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距離,身高不算、年齡不算,愛不愛就好;
婚後的距離,專制不算、撒嬌不算,有愛情就好。
東司彥,家世好,長相出眾,高傲獨斷的豪門第二代,
誰知不愛被女人約束的他,卻早有個小小未婚妻。
為了躲婚,東司彥索性飛到日本,來個眼不見為淨,
畢竟不婚的他,享受的是男女歡愛的快感,結婚?
門都沒有!可眼前這是怎麼回事?他不過是拒婚,
他那傻得可以的未婚妻竟然馬上選好替代老公,
而且還是個大肚腩的老頭,這丫頭是不是瘋了?
氣得他大吼,「要嫁那老頭,不如嫁他!」這話,
分明就是個陷阱,惱得他成了不情願的新郎,
更火大的是,新婚之夜都還沒開始,
他那長相純真如天使,睡姿性感的小小老婆,
竟然給他呼呼大睡,而理性與獸性交戰的他,
在她領口春光乍現時,明知她才十九歲,
被勾起的慾火卻只想好好品嚐她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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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一張稚臉氣鼓鼓的瞪著被父親抱在懷中的女娃,臉上寫著他很不開心。
今天的主角是他,並不是那名女娃,為什麼父親只關心那女娃,卻將他棄之一旁,到底誰才是今天的主角?
從小就接受紳士教育的小男孩為了顧及顏面,只能在心裡生悶氣。
但,不可否認,只會爬行的女娃有著一雙迷人的單鳳眼,就連他都差點被打動,難怪父親會把焦點放在她身上,就連最疼他的爺爺、奶奶也是。
氣不過,當下他有股衝動,想伸出手,偷捏那細白嫩肉的小手臂做為報復,平撫自己內心的不快。
就在他要出手的前一刻,那迷人的小單鳳眼左右張望,骨碌碌的與他對上眼。
剎時,在男孩幼小的心靈立即受到衝擊,一種未曾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頭。
男孩眼睜睜的看著女娃溜下父親的懷裡,手裡還抓著奶瓶,帶著天真的笑容,極有興趣的緩緩向他爬行而來。
在他瞠大雙眼、不知所措的同時,女娃一派天真的爬進他懷裡,甜美的笑容視為所當然,小小的稚手還緊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但,小巧的嘴卻流著口水,那一滴滴的口水,正中目標,滴在他的衣服。
如同晴天霹靂,男孩瞠大的雙眼,這可是他最愛的衣服,第一次拿出來亮相,就這樣毀在她手裡!
怒氣加上不悅,讓他萌起想狠狠的推開女娃的念頭,卻總在對上她迷人的單鳳眼而下不了手,只好任由她蹧蹋自己的新衣服。
而在一旁喝酒的東父看著一向心高氣傲的兒子初次莫可奈何,嘴角不禁露出笑意,「阿司,好好照顧妹妹,她還小,很脆弱的,千萬不能有任何差錯,否則我很難向葉家交待。」
就這樣,才十歲的東司彥愣看軟綿綿的身軀趴在他身上,滿足的吸著奶瓶,叫他更為慌張。
他連照顧自己的能力都沒有了,哪能照顧這個只會爬行的女娃,心慌之餘,連忙喚住父親,「爸,你要去哪裡?」
「你的生日過完了,我當然是與你葉伯父、葉伯母去前廳談些事情。」
年幼的東司彥極為不服氣,就這樣看著父親與葉氏夫妻離開他的視線。
隨後爺爺奶奶也藉口離開要與葉氏夫妻談話,讓他覺得自己像個棄嬰,沒人疼沒人愛。
年幼的東司愕愣的視線再度落在女娃身上,今天他根本不是主角,趴在他身上的女娃才是主角。
初次過生日,竟然連一樣禮物都沒收到,轉而繼續瞪視女娃,她收到的禮物可是堆積如山呢!令他心裡不平衡。
這女娃的安危關他什麼事,她是葉家的產物,可不是東家的產物,他才不想理會呢!
就在他想起身,拋下女娃之時,女娃一個重心不穩,小小的碰了一聲,側倒在冰涼的地板上,剎那間,東司彥覺得世界停止運轉了。
父親前腳一走,他就闖禍了,父親告誡過他,女娃可是很脆弱的。
年幼的東司彥手忙腳亂的將她抱在身上,左瞧右瞧,幸好沒受傷,叫他鬆了一口氣。
為了善盡他的任務,他跑去向姐字輩的人求助,得到的卻是滿滿一箱的紙娃娃,接著他做了生平最丟臉的事,陪一個只會爬行的女娃玩紙娃娃。
這一玩,足足有三個小時,比練武術功課還累,還不到睡午覺的時刻,他就舉雙手投降,癱瘓在地板上了,而女娃仍精力旺盛的在他身上爬來爬去,最後才睡在他身邊。
這樣的情景讓折回的父親見著了,二話不說,隨即與葉家結為親家的事就這樣訂了下來。
當時他還年幼,不懂得訂婚是什麼意思,只是覺得在他生日的當天,主角似乎又回到他身上了。
這是他十年以來,最特別的生日,從此他發誓再也不要過生日了。
第一章
他,東司彥,是今天最主要的主角。
盛大的生日舞會是為他而舉辦,但此刻的他只覺得無聊,寧可窩在角落,細細品嚐每一種酒。誰不知道他最討厭過生日,十歲的那次的生日還讓他記憶猶新,而父親竟把他的生日選為與葉家千金的結婚之日。
他冷哼!在傳統家庭觀念裡,男人一生中的兩大要事便是成家、立業,後項他是做到了,至於前項,他總有一天也會做到,但不是現在!
