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滴老婆,蠻橫不講理,誰教他不給生女兒;
總裁老公,無奈又憋屈,只好押她上床解氣。
縱橫商場的靳沉從沒想過,自家兒子出生後, 他竟失寵了。
他從沒想過,他的嬌氣老婆這麼愛當媽, 下床對他忽冷忽熱就算了,
上床還對他的撩撥直接忽視。 靳沉以為他要瘋了,
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竟慘到跟兒子爭寵, 他就不該沒事生個兒子出來惹事。
沒想到陶梨這女人更狠, 還打算再生一個女兒!
笑話,再生女兒,他連床邊都沾不上了, 上床可以,懷孕免談,
一個只會跟他搶老婆的兒子已經很夠了! 陶梨這女人有點刁蠻,
而且還很嬌氣,婚後被靳沉寵得有些上天, 為了要個女兒,
天天對老公霸王硬上弓。強要不成, 索性擺弄各種勾引挑逗姿勢,
非要靳沉這男人撲她上床不可。 可惜,靳沉也不是吃素的,
老婆想要硬來,那她最好受得了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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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靳沉一大早醒來,手下意識地往旁邊撈,撈個半天沒有撈到軟香的嬌軀,他睜開眼,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了,他坐起來,下了床。
他洗漱之後,走出去,在兒子的房間裡看到她,她正好給兒子餵奶,臉上泛著溫和的母性光輝,平日裡對著他橫眉豎眼,此時對著兒子特別的溫柔,似將所有的柔情都傾注於兒子身上了。
他皺著眉,為這個想法冷了臉。
沒有兒子之前,她超愛睡覺,每天睡到自然醒,現在有了兒子,她每天都起得早,一醒來就要去抱兒子。
有時候他醒過來,想抱著老婆親一親,結果撲了一個空。
他站在門口,低頭看了看手錶,快三分鐘過去了,她能無視他一個一百八十公分的大男人到透明人的地步,他磨了磨牙,走過去,手搭在她的腰上,她瞟他一眼,「你起來了?」
「嗯。」他點點頭。
陶梨抱著剛喝飽奶的靳望,輕輕地拍著他的背,讓他順利地打了一個奶嗝,才三個月大的他裂開嘴,開心地咿呀咿呀。
「寶寶真棒。」她開心地說。
靳沉莫名地想到昨晚在床上,他似乎也對她說了類似誇她的話,他看她,她眼裡流露出真誠的情感,他抽了抽唇,「就是喝個奶,什麼棒不棒的?」
「你懂什麼,玲姐跟我說了,要給寶寶愛與鼓勵。」陶梨瞪著他說。
玲姐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保姆,經驗豐富,性格和藹,跟陶梨說過不少的育嬰道理。
「玲姐說,靳望小歸小,但是也是能感知人的善惡,讓他從小沉浸在愛裡面,童年幸福的孩子以後長大了面對困難,心裡永遠陽光堅強。」陶梨認真地說。
靳沉冷著臉,「我只知道棍棒出孝子。」
此棒非彼棒。
嚇得陶梨伸腿往他的小腿上踢,被他雙腿一夾夾住了,她一個重心不穩,倒在他的懷裡,惱羞成怒地看著他,「你幹什麼啦!」
看看,對他這個老公永遠這麼凶狠,對兒子卻格外的包容,他用力地抱住她,不樂意地說:「好了,他吃完了奶,妳放下他。」
說著,他伸手去抱兒子,卻被她避開了,「你走開,剛才還說要棍棒教育,現在裝什麼慈父,你毛手毛腳的,不要把我兒子摔下去了。」
靳沉看她靈活地從他的懷裡逃開,抱著兒子,兩張一大一小的臉同時望著他,彷彿在說,他就是一個壞人。
她朝他做了一個鬼臉,抱著兒子往外走。
靳望雙手揮舞著,不安分地咿呀咿呀,快活的很,落在靳沉的眼裡,這是炫耀,在陶梨的心中,他這個老公比不上兒子。
