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位高權重的處男王爺和處子通房丫頭從床上到床下
由性到愛的溫馨故事,
2012年人氣佔據晉江金榜第一的溫馨甜寵文,
最眾所期待的超人氣作家「平林漠漠煙如織」的最新代表作,
更另收錄了從未公開的獨家番外,不看絕對會後悔唷!
朱紫升職了,從通房丫頭升級為妾了。
她被趙貞用腳踹過、被趙貞威脅過、被趙貞冷淡對待過,也被趙貞餓過肚子……
當時發誓有朝一日,要讓他悔不當初,如今她的心卻像是被硬生生撬下了一塊,
疼不可忍,忍無可忍,逐漸麻木,只因為趙貞出征,中箭落水。
他若死了,她要把他找回來;他若活著,她更要把他找回來!
即使他殘疾,她也打算侍候他一輩子。
趙貞明明記得,剛開始他只把朱紫當做一個通房來使用,
最後卻沒道理地愛上她的單純跟醋勁。他說:「妳努力給我生兒子,
生夠兩個兒子,我這輩子就不納別的女人;生夠三個兒子,
我就把妳扶正當王妃。」誰知,朱紫小脾氣見長,
上次出走給的教訓不夠,沒能長記性,又鬧了一次離家出走,
他在捉拿逃妻抑或逃妾後,肯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頓,以振夫綱!
第一章
夏天來了,天氣一天比一天熱。
五月十三日這天,朱紫和梁媽媽上街的時候,發現御街被封了,一問才知道南安王爺要回南疆封地,皇帝老爺正在御街給他餞行呢。
回家的時候,朱紫買了不少果品,看到賣花的小姑娘舉著一把蓮花叫賣,朱紫掏出兩個銅錢買了兩朵。
梁媽媽嗔怪她破費,朱紫卻笑道:「今日是關老爺生日,自是該慶祝一下的。」
夜深了,母女兩個鋪張席子坐在院子裡納涼。
梁媽媽搖著蒲扇,向朱紫訴說自己對不懂事的女兒秋菊的思念。
朱紫在席子上躺了下來,看天上那輪將圓不圓的明月,把玩著手裡的蓮花。
原來趙貞就要回封地去了,今天是他十九歲生日呢。
她想起了上學的時候背過的一首詩,涉江採芙蓉,蘭澤多芳草。採之欲遺誰?所思在遠道。還顧望舊鄉,長路漫浩浩。同心而離居,憂傷以終老。
「所思在遠道……長路漫浩浩……憂傷以終老……」朱紫低聲吟誦著,不知不覺,她已經淚流滿面。
「妞,妳唸啥呢?」梁媽媽在一旁問她。
「沒什麼。」朱紫用衣袖擦去眼淚,「我想我娘了。」
「唉……」梁媽媽歎了一口氣。
想到趙貞走了,離開了金京,將會距離自己萬里之外,朱紫的心臟就克制不住地抽痛,就好像有一個大手,握住她的心臟,惡意地揉捏,這個大手大概就是命運大神吧!
朱紫在異常難過之餘,倒是苦中作樂地努力找出了趙貞離開金京的一個大大好處,趙貞一走,他下面的那些人不都得跟著他回南疆?那自己豈不是距離自由很近了?這樣一想,似乎趙貞的離開真的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好處。
即使這樣安慰了自己,朱紫的心裡還是隱隱作痛,做起事來就有些心不在焉,她就去做一些動作重複且不耗腦力的活,比如洗衣服、掃地、擇菜之類的活。
這天,朱紫正在院子裡掃地,新認識的鄰居家一個叫春英的姑娘,拿著針線、簸籮過來串門子。
朱紫把她迎了過來,兩人坐在院子的梧桐樹下一起做針線,春英看了看四周,從簸籮裡拿出了一封書信塞給了朱紫。
朱紫不由看了春英一眼,她真沒想到原來這個春英還是章琪的信使呢。
找個藉口回了房裡,朱紫把信打開來看,原來南安王的離開意味著安全這件事,不只朱紫這麼想,章琪顯然也是這麼想的。
五月十三南安王離開金京,五月十四章琪就囑咐自己的親信伙計種春林,讓種春林把一封信帶回家,交給妹妹種春英,然後由種春英借著串門子的機會,把信捎給朱紫。
在這封信裡,他說自己要去北疆視察新店,邀請朱紫和他一起去北疆龍州府的府城龍陽城。
朱紫看完信,回了一封信讓種春英捎了回去。
章琪收到信的時候,心裡不由隱隱有些歡喜,帶了些期待,打開信封看了書信之後,心裡卻是特別的失望,他本來以為只要南安王離開了京城,朱紫就會逐漸和自己親近起來,誰知道她依舊拒自己於千里之外。
