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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折】三千水《下》

定熙帝以為,敬亭幽的冷淡跟執拗,是不想他召幸後宮女人, 虧他還下了決心,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後宮自此她一人, 不曾想那不過是個笑話,這女人的心裡何曾留在宮裡? 哪一回兩個人賭氣不是自己先低下頭,若不是他去哄她, 只怕人家根本不會在意什麼冷落不冷落,可惜, 要殺要打都捨不得,只能弄個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她敬亭幽可以走得毫不留戀,他卻悔得追出宮, 一心只想把人給捉回身邊。 他說:「朕再問妳一次,阿幽可願跟朕回宮?」 敬亭幽認真地看著他說:「我要是說不願意,皇上便放了我嗎?」 這一次,敬亭幽賭氣不讓他哄,因為,心冷的她, 已經不再稀罕也根本就不想要他的寵愛!

會員價:
NT$1446.5折 會 員 價 NT$144 市 場 價 NT$220
市 場 價:
NT$220
作者:
明月璫
出版日期:
2013/06/18
分級制:
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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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幼受盡教導,只為一朝入宮侍君,臣服與調教的一線之隔,
看心思縝密的傲嬌千金要如何擄獲黑水滿腹的帝王心。
看「明月璫」如何用細膩的筆調刻劃出愛慾痴纏的宮廷大戲,
另有獨家番外,不容錯過!

定熙帝以為,敬亭幽的冷淡跟執拗,是不想他召幸後宮女人,
虧他還下了決心,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後宮自此她一人,
不曾想那不過是個笑話,這女人的心裡何曾留在宮裡?
哪一回兩個人賭氣不是自己先低下頭,若不是他去哄她,
只怕人家根本不會在意什麼冷落不冷落,可惜,
要殺要打都捨不得,只能弄個眼不見心不煩。
只是,她敬亭幽可以走得毫不留戀,他卻悔得追出宮,
一心只想把人給捉回身邊。
他說:「朕再問妳一次,阿幽可願跟朕回宮?」
敬亭幽認真地看著他說:「我要是說不願意,皇上便放了我嗎?」
這一次,敬亭幽賭氣不讓他哄,因為,心冷的她,
已經不再稀罕也根本就不想要他的寵愛!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敬亭幽到東書房門口求見定熙帝,王九福去通傳,久久也不得回音,她便知道這事兒容易不了。
  良久王九福才出來,抱歉地看了看敬亭幽,「娘娘,皇上今日不得閒,要不娘娘改日再來?」
  「皇上不肯見我嗎?」敬亭幽眼裡滿是失望。
  王九福為難地笑了笑,「貴妃娘娘也是聰明人,何苦這當口……」
  敬亭幽偏了偏頭,在東書房門口跪了下去,「我在這裡等皇上。」抱琴也跟著跪下去。
  「噯、噯……」王九福跺跺腳,又進了東書房。
  「皇上,貴妃娘娘在門外跪著不走,您看……」王九福躬著腰,一臉小心。
  定熙帝將筆一擱,「怎麼,難道各個跑到門口一跪,朕就不能不見?」
  王九福連連躬腰也不敢再說,只賴在殿內侍候不走,不肯再去看敬亭幽的可憐樣子。
  只因王九福看定熙帝也未必就是嘴裡那麼心硬,從敬貴妃來後,一個下午一本奏摺都沒批,屋裡侍候的人無不戰戰兢兢。
  到最後,王九福大著膽子道:「皇上,這該傳晚膳了,是在書房傳還是……」
  「走吧。」定熙帝起身。
  「是。」王九福趕緊跟上。
  跪了半下午,敬亭幽早已頭暈眼花,聽得東書房的門響,這才有些恍惚地抬頭,就見著了一雙寶藍緙絲金龍雲紋靴停在自己跟前。
  「起來。」
  敬亭幽聽得熟悉的冷哼後,見那鞋子走遠了,趕緊起身,一個趔趄往前,跪得太久腳有些麻了,抱琴的腿也疼,但還強撐著扶起敬亭幽。
  敬亭幽眼見定熙帝往內殿走去,知道他是要回寢宮,也顧不得許多,忍著疼跟了上去,抱琴被攔在了穿堂,敬亭幽獨自走了進去。
  敬亭幽進去時只看見定熙帝的一片衣角,看來是去了淨室更衣。
  王九福走到敬亭幽跟前,對敬亭幽低聲道:「娘娘可要進去服侍皇上更衣?」
  敬亭幽一愣,搖了搖頭,她知道王九福這是賣她的好,但她來之前有各種打算,色誘卻沒算在裡面,只因她知道定熙帝對「色誘」這種事兒是極為反感的,以往她也算做了不少,不知被嘲諷了多少回。