當初懷孕之後氣急敗壞的她,現在卻格外的氣定神閒,彷彿在懲罰他,誰讓他當時結婚的目的不純,就是想要生個兒子拿繼承權。而他現在就在為當初的險惡用心付出代價,只是代價太沉重了。
他,給自己造了一個小情敵出來。
◎ ◎ ◎
靳沉臉色陰沉地跟在他們後面,一起下了樓,陳阿姨正在做豐盛的早餐,她知道太太的作息和以前不一樣了,每天起得很早,再加上正在哺乳,她每天從早上開始就在吃食上花心思。看到他們都起來了,連忙說:「先生太太早,早餐還要半個小時才好。」
陶梨無所謂地笑了笑,「不急,我還不餓,我去外面走走。」
管家正好走進來,建議道:「太太,外面太陽還沒出來,霧氣大,不如等一會再帶小少爺逛一逛。」
陶梨一聽,忙點頭,「多虧妳提醒,我都忘記了。」看了看吃了奶就想睡的兒子,「他想睡了,我抱他回去。」
「我來吧,妳也抱累了。」靳沉這個時候適時地伸出手。
陶梨是真的累了,抱孩子真的很辛苦,手臂一直抬著,太累了,聽到他的話,她想了想把兒子交給他,一邊糾正他的姿勢,「手臂這裡抬起來,這裡放低點,你怎麼這麼蠢,兒子都三個月大了,你還不會抱!」
濃濃的嫌棄撲面而來,靳沉沒說話,抱著軟軟的兒子,任憑她指責他,他都無所謂了,在兒子的臉上輕輕地碰了一下,這時候他也不計較兒子剛才的挑釁了,反而覺得兒子很機靈很可愛。
但可愛不過三秒。
「哇!」本來快睡著的靳望突然睜開了眼睛,感覺抱著自己的人不是他香軟的媽媽,他瞬間不開心了,瘋狂地哭了起來。
靳沉尚且來不及展現他作為父親的寵愛,就被這魔音直接逼到太陽穴突突地跳著。
「你這個笨蛋!」
在這鬧哄的哭聲中,靳沉又一次聽到了熟悉的嫌棄,他眼角抽了抽,這雞飛狗跳的日子。不說是小孩子除了吃就是睡嗎?誰家的小孩和他家的一樣?簡直是惡魔。
陶梨把小孩抱回來,溫柔地哄著,「嗯,爸爸笨手笨腳哦,媽媽抱著寶寶。」
再看一眼她包容的神色,靳沉的心扭曲了,餘光掃過在被她接過去瞬間安靜的兒子,他的臉陰沉地彷彿要狂風暴雨前的陰天。
這母子兩人是一起在欺負他嗎?
在他的懷裡是邪惡的小惡魔,在陶梨的懷裡是可愛的小天使。這種差別對待,真的是傷害了靳沉想做好父親的心。
最雪上加霜的是陶梨的眼神,她抱著兒子要上樓前丟了一個他真的很蠢的眼神給他。
他重重地磨了磨牙,氣,很氣,很氣,可再氣,也沒辦法,一個是老婆,一個是兒子。
他,忍。
他對自己說,也許只是兒子還小,她才會對兒子好,等兒子大一點,懂事一些……他呼出一口氣,百般忍耐著。
看看時間,六點半了,他出門跑步了。
◎ ◎ ◎
四十分鐘之後,他回來洗澡,出來就看到在睡回籠覺的陶梨,她現在的作息都是跟著兒子走,兒子睡覺她睡覺,兒子醒她也醒,好像兒子就是她心中的小太陽,她圍著小太陽不停地轉著。
看著睡得像睡美人的陶梨,他輕手輕腳地躺在她的旁邊,對著她懷裡的枕頭挑了挑眉,伸手抽掉,抱枕頭哪有抱著他好。
誰知道她睡得迷迷糊糊,看是他,推開他,翻了一個身,又隨手摸到一個枕頭抱在懷裡,背對著他睡得開心。
靳沉忍不下去了,這是幹什麼?她以前不是最喜歡抱著他睡的嗎?現在又不喜歡了?
都說女人善變,他現在是真的體會到了。
他像一個深宮怨婦般從她的身後,抱住了她,嘀咕了一句,「老婆。」
「你有病啊,我在睡覺,不要吵我。」她糯糯地說。
他還沒出門跑步之前,她生龍活虎的,精神非常好,現在她跟他說,她要睡覺?他氣血翻騰,像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賭氣地貼著她,薄唇在她的頸子上落下星星點點的吻,大手順著她的腰肢往上,摸到了她豐滿的胸部。
生了孩子之後,她的胸部因為有奶水的關係顯得特別的耐揉,時常令他愛不釋手。但因為體諒她,他在她出了月子之後,只吃了幾回肉,但這怎麼夠!