真可笑,到現在他連新娘子是圓是扁都不曉得,只知道新娘是自幼便訂下的,對她的容貌可說幾近模糊,甚至想不起來了,但心裡對她仍存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在東家,他是嫡長子,長輩們非常疼愛他,由於他遠在日本,很多事都是以視訊作為聯繫。
就在七天前,他接到父親的命令,要他依照約定,迎娶葉家的千金,以他的個性,他當然不願意,最令他訝異的是父親竟也允許他,而後父親又傳來一張相片給他,只說是對方是葉以雅的丈夫,要他回來喝喜酒。
他拿著照片,反覆思考,怎麼也想不透,葉以雅好歹也是個大學生,是個知識份子,竟然會答應這種可笑的婚姻?
舉辦婚禮為病人沖喜!這是他聽過最可笑的理由了。
看著照片,他非常疑惑葉母怎麼會自己最的寶貝女兒嫁給這個又肥又矮的死豬頭,簡直是把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愈想愈覺得氣悶,也不知道自己當時在想什麼,對著在視訊另一的父親,衝動的說出一句話。
「把她嫁給這個矮冬瓜,不如把她嫁給我!」就這樣,事成定局。
他無趣的端著酒杯,佇於角落,任憑自己腦袋放空,現在的他可說是極度的後悔,他跟葉以雅都幾年沒聯絡了,幹嘛還這麼在意她要嫁給誰。
幾次杯酒下肚後,身體產生莫名的燥熱感,讓他一度懷疑是否場地太小,邀請前來的人數太多,太過高漲的氣氛,把空氣都搶空了。
任誰都知道他最怕熱了,但這種燥熱令他感到非常難受,好像需要有什麼東西讓他發洩才行。
這時,突來強而有力的大掌重重的搭在他的肩上,東司彥回過神,將失去焦距的視線拉回,原來是白家陽。
「阿司,你的臉色很糟糕,被卡車輾過嗎?」白家陽半關心半開玩笑的道。
東司彥有些煩躁的扯著胸前的衣襟,燥熱感讓他很不舒服,「沒事。」
「今天可是你的大婚之日,你不開心嗎?」一位服務生端著托盤經過他面前,白家陽伸手取來紅酒,輕啜一口,繼續說道:「還是你迫不及待想見你的小新娘了?」
東司彥回給白家陽一記冷眼,那壺不開提那壺,「別說了,我到現在連她長得是圓是扁都不知道!」
白家陽眉眼輕挑,聰明一世的東司彥恐怕要栽在東大爺手裡了,他一向稱東司彥的父親為東大爺,「我見過,絕對合你的口味。」
東司彥蹙眉,他都還沒瞧過自己的新娘,白家陽竟然捷足先登,這令東司彥大為不滿,「你在那兒看過的?」
「照片。」白家陽輕啜了一口紅酒,指指外場門口擺著一張非常大的藝術照,「現在合成的技術真不錯。」
東司彥嘴角輕扯,當他看見到擺在會場外的藝術照,連他都嚇一跳,他什麼時候跟他未來的老婆拍過婚紗照了?
「十九歲正值青春年華,好好疼惜人家吧!」
東司彥對於白家陽的話頗不認同,兩道眉毛銳利得跟刀子一樣,睥睨的眼神射向他,同時提醒白家陽,「你還敢說,歐琳琳才十九,你就把她給吃了,怎麼?自家妹妹比較美味嗎?」
白家陽剎時窮詞,他與歐琳琳的事被街頭巷尾說成不倫之戀,可是誰又知道他們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
「冷氣是不是沒開?怎麼這麼熱!」燥熱讓東司彥眉間深斂,不悅的語氣與眼角瞥見麻煩即將上身,本能反應,大掌一揮,不客氣的揮開朝他飛舞而來的女人,低沉警告:「走開!不要來煩我!」
滿臉笑意飛舞而來的女人,在遭受到拒絕而失去笑顏,不明白東司彥的拒絕,黯然的退離。
「花痴一個!」東司彥罵道。
白家陽帶著笑意,舉杯輕啜,「多年來你的拒絕方式,無論男女都會惹人傷心。」
「我又不是牛郎。」東司彥呿了白家陽一口,「就算是,牛郎也有挑女客人的時候吧!你沒瞧見她眼角的皺紋嗎?都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白家陽嗤笑出聲,一向口無遮攔的東司彥說出這種評價,顯然是手下留情了,以往讓他厭惡的女人,評語不會好到那去。
「我還不想惹禍上身。」他不是那種來者不拒的男人。
「你很快就能解脫了。」白家陽忍住笑意,東大爺對這名長子可說是放任,也可說是嚴謹的,東司彥可以在事業上做任何想做的事,但在婚姻裡,可由不得他。
東司彥將酒杯放至一旁,無趣環視四周一圈,準備走人了,「你和他們繼續瞎搞吧!」
「今天你是主角,你不多留一會兒嗎?」白家陽喚住一步走在前頭的東司彥。
東司彥停下腳步,搖搖頭,「浪費我的時間,睡回籠覺還來的好些。」
「這麼想上去陪新娘子嗎?」
東司彥狐疑的看著白家陽,「她真的在?」他還以為她被安排在某個地方,準備在最高潮的時刻出場!