  王九福點點頭也不再說話,心裡卻道,這位敬貴妃可真是個不上道的,送上的梯子都不會爬。
  定熙帝更衣時,御膳房開始傳膳,幾位太妃處也送了吃食來,敬亭幽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宮人如流水似地上好菜,王九福這才請了定熙帝入座,她咬著唇低頭在一旁站著,求人為大,但也知道不好在定熙帝吃飯的時候說,只是她在猶豫著要不要上前為他布菜。
  「坐下,吃飯。」定熙帝也沒瞧敬亭幽一眼,兀自執筷開始用飯。
  話自然是對敬亭幽說的,這眾人裡能有資格同定熙帝一桌吃飯的,除了敬亭幽外還真沒有,所以不存在著誤會,敬亭幽想了想道:「臣妾侍候皇上用膳。」
  啪地一聲,定熙帝就擱下了筷子,冷冷道:「不吃就滾。」此話一出,敬亭幽驚了驚,定熙帝說話很少這麼直接且不給人留一分顏面的。
  敬亭幽還真想就這麼走了,也只是想想而已,乖乖地坐了下來,宮人又上了一份碗筷,有時候想想,自己莫名其妙的自尊在這宮裡還真是有些多餘,面對手握生殺大權的皇帝,這份自尊遲早是要交出去任他踐踏的。
  敬亭幽低頭吃著飯,勉強咽了半碗再吃不下去,反觀定熙帝胃口還真不錯,盛了三次飯,飯後,她跟著定熙帝去了東梢間,待他坐下,宮人上了茶水退下後,她這才上前跪下。
  敬亭幽將自己挽髮的簪子拔下,一頭秀髮披散下來,算是脫簪請罪了,她思考了良久,想如果自己換了定熙帝也絕不饒過弄箏的,否則今後如何馭下?所以敬亭幽只能破釜沉舟一搏了。
  敬亭幽在地板上重重地磕了個頭,「臣妾該死,昨日的一切都是臣妾迫使弄箏去做的,如果皇上要罰,請皇上重罰臣妾,饒了弄箏吧,她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
  鴉雀無聲的房間裡,忽然響起「啪」的一聲,敬亭幽驚愕地抬頭,感到一些水點濺在了自己手背上,定熙帝手邊的那杯茶已經碎在了角落裡,發出清脆的聲音。
  敬亭幽還在驚愕,就被定熙帝一把拉起,扼住了下巴,力道之大讓她疼得眼淚一下就出來了,隔著眼淚,她覺得定熙帝臉上的怒氣有些嚇人。
  「妳把朕當什麼人了,由得妳這般欺矇,嗯?」定熙帝一把又將她推開。
  敬亭幽跌坐在地上,用手撐起身子。
  「妳既然把罪責往自己身上攬,那就是故意傷害皇嗣了,妳身為和曦宮的主子,和曦宮其他人一個也跑不掉,王九福去,去和曦宮……」定熙帝高聲道。
  敬亭幽一驚,沒想到定熙帝會這般反應,更是嚇著了,一把抱住定熙帝的腿求道:「不,皇上,跟她們沒有關,都是我、都是我……」到底還是高估了自己,以為搭上了自己,定熙帝怎麼也要思量三分,卻不想反而更糟。
  定熙帝絲毫不理會,站起身甩開敬亭幽的手,往外走去。
  敬亭幽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站起身從後面一把抱住定熙帝的腰,若真被定熙帝這樣走出去,那弄箏就徹底沒救了,指不定還要搭上整個和曦宮,敬亭幽也沒時間再惱怒自己的愚蠢、自大,不知為何定熙帝反應會如此強烈,只能抱著他的腰低低的哭泣。
  「皇上、皇上,弄箏真的沒救了嗎?她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定熙帝僵直著背不答話,一指一指地掰開敬亭幽的手。
  敬亭幽驚惶地抱得更緊,「求求您、求求您……」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地往下滑,她實在是再沒有力氣了。
  定熙帝回身,一把接住她下滑的身體,歎息了一聲,手指在她臉上刮了刮,柔和地道:「妳性子不是倔嗎?又是小日子,又是裝病撤牌子,嗯?」

  ◎             ◎             ◎

  敬亭幽沒想到定熙帝會此時此刻提起這檔子事,這只會讓她罪加一等。
  「愛妃不是要替弄箏求情嗎?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只看朕高興不高興罷了,妳說朕什麼時候最高興?」定熙帝抬了抬敬亭幽的下巴。
  其實就真心論,敬亭幽覺得定熙帝雖然表情冷漠,但內裡實在是喜怒無常,根本猜不出他什麼時候高興,什麼時候不高興,不過幸虧前面有提示,敬亭幽也不算笨。
  敬亭幽深吸了一口氣,手指顫巍巍地解開自己的束腰,將外袍脫去,任它滑落在地上,定熙帝好整以暇地看著也未阻止,她想自己大概是猜對了。
  因此狠了狠心,靠近定熙帝,攬著他的腰,閉起眼、踮起腳想吻上他的耳垂,以往她每每不小心碰到時,定熙帝都會格外激動。
  敬亭幽的唇剛碰到定熙帝的耳朵,就被他一把推了開去,「妳瞧瞧妳現在皮包骨的樣子,還能讓朕有興趣,醜死了。」
  敬亭幽不可置信地睜開眼瞧著定熙帝,醜?她敬亭幽什麼時候跟醜字沾邊了?