光是這麼貼著她,吻著她,摸著她,他下身立刻高高聳起,他氣息重了幾分,將下身頂在她似水蜜桃的臀部上,小幅度地磨蹭著。
餵飽了兒子,打算找緊時間補覺的陶梨被他這番折騰,怎麼還睡得著。她心中有火,他怎麼一點也不體諒她,不知道她沒睡夠嗎?就知道做做做,不做會死啊。
她伸手往他的胸膛上一推,「走開啦!」
「梨梨,我想要。」他聲音帶著一絲委屈。
陶梨被他摸得渾身發軟,不耐煩地說:「知道了。」
靳沉神色一喜,終於又要開葷了。
哪知下一刻,她的手摸向他的身下,靈活地鑽進他的褲子裡,他正要說話,硬挺被她的手心一握,腦袋一空白,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覺得自己身體輕飄地像在雲朵上。
陶梨被他這副樣子取悅了,嬌嗔地問他,「舒服嗎?」
「嗯。」他沙啞地說:「舒服。」
她唇角翹了翹,兩手先是溫柔地順著那硬挺的紋路上下摸索著,在那硬挺變得更為巨大的時候,她技巧性地加大了力道,將他那裡當成了繩子似地搓著,越搓越熱,還越來越硬,她臉上泛著淡淡的春色。
「老公。」
「什麼?」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身下,幾乎沒有理智可言了。
「你喜歡我這樣,還是這樣?」她惡意滿滿地說,先是重重地上下套弄著,突然大拇指往巨根的頂端一壓。
靳沉只覺得背脊一陣輕顫,一股似電流的感覺席捲了他的全身,她的指甲輕輕地刮過那巨根的前端,不會令他痛,卻令他呲的一聲,不受控制地往前一送。
濃濃的灼液弄濕了她的手,她皺著眉去洗手,出來就看到他躺在床上,英俊的臉龐上帶著發洩之後的愉悅,嘖嘖,男人。
她打了一個哈欠,又躺了回去,一雙長長的手臂將她攔在懷裡,他聲音裡帶著發洩之後的滿足,「梨梨。」
「你舒服了就趕緊去賺錢養家,不要待在這裡。」她趕人地說。
靳沉不理會她的冷嘲熱諷,親了親她的臉頰,「妳要不要?」
「要你個頭!」她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都不知道他為什麼能面對一個邋遢帶孩子的女人有著濃烈的慾望,她很想睡,不是很想搭理他,精蟲上身的臭男人。
他笑容一僵,又蹭了蹭她,「我想……」
「不,你不想。」她打斷他,拉過被子將自己包成了一隻蟲的樣子。
「用手不爽。」他說。
「那下次你自己用手。」她肯幫忙就很好了。
靳沉滿臉的疑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她拒絕跟他做愛?看她一臉睏的樣子,他柔和地說:「難道妳都不想嗎?」
「不想。」她閉著眼,幾乎快要睡著了,「你不想我的手,以後你就用你的手。」
「老婆,正常的夫妻生活……」他試著要跟她溝通。
「一個月三次,多一次都不要,再見。」她冷酷無情地說。
他徹底地呆了,她生了兒子之後對做愛很無所謂,如果剛才不是他想的,也許她也不會用手幫他解決。不對,應該是她不想跟他做愛,所以才用手幫他?想通了這件事,他整個人彷彿如熱氣騰騰的熱水,倏地涼了。
聽說,生過孩子的女人會性冷淡,她們的注意力會從丈夫身上轉移到孩子身上,從此以後心裡只有孩子……
這句話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裡,他看向睡著的陶梨,心裡彷彿冬季的冷風在颳著。
他悽悽慘慘地想,那他老婆是不要他,是要那個臭小子?
臭小子只會吃喝拉撒睡,還會什麼?
他會給她賺錢,讓她吃喝玩樂,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他還比不上兒子?
手腕上的手錶無聲地走著,他知道該準備下樓吃早餐上班了,可他心裡裝不下公事,他竟產生了一種恐懼。
她,不會真的從此以後心裡只有兒子了吧?