「新婚當天,當然是在你的房間。」
東司彥往頂頭一瞧,似乎有透視眼,直接穿透厚實的水泥牆至三十二樓,語意嘲意,「今天她也是主角,怎麼?醜媳婦不敢見公婆。」
回台灣之前,他聯繫了白昭陽,要他在短短的三天時間裡頭,替他尋找最佳住處,同時地點也要適合他開拓生意的版圖,白家陽的動作很快,在一天裡頭就為他安置妥當,他只要付錢即可。
「女孩子家,總是害羞,何況她才十九歲,應付不來這種場面的。」白家陽一臉很能體會新娘的表情。
「最好是這樣。」不是他心地不好,而是他心裡不是滋味,憑什麼他在這裡被當猴子耍,她卻可以安穩的待在上頭。
「對了,你的婚禮我不會待太久,我不放心琳琳一個人待在家裡。」白家陽的眼底閃過曖昧,「還有,新婚之夜,別太猴急。」
「難不成要我當和尚嗎?」東司彥知道白家陽從不讓歐琳琳獨守空房,也從不強留她待在任何公開場所,反倒是自己體內的燥熱令他失去耐性。
笑話!新婚之夜,該有的禮節,他一樣也不會少。
就在東司彥轉身離去,白家陽舉杯輕啜,在他後面補上一句話,「祝你好運。」
東司彥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雖不明白白家陽語意為何,但隱約傳來的不善感直搗他的心深處,總覺得有種計謀正稍稍進行著。
一切都在計劃中,噙著笑意的白家陽再度舉杯敬意。
☆ ☆ ☆
從一樓的會場搭電梯來到三十二樓,一路上有多少人對他道喜,他卻感受不到當新郎的快樂,只有個悶字藏在心裡,這樣的婚禮會有多開心?
當時年幼的他不懂事,在父親的權威之下,強迫他白紙黑字畫押,與葉家的小公主訂婚,長大之後,父子之間愈來愈難以溝通,一氣之下,他離開台灣,發展自己的興趣。
都過了那麼多年了,當他再回到台灣,感覺一切都變了,原本是矮屋的建築全成了高樓大廈。
佇立在自己的房間前,看著喜字放大在他眼前,再怎麼後悔也來不及了,一向沉穩的他怎麼會那麼衝動,脫口說出那種話來。
他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接著扯下領帶,脫掉西裝,往旁一丟,並將胸前的釦子扯開,藉此讓自己透氣,才幾杯黃湯下肚,體內突來的燥熱讓他心情一直沉到谷底,難不成新婚之夜要他帶著暴躁的脾氣圓房嗎?
他深深吸了口氣,雖然他不滿父親擅自安排他的另一半,但他可不想遷怒於她,他對女人一向是尊重的,至少他不曾動手打女人。
房裡沒開燈,不代表他的眼力不好,他精確無誤的坐到床畔,居高臨下的瞪著床褥下探出的粉嫩臉蛋,可那雙水眸就有些怯懦,他將雙手撐在她的兩側,俯身仔細打量她,「小雅。」如果他的記憶沒記錯,從小他就是這樣喚她的。
濃濃的酒氣撲鼻而來,葉以雅皺了皺鼻子,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眉宇間的狂傲霸氣始終存在著,不因年紀的增長而稍加收斂,但她的心是欣喜的。
「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東司彥指著擺在床旁的兩杯酒,對著她說:「妳知道那是酒吧!」
葉以雅點點頭,在她進來之前,那兩杯酒早準備好,擱放在那兒了。
「這個叫交杯酒。」都什麼年代了,父親還這麼遵循古老傳統,東司彥輕嗤在心,他揚手,取來其中一杯,一飲而盡。
而後,他又取來另一杯,同樣一飲而盡,卻未入喉,而是低頭貼住她的小嘴,強行將含在口中的酒灌進她的口中,他也料到她會掙扎,一掌早就固定在她的後腦勺,在她出手反抗之時,他任由端在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毯,轉而箝制住她。
被酒氣嗆到的滋味果然不好受,但她的微咳全被東司彥的強勢給吞沒,直到酒精一滴不剩的入了她的喉,他才放開箝制她的雙手,改握住她的腰,熾熱的唇就抵在她的小嘴上,笑意沉聲:「害怕嗎?」
粗略的大掌滑過她的臉頰,帶點調戲的指間順至雪白的頸間,來到光滑的嫩臂,目光卻鎖緊嗆紅的雙頰,最後惡意的扯下被她抓緊的被子。
新婚之夜,該做的事他一樣也不會少過。
葉以雅驚呼,他真粗魯!