  雖說這段日子瘦了些,臉色也沒以往好,但自認為還是楚楚動人、別有風情的,何況她自幼苦學,便是哭也要哭得梨花帶雨、薔薇含露一般。
  定熙帝一句「醜死了」實在是打擊人。
  其實敬亭幽還真稱不上醜字,消瘦的臉頰越發顯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來,睫毛上還有星星點點的淚光,這副模樣如若讓別的男人瞧見了,只怕心疼都來不及。
  定熙帝被敬亭幽那驚異的目光給瞧得嘴角翹了翹,「去洗把臉,換件衣裳。」
  敬亭幽這才後知後覺地拾起地上的衣物去了淨室,很快便有宮人進來侍候。
  所謂的洗把臉也換成了洗個澡,熱氣蒸騰,將敬亭幽的臉也熏得帶了一絲紅暈,到底還是乾元殿的淨室用起來舒服,敬亭幽將頭枕在池畔的鏤空雕玉蘭花卷草紋玉枕上,有那麼一刻真想就這麼休息下去,不用去面對定熙帝。
  可惜事不從人願,敬亭幽起身時,宮人捧來的衣服是她以前慣用的水綠碎撒櫻花的袍子,她踏了自己煙灰粉的緞面拖鞋,由著宮人將自己的頭髮辮好,這是入睡的打扮了。
  敬亭幽呆坐在鏡前,想著難道今晚這就算是要侍寢了?雖說心裡惦記著弄箏,她並沒這個心思,可是觀鏡中人,臉上哪裡還有先前的蒼白,粉粉地蒙上了一層珠光,她咬咬牙轉了出去。
  定熙帝側躺在床上正翻著書,見她出來,也只是抬抬頭,又繼續低頭看書去了,她聽著自己「咚咚」的心跳聲,輕輕走過去,從定熙帝的腳那頭爬上了床。
  敬亭幽靠在床頭,定熙帝絲毫沒有動的意思,她想問問弄箏的事,但又怕搞砸惹毛了定熙帝,總覺得此刻說了,有點兒交換的含義在裡面,還是等侍候得他老人家高高興興了再說。
  「皇上在看什麼?」敬亭幽主動找話道。
  定熙帝將書皮翻轉過來,正是敬亭幽當初落下的那本「老饕遊記」。
  敬亭幽看著定熙帝將書放下,又見他瞅了自己片刻,朝外吩咐道:「滅燈。」然後便轉身、躺下,蓋被子睡了。
  這就完了?敬亭幽在昏暗裡驚訝地看著定熙帝。
  這時候真是佛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了,求人不得不先低頭三分,敬亭幽也縮進被子裡,將自己的袍子使勁兒往下拉了拉,香肩半露,抱上定熙帝的手臂,兩團軟面兒便緊緊貼在他的手臂上,她拿鼻尖在他肩胛處蹭了蹭,尋了個最舒服的睡姿。
  跪了一個下午,擔驚受怕了一個下午,此刻靜謐安寧又舒服地睡著,敬亭幽的眼皮子很不爭氣地耷拉了下來,她咬著舌尖提神都沒幾分功效。
  忽地,敬亭幽被腰間一陣疼給弄醒,迷迷糊糊睜眼,看著定熙帝伏在自己身上,一臉怒氣卻還硬擠出一絲可怕的笑容,「妳倒是再睡啊?」
  其實敬亭幽墮入睡夢不過片刻功夫,這當口立刻驚醒了,抬身靠近定熙帝圈住他的脖子,也不敢說話,只遞上兩片香唇,想著先把這關唬弄過去。
  定熙帝含住她的唇,將她的舌頭勾出來使力咂吮著,手在她渾圓上揉搓起來,她的身子被弄得又熱又軟,感到一陣陣熱流往身下湧去,敏感得讓人羞憤。
  曠了這麼些日子,敬亭幽自己其實也不好過,如今被定熙帝這麼一逗弄,什麼底兒都交了出來。
  定熙帝的手指下探就摸出一巴掌的水來,敬亭幽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他輕易地就撐開了裡面的層層褶皺,隨著每層褶皺的綻放,兩個人都不由自主地暢歎出來。
  定熙帝低頭含住一方尖尖逗弄起來,敬亭幽只覺得神魂都不是自己的了,只能隨著定熙帝的律動而擺動,四周一切都朦朦朧朧起來,眼瞧著就要攀上頂峰了。
  哪知定熙帝忽然停了下來,敬亭幽不依地靠上去,卻被定熙帝逼著轉了身子,那火熱也滑了出去,敬亭幽懊惱地低喚一聲。
