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蠻的小女人,挑逗的玩樂,滿是甜言蜜語;
狂傲的大男人,馴服的過程,盡是酸甜苦辣。
程娃娃,黑道老大的寶貝千金女,銜著金湯匙出生的她,
享盡三千疼愛於一身,父母的縱容,養成她的刁蠻,
直到狂傲的朴熙軍的出現,黑道漂白的他,冷酷俊挺,
女人對他掏心掏肺,他卻冷情的不屑一顧,可因為好奇,
十八歲的她竟然大膽的誘惑他上床。明知他不是可以玩弄的,
大男人的慾望哪是生澀的她可以承受的!可他的警告她嘟嘴不理,
清涼的穿著,一次次有意的挑逗朴熙軍的慾火,直到訂婚那一刻後,
大床上,柔軟的身軀扭動,低呻嬌泣的求饒聲四散,
天真的她受不住他強悍的索求,明明狼狽不堪的癱在他床上,
眼眶含著淚珠卻還驕傲的揚言,她不過是跟他玩玩罷了,
要他別太認真!這丫頭,似乎是小看了他,一旦他認定的女人,
這輩子她都別想逃開他……。程娃娃明白,冷酷的他從不輕言談愛,
面對她的耍賴撒嬌,他的疼寵從來不嫌少,只是那不是她要的愛情,
畢竟少女的心滿是浪漫,想的是花前月下,所以霸道的朴熙軍,
程娃娃雖然用過了,可小女人纖指搖了搖,不認帳的嚷著要退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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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YA!YA!她終於「提早」畢業了!今天是她在大學生涯裡的最後一天,她再也不必忍受非得每天早上從溫暖的被窩爬起來的痛苦,就為了趕第一堂魔鬼教授的課。
從今天起,她自由了!可是!她在心裡暗暗的嘆口氣,她的畢業證書需要在兩年後才能取得,誰叫冰雪聰明的她只以兩年的時間就把四年的大學給修完,所以接下來的兩年,她得好好思考,找個事情做,填充她空白的日子。
在認真思考後,她下了個決定!老爸承諾過她,只要她滿二十歲,就不再限制她做任何事,就算徹夜不歸,也不會阻止她了,所以她現在就要跟幾位姐妹淘去夜店釣帥哥。
她出身於黑道世家,但是她不曾來過夜店,就連大聲歡唱的場所,她也沒踏進過,因為家裡就設有大型的卡拉OK,設備恐怕比店家的還先進,實在是不需要花錢往外跑。
跟著幾位幾姐妹淘踏進夜店後,不需要十分鐘,姐妹淘各尋得獵物,唯獨她,冷場的坐在吧台,真是差別待遇。
先前也有好幾名帥哥走過來與她搭訕,當她抬眼迎視,帥哥們個個像是看到鬼,立即打退堂鼓。
起初她還存在困惑,後來她猛然了解,全是因為她頸間這條項鍊,她老爸是縱橫於黑白兩道,能點水成冰、呼風喚雨的幕後主使者,威風的很,只要是有長眼睛的,看見她頸上所戴的項鍊,還有誰敢惹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所以呢?就算她落單,走在夜裡,保證絕對的安全。
話說回來,她頸上所帶的項鍊可說是她的保命符,這可是大有來歷,這條項鍊是老爸送給老媽的定情之物,當初老爸為了追求老媽,可是吃了好幾個閉門羹呢!
一名嬌小甜美的女人,被堂堂的一名黑道老大看上,這是無比光榮的事,但老媽就是不領這個情,據說倒追老爸的女人也是不計其數,反正老爸最後是將老媽娶進門了,但這段追妻事件在道上倒是造成極大的轟動,也驗證老爸不屈不饒的精神,就像打不死的蟑螂。
只是昨天晚上,老爸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竟將美麗又大方的老媽給惹毛了,可憐的老爸,現在一定在客廳跪算盤賠罪。
可憐的黑道老大,既無法幹下不法的勾當,只能想盡辦法把不合法轉為合法下,就連繳稅也要誠實,這全歸功於善良的老媽,溫柔又大方的老媽最討厭的就是不法勾當,所以老爸絕對不碰毒品,至於販賣軍火嘛……她就不得而知了。
沒有帥哥敢來搭訕,心情鬱鬱的娃娃坐在吧台上,手裡端著酒精飲料,看著姐妹淘們在舞池解放自己,大方接受異性的挑逗,然後成雙成對的相邀上樓,做愛最愛做的事,這一幕,看在她眼裡是既羨慕又妒忌。
罷了罷了,自己是什麼身份,又有哪幾個不要命的敢來招惹她,她自己最清楚。
放下酒杯,向酒保買單後便離開這種愈來愈無趣的場所,就在她走出酒吧,四台顯眼的黑色轎車就停在對面,不入眼都難。
她正感疑惑之際,前後左右分別迎來四位人高馬大的大漢,團團將她圍住,用膝蓋想也知道來者不善。
「小姐,請您上車。」娃娃聽著對方用怪怪的腔調跟她說話,就知道對方是誰了,故意站著三七步,跩跩地回答,「如果我說不呢?」四名大漢刻不容緩的上前,意圖相當明顯。
娃娃見狀,立即拍開其中一隻朝她而來的大掌,怒斥,「放肆!我是你能碰的嗎?」
四名大漢面面相覷,既不敢得罪她,又不能違背主人的意思,著實為難。
娃娃往後退一步,機伶的左右張望,想找機會逃脫。
「小姐,請您上車,朴先生在等妳。」
娃娃雙眼一翻,她就知道自己注定栽在這個男人手裡,可是她又不甘心,憑什麼自己要受他控制。
「朴先生說如果小姐不上車,那他會親自下車來接您。」
娃娃聽了之後,圓眸怒目,一臉咬牙切齒的表情。
「請小姐上車吧。」這一次是逃不掉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娃娃抬起胸膛,反正她天不怕地不怕,她就不信對方敢把她碎屍萬段,「我自己會走。」
「小姐,請。」娃娃來到黑色轎車,其中一名大漢要幫她開車門,還被她瞪了一眼,她從不需要別人幫她開車門,她又不是殘廢。
☆ ☆ ☆
娃娃自個兒打開車門,坐了進去,還很用力的把車門給甩上,然後挑釁地抬起下巴,對著坐在車內,一臉酷樣的男人道:「說!你找我做什麼?」
在她坐上車,司機便聽從命令,緩緩往前駛,車子的平穩度連娃娃都沒發覺,她現在的專注力全應付在朴熙軍身上。朴熙軍摘下臉上的墨鏡,對娃娃露出淡淡的微笑,「恭禧妳不需要再去學校了,接下來等領畢業證書就好了。」
「謝謝。」娃娃斜眼地瞧著他,不太相信他只是單純的向她恭賀。
「接下來有想要考碩士了?有理想中的學校嗎?」他關心的道。
「我不需要考碩士,自然會有學校找上我。」並非她自傲,以她優異的成績,各大名校搶著要呢!
