕輕地跪了下去,叩頭。
  「皇上,恩平侯不可能監守自盜、洩漏試題,他半生失意,今次得皇上重用,感恩都來不及,怎會做出此等悖逆之舉,且虞君燁此次也是要參加恩科考試的,他在江寧城中薄有才名,不出意外三甲之中必有一名,若是得中,前程不可估量,恩平侯……」
  「別說了!」皇帝大吼,大手一掃,桌上一疊奏摺被狠狠掃到地上,「程琛,你病了幾天,病糊塗了。」
  「皇上……」程琛拖著孱弱的身體,跪伏著一本一本撿起奏摺。
  「都給朕滾出去!」皇帝怒罵,侍立一旁的太監宮女瞬間走了個乾淨。
  「程琛,你的剔透玲瓏心呢?」看看一個人都沒有了,皇帝把程琛手裡的奏摺打掉,抓著他的雙臂將他攙扶起來,輕按到一邊的椅子上,語重心長道:「程琛,這件事你別插手,置身事外是最好的。」
  程琛澀澀地笑了,華隱逸、程夫人等人看不到其中的內情,而他處於朝堂的核心,深得皇帝的寵信,如何不知。
  他和姚業、虞耀崇是試題的知情人,虞耀崇身為主考是最不可能洩密的,皇帝在明知虞耀崇不可能洩密的情況下,以雷霆之勢將虞耀崇拿辦,這是要丟車保帥,保他和姚業兩人。
  只怕這一兩日裡,皇帝就會下旨處斬虞耀崇,查抄虞家,男丁斬殺、女子為妓,到得那時,只怕劉氏會說出華隱逸的身分,華隱逸也逃不過劫難了,就算華隱逸僥倖能逃脫,虞君燁也不可能倖免,虞君燁死了,華隱逸又怎麼活得下去,任是他看得再清,也無法置身事外了。
  「皇上,姜相等人是不是要求徹查?」
  「是,他們設得這麼嚴密的一局,不扳倒姚業怎肯甘休。」皇帝咬牙切齒,桌上沒奏摺可摔,拿起硯臺狠狠地砸到地上。
  「皇上,恕臣說一句,皇上這回恐怕是落入圈套了。」程琛低聲道,他和皇帝除了是君臣,還有少年伴讀之情,也不怕直言。
  「此話怎講?」
  「皇上,試題只我、姚大人、恩平侯和您四個人知道,如何洩密暫且不談,有一處疑點,若知道是科考試題,得到試題的人自是很小心地不想被別人知道的,為何會流傳開來?皇上得到稟報時,應該一口否認,不承認外洩的是試題,然後追查汙衊朝廷大員之人……」
  「倒打一耙,藉此機會清除朕想清除的人!」皇帝捶心撓胸,「程琛,你為什麼早不病晚不病,這個時候病,這麼好的機會……」
  這麼好的清除眼中釘的機會就這樣……不只白白浪費了,還成了鐵箍鎖住自己,皇帝心痛得要發狂。
  劉婉玉洩了試題出去,再料不到會被有心人利用,事關虞耀崇一人的洩密案子,在日後卻演變成大昭朝堂上轟轟烈烈的官員大清算。
  「現在朕還能改口嗎?」皇帝看著程琛,兩眼亮晶晶的,滿是祈求之色。
  程琛苦笑了一下,輕聲道:「皇上,臣一時沒想到對策,臣請皇上在臣想到對策之前,不要對此案作出回應,有關此案的所有奏摺壓下不批,恩平侯也暫時別動。」
  「好,程琛,若能藉此事扳倒姜琅,朕……」
  「皇上,為君分憂是人臣本分。」程琛打斷皇帝要說出口的封官。
  出了皇宮後,程琛靠著宮門久久不能挪動,他注意到一件事,在府裡時他連舉手都困難,一句話很難說得完整,可從家裡出來到皇宮這一個多時辰裡,他的氣力在逐漸恢復,說了那麼長的話,精神卻越來越好,這是因為出府了,沒有按時服藥。
  程琛攥緊雙手,身體在微微顫抖,自己的染病並不是偶然,而是人為的,每日喝下的藥使自己虛軟無力,故而在此次洩密案中得以置身事外。
  試題僅姚業、虞耀崇、皇帝和他四個人知道,每一個人都不可能外洩,卻外洩了,這是因為從一個人手裡外洩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自己,外洩試題的是……他爹。
  皇帝一心認為是丞相姜琅設局要扳倒姚業,從沒往試題是從他們手上洩出去方面去想,他肯定是認為四人商討時被人偷聽了,如果從自己手上洩密的事被皇帝得知,只怕自己雖是寵臣,在與姚業相比後,也會成為被犧牲的棋子。
  姚業是最不可能被動的那個人,並不是因為姚妃,而是因為姚懿真。
  張揚跋扈的姚二小姐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分,是當今天子的孿生妹妹,孝端太后親生女兒。