  卻見定熙帝不知拉了什麼,床榻背面的簾子唰的就打開了,露出一整面西洋鏡來,兩個人赤條條地呈現在鏡子裡,敬亭幽跪坐在定熙帝的跟前,被他扶著腰,直著身子面對鏡子那一剎那,她真不敢相信鏡子裡的女人是自己。
  滿臉的春潮,眉眼間的媚色毫無停滯地流瀉出來,迷迷濛濛的大眼裡全是情慾不抒的不滿,小嘴紅得發豔微微嘟著,渾身帶著粉色,那尖尖上還有晶瑩的水光,定熙帝的手指在那芳草裡撥弄,這情景要多淫靡便多淫靡。
  敬亭幽一直以為自己雖然身子敏感,但心底還是清明而澄澈的,不想這番看了自己,那鏡中的女人明明就是一副心甘情願任人宰割蹂躪的嬌柔模樣,她嚇得就要轉身,卻被定熙帝使力掰著不得不看,鏡裡人的動作越發羞人不堪,她被掇弄得迷迷糊糊,這次第只怕是問她名兒,她都記不得了。
  「想朕吃哪裡?」鏡子裡定熙帝正低頭咬著敬亭幽的耳垂。
  敬亭幽本能地抬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定熙帝笑了笑,將她轉過身。
  「餵朕。」
  敬亭幽的腦子整個轟了開來,扶著定熙帝的肩撐起身子,將一顆紅尖尖餵了進去,定熙帝吃上那軟肉團子輕輕咬著,她動了動身子只覺得空虛。
  「想朕進去嗎?」定熙帝放過那尖尖,轉而抵住敬亭幽的唇瓣。
  其實敬亭幽早被自己的動作驚呆了,她居然、居然不顧羞恥地……
  「不想?」定熙帝退開身子,作勢就要離開。
  敬亭幽這會兒正停在半中腰不上不下、難受至極,順著自己的本能一把抱住定熙帝,嬌氣地求道:「別走。」
  耳邊又傳來定熙帝嗤嗤的笑,「想不想?」
  敬亭幽眼裡全是星光,委屈得不行地看著定熙帝,他卻絲毫不心軟,「說出來朕就給妳,卿卿。」
  敬亭幽只得認輸,扭捏道:「想。」
  「自己扶著它進去。」定熙帝在敬亭幽耳邊喘息。
  這晚上又是一番大折騰,事後敬亭幽看著床上那一大灘水漬,眼睛都不知道該放哪裡了,咬著唇不說話。
  還是定熙帝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臀,忍不住笑道:「沒關係,這不是尿床,阿幽。」
  這話讓情形更壞了,敬亭幽恨不能死了算了,即使後來定熙帝抱著她去沐浴,她也再不敢看他半分,一個晚上,定熙帝不知笑了多久。
  早晨定熙帝起床早朝時,敬亭幽很快就驚醒了,因為心裡惦記著事情,這一晚睡得並不踏實,她忍著痠疼,殷勤地侍候了定熙帝穿衣服、用早膳,將他送到門口,期期艾艾地不知該怎麼開口。
  臨到出門,定熙帝才回頭道:「弄箏的事情,朕會看著辦的。」
  敬亭幽點點頭,雖然是不確定的一句話,但總好過什麼也沒有。

  ◎             ◎             ◎

  「主子,弄箏再侍候不了妳了,妳自己保重。」和曦宮只留著一點燭火,昏黃的燈光下,弄箏正坐在敬亭幽的跟前。
  「妳這次出去改名換姓,想必也不會有人找妳麻煩,入宮前,我就將那些年在永安的積蓄存入了錢莊,想著將來妳和抱琴如果出宮便一人一半,這些銀票妳收好。」敬亭幽不捨地為弄箏理了理髮。
  「都是弄箏累了妳。」弄箏低著頭,眼裡含著淚。
  「好了,快走吧,雖然是皇上的安排,可要是被人發現了還是不好,抱琴,妳替我送送弄箏。」敬亭幽根本捨不得弄箏,雙手握住她的手道:「在外面妳要好好的,還是回永安吧,如果有什麼事可以去尋駱二爺,他不會不幫妳的。」
  儘管弄箏在宮裡再留不得,但至少定熙帝活了她的命,明面上,和曦宮的弄箏還是死了,敬亭幽將穗兒提了上來。