◎ ◎ ◎
陶梨睡了覺,精神好多了,先去看了看兒子。
靳望還在睡,睡得很香甜,也不知道是作了什麼美夢,小嘴動了動。她看得笑了,給他掖好被子,才下樓去吃遲來的早餐,吃完之後,她請來的瑜伽老師也來了。
「Yuki老師,今天也要麻煩妳了。」
「不會。」
陶梨很喜歡練瑜伽,她不是很喜歡那種激烈的運動,瑜伽可以讓她渾身每一部份都舒展開來,很緩和也很舒服,不管是懷孕還是生子之後,她都選擇了練瑜伽。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這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Yuki老師其實已經快五十歲了,私下還會教她做一些利於產後恢復的動作。
每個剛生完小孩的媽媽都會擔心自己那一方面會鬆弛,影響夫妻生活。
陶梨也有這方面的擔心,她當初選擇在水中生產,月子也做的好,但她免不了擔心這類問題。
而且她嫂子也有跟她說過,產後恢復要重視,不然會引發漏尿,私處鬆弛等等問題,太麻煩了,想想就可怕。不跟靳沉做愛,不代表她不想把身體恢復到生產前。
剛出月子的時候,她沒有很胖,但這兩個月下來,因為作息不正常,漲奶等原因,她有點胖了。
她最近常常拒絕靳沉的最主要問題就是,她的身材還沒完全恢復,有時候剛洗完澡,站在鏡子前面,看著身上有些肉肉的自己,她都嫌棄她自己,他的眼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樣的她,他也能吃得開開心心。
從一個星期兩次課變成了天天請Yuki老師來,她不缺錢,但她怕自己變醜,保持漂亮也不是為了別人,只是她自己很愛漂亮,每天對著鏡子漂亮的自己,心情都會好很多。
她的目標是當辣媽。
◎ ◎ ◎
一個小時之後,她全身汗淋漓地送走了Yuki老師,掐著時間點,快速地洗了澡,剛出去就聽到敲門聲。
「太太,靳望醒了。」玲姐來喊她。
「好的。」
她打開門,「玲姐,他醒來多久了?」
「醒了半個小時,我陪他做了一些簡單的手部運動。」玲姐笑著說。
「嗯。」她點點頭,走進兒子的房間,抱起因為沒有奶吃而懨懨的兒子,她兒子這一點很好,餓肚子只會可憐兮兮,不會大哭,大哭的情況下是要換尿布,她兒子還這麼小就有潔癖了。
「我真的沒見過這麼乖的孩子。」玲姐讚賞地說。
這麼乖的孩子遇上他爸,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陶梨不是沒感覺,早就發現兒子對他爸特別的不待見,但想一想,嗯,她對她老公也不待見,沒有理由,反正就是看哪裡哪裡都不爽。
給靳望餵了奶,哄著靳望睡覺之後,陶梨吃了午餐,也跟著兒子一起午睡了。
中間醒了一兩次餵了奶,後來再醒來,已經快六點了,靳沉也回來了。
陶梨現在很龜毛,靳沉從外面回來必須先去洗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才能被允許進兒子的房間。她一醒來,就看到靳沉換掉了西裝,穿著簡單的家居服,趴在地毯上和兒子玩比誰的眼睛大。
「你回來了?」
靳沉一聽到她的聲音,精神振奮,「老婆,我……」
「咿呀咿呀……」靳望也發現了媽媽醒過來,開心地要爬過去。
陶梨連忙抱起他,碰了碰他奶香的小臉,「寶寶乖哦。」
被完全忽視的靳沉,沒有一絲不悅,反而笑盈盈地說:「老婆,我給妳買了東西。」
「什麼東西?」陶梨最近也不愛買東西了,反正她東西多的是,她現在最喜歡給兒子買東西,小衣服,小鞋子等等,搭配著萌萌的兒子,真的是太可愛了,她也喜歡拿著照相機在一旁給兒子拍照,每天至少一張,記錄下他每天的不同。
以前她買東西是滿足自己的購物慾,現在買東西是為兒子,但她也不是說不愛自己了,只是覺得兒子小,又什麼都不懂,空白紙一樣來到世界上,那她作為他的媽媽,一定要把最好的東西給他。
靳沉發現她神色一般般,彷彿對他買了什麼東西給她,她一臉的無所謂,他親暱地摟著她,在她耳邊說:「妳最愛的那個珠寶牌子這個季度出了新款,我把整套都買下來給妳了……」