  在大昭,雙生子一向被認為是大凶不吉的,幾乎每一個有雙生子的人家,都要將雙生子溺殺,帝皇之家也不例外,不同的是除了溺殺雙生子,產下雙生子的妃嬪,還會被認為是不祥之源而被賜死。
  二十一年前,當時還只是後宮一個不受寵嬪妃的孝端太后,在求得姚業他爹的幫助後,將診斷出她懷有雙胎的太醫殺了,其後軍旅出身的姚業他爹用了各種手段,或用武恐嚇、或用銀錢收買,將孝端太后懷有雙胎的消息壓了下去,並安插人手在兩個孩子出生後,抱走其中的女嬰。
  這個消息,程琛是在皇帝一次酒醉後偶然聽到的,皇帝抱怨孝端太后總給他施壓,要他給姚懿真廣選夫婿,「就她那被慣得無法無天的性子,哪家兒郎敢娶她,偏偏母后總覺得虧欠了她,覺得她怎麼鬧都不過分……」
  姚家二十餘年一直低調處事,並沒有挾恩求報,姚業至今只是二品,卻兢兢業業、毫無怨言,姚妃溫良柔順,所出二皇子天資聰穎、膽識過人,甚得皇帝疼愛,皇帝與孝端太后正在處處為姚業向一品大員晉升掃除障礙,不可能處置姚業的。

  ◎             ◎             ◎

  細白瓷杯中,碧綠的茶水清澈瑩然,程琛端起杯子輕輕抿了一小口,明明是好茶,清香在唇齒間繚繞迴旋,他卻覺得苦澀無比。
  綠蘿上了茶,讓他等著,他一直等著,半個時辰過去了,虞君睿沒有出現,葉素薰也沒出來打招呼,顯而易見,虞君睿此時正擁著葉素薰入眠。
  程琛看著一邊玩著手指的葉楊氏出神,此次案件塵埃落定後,要不要偷偷帶出葉楊氏,給他的畫中美人換臉皮呢?
  西側偏房的門打開了,虞君睿探出頭,往外面招了招手,綠蘿和紫蝶輕快地端起洗漱物品走了進去,很快又走了出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低啞的說話聲、溫柔的細語,又過了約一刻鐘,虞君睿端著洗漱水走了出來。
  「飯菜熱著嗎?端進去給妳家小姐吃。」
  是怎麼樣的縱情才能睡一個白日?程琛有些苦澀、有些羨慕,這樣的體驗,自己一輩子也不可能有的。
  「有心事?氣色那麼差。」虞君睿在程琛對面坐下。
  「嗯,有心事。」程琛垂下眼瞼,長睫掩住深不可測的眼睛。
  一人青色束身勁裝,春風得意、英姿颯爽;一人寬大的白袍虛虛掛著,雙肩微垂、臉色蒼白,病懨懨的沒有一絲生氣。
  虞君睿見程琛有話不直言,也不在意,問道:「午膳吃過嗎?」
  「吃過了。」程琛有氣無力道。
  虞君睿「哦」了一聲,也不客套,站了起來道:「你且坐著,我先去吃飯。」
  他昨天的晚飯都沒吃,縱情了一整晚,肚子餓得很。
  虞君睿吃飯的時間,程琛心中又上下糾結了幾千回,他爹為什麼要把試題洩漏出去?他想不出原因,只因他爹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姜琅一黨。
  虞君睿吃完飯過來,程琛也拿定主意了,決定不說出是從自己這裡外洩試題的,只把虞耀崇出事的消息說了出來,當然把試題只有四個人知道的情況也說了。
  「我爹是不可能洩漏試題的。」虞君睿沉吟著道,虞耀崇性情色厲內荏、貪生怕死,這樣欺君滅族的事,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做。
  「皇上也認為不是他洩密,只是證據確鑿。」程琛輕聲道。
  「什麼叫證據確鑿?」虞君睿嗤笑,「你和姚業主動洩密不可能,焉知不會無意中洩密了?」
  「現在不是追究誰洩密的事,須得想的是怎麼救人。」程琛皺眉道。
  「救人,有救?」虞君睿緊盯程琛。
  「就看想不想得出招兒救了,皇上那裡我求了情,暫時不處理,咱們得盡快想辦法。」
  「科舉洩密何等大事,皇上怎麼肯壓下,程琛,這事背後的隱情,你不告訴我,我一無所知,怎麼想辦法?」虞君睿冷冷地道。
  程琛許久不言語,虞君睿心念轉動,正想說什麼打動他,程琛開口了,「皇上當日登基,多得姜相之力,姜相權重,欲逼皇上立抱養在姜皇后膝下的已故林妃之子為太子,皇上則有意立姚妃所出二皇子為太子,此次洩密案,皇上懷疑是姜相要栽贓陷害姚業而為……」
