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情愛的糾纏,男人冷漠,女人淡然;
多了情愛的牽掛,男人霸道,女人嬌嗔。
炎仰修,橫跨國際的保全公司老闆,其集團之大,
黑白兩道都不敢得罪,而他高傲性格及出眾的外貌,
對女人死心塌地告白暗戀,從來都是冷漠回應。
他不花時間談情,更不浪費精神說愛,女人,
只要他想要,垂手可得!但偏偏就有這麼個女人,
對他的絕情從未有過怨言,她是他的下屬,
更是他夜夜尋歡的床伴,沒有情愛糾纏,
人人口中的狂男卻只對溫想薰的身子眷戀,
貪求她初夜時的青澀、崇拜他時的目光,
更對她嬌弱的身子難以自拔的越陷越深,
可這女人竟然還說不夠!見他跟別的女人出雙入對,
從不反抗的溫想薰竟然將他鎖在門外,
拒絕他的求歡就算了,這膽大妄為的女人,
竟然還敢背著他出走,再相遇,
她臉上甜笑竟然問他:「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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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長如羽扇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著,一到了習慣的起床時間,即便不用鬧鐘溫想薰也能幽幽轉醒,只是嗜睡的腦袋還有些缺氧,冬日早晨的寒意刺骨教溫想薰忍不住往被子裡鑽想汲取些許溫暖。
藕白的手臂輕輕的往身旁一探,回應她的只有床單上的觸感冰涼。
他已經離開了?即使是冰冷刺骨的冬天,他依舊起了個大早,完全不眷戀她被子裡的溫暖嗎?已接觸冰涼的手臂即使縮回被窩,卻也不再溫暖,傳來的只是淡淡地寒意。
眷戀的嗅著枕頭上屬於他的味道,溫想薰的唇邊泛起一抹苦笑,即使雙眼依舊緊閉,直達心底的涼意卻已足夠讓她瞬間清醒。
她一向不會讓自己的悲傷出來溜達太久,靜靜等待那抹心酸沉澱,溫想薰才緩緩張開眼眸,漆黑幽暗的雙瞳如同平常一樣的沉靜,絲毫感覺不出她方才的憂傷。
起身做了簡單的梳洗之後,她替自己倒了一杯溫熱的開水,打開床頭櫃上的抽屜,拿出避孕用的小藥丸子,神情淡漠的吞下喉頭;對她而言,這彷彿是她再習慣不過的例行公事罷了。
對著鏡子細細的確定自己的情緒已全然隱藏,她才踏著若無其事的步伐走出昨晚讓她彷彿置身夢境的房間。
一下樓看見許久不見的伊詠情,讓溫想薰露出發自心底的微笑。
「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們幾個伙伴雖然同住一個屋簷下,卻總因任務不同很難同時聚在一起,光是她和詠情也應該有三、四個月沒見了吧!
伊詠情放下了手上看到一半的報紙,回應好友一個大大的笑容,「昨晚下飛機,可是我真的太累了,在機場附近的飯店休息了一晚,今天早上才回來。」
「怎麼不去多休息一下?」溫想薰好心建議。
「我想等老闆起床,先向他回報任務成果,順便看他有什麼新的指示。」雖然掩不住疲憊,但多撐一下也好過睡到一半再被挖起來的痛苦,「妳也是剛回來的嗎?」
溫想薰心虛的點點頭,「回來幾天了。」其實她的任務不到半個月就解決了,這陣子她一直都待在這兒,哪裡都沒去,雖然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可是她卻下意識的說了謊。
穩健有力的步伐聲從樓梯間傳來,兩個女人很有默契的站起身,畢恭畢敬的對著來人點頭行禮。
被稱做老闆的是神令特勤保全的現任負責人炎仰修,眉宇間難掩天生霸氣的他才落坐在沙發上,便以眼神示意她們一同入座。
「任務執行的如何?」
「一切圓滿解決,那個大老受不了夜夜被惡夢折磨,在請了中西方的道士及法師都找不出原因之後,終於主動招認罪狀。」提起自己的豐功偉業,伊詠情的眸子裡忍不住透出晶亮。
神令特勤保全所接受的並非只是基本保全、隨扈的委託,他們的客戶群包含各國達官顯要甚至幫派組織的特殊份子,除了擔任滴水不露的專業保鏢工作,偶爾也會視情況為客戶達到一勞永逸再無後顧之憂的服務,直接處理掉棘手麻煩的困擾,
像這次她所接下的任務是保護近日頻受不明攻擊的某國首相,卻意外得知整起事件的起因是首相無心得罪了國內一個位高權重的大老,礙於對方在社會上的影響力,不方便撕破臉硬碰硬的狀況下,未免事情沒完沒了,她決定想辦法讓那大老主動求和。
說到這兒,她就真的得感謝精通催眠及深層溝通的溫想薰了,要不是溫想薰之前閒來無事時曾教過她基本的簡易催眠,她這次的任務不曉得要到何時才能結束哩。
「很好。」炎仰修一向不喜歡說廢話,也不擅長表現情感,簡單的兩個字已足以表達他的滿意,「妳可以先去休息了。」