東司彥深深吸了一口屬於她的味道,此刻的他終於記起他們是什麼時候分開兩地的,就在她十四歲的時候,他為了夢想,不顧父親的反對,執意追求自己想要的,這些年裡,他也的確將她完全給忘了,甚至忘記與年幼的她曾有不算是婚約的約定。
葉以雅拉了拉身上的單衣,雖然被褥被扯掉,但只要單衣還在身上,她就覺得能遮掩一些。
數年不見,他變得更強壯了,唯一不變的是他那溫儒的面龐,但當她迎視他,她不知道那是羞澀,還是因欣喜而畏懼,因他看她的目光,好像一團火球,要將她燒燙傷似的。
熾熱的目光落在薄若如絲的單衣,他不得不讚美她這大膽又誘人的穿著,分明是在挑戰男人的定力,當他視線再往下移,目光落在她修長如白玉般的雙腿,說有多挑逗人心就有多挑逗人心,逼得他的獸性就要顯露出來。
美色當前,要他忍著慾望還真有點難受。
「需要再來杯酒,放鬆緊張的心情嗎?」東司彥任由她將被褥拉回身上,轉身斟滿一杯酒,當他再面對她時,又是另一種調侃的語意:「喝。」他將手裡的酒杯遞到她面前。
葉以雅躊躇了三秒,才伸出手去接過那杯酒,在他的盯梢之下,一口飲下肚,一向不擅飲酒的她,呈現微醺狀態,在細微的燈光下,她那雙單鳳眼形成了一道誘人的陰影。
「需要再來一杯嗎?」他被她誘人的一面看得出神了。
她憨然的點頭。
這次他站起身,打開小酒櫃,取出另一瓶酒,斟滿。
由於職業的關係,他的房子走到哪兒都設有小酒櫃,折回床畔,他將手上的酒遞到她面前,這次語意裡多了一絲的溫柔,他欣賞會喝酒的女人,「飲酒能舒緩緊張的心情。」
葉以雅二話不說,取之,一飲而盡,這次沒有濃烈的嗆味,反而多了甜味,就像放了許多糖的飲料,令人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杯。
看出她的需求,東司彥取過她的手裡的酒杯,再為她斟上一杯,他預料的沒錯,甜酒果然比較適合她,但他卻忘了提醒她有關於甜酒的後勁,下一秒,搖搖欲墜的嬌軀立即倒在他身上。
他低頭凝視她微醺的模樣,煞是動人,也趁此從頭到尾,細細的審視她,包括她的身體,他不得不承認她不再是小女孩了,成熟又曼妙的身體絕對可以引誘任何一個男人,只要對方願意。
「醉了嗎?」東司彥莞爾一笑,新婚之夜,不過如此,他讓她躺在床上,並為她拉好被褥,而他則是坐在床畔上,想著一些事情。
從他踏上台灣這塊土地,他就隱約想起自己似乎忘了某些事,卻又想不起來,他不是一個健忘的人,但他是真實的忘了某件事,直覺告訴他,他所遺忘的,一定跟葉以雅有關。
他看著時間指著十一點,再看看半掀的眼瞼,呈現半醉的葉以雅,他側躺在她身邊,輕撫她的小臉,這張俏皮的臉蛋,接著他又撫觸她的小嘴,摒除玲瓏有致的身材,她的小嘴肯定是任何男人都想嚐鮮的,尤其是她微噘的模樣。
他是男人,最懂得男人的心理,這時,他竟沾沾自喜自己是娶了她的男人。
☆ ☆ ☆
因飲酒而有些難受的葉以雅不時發出類似嬌嗔的呻吟,知道她需求的東司彥起身倒了杯熱開水,扶起她,小心翼翼讓她飲下,她卻飲得太猛,幾滴水珠從她的嘴角溜落,滾落到她豐滿的雙峰裡,這一幕看在東司彥的眼裡,喉間一緊,生理需求因而甦醒。
他從不禁慾,但也不濫情,與他有過的女人都是各求所需,事後一拍兩散,就算遇見了,還能像個朋友一樣天南地北的聊,但身為千金的她,可能不會接受這種事吧!
他凝視原本身上就沒穿多少衣服的她,在微弱的燈光下,真的會引人犯罪,他的手再也不聽大腦的控制,像個色狼似的掀開在她身上的被褥,瞧那光滑的肌膚真想叫人想咬一口,而他真的低頭輕咬她的香肩,惹來她的抗議。
在日本,想解決生理需求是件很簡單的事,但回到台灣,回到傳統至極的東家,他就得克制自己,極度的不自由。
「妳還好嗎?」他溫柔的詢問她。
「嗯……東大哥……」她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好似有什麼話要對他說。
東司彥看著她嬌媚的水眸,知道酒精在她體內起了作用,於是他又倒了一杯水讓她飲下,而後清醒些的她發現自己軟弱無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小臉有著羞澀,輕輕的推開他,同時抓來被褥掩住自己的身體,因為她發現他正用一種很奇怪的眸光盯她的身體。
「冷嗎?」
「嗯。」
「過來。」他解開身自身的衣釦,然後將她擁進懷裡,讓她分享他的體溫,同時撥去她手裡的被褥,進而褪去她身上的單衣,好讓她完全赤裸的呈現在他眸裡,既然她是清醒的,那他又何必忍著難以忍受的生理需求。
「東大哥……」沒了單衣在身上,葉以雅縮著身體,一陣哆嗦,更貼近他的胸膛,而他熾熱的眸光叫她羞澀的將雙手掩在雙峰上。
「別遮。」他拉下她的雙手,同時愛撫她的身體,想不到纖細的她,身材竟是如此傲人,他發出一陣對她的讚嘆 「妳真美。」這是他初次對女人讚美,而她很幸運的,成為第一個。
「東大哥……」
「妳以前不是這樣喊我的,多年不見,妳對我生疏了嗎?」他讓她躺下,隨即覆上,避免她不適應他的重量,他單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並將臉貼近她。
「我……」她不敢直視他的眼,太熾熱了,讓她想躲避。
「不要緊,今晚過後,妳跟我的關係就不再那麼生疏了。」東司彥沉聲地笑著,然後低頭覆上她的唇,像在品嚐什麼,細細地吸吮。
他的身邊圍繞著不計其數的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這樣,躺著就能引起他的性慾,尤其是從她身上傳來的香氣,讓他忍不住想對她伸出魔手。