在這封信裡,朱紫先是以無功不受祿為由,拒絕了入股章福記龍陽城分店的提議,然後很誠懇地感謝他幫自己脫離南安王府,鄭重說明自己願意盡力回報,在信的最後,朱紫很委婉地表達了自己現在最迫切的願望,是找到自己的母親、妹妹和弟弟,對人世間的其他事情無暇顧及。
最後,朱紫叮囑章琪,這封信看完一定要毀掉。
章琪覺得自己對朱紫這次潛逃的幫助並不是很大,主要還是靠朱紫自己。
朱紫讓他幫著尋找的脫身之處,他的心腹伙計梁大才家是最合適的,家裡本來有母親和妹妹,可是妹妹卻隨人私奔了,梁大才和母親因為嫌丟人,也沒聲張出去讓人知道。
於是章琪給了梁大才一筆銀子,讓梁大才在西城皮匠胡同買了一套不顯眼的小宅子,宅子的隔壁住的是他的親信伙計種春林,然後把梁大才派到了龍陽城分店,不然讓梁大才守著朱紫,他才不放心吶。
做完這一切,對於朱紫能夠離開南安王府,章琪還是覺得有點不抱希望。
南安王府規矩極大,因為朱紫,他不是沒試過收買南安王府的下人,誰知道南安王府居然銅牆鐵壁似的,花了不少銀子都沒打開缺口,後來他才聽說南安王趙貞一直是用軍法治府的,對手底下的人,有功的話,賞得極為豐厚,可是犯錯的話,動不動就是活活打死,因此沒有人敢輕易違了王府的規矩。
知道南安王爺的性子這麼暴虐之後,章琪對於幫助朱紫還是有過猶豫的,可是最後他決定還是幫助她,使她逃出生天,離開那個暴虐成性、權傾一時的南安王爺。
章琪拿起信紙又看了一遍,看完之後,按照朱紫的叮囑,他剛要把信紙撕碎,可是看到信紙上那圓潤稚嫩的隸體墨書,就想到她清麗絕倫的身姿,不由有些沉醉。
他又想起第一眼見到十二歲的朱紫時的情景,歲月荏苒,不知不覺他們都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的人生。
章琪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小花園的葳蕤花木,心裡低歎一聲。
母親已經讓人寫信過來,說準備闔家搬到金京城裡來居住,然後給他說定親事,讓他也成家立業,為章家傳宗接代。
以後,自己和朱紫的距離大概會越來越遠吧。
懷著一種微妙的惆悵心理,章琪把那封信收好,妥善地夾在書架上一份帳冊裡面。
五月十三那日,皇帝給趙貞慶祝生日連帶餞行之後,就目送他騎著戰馬,沿御街離開了京城。
實際上,趙貞這次離開,是要帶著他訓練的兩萬新軍一起離開的,哪能這麼輕易就出發?
他帶著親兵和將領們在城外的驛站住了兩夜。
五月十五日傍晚,趙貞帶著將領和親兵在十里長亭停了下來,預備等士兵全部在碼頭登船之後,也登船離去。
此時夕陽已經西下,鹹鴨蛋黃似的落日在西邊的天際逐漸隱沒,晚霞黯淡,天邊一抹灰藍,朦朧夜色逐漸降臨,身著黑色披風、白色海龍親王袍服的趙貞,默默無語站在長亭向西邊遠眺,亭外靜悄悄候著身著甲胄的親兵和將領們。
趙貞看著這逐漸淡漠的夕照,想起了去年九月的時候,自己正是在這裡等待朱紫下船來京。
那時候,他本來答應了朱紫要到碼頭去接朱紫的,可是快到碼頭了,卻覺得自己堂堂皇子、親王,巴巴地到碼頭去接一個房裡人,被人知道了恐怕要成為笑柄一枚,所以就在長亭停了下來,派趙英帶著車夫去碼頭接朱紫。
當時他剛在長亭待了一會兒,就看到一個鐫刻著王丞相府徽章的馬車轔轔而來,在長亭旁停了下來,下車的是王惜珍。
他和王惜珍小時候雖然相識,可是自從他十二歲去了南疆,就再也沒有見過面,兩人站在長亭裡寒暄幾句就無話可說了,氣氛頗為尷尬。
正在這時,朱紫的馬車駛了過來。
朱紫從車裡下來之後,趙貞眼前一亮,朱紫大大的眼睛晶瑩幽黑,豐唇嫣紅欲滴,白紗壓泥金邊的裙子束得高高的,更顯得胸前高高鼓起,纖腰堪堪一束,他的心臟不由跳了一下,一眼之後,他就移開了眼睛,繼續和王惜珍說話。
回去之後,他才知道朱紫原來吃醋了。
想到那時候朱紫悄悄吃醋,又不敢說出來,睡在床上嘟起嘴巴只給自己一個背影時的樣子,趙貞心裡甜絲絲的,可是很快那絲甜蜜就無影無蹤,到了如今,朱紫還是沒有找到。
如果找到朱紫的話,那就先……先打朱紫一頓吧!