  「這麼說看似是科舉洩密案,其實是皇上與姜相在較勁,我爹只是犧牲品。」虞君睿皺眉,這樣巨頭之間的爭鬥並不容易化解。
  「正是。」
  「今天已過,尚有三日恩科開始,我爹被下大牢,新的恩科主考任下了嗎?」虞君睿沉思片刻問道。
  「尚未,姜相推薦了他那一派的官員,禮部尚書葛禮,皇上沒有同意,皇上這邊的人,我和姚業牽涉其中,其他人……」
  威望夠的,如吏部尚書、刑部尚書等皇帝心腹,皇帝卻不敢任命,生怕他們被栽贓落馬,威望不夠的,又不足以讓姜琅閉口不反對。
  「程琛,科考只有三天,舉子們雲集京城,必須按時開考,刻不容緩,你馬上請皇上欽點姜相推薦的那個什麼葛禮做主考,然後明日即刻擬出新的科考內容,這次擬科考內容,你要避嫌別參加,皇上這一派的官員也別參加。」
  「你是說……」程琛抬眼看虞君睿,眸子瞬間晶亮無比,「你的意思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論哪一派的官員出題,皇帝總是知道相關內容的,而試題無故洩密,誰敢質疑是皇帝洩漏出去的。
  「對,這麼一來,姜琅為了保他派下的官員,也會極力為我爹找開脫的理由,我爹沒事,也相當於皇上勝了此局,敵人會氣餒無比,暫時不會為難皇上,接下來恩科選拔出來的人才,皇上要安插到各部,相信受到的阻力會大減。」
  「我馬上進宮。」程琛站了起來,神采奕奕,病容不見了。
  「不,你不是生病了嗎,病得要死了,哪能進得了宮,你爹急壞了,進宮求皇上遣一個太醫來給你看病才對。」
  「這個……」程琛站住了,眉頭凝成川字。
  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是要祕密傳送消息,掩蓋程琛向皇帝進言的事實,在事發後不引起姜琅對程琛的懷疑,程琛如此剔透玲瓏,應該想到了,為何猶豫不決?
  虞君睿心頭一動,試題洩密者只怕就是程琛的爹程甫了。
  程琛也是出題之人,牽涉到自己的親生兒子和程家滿門,程甫為何這麼做?虞君睿覺得程甫洩密的原因不能輕忽,程琛明知他爹洩密卻不說,從他那裡套不到話的,虞君睿神色不變,沒有將心中的懷疑問出口。
  「你寫幾個字,我替你走一趟姚家。」虞君睿思索了片刻道。
  「找姚業給皇上傳信?」程琛有些猶豫。
  「是找姚業給皇上傳信,但是進宮的不必是姚業。」虞君睿淡淡道,據他所知,姚懿真頗得太后歡心,經常進宮的。
  程琛瞬間也想到這一點,大喜,伸手跟虞君睿要筆墨,提筆將計劃三言兩語簡單寫了出來。
  程琛回府了,虞君睿走進廳中找出一幅畫像,用小刀將壓軸的細竹管竹眼挖掉,將程琛寫的那張小紙捲成一團塞了進去,又弄了一塊蠟堵住管口。
  做完這些,虞君睿要去看過葉素薰再上姚府,葉素薰卻閂上房門了,綠蘿告訴他葉素薰在洗浴。
  事有輕重緩急,虞君睿看了看手裡的捲軸,還是放棄哄人,走出門朝姚家而去。

  ◎             ◎             ◎

  虞君睿到了姚家,立刻將捲軸拿給姚業。
  「好,太好了!」姚業看著紙條,興奮得擊掌,顧不得責問虞君睿越牆而入之罪了。
  「程琛還有一句話讓我轉告姚尚書,這捲軸由二小姐送進宮比較好。」
  姚業正要高喊備轎時,聽了虞君睿的話急忙合上嘴巴,稍停了停,嘆道:「程琛好謀算。」
  姚業官場浸淫,稍一提點即透,虞君睿也不多言,告辭離開。
  姚業果然被後一句話提醒了,非常時期,只怕姜琅會多處下絆,姚業打開畫像看了看,是幅雨中芭蕉圖,喊了姚懿真過來,仔細地吩咐了一番,將進宮可能會遇到什麼人、要怎麼說話應對,仔細地講了一遍。
  姚懿真在進宮路上果然遇到皇后姜氏了,姜氏笑著拉住她說話,沒說得幾句,皇后中宮的一個宮女端著一盤水果過來,竟不小心倒到姚懿真身上了。
  老爹真是料事如神,姚懿真暗暗咋舌,拍拍沾滿果汁的裙子,不等姜皇后拖她去鳳儀宮換衣裳,跺足頓腳罵起來,一邊罵,一邊往太后的寧恩宮疾奔。