「是。」這是多棒的一個指令呀,伊詠情十分樂於立刻執行。
「對了。」炎仰修叫住準備離去的她,「連絡妳哥,叫他任務完成就不要再偷懶玩樂,我有事找他。」
「是。」伊詠情偷偷的和溫想薰交換了一個莫可奈何的眼神,每次要她把她那個土番霸王轉世的哥哥找回來,都夠讓她頭痛個好幾天。
他們兄妹倆是被神令特勤保全的前主人,也就是炎仰修的父親所收養的,從小就為了加入特勤保全的工作接受各項專業的武術訓練;而她哥哥伊勁涯,人稱黃金保鑣的全方位武術高手,每次被指派的任務幾乎都是高危險性的,也因為如此,每次任務結束,他總會以犒賞自己為由,在外頭遊蕩個好一陣子才會回來覆命,好幾次都把炎仰修氣的牙癢癢的,卻還是拿他莫可奈何。
伊詠情認命的偷偷嘆了口氣,在經過溫想薰的身邊時調皮的做了個拭淚的小動作,溫想薰則回以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
在伊詠情的背影消失在樓梯間後,溫想薰忍不住偷偷抬眼望向炎仰修。
很難想像在幾個小時以前,他線條性感的雙唇還在她的身上游移,在她身上施展一波又一波情慾魔法的是他修長好看的手指,他迷人的五官及輪廓,還有他包裹在筆挺襯衫、長褲下的偉岸身軀……
偌大的客廳裡只剩下她和他了,只是現在兩人卻又得像沒發生過任何事般以上司、下屬的身分相處,溫想薰的心不由得痠疼了起來。
她和他,一輩子都會是這樣了吧,她之於他,只不過是一個下屬兼床伴罷了。
她能奢求什麼呢?起碼他願意讓她陪他,已經是她莫大的幸福了不是嗎?
「老闆,有什麼事需要吩咐的嗎?」她很清楚,一旦下了床,她和他就該保持最遠的距離,最多的禮貌。
炎仰修不發一語,只是淡淡的搖搖頭,然後拿起桌上的報紙開始閱讀。
明知他看不到,溫想薰還是向他微微行禮後才轉身離去。
他連一句話都懶的和她說嗎?那薄薄的一層報紙卻彷彿是天地間最深厚的屏障,隔絕了她的視線,也隔絕了她和他。
☆ ☆ ☆
「今晚我找妳。」
難得她和伊詠情沒有任務在身,偷得浮生半日閒的兩個女人約好今天下午一起出門逛個街,出門前炎仰修卻趁伊詠情不注意的時候,在她耳邊丟下了這麼一句。
找她做什麼呢?溫想薰當然很清楚他想要做什麼事,這是她和他的一個暗示,如果其他夥伴不在家的話,他們之間通常不用暗示,她的房門也不會上鎖;倘若有其他人在家的話,他通常就會事先告知,讓她作好心裡準備。
就像今天,他大概是提醒她別出來的太久,免得他想找她的時候還得等她吧。
「妳在發什麼呆?」伊詠情伸出纖纖玉指在溫想薰眼前晃呀晃的。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溫想薰這才過神,「怎麼了嗎?」
「我是要問妳,覺得這個包包適不適合我?」伊詠情興奮的拿著手上剛發現的寳。
溫想薰認真的看了看,「挺有質感的,還不錯。」獲得肯定的伊詠情開心的請店家將包包打包帶走,拉著溫想薰朝另一間服飾店前進。
沒多久兩個女人的手上已經是大包小包,直嚷著逛街比出任務還累的溫想薰硬是拖著意猶未盡的伊詠情走進一間咖啡廳裡稍作休息。
人在曹營心在漢的伊詠情,即使身處在咖啡廳內,一雙大眼睛還是眼巴巴的朝著咖啡廳外的服飾商家轉。
「我們等一下再去那一間看看好不好?」
「妳還買不夠啊?」溫想薰皺起了柳眉。
「沒辦法,我太久沒逛街了,一逛起來就欲罷不能。」
「下次這種苦差事,妳就不要找我了啦!」
「別這樣嘛,不然,等一下我請妳吃大餐。」伊詠情對她誘之以利。
不過溫想薰可沒這麼好打發,更何況她晚上還有事。
「老闆不會希望我們太晚回去的。」伊詠情的臉上透著失望,想到那個冷若冰山的主子,她高昂的逛街興致立刻消了大半。
「大不了我們回去時,妳再催眠他,告訴他我們回來的一點也不晚,這樣不就解決了?」
「妳明知道我的催眠對他沒用。」不只她的催眠,任憑他們幾個夥伴的身手再好,都不會是炎仰修的對手。
炎家是聞名國際神令特勤保全的創始,對每任的接班人都會作一連串嚴格的訓練,到了炎仰修這一代也不例外。
這麼做的目的除了是要每任接班人都能有保人及自保的能力外,更是要讓公司成員內心甘情願的臣服主人,避免有人想叛亂對主人不利的狀況發生。
因此,炎仰修除了身手比各個成員都來的矯健之外,意志力及專注力也都超乎常人。
伊詠情嘟著嘴沒好氣的抱怨:「真是掃興。」
「大不了我過兩天再陪妳出來總行了吧。」不忍看到好友失望的神情,溫想薰還是心軟了。
「那也要我們其中一個不要突然又接到什麼任務才行。」這也是她為什麼這麼想把握時間逛街的原因,「連逛街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是談戀愛了。」
「妳很想談戀愛嗎?」溫想薰感到好奇。
「妳難道都沒想過嗎?」活了二十幾年,還沒嚐過情愛滋味,叫她怎麼可能不嚮往?
