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追的女人,被男人霸愛後,哪還有招架之力,
不懂愛的男人,對女人動心了,哪還能全身而退。
比起時下熱情的女人,丁香是個保守又矜持的女人, 甚至可以說,
她的兩性關係十分無趣,儘管長相嬌美, 魔鬼身材,
圍著她打轉的男人很多,她卻一個都不給機會。 這年頭,
想睡她的男人很多,但宋嘉澍卻是個異類, 一夜情他不屑,
想睡她又怕她跑了,追女人他一向拿手, 但追丁香這女人,
他不給敷衍,不給拒絕,非追上手不可。 為了追上丁香,不擇手段算什麼,
把人給摸了、吻了, 痞痞的告訴她,被男人摸過怎麼可以不結婚,她這輩子逃不掉了。
情場老手碰上溫室小花,為了想睡這朵清純小花, 不但逼婚,
還總愛把人壓上床,夜夜啃個不停還不罷休。 宋嘉澍本以為這是不是愛,
無所謂,丁香愛不愛他沒關係, 可當妒火上心頭,哪有什麼無所謂,
那可是他要抱一輩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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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連綿不絕的細雨淅淅瀝瀝地持續下了半個月,就連門前的臺階旁都長滿了青苔,四下瀰漫著潮濕的霉味。
遠處傳來幾聲狗吠,暈黃的燈光下,路邊一處兩層樓的住宅前的院子裡,有棵枝葉繁茂的枇杷樹,樹下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孩正手腳俐落地把褲管塞到雨鞋裡,神色有些匆忙。
「丁香,這麼晚了,妳要去哪裡?」門口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探出腦袋來,臉上有些擔憂。
「我去看看宋家奶奶,剛剛何伯打電話來說她剛剛有些不舒服。」女孩說話間,已經站起身來,手已經伸過去拿起放在腳邊的黑色的雨傘。
五官精緻的女孩,眉眼清秀、身材高挑,烏黑秀髮長及腰際,她整個人顯得柔美動人。
「晚上涼,妳多穿件衣服。」那婦人走過來扯扯女兒身上薄薄的T恤,「妳看,穿那麼少!」
「媽,我不冷,妳別擔心,我很快回來,先走了。」女孩低頭看一眼身上簡單的白T恤,毫不在意。
「妳一個女孩子,這麼晚要小心點,還有手電筒要拿好。」婦人擔心地叮囑道,把一支手電筒放到女孩手中。
「好。」女孩對婦人一笑,梨渦淺淺,很是甜美。
「妳別走太偏僻的路。」婦女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聲音傳來,人已經消失在院子的鐵閘門前。
丁香沿著濕滑的暗巷快步走著,從小在這片住宅區長大,路況她熟悉得很,她要去的是小巷另一邊的別墅區。因為這邊環境清幽,空氣好,這一帶立刻被建商把房價炒得高漲,別墅區住進了很多有權勢的人家,而且還是要有一定實力的有錢人才住得進來,因為聽說很多有錢人想買都還沒機會。
而請她當看護的那戶宋家自然是有權有勢的人家,要不然,醫院高層就不會因為她工作能力出色而特別指定派她去給這位已故老董事長的太太當看護。因那家老太太身體突感不適,管家何伯打電話來,讓她無論如何都得去看看。
巷子裡,丁香撐著傘走得匆忙,偶爾遇見一兩個認識的夜歸人,禮貌地點點頭打聲招呼後,便各走各道。
十幾分鐘的路程,丁香因為擔心宋奶奶的情況,步伐有點快,不一會兒便氣喘吁吁。因走得匆忙,她冷不防在轉彎處一頭撞入一個結實的懷抱裡。
這一撞,她覺得猶如撞上一堵結實的牆,雨傘跟手電筒因而都掉地下了,她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揉著胸,她不停地吸氣,眼淚珠子都痛得快掉下來。
「你走路不長眼睛啊?疼死我了!」丁香痛得聲音都在打顫,說完才意識到自己還貼在那人的懷抱裡,連忙往後退,但她沒料到腳下一滑,她一個重心不穩又撲回那人的懷抱,一時之間,她痛得呲牙裂嘴。
「呵……」頭頂傳來低沉的笑聲,那人似乎很開心。
丁香抬眸怒瞪他一眼,狠狠跺了他一腳。
「啊……妳這凶女人!明明是妳投懷送抱的好不好,還踩我的腳。」那道聲音溫潤有磁性,很好聽,偏偏它主人是個無賴。