  ◎             ◎             ◎

  虞君睿出了姚府後,徑直往程家而去,程家的守門人得過吩咐,見了虞君睿急忙往府裡迎。
  「你跑哪裡去了,怎麼找不到人?」虞君燁見了虞君睿,齜牙咧嘴,撲上前便要踢幾腳。
  「君燁,別急了,大家快想辦法吧。」華隱逸拉住虞君燁。
  「虞君睿,你爹若是定罪了,你也脫身不了,快點想辦法。」程夫人惡聲惡氣道。
  程顥看看虞君睿,愛莫能助地聳肩。
  眾人急成這樣,看來程琛回家後什麼也沒有透露。
  事情按他的計劃,十之八九能解決,程琛卻半句不說,虞君睿更肯定了自己的懷疑,程甫就是洩密之人,程琛怕走漏了風聲,連程夫人、華隱逸幾人也不敢說。
  虞君睿掃了一眼,看程甫並不在堂中,見不到程甫,便無從試探他到底因何洩密,虞君睿腦子裡轉了轉,微顯著急道:「英國公不在嗎?我有一法解救爹,須得英國公相幫。」
  「我爹鎮日不在家,巧了,今晚是回來了,我去請他。」程顥道。
  聽得有辦法救人,程夫人很高興,喊住程顥道:「你老子見了你就想揍你,我去喊。」
  程甫剛踏進廳堂,虞君睿便明白無須試探了,程甫身上有一絲淡得讓人忽略的香味,可那種香味虞君睿自小聞慣了,那是劉婉玉身上特有的香味。
  劉婉玉讓她爹給她配了這種熏香,清淡怡人、經久不散,她一直帶著這種香包,從沒換過味道。
  「虞君睿,你有辦法救出你爹?」
  「是的,還得請國公幫忙。」虞君睿行了一禮,隨口扯了個想法,「我爹肯定沒洩密的,這事只需時間緩一緩,不難查出洩密之人是誰。」
  程甫臉上的肌肉抖動,面色瞬間微微泛白,虞君睿冷笑,看來真是他了,惑於女色,連有可能送掉程琛性命,陷程家滿門抄斬的事都敢做出來。
  「皇上面前,我也說不上話。」程甫此時恨不得虞耀崇立刻被下旨處死。
  「不需要國公替我爹求情,只須請國公奏請皇上,此案延遲審理,不出三天,我定能從舉子們口中查到洩密之人。」
  「千口百舌,怎麼去查?」
  「即便查不出,君睿也有辦法讓皇上只處死我爹一人,虞家其他人得以脫身。」
  「虞君睿,你好狠,此時竟然只想著保自己的命。」虞君燁大怒,喝罵起來。
  「大哥父子情深,要陪爹死,我可不願意。」虞君睿沉著臉,反唇相譏道:「爹平日行事何曾有做爹的風範,明知我和婉玉表妹兩情相悅,卻強佔婉玉表妹為妾。」
  「什麼!你與劉婉玉兩情相悅?」虞君燁眼直了,不知虞君睿為何睜眼說瞎話。
  程甫覺得轟隆隆焦雷從頭頂響過,好半晌抖著嘴唇問道:「虞君睿,你有辦法從此案中脫清,不受株連?」
  「是的,我爹忒無情無義,強佔了我婉玉表妹,卻又不好好珍惜,把她逼得東躲西藏,今番他若是死了也是天意,我正好去找回我婉玉表妹。」
  「虞君睿,這麼大不孝無廉無恥的話,你也說得出口?果然是劉氏那種卑鄙無恥之人生的兒子,你給我滾出程府!」程夫人怒不可遏地大聲咆哮。
  虞君睿被程夫人用口水轟出程府,華隱逸則在低泣,急了一天,指望虞君睿回來想個法子救人,卻不料竟是這麼個樣。
  虞君燁卻不急了,若有所思地坐到椅子上,用猶疑的目光看向程甫。
  虞君睿是不是與劉婉玉兩情相悅,虞君燁清楚著,從小虞君睿對劉婉玉就從沒有過笑臉,哪來兩情相悅,更不必說自葉素薰出現後,虞君睿為了葉素薰的各種痴狂,他突然說出這般大逆不道的話,難道……
  程甫可不知這些內情,聽得虞君睿說什麼能查出洩密之人,又提什麼與劉婉玉兩情相悅,觸動心事,頓時三魂去了七魄。
  虞君睿走後,程夫人尚在罵罵咧咧,程甫也不管了,轉身走出廳堂,在虞君睿之後出了程家大門,他要去找劉婉玉問清楚。
  程甫怕劉婉玉是在利用他置虞耀崇於死地,然後與虞君睿雙宿雙棲。
  虞君睿三言兩語讓程甫生疑,卻是有原因的,因劉婉玉跟了他才一個多月,大夫的診斷是懷胎一個多月,可劉婉玉的腰身卻很粗了,隱約有兩三個月之狀,程甫懷疑劉婉玉的孩子不是他的。
  之前雖有些疑惑,卻談不上懷疑,因為他救下劉婉玉把她藏起來已有三個月,聽了虞君睿的話後,他卻懷疑劉婉玉在這段時間外出過,與虞君睿有姦情。