「談戀愛……」溫想薰細細咀嚼著這三個字。
她有想過這件事嗎?好像有,在她十八歲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好像有想過這件事,可是在她二十歲那年開始成為他的床伴之後,心甘情願的習慣付出,她好像漸漸的喪失戀愛的希望了。
「我說妳啊,不要老是穿的全身黑壓壓的,真是浪費了妳的好身材。」伊詠情悠閒的啜了口飄散著乳香的咖啡。
坦白說她還真看膩了溫想薰千篇一律的深色系穿著,永遠都是深色上衣加長褲,只有衣服貼身的剪裁稍微有點可看性。
「習慣了,這樣也比較方便。」她不喜歡太過女人味的穿著打扮,容易讓人顯得脆弱,穿著越簡單俐落也越能讓她的性情融入她深沉的穿著中,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自我催眠吧。
「妳的穿著是為了出任務也就算了,平常可以多作一點柔性的打扮吧。」
瞧她接近一七0的高挑身材玲瓏有緻,明明擁有一頭如絲緞般及腰的黑色長直髮,卻總是隨意的紮個高高馬尾;藏在牛仔褲裡的雙腿是多麼的雪白細緻,應該只有她這個姐妹淘有機會欣賞到。
她敢打賭,要是想薰哪天開了竅,換上迷你短裙,再蹬上一雙高跟鞋,肯定迷死一票男人。
「沒事管起別人的穿著打扮,妳如果吃飽太閒的話,我可以替妳轉告老闆,看有什麼工作可以讓妳去忙。」溫想薰打趣的說。
「我是好心耶,當心妳一輩子交不到男朋友,變成個老處女。」
不想繼續在戀愛的話題上兜轉,溫想薰故意催促道:「我知道妳是為我好,可是現在天色不早了,妳不是還有很多東西想買?趕快把握時間吧。」
老處女?她可以肯定她不會是,但她應該會是個老孤單,因為讓她及早脫離老處女行列的那個男人,是不可能願意成為她的老伴,只是她的心還是會永遠寄託在他的身上。
☆ ☆ ☆
是夜,萬籟俱寂,唯有溫想薰的一顆心仍控制不住的狂跳著,這三年來,即使和他發生過無數次的親密關係,她的心依舊不由自主的為他悸動;特別是每次收到他暗示的那個夜晚,在等待他的過程,幾乎讓她的心臟就要跳出胸口。
隨著門把被轉動後又鎖上,她知道他來了,當軟軟的床鋪因他的重量而陷下時,溫想薰選擇閉上了雙眼。
「裝睡?」好聽的男性嗓音附在她耳畔輕語,炎仰修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間,傳來的酥麻,讓她差點忍不住嚶嚀出聲。
床上的人兒看似睡的香甜,但炎仰修才不相信她明知他要來,還能呼呼大睡。
他仰躺在床上,長臂一伸,便將溫想薰撈上了他的身子。
女上男下的曖昧姿勢讓溫想薰頓時羞紅了臉,下身明顯感覺到的硬挺,讓她無法再故作鎮定的上演睡美人的戲碼。
她想翻身避開這羞人的姿勢,奈何他的鐵臂緊箍,任她怎麼掙扎都像是毛毛蟲的輕微蠕動。
她的磨蹭讓他感到愉悅,想要她的慾望更加灼熱,「妳是故意的嗎?」
溫想薰聞言才意識到自己在火上加油,立刻乖乖的不敢亂動,「不是,我只是……」
「妳知道我想要幹嘛,嗯?」他又在她耳邊輕喃。
溫想薰覺得意識逐漸飄離,彷彿懂催眠的人是他不是她,她只能像個無助的小貓咪般點點頭。
炎仰修的大手壓下了她的頭顱,讓她的唇貼上他的,然後開始恣意的擷取她口中的甜美,一雙大手也張狂的欺上她胸前的柔軟。
突如其來的敏感讓溫想薰瑟縮了一下,感覺到他起身脫去身上衣物的時候,她羞的不敢張開雙眼。
「這麼多年了,還會害羞?」炎仰修的唇畔溢出一抹邪笑。她在床上害羞卻又熱情的表現,也許就是令他這麼多年依舊對她愛不釋手的原因吧。
「不要這樣看我。」她用手遮住因情慾而泛紅的臉頰,溫想薰聲如蚊吶的嬌斥對炎仰俢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讓他更加猖狂。
炎仰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把抓住她的手,攤在她身體的兩側,然後故意壞心的下達命令。
「我偏要看,而且也要妳一起看,張開眼睛。」他的命令一向不容置喙,溫想薰習慣性的服從,乖乖張開了眼。
他故意慢慢的脫下她的衣物,他最愛看他指尖碰觸到她肌膚時,所引起的她的輕顫。