他知道她所言不假,她的確是個成績優異的學生,課本上的知識,她幾乎都裝進腦袋裡了。
「如果只是來跟我祝賀,我已經收到了,沒有其他的事的話,那就拜拜了。」她記得他現在應該還在日本,怎麼會出現在台灣?待會一定要拿筆記本出來瞧個仔細,看看是那裡記錯了。
「看妳的樣子,似乎不太歡迎我來看妳。」笑眸裡隱藏可怕冰點,令人不畏而寒。
「這……」娃娃機伶的打個冷顫,要不是看在他跟老爸有交情的份上,又與她沾上那麼一丁點兒關係,她才不想接近他呢!只要跟他相處一秒,她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嗯?」低沉的嗓音,帶有那麼點威脅。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嘛!」娃娃見風轉舵,主動偎了過去,還露出最甜美的笑容,並且挽著他的手臂,水眸揪著他看,「你應該知道今天是人家二十歲生日吧!」
「二十歲生日?」她用力點頭,她就知道他不會忘記這樣重大的日子。
☆ ☆ ☆
若非她提醒,他險些就忘了今天是她的生日,以往她的生日都是有他陪伴的,這次也是一樣。
「好嘛!你就讓人家去嘛!我會早點回家的。」她看出他的正陷入沉思,或許他會答應也說不定。
「二十歲日是個很特別的日子。」他很贊同她的話。
「所以在這種重要的日子裡,人家想和朋友去慶祝慶祝嘛!」她把下巴靠在他肩上,秋眸盪漾,小嘴微噘,「你不會不允許吧?」
朴熙軍微笑,但,不語。
「別這樣嘛!」她使出撒嬌的功力,「二十歲的生日,一生才一次,你就讓人家去嘛!」
「如果我說不呢?」
他的笑容有點欠扁,心高氣傲的娃娃差點就出手了,但,她忍了下來,臉上又是堆滿笑容,「親愛的,你好討厭喔!」
「妳不就是討厭我嗎?」堆滿笑容的娃娃頓時僵著臉,罵暗這個男人真沒情趣,非要把場面搞得這麼冷嗎?
「你幹嘛這麼說嘛!」她放開他的手臂,委屈的道,裝無辜她最會了。
「娃娃。」他覆上住她的手,沉穩的道:「我們的婚約是妳自己選擇的,我有給妳時間考慮,妳仍堅持妳的選擇,既然妳選擇了我,就不要後悔,現在才想退出,我是不可能答應妳的。」
「我又沒這麼說。」她馬上反駁,雖然事實上如他所言,一點也不假,但她也不能表現出來。
「有沒有妳心裡最清楚。」
「我沒有!」她死鴨子嘴硬。他揪了她一眼,沒答話。
「喂!姓朴的,你不要太過份了,想跟我解除婚約就說一聲,我又不會纏著你不放。」她是很想與他解除婚約,但死要面子的她偏不說,只能以行動表示,要是說出來了,那多沒面子。
「我不會跟妳解除婚約。」
「那你是什麼意思!」她就是要跟他吵,吵到他自願跟她解除婚約,那她就鬆口氣了。
「娃娃,為什麼我們就不能好好的談一談。」對她,他可是相當縱容,但耐性有限。
「我又沒怎樣!」他看了她一眼,最後只是嘆了口氣,無言。
「你!」娃娃鼓足雙頰,她最討厭他用這種態度對她,好似她只會無理取鬧,可是事後想想,她好像真的在無理取鬧。
娃娃非常洩氣的坐在一旁,當初硬要他與她訂婚確實為難了他,但他也沒拒絕,現在想還給他自由,他卻又不要,真搞不懂他。
「娃娃。」他輕喚她,再度牽起她的手。
「幹嘛!」像是他的身上染有不冶之病,怕被感染,娃娃立即抽回她的手。
「我要回國了。」他不介意她的態度,反而深邃的凝視著她,好比在離別前,凝視最心愛的女人,想把她的容顏給記下。
「回國?」水眸充滿疑惑,「你不是今天才抵達台灣?又要去哪裡?」
「我要回韓國。」
「回韓國?」
「我母親稍早通知我,說我祖父大壽,要我馬上趕回去。」她差點忘了朴熙軍的家族是很奇怪的,他的血統很複雜,祖父是韓國人,祖母是英國人,而父親是台灣人,但母親卻是日本人,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家族,而他又該是哪一國人,她也搞不清楚。
「妳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他沉啞又帶點磁性的嗓音,簡直在誘惑她。
「就祝你一路順風吧!」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祝福。
「娃娃。」他帶著幾乎讓人察覺不到的嘆息聲輕喚她的名。
「幹嘛啦!」被他這聲撩人呼喚,她都快坐不住了,整個人就像做了虧心事,恨不得逃離他遠遠的,害她不得不提高音量,掩飾自己的心虛。
「妳怎麼了?」他突然覺得她的舉動很好笑,似彆扭、又似躲避他,無形中流露出女孩子家的嬌氣,於是他主動靠近她一些,「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才沒有!」娃娃反駁的同時,挪動了臀部,與他保持距離。
朴熙軍凝視她,淡笑不語。
「你看什麼看!」最討厭他那種既溫柔,又欲要將她看穿的眸光,好像她在打什麼主意,他都能輕而易舉知道。他仍舊搖頭輕笑。娃娃輕哼!把臉擺往另一旁。
她向來是什麼人都不怕的,之前有人以色色的眼光看她,結果被她教訓得跟豬頭沒兩樣,但相同的情況,只要遇上朴熙軍,被他那種眸光給凝視住,她那股教訓人的氣勢就會莫名消失,連雙手都不知道要擺放在那兒,有夠窘的!