生理需求的催促,讓他太過投入,進而咬疼了她,惹來她的推拒,他可是堂堂一名東家大少爺,從不曾被女人拒絕過,何況是她。
「疼……」
他更進一步堵住她的小嘴,在她鳴咽抗議時,探入的舌尖以絕對的佔有慾纏住她,要她連開口都有困難。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後悔,還是氣她的天真無知,竟為了一個可笑的理由,隨意將她的下半輩子交給出去,一想到她這種草率的決定,他的怒意急速上升,下半身也漲得難受,原先的溫柔蕩然無存,只有單純的生理需求。
驟然的粗魯與屬於男人濃厚的氣味竄入她的口鼻,葉以雅有些手足無措,只能任他對她狂亂的索吻,還有身體上的觸碰,她忍受他的大掌分別不溫柔的擠揉她的雙峰,力道著實讓人疼痛,一會兒溫柔的對待,卻又突來殘暴,他的行徑讓她生畏。
「我要妳,現在。」他看著她,冷漠且強勢的說著。
她雙頰染上層層嫣紅,新婚之夜要做什麼事她非常清楚,只是她還沒有心理準備,於是她小聲的問他:「可不可以延後……啊!」她驚呼,他擠揉她的雙峰就算了,還用兩指夾住玩弄她的乳尖。
「不行。」因含著她的乳尖,東司彥含糊不清的說著,但態度非常堅決。
「可、可是……啊!」她又驚呼了一聲,他竟然加重力道咬她。
「沒有可是。」他不給她有任何藉口,又重新堵住她的小嘴。
他的行為就像突然發情的野獸,說要就要,而且是沒得商討,這讓她心生抗拒,而她的抗拒則引來他的不滿。
被褥底下的兩具胴體看似交纏,實際卻不然,但纖細的葉以雅又怎麼會是他的對手,幾乎要屈身於在強而有力的箝制之下了。
他的吻真是狂妄又帶著侵略,看似斯文的他怎麼會有這麼狂暴的一面?肯定是被寵壞的,她知道身為東家的長子的東司彥極受長輩的重視,也造就他的自以為是,但不應該是這樣的。
在被宣告掙扎失敗時,她才放棄,溼濡的舌尖一再纏繞著她,貼在一起的四片唇瓣一絲空隙也沒有,而後,索吻逐漸轉為溫柔,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憐惜。
他看著她,知道自己失控了,依依不捨的離開被他吻紅潤的雙唇,可她卻像是故意挑弄他似的,做出舔唇的舉動,讓他再次強硬的覆上。
「唔……」別又再來了,他的舌就像鰻魚緊纏著她,她都快不能呼吸了,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斷氣時,他鬆口了,她得以大呼喘氣。
「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費。」他箝制她的同時,一併褪去自身剩下的衣物,丟在床底下。
「你停下來,你……」她倏然止住口,因為他強行擠進她的雙腿之間,一股溫熱正抵著她大腿內側,再怎麼笨的人也知道那是什麼。
「我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可以慢慢來,不想受罪就配合一點。」他迅速將中指抵在她的女性最神秘的地帶,恨不得直接貫穿而入,看她在他身上求饒涰泣,一定很有趣。
葉以雅十分錯愕他的行徑,感覺自己毫無尊嚴的被侵犯了,又羞又怒的推拒著他,「東大哥,你住手……」
「妳叫我什麼?」他抬頭盯住她,以前她都是沒大沒小,阿司、阿司的叫著,現在竟然喊他為東大哥,可見她在害怕他。
「阿、阿司!」她連忙改口,見他斂起的眉間逐漸鬆緩,她知道他允諾了,水眸也往下調,「你的手……可以拿開嗎?」
他的手一直抵在她那兒,真的很令她難為情。
「可以。」他緩慢的伸回自己的手,還故意的輕碰那陰柔的核心,惹來她輕顫。
她鬆了口氣,但接下來由他口中說出的話,才知道他有多惡劣。
「要謝我是吧?幫我把它發洩出來,我就接受妳的謝意。」他抓著她的手,強迫她碰觸他的火熱,過度的腫漲讓他難受死了,他需要發洩。
第二章
「不要!」她立即將手縮回來,她長這麼大,連接吻都不曾有過,更別說是替男人服務了,他簡直是在欺負她。
「妳可以拒絕,可是我迫切需要。」他再度抓來她的手,硬是要她握住那頭火熱,然後很惡質的在她耳畔輕語,「有看過成人電影吧?不需要我教妳,妳也知道該怎麼做吧?」
「我不會……」她連讀書的時間都不夠了,那有多餘的時間去看電影。
「不會?」他的下半身快漲暴了,她還張著無辜的水眸,說著他最不想聽到的話,「不會就用嘴巴,像吃棒棒糖一樣,很容易的。」
「好髒,我不要。」要她用嘴巴含住那種東西,她寧可用手。
「髒?」東司彥露出曖昧的笑意,「它可是能讓妳幸福的東西,怎麼會髒呢?」
她猛搖頭,她不要含著它,她抵死不要。
「妳不相信它會讓妳幸福嗎?」他鬆開她的手,決定讓她體驗幸福的滋味,「我現在就示範給妳看。」
她嚇得將手護在胸前,至於他要示範什麼給她看,她根本不想要看,肯定不是一件好事,「不用了,我相信就是了。」
「不,我要讓妳體驗這其中的滋味,妳才會相信。」她的妥協可換不來他的允諾,他壓制她的同時,將修長的指間放進自個兒嘴裡,讓手指充滿著唾液後,重新抵在她的幽口處,藉著口水的滑潤,慢慢的滑進去,直到手指完全沒入。
整個過程,他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便開始在裡頭鑽動,甚至輕刮細緻的肉壁,這個念頭閃過他的腦海裡,要是這樣弄她的男人不是他,而是那個又肥又矮的死豬頭,她還會這樣在他身底下叫喊嗎?