他修長的手指輕點她暴露在冷空氣下的蓓蕾,那裡如他所預料的散發著熱氣,
炎仰修的唇沿著她的頸肩而下,以唇代替了手指,吸吮著充血的小小紅莓,他的手一樣沒有閒著,輕移下她雪白勻稱的大腿,愛戀的來回撫弄著。
身體傳來的快意,讓溫想薰忍不住嬌喘,只能無力的抱著倚在她胸前的溫暖。
「嗯……」不過炎仰修沒打算這樣就放過她,修長的手指來到了她大腿的根部,不意外的探循到一片濕潤。
「已經這麼濕了?」
「唔……」溫想薰根本無法發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尤其是在他將手指插入她的蜜穴之後,她更是完全無法思考。
「這裡比我想像的還要溫暖。」他的氣息同樣因為高漲的慾望而不穩的輕喘著。
炎仰修可以肯定身下的嬌驅已經被他弄的欲仙欲死,但他仍不打算罷手,還故意再探進一指,壞心的掏取她下穴的花蜜,嘴唇則是更賣力的吸取她胸前的乳香。
「求求你……唔……我受不了……拜託……」溫想薰的小手在他身上撫著,往下尋找她最渴求的灼熱。
「想要?」他明知故問,下體的碩大則故意的在她的小穴前摩擦,溫想薰胡亂的點著頭,感覺整個人都快被強烈的渴望給逼至瘋狂。
「求你……我要……」她忍不住抬起他的頭,伸出舌頭渴切的送上熱吻輕舔著他。
她熱情的回應,讓炎仰修差點控制不住下身的熱情,他享受著她因情慾散發的迷人性感,回吮著她的粉嫩色小舌。
他決定如她所願,也如自己所願的將自己的巨大深深的刺進她充血敏感的花苞。
這樣的快感教溫想薰的呻吟近乎破碎,只能不住的喘息低吟,花穴裡的緊窒讓炎仰修控制不住的快速抽動著身下的火熱,沒多久,他感覺到那片蜜穴開始有規率的收縮著,他也在盡情的抽插之後在花洞裡釋放了他濯白的精華。
她就是有這樣神秘的魔力可以讓他如此毫無保留毋需壓抑,因為對方是她,他相信她會有一定的分寸,知道後續該如何處理,也因此這幾年來他才放心的讓她陪伴他。
看著因高潮虛軟而沉沉睡去的她,炎仰修不禁回憶起他們的過去,他和她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好像是在母親喪禮之後的某一個夜晚吧。
他記得那一晚他喝的酩酊大醉,她突然跑來敲他房門,他已經忘了她找他的目的,只記得他因為孤單痛苦忍不住緊緊抱住了她。
不知道是喝了酒的關係,還是其他的原因,接下來的一切就這麼自然的發生了,在這一晚之前,他從來不缺乏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但在這一晚之後,他卻像上了癮般,只眷戀著她的身體。
有時候他會想,如果那一晚來敲他房門的不是她,那麼現在陪在他身旁的是不是另一個女人?老實說他也不知道,可是現在想這些都已沒有任何意義。
他是個有生理需求的正常男人,她也是個成年的女人,如果她不想,他是肯定不會勉強她的,既然她也願意和他保持著這樣的關係,各取所需讓彼此感到愉悅,也為他省去了不少麻煩。
與其因為發洩而和不同的女人上床,事後卻還得擔心她們不遵守遊戲規則甩不開、丟不掉,既然想要放縱自己,他當然不想在緊要關頭還得忍耐著將碩大抽出花莖,為了不讓那些妄想著麻雀變鳳凰的女人可能拿他的種來威脅他,他倒不如就固定的只和自己最信任的女人上床。
只是沒想到這一固定,居然就長達了三年,他對她非但沒有厭倦,反而像上了癮般更加無法自拔,而她也一直很稱職的扮演著下屬與床伴的兩種角色。
他們在床上是這麼的契合,下了床又能保持一定的默契,最近他甚至開始有些私心,不想讓她跑太遠去執行長時間的任務,希望在他想看見她的時候就能立刻見到她,不用多做一刻的等待。
這是怎樣的現象,代表他的癮越來越重了嗎?也許吧,或許他的精力真的太旺盛了,又只習慣她身體的溫度與柔軟,所以才會總是要不夠她吧。
指尖輕撫她細膩白皙的臂膀,他感覺胯下的火根又在蠢蠢欲動,她臉上的滾燙還未褪去,身上也還泛著片片紅潮,這樣迷人的姿態,他不忍心打擾,卻又更無法壓抑想要她的衝動。
炎仰修情不自禁的再次壓上了令他著魔的美麗身軀,以吻細細膜拜她光滑的肌膚,輕舔著溫想薰身上的每一處細白與粉紅。
睡夢中的溫想薰禁不住他的挑逗,本能的勾著他的脖子開始回應,她的柔順讓炎仰修更加控制不住體內勃發的慾望。
他要她,現在就要她!