朴熙軍瞧了穿在她身上的衣服,娃娃裝搭配白色窄裙,浪漫可愛,他不得不讚嘆,「妳這樣的打扮,真可愛。」娃娃翻翻白眼,她已經二十歲了,應該說她漂亮,而不是可愛。
罷了!反正他是個外國人,能把中文說得這麼流利,已經非常不簡單了。
「那真是謝謝你的讚美了。」娃娃假假的對他一笑。
「為了慶祝妳畢業,我有禮物要送給妳,不知道妳喜不喜歡?」
「要是我看不上眼,我可是會退還給你。」她的標準可是很高的。
「要是妳不喜歡,丟掉也無所謂。」
娃娃看他說得這麼真誠,勉強接受,她伸出手,一副女王的態度,「拿來我看看。」
有禮物豈可不接受的道理,這是她的名言。
朴熙軍並未拿出禮物,反而俯身,撩撥她額上的瀏海,然後在她頭上不足微道的小紙片,動作顯示兩人的親暱,「沾到髒東西了。」娃娃瞪著他手上的那小紙片,心裡實為不高興,他是故意看她笑話嗎?打從她坐進車人,他早該取下。
「這個,送給妳。」朴熙軍從西裝口袋裡取出一份精美的禮物,放到她手上。
「小氣!」她非但不答謝,還罵道,但不收白不收。
☆ ☆ ☆
「不滿意嗎?」沒錯!她非常不滿意。
「畢業禮物跟生日禮物怎麼能算在一起,至少要準備兩項才夠誠意。」她指著手上的禮物叫道。
「是我疏忽了,我會補給妳。」
「哪有人生日過了才再送禮物的,沒誠意。」她就是刁鑽,但見他眸光一黯,再不機伶的人也會自保,「不過看在你時間不足的份上,放你一馬,下次記得補我了。」說穿了,她還是要禮物。
「妳不打開來看看嗎?」娃娃對這份禮物其實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心裡這裡頭除了女生飾品,她倒想不出他會送什麼東西給她。
當她以很不禮貌的動作拆開禮物,她微微驚訝,裡面可是限量發行的巧克力,全球只有一百份,這下子,她真的不得不佩服他的巧思了。
「滿意嗎?」娃娃撇撇嘴,就算滿意,她也不能說出來,「勉強可以接受。」她拿了一塊丟進嘴裡,她就是無法抗拒這種甜甜的滋味。
「好吃嗎?」
「還不錯。」她又拿了一塊巧克力送進嘴裡,甜而不膩,符合她的口味。
「妳喜歡就好。」
「對了,你幾點要飛回韓國?」別說她不關心他,至少她有問。
「明天早上的飛機。」
「這麼匆忙!」她差點被巧克力給噎到。
「嗯。」
「既然這樣的話……」她轉動靈巧的水眸,又是甜甜的一笑,「那我不擔誤你時間了,謝謝你的禮物,我要走了,你也趕快回家休息吧。」
時間也差不多了,她也該閃人了,裡頭只放了四顆巧克力,剩下兩顆帶回去孝敬老爸老媽。
「這麼急著想離開我嗎?」他傾身,握住她欲開車門的手,輕鬆的阻止她離去。
娃娃側顏,警覺性的看著他臉上的微笑,笑裡藏刀用在他身上,最適合不過了。
「這麼急著想離開我?」黑瞳隱約透露出恐怖。
「不、不是啦!我是怕你過度操勞嘛!」她在強顏歡笑,「你一下飛機,連休息都沒有就來找我,你瞧你……」她指著他的眉宇,「你明明就很累了,黑眼圈都出來了,所以你還是趕快回家睡覺吧!」
「娃娃。」
「我在這啊。」她幾乎是顫抖抖的回答。
「妳真令人頭痛。」他又靠近她一些,只差沒有將她完全擁在懷裡。
「不會啊,我的頭不會痛啊!」說話就說話,有需要這麼靠近她嗎?他的胸膛幾乎要貼住她的背,她可以感覺到從他身上的溫度,那種感覺真叫人恐懼。
「別跟我這麼疏遠,我只是來跟妳道聲恭禧而已。」
「你已經祝賀完畢了。」在某些事上,她可是很容易心滿意足的,所謂禮輕情義重,就算是口頭上的一句小小恭禧,她也會很開心的。
「以我們的關係,我的祝賀不會只是這樣。」他意有所指。
「你的禮物我已經收到了,這樣就行了,謝謝你的好意啦!」他不急,她可是很急!她可是巴不得他趕快消失在她面前。
「娃娃,我們……」知道他要說什麼,娃娃迅速抽回被他握在掌心上的的手,同時往車門旁移動,就為了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娃娃?」在深情的眸光底處透露著一絲恐懼。
「其實你不用擔心我啦!我剛剛打電話給我老爸了,待會兒我老爸就會來接我,你還是趕你的飛機要緊吧!」她開始語無倫次了。
真是恐怖到極點,她最害怕他那種眼神了,她好想摀住雙眼,假裝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娃娃,說謊鼻子會變長,妳不知道嗎?」他帶著溺愛的語意,輕捏她的鼻子。
「我才沒有說謊,我老爸他真的會來接我。」她拍開他的手,揉著自己的鼻子,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下手這麼重,不用照鏡子也知道她的鼻頭被他捏紅了。
朴熙軍壓低頭顱,親密地抵住她的額際,閉上多情的眸光,語意裡充滿寵溺,「妳騙不了我的。」
他比她的父母還了解她,也只有他能制得住她,這是她父親親口對他所言。
「我是說真的!」娃娃氣悶極了,又想對她毛手毛腳,她立即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開他,熟料,他那精銳的眸光一迸裂,著實將她嚇愣,定在原地,讓她連說話的音量都變小了,「……我老爸真的會來接我……」
「妳父親不會來了。」他決定戳破她的謊言。
「你又知道了。」氣勢矮人一截,她連說話都像個小媳婦,嚅嚅的道。
「我已向妳父親通過電話,我確信他不會來接妳。」他很享受與她單獨在一塊的時間,兩人世界。
娃娃十足的洩氣,原來他有報備過的,不過當務之急的是想辦法讓朴熙軍離開她身上。
「喂。」她伸出食指,輕戳他的胸膛,輕聲的喚他。
「嗯?」他湊在她頸間,嗅著從她身上傳來的清新味道,他非常喜歡。
「你可不可以別這麼靠近我?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你沒聽過嗎?」屬於他的味道,濃烈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明明就沒有擦古龍水,但就是會造成她呼吸困難,再這樣下去,她會缺氧而死。
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只想讓他仰頭大笑,這句話應該是用在他身上才對,當初她用盡心計,甚至以坦誠相見的計策,迫使他不得不與她訂婚。當然,他對她也有情愛存在,所以他並未拒絕這樁婚約,但她那種令人抓不住的頑皮個性,讓他愈想牢牢抓住她,她就愈想脫逃,導致他不得不像隻野獸,緊咬口中的獵物,就怕被她脫逃。
☆ ☆ ☆
「你、你不要這樣,很可怕耶!」老是盯著她看,總有一天,她會被嚇死的。
「我跟妳是什麼關係,妳最清楚。」他輕撫她雪白的頸子,細嫩的肌膚,真令人愛不釋手。
「雖……雖然是那種關係,你也不需要靠這麼近嘛!」她好有壓力耶!