  「妳去太醫院請周醫正來,就說本宮前些日子吃了他的藥見效了,請他再來診診脈。」敬亭幽吩咐穗兒。
  既然定熙帝曾提起她裝病不侍寢的事,如今也該是個了解了,否則還不知後面會如何,經弄箏一事,敬亭幽便知道,在這宮裡同定熙帝鬧情緒、耍性子,最後卑微求饒的還是自己,那時候只會更難堪。
  周太醫很快就來了,替敬亭幽把了把脈,「娘娘的內虧之症緩了許多,再吃幾副藥當是無礙了。」
  敬亭幽收回手,強作鎮定地道:「那本宮能否……」
  周太醫也是聰明人,點了點頭,從此敬貴妃的牌子便又回到了每晚司寢太監手裡端的盤子上。
  一時又有定熙帝對媛貴嬪的旨意下來,晉了媛昭儀,這在意料中也在意料外,敬亭幽本以為谷心玉會封妃的,不料她時運不濟生了個公主,敬亭幽瞧過,粉嘟嘟挺可愛的,只是入不得皇帝眼。
  同前些日子滴雨不灑不同,定熙帝如今倒是雨露均霑,敬亭幽這裡也是隔了半月才翻了牌子。
  從那夜為弄箏求情後,敬亭幽這才是第二次到乾元殿來,求情之後,那第二日聽得定熙帝翻了關氏姊妹的牌子時,她只覺得心裡五味雜陳,但絕對趕不上聽聞谷心玉懷孕時那般難受。
  想來,應是那段是定熙帝對她的「厚愛」,讓自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居然奢求起帝王的心意來,畢竟還是太稚嫩了。
  如今定熙帝這般作為,想來也是知道他的寵愛讓自己生了不該有的心思,這是變著方兒的告誡自己呢,敬亭幽不無諷刺地想,可是哪個傻瓜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呢?
  敬亭幽很愜意地在寢宮等著定熙帝出現,並在他回宮時面帶微笑地迎接他,「皇上金安。」
  定熙帝有那麼一瞬間的錯愕,定定地看了敬亭幽一會兒,直瞧得她舉手摸臉,以為是臉花了。
  「侍候朕沐浴。」定熙帝收回眼神,徑直去了淨室。
  敬亭幽乖乖跟著走了進去,低頭柔順地侍候定熙帝脫衣服,到褻褲時,她被那頂起的白色帳篷給驚住了,這還、這還沒什麼呢就……她詫異地抬頭瞧了定熙帝一眼,便被他一把推倒在浴池裡,撲騰出一片水花。
  敬亭幽雙手撐在岸邊,細腰被定熙帝從後掐住,高高抬起以方便他行事,餓虎撲食似地橫衝直撞,她強忍而外洩的呻吟聲間著水花的「劈啪」聲和「滋滋」聲,越發添了定熙帝的興致。
  敬亭幽強撐著不肯開口求饒,想著熬過今晚便可以消停幾日,所以也不願對定熙帝卑躬屈膝,只是一邊兒吸著氣,一邊兒包住淚珠子,收起腹部、絞緊花道,就盼著他能快點兒。
  卻不想這位一向是越戰越勇的主,敬亭幽被弄得魂飛天外再撐不住自己,迷迷糊糊裡自以為在大聲喊,其實不過喃喃自語般地道:「救我,救救我……」
  定熙帝將她翻轉身子,從下面托著她的臀,面對面兒又挺了進去,含住敬亭幽的唇舌,「求誰救妳?」
  敬亭幽癟癟嘴,滴著淚,委屈道:「皇……上。」
  「這才乖。」定熙帝在那粉臀兒上使力揉了幾把,將敬亭幽壓向自己,猛抽了數百次這才釋放了精關。
  次日早晨,敬亭幽沒能起得床侍候定熙帝上朝,她倒不是故意矯情,實在是昨晚定熙帝太過野蠻,像野獸似的不知疲倦也不分輕重,她只覺得自己除了那兒疼,連屁股也疼得緊,根本不敢躺著睡。
  敬亭幽真是不能不懷疑,定熙帝是不是曠了許久又或者是吃了什麼祕藥,好在如今身為貴妃,有軟軟的步輦可代步,否則她真懷疑自己能不能走回和曦宮。
  敬亭幽休整了大約六、七日,定熙帝那兒又翻了她的牌子,她心裡既歡喜又擔心,歡喜的是自己那夜裡的輾轉反側又可得以抒解了,擔心的是到後來不免又是一場罪。
  事畢後,敬亭幽癱在定熙帝懷裡,被他咬著那尖尖給弄醒,聽他道:「今年想去西苑避暑,還是去洛北的清暑山莊?」