趙貞沉默地站在那裡,默默幻想著找到了朱紫之後,如何懲罰才能讓朱紫從此之後老老實實待在府裡,再也不敢離家出走。
趙雄飛馬而來,在長亭外用力勒住了馬,「王爺,屬下有事稟報!」
趙貞回過頭,面無表情看著趙雄。
趙雄行過禮後大步走進長亭,低聲道:「屬下已經找到了朱紫姑娘的藏身之處。」
「真的?」趙貞努力壓抑住內心的雀躍,沉聲道:「在哪裡?」
趙雄說完,趙貞沉著地問了地點,也沒多話,一揮手,趙英馬上把馬牽了過來,站在長亭前面。
趙貞一邊交代手下的將領,一邊大步流星向馬走去,翻身上馬之後,他一揮馬鞭,飛馳而去。
趙雄、趙英帶著親兵也緊跟在後翻身上馬,打馬追趕疾馳而去的王爺。
他們的速度很快,城門管衛正要關閉城門,忽見一列飛騎逶迤而來,轉眼間已近在眼前,很快衝進城門。
城門管衛正要追趕,落在最後的軍士勒馬停了下來,拿出了南安王府的通關帖子。
趙貞一馬當先,衝進了西城,在狹窄的胡同中鑽來鑽去,其他人緊緊跟在後邊,幸虧晚上的時候沒啥人出來走動,要不然準鬧個人仰馬翻不可。
趙貞一路飛馬而來,距離西城越來越近的時候,腦子裡卻突然變得空空的,一片空白,什麼想法都沒有,除了抓住朱紫。
到了皮匠胡同的入口,趙雄自動自發地打馬超過了趙貞,搶先進入皮匠胡同。
夏天晚上天黑得晚,朱紫和梁媽媽吃過晚飯,收拾了一下,覺得身上汗津津的,就想著洗個澡。
朱紫先給梁媽媽燒水。
梁媽媽在廂房裡洗澡,朱紫在灶屋燒水,燒了一鍋開水,她就把開水和涼水攙和起來,給梁媽媽提進去。
灶屋裡熱氣騰騰的,朱紫燒了一鍋開水攙好提給梁媽媽之後,怕熱水不夠,就又往鍋裡添了水,準備再燒一鍋。
梁媽媽的兒子梁大才挺能掙銀子的,所以梁媽媽家裡燒的不是一般窮人買的玉米棒子之類的,而是樵夫挑著擔賣的劈柴,這種柴火的好處是只要點著了,人其實可以不用一直守著,而去忙別的事情。
朱紫把灶膛裡的柴火點著之後,想起自己要換的乾淨抹胸還沒準備,就起身去了自己的臥室,因為勉強能夠看到些東西,她也就沒有點著油燈,而是摸黑進了臥室。
反正在這屋子裡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東西在哪裡放著都很熟悉,朱紫直接走到床邊,把枕邊早準備好的抹胸拿了過來。
她剛把抹胸拿出來,似乎聽到一陣「得得得得」的馬蹄聲,就側耳傾聽,還沒聽出些什麼,忽然外面就傳來「砰」的一聲巨響。
朱紫頓時被嚇住了,覺得彷彿是撞門聲,她還沒醒過神來,只聽「咯噹」一聲,大門似乎被撞開了。
朱紫馬上想到還在廂房裡洗澡的梁媽媽,拎著衣服就衝了出去,但她還是出去得晚了。
只見幾個身著甲胄的人已經闖了進來,當先那個高個子踢開門衝進了廂房。
朱紫第一反應是捂上眼睛,老天,親愛的梁媽媽要被看光光了!
親兵撞開梁家的大門之後,趙貞翻身下馬,大踏步走了進去。
院子裡只有兩處亮著燈,廂房和灶屋,灶屋裡熱氣騰騰正燒著水,卻沒有人。
趙貞略一思索,一腳踢去,撞開了廂房房門,他馬上發現裡面的人正在洗澡,手一揮,後面跟過來的親兵馬上退後幾步。
趙貞定睛一看,昏暗的油燈光亮之下,一個光溜溜的大媽正在木盆裡瑟瑟發抖。
趙貞捂住眼睛,默默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趙貞站在廂房門前向左邊往去,他看到了一個女子的身影站在堂屋門前,他一眼就能確定這就是朱紫。
趙貞也不多言,幾步走了過去,右臂一伸,夾著朱紫就向大門走去。
朱紫想要掙扎,可是已經嚇得渾身發軟,身不由己。
趙貞把朱紫橫在馬上,然後翻身上了馬,呼嘯一聲,一行人疾馳而去。
朱紫被這樣橫在馬上,顛簸得快要吐了,這個時候她倒是清醒了過來,忍著難受,思考如何解決問題,這倒是她從趙貞那兒學來的,遇到問題就要解決問題,不要逃避。
可是思來想去,一直到趙貞的馬在城門那兒停了下來,朱紫還沒想出法子來,最後她決定認命,自己學藝不精脫逃未成,怨不得別人,只希望不要拖累章琪和梁媽媽。
朱紫在這個時候,只希望死的時候能死得快一點,不要像赤鳳那樣,一杖一杖地打,一直打到了五十多杖才死透。
她想,不知道能不能跪下哀求王爺,念在自己服侍一場的份上,讓人打的時候打自己的要害部位,一杖打死自己,省得零零碎碎地受盡苦楚。
城門打開了,趙貞打先一馬衝出,向碼頭方向疾馳而去。
他的馬騎得太快,朱紫的胃被馬鞍翹起來的地方硌住了,又疼又暈,在這樣的難受中,她決定等一會兒為了早死早托生,讓她舔趙貞的腳底板都可以。
到了碼頭,趙貞抱著朱紫下了馬,把馬留給親兵,徑直向自己的大船走去。
◎ ◎ ◎
主艙房內燈火通明,可是只有兩個人,趙貞和朱紫。
趙貞撩起海龍白袍,大馬金刀坐在高高的椅子上,俯視著被扔在地下的黑丫頭,哦不,是黑麻臉丫頭。
這個黑麻臉丫頭不光臉黑,連脖子、耳後、手腕都是黑的,臉上那些麻子點雅緻得還很均勻,左邊二十五個,右邊也是二十五個,頭上梳著道姑髻,身上穿著粗布青衣,裙子下露出一雙黑粗布鞋。
這是朱紫嗎?嬌嫩可人的朱紫會是這個樣子?
