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睡了,他怒火狂燒,一夜折騰怎麼夠;
睡了他後,她彷若無事,帶著球還想走人!
關於梁王府唯一的繼承人,京城滿地哪裡都是他的傳說。
可惜此人沒有繼承到已故梁王的驍勇, 整日只會跟一些紈絝們混玩,
壓根就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誰知這個阿斗竟是個女扮男裝,
為了保住世子爵位, 梁穆薇算盤打得精,打算抱好沐雲深的大腿,
把這難搞又權勢傾天的男人給勾搭到手。 他可是皇帝的小舅,
一旦她成了皇帝的小舅媽, 誰還敢撬她家世子爵位?誰知,
她勾搭還在路上, 沐雲深已經輕薄了她二次,完事後竟還想不認帳!
她惹不起沐雲深,那借種總可以吧? 以後婚嫁各不相欠,
誰知沐雲深竟將世子爺的她擄回府, 再求聖旨賜婚。
自此從京城再無異性梁世子, 傳說中的紈褲世子爺,被皇帝的小舅給拱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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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寒夜如水,月光傾瀉了一地。
沐雲深推開門,恰好一股涼風吹來,很是舒適,他伸了個懶腰。
京城已經入夏,但山裡的氣溫還是比城裡低不少。他活動了下痠澀的肩膀,扭身拿了一盞風燈步伐穩健的往後山走去,忽然,沐雲深隱約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刀劍相擊的聲音。
他蹙眉停下腳步側耳細聽。
沒聽錯,林中有人正在械鬥!敢在雲深書院的範圍內械鬥,當他死的?
想到此,沐雲深將風燈掛在樹上後一個縱身就往林間飛奔而去。
飛奔了十來丈的距離就看到一群蒙面黑衣人正在圍攻幾個家將,而那些家將正拼命的護著中間一個年輕男子。
雖然夜色正濃,但他還是看清了那男子的長相,這男子長相陰柔,甚至是……很漂亮。
他知道用漂亮形容一個男人有侮辱的味道,可看清楚他的長相後沐雲深腦海裡浮現的就是漂亮這個形容詞。
不過那人的動作一點也不陰柔,就見他把手裡的刀揮得密不透風,很好的給自己圈出了一個安全地。
但行家看一眼就知道,此人招式十分精妙,但奈何內力不足,發揮不出招式威力的十分之一,就目前來看,撐不了多久的。
看著看著,沐雲深眸子一暗,這招式好生眼熟……
梁家刀!是已經故去的梁王梁安獨創的刀法。
梁安已於三年前在西北戰死。他子嗣單薄,聽說只留下一個尚未及冠的兒子。
關於這位梁王府唯一的繼承人,沐雲深雖然剛回來不久但也聽到了有關的傳說。
據說此人一點都沒有繼承到梁王的驍勇,五年前回京後就跟京城一些紈絝們混玩在一起,根本就支撐不起梁王府,是個沒甚出息的紈絝,甚至有人說這位世子給他老子提鞋都不配,可見有多糟糕了。
他的走神被一聲驚呼打斷,抬頭看去,見就那人身邊的家將已經死傷過半了。
自己要是不出手,這些人大概都要交代在這裡了。
想到此沐雲深掏出袖子裡的帕子給自己矇上後一個縱身飛躍到一棵大樹上藏了起來。
領頭的黑衣人看著狼狽不堪的一行人,知道他們跑不掉所以就起了貓捉老鼠的心思。
堂堂世子爺這般狼狽掙扎的樣子可不是隨便就能看到的,尤其是這位世子爺,貌比潘安,唇紅齒白比那女人還要耐看幾分。
主子可是有吩咐,不要弄破了那張漂亮的小臉。
黑衣人看著頭髮凌亂但卻多了幾許魅意的年輕男子,暗想這人要是女兒身,怕不是要成為一代魅國妖姬。
也怪不得那位明知這是個帶把的還想跟他行雲雨之禮,這樣的尤物誰不想據為己有?