  ◎             ◎             ◎

  虞君睿出了程家大門後並沒有離開,而是隱在暗處,程甫在前面走,他在後面悄悄地跟上了。
  程甫到了藏著劉婉玉的那處宅子後停下腳步,習慣性地往後面瞧,虞君睿早上了屋頂,在他往外瞧的那一瞬間,悄無聲息的幾個輕躍,來到他停留的房子屋頂。
  劉婉玉果然在屋裡,虞君睿再不遲疑,飛快地脫下身上的外袍,捲成一團,在劉婉玉走出房間去開門時,從扒開的瓦片空隙裡,朝大床底下的位置斜扔過去,他力度掌握得剛好,那衣裳是進了床底,卻沒有全部進去,尚留了一角在外面。
  程甫會怎麼處置劉婉玉,虞君睿不關心了,他得趕緊回去哄葉素薰。
  下午睡醒就走人,可別引起葉素薰的誤會,還有下藥的不是他,跟葉素薰卻說不清,若是說出是程顥下的藥,葉素薰羞臊之下只怕會更惱,這黑鍋只能自己揹了。
  葉素薰昨晚被藥物弄得忘情,睡醒吃過飯洗漱後,腦子清醒過來,頓悟自己是中了藥物,她不怪綠蘿、紫蝶,把帳都算到虞君睿頭上了。
  虞君睿過來時,葉素薰沒有插門閂,等著要罵他呢。
  「素素,手腕、腳腕疼不?我給妳揉揉。」虞君睿低聲問道,輕輕拉開被子,摸出葉素薰的手腕揉搓,在葉素薰發火前又接著道:「我爹進大牢了。」
  「報應。」葉素薰啐了一口,狠話雖罵不出口,心中卻暗自解氣。
  她娘親如今神智不清,罪魁禍首便是虞耀崇,這幾日沒有上虞家問責,不過是怕娘親受辱一事鬧開了,她娘親以後抬不起頭來,才生生忍下滿腔怒火。
  「罪名如果定下來了,我和我大哥都脫身不了。」
  這是抄家滅族的禍事,葉素薰不說話了,虞君燁跟她沒仇,對她呵護有加,虞君睿的情分又更加不同,雖然惱了他,卻還是希望他平安喜樂的。
  虞君睿見轉移目標成功,暗暗高興,摸出自己半路上從醫館買來的藥膏,輕輕地給葉素薰抹上,再輕重適度地揉按。
  藥膏涼絲絲的,再這麼一揉,葉素薰只覺痛處減輕不少,哼道:「剛才不抹上?」
  「剛才糊塗著。」虞君睿低聲辯解,實是剛才若是先抹藥膏,不是抓著手摩蹭,只怕已經被甩掉蹬下床了。
  「舒服些了嗎?」
  「嗯。」
  舒服很多了,葉素薰愜意地低哼,本來惱得要死的,聽說虞家有滅門之禍,虞君睿有可能性命不保,罵人發火的話說不出來,火氣兒洩了,這麼揉捏著,感覺更加舒暢了。
  虞君睿揉了這許久,握著一隻如雪般的皓腕,聽得葉素薰哼唧有聲,惹事的一根棍棒又粗大起來。
  心中想著不能要,卻有些熬不住,尋思著看看解解饞也是好的,便俯身湊到葉素薰耳邊,咬住耳垂逗弄了片刻,低聲道:「起床時我見那裡有些紅腫,我給它抹抹藥膏揉一揉?」
  葉素薰紅了臉,兩人這麼親密了,虞君睿不只揉過,用嘴巴咂弄它都有過,昨晚折騰了一整晚,那裡的確微有刺痛,也不想拒絕,口中不說話,兩腿卻微微張開了。
  虞君睿抹了藥膏塗過,輕輕來回按壓,那敏感的地方禁不住揉弄,紅腫未消,清流卻溢了出來。
  虞君睿看得棍棒發燒,揉按的動作不知不覺變快,搓弄得聲聲作響,葉素薰羞臊不已,轉過身把臉埋進枕頭裡,虞君睿見自己這麼捉弄,葉素薰沒發火,心頭更癢了,柔聲道:「素素,它溼了,舒服嗎?」
  的確舒服,葉素薰低嗯了一聲。
  虞君睿沒料到葉素薰不只沒有生氣,還這麼坦白,那手更放肆起來,再不遲疑,從門口探了進去,輕磨著內壁,找著葉素薰最敏感的那處,一下下狠狠揉壓頂擦著,啞聲撩撥道:「素素,這麼著舒不舒服?」
  葉素薰被弄得整個人酥軟,嘴巴更老實了,哼道:「舒服……」
  「喊君睿哥哥……」
  「君睿哥哥……」
  軟軟糯糯的「君睿哥哥」將虞君睿體內那把火撩得更旺,先時不敢要、不想要的心早不知拋到哪裡去了,帶著一股火燒火燎的慾火,虞君睿的手指更加快速使力。
  「素素,喜不喜歡君睿哥哥這樣弄妳?」
  「喜歡……啊……」葉素薰挺腰搖臀,迎合著他的動作,彷彿有隻蟲子在那裡爬動般,既癢且熱,只巴不得虞君睿弄得更快些。
  幾次要攀上峰頂了,卻總差了那麼一點點刺激,正緊要關頭時,虞君睿卻忽然撤了手指出來。