他盯著黑麻臉丫頭,看了又看,看了再看,左看右看,依舊是百思不得其解。
朱紫被趙貞一把扔在了地上,屁股先挨地,一下摔得疼不可忍,又不敢出聲,就那樣委委屈屈地窩在地上。
她等趙貞大發雷霆呢,可是等了半日,趙貞卻沒有一點動靜。
朱紫低著頭,不知道趙貞在做什麼。
終於,趙貞動了一下,俯身湊近,伸手在朱紫臉上用力蹭了一下。
朱紫冷不防被他這一蹭,頓時委頓在地。
趙貞皺著眉頭看著指頭上蹭來的一層黑色膏脂,觀察了一會兒,沒弄清是什麼東西,就乾脆抓住朱紫的肩膀,在朱紫胸前又蹭了一下,發現依舊塗了一層這種黑色膏脂。
他拿過一個絲巾把手指頭蹭乾淨,然後繼續盯著朱紫看。
朱紫被他這樣看著,覺得自己就像貓爪子下瑟縮的小老鼠,動又不敢動,跑也不敢跑,只有等待貓咪最後玩夠了,「喵嗚」一聲把她吞下肚去。
趙貞解開了朱紫變黑之謎,又開始研究朱紫兩個臉頰上平衡分配的麻子點。
他一手捏著朱紫下巴,一手對準一粒麻點,在朱紫臉上揩了一下,麻點還在,他加大了力氣又揩了一下,這下子麻點沒了,哦,原來是把劣質鉛粉用水和了,然後點上去的。
趙貞解開了這兩個疑惑,又把眼睛移向了黑丫頭那比原先平坦了很多的胸部,好奇心依舊旺盛,怎麼會低了這麼多?都沒什麼丘壑了!
他乾脆走過去,俯身伸手扯開了這位黑姑娘封得緊緊的青色夏衫的衣襟,露出了裡面紅色的抹胸。
趙貞盯著紅色軟緞抹胸上繡著的那隻撲花彩蝶,這個抹胸倒是很熟悉,可是為什麼一個月沒見,這裡就縮水至此?
抱著有惑解惑的求知精神,趙貞很認真地扯開了朱紫的抹胸,在看到裡面緊緊纏著的白色細絹,他的疑問得到了解決,心想著,原來如此!可是,這麼勒著不疼嗎?
趙貞記得以前朱紫的抹胸稍微緊了一點,晚上就會疼得不得了,根本連碰都不讓自己碰一下的,他看著那幾圈繃得緊緊的細絹,心裡就替朱紫害疼。
趙貞盯著看了幾秒鐘,手越過大腦擅自行動,等他意識到的時候,兩手已經把朱紫身子扶正,然後從她被扯開的衣襟伸了進去,解開了綁在胳肢窩下面的結子。
朱紫胸前兩個大桃子被束縛已久,此時一得解放,立刻撲騰了出來,白皙細嫩微微顫動,前端兩粒小紅櫻桃也硬了起來。
他蹲在朱紫身前,神情嚴肅地盯著她胸前那兩個大白桃子,手指發癢、自作主張、賤兮兮地伸了過去,先是撥弄了一下,然後覺得不夠過癮似的,伸出爪子握了滿手,握了又握,趙貞覺得手感依舊,心這才徹底放了下來。
他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提溜著朱紫站起身來,走到淨房門口,打開房門把她扔了進去。
「給妳兩刻鐘,把自己洗乾淨!」說完,趙貞摔上房門離開了。
朱紫看著淨房裡已經準備好的浴桶,把已經被趙貞扯開的上衣脫去,又把被扯得亂七八糟的抹胸脫掉,然後解開裙子,脫去褻褲,這才跨進了浴桶裡面。
趙貞關上淨房門之後,朱紫不在眼前,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覺得自己出了大醜,沒有做出捉住逃妻的男子漢應該有的樣子!