第二章
一如往常的,當她張開眼睛的時候,身旁的溫暖早已不復在。
想起昨夜炎仰俢的熱情,對照床單上留下的冰冷,溫想薰還是不免覺得一陣空虛。
歡愛過後的痠疼讓她決定先去洗個澡,順便讓腦子清醒一下,在起身進浴室之前,她不忘吞下那顆熟悉的藥丸子。
浴室裡瀰漫的白色熱氣,掩蓋不了鏡子裡那個佈滿青紫吻痕的身體,還好現在是冬天,套上一件高領毛衣,也就什麼都看不見了,當然也包括那顆她被擰了發疼的心。
正在餐桌上用餐的伊詠情一見到她下樓,立刻神采奕奕的朝她打招呼。
「我有買妳最愛的燒餅油條,快過來趁熱吃。」溫想薰其實一點也不餓,但她不想辜負好友的好意,拿起桌上的熱豆漿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
冬天的空氣冷冷的、氣氛也冷冷的,只有餐桌上的食物勉強的冒著些許熱氣,在伊詠情受不了這窒人的沉默想要開口炒熱一下氣氛之時,炎仰修突然冷冷的開了口。
「吃飽陪我去談個交易。」
伊詠情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嗎?」
「我是說想薰。」
「喔。」伊詠情有些失望,雖然老在抱怨任務太累不得閒,可是一旦讓她閒下來,她又覺得無聊,沒事可做的她看來今天唯一的任務可能就是看家吧。
「多吃點,妳瘦了。」炎仰修沒頭沒腦的又丟了一句。
「你說我嗎?」伊詠情疑惑的捏著自己的臉頰,她倒覺得自己胖了耶!
「把妳的早餐全部吃完我們才出發。」炎仰修眼也不抬的將伊詠情特地買的燒餅油條推到溫想薰面前,然後起身離開了飯廳。
「老闆是怎麼回事?講話都不看人的,誰曉得他在跟誰說話,真是沒禮貌。」伊詠情悶悶的喝著手上的奶茶,開始上下打量著溫想薰,「不過妳還真的是瘦了耶,是不是偷偷在減肥?妳的身材已經很完美了,不用再減了啦。」
如果老闆說的是想薰,那麼她也附議老闆說的話,才多久沒見,想薰還真的是消瘦了不少,雖然這樣還是很美麗,不過她還是覺得以想薰的身高,再有肉一點會更好看。
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燒餅油條,溫想薰的心霎時間暖烘烘、甜滋滋的。
他是在關心她嗎?這還是頭一次他這麼明白的表達他的關心,溫想薰頓時覺得桌上的燒餅油條在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是她太容易感動了嗎?她一定會把這份幸福的燒餅油條全部吃光光的。
☆ ☆ ☆
「我、我知道我們公司的股價持續慘跌,可、可是,我……我們手上還有一筆開發案,等、等到……」平發建設的董事長趙平發努力的擦拭額頭滲出的點點細汗,眼前這個年輕小夥子不怒而威的氣勢,讓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他嚇的魂都飛了一半了。
早有傳聞這個在國際間兼任著所謂的地下白道及黑道,既黑卻白似正卻亦邪的神令特勤保全的負責人並非泛泛之輩,但沒想到這男人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渾身卻散發著絕對的沉穩陰鷙;老實說,和炎仰修談條件讓他緊張的直發抖,可是為了保住公司,他說什麼也得大著膽子一試。
炎仰修不耐的揮揮手,他不想浪費時間聽這個中年男子的結結巴巴。
「你憑什麼要我相信你的開發案有遠景可言?」
「我、我們公司在商場上數、數十餘年,建立了一定的關係及知名度,我想這應該也是您想收購我們公司的原因,如、如果我把公司的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讓給您,您願、願意幫我們度過這個難關嗎?」趙平發大著膽子和炎仰修談起條件。
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公司要他拱手讓人,他再怎樣也都難捨,當他知道要收購他公司的人是讓人聞風喪膽的神令特勤保全的首腦時,他的一顆心更是跌到了谷底。
不過危機也許會是轉機,若是炎仰修願意出手幫他的話,那麼他就一定有把握能東山再起。
炎仰修的嘴角微微上揚,但笑意卻未達眼底,有勇氣和他談條件?很好,他可以衝著這份勇氣給他一個機會。
這間公司的確如趙平發所言的有深厚的基礎,只是他家門不幸出了個沒腦袋的兒子,下錯了投資,才會陰溝裡翻船讓一間半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不過若是還有得救的話,那麼他的確可以考慮不要收購再轉型這麼麻煩,但是只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倒要好好考慮一下。
「讓我看開發案的藍圖。」炎仰修的一句話宛如天降甘霖,趙平發知道他的公司有救了。
「沒問題,麻煩您跟我移駕視訊會議室,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炎仰修示意一旁的溫想薰留在這兒等他,然後才邁開步伐跟著趙平發離開。
在父親與那個叫炎仰修的男子離開之後,趙正學色瞇瞇的眼光明目張膽的直盯著溫想薰。
「美女,妳叫什麼名字?」溫想薰站在原地,似乎對他的話充耳不聞,明擺著把他當成隱形人。
「不要這麼酷嘛,妳是那個男人的女人嗎?妳要不要考慮來跟我?」色慾薰心的趙正學見眼前如冰山一樣的美人,想要征服的慾望節節高升,「我的床上功夫保證不會讓妳失望的。」
「我勸你不要再靠近了。」溫想薰終於忍無可忍的警告。
可惜被警告的人眼白過多,腦容量也不大,似乎感覺不到那濃濃的火藥味。
「我偏要靠近,妳能拿我怎麼樣?咬我嗎?」女人嘴巴說不要,實際上就是要,自以為是調情的趙正學輕挑的搭上了美人的肩膀。
溫想薰深吸了口氣,眸光淡淡的掃向眼前不知死活的笨蛋,「你是人嗎?」
「我當然是人……」
「不,你不是人,你是……」溫想薰完美的唇形重覆開闔輕吐出相同的字句,下一秒趙正學就像中邪一般乖乖的放下了不規矩的手,然後走到一旁的盆栽下安安靜靜的蹲坐著。
趙平發一回到辦公室見到的就是兒子對著盆栽汪汪叫的怪異景象。
「正學,你怎麼了?不要嚇爸爸!」眼見兒子就要抬起腳學著小狗撒尿的姿勢,他著急的拉著兒子的衣襟,「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怎麼回事?炎仰修不消多想也能明白這是誰幹的好事,他望向一旁面無表情的溫想薰。
「他剛剛對我不禮貌。」所以她催眠了他,不過她有事先警告過他了,是他自己不聽話。
炎仰修挑起了好看的眉。
「趙董,你兒子還真不簡單,居然敢動我的人?」
趙平發的心下一沉,他早聽說過炎仰修底下的人個個不好惹,沒想到正學這麼不長眼,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炎仰修身邊的人不規矩?