  葉素薰正是如蟻噬骨之時,那一股快活死人的酥麻順著小腹一路往上,山峰被刺激得飽脹無比,忍不住扭了扭身體,細聲叫道:「君睿哥哥……」
  「想要?」
  「不是……啊……」
  虞君睿見葉素薰還不說出想要,他再堅持不住,乾脆拉了葉素薰的手按到自己腿間,包著她的小手揉搓著那根硬邦邦的物事,那東西熱得要噴火,硬如鐵棒,葉素薰摸得幾下,想起那物兒衝進裡面時的快活,止不住呻吟起來。
  「素素,要它進去弄妳嗎?」
  「嗯……」葉素薰已經被慾火燒得神智不清了,胡亂點著頭,「要……讓它進來……」

  ◎             ◎             ◎

  事畢,葉素薰有好長時間腦子一片空白,虞君睿抱著她起來擦洗身體,她還是昏沉沉的。
  方才那一番廝殺太激烈,兩人俱是滿身大汗,虞君睿自己也進了浴桶,他早懷了小心思,那浴桶是專門訂做的,很大,兩個人一起坐進去也不擠。
  赤裸裸抱在一塊兒,兩手揉搓著綿軟滑膩的身體,虞君睿一隻大雕又蠢蠢欲動,葉素薰趴在他懷裡喘著氣,無力地求饒道:「君睿哥哥,我不要了……」
  委實精疲力竭,那滋味兒再好,也不能再要了。
  「不要了?」虞君睿拉了葉素薰的手按到自己躍躍欲試的棒子上,低笑道:「它還沒累,妳倒先累了。」
  都累得要趴了,葉素薰不敢再不好意思,拚命搖頭道:「真不要了,你那東西別鎮日裡吃藥了似的。」
  「好,不要了。」虞君睿湊過去咬了咬葉素薰的脖子,把人抱出浴桶,仔細擦乾淨,抱到床上蓋上被子,草草把自己拾掇好,躺到床上,大手一張,把人摟進懷裡。
  「素素。」
  「嗯?」
  「這次陷害我爹的是劉婉玉。」
  「怎麼可能是她!」葉素薰猛地坐了起來。
  「躺下,別涼著。」被子底下的身體沒有穿衣裳,這麼坐了起來,春光一片,虞君睿忍不住想把人壓倒了。
  葉素薰看到他眼裡的狼光,一下子清醒過來,斜了虞君睿一眼,哭笑不得道:「忒不要臉,成日想著那事兒。」
  「跟妳在一起,哪能不想那事兒。」虞君睿心情很好,也不在意葉素薰奚落,把葉素薰抱緊,下巴抵到她頭上,笑道:「咱們上輩子有一次晚上只來了兩回,翌日早上,妳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有些糊塗,後來才知道是晚上來的次數少了。」
  「你胡說八道!」葉素薰臉紅,雖然知八成是真的,卻也臊得慌,捶了虞君睿一下,把臉深埋進他胸膛,不敢再看他。
  這樣柔順地依著他的葉素薰,又如上輩子一般,虞君睿眼眶有些酸澀,更緊地抱著葉素薰,靜靜摟了一會兒,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吻著她額頭。
  「別鬧了,我睏了。」也只片刻不說話,葉素薰已睡眼矇矓,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倚著虞君睿胸膛美美地睡了過去。
  「睡吧。」虞君睿輕輕地拍打著葉素薰背部,大睜著眼不敢入睡,兩人和好得這樣突然,他怕閉上眼,醒來時對著他的又是冷若冰霜的葉素薰。
  已經入睡的葉素薰卻突然又睜開眼睛,問道:「你已經想到法子救你爹了,是不是?」
  「嗯。」虞君睿本想說「睡吧,天亮再告訴妳」一句,心頭忽然一動,嘴唇往上翹,幾乎合不攏,葉素薰這是關心他呢,怕葉素薰擔心,虞君睿將自己和程琛的謀算詳細地說了。
  「這樣做也能救出你爹,然僅僅這樣,只怕事後姜琅會懷疑,一想到是中了計,會不甘心,他動不了姚業、動不了程琛,要動虞家卻是易如反掌,不若再闢蹊徑,把你爹以恩赦的形式弄出來。」葉素薰沉吟了一會道。
  「妳是說,先前的謀劃是暗道,咱們再修一條明道,把我爹的得救從皇帝與姜琅的較量中摘出來?」
  「嗯。」
  「好辦法,只是用什麼辦法呢?」虞君睿擊掌,又有些發愁。
  「投其所好,向君王獻媚。」葉素薰淡淡道:「皇帝聽你所言,不是庸物,咱們把你爹摘清,從另一方向看,也能緩衝他和姜琅的矛盾,他會順水推舟的。」
  「好,明日我就去問程琛,皇帝有什麼特別愛好。」虞君睿笑著吻了吻葉素薰,道:「這麼雙管齊下,不用擔心了,睡吧。」