  清暑山莊敬亭幽還未去過,便道:「臣妾還未去過清暑山莊。」
  「那便是去洛北了,正好入了秋,朕還可以帶妳打回獵。」定熙帝放過敬亭幽的柔嫩,將她一雙腿分開,把那直硬的火熱擠入了大腿根部。
  敬亭幽眼睛一睜,瑟縮了一下再不敢動,好在定熙帝也無下一個動作,只圈著她睡了。
  既決定了去哪裡,宮裡上上下下便開始準備去洛北的東西,事情雜多故敬亭幽也忙碌起來,偏定熙帝那處不消停,從半個月到六、七日,再來是三日一回,如今倒好,每兩日便要召一回,弄得她苦不堪言。
  要說定熙帝溫柔還好,可如今他就跟吃了上頓沒下頓的飢漢一般,逮著就是一頓野蠻的摧殘,敬亭幽實在是怕了他了,侍候上難免就顯得不那麼用心,畏畏縮縮惹得定熙帝一陣冷諷,但總好過身體受罪強。
  過了端午,一行人等便啟程去了洛北,路上走了大概六、七日便到了,六、七日說長也不長,但足夠定熙帝為清暑山莊的和春堂尋到一位女主人了。
  敬亭幽還來不及關心這位新來的「宋春花」,便得先忙著安排清暑山莊的各色事務,自己住了山莊裡臨水的花萼堂。
  清暑山莊同西苑有些差異,沒有浩大的鴻池,不過山莊裡大大小小的水池不下數十個,景緻像書裡描說的小江南般精緻、秀麗,雖然不如西苑大氣,但更有種養在深閨的江南閨秀之感。
  待和春堂的那位新主人將闔宮上下的雨露佔盡一個月後,敬亭幽才注意起她來,本以為又是一朵煙雲,不想卻長期停在山莊裡了。
  不過這種事敬亭幽不能管也不想管,這幾日敬亭幽稱病,將自己的院子關起來過起悠哉的小日子,每日在院子裡的芭蕉蔭下,躺在竹藤編製的搖椅上,吃著剛湃過的西瓜冰碗,偶爾自己炒兩個家鄉菜,日子過得愜意至極。
  只是稱病也得閒不了幾日,這日敬亭幽見賢妃、昭妃、媛昭儀三人連袂上門「探病」,就知道清閒是躲不了的,可是難道她長得真的那麼像出頭椽子,這些人就不消停地來慫恿她去捅馬蜂窩。
  可不是如敬亭幽所料一般,話題很快就從探病轉到了和春堂裡的那位姑娘,不,或者該喊一聲賀三奶奶。
  「皇上難得有個喜歡的,咱們本該是高興的事兒,可這回那位是個有夫之婦,實在荒唐了些。」昭妃先開口。
  「娘娘如今在宮裡身分最為貴重,也只有妳去勸勸皇上,皇上才能入耳,即使不為皇上,便是為著這祖宗萬代的基業,也請娘娘三思。」賢德妃懇請道。
  是了,這後宮妃嬪除了侍候皇帝高興外有時候還得負責規勸,其實除了皇后誰又能有能力、有權利去規勸皇上,只有皇后才有中宮之表,敬亭幽自認她還到不了那個分兒上。
  「外面不知道說得多難聽呢,已經有御史給皇上上摺子了。」媛昭儀接著道:「說皇上強搶民婦,還說……」
  荒淫無道!其實敬亭幽有時覺得定熙帝在女色上,確實當得這四個字。
  「後宮無主,其實咱們都是一般身分,哪裡有資格去管皇上的事?」敬亭幽微笑著抿了口茶,「只盼著皇上興頭過了,能撂開去便是。」
  媛昭儀睜了睜眼,想要說什麼卻被敬亭幽打斷,「至於宮外的事,皇上早有旨意,宮內不許向外傳說,外邊之事亦不許向宮內傳說,前朝的事媛昭儀何處打聽來的,連御史奏摺的內容都知道?」
  媛昭儀一愣,不再說話。
  敬亭幽卻是知道的,如今大皇子也大了,明後年就該成親、出宮開府了,如今在定熙帝跟前學習,有些事兒他自然就能知道,於是賢德妃也能知道,至於媛昭儀嘛,自從生的是公主後,如今貼賢德妃貼得甚緊。
  「再說了,怎麼就是有夫之婦呢,不過是道聽塗說,也許是我們多慮了。」敬亭幽打算推個一乾二淨。
  「這卻是事實,那賀三奶奶的男人到衙門擊鼓,被關入了大牢。」不言不語的昭妃出聲道,她是洛北之人,有些消息門道也是自然的。