丁香狠狠的瞪著眼前人一眼,才注意到自己站的位置比那人高了一些,而此時自己的胸脯正抵在那人的結實胸膛上,她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灼熱的體溫透過笑得起伏的胸肌震入她胸腔裡,而他的手,竟然還攬在她腰上……
「你這無賴、色狼!」她又羞又惱,用力推他一把。
「明明是妳非禮我……」昏暗路燈光下,眼前的笑臉有點肆意張揚,只一眼,她不得不承認,那是張好看得不像話的臉,而且對方個子很高,身材筆挺,站在面前,就像一座山壓下來一般,讓人喘不過氣。
丁香紅著臉去撿掉在地上的手電筒,還有落在不遠處的雨傘。燈光下,如絲的雨霧早已經濕了她的髮,烏黑髮絲黏在她那張清麗的小臉上,有種朦朧的美。
「身材不錯,該有的地方都很有料,不該長肉的地方一點贅肉都沒有,不過腰如果再細點就更好了,依我看,挺完美的……」對方似乎病得不輕,正痞裡痞氣的為她的身材打分數。
「有病!」丁香狠狠地等瞪了他一眼,想著這麼晚,她一個單身女子,還是不要去招惹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比較好,於是一扭頭便蹬蹬地往巷子盡頭走去。
◎ ◎ ◎
不知道為什麼,丁香感覺這條熟悉的路在今晚異常地難走,特別是她隱約感覺身後有人跟蹤她的時候,她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她才想起前段時間有人在傳這附近出現一個變態跟蹤狂,喜歡跟在走夜路的人後面,想到這裡,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晚上天氣涼,她打了個冷顫,心裡怕到不行,而且剛好現在她頭頂是一盞壞了的路燈,燈光忽明忽暗,讓人感覺隨時會陷入無邊黑暗當中。
她哇地叫了一聲拼命跑,跑了一下終於跑到沒有力氣,她扶著牆壁喘氣,卻聽到細碎的腳步聲尾隨而來,她感覺自己快要崩潰。
突然,她看到一個拉長的影子在她腳下,她知道躲不了,猛地回過頭,竟然是剛剛那個無賴!
「你……你神經病啊,幹嘛跟著我?」丁香並不是很怕他,畢竟他那張傾倒眾生的俊臉並不嚇人,也跟跟蹤狂掛不上鉤。不過她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這年頭人面獸心的人多了去。
「妳跑那麼快,我要是不跟緊點,豈不是跟丟了。」對方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
「我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跟丟又怎樣?」丁香沒好氣地白他一眼。
對方撓撓頭,臉上有些尷尬,「我迷路了,一整條巷子都沒見著別人,就見了妳,只好跟著妳了。」
丁香煩到不行,「你要去誰家?」
對方告訴她一個住址,繼而撓撓他的頭,下巴帥氣地抬起看著丁香,「那家姓宋,妳知道往哪走嗎?」
丁香微微一怔,這也太湊巧了,不過她記得宋奶奶是有一個老掛在嘴邊的孫子,她細細地打量身側這男人,心想,難道就是他?
可是宋奶奶雍容華貴,談吐優雅,身邊這個無賴雖然穿著一身有品味的運動服,配上一雙帥氣的慢跑鞋,不過也只是虛有其表,這樣的無賴跟宋奶奶可一點都不像。
「喂,別一直盯著我看好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妳看上我了。」對方戲謔的口吻說著。
丁香的思緒被扯了回來,她撇撇嘴,「你叫什麼名字?」
「怎麼,真的看上我了?」一張臉湊過來丁香眼前,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意味。
丁香一咬粉唇,「不說拉倒。」就在她扭過頭去繼續趕路時,一隻指節分明的大手握在她肩上。
「喂,那麼小氣幹嘛?我叫宋嘉澍,是宋家奶奶的孫子,妳住這一帶,應該知道路怎麼走吧?」宋嘉澍有點無奈,他今天抽空回奶奶家看看她,因為車子送去修理了,所以沒開車回來,坐的是朋友的順風車,朋友趕時間又沒把他送到奶奶家門口,在這片住宅區外的道路上就把他扔下車了。他想著沿著住宅區小巷子走應該很快就會找到,沒想到繞來繞去的,他就迷路了。
丁香看了宋嘉澍一眼,她越過宋嘉澍向前走去,而宋嘉澍也馬上跟上她的步伐。
原來他是迷路啊。丁香放下心來,雖然到宋奶奶家做看護的時間不長,才半個月,但她是聽宋奶奶提起過宋嘉澍這名字的。
「前面路口左轉。」走了一小段路後,她看一眼身旁長腿大步隨時會把自己拋在後面的宋嘉澍提醒道。