  葉素薰嘟起嘴,嗔道:「你還沒說你表妹怎麼能搞到試題洩密的,你要怎麼處置她?」
  葉素薰這是喝無名醋了,虞君睿忙表白道:「劉婉玉是我表妹,妳可是我娘子,孰輕孰重一目了然,她害我爹暫且不說,只她上輩子害死妳,我自然是要狠狠處置她。」
  「胡扯,還沒成親呢,誰是你娘子!」葉素薰扭轉身體,面朝裡表示生氣了。
  「好好,等成親了再喊娘子。」虞君睿喜得想下床比劃一番了。
  「誰要和你成親,想得美。」
  是想得美,虞君睿也不耍嘴皮子,從背後抱住葉素薰,邊蹭邊把自己今晚的實際報仇行動說了出來。
  「她……她居然這樣作踐自己,委身程甫做不明不白的外室。」葉素薰呆了,搖頭嘆息不已,許久後道:「聽你這麼說,程甫也只是貪她美色,並不是真心愛她,更沒有信任她分毫了。」
  「嗯,我估計她會給程甫揍個半死,然後賣進煙花之地。」
  「你明日把這件事捅出去吧。」
  「什麼!」虞君睿一呆,疑是幻聽,「捅出去了,不論程甫願不願意、程夫人同不同意,都得把她接回程家了,而她名義上還是我爹的妾室呢,那會我爹納妾還擺了酒席。」他爹的臉往哪裡擱?
  「你爹那人要臉嗎?」葉素薰發火罵道:「行出來的事禽獸不如,何曾顧及臉面。」
  葉素薰這是不能公開報娘親受辱之仇,要藉著這事削虞君睿他爹的臉,讓他爹抬不起頭來,虞君睿有些躊躇,這樣的事真不是人子能為的。
  「我也不是只想削你爹的臉。」葉素薰看出虞君睿的顧慮,道:「這也是為大家好,你想,劉婉玉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也夠可憐了,看著她陷落煙花,於心何忍?況且你舅舅總會贖她出來的,何必做惡人,若是沒人贖她,以她的容顏手段,再搭上一個掌握大權之人……」
  那時更加棘手,而她現在進程家,程夫人不是易相與之人,程琛對她有了戒心,即便她以後巧言令色再得程甫寵愛,也翻不起波浪。
  虞君睿想了想覺得有理,心中暗想,葉家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若是葉素薰在家,指不定真不會出什麼事,鏢局那邊按路程計算,這幾天也差不多有消息了,不知葉展揚到底活著沒,若是死了,只怕葉素薰剛消的怒氣又要燒起來。

  ◎             ◎             ◎

  怎麼把劉婉玉的事捅出來,依葉素薰的想法,自然越多人知道越好,在這件事上,虞君睿到底沒有按葉素薰的想法來,他在翌日一早去了程家。
  程夫人昨晚罵了一陣後,卻被虞君燁勸下了,虞君燁懷疑程甫與他爹的案子有關,虞君睿那番話是故意說的,他不便直言,只是從別的方面勸程夫人。
  「璿姨,君睿那人最好刺人,讓人不痛快,他興許想到辦法救我爹了,才這般故意逗弄我們,看我們焦急。」
  程夫人聽了虞君燁的話,將信將疑,沒有吩咐下去要堵住虞君睿不給他進門,虞君睿到來時,程家的守門人沒有攔他,連稟報都沒有便讓他進去了。
  虞君睿喊住一個丫鬟帶路,直接去找程琛。
  程琛還在臥床裝病,見虞君睿找過來,知虞君睿無事不登三寶殿,也不用虞君睿暗示,便揮手讓房中服侍的丫鬟退下去。
  「程琛,我想你清楚地知道,洩出試題的是你爹。」虞君睿開門見山道。
  「是的,我昨日去找你之前就知道了。」程琛點頭,並沒有虛言掩飾。
  虞君睿猜出來了,自己再狡辯只會讓人瞧不起,再說虞君睿既然選擇來找他直言,自然是不會說出去的,這點玲瓏心思,程琛還是有的。
  虞君睿暗暗佩服,程琛這樣坦誠相見,他不必再耍言語心機了,當下就把程甫與劉婉玉勾搭上的事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我尋思著他不可能是姜相的人,為何要這樣做,原來如此。」程琛低喃,抬頭看虞君睿,目光炯炯道:「你要我告訴我娘,讓我娘將劉婉玉接進府來?」
  「嗯。」