他在艙房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絞盡腦汁、咬牙切齒、坐臥不寧,最後終於想出了一個既惡毒又殘忍,還能夠讓朱紫長記性的好辦法。
朱紫怕趙貞等得不耐煩,飛快地洗了個戰鬥澡,看身上已經用香胰子擦洗乾淨了,這才跨出了浴桶。
她的衣服是不能穿了,本來就帶著汗味,又被趙貞一路放在馬背上弄了過來,衣裙上滿是塵土。
朱紫掃了一圈,發現旁邊的架子上放了一摞趙貞的衣服,白色細絹的中衣和褻褲,都是朱紫做的。
淨房門被打開了一條縫,他斜睨了一眼,發現她已經洗好了,長長的黑髮溼淋淋披散了下來,襯得大眼睛亮晶晶似帶著一層水光,白嫩的肌膚好像能掐出水來,粉嫩的嘴唇微微開啟,身上穿的是自己的中衣,寬寬大大的,卻有說不出的誘人。
趙貞的心劇烈跳動起來,氣息開始不穩,從朱紫離開到現在,他已經吃了一個月的素了。
他心跳加快、身體飢渴、細胞叫囂,可大腦還存有幾分清醒,鳳眼一瞇,厲喝一聲:「還不過來!」
趙貞素來面無表情、言語平靜,很有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貴族風範,這下子乍一大喝,倒真的把朱紫給嚇了一大跳,她把淨房房門的縫隙開得大了一點,低著頭磨磨蹭蹭走了過來。
趙貞嫌她磨蹭,站起身來低聲斥道:「快點!」
朱紫怕極了,忙邁步往趙貞這邊跑,誰知道她穿的是趙貞的中衣和褻褲,尺碼都大了不少,尤其是褲子,軟軟的絲絹垂了下來,都拖在腳下,她一跑,沒提防就踩著了褲腳,身子立刻向前摔了出去,直接摔到了趙貞面前。
她的胸腹一下子貼到了地上,雖然艙房內自然是木地板,可也摔得夠嗆,朱紫覺得胸腹處疼不可忍,想哭可又不敢哭,手腳並用地爬了起來,站在了趙貞面前。
趙貞把剛才忍不住伸出來的手悄悄縮進了袖子裡,幸虧身上還是那件白色海龍親王袍服,袖子夠寬。
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跪下!」
他突然加大音量的聲音在這靜夜裡,竟然像憑空響了一個炸雷,朱紫嚇得身子哆嗦了一下,「噗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膝蓋猛地著地真的很疼,但是她不敢呼疼,低著頭跪在他面前。
趙貞從旁邊的小几上拿了一根馬鞭,在左手手掌上輕輕地磕著,聲音低沉緩慢卻帶著一股狠意,「說吧,為什麼要跑?」
朱紫跪在地下,胸腹依舊疼痛,膝蓋也疼,她努力組織語言,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看著她默默無語跪在那裡,趙貞想到那個幫她的章琪,一股怒火沖天而起,握著馬鞭的右手青筋暴起,恨不得一腳踢死朱紫,半日方咬牙切齒道:「妳不會是為了那個章琪吧?」
「怎麼會!」朱紫心臟顫了一下,忙抬起頭出言解釋,她不怕死,可是怕趙貞對章琪施以辣手,那就太對不起朋友了,「是我騙了章琪……我告訴他……告訴他王爺虐待我,求章琪看在老鄉的面子上幫我一把、救我一命……」
為了替章琪開脫,朱紫的謊話越說越順。
「我虐待妳?」他又驚又怒又氣,差點站了起來,「我何時虐待妳的?我怎麼不知道!」
他覺得朱紫的這句話非常可笑,簡直不可理喻,幾乎要冷笑兩聲以示憤怒了。
朱紫低下頭,大腦快速思索著,想著怎麼把這個謊給圓了,可是她實在是從來都沒有過如簧之舌,當然此時也不會突然增加了這個功能。
趙貞看著她,用手裡的馬鞭子指著她,「妳倒是說啊!哼!」他從鼻子裡往外冒氣,冷哼了一聲。
「您故意在我面前殺了赤鳳和趙全,想要嚇我。」朱紫脫口而出。
趙貞一愣,心道:我命人杖死那兩個賤人,是為了嚇妳嗎?
看著趙貞變得面無表情,朱紫心中更怕,可是轉念一想,既然說開了,那就索性說個痛快吧,反正都是一死,「您還讓人天天看著我,哪有人像我一樣,離開院子一步都有人看著?我是坐牢的犯人嗎?」
趙貞的表情變得有點微妙。
朱紫說得興起,直起身子,眼睛盯著趙貞嘴裡繼續控訴,「您天天逼著我喝那個勞什子避子湯,害我毀了身子,沒法生孩子!」
朱紫想到自己鬧脾氣停了一個多月沒喝避子湯,還幾乎日日和趙貞在一起,卻也沒能懷上孩子,早就擔憂自己身體被他用避子湯給毀了,以後再也不會生孩子了,情緒也激動起來,「都是因為您,我到現在還沒懷孕!」
趙貞的身子和表情一起有些放鬆了,坐回了椅子上,沉聲道:「還有?」
「當然還有!」朱紫情緒更加激動,「您說娶正妃就娶正妃,說娶側妃就娶側妃,還要我幫您選,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趙貞挺秀的眉毛挑了起來,「不錯,接著說!」
「您……」朱紫有些詞窮了,張了好幾回嘴,卻最終沒能吐出什麼,索性耍賴,「反正您的罪行就是罄竹難書啦!」
趙貞不由笑了。
看著他那燦若春花的笑容,朱紫憑著一股餘勇生出的氣勢,不由得再而衰、三而竭了,身子一軟,低下頭不說了。
趙貞拿著馬鞭站起來,用馬鞭的把手在朱紫頭上點了點,「說完了?」
「說完了。」朱紫唯唯諾諾低聲哼了一聲。
「說完就認罰吧!」趙貞下了結論。
「是!」
「把褲子脫了。」趙貞用馬鞭頂著朱紫的背,聲音很輕,可是不容置疑,「扶著床柱站著。」
朱紫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走到床邊,彎腰把自己身上那條礙事的褻褲脫了下來,背對著他站在那裡。
朱紫穿的是他的中衣,實在是太寬大了,衣衫垂下來遮住了她的屁股,半遮半掩地露出了朱紫白皙修長的大腿。
趙貞盯著朱紫被衣衫完全遮蓋著的屁股,他還記得她的屁股又白又嫩,圓滾滾的,拍上去彈性十足,堪稱結實飽滿,很是誘人,令他忍不住老想在上面搧打幾下,所以兩人的床事總是背後姿勢多一點,他愛聽自己撞擊朱紫時發出的「啪啪啪啪」的聲音。
他伸出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朱紫害疼,瑟縮了一下,趙貞長長的眼睫毛垂了下來,徑直走到床邊,掀開海龍白袍的前幅,把褲子往下褪了點,坐了下來,露出早已直豎豎挺起的巨物。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過來吧。」
朱紫扭頭飛快地看了趙貞那裡一眼,心裡明白他的意思,不由有些犯怵,兩人兩情相悅時趙貞順著她,只是讓她含進了蘑菇頭就不再要求了,可是朱紫知道他心裡還是想要自己往深處含的,只不過不願意自己過於難受罷了。
現在兩人鬧到了眼前這個地步,趙貞自然不會再憐香惜玉了,自己這次怕是要慘了!難道要被趙貞先姦後殺,性虐而死嗎?