「哦。」宋嘉澍應了一聲,眼看她都跟不上自己的步伐了,便刻意放慢腳步。
轉彎處,丁香走了幾步回過頭,發現宋嘉澍向另一個方向邁開了幾步,她納悶不已,「喂,你走那邊幹嘛?」
宋嘉澍才意識到自己搞錯了方向,撓撓頭髮,有點不好意思地折回。
「噗……」丁香忍不住掩嘴一笑,「你該不會是路痴吧?」
宋嘉澍運動神經發達,但偏偏是個路痴,沒想到輕易就被眼前這慧黠的女孩給發現了,他聳聳肩,不置可否。
丁香一路走一路忍不住笑,嘴角下梨渦淺淺,顯得非常可愛,宋嘉澍雙手插在口袋跟著她走,不時地偷看她,有些著迷。
終於,他們走到了會直達別墅區的寬敞大馬路上。
燈光下,路面濕漉漉的,泛著一層冷光,風夾著雨撲面而來,丁香見宋嘉澍淋著雨,但又不好意思幫他遮雨,片刻有些為難。
突然一抹刺眼的強光從前方投射來,緊接著是一陣刺耳的喇叭聲,一輛摩托車迎面而來,丁香嚇傻了,來不及躲避。
宋嘉澍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她,一個旋身往路邊一閃,他彎著腰,身體前傾,將嚇傻了的人兒整個攏入懷裡。
摩托車揚長而去,但路邊的兩人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宋嘉樹聞到懷裡人兒髮間的清香,感受著她心臟在撲通撲通地跳著,他低下頭,才察覺他的一隻手臂箍在她腰上,另一隻則環抱在她胸前,儘管隔著衣物,但手掌間軟乎乎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把手移開。
丁香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輛摩托車已經騎遠了,但那呼嘯而過的聲響好似還在她耳邊,讓她心驚膽顫。但更讓她害怕的事情在後頭,她的背竟然緊貼一個結實的胸膛,她的腰被一隻鐵臂箍很緊,而她的胸前兩團,也幾乎被另一隻鐵臂壓扁了。
她一慌,連忙用力想要拉開那兩隻手臂,從身後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卻不想身後人的臂力驚人,她一連拉了兩下,他雙臂都沒鬆一下。
「你……」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宋嘉澍從來沒有這麼親密地抱過一個女人,特別是他感覺到他懷抱裡的身體軟綿綿熱乎乎的,像棉花一樣又軟又溫暖,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這讓他就更不捨得鬆手了。
「你放開!」丁香惱羞成怒,幾乎是用了吃奶的力氣,終於甩開那個結實的懷抱,腳步卻重心不穩,一個趔趄跌坐在地上,她臉上越來越燙,卻也察覺屁股越來越涼。
「喂,妳屁股要濕了!」宋嘉澍伸出手來,「快點,我拉妳起來。」
「不用你管!」丁香手撐在地上站了起來,拍拍屁股撿起散落的東西繼續趕路。
宋嘉澍看著走在前頭那執拗的女孩,搖了搖頭,雙手抱胸跟著她,「剛剛我可是救了妳一命耶,有沒有想過要怎麼報答我,嗯?」
丁香耳根都紅了,這混蛋,他那哪裡是救她命,明明是占她便宜好不好!她胸被他摸了,腰也被他抱了,虧死了,她壓根不想再搭理他。
「喂,妳不回答問題的行為很沒禮貌耶,妳倒是講一下,要怎麼報答我?」宋嘉澍看著面前女孩紅了的耳根,忍不住笑了。他是連鎖健身俱樂部的老闆,平時圍在身邊的女生就多,可是眼前這個無疑是他見過的女生當中最好玩的一個,他都有點捨不得那麼快到終點了。
丁香看別墅區就在前面了,她想把跟眼前這無賴的私人恩怨儘早解決,免得等一下到了宋奶奶面前,他如果提起剛剛的事情會很尷尬,於是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你想要怎麼報答?」她摸摸口袋裡的錢包,能做的就是用錢還他一個人情。
「嗯……」宋嘉澍上下打量眼前的女孩,「看妳有幾分姿色,那就以身相許好了。」
丁香瞪大雙眼,臉上沸騰起來,如果不是看到他比自己高一個頭,長得又壯,她真的會狠狠地揍他幾拳再踢他幾腳,這無賴簡直欺人太甚!
宋嘉澍看到因為自己一句玩笑話,眼前女孩的臉就成了絳紅色,他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看看把妳嚇的,真是個膽小鬼!」
丁香咬咬粉唇,她是膽小,特別是在醫院當護士值夜班那段時間,那時聽前輩講了不少鬼故事,她膽子更小了,可是眼前這人老揭她短處,她好氣!