他說話的時候是靠在她的耳邊,帶著一絲絲的討好,她瞥了他一眼,大方地點點頭,「哦。」
「放在房間裡。」
「嗯,我等等去看。」
這和靳沉預想的畫面完全不同,她不應該立刻放下兒子,開開心心地去看他給她買的禮物嗎?她這麼冷淡是怎麼回事。
陶梨已經不管他了,兒子在她的胸前拱著小腦袋,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動作熟練地指使著靳沉,「熱毛巾給我。」
他立刻將消毒過的熱毛巾給她,她擦了擦胸前的花蕊,往兒子的嘴裡一塞,一邊餵奶,一邊溫柔地說:「寶寶喝奶奶哦,快點長大。」
這不是靳沉第一次被忽略,一次兩次……他也有點習慣了,但看著看著,他的喉嚨滾了滾,也有點渴。
咕嚕,陶梨聽到可疑的聲音,她抬頭就對上了一雙發光的眼,她臉頰發紅,「你幹什麼?」
他繞到她的另一邊,「沒有啊。」
「哼。」她才不信,他現在真的很容易發情,怎麼回事?
嘴上說沒什麼的男人,手卻繞到了她的胸口,捏著她空著的另一邊,趁她沒注意的時候,薄唇含住了雪白上的花蕊。
陶梨簡直不敢相信靳沉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你怎麼可以搶寶寶的食物!」
他含糊不清地說:「反正他喝不完,不能浪費。」
厚顏無恥到了這種地步,她羞愧極了,催著他走開,「你別胡鬧了,趕緊走開。」
「嗯,味道還可以。」
她耳尖發紅,看著胸前的一大一小,更加的坐立難安了,和兒子只專注吸奶的姿態不一樣,他不僅吸還吮得特別的色情,啾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特別大力的吸吮聲關係,害得她胸部更加的漲,源源不斷地溢出乳白色的乳汁。
他喉間發出笑聲,她惱怒地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胸膛,「你給我適可而止。」
她說話的時候,不自覺地身體偏移,靳望一時不察,沒咬住,一臉可憐地看她,她被看的心一梗,再看某一個樂在其中的混蛋,她將兒子抱好,重新餵他。
他吸就吸吧,他愛吸就吸,可他有本事別挑逗她啊!
她煎熬地坐在椅子上,終於等到了兒子吃飽了,下一刻,她狠狠地推開他。他往後一仰,乾脆坐在地上,朝她頑劣地笑著,唇角還掛著乳白色的奶漬,她差點要放聲尖叫,要不是兒子在旁邊,她一定要揍死這個不要臉的臭男人。
「老婆,不要生氣,妳要上火了,兒子也會跟著上火的。」他舔著唇角,無辜地說。
她快氣瘋了,但她知道,做媽的得保持心態平和,她單手理好衣服,對著他勾了勾手指,他湊近,她咬牙切齒地在他的耳邊說:「靳沉,你是不是想離婚了?」
靳沉只覺得一股冰冷的水澆熄了他心中的火,他看著隱忍要發火的老婆,他安靜了。
現在是跟他說說話,調情都不願意了?
呵,女人。
許久沒提的離婚,她又開口就說,他心口微疼,抬頭看著她,她水眸裡正有一簇火花在閃爍著,似乎隨時要吞噬了他。
他不就是想跟自己的老婆親親密密,恩恩愛愛嗎?
她現在已經這麼討厭他了?
陶梨站起來,抱著兒子就往外走,靳沉坐在地上,他冷靜地想,他要失寵了。
她有了兒子,就再也不想要他了。
吃過了晚餐,和兒子玩了一會,陶梨忽然發現今天似乎有什麼不對勁,她這才發現,靳沉很安靜,以往喜歡出現在她面前的人,安安分分地待在他的書房裡做事。
他,可能是工作太忙了吧。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陶梨發現靳沉是真的不太對勁,他太安靜了,每天固定的早安吻和晚安吻也沒了,也不再纏著她想做愛了,她心裡一緊。
他,這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她瞇著眼,他膽子要是這麼大,她就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