天啊地啊!這下別說正學這怪毛病有得解,恐怕連公司好不容易燃起的一線生機都會因此熄滅,這下該怎麼辦才好。
「炎、炎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計較,我……」來不及了,被激怒的猛獅不嗜血是無法平息胸中的怒火的,炎仰修鄙夷的瞪了一眼已經對著盆栽撒尿的人面狗心。
「三天後,我會接收這裡,還有你所有的產業。」他本來是不想這麼殘忍的趕盡殺絕,既然對方不值得同情的話,那麼他也樂於收回他少的可憐的同情心。
不理會身後的苦苦哀求,炎仰修領著溫想薰離開了充滿尿騷味的辦公室。
一走到地下停車場,炎仰修卻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跟在他身後的溫想薰差點撞上了他結實的胸膛。
「他對妳做了什麼?」
「什麼?」沒料到他會有此一問,溫想薰有些錯愕。
「妳不是說他對妳不禮貌?」
「嗯,他說話很輕浮。」她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那種滿腦子淫穢的廢物催眠,可見那傢伙的腦袋還真不是普通的廢物!
「就這樣?」就因為這樣她就讓人家變成一隻小狗還對著盆栽撒尿?
「他還碰了我。」一想起來她感到一陣噁心,雞皮疙瘩爬滿了全身。
這點就不可饒恕了,一直以來她都是他的人,沒有他的允許,居然有人敢碰觸到她?炎仰修有點後悔沒把那個白痴的手給折斷。
「他碰妳哪裡?」
「肩膀。」他的追根究底讓溫想薰的心跳加快,莫非他是在吃醋嗎?
炎仰修皺起了眉,「只是肩膀?」這是什麼反應?什麼叫做只是?溫想薰的柳眉也糾結的死緊。
「這樣還不夠嗎?」
「他不過是碰了妳的肩膀就變成一條狗,那我幾乎每晚都在妳耳邊說更多下流的話,碰的地方也不只妳的肩膀,不就應該被妳碎屍萬段了嗎?」炎仰修邪佞的輕笑。
溫想薰紅著臉駁斥,「那、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炎仰修問,似乎是真的不解。
「你……我……」該死,她親愛的老闆不會真的不知道他在她心裡佔著怎樣的地位吧?
「妳倒是說說看呀。」一向冷如冰、淡如水的眸子多了些許玩味,炎仰修真的是有些好奇。
他碰她這麼多就可以,別人碰她一點點就不行,別告訴他,她是觀念保守迂腐的女人,這……當了他三年的床伴的她,應該沒理由是才對吧?