長了這麼一張傾城的臉,是男是女已經不重要了。
想到還等在山下的主子,黑衣人首領開口道:「世子爺,你莫要再動了,再動下去體內的藥效就越快發作,別到時候饑不擇食便宜了我們這些粗鄙之人。」
「無恥。」年輕男人怒罵一聲,只那聲音軟綿無力。
沐雲深聞言搖搖頭,這位世子爺,確實沒有男子該有的氣概。
梁穆薇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熱、發癢,要不是大敵當前,她都想把衣服脫了在地上滾一滾來止癢
程璧,這個無恥小人。
梁穆薇拿出世子爺的身分呵斥道:「既知道我身分還不速速退下,本世子保證不跟你們計較。」
只是那呵斥一點不具有威懾性,軟綿綿的,勾得人心裡也不由的發癢。
黑衣人目光貪婪的在他身上遊走,那噁心的目光彷彿已經將她扒了個精光一樣,讓梁穆薇氣的恨不能直接殺了他。
可她現在身中魅毒……常年流連青樓她自然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計較?你拿什麼計較?哈哈……」黑衣人猖狂的笑著,「你爹早就死了,你梁王府可不再是以前的梁王府了,我勸世子爺還是識大體點,我們家公子說了,只要您今晚去了,他會幫你順利繼承梁王這個爵位的。」
「大家都是男人,玩玩而已,世子爺你怕什麼?」黑衣人陰惻惻的又笑著說了一句。
「你……」梁穆薇壓著身體的燥熱。
「無恥小賊膽敢侮辱我家世子爺,看刀。」其中一個家臣聽不下去了吼叫著揮刀就砍。
其他人也立刻加入戰局,瞬間又纏鬥在一起。
梁穆薇身子抖得都快握不住刀把了,但她還是死死的握在手裡,今天要是逃不過這一關,那麼這把刀就是她了結自己的最後武器。
躲在樹上的沐雲深聽完後臉上怒意閃現。
這些人說的話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京城居然出現了如此狂徒,居然敢對梁王世子動了齷齪的念頭。
這是何等的猖狂?
想到如今朝政被那幾個老匹夫把持著,沐雲深深深感覺到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重。
忽然,就聽有人一聲大吼,「世子爺快跑……呃……。」
沐雲深立刻回神看去,就見那三個家臣已經盡數倒下了,就剩下那年輕男子一人了。
那男子似乎知道自己逃跑無望了。
他沒跑而是將刀橫與頸項,「今日我落到你們手裡是我窩囊,但是想我要跟你們走,妄想,回去轉告程璧,我在陰曹地府等著他。」說著刀子一橫就要抹脖子。
沐雲深再也看不下去了,堂堂世子爺居然跟個女人似的要抹脖子?
他氣得折了一節樹枝手指一彈,樹枝破空而過撞在刀口。
刀子被打偏了但還是在脖子上留下一道痕跡,梁穆薇本就因為中了魅藥再加上劇烈運動有些脫力,這會兒被這麼一撞,刀子脫手的瞬間她人也跌坐在地。
◎ ◎ ◎
這猝不及防的變故讓眾人都愣了下。
黑衣人反應極快,立刻警戒起來。
沐雲深從樹上飛下,手中多了一截樹枝二話不說朝那群黑衣人抽了過去。
黑衣人立刻反擊。
一群黑衣人中間穿梭著一個青衫蒙面男子還是十分醒目的。
就見青衫男子手中拿著的彷彿不是樹枝而是利劍,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彷彿就是一頓亂抽,過了一會七八個黑衣人已經被抽得倒地不起了。
沐雲深下手狠辣,幾乎都是一招斃命。但還是留了一個活口。
唯一還能喘氣的黑衣人還七個不服八個忿恨的看著沐雲深,「你是何人,敢壞我家主子的好事,可敢報上名來?」