  「如此一來,你爹、你虞家的臉面可是丟光了。」程琛微微一笑道:「虞君睿,告訴我你這麼做的原因,不然我不會答應,畢竟劉婉玉只要不進門,我娘的面子就沒傷害,我爹這陣子一直不歸家,她也知道有隱情,卻不逼我爹,就是不想把人接進程家。」
  程琛是老狐狸,不說實話不行的,虞君睿苦笑了一下,道:「素素她娘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原本不是這樣的。」
  原本是正常人,卻變成神智不清的傻子,其中原因程琛稍一聯繫,隨即明白,心頭一陣怒火熊熊燃燒。
  「虞君睿,只因為那人是你爹,你就、你就……」程琛氣得身體顫抖,想大罵卻罵不出來,心中一片悲涼,想著華隱逸若是知道虞耀崇如此卑劣,竟然連故交的妻子也想染指,不知怎生傷心。
  「我能怎麼辦?」虞君睿雙手抱頭,無力地垂下肩膀,「程琛,就好比你明知你爹不顧你的性命,不顧程家有可能招來滅門之禍,把試題外洩一樣,你明明氣得要命,卻只能替他隱下。」
  程琛頹然地嘆了一聲,低聲問道:「素薰妹妹那天哭得眼睛通紅,便是因為這事?」
  「是。」虞君睿點了點頭,沉聲道:「她生氣憤怒,卻又不能上我家找我爹問責,而我身為她的愛人,卻又不能幫著她,替她討回公道。」
  程琛「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心道,你不能替葉素薰出氣找你爹算帳,我卻是可以,洩密案沒辦法,只能讓他脫身,牢裡讓他吃些苦頭卻是小事一樁。
  兩人各想著心事,房間中一時寂靜無聲,許久後虞君睿說出自己來此的另一個目的,跟程琛打聽皇帝的喜好。
  「素素的意思是雙管齊下。」
  「妙計。」程琛擊掌稱讚,想了想道:「你仔細找尋一個人,這個人……」
  程琛說了一半,突然呆住,虞君睿也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程琛形容要找的這個人,好像就是他自己。
  「虞君睿。」程琛說了一個日期,問道:「這一天你有沒有去懸空山?」
  「有。」虞君睿連回想都不用,道:「有去過,素素就是那一天失蹤的,如果我沒算錯,也是那天被你救了的。」
  「這麼說那個人就是你了,我那天奉了皇上的旨意,在山腳下到處找你的。」
  「到處找我,找了一整天,碰巧救了素素,為什麼要找我?」虞君睿略微一呆,忽然跳了起來,叫道:「程琛,你不要告訴我,我隨手給玉石畫的那個人是當今皇帝,然後皇帝正好非常喜歡玉石畫,就命你這個天子寵臣到處找我。」
  「正是如此。」程琛攤手,實在是巧得不能再巧了,「皇上見了那玉石畫,如獲珍寶,到處尋不到你,累了,回城後就讓我去找了,他怕上行下效,不敢公開自己的癖好,也不敢讓太多人去找你,只吩咐了我一個人。」
  「這麼說要投皇上所好太容易了,玉石畫是我大哥做的。」
  「虞君睿,你也可以讓你大哥做了,由你獻上,冒認是你做的。」程琛笑道。
  「這種虛名浮利,要來何用。」虞君睿聳聳肩,淡淡道:「我靠自己的努力也能闖出一方天地。」
  這才是真男兒本色!程琛暗暗佩服,想著葉素薰跟這樣的人在一起,也不算辱沒了,轉念想起換面皮一事,又無限糾結,虞君睿跟他告辭,要去找虞君燁商討玉石畫一事,他也沒有聽到。
  虞耀崇不顧葉楊氏是故交妻子的身分,想強行佔之,起因還是那張美若天仙的臉,若是帶出葉楊氏,給華隱逸換了臉,華隱逸是不是就能得回她原來的一切?
  虞耀崇的品行實是讓人不齒,可他卻是華隱逸兒子的爹,這一層關係是難以割捨的,對華隱逸而言,最好的是與丈夫兒子團聚,兒子孝順她,丈夫寵愛她。
  程琛撫著嘴唇,想起那如夢的一吻。
  天秤的砝碼慢慢傾斜,華隱逸的重量終於完全蓋過葉素薰與葉楊氏,程琛決定在洩密案完結後,偷偷帶出葉楊氏,給華隱逸換臉。
  素薰妹妹,對不起,程琛在心中無聲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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