她又掃了一眼趙貞的那個物件,慢慢走了過來,在趙貞兩腿之間蹲了下來,俯首舔了幾下。
大夏天的,趙貞騎馬來回跑了那麼遠,即使是有潔癖的美男子,那個物件的味道也不見得有多好。
以前兩人這樣子的時候,趙貞總是奉她之命,把這個物件洗得乾淨淨、香噴噴的,一點別的味道也沒有。
可現在,朱紫才舔了幾下,雖然上面沒有經過房事的那種腥味,可是她嘴裡還是嚐到了鹹鹹的汗味。
朱紫剛遲疑了一下,趙貞就低聲道:「還不含住?」
朱紫一驚,忙努力長大嘴巴,竭力把他的頂端含了進去,可是,一是太大,另外就是確實有汗味,朱紫忍耐不住,飛快地把那個大蘑菇頭給吐了出來,抬頭一看,趙貞正面無表情看著她呢。
朱紫感到很委屈,「太鹹了,您去洗個澡吧。」
趙貞面無表情,但是心裡在上演目瞪口呆,娘的,到了這個地步還敢嫌老子那裡鹹!
朱紫委屈地看著他,心道:真的很鹹啊,不信你自己試試看!
趙貞也是有些潔癖的,默不作聲站起身來,脫去袍子和中衣,褪下褲子,光著兩條長腿繞過朱紫,去了淨房。
看到他進了淨房,朱紫這才撫著胸部吁了一口氣,幸虧趙貞去洗澡了,要不然太太太重口味了。
◎ ◎ ◎
趙貞洗完澡,光著身子走了出來,站在床邊的朱紫看著他那勁瘦高挑的身子,覺得他好像瘦了不少,心裡不由難過,他本來就瘦,再瘦的話哪裡還有肉呢?
趙貞赤條條過來,也不刻意追求被吹簫之樂了,示意朱紫背對著自己、翹起屁股,然後捧著朱紫的胯部,對準她那裡,一點溫柔手段都沒用,使用蠻力頂了進去。
朱紫害疼,掙扎了一下,可是趙貞把朱紫的背用力往下按了一下,固定住她的兩胯,強行捅了進去。
朱紫疼得身子直顫,可又不敢出聲,只得咬著牙忍耐。
趙貞進出幾下之後,發覺裡面似乎有些潤滑了,使出操練的力氣,用力地頂撞、搧打,在連成一片的劈里啪啦聲中,趙貞很快達到了頂點,他捧住她的屁股,用力頂住她,射出了連綿不絕的連發炮彈。
射完之後,他沒有放開朱紫,而是就著連在一起的姿勢,把她貼身擁在懷裡,自己往床上一坐,變成了她背對著他,坐在他懷中的態勢。
朱紫其實也就是他剛硬頂進去那會兒疼了一點,但畢竟是久經這個巨物「討伐」過的,很快就適應了過來,再被趙貞那樣撞擊幾百下,早就身子巨顫,癱成一團。
他積攢了一個月的東西射出了不少,心滿意足,伸出雙臂用力把她攏到自己懷中,發現她依舊渾身發抖,下面還在絞纏著自己。
他不知道朱紫這個樣子是被嚇得狠了,還是真的害疼,或者是像以前倆人同房時一樣,她也和自己一樣舒服極了才這樣。
過了一會兒,趙貞感覺到朱紫下面還在絞纏自己,他這樣就能確定是怎麼回事了,尚在朱紫身體裡面的陽物騰然而起,雄風依舊。
趙貞坐在床上,雙手控制著朱紫的腰肢,使她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吞吐自己,她早就軟成一團,任他動作。
趙貞下面堅不可摧、銳不可當,朱紫實在是難以耐受,不由回首望向趙貞,溼潤潤的眼中似乎含著淚光,沒有說話,可是如泣如訴。
他咬著嘴唇,忍耐著拔出,把朱紫托了起來,轉成她面對著他,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然後一手扶著巨物,一手撐著她的屁股,趁著潤滑擠了進去。
她伏在他的胸前,雙臂環了他的脖子,隨著他的進出,胸前的兩個大桃子上下彈跳晃動著,趙貞張嘴含住一個,下面用力往上瘋狂頂弄,在朱紫的哭聲中達到了第二次頂峰。
狂歡過後,趙貞抱著朱紫,癱倒在床上,感覺心滿意足、神清氣爽;朱紫則是昏昏沉沉的,癱軟在他懷中。
兩人身上都是溼淋淋的,可誰也沒有力氣去洗澡,趙貞身子疲累極了,卻是異常舒適,覺得這一夜真的是這一個月來最舒服的一夜。
他抱著朱紫躺在羅漢床上,艙房隨著水波緩緩蕩漾,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一直行進的大船就像一個大型的搖籃,搖得朱紫像個嬰兒一樣睡個不停,直到第二天中午,在睡夢裡聞到食物的味道,她餓醒了。
她隨著粥香睜開了眼睛,看到穿著簡單白色夏服的趙貞坐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上,面對著自己,手裡端著一碗魚肉粥。
經過半夜劇烈運動的朱紫的餓得發昏,腸胃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趙貞看著她眼巴巴的樣子,一手端著魚肉粥,一手拿著小勺子在粥裡攪了攪,好看的丹鳳眼閃著狡猾的光,「朱紫,想吃不想啊?」
「想!」朱紫眼巴巴看著魚肉粥,很老實地回答。
「那妳以後乖不乖啊?」趙貞的表情帶著些誘惑。
「嗯。」眼巴巴看著碗裡的粥,朱紫點了點頭。
趙貞淡然一笑,「那以後還敢不敢再跑了?」
朱紫低下頭,沒回答,只想著,難道趙貞娶妻生子、嫌棄自己了,也不跑嗎?