難道他是真的沒想過她的心意嗎?溫想薰一時間為之氣結。
「反正那個廢物不能碰我就對了。」多做解釋是沒用的,說不定還可能引起他的反感,她乾脆擇無害而言。
炎仰修定定的看了她好一會兒,似乎想從她臉上找尋一些蛛絲馬跡,雖然明顯覺得她的神情不自在,但她眼眸低垂他也無法分辨出什麼端倪。
這女人隱藏情緒的功力和他不相上下,真不虧是他得意的夥伴。
她有沒有聽錯?他在笑?而且笑的挺開心的。他笑起來真的好迷人,溫想薰幾乎看傻了眼。
有什麼好笑的嗎?她很少見他的情緒有這麼明顯的起伏。
「我心情好不行嗎?」像是看出她的疑惑,炎仰修難得好心的回答。
「因為我被人摸所以心情好嗎?」她敢發誓,如果他敢點頭,她一定會扭斷他的脖子。
這女人跟了他這麼久,難道不知道他炎仰修心情好不好是從來都不需要理由的嗎?「妳說他碰妳肩膀?」他的大掌撫上了她的肩頭,輕輕的揉捏著。
想起她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樣,他也還真不能忍受她被其他男人碰觸的事實,即使只有肩膀。
他突然可以明白她的感覺了,一直以來碰她的就只有他,她是他專屬的,當然不習慣被別人碰觸,也不能再給其他人碰觸。
有了這層體認之後,炎仰修心情大好的俯身吻住了她紅灩的雙唇,細細的品嘗她口中的甘甜。
溫想薰先是一愣,才回過神來回應他的熱情。
這是他第一次在這樣的公眾場合吻她,雖然不知道他是心血來潮還是吃錯了什麼藥,可是卻也讓她享受到了生平第一個沒有夾雜心酸的熱吻。
☆ ☆ ☆
他們四個好像就是很難都聚在一起,醫術出神入化的聿東冥才剛解決完一個棘手的手術回來,伊詠情又被派去執行另外一個任務,感覺起來一天到晚守在大宅子裡的她好像是一個大閒人似的。
「妳呀妳呀,瘦了怎麼多,半夜都不睡覺,跑去當小偷啊?」精通中西醫的聿東冥,一眼就看出來溫想薰的睡眠不足。
「對呀,跑去偷光你所有的家當。」為了掩飾心虛,溫想薰故意開玩笑,總不好坦承是因為幾乎每晚都在和炎仰修做激烈運動才導致睡眠不足吧。
聿東冥的醫術精湛,不曉得會不會看出她是因為縱慾過度?溫想薰有些不安的拿桌上的雜誌擋住了他打量的眼光。
「無所謂,我又不是賺不回來。」聿東冥以手為枕一派悠閒的靠在沙發椅上。
他的醫術幾乎可以達到起死回生,再嚴重的病情到了他手上是沒有治不好的案例,不過正因為如此,他也可以不著痕跡的殺人,讓對方死於傷害或者病痛對他而言都只是動動手指的小事罷了。
他擁有神乎其技的醫術,是神令特勤保全成員的專屬醫生,不過他的夥伴們很少會傷到需要他出手的情況,所以他偶爾會被外派去替特殊客戶做治療,那些人大多都是曾在公司成員出任務時給予過協助的,因此他也算是專門替公司償還人情的窗口。
「對了,我問你,你知不知道老闆一大早跑去哪兒了?」雖然習慣一起床他就不在身旁,可是都已經接近傍晚了還沒見到炎仰修的人,溫想薰的心有些牽掛。
聿東冥聳了聳肩,隨手拿起桌下的雜誌閱讀,「好像是去接什麼重要的客人吧。」
「什麼樣的客人?」還真難得這冷冷清清的大坪數別墅會來個客人。
「我怎麼知道。」
溫想薰的疑問很快的得到了解答,沒多久炎仰修帶回了一個貌似洋娃娃的美麗女孩,只是炎仰修的表情有些奇怪,不見平日的沉著,反而多了一絲慌亂。
「替她安排房間,好好保護她,不得有差池。」簡單的交代幾句話,炎仰修便大跨步的離開了客廳。
洋娃娃怯生生的望著屋內的一男一女,顯得有些不自在。
「你們好,我叫邵依依,今後可能要麻煩你們多照顧了。」溫想薰和聿東冥對望了一眼,似乎還不大能理解這樣的情況。
「妳的意思是說,妳要在這兒住上一陣子是嗎?」聿東冥客氣有禮的問。
邵依依鼓起勇氣點點頭,這下他們大概明白了,雖然心下對眼前這個美麗女孩的身份抱持疑問,但身為人家下屬的他們卻很清楚本分不敢多問。
聿東冥表現十足紳士氣度的接過司機送進來的行李,然後率先的走在前頭。
「邵小姐,跟我來吧,我帶妳去客房。」怔怔的獨留在原地,溫想薰不知怎地覺得心裡頭有些不痛快。
她看過炎仰修很多表情,卻沒看過他這樣失了方寸,明顯心煩意亂的樣子。
這個女孩到底是誰?為什麼可以住在這裡?為什麼要他們小心保護?這個邵依依和他到底有什麼關係?