  其實這些事敬亭幽也知道,她雖然不管但並不代表不聞,心裡只越發覺得定熙帝「真出息」。
  只是敬亭幽想不出賢德妃和昭妃為何蹚這渾水,定熙帝來不來後宮對她們也影響不大,反正定熙帝也不怎麼去她們那兒留宿,媛昭儀自從出了月子後便沒能侍寢過,都是被賀三奶奶鬧的,她心有不甘是自然。
  「只怕有了這位賀三奶奶,咱們宮裡這些人再入不得皇上的眼了。」媛昭儀哀怨地來了句,還那眼睛挑了挑敬亭幽,彷似在說皇上連敬亭幽的牌子也很久沒翻過了,敬亭幽不接話,好言好語地送走了三人。

  ◎             ◎             ◎

  不過幾日,便傳來賢德妃面諫定熙帝,被罰禁足三月的事來。
  敬亭幽愕然,這才了解到賀三奶奶的威力,連宮裡最不可能倒掉的大樹賢德妃都栽了跟頭。
  敬亭幽聽到消息時正在逗弄廊上掛的鸚鵡,嘴裡道:「真是個荒淫無道的昏君。」
  那平日很少發聲的鸚鵡忽然撲騰起來,「昏君、昏君。」
  敬亭幽嚇得一驚旋即又笑了起來,喚來抱琴,囑咐她把這鸚鵡掛到花萼堂後面去,怕牠那口舌惹禍卻又捨不得弄死牠,誰讓牠叫她如此稱心呢。
  至於規勸定熙帝這件事,敬亭幽就更不可能去觸楣頭了,只因她知道,在定熙帝眼裡,女人不過都是玩物,就好比他喜歡一件玉雕,弄了來把玩就是,哪管這玉雕原來是有主人的沒有,當然這些事並不就能影響他治國理事,也不耽誤他做一個有道明君,在他心裡,治國之道可跟他的私生活沒半點兒關係。
  於是敬亭幽聽得賢德妃的消息後更是能躲就躲,恨不能變成隱形人,但無奈宮裡嬪妃不放過她,日日都來請安問好,每個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埋怨,埋怨她不「規勸」定熙帝,其中關氏姊妹更是幽怨得長時間賴在花萼堂。
  於是敬亭幽聽了許多這位賀三奶奶的事,說她相公如何對她痴情,如何為了她散盡家財,最後又如何鋃鐺入獄。
  也有說定熙帝帶賀三奶奶夜遊洛北的織女河,如何寵愛種種,至於這些敬亭幽只會更清楚,無論是內庫還是定熙帝私庫的好東西,這些日子都不值錢一般地流往和春堂。
  又說定熙帝要在清暑山莊另起一園中園,景緻要像賀三奶奶的故鄉洛陽,要遍植牡丹,聽說已經在畫圖了,這當然是無稽之談,敬亭幽私以為就目前的財力看,嶺北未見功,定熙帝只怕捨不得撥款修院子的。
  但賀三奶奶的恩寵可見一斑了,以前雲輝齋啊、連理堂的女子基本是不出自己宮殿的,可賀三奶奶成日裡陪著定熙帝,遍遊全苑,雖然無名無分卻已然是後宮第一人了。
  眾宮妃都覺得,敬貴妃以前雖然也曾獨佔皇寵、恩冠六宮,可畢竟是貴妃,她們沒什麼話可講,但如今換了賀三奶奶,眾人就受不得個無恥的有夫之婦獨佔皇寵了,並且一致認為第一個應該站出來的當然該是敬貴妃,因為她受損最大,所以都變著方兒的來碎嘴、挑撥。
  奈何敬亭幽概不接招,後來賢妃禁足,她們才明白這位敬貴妃是真不會出頭的,來花萼堂請安也就懶散了,反正敬亭幽也曾說過讓她們不必來請安,待今後後宮有主那才是她們正該請安的主兒,敬亭幽這裡才算消停。
  其實眾妃敢這麼做也是敬亭幽慣出來的,因著她們發現這位敬貴妃確實稱得上公平、公正、公開,從蘭才人那件事後,敬亭幽著力整頓後宮,盡量做到了一碗水端平,在生活上絕不虧待眾人,連這次來清暑山莊,也是要來的都帶上了,未來的都是自個兒不願來的。
  這些事兒如有個不如意儘管來煩敬貴妃,她自然會處理,但唯獨於皇寵上她絕不插手,上回定熙帝本翻了白貴人的牌子,哪知半路被柳貴人截胡,白貴人不忿想請敬貴妃主持公道,卻被敬亭幽擋了回去。
  大致意思就是,爭寵那是各憑本事,不關妃位高低的事兒。