趙貞見狀,也不多說,乾脆俐落地起身端著魚肉粥走了。
朱紫眼看著美味的魚肉粥越走越遠,心裡難過極了,恨不得槌床、大怒。
圍著被子下了床,朱紫在艙房裡、淨房裡都找了一圈,想要穿衣服出去找點東西填飽自己,可是找遍全艙房,一件衣服也沒見,別說她昨天那些髒衣服了,連趙貞的衣服也都不見了。
她感到極為悲催,圍著被子回到床上,欲哭無淚。
而趙貞如同一飛而去的黃鶴,整個下午杳無音訊、蹤跡全無。
她差點沒餓暈過去,眼睛看到窗子外面天色越來越暗,知道晚上快要來到了,她從心到胃,從大腦到腳趾頭,全身心地盼著趙貞的到來。
可是,窗外都黑透了,趙貞還是沒有來。
大概是一直長身體的緣故吧,朱紫的食慾一直很旺盛,即使是粗茶淡飯也能吃得很香,在南疆王府剛進延禧居內院侍候的時候,給趙貞預備的宵夜一大半都進了她的肚子。
趙雄自從跟了朱紫,很多時候出去都是為了給朱紫買好吃的,趙貞曾經有幾次碰到趙雄帶著小廝,提著食盒從外面回來,一問才知道是給朱紫買回來的有名酒樓的招牌菜。
她還很心安理得,這是她自己出的銀子啊!所以她大吃大喝從來沒有心理負擔,只不過晚上的話,會吃得稍微少一點。
趙貞看著朱紫這樣小孩子似的吃吃喝喝,心裡覺得她真是饞嘴,下意識地就用吃來要脅她。
此時趙貞正在大船的第二層的敞軒裡,和那兩個善書畫的門客古木、張山君,以及驍騎的頭領和哨探正在商量著繪製北疆地圖。
趙貞已經派他的驍騎去北疆詳細探查過地形了,驍騎畫了一幅粗略的地圖過來,趙貞看了很不滿意,於是找了古木和張山君來細緻化、精確化。
這幾年與北疆相鄰的烏吐國窮兵黷武,此國一直對大金的北疆虎視眈眈,趙貞認為既然早晚會有一戰,不如早些準備。
因為趙貞的態度,幾位驍騎將領、哨探以及古木他們也都很認真,正在商討的時候,趙雄上來了,悄悄問趙貞,「王爺,朱紫姑娘一天都沒……」
趙貞打斷他的話,「你先下去準備一下吧。」
趙雄退了下去。
繪製地圖的事情基本上安排好了,趙貞這才命趙英出面招待古木等人喝酒,自己先下去了。
到了他這個地位,其實很多事情不必事必躬親,可是趙貞天生就喜歡研究這些新奇東西,所以才會把他們都召過來親自過問。
從二層上往下一層下的時候,趙貞隨意往四周看了一眼,大河兩岸黑魆魆的,顯見夜已經深了,朱紫應該餓得夠嗆了。
到了下面,趙貞洗好手,趙雄忙把準備好的食物放在托盤裡遞給他。
趙貞接過托盤一看,發現托盤裡是兩盤小菜、一碗碧梗粥,小菜一個是涼拌嫩蕨菜,一個是素燒茄子,都是朱紫愛吃的菜,碧梗粥也是她的素來愛吃的,看完之後,他心裡挺滿意,端著托盤就往自己所住的艙房走去。
朱紫餓得發昏,而且不光是餓,心裡還裝著別的事情,以致縱使餓得不得了,還是忍不住起來走動,妄想找到一個能讓她逃出去的道路。
艙房門是從外面鎖著的,面向水面的窗子倒是開著的,她覺得憑藉自己的游泳技術,跳下去怕是能游到河邊逃生,不過看了看自己裹在薄被下面的光裸身子之後,她果斷放棄了這一想法。
正當朱紫一籌莫展、餓得發昏、急得要死的時候,趙貞彷彿化身為世界上最淡定的小廝,手拿托盤走了進來。
他把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在桌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擺出一個輕輕鬆鬆的姿態來。
朱紫見狀,忙把圍在身上的被子緊了緊,這才轉向趙貞,不顧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我來的時候穿的衣服呢?」
趙貞把手放在椅子的把手上,「妳是想問妳衣領內縫的那些銀票吧?」
朱紫看著他,簡直無話可說。
「在我那裡。」趙貞很乾脆地說。
「那是我的……」朱紫自己都不好意思這樣說了。
趙貞不客氣地打斷她,「連妳都是我的。」
她無話可說,只好把注意力放到了食物上。
他這次好像通了人性地說:「吃吧。」
朱紫攏緊身上的被子,一步一蹭蹭到了桌前,在趙貞對面坐了下來,開始吃飯。
她畢竟在高尚書府,哦不,如今是高丞相府,受了兩年的貴族禮儀教育,此時雖然恨不得把飯菜一下子全吞到肚子裡去,可是表現出來姿勢的還是很優雅的。
看她吃得差不多了,趙貞才道:「已經有了妳妹妹朱碧的消息。」
朱紫一愣,差點被嗆住,忙把嘴裡的一口粥用力咽了下去,這才問道:「朱碧在哪裡?」
他沒說話,眼帶深意地在她身上從上到下掃了一眼。
朱紫看著他,認真地說:「那件事我們容後再說。」
他慢條斯理道:「她被人送進了北靜王,也就是我二皇兄府裡。」
朱紫深吸了一口氣,眼巴巴看著趙貞,「她,沒被收用吧?」
「二皇兄目前很寵愛她……」趙貞很快又接了一句,「不過二皇兄府裡女人太多,具體數目不可考。」
朱紫有些茫然地看著趙貞。
她如何不知道宅子裡女人間那些彎彎繞繞?稚嫩柔弱的朱碧如何去應對?