「好疼啊……你快把手指伸出來……」她臉蛋幾乎皺成一團,雙手拚命的推著他的肩頭。
「妳把我吸得好緊,我的手指伸不出來。」他緩緩加快手指抽插的速度,惡質的笑著,看她在他身下啜泣,心裡竟然產生一種不正常的征服快感。
「不要這樣……東大哥,求你不要這樣……」她泣求著,想夾緊雙腿,卻礙於健軀的介入,一向無法承受疼痛的她轉而搥打他的胸口,要他的把手退出去,他的行徑太惡劣了,弄得她好疼、真的好疼……
「那這樣呢?」他又加快速度,不忘以大姆指按在花蕊的核心捻揉,讓幽穴裡的愛液愈來愈充足,直到他的手指能順利撒出滑入緊密的洞穴,而他身下的腫漲已經不能再等下去了。
葉以雅緊咬唇瓣,搥打他起不了作用,但身下的疼痛難耐,讓她無論如何都要逃開。
慌亂之中,她抓住製造禍端的那隻手,原本是想阻止他惡劣的行徑,但她的力氣小,反跟隨著他的指間的撒出與滑入,像是在配合他似的。
這一切都在她眼下進行,她既羞澀又覺得恥辱,粉嫩的俏臉迅速漲紅,看來更誘人。
「溼得很快嘛!」抽插的水漬聲,清晰可聽,葉以雅羞得想掩面,摀住耳朵。
東司彥緩慢的抽出自己的中指,欣賞從溢滿愛液的私密處與指間連成一條晶亮的細絲,他看了她一眼,然後換上自己的灼熱,在她眸露畏怯,慌亂搖頭時,悍然挺進,儘管她的幽穴還不足以容納,但被他硬生生的撐開後,竟也能完全沒入。
「啊……」被慣穿的那一刻,身體像是被撕裂似的,微張的小嘴微弱出聲,汨汨淚水由眼角滑落,落在枕上,而東司彥則無視於她臉上的淚水,他只想要發洩,在這緊得不能再緊的小穴裡得到解脫。
今晚他是怎麼了?就連他自個兒也不知道,他只覺得渾身燥熱不已,而葉以雅的身體就像解藥,緩和了他的燥熱。
整個房間裡只有涰泣聲與沉啞的粗喘,還有兩具胴體因劇烈而製造出清晰的碰撞聲,年輕氣盛的東司彥再加上性事的經驗,讓他像頭失控的野獸,盡情的蹂躝掌中的獵物。
「好舒服……」他渾濁的喘息聲在她耳畔迴繞著,「真緊……」
葉以雅緊咬著唇,纖纖十指陷入他的背部,看著他忽上忽下的面龐,深切造訪強勁而有力,簡直就像是隻不受馴服的野生獸豹,一發情就停不下來,每次的深入都足以令她顫動。
「好疼……退出去……不要進來……」她泣喊著。
倏地,東司彥徹出她的體內,扳過她的身,抓住她的兩側腰際,從後頂入,惶恐的葉以雅抓住床單,頻頻想回頭,可是他的律動太快,她無法跟上他的速度,只要她想往前爬,他就抓回她的腰,狠狠的頂入,身體一再被貫穿。
「不……不要……」她啜泣驚慌求饒,這種體位她還不能適應啊!
他怎麼能慢下來,那緊密嫩穴像漩渦似的,一吸一吮,不斷的蠕動收縮,讓他幾近迷失在瀕臨決堤的快感之中。
「你、你停下來……」葉以雅困難的回頭,卻見一張情慾濃烈的面龐,她心生惶恐,又拚命的往前爬,但腰際被蠻橫的大掌扣住,怎麼也掙脫不了,這時倏然的狂野又極速的律動足以叫她全身顫慄。
「天!妳真誘人。」他粗喘的道,接著猛力頂進,釋出濁白的熱液,隨後倒趴在她背上喘息,但埋入她的後頸窩的面龐卻仍像隻飢餓的野獸,啃咬著她。
新婚之夜應該是浪漫唯美的,但她卻是在這種像是難堪之下度過,除了委屈,對新婚的浪漫幻想全破滅了。
☆ ☆ ☆
一向是睡到自然醒的東司彥,今天醒得特別早,但警覺性高的他,就算是沉眠,只要有一絲風吹草動,他仍會醒來,這是因為在日本生活數年所造成的,為了達成他所想要的,他二十四小時待命,造成他今天的成就。
以往在他最忙碌,卻不得不休息的時候,他會設定鬧鐘,當時間一到,鬧鐘會點準時發出機關槍掃射的聲音,音量大到讓人想砸了它不可,但他沒有一次下手的,砸壞一個,次日便會擺上另外一個。
他抬眼望了床頭的時瞳,才五點,但健壯的體魄卻感受到身下有著柔軟的異物,東司彥突然想到什麼,低頭一瞧,對上一張粉嫩的臉蛋,他這才想起昨夜與她的交纏,那種銷魂的滋味,還真是令人難忘。
他扯出迷人的笑容,並在她的小嘴上輕啄,對昨晚的行徑,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何過份之處,反倒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
「獨睡二十多個年頭,身邊多個女人是需要時間去適應的,我想妳也跟我一樣吧!」
新婚的第二天,說的不是甜言蜜語,而是不解風情的瞎話,如此親密的貼合,讓一夜之間蛻變為女人的葉以雅除了羞澀,還是羞澀。
一大早的,他的那兒就硬挺挺地抵著她,憑著現在兩人的姿勢,只要他一挺進,昨夜那種被撕裂的痛苦便會湧入她的神經感官,令她想逃!