「妳不喜歡我這樣靠近妳嗎?嗯?」他故意湊在她的頸間,伸出溼潤的舌尖,在她頸間舔著,像是品嚐美味的食物,悠緩且帶著一抹挑逗,「我記得妳以前最喜歡我這樣對妳,妳說過,妳喜歡的。」
熱氣呼在她的細頸,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如果可以的話,她想叫他停止,只是在她想開口時,她的唇被他堵上了。
一種醉心的索物即將開始。被帥哥親吻是每個人夢寐以求的,除了朴熙軍,但她若是扁嘴,杜絕他將舌頭探入,他真的會用強的,到時候就會演變成一發不可收拾,激情又狂野的索吻了,某些時候她並不討厭他的親吻,反倒是他的溫柔會讓她掉進濃情至化不開的親暱,就像要把心掏出來似的。
輾轉又纏綿的吻總是特別久,久到娃娃發出悶吟的抗議聲,但這些聲音全被他吞下肚,換得更深初的吻。好不容易,他停止吻她,她才有機會開口:「其實你算得上是我老爸最重要的客人,而我跟你只是一種美麗的誤會,你最清楚不過了。」
「美麗的誤會?」朴熙軍從喉嚨裡發出不認同的輕笑,「沒有交集會讓妳對我產生興趣?」
娃娃想反駁,小嘴才張開,就被他的話活活給堵住,找不到任何一句來反擊。
「敢在我酒裡下藥,甚至把我帶上床。」他對她大膽行徑可是相當佩服,「要不是我全力配合,妳會達到目的嗎?」
娃娃再度被擊得無話可說,她又怎麼會知道一般的迷藥,迷不了朴熙軍,況且任何人見到美麗的事物都會想接近,連她也不例外嘛!直到她見識到他殘酷的另一面,他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如同裂掉的鏡子,片片掉落在地,她可不想成為他底下的殘酷受害者。
「別跟我拗脾氣,我只是想看看妳而已。」他的眸光有著無此盡的柔情,大掌萬分憐惜的撫上她的臉蛋,緩慢且沉啞地道:「只是看看妳而已。」
「現在你已經看到了。」她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只可惜,她認清了一點,他始終不是她的菜。
「我是已經看到妳了,但,這不夠。」他再次欺壓她,笑容也掛回他的臉上,這次有著危險的意味。
「你想做什麼?」她繃緊全身,一個冷血慣性的人可不代表在最後關頭,他會大發慈悲。
「妳是裝傻,還是在逃避?」他溫柔地抬起她的下顎,與他直視,沉啞的詢問聲簡直要撞進她的心裡深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啦!」娃娃心慌慌地迴避他熾熱的眸光。
朴熙軍眸光一暗,看不出是失望,還是生氣。「娃娃。」他輕喚她的名。
「我還小,什麼事都不知道,不要老是找上我嘛!」救命呀!誰來救救她呀!
娃娃開始耍賴了。這個時候,二十歲對她來說,已不具任何意義,因為她只想裝成什麼都不懂的稚齡兒童。這次朴熙軍眸光不只是灰暗,還隱約透露著恐怖,在不言語的氣氛之下,娃娃可以感覺他的身上正流竄著強勢的氣流,逐漸形成凶猛霸道的龍捲風,她再不逃離的話,就要粉身碎骨了。
娃娃努力堆起笑容,推開他的舉動卻是惶惶不安,逃命要緊!在她試圖打開車門,這才發現,車門怎麼打不開了!糟糕!大難臨頭竄入娃娃的腦海裡,身後又傳來冷冰冰的嗓音,直讓她頭皮發麻。
「我答應妳父親,當妳滿二十歲時,我會來接妳,而妳也承諾我,妳會等到那天的來臨,我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等妳,換來的竟是妳一昧的想要逃離我。」他冷冷的道。
娃娃背著他,小臉皺成一團,當初她可是懷著少女的夢想,打從心裡希望自己成為他的女人,誰知道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多得像蒼蠅一樣,趕也趕不走,她是個有潔癖的人,這樣的男人,她寧可不要。
「娃娃,妳說,我該如何處置妳?」
「有嗎?呵呵!我怎麼記不起來。」娃娃仍舊裝傻,雙手也正努力該怎麼把車門打開。
「否認是嗎?」娃娃全身僵硬,身後那一道柔和的嗓音藏著要她好看的意思,涼意頓時竄上脊椎,在她機伶的打個冷顫,背部即被溫厚的胸膛給貼著,沒有她想要的安全感與溫暖,只有顫慄的恐懼,她的心跳狂亂加速,要是讓他知道她從一開始就只是在跟他打游擊戰,屍骨無存恐怕會是她的寫照。
在無可退路,前方又有敵軍等她受死的情況下,只好抱著投誠的心態,向敵方求饒,朴熙軍一直是疼愛她的,她相信只要她摟著他的手臂,向他撒嬌,他會饒她一命的。
但幻想總是跟現實有所誤差,當她作好心理準備,堆起甜甜的假笑容,想向他求饒時,昂碩的體格卻壓低下來,強的低氣壓籠罩她全身,再怎麼笨的人也知道朴熙軍在發怒。
此刻的她早就把求饒拋到腦後,用最原始的方法,開口大喊救命,他卻直接堵住她的唇,後腦勺也被他的大掌給固定住,不請自來的舌尖狠狠地纏住她,再熟悉不過的淡淡煙草味滲入她的口中。
她瞠大眼,愣了兩秒,在聽見他得意的笑容,她才恍然得知自己被強吻了,被強迫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尤其是被強吻。
娃娃用盡所有的力氣,在他身上又槌又打的,卻只換得他更強硬的箝制,貼在她背後的大掌,一使力,原本陷入皮椅的嬌柔身軀,被揉進如牆銅般的胸膛裡,這幾乎要讓她喘不過氣,而剩下的巧克力被撒在車底板。好浪費啊!限量發行的。
第二章
這絕對是法國式的接吻!
朴熙軍就像要吞掉她似的,用盡所有吸吮啃咬的方式,吻得她的雙唇發麻又緊緊纏住她的舌頭不放,好像原本是屬於她身上的一部份,已經變成是他的所有物,不再是她的了。
「唔……」這場唇舌交戰似乎沒有盡頭,她努力閃躲他的攻勢,他卻像牛皮糖一樣,緊黏著她不放,連讓她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當她好不容易可以發出聲音求饒,又被霸道的他強行吞沒。
她的雙手不停的揮動,僅以殘餘嗚咽聲作為抗議,不滿足的他又堵得她發不出聲音,搥打他的雙手也轉由緊抓住他的後衣領不放。
娃娃圓眸瞪大,他分明是要堵死她,只要聽見她還有能力發出聲音,他猛烈的攻勢是一波接著一波,導致她只要尋得一絲空隙,她一定是張大嘴巴呼吸,避免缺氧,卻讓他吻得更狂、更烈。
從小就高高在上的娃娃,可不曾有過這種待遇,雖然她的身體無法使力,但並不代表她就完全屈服於他,看他一副沉醉的表情,她一使力,不管他痛不痛,狠狠的咬住在她口中放肆,老是纏著她不放的舌頭。
這招果然見效,他停下發瘋似的狂吻她,但她卻嚐到甜腥的滋味在她口中散開,她不喜歡那種味道,卻無法將口中的甜腥味吐出,因為他還黏貼她不放,如冰刀似的眸子也狠狠地盯住她,縱然娃娃被他盯著有些心虛,但同樣與他擁有高傲的心可不會就此屈服。
坐擁黑白兩道的老爸都還得聽她的話呢!