想到這裡,朱紫看向趙貞,眼神裡帶著茫然失措和無助。
趙貞心裡一動,卻垂下眼簾不肯說話。
朱紫沉思了一下,她的身分太低,在內幃之內還可以仗著趙貞的寵愛而放肆一番,可是到了外面,就一點用都沒有了。
朱碧是誰?是自己的親妹妹,是和她一起手牽手走在夜晚寒風中的妹妹,是那麼多年和她一起分享半個窩窩頭、一碗玉米粗粥的妹妹,是在鄉下的寒夜裡,依偎在一起互相取暖的妹妹,是……她的淚水流了出來。
她走到趙貞面前,在他膝前跪了下來,她的臉埋進他的白色綾紋夏袍裡,淚水流下來,浸入夏袍的衣擺內,「王爺,求您幫幫我妹妹。」
看朱紫流淚,趙貞原本自以為鐵石般的心也有了一絲鬆動,他伸手撫摸著她隨意挽起的髮髻,「我會命人保全她的性命、她的子嗣。」
他的聲音低沉,語速緩慢,可是朱紫知道他是認真的,而她也能猜到,趙貞這樣做,勢必要使用他安插在北靜王府的暗探,給他自己造成一定程度的困擾。
「以後,王爺說什麼我就聽什麼。」朱紫的臉抬了起來,下巴放在趙貞的膝蓋上,可是不肯看他,「但是王妃、側妃如果進府的話,請讓我離開。」
「好。」趙貞狀似隨意地答應了一聲。
朱紫看他答應得這麼爽快,以為他沒聽清,便又強調道:「我說的是,不管您是有了王妃還是側妃,我都要離開!」
趙貞的手已經轉向她赤裸的肩了,語氣很不耐煩,「我知道!」
朱紫不再說話。
她又想起朱碧,抬頭看著趙貞,「王爺,我妹妹現在好不好?」
趙貞煩惱地看著她,「我如何知道?妳問趙雄去吧。」
朱紫心裡一喜,「哦」了一聲,有他的這句話,她盡可以把趙雄知道的情況都敲出來。
趙貞看她一臉喜色,就把趙雄彙報這件事時,自己記住的一些情況說了出來,「聽說和妳生得很像,只不過五官都要小一點。」他又補充一句,「沒妳好看。」
朱紫卻笑著說:「妹妹生得很柔美,大眼睛、小嘴巴、尖下巴,真真比我好看,還很善良,她……」
她有了朱碧的消息,心裡歡喜極了,卻無人分享,只有和趙貞分享了,所以滔滔不絕地說著。
趙貞一邊傾聽朱紫的絮叨,一邊緩緩撫摸她。
此時已經過了亥時,大船之上靜悄悄的,只有外面的流水嘩嘩流過,一時間靜謐無比,朱紫軟軟的聲音在這靜夜裡緩緩流淌,趙貞覺得這樣的夜晚真是無限溫馨,甜美無比。
因為這次是和軍隊一起走的,整個船隊裡只有一個女人,就是朱紫了,正因為如此,趙貞不願意她拋頭露面,怕被人看了去,所以他不願意讓她出艙房。
趙貞採取的方法就是不給朱紫準備衣服,讓她穿著自己的中衣待在艙房裡。
反正是夏天,天氣也不冷,食物什麼的都是趙雄準備好,他親自端過來的。
這時候船隊還沒有行駛到他的封地,趙貞也不用每到一個碼頭就停下來接見官員,所以閒置時間一下子多出了很多。
他和朱紫分開的這一個月,果真是老老實實地素了一個月,憋了滿身心的火亟待發洩,這下子把朱紫給逮了回來,他就頗有要把那一個月的虧欠給找補回來的勁頭,不管白天還是夜裡,只要有空,就在艙房裡纏著她,沒個饜足。
每每到了朱紫的極限,實在不能奉陪了的時候,趙貞只要把他那張美貌的臉扭開,做出一個渴望加失望的表情,她每次都會乖乖就範,任他處置。
趙貞像個貪吃的孩子似的,整整爽了二十天,覺得自己簡直身處人間天堂,身心放鬆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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