☆ ☆ ☆
困在溫想薰心頭的疑惑 直到晚餐時刻炎仰修都沒有下樓用餐之後,更加的讓她心煩,當晚她更是被心裡頭的疑惑糾纏的無法入眠。
當房門在午夜時分被開啟的時候,她有一股衝動想找炎仰修問個清楚。
炎仰修很訝異進了房門會對上她晶亮的眸子,顯然她和他剛好都失眠了,對他而言這時候說的話全都是廢話,他心底的訝異很快的被滿腔的熱情所取代。
溫想薰還沒來得及發言,嘴唇就已經被他給佔據了,他毫不留情的掠奪幾乎讓她無法招架。
炎仰修很快的脫去了彼此的衣物,翻身壓住了她美麗的膧體,他霸道的執起她一方的飽滿,貪婪的吸吮著,另一隻手則有些粗暴的揉捏著她另一邊的乳房。
痛楚夾雜快感的刺激讓溫想薰不住的吟哦著,想要抗議他的粗魯卻又愛極了這樣的酥麻。
「別……求你別這樣……我會受不了……喔……」她的求饒聽在炎仰修耳裡反倒像是最迷人的催情指令,他空出一手脫下了她的底褲,改為攻佔那片他愛戀不已的花心。
「妳可以再叫大聲一點,我敢保證下一秒東冥和我們新來的客人就會衝進來發現我們的好事。」老實說他很愛聽她沉溺情愛歡愉的浪叫,可是他沒打算讓其他人破壞他們的夜間運動。
「唔……」溫想薰極力壓抑身子傳來的陣陣快感,輕咬著手指聽話的不敢隱忍她的愉悅。
炎仰修嘴上要她降低音量,但他邪惡的大手偏偏與他的話反其道而行,加快了在她花徑間進出的速度。
溫想薰忍住了口裡的吟叫,反而讓花叢裡的水聲聽起來格外清晰,她羞的想併攏雙腿,卻反而把炎仰修的手指夾的更緊。
「妳是在挑逗我嗎?」他惡意的用雙腿分開她的大腿,讓她的花穴大剌剌的暴露在他眼前。
「拜託……別這樣……好丟臉。」這樣的姿勢既淫蕩又羞人,溫想薰覺得自己幾乎要昏過去了。
「怎麼會呢?好美,妳好美。」炎仰修將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接著緩緩移下來到了那片濕潤。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之後,溫想薰反射性的想夾起雙腳,卻被他的大掌牢牢的固定在兩旁。
老天,她覺得她一定會被他逼瘋,今天的他似乎和往常不一樣,格外的邪惡,分外的霸道,她幾乎快攤死在他猛烈的情慾攻勢下。
盡情的品嚐過她腿間的甜美之後,炎仰修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來,他知道她已經到達過頂峰幾次,但是他還沒有吃飽。
炎仰修舉起跨下的巨龍,狠狠的往她的花穴一刺,他感覺到她強烈的收縮,知道她又再次達到巔峰,他惡意的深入淺出,滿意的欣賞著她如痴如醉的迷人神態,在溫想薰快要承受不住一波波快感幾進暈厥之時,他才釋放出他體內的灼熱。
他的心情很差、很亂,好像只有不斷的和她做愛才能稍稍平復,今晚他不打算放過她了。
☆ ☆ ☆
天殺的該死,明明已經發洩了不少的精力,他怎麼就是一點睡意也沒有,離開了歡愛過後的溫暖大床,炎仰修開了一瓶酒躲到了書房想沉澱自己紊亂的思緒。
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炎仰修拿出藏在書桌抽屜裡的照片,看著照片裡近似洋娃娃的美麗容顏。
炎月牙,他同父異母的妹妹,他想靠近卻又不能接近的妹妹,他其實一點都不討厭這個笑起來嘴角彎彎好似月牙兒的妹妹,只是在母親的嚴格教育下,他不得靠近這個母親嘴裡的雜種女孩。
他永遠不會忘記她的甜笑、她的天真,即使知道他必須仇視她,她依舊像個小跟屁蟲般跟在他的身後打轉,讓他一回頭就能見到她單純無害的笑容。
他好羨慕她的純真,母親因丈夫外遇,被仇恨蒙蔽的人生,連帶的讓他的成長也受到影響,所以他從小就被教育著要冷漠、要殘忍,不能付出感情,不能對敵人心軟。
他也是個人,他也會累,也會想過正常的童年,越是羨慕著那如月牙般的微笑,就越讓他自慚形穢,甚至有些嫉妒老天爺的不公平。
她是為了他而死的,在遇到父親仇家打算挾持他作為要脅的時候,是她挺身替他擋下了那一槍。
他永遠不會忘記當鮮血浸濕了她最愛的雪白衣裳時,她忍著痛楚對他露出的最後的微笑。
哥哥不要哭,月牙最喜歡哥哥了……
這是她最後一次對他說的話,也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那純真的微笑,他更驚訝的發現,他居然哭了?為了他該仇恨的對象哭了。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發誓他一定會用心疼愛那個天真的洋娃娃,只可惜時間從來都無法重來。
一直到父親過世,母親又接著離開人世,他覺得老天開了他好大的一個玩笑,順從母親的代價是到頭來他什麼都沒有,連母親都離開了他的身邊,他依舊是孤伶伶的一個人承擔著炎家的所有家業,學著獨立、學著成長、學著習慣孤單……
只是現在,那熟悉的彎彎月牙竟然又出現在他眼前,莫非是老天爺可憐他,給他一個彌補的機會?
當在美國擔任警官的好友撥電話給他,請他幫忙保護一起跨國際命案的重要關係人時,他本來還想推拒,不想多管閒事,要不是曾受過好友的恩惠,他也不會勉強自己答應,還親自出馬去迎接這個重要的關係人。
在看到熟悉的容顏走出機場大門的時候,他幾乎忘記了呼吸,知道帶著月牙般微笑的洋娃娃就是他要保護的對象邵依依的時候,他更是懷疑是否是上蒼注定。
他知道一樣的彎彎月牙卻是不同的靈魂軀體,可是這世上怎麼會有人長的這麼像,讓他分辨不清就要以為是他的月牙又活了過來。
他知道他該保持冷靜,也知道自己不該如此慌亂,但他就是壓抑不了心口那抹複雜。
他對月牙一直有好深好深的愧疚,卻又有些嫉妒與怨恨的相當矛盾,看到和月牙長的一模一樣的邵依依,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和相處?
照片裡穿著純白色衣衫的炎月牙笑的燦爛,炎仰修的眼眶卻浮出熱霧。
「月牙呀月牙,妳教教我該怎麼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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