「妳是第一個敢咬我的人。」他不介意讓她咬傷,他視之為情趣。
「咬你又怎樣!」她的嘴巴裡全是他的味道,她很不喜歡,若是他再吻過其他的女人,她會更覺得噁心,要不是受限於他,她肯定奔下車,找水源漱口去。
「不愧是他的女兒,我喜歡。」他讚賞她的膽魄,同時伸出舌尖,舔去唇角的血腥。
「可是我不喜歡啊。」娃娃暗自悲慘地哀道,因剛才太過激烈的吻,她仍處在嬌喘的狀態,再加上他又欺壓上來,她真的被擠在狹小的座皮上,動彈不得了。
「總有一天,妳會了解我對妳的心意。」他很期待那天的來臨。
她才不想了解呢!娃娃在心裡暗自叫苦。
「不,對妳,我永遠不會死心。」他順著她的髮輕撫而下,眸光充滿堅定。
「可是我想對你死心,這樣總可以了吧!」軟得不行,那就來硬的吧!把話挑明,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對我死心塌地嗎?」朴熙軍親吻她的臉頰。
娃娃直覺有口悶氣鬱卒在心胸,久久無法退散,全拜他所賜,逼得她不得不大叫,「你到底看上我那一點?」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除了教訓人的手段高些了,她不認為自己是能讓男人多看幾眼的那種美女。
朴熙軍只是輕笑,不語。
「其實你也不是真的喜歡我,只是礙於被我老爸逼婚,不如這樣吧,我們解除婚約,好不好?」她改以低聲下氣哀求,總之一句話,她不要他了。
從小她耳濡目染,由衷佩服媽咪只要勾勾纖手,盛怒中的老爸就會像隻小貓一樣,乖得不像話來到主人面前,反觀朴熙軍,他那種大男人主義,可不容許她頤指氣使他。
「無論妳說什麼,我都會讓它延續下去。」他撫著被他吻紅的唇瓣,多豔麗,進而又是一陣索吻,直到他滿足了,才肯作罷。
高傲之心被激起,被吻得嬌喘的娃娃揚起下巴,她可不想讓它延續下去,於是她嗆聲了,「有種把我埋了!」
「埋了妳?」朴熙軍微皺眉,他精通中文,但可不了解某些意思的影射。。
「沒錯!你走你的獨步橋,我過我過陰陽關。」
朴熙軍這才了解她在使性子,不由得會心一笑,「我是想埋了妳,不過地點不對。」
埋人還需要找地點嗎?娃娃輕嗤,「我不怕死,只是你別忘了幫我立個墓碑,別讓我父母連祭拜我的地方都找不著就行了。」
曾經有人告訴她,她的倔強個性來自媽咪,說話的方式太衝則是拜老爸所賜,搞不好比老爸更上一層樓呢。
「放心,我不會把妳埋於永不見天日的地底下,讓妳孤單的一個人躺在黑暗之中,我會心疼的,而且,我知道妳怕黑。」
娃娃瞠目,他知道她怕黑?
「以往傷害我的人,我都會讓他消失在這世上,除了妳,我捨不得。」他又吻了她,不過這次多了疼惜,但深入的交纏不亞於剛才。
「姓朴的,你……」相同的,她的話語全被他給吞下。
「娃娃,我真的很喜歡妳,喜歡到見妳一次就佔有妳一次,看著妳在我身下嬌吟求饒,想像兩具交纏的胴體,畫面會有多激情。」呢喃的沙啞聲,道出他對她的渴望。
熾熱的吻延燒至她的頸間,迫使她不得不把頭往上仰,更造就他的方便行事,他的吻讓她無比心慌,小手緊扯他肩上的衣服,著急地提醒他。
「你快住手!車上還有你的人。」她意指司機。
「妳不是希望我埋了妳嗎?」他埋在她頸間,情慾正濃的說著。
「諒你也不敢!」她咬牙切齒地道,然後驚呼,他真的咬她!
「敢不敢,待會妳就知道了。」他惡劣的舔過被他咬過的地方,然後以燒死人的慾眸定住她。
娃娃非常懊惱,為什麼在面對朴熙軍,她的氣勢永遠矮他一大截,無論她怎麼耍狠、裝出古惑女的架勢,他總是一笑置之,像是在嘲笑她一樣。
「好了,娃娃,別跟我嘔氣了。」像是拿她沒輒似的,他將她擁入懷,「趁現在還有一點時間,我請妳吃飯,好嗎?」
「請我吃飯就不必了,而且你還要趕搭飛機,會擔誤到時間的。」她的頭顱被壓在他的胸口,導致她開口說話有著少許的模糊不清。
「不急。」
「可是我跟朋友約好了,不能跟你去吃大餐。」她才不要跟他一起吃飯,只怕他又搞出什麼花樣來。
二十歲只有一次,她打算把今天拿來狂歡!而且是狂歡一整年!
「那我也可以一同邀請妳的朋友。」
「那你會等很久。」
「無所謂,在等待的時間裡,或許我們也可以來點事做。」他壞壞的提議之後,便往她身上撲,惹得她驚呼。
娃娃迅速拍開他伸過來的魔掌,然後擺出很正經的態度,坐在車內與他對視。
娃娃非常氣餒再加上不甘心,就因為與他存著有著某種關係,造成現在的局面,她可是見他一次就閃一次,縱使她躲人的功夫一流,他揪出她的功力更是高招。
此刻她只能配合著,誰叫她沒有選擇,她真懷疑朴熙軍跟惡魔有交易,無論她躲在那兒,他總有辦法將她揪出來,真是苦惱啊!
她偷瞄了仍鎖凝住她的朴熙軍,由他眸裡傳達出來熾熱,她在心裡暗自叫苦。
完了完了!她這次在劫難逃了。果然,朴熙軍已經在一旁悠緩的脫掉西裝,然後是領帶,娃娃摀著臉,可愛的臉蛋皺成一團,難不成今晚帥哥釣不成,還要獻身給他嗎?
這時她才注意到窗外的景物像,驚慌叫道:「你要帶我去那?」
「去一個只有我們倆人的地方。」
☆ ☆ ☆
「你別咬啦!」她輕斥。
淺嚐般的舔吻已經轉為輕啃,雖然心有所不願,卻不敢表現出來,若她不反抗,任由他索求,他會很溫柔的待她,甚至捨不得弄疼她,反之,她若是反抗,帶來的就是在是車內上演令人臉紅心跳的限制級。
娃娃承認自己的性觀念很開放,並不代表她的行為舉動也跟著開放啊!