沐雲深看著對方,哼笑一聲,「在我的地盤還敢大放厥詞?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最近給我收斂點,再讓我聽到有關他作惡的消息,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黑衣人一愣,有些不明白,但倒在一旁的梁穆薇卻明白了。
作為雲深書院的學子,她自然是知道這家書院的創始人叫沐雲深,他還有另外一個身分,當今皇帝的小舅舅,除了沐雲深,沒有誰敢說這裡是他的地盤。
只是她也沒人見過沐雲深,不確定這人到底是不是,但她已經信了九分。
在知道沐雲深身分的一剎那,梁穆薇的腦子裡一瞬間閃過了無數的打算。
「滾!」沐雲深對黑衣人吼了一聲。
黑衣人連滾帶爬的跑了。
沐雲深頓了下才轉身看向身後的男人,不知何時,那人已經倒在地上了。
沐雲深趕緊上前去探他鼻息,還好,還有呼吸。
就在他的手要縮回去的瞬間,梁穆薇一把抓住他的手。
沐雲深低頭一看,那手居然只有他手的一半大小。
「熱……」
沐雲深蹙了蹙眉,「你傷到哪裡了?」
那人也不回答他,就扒拉著衣服露出纖長的脖子。
沐雲深看到了對方那優美的鎖骨以及大片雪白的肌膚,還有一道口子,正在流血,白與紅交織一起,有些說不上來的風情。
他忍不住嘆這位世子爺被人惦記上也不是沒原因的。
他試圖將人扶起來,但這人就跟沒骨頭似的,一站起來就軟綿綿的靠在了他身上。
如此同時還傳來一股淡淡的幽香。
這應該是熏香。沐雲深蹙著眉頭,覺得這個世子爺有點脂粉氣,像梁王爺那般的漢子,居然養出一個脂粉氣的世子爺,怪不得他撐不起梁王府。
一時間對這個世子爺有了一絲不喜。
「救救我……」梁穆薇眼睛裡多了一層霧氣,看著沐雲深的樣子讓沐雲深更不喜了。
一個男人怎麼能用這樣噁心的眼神看著他?
「好熱,疼,救救我……」
沐雲深一個頭兩個大,有些猶豫。
但對方是梁王唯一的子嗣,梁王與他有恩,就算脂粉氣重他也不能見死不救。
從這裡回他府上太遠了,別還沒到人就流血流死了,當下也顧不得多想,一個彎腰將人扛在肩膀,只是站起來的一瞬間他有些錯愕,怎麼這麼輕?
沐雲深也只是頓了下,而後扛著人快速往書院走去。
梁穆薇被扛在肩膀上晃了幾下腦子就有些不清楚了。本就不小心吸入部份魅藥,一路逃命又加快了藥效的發作,如今被他扛著一晃在加上失血,徹底暈了。
◎ ◎ ◎
沐雲深扛著人回到雲深書院後山竹舍裡,這裡是他在雲深書院的住處,除了他沒有別人來。
他開了門摸黑將人放在床上才轉身摸出火摺子點了燈,再回頭看床上的人。
十分狼狽,衣衫不整,纖細的脖子一直露到了鎖骨的位置,那血染紅了白色的衣領,巴掌大的臉上有著不正常的潮紅,還有不少刮擦的痕跡,狼狽的同時又多了幾分柔美,讓人心生不捨的同時又生出了要狠狠蹂躪他的衝動。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沐雲深趕緊移開視線,不喜又多了幾分。
看著床上那狼狽的人,沐雲深很是怒其不爭,哀其不幸。
梁王要是還在,他也不會被人當成獵物,可他要是自己能立起來,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恨只恨他的不爭氣。
沐雲深轉身去打水了,沒有下人,也來不及燒熱水,就只能用涼水給他擦了。
他端著銅盆進了房間,擠乾淨毛巾後又給他脖子上上了藥包紮好後再仔細的給他擦著臉,心想著等他醒了就讓他趕緊回去,梁府這會兒大概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隨著沐雲深的擦拭,臉上的涼意讓梁穆薇舒服的發出了哼唧的聲音。