「妳應該有外宿的經驗吧?睡在別人的床上,感覺怎麼樣?」東司彥半撐起身體,淡然的目光有著邪肆的意味,而那清澈的大眼在迴避他的注目,這激起戲弄她的意念,他以指食勾起她的下顎,強迫她只直視於他,「昨晚是不是弄疼妳了?」
葉以雅雙頰迅速泛紅,她不敢想起昨夜所發生的事,視線從他的臉上挪開,停在健壯的胸口,因為視線再往下的話,就會看見讓人長針眼的畫面。
「幾年不見了,妳變得差點連我都認不出來了。」葉以雅臉帶羞意,他在誇她變得漂亮嗎?
「聽說妳以高分考取名校是不是?」東司彥瞇笑,語意有著嘲意,不安份的大掌又溜至兩人欲結合之處,準確無誤的碰觸稚嫩的花蕊,行徑相當明顯,但她夾緊雙腿的舉動讓他乾脆將她的左腿架到他的肩上,繼續他的手指運動。
還無法習慣與他這般親近,葉以雅的身體起了些微的抗拒,但動作不敢太大,拜他所賜,她的雙腿之間還疼得很,而這種姿勢,讓她更為羞人。
感覺她在排斥他,東司彥收起調侃的意味,扳起臉孔,健軀壓向她,讓架在他肩上的大腿幾乎要貼著她的小腹,「沒人教導妳,與人對談要直視對方的目光嗎?」
他說得雖然沒錯,與人對談是要直視對方,但他的行徑只會想讓她推開他,昨晚他讓她留下不好的印象,而今早他又用結實的身體壓住她,難道他不曉得自己有多重嗎?還把她的大腿高舉架在他肩上,而他的手……天啊!他怎能這麼狂傲。
「我想要妳。」無視她的意願,他已經開始行動了。
葉以雅愕然抬頭,小嘴驚呼,顫抖地感受他緩慢的將修長的指尖鑽入她的體內,昨天晚上他還要不夠嗎?
「還是很疼嗎?」他只進去一半,便停下來看著她刷白的小臉。
「你……你退出……」經過昨夜的交纏,她是害怕極了,要是再來一次那種被撕裂的巨痛,她一定會放聲大哭的。
「放鬆,這次不會讓妳疼了。」就著只進入一半的指間,溫柔的來回撒出與進入,或許昨晚他太激烈了,忘了未嘗人事的她是該多花點時間去呵護的,他看著她從僵硬到慢慢放鬆,知道她真正適應了,才更進一步的讓指間沒入裡頭。
「啊……」才放鬆的身體又僵硬了起來,她雙手絞緊被單,水汪汪的水眸,我見猶憐的乞望他,「你……可不可以輕一點……昨晚真的好痛……」
「我會輕一點的。」為了彌補昨晚的激烈,他的舉動真的溫柔了許多。
「不要再進去了……不要……」絞緊床單的纖纖十指迅速抵在厚實的胸口,為什麼男女之間一定要做這種事情,她都快痛死了。
「忍一忍,待會就不痛了。」他的自制力全被她的緊密給磨掉了,要他卡在一半,進退不得,倒不如殺了他比較快。
「不要……」她猛搖頭,她是最怕疼痛的,她才不要忍,最好他趕快把手指給退出去。
他如她所願,溫柔的撒出在她體內的手指後,卻扶著自己的灼熱,在仍不足夠的愛液下慢慢的推入,狹窄的穴洞阻礙連連,他緊繃著臉,非執行到底不可。
「痛死了,你不要再進來了。」像是逼近生死關頭,她忿然的推他的肩頭,並搥打他的胸口,過度的使勁讓她的俏臉漲得通紅,但,倏然地悍然,一舉刺入,讓她詫然僵直,而他也靜止不動。
他看著她,雖然心疼她的不適,但他是不可能停下來的。
須臾,葉以雅才適應這種被充實卻又帶點空虛無助的異樣感,她淚眼汪汪的看著他,無聲控訴他的粗暴。
他溫柔的摟緊她,粗略的掌心摩挲她的背部,試圖讓她放鬆,「前幾次都是這樣的,這種事多做幾次就不疼,會疼就抱緊我,我會慢慢來的。」
她搖頭,有著猶疑。
「相信我。」他堅定且柔聲的說著。
她仍搖頭,光是昨晚,他要了她兩次,也騙了她兩次,每一次都叫她難受。
「妳要相信我。」他吻去她的淚水,他終究不忍,他仍記得她連一點小傷都會哭得跟什麼似的。
「這次你真的不會騙我?」她不想再承受身體被撕裂的巨痛了。
「真的。」
她吸吸鼻子,選擇相信他,畢竟她從小就喜歡他,知道自己長大後勢必成為他的妻子,若他真的不再弄疼她,就算令人臉紅心跳的體位,她都能接受。
「放鬆,把一切交給我。」他緩緩撒出,顧及她的感受,極緩慢的推入,直到她逐漸適應,有規律的擺動才上場。
這次他讓她嘗到做愛的滋味,嬌吟止不住的溢出小嘴,原來男女之間的事可以這麼美好,可她低估了男人原始的野性,在她安心的閉上眼,放心把自己完全交給他時,他的律動倏然加快,像個飢渴的吸食者,狂烈的貫穿她體內的最深處,撼得她心口發緊,驟然的轉變讓她無所適從。
「東大哥……」她惶恐的張眼看著他,他為什麼突然加快律動,她還不能適應啊!