嬌喘的娃娃承認自己已經夠難纏了,而體內潛藏瘋狂因子的朴熙軍更甚於她,幾乎讓她招架不住,就在她想反咬他一口,阻止他這種狂傲時,他停止瘋狂的索吻了。
「一段時間沒見到妳了,妳比我想像中還要甜,就像一顆多汁的水蜜桃,等著主人去摘食,而這個人就只能是我。」光是啃咬還不夠,魔掌已經往她的裙裡鑽入,直接探入她的底褲,尋找到那個敏感的源頭,他非要讓她明白她只能是他的。
「不要這樣,車上有人。」她帶點小反抗,緊抓住在她裙裡鑽的魔掌,他一向是狂傲的,道德約束不了他,但她可不同,她可不想在外人面前上演與他親熱的戲碼。
「別想拒絕我,妳已經拒絕太多次了。」啞嘶的嗓音有著濃濃的情慾,他太長一段時間沒見著她,他想她想得快發瘋了。
「你聽不懂是不是?車上有人啦!」她知道他是勢在必行的,既然阻止不了他,折衷的辦法她也用過好幾次,至少他會接受,否則自己也不需要這麼難堪。
「他不敢偷看的。」
坐在前座的司機手心直冒汗,在將車子駛至人煙稀少的地方後,立即開門跳車,像在逃難似的,看在娃娃的眼裡,直覺得那名司機真沒種。
「好了,現在車上只有我們兩個,妳沒有理由再拒絕了。」朴熙軍直接撐開她的雙腿,方便他擠身而入,人高馬大的他,被限制在有限的後車座空間裡,對他並非是件難事,因為這是一台經過改造,加長型的房車,就算做愛,也是可以的。
「可是地點不對呀!」娃娃連忙開口反駁,哪有人把車子這麼空曠的地方,豈不是更容易引來別人的側目,何況他還帶有保鑣,在車外的四周守著,更加顯眼。
「不會有人來打擾的。」他不願再浪費時間陪她天馬行空,愈是順著她的意,她愈是無法無天,總以為沒人治的了她,「何況妳所想要的,我無能為力。」
「明明就是你不用心。」她指責的道,只不過是要他仿造卡通裡的情節,再穿上她費盡心思買來的服飾,來個角色扮演,她當女王,他則扮演僕人,這樣他也不願意,真是一點情趣都沒有。
「雖然我無法完成妳所想要的,但我現在會更用心。」他扯下她的底褲,並將她的雙腿分別高高的抬放在他的肩頭兩側,而她的底褲還掛在她的腳踝上,她胸前的衣扣也掉了一大半,露出雪白的細嫩,看起來只能用活色春香來形容。
這樣煽情的體位,著實叫娃娃無法接受,雖然她經歷過很多次了,每次她都是雙手緊抓著皮椅,無辜的水眸眨呀眨的,無非是想傳達朴熙軍,請他高抬貴手,可是她永遠都不知道就是因為她這種眼神,催促他不得不上演餓狼撲羊的戲碼。
「娃娃,妳真的是好甜,甜到讓我想一寸一寸慢慢品嚐。」濃厚的情慾聲代表他也極力克制自己,他想慢慢的品嚐這顆多汁的水蜜桃,滿足他內心所有的空虛。
令人臉紅耳斥的甜言蜜語,娃娃真想把耳朵給摀起來,她緊咬唇,看著他解開她的上衣,拉下她的內在美,她苦叫了一聲,他終於開始行動了,但聽在他的耳裡,卻是一種呻吟。
當稚嫩的首乳被含在口中吸吮、輕啃,娃娃由拚命抿住雙唇,就是不讓自己發出連她都意想不到的嬌吟聲,她永遠記得他曾對她說過,光是她的嬌吟聲就足以讓他欲罷不能,所以她更不能出半點聲音。
就在她死命的堅持之下,裙擺裡的異樣感仍讓她溢出些微的嬌吟,緊抿的雙唇改由咬住自己的手,被挑弄的敏感地帶,讓她整個身子忍不住弓身而起。
她好想叫他住手,但是她好擔心一旦開了口,隨之而來的呻吟聲肯定傳進他耳裡,更加刺激他的所作所為。
「住手,別再繼續了。」她搖晃著腦袋,她不要這種感覺,會令她崩潰。
要他現在就罷手,他做不到,朴熙軍捻揉的動作時而加快,時而緩慢,他抬頭看著因忍著情慾而漲紅臉的娃娃,心深處的某種澎湃就要衝刺而出。
「夠、夠了,快停下來。」她想推開他,但是她推不開啊,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可是很強悍的,數名大漢都撂不倒他,何況她只是一名嬌弱的女子。
他執意做到底,他知道她的敏感地帶在那兒,更是喜歡看著她流露出欲語還迎的嬌態,尤其是最心愛的女人,簡直會讓人噴火。
「你!」被情慾控制住的娃娃開始扭動嬌身,在他高超的捻揉技術之下,她只覺得腦袋熱哄哄的,接著是一種舒舒暢的快感直衝腦門,而他卻在這種重要關頭,停下來了,她只能傻眼的看著他。
「不能讓妳太快獲得滿足。」
娃娃愣看他離開她的身體,然後在她面前雙膝一併跪下,在沒有徵求她的同意之下,他竟把他的頭顱探入她的雙腿之間,原本被分開的雙腿,被他分得更開了。
娃娃連連倒抽好幾口氣,她知道他一向是狂妄的,但他的行徑也太狂妄了,她可不曾受過這種禮遇,在她想抽身而退時,俏臀立即被魔掌給捧住,力道透露要她別輕舉妄動,否則後果自行負責的意味頗重。
通常這個時候,娃娃只能悶著,採取靜觀其變,他的個性很奇怪,明明就很想要她,卻在此打住,什麼事也不做,只是用那種足以讓她羞愧而死的炙熱眸光,一直盯著她那兒瞧,搞得她神經都豎起來了,畢竟以這樣的姿勢呈現在他面前,實在羞人。
☆ ☆ ☆
「軍熙?軍熙?」時間過了那麼久,他一動也不動的跪在她面前,就算他沒了性致,也該讓她把腳給放下,一直架在他肩上,他不嫌重嗎?
見他沒回應,娃娃大膽的想要把腳伸回來,但她才這麼想,朴熙軍就發出像獵豹的兇猛的沉聲,嚇得她一動也不敢動,維持原來的姿勢。
有時候她真的很希望朴熙軍直接要了她,而不是這樣整她。
「娃娃,妳這裡,在顫抖。」他很呵護的注視著,甚至捨不得去碰觸。
聽了他的話,娃娃簡直想一頭撞豆腐,死了算了。
她搞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性愛不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嗎?為什麼他偏要搞到她神經兮兮的。
增進情趣?天啊!她好想死啊!早在倒追他的時候,就應該調查清楚他的癖好,否則今個兒也不會讓自己這麼難堪。
這時,身下傳來特殊的異樣感,導致她全身繃緊,這種感覺她永遠也忘不了。
喔!天啊!別又來了。她知道自己一向抵擋不住朴熙軍的愛撫,尤其是當他以濕潤的舌尖,挑逗似的滑過幽處為最,簡直會讓她發瘋。
「娃娃,你這裡好溼。」他伸出中指,緩慢的進出那溫暖的幽處,他的行為是那麼的溫柔、呵護,就怕弄傷了她。
「管它溼不溼,你到底要不要進來。」娃娃帶著哭腔,哀求他。
朴熙軍最大的興趣莫過於跟她比耐力,當他沉溺在自我的空間裡,享受他自以為是的性愛遊戲,受難者永遠是她,因為她無法預測他下一步將會如何。
不過至少這次他的狀況穩定許多,至少不會像惡狼撲羊一樣,扒光她的衣服不說,還要她做出奇怪的性愛姿勢,弄得她都不敢面對他,全程掩著面與他做愛。
她不知道這次他是怎麼了,但她很確定今個兒的他不對勁,就連她把雙腳滑下他的肩胛,他都沒制止,但呈現在他眼前的風光是必要的。
她承認每次性愛,她都被他搞得神經兮兮,如臨大敵,可這次不同,在他溫柔的愛撫之下,心裡的忐忑不安漸漸放下,也能放心接受他的愛撫。
就在她安心的閉上雙眼,感受他帶她的感覺,一陣蠻力打破她的美夢,他突然捧起她的臀部,將她的下半身更拉向他,她心裡一顫,女性的私密處在他的指間迅速抽出,換成他以舌頭猛烈攻擊,在這樣的照顧之下,她顫抖連連。
朴熙軍的心性大變總讓她措手不及,他這個人是怎麼搞的,一下子給她甜頭、一下子又給她下馬威,要不是她打不過他,她一定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嬌吟聲連連的她覺得太刺激了,她想把雙腿給合併,杜絕那種令人痛苦卻又極愛的感覺,偏偏朴熙軍故意折磨她似的,雙手撐住她欲合併的雙腿。
她不知道他的性愛學分是從哪兒學的,可在面對生手的她,就不能溫和一點嗎?