突然一陣涼風襲來,雨絲紛亂,路旁的大樹被風吹得嘩嘩地響,沁涼的雨水落在脖子上,涼涼的。
「妳看樹上那個是什麼?」宋嘉澍惡作劇的心理,指著丁香的背後喊道。
丁香緩緩回頭,見樹下竟然吊著一個搖曳的人影,嚇得慘叫一聲,撲到了宋嘉澍的懷裡瑟瑟發抖。
宋嘉澍意想不到她會撲到自己懷裡,她胸前那軟軟兩團撞入他胸膛,倒是讓他倒抽一口涼氣,那一刻,他身體竄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雙臂不由自主地抱緊了她。
「好了,別怕,那只是一件衣服,可能是旁邊住戶晾曬在陽臺,被風吹到了樹上……」他輕拍她背柔聲哄道。
丁香反應過來,急急腳地從他懷裡脫離出來,臉像火燒一樣。
「你夠了,再這樣,我就……我就不幫你帶路了!」她又是羞又是惱,還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是她第一次那麼貼近一個男人。
「妳敢威脅我?」宋嘉澍板著臉說完,笑了,他摸摸下巴,說實話,眼前這女孩實在太可愛,他真有點捨不得跟她分開了,於是他很認真地說道:「沒關係,那我就跟妳回家好了。」
丁香氣得想吐血,她還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意識到警告無效,她轉身就往宋奶奶家走,這一路上因為這無賴,她浪費了不少時間,也不知道宋奶奶情況怎麼樣了,不免有些擔憂。
「喂,告訴我妳的名字,改日我再找妳玩。」宋嘉澍尾隨她不放,誰教他看上這女孩了呢。
丁香不作聲,只想趕緊去看看宋奶奶的情況。其實這半個月的時間,她早把宋奶奶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因為宋奶奶跟她往生的奶奶一樣,很慈祥,很疼愛她。
可是宋奶奶身體不好,雖然手術很成功,但還需要療養一段時間,她很擔心。她總覺著人與人之間的緣分是很神奇的事情,就像宋奶奶,以前她住市區,跟自己本就是平行線上的兩個人,可是突然有一天,宋奶奶家裡人覺得這一帶空氣清新,適合靜養,對她老人家身體有好處,宋奶奶就搬了過來。
後來宋奶奶做冠狀動脈繞道手術,術後,宋奶奶要求回家療養,因為某個契機,她就調特派過來當上了宋奶奶的看護,觀察她術後的情況,直到她身體康復她才可以回醫院上班。
不過她想認識宋奶奶一個就夠了,至於身邊那個討厭鬼,她一點都不想和他的人生有交集。
「喂,我問妳話耶,妳啞巴了嗎?」宋嘉澍長腿一邁,擋在丁香的面前,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丁香抬眸看著他,頭頂燈光傾瀉下來,她總算看清楚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特別是他那雙看似不著痕跡,似笑非笑的桃花眼。這種男生一看就是身邊異性特別多,如果不是因為他落單一個人,想必是擠破腦袋都擠不到他身邊那種。不過帥歸帥,但她沒法對他產生好感。
「廢話那麼多幹嘛?你跟著我走就是了。」丁香沒好氣地說完,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我說我想知道妳個名字,又不會吃了妳,妳有必要這樣嗎?」宋嘉澍側過身走著路,但仍然纏著丁香不放。
「我的名字你不需要知道,還有,你要找的地方就在前面,你快走吧!」丁香只想在進宋奶奶家之前跟她孫子撇清關係。
「想我走,就先告訴我妳的名字。」宋嘉澍是打算賴上她了。
丁香覺得頭大,她在路上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如果眼前這無賴繼續纏著她可就麻煩了,實在沒有辦法,她只好告訴他名字,「丁香。」
「妳家人給妳取名字可真夠省事的。」宋嘉澍笑得很得意。
丁香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他會取笑她。
「丁香,留個電話吧,改天約一約。」宋嘉澍這還是第一次跟女生要電話,很迫切,他不想就此與她斷掉聯繫。
「不要!」丁香見他陰魂不散地跟著自己,沒有辦法,只好快步走向宋奶奶家。
「妳不告訴我,我就一直跟著妳,直到知道妳家在哪為止。」宋嘉澍很直白地說道。
丁香真的很抓狂,只是她越逼近宋奶奶家,宋嘉澍就越無賴,「我奶奶是住這裡,但妳別以為她可以阻止我跟著妳。」
丁香不理會他,站在宋奶奶的別墅門外,因為指紋門禁系統有輸入她的指紋資料,所以她手指一按門就很輕易地開啟了,一切看起來十分的輕易簡單,只是宋嘉澍在一旁目瞪口呆。
「妳……妳怎麼能開我奶奶家的門?」宋嘉澍驚訝不已,連說話都有些結巴。
「因為……我是宋奶奶的看護啊。」丁香皮笑肉不笑地扔給宋嘉澍這麼一句,便斂起笑容,閃身走進了大門。
宋嘉澍無奈地笑了,隨即也走進了家門,原來鬧了半天,這女孩和他要去同一個地方,害他走了一路還那麼擔心把她給弄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