「叫我阿司。」
「阿司……」她緊抓著他的肩頭,喊叫。
「別怕,跟著我。」
「不……不要……」她怎麼能不害怕,整張床幾乎在搖動,可見他多麼悍然的對她。
就算她說不要,也不能阻止她,又疾又猛的攻勢讓她無法跟上他,卻又無能為力去阻止,而愈來愈深的衝刺幾乎要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別、別這麼快……唔……」她的話還沒說完,立即被他給堵住,他喜歡聽她的嬌吟,但不喜歡她多話,這點不需要他說明,以後她會知道的。
☆ ☆ ☆
歡愛過後,她感到疲憊萬分,而他仍精神奕奕,讓她見識到他超人的體力。
「時間還早,妳可以再睡一下,反正今天是假日,妳也不用去學校。」發洩過後,他想與她溫存,能擁抱柔軟的嬌軀,多令人愉悅,東司彥身子放軟,準確無誤的將臉埋進她的頸間,強而有臂的雙手緊緊將她擁抱在懷,柔軟的觸感還真是不錯!
「但是……」因那熾熱的呼吸吐在她頸間,幾乎要讓她倒抽一口氣,就怕他的性致又來。
「但是什麼?」沙啞的語調藏著慵懶,道出男人真切的渴求。
經過昨夜後,他發現自己對她竟無法抗拒,纖細的她在褪除衣物後,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飽滿又挺立的雙盈,就像水蜜桃那樣多汁誘人,再加上從她口中溢出求饒似的吟泣,天底下又有幾個男人受的了。
「那個……」頸間的搔癢是他所製造出來的,她正忍受著。
「嗯?妳說。」細微的柔音緩緩飄出,讓人聽了就覺得舒服,不可錯過。
「今天是歸寧的日子,我們回家一趟,好不好?」她用的是我們。
東司彥眉心微皺,她可真遵循禮數,他毫不猶豫的拒絕她,「隔幾天再回去也不遲。」現在對他來說,睡覺最重要!
「可是……」
「叫妳睡就睡!」東司彥不耐的回應,「要回家,下午再回家!」
擁著她入眠的滋味還不錯,東司彥更進一步把臉埋進她的頸間,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嗅著從她身上傳來清淡的味道,真對了他的味。
微皺的臉蛋撞上猶如鋼鐵般的胸膛,她知道東司彥不再是以前的東司彥的,而是一個非常大男人主義的丈夫,但……她擔心父親的病情。
正當他即將入眠之時,胸前隱約傳來細微哽咽,似啜泣似無助,他低頭瞪著她,看著幽怨的單鳳眼,楚楚可憐的水氣,無聲指控他的不體貼,他真能確認結婚是件麻煩的事。他最受不欣賞只會哭哭啼啼的女人,但他還是遷就她。
「媽媽因為爸爸受傷而陷入昏迷不醒,曾有想不開的念頭,我擔心媽媽會拋下我,跟隨爸爸的腳步而去,我真的很擔心媽媽會想不開……」在她的記憶裡,爸媽鶼鰈情深,萬一爸爸離開人世,她相信媽媽一定很傷心,若是有一天,媽媽拋下她,跟隨爸爸而去她也不意外。
半帶哽咽的柔音,一句一句衝擊他,東司彥搔搔頭,直覺遇到一個天大的麻煩了,卻也對她的處境起了憐惜之心,安慰著她,「妳父親會好起來的。」
「我希望爸爸能好起來,可是醫生表示不樂觀……」隱藏在眼眶的淚水,有著潰堤的前兆。
「這樣吧!反正我們都已經結婚了,我會把妳母親接過來,跟我們同住,這樣妳就不用擔心了。」他安慰著她。
葉以雅搖搖頭。
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東司彥再次皺起眉頭,不懂一件簡單的事為何要弄得如此複雜,就算他跟客戶互鬥心機也不曾覺得這麼難以處理。
「媽媽離不開爸爸,爸爸住在急診室那段日子,媽媽說什麼也要留在爸爸身邊,堅持不肯離開爸爸半步,那段日子我很害怕,以為爸爸即將要離開世上了。」
東司彥抹了一把臉,臉色許些難看,不知道父親給他找了什麼樣的怪家庭,岳母竟因丈夫病重想尋短。
「東大哥,你陪我回家好不好?」她小聲的乞求著。
煩意爬上身,東司彥一口回拒:「沒辦法,我今天有一筆生意要談。」
「會談很久嗎?」她的臉上有著失望。
「不一定。」談生意本來就沒個準則,要他如何在時間點上拿捏,「待會我會交待司機,讓他載妳回家。」
「……嗯。」
被她這麼一提,睡覺的興致都沒了,索性起身,走進浴室裡沖澡,卻又想到什麼,轉過身詢問她:「要一起洗嗎?」葉以雅臉一紅,連忙搖頭。
東司彥看她揪著被褥,於是大步向前,一把扯開她手中的被褥,赫見床單一片紅漬,還有她身上大大小小的記號,全是他所留下的,由此可知他對她的索求有多激烈。
「請你轉身,我、我……」她嬌羞的想用手遮住稚嫩的雙盈,但遮的了上面,卻遮不了下面,只能把雙腿夾緊,而他異常熾熱的眸光讓她更為緊張。
要不是他剛才已經發洩過一次,看她扭捏的嬌態,天真的以為用她的雙手就能完全遮掩讓男人一把無法掌握的雙盈,她愈是想遮掩,她那雙盈就愈呼之欲出,當他的視線再往下移,落在她的雙腿之間,神秘的地帶令人遐想。
「能下床嗎?」他湊近,勾起她的下顎說道。
「可……可以。」她低頭不敢直視他的眸光。
東司彥嘴角輕揚,他可不是那麼好騙的,在沒給她任何訊息之下,俯身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任憑她直嚷著自己來,他仍堅持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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