重口味的性愛方式,她可還不習慣啊!
「你住手……」不,應該是住「舌」,腦袋熱烘烘的她,連話都說不清了。
以往朴熙軍在裂口處作文章,都並未探入裡頭,但這次他像是得了失心瘋,盡往頭裡探討,未曾有的恐懼湧上心頭,她真的無法想像朴熙軍真的打算把性愛十八招全用在她身上。
舌尖探搜得更深入,整個車子唯一能聽見的就是她的呻吟,與他的在她身底下所製造出的淫聲,這種不帶真槍上演的激情畫面,卻讓娃娃覺得自已好像真的跟他做愛一樣,在快感衝擊她全身後,秋眸微漾,小嘴微啟,吐息著嬌喘。
朴熙軍看著皮椅上全是她流出來的愛液,心裡浮現出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輕拍她的臉,「舒服嗎?」
當下,她不知道那來的勇氣,一腳踹向他,決心給他一個教訓,但她忽略了一件事,就是受過訓練的朴熙軍,能在對方出拳的同時,將對方致於死地,所以她的下場就是被他抓住腳踝。
沒傷到他就算了,娃娃看著他的笑容慢慢綻放,還有右踝被握住,她忍不住打個冷顫,她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於是,她又再度出腳,想踹開他,然後轉身逃出這折磨人的車內,卻同樣的,都被他輕鬆箝制。
媽媽咪啊!看來她這次要付出的代價,絕非她能想像。
「看來妳還學不乖。」他帶笑的輕舔她的小腿,順著沿上,直到她的大腿,並留下銀絲。
娃娃屏住呼吸,若非他長得夠俊,她真的會懷疑他是不是變態。
不過她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引爆他的性致,那是不可能的,透過前座的後透鏡,她看到自己髮凌亂的散於肩膀、皮椅,上衣也不整,裙擺以下更不用說了,更重要的是她發現此刻的朴熙軍一直盯著她腳上的白色襪子。
娃娃心一驚,他該不會想模仿日本的色情成人影片的情節吧?要是這樣,她肯定抵死不從。
「事到如今,妳還是想抵抗我。」
「誰叫你老是以那種方式對我。」她反唇相譏。
他就不能用正常的性愛方式嗎?非得讓她這麼難堪嗎?
若是他能溫柔的對她,她也會很樂意接受,但事情並非如此,他分明是想惡整她!
「哪一種?」他裝傻。
「就、就……」她氣悶,剛才的事她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反正我要回家了,現在停止你的所作所為。」
「辦不到。」他笑著搖頭,然後慢慢趨向她,對她形成莫大的恐懼。
被握住的雙腳伸不回,又畏懼他逐漸靠近,這次她連雙手都用上了,拚命在他身上搥打,喊出的話都不經腦袋過濾了。
「你這個王八蛋、沒良心,只會欺負弱女子,我討厭你,最好我們趕快解除婚約,省得我……哎喲!疼啊……」
她的下巴被握住了,只要他的力道稍加重,她的下顎肯定碎掉。
「這麼想離開我?」他冷道。娃娃嚇得全身顫慄,拚命搖頭。
「想離開我,也要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他冷笑。
娃娃倒抽一口冷氣,她真的惹火他了。
☆ ☆ ☆
被壓在皮椅上的娃娃動彈不得,她轉頭氣憤的瞪著覆在她背上的朴熙軍,才想開口大罵,他竟強行以這樣的體位,以唇封住她的口,而他的碩大就這樣直接從後進入她的體內,被壓得死死的她,無力反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承受他在她體內的放肆,每一次的深入都讓她情不自禁悶吟。
才剛獲得高潮的她,身下很是敏感,禁不住他再次的摧殘,她的雙手緊抓著皮椅,身體隨著他的撞擊而迎合,每一次的迎合都讓她無法不顫慄,小嘴甚至溢出她想要更多的呻吟聲。
「想不到妳還是這麼緊。」
娃娃想出聲反駁,但是他帶給她的感覺太過於強烈,從她回中迸出的話語全是破碎不全,「你……閉……嘴。」
朴熙軍低沉的笑了,他停止在她體內衝刺,反問著她,「當初妳也是這樣引誘我上妳的床,妳敢否認?」
「才不是這樣的。」
「不承認?」他一手抱起她,改以讓她背對著他,雙腳半跪式的跨坐在他身上,在她雙手還來不及觸及到前座的椅背,他已經握住纖細的小蠻腰,用力一挺,再次撞入縱使有愛液的溼滑,但仍相當緊窒的花心,他聽到她悶嗯的吟哦,於是他在她的耳旁,沉啞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又問了一次:「妳敢不承忍當初妳大膽的作為,連我都覺得訝異。」
娃娃雙手被迫撐在前座兩側,身體微傾,無論他怎麼脅迫,她才不會承認是她引誘他的,「明明就不是這樣的。」
「承不承認?」再一次,他的堅頂直搗心蕊,頂得她身體又微傾了些。
「我沒有!我不承認!」她倔強的搖頭,原本散亂的透髮,更亂了,有種野性的狂野。
「既然妳不承認,那妳就好好接受我的安撫吧。」
她想說不,但已經來不及了,朴熙軍發出低沉,要她好看的笑聲,開始上下搖擺在她體內的碩大,他的毫不留情,又似生氣抽插,在被他探得花蕊內的敏感之處,他更是奮戰不懈,而被箝制固定住的嬌軀無法脫身,從她口中溢出的求饒聲在頻頻的顫動下,也顯得不全。
「停、停、下來,你說過,你不會這樣對我的。」她拚命的搖晃頭腦,哀求的嬌吟聲只差沒大聲喊出。
「那妳又是如何對我,當初妳對我的承諾都是騙我的嗎?」他繃著臉,極欲忍著瀕臨在她體內發洩的快感,他要看著她在他身底下發出更多無助的歡吟聲。
「不是的,我只是……」
「說謊的小鬼!」他打斷她的話,「妳知道我疼妳、愛妳,妳卻只會對我敷衍了事,完全不把我當一回事,這妳又該如何解釋。」
「不是的。」
「妳別忘了,妳曾大膽邀約我到溫泉裡,還脫得一絲不掛的步入池浴,要求我為妳破身,我顧及妳仍年幼,不願與妳進行男女之間的歡愛,妳卻張口,欲要為我服務,我只好成全妳,在只有妳我倆人的溫泉旁,進行妳所要求的事,妳還記得嗎?」
丟死人啦!都怪她那幾名姐妹淘向她炫耀做那檔事有多舒服、多快活,像是要飛上天一樣,當時她才滿十八歲,卻什麼經驗都沒有,每每被取笑的她當然不服氣,所以才會找上被冠上未婚夫的他當實驗。
不知箇中老手的朴熙軍是經驗豐富,還是她天生就是容易敏感,在他的愛撫下,前戲真有如姐妹淘所描繪的,令人既舒暢又快活,誰知道正當她全身放鬆時,被貫穿的滋味痛得讓她想大叫,而後的舒暢感卻讓她欲罷不能,要求再來一次,但記憶中又好像不只二次,反正她記不得他們在溫泉室裡待了多久,她只記得最後她是雙腿無力,腦袋昏沉的被他抱著走出去。