完全是無意識的,沐雲深一皺眉,手上的動作微頓,才想起來,這人種了媚藥。
要不直接送回去讓梁王府的人找大夫?他也是男人,知道種了這種藥有多難受,不發洩出來有多難受。
想必他府裡是有通房丫頭的。這麼想著沐雲深將毛巾丟回盆裡,起身的時候忽然就覺得腰間一緊,緊跟著一個滾燙的身體就貼在他後背上,整個人都趴在他身上。
那一瞬間沐雲深汗毛都豎起來了。
他一把握住腰間的手就要扯開。
但他一下居然沒扯開,再扯第二下的時候,身後的人嬌滴滴的來了一句,「好痛。」
那呼吸噴在他的脖子上,沐雲深動作一頓,後脖頸的雞皮疙瘩瞬間都冒了出來。
就在他一恍神的時候身後的人把他抱得更緊了。臉還在他後背蹭來蹭去,下面似乎也在蹭著他,像一隻發情的公狗,那自己不就是……
沐雲臉都黑了,他深沉聲道:「梁世子,請自重。」
梁穆薇這會完全是憑著本能去蹭他,她很熱很難受,但只要挨著他蹭著他她就很舒服。
柔弱無骨的小手從他的領口衣襟裡探進去,呼吸間的氣息也若有若無的在他耳邊吹。
這一下來得太突然,以至於沐雲深都忘記反應了。
梁穆薇的手一伸進去就來摸到了他胸口,毫不客氣的揉了一把。
她這些動作自然極了,是個合格的混跡花叢的紈絝。
她從小就女扮男裝,回京後為了自保跟一群紈絝混在一起,為了立人設,她沒少去逛青樓,為了讓人設豐滿不出漏洞,她也沒少跟這些女人們滾作一團,手上功夫了得,只最後一步都會矇上她們的眼睛,美其名曰是情趣,但其實是換真男人上。
所以青樓裡也流傳著不少她的傳說,那些妓女們都知道她器大活好手上功夫就能讓人欲仙欲死,都想跟她一度春宵。這一揉把沐雲深揉的整個人都一抖,尾椎骨生起了說不上來的酥麻感,很舒服,舒服的他想呻吟。
於是這一聲呻吟就不合時宜的喊了出來。
聲音一出口沐雲深瞬間清醒過來,他黑著臉一把抓住了還在他胸口作亂的手,咬著牙警告著,「梁世子,請你自重……」
梁穆薇根本聽不清他說什麼,就覺得越來越熱,光蹭已經緩解不了她的熱了。
於是她雙腿從他身後盤上他的腰一個勁兒的蹭著他,嘴裡還發出惹人遐想的吟哦。
「嗯,好熱,難受,幫幫我……」
沐雲深想到那黑衣人說的話,知道他這是藥效發作了。可發作了也不能拿他當女人啊。
沐雲深氣得臉都黑了。他猛的一起身,想把梁穆薇給掀翻,但梁穆薇像是個八爪魚一樣牢牢的攀在他身上,氣得他恨不能直接把人摔在地上。
沐雲深清醒著所以顧慮重重,梁穆薇整個人都被藥效給控制住了,隨心所欲,只想著發洩那股無名之火。
梁穆薇雙腿忽然一使勁兒,整個人在沐雲深的後背立了起來,雙手立刻抱住他的脖子就跟小狗似的亂嗅。
◎ ◎ ◎
沐雲深一個頭兩個大,正要起身將人掀翻,結果就感覺耳朵被人含住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讓沐雲深腿一軟瞬間一屁股跌坐在床往後倒去。
怕把這位嬌弱的世子爺給壓壞了,沐雲深在倒下的瞬間護著他一個翻身,就變成了他趴在床上,梁穆薇騎在他背上。
梁穆薇喊了一聲痛後,嘴唇就在他脖子上來回親吻。
沐雲深渾身都繃勁了,他很氣,氣這位世子爺居然敢這般大膽。
也氣自己,明明知道他是個男的居然還起了反應還不把他掀翻。
一定是軍營待久了回來後就直接來了書院沒瀉火,這才這般容易起反應的。
沐雲深摁住還想往他胸口鑽的手,「梁世子,再不下來別怪我不客氣了。」
「嗯,你要對本世子怎麼不客氣……」
回答他的是梁穆薇的浪語,彷彿帶著勾子,將他許久沒洩的浴火都勾了起來。
梁穆薇騎在背上一邊舔咬一邊聳動著腰,就像是動物交配一樣的動作徹底惹怒了沐雲深,直接用力將身上的人掀翻在床壓住了她。
就聽砰的一聲,梁穆薇被砸在床上,半天都沒坑一聲,難道是他用力過猛了?