  如此一來,敬亭幽只充當眾人的後勤大管家,她們無論請安、討好與否,待遇都沒什麼差別,婷才人一病就是一個來月也沒見就被薄待了,所以眾人開始懶散不來請安,也是敬亭幽意料中的。
  這日敬亭幽在鏡前試著新做的衣裳,前前後後照鏡子照了一盞茶功夫這才算完。
  「娘娘這身雪影紗的衣裳真好看,沒想到素紗也有這般驚豔的。」抱琴在一旁欣賞道。
  「嗯。」敬亭幽對這雪影紗也極滿意,輕輕薄薄,她身上這襲裙子至少有十來層,可輕薄程度就彷彿其他紗一層那般,雪影紗極為柔順貼身而且久坐不皺。
  敬亭幽的束腰一改往日的緞面,還是用的雪影紗,在身後繫成蝶形拖尾而下。
  「可惜只得了一匹這櫻花粉的。」敬亭幽歎息,其餘的雪影紗都入了定熙帝的私庫,留著他打賞哩,要不怎麼說定熙帝的私庫讓人看著眼紅。
  「今兒天氣還好,咱們出去逛逛。」敬亭幽興致頗高,得了身喜歡的衣服自然不願意孤芳自賞,忍不住想要去園子裡逛逛,讓蜂蝶看看也好。
  抱琴遞上一串三鍊的珍珠項鍊,顆顆眼珠子大小,敬亭幽又挑了個珍珠手串,也是三鍊,簡單的圓髻用珍珠花鈿簪了髻座,其餘再無裝飾卻別具美感,這身打扮是她從定熙帝那兒得的西洋畫裡瞧來的。
  手上又正好是一把西洋貢來的檀香扇,模樣是像男人用的那種摺扇但小巧得多,扇骨用檀香木作成,鏤空雕花、小巧愛人,這番打扮下來,敬亭幽更是滿意。
  出門只帶了抱琴,因敬亭幽只打算隨便逛逛,往那清暑山莊的名景清泉聽音去了,說是那泉水湧出來時會發出極好聽的聲音,彷彿是一首曲子般。
  敬亭幽沿著稍微靜僻的綠茵迴廊往前走,雖然繞了些,但勝在來往人少且陰涼蔽日,在轉角處,她無意間從冰裂紋的窗格往外看去,只見一位桃粉色的麗人正坐在牆另一邊的樹下乘涼。
  敬亭幽定定地站住腳,這女子她雖然未見過,但已經久聞大名了,正是賀三奶奶何麗珍。
  只是她從沒想過何麗珍是如此模樣,身材高挑而豐腴,比起她來算是胖了不少,可這種胖在她身上不覺肥膩,反而讓人恨不能上前摸一把那白皙的豐腴,彷彿能掐出水來似的,又像薄皮的灌湯包子,一口下去就能濺出汁水來。
  何麗珍長相豔麗,嘴唇厚厚的但紅得發豔,彷彿最豐滿多肉的大櫻桃,不過敬亭幽覺得這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何麗珍有一種讓人一見就挪不開腳步的魅力,她不過是靜靜坐在那裡搖著扇子,就讓敬亭幽覺得天地間的媚色都是從她身上流出來的一般。
  這大約就是老太君以前經常說的「性感」一詞吧,敬亭幽當初不解這詞,如今卻在這個女人身上學會了。
  何麗珍身上沒有大家閨秀和富家少奶奶的矜持優雅,卻有著天生一股子野性,就像當初的宋春花身上那股子天然。
  敬亭幽不由自主地往何麗珍胸前的豐滿瞧去,只怕比自己還大上不少,她腦子裡不由浮現一雙手指修長的手摸上那白麵團的情景,是何等的豔麗淫靡,她光是看著何麗珍,腦子裡就開始想像定熙帝同她翻雲覆雨的樣子來,只覺得自己打心底升起一股邪火,卻是涼水也澆不掉的。
  半天功夫敬亭幽只是靜靜站著,看著另一個女人發愣,腦子裡轉的都是讓她面紅耳赤、心跳加快的畫面,無怪乎定熙帝寵她了,甚至不惜名譽。
  一時敬亭幽愣愣站住,連定熙帝過來了都沒反應,只看著定熙帝走近何麗珍,何麗珍站起來,湊到定熙帝耳邊不知說了什麼,就見定熙帝勾起嘴唇笑了起來,這般大的笑容,在定熙帝臉上是極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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