繼此事之後,朴熙軍只要來到家裡,必定是睡在她房裡,她能說不嗎?答案當然是不行的,否則不知道朴熙軍又會採取什麼招示來整她,尤其是床第之間。
而老爸呢?老爸知情後,竟然不罵她,還眉開眼笑的將他們倆送入洞房,而她當初也是對他存著純純的愛意,才會答應與他訂婚嘛!畢竟這種男人,世上不少見了。
「要不是當時的時間不夠,我會讓初嚐人事的妳,一整天都待在我的身子底下,讓妳感受絕對的愛撫。」
「你會錯意了,那件事我可以解釋。」娃娃急卻撇清,但朴熙軍可不這麼想。
「有沒有,待會我會讓妳解釋個清楚,現在我只想要妳。」
車內嬌喘連連,還有羞死人的激烈交合聲,若非車外有數名保鑣守著,要是有人經過此地,必定會好奇的停下來,往劇烈搖晃的車內一瞧。
朴熙軍光憑一隻手就能支撐住娃娃全身,他一手握住她的小巧飽滿,時而搓揉,時而撫捏,另一手則捻揉著女性最柔軟的源頭,直到娃娃再也承受不了太多的歡餘,情不自禁的發出高潮的嬌媚聲,隨即往後倒在他身上。
見狀的朴熙軍不打算就此作罷,更朝著刺激女性最柔軟的凸點輕揉,那可是她的敏感地帶之一,直到她願意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為。
「天……你快停住下,我承認……我承認就是了嘛!」
娃娃承受太多情慾的衝擊,不只整個腦袋熱哄哄的,連身體都發燙發熱,她以左手想抓開黏在她身上的大掌,右手則是想阻止在她身下的魔指,減輕他加諸在她身上的處罰。
沒錯!每次和他做愛,處罰的意味佔大半,看來這次他真打定主意,要與她在車上,做到虛脫了。
幸好車窗是黑色的,要是被路人瞧見了,那多丟人啊!要車震也該找個隱密的地方嘛!為什麼他偏要選在這裡,存心報復她嘛。
「說!」
「我是把你拐上床,但是那一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們只是同床睡了一晚而已,你沒有失身,我也沒佔你的便宜,而且事情都過了這麼久,你又何必這麼小氣,老是耿耿於懷。」她叫道。
這與拐他上床跟泡溫泉,那是兩回事嘛!他怎麼可以混為一談!
「那溫泉那一次呢?我如妳所願,也負起責任,妳也願意與我訂婚,但事後妳卻不當一回事,用盡辦法逼我解除婚約,妳以為婚約是一場兒戲嗎?」他咬牙切齒的道。
娃娃非常不認同他的話,說得好似他是受害者,其實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可是你不也要了我幾次,吃虧的應該是我,你是男人,有什麼好生氣的嘛!」
娃娃不開口還好,一開口,足以勾起朴熙軍全部的怒氣,「妳再說一次!」
「誰叫你身邊有那麼多女人圍繞著,我也會生氣、吃醋,可是你一點也不在意,不當一回事,你根本不知道我差點就被你那些紅顏知己害死了,要不是我好運,躲過一劫,要不然從十三樓摔下來的我,早就變成了植物人,躺在醫院,到現在會不會醒來都是一個未知數,你可以有很多女人圍著你轉,為什麼我就不能甩掉你。」
聽在耳裡的朴熙軍瞳眸一縮,停止做愛的動作,不給她喘息的時間,連帶將她平放在皮椅上,不發一語的鎖凝住情慾摻雜氣憤的娃娃,想從裡頭探得她的說法有幾分真假,畢竟她當了太多次放羊的孩子了。
「在你的眼裡,雖然我還個年幼不懂事的孩子,但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被逼婚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也沒有拒絕,你也知道我很喜歡你,一直就很喜歡你,可是訂婚以來,你給過我什麼,什麼都沒有,一樣也沒有,我每天看著你跟那些紅顏知己廝混在一起,難道我不能生氣嗎?我拚命找台階讓你下台,你卻反過來指責我,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娃娃把她的不滿,像個怨婦一樣,全發洩出來。
「不要把事情的過錯都推給別人。」他怎麼會不知道她最喜歡玩這種把戲,她的錯絕非不是她的錯,別人的錯才是真正的錯。
「最好全是我的錯,我受傷的時候你都不在,你又怎麼會知道我是醫院裡的常客。」娃娃反唇相譏。
「娃娃,我說過,說謊的行為很不好。」
「我沒有說謊,不信的話你可以向我老爸證實。」
「我會向妳父親證實的,要是讓我發現妳又說謊……」他絕對會讓她嘗到做愛做到下不了床的滋味
「怎麼樣!」娃娃又是挑釁,又是嬌喘的打斷他的話,「我怕你到時候你發現事實的真相,反而息事寧人。」
「什麼意思?」他鎖緊眉頭。
「每次害我受傷的,就是最愛慕你的川子。」她恨死川子了,每次出事,肯定都有她在場,她果真跟川子的磁場不合。
「娃娃,妳知道我不會讓妳受到傷害的。」朴熙軍憐愛不已的在她額上輕吻,若真如她所控訴,他不會放過川子的。
「可是我說的都是真的。」她嘟著嘴,流露出孩子氣的一面,「你看我這裡。」她撥開額前的留海,指著一道細細的疤痕,「這就是川子用刀片劃傷我的證據,害我差點破相了。」
朴熙軍仔細一瞧,果然如她所言,若不認真看,還真看不出來,「這次我相信妳。」
「這還差不多。」知道他是站在她這邊的,娃娃心裡爽快極了。
「不過現在我想完成剛才未完成的事。」朴熙軍狡滑地笑了。
娃娃瞠大雙眼,酷刑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在她訝啟的同時,他下身一沉,這次沒有蠻橫的進入她的體內,反而溫柔得不像話,讓她又忍不住再次嚀吟。
朴熙軍看著娃娃的水眸飽含情脈,這樣的眼神更讓他心一凜,這一次他一定要在她體內釋放。
「軍熙……」娃娃因為他的溫柔而主動環住他的頸間,他細細落在她身上數不盡的親吻,讓她感到被受呵護,當他在她體內加快速度時,她並沒有排斥,反而以雙腳環緊他的腰際,一點也不願意他在她體內退出,直到他在她體內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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