沐雲深手勁鬆了鬆。
「梁世子?」他小聲喊著。
躺在那的人沒動靜,小臉蒼白慘白的,沐雲深立刻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跟一個被媚藥控制的人計較什麼呢?嘆口氣,他認命的準備善後,正好起身,忽然躺在那的人猛然坐了起來。
給沐雲深下嚇一跳,愣了愣。也就是這一愣的功夫,那位梁世子忽然撲了過來,在沐雲深沒反應過來之前抱著他就啃了過去。
嘴唇一軟,沐雲深就感覺到有舌頭往自己的嘴裡鑽。還嚐到了他口腔裡淡淡的酒味。
一瞬間沐雲深居然有些恍惚,他居然覺得自己被他親得很舒服。
舒服到他的手不由的就環上了他的腰,不由的想奪回主動權想反親回去。
他也確實這麼幹了。
等他感覺到下面徹底硬了後,沐雲深所有的理智回籠的瞬間動作也僵在那。
他在幹什麼?他居然抱著一個男人,還是一個脂粉氣很重的男人親的渾然忘我的起了反應?沐雲深震驚的再次把身上的人推開。
梁穆薇之前被他摔了一下腦子清醒了一些後就想今晚把沐雲深給睡了。
倒也不怕他發現自己的身分揭發自己。
她知道他爹跟這位有一些交情,看在她爹的分上只要她說出實情她相信他會理解的。
她現在想抱大腿,要是把這個人勾搭到手,自己就成了皇帝的小舅媽,那她還怕什麼?
於是就有了主動索吻的一幕。
沒想到她親著親著對方反倒主導了起來。
她本就中了媚藥,好不容易清醒了整理了這麼個思路出來,被他這麼一親頓時腦子又成了漿糊暈暈乎乎的渾然忘我的順著本能跟他親了起來,越親越難受,想要更多。
這會兒再次被他猛然一推,腦袋磕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徹底暈了過去。
沐雲深也沒管暈過去的人,驚恐的站在床邊,後知後覺的抹了一把額頭的汗。
他看著暈在那的人,衣衫凌亂嘴唇紅腫,是他剛才啃的。
沐雲深就覺得腦袋瞬間大了,他立刻移開了目光,還覺得不夠,又一把扯過一旁的被子往他頭上一罩。
好了,眼不見為淨。都說紅顏禍水,這男人要是漂亮了也是禍水。
沐雲深起身拿著乾淨的衣服去洗澡了。至於床上那位,他不管了,他怕給自己管出問題來。血止住了,死不了,至於那情毒,恕他無能為力了。
◎ ◎ ◎
等梁穆薇醒來的時候整個人的腦子都是呆的。
她看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裡是哪裡?
難道被程璧給抓了?梁穆薇立刻去摸自己的胸,還好,硬邦邦的,束胸還在。
那這裡是哪裡?
她想啊想啊,一些記憶慢慢的恢復了。
沐雲深?這裡是沐雲深的家?
得出這個結論後樑穆薇緩慢的坐了起來,接著臉開始發燒。
昨天短暫醒來再加上藥效,就想當場睡了沐雲深找他當靠山,如今腦子清醒過來後臊的滿臉通紅。
又很慶幸那位是個正人君子,不然也不知道是誰睡誰。
最最最主要的,昨晚上喝多了腦子不清醒,覺得睡了沐雲深他會幫助自己,現在腦子清楚了不敢這麼想了。
梁王府那麼多人的命運,她怎麼敢就這麼交給一個見了一面的人,而且那人是不是沐雲深還難說,越想越怕,又出了一身汗。
不過,那人要是沐雲深,是皇帝舅舅的話,她還是想睡他的。
不過得講究下策略,不能就值麼直接睡了,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不被珍惜的。
得回去好好合計合計。
梁穆薇起床出了門,出了屋子一看,是個竹舍,那昨晚救她的人肯定是沐雲深了。
雲深書院的人都知道,後山有個竹舍,只有創始人能去。
確定了對方的身分梁穆薇也沒多逗留趕緊下山了,家裡這會兒肯定已經急死了。
當下順著青石臺階匆匆下山了。
梁穆薇前腳剛走,在他身後就多了一個人站在臺階上看著她離去。
沐雲深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終於不用面對那人醒來後的尷尬了。
沐雲深看著那人跳躍著下臺階,又皺眉。
太不穩重了,堂堂梁王府世子,怎的跟個姑娘似的。沐雲深搖搖頭,也離開了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