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的情話,欲語還休,一次道不清;
男人家的甜言,霸道使壞,很難說出口。
薛采情,抱月國的女醫,醫術精湛,美貌動人,
追求者眾多,可醉心於醫術的她不為所動,為了配藥,
她總愛獨自上山採藥。而這日,她以為自己看見一頭熊了!
那精壯結實的身軀雖帶傷,但那粗獷不霸的外表,
確實告訴她,眼前的他是個男人。不忍心他身上的傷,
好心為他救治,誰知,這魯男子不但不知感恩,
也不管身上還未痊癒的傷口,粗魯的拉她上床,
只因為他說要她!雷弁天,家變前乃是首富之子,
家變後被帶到山中生活,除非必要,他不與人接近。
可眼前美若天仙的薛采情卻教他驚為天人,
全然不理會她的抵抗跟掙扎,撫上雪白嫩膚,
粗魯的奪走她的清白後,還貪求她的甜美滋味,
更是一再強要了她許多次。只是不懂愛的他,
在面對纖細的薛采情,個性霸道剽悍的他,
儘管兇她囚她,卻傻得以為她明白那是他開不了口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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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子
峻秀的群山懷抱下,一條清澈的小溪彎彎曲曲地穿插其中,在山腳下匯聚成一方碧綠的湖水。
湖畔有一間茅草搭建的草廬,小巧卻十分精巧。一叢又一叢的荊棘樹將草廬圍起來,形成天然的良好屏障,此時,正是夕陽西下時分,草廬內飄出一縷又一縷的草藥清香,將周圍的山山水水燻染得分外清幽。
「羅沛草的效用是什麼?」一聲清朗的男性嗓音在藥香中響起來,聲調平穩,絲毫聽不出情緒。
「活血散瘀,是良藥。」溫柔但是清晰的女孩聲音回答道,聽得出來這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女孩子。一身素色裳裙,面容清麗婉約,雖然年紀尚輕,但是渾身散發出一種讓人特別舒服的氣質,令人一見安心。
薛采情拿起曬在竹搭上的羅沛草,認真地數著它上面開的花的朵數,「裴大哥,剛剛好是九朵,這個藥效是最好的。」
裴超然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並無任何表情,但是認真看的話,可以從他的眼裡看出讚賞的色彩。他,喜歡醫術,也欣賞認真學醫的人,不論男女。
細心的薛采情,當然看出了他眼中的讚賞。眼神一下子清亮起來,她不由自主地開心起來。從小就跟隨師父學醫,十五年來,雖然學習的過程都非常辛苦,但是每次看到病者及家屬感謝的笑容,她也會感到特別地開心。
本來她以為,師父梁雨秋的醫術已經是登峰造極,但是在幾個月前公主殿下的一場怪病讓她知道這個世上還真的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世上,還有醫術更為高超的人,而這個人,年紀甚至還不到二十歲。
她們抱月國最受寵愛的小公主水淩波在四個月前突然染上怪病,昏迷不醒。不管是宮內還是宮外的名醫都手足無措,連最基本的病因都診不出來,這些名醫中,也包括她的師父梁雨秋。
女皇陛下百般無奈之下,聽聞霞靄國有位少年神醫裴超然,醫術高超無人能出其左右,於是急忙向霞靄國請求援助,請來了這位少年神醫。
裴超然果然不是徒有盛名,一來就診斷出公主身中奇毒,開方配藥,一帖湯藥下去,公主殿下竟然甦醒過來,這下子,他裴超然就成了她們抱月國所有人的英雄,當然,也包括她。
裴超然那出神入化的醫術,已經讓她佩服得五體投地,再加上他寵辱不驚的淡定氣質,一下子就將她一顆少女的芳心給吸引住了,她喜歡上了這個冷淡而完美的男人。
但是天性害羞溫順的她,即使身處極度開放的抱月國,也不敢將自己心裡的愛意表達出來。她只要能默默地呆在他的身邊,看著他、聽他給她講什麼藥治什麼病,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在她驛動的少女情懷中,只要心上人此刻眼中有她,就已經夠了。
那種酸酸甜甜的暗戀情愫,每見他一次,就更加深刻。
她,薛采情,即使才十五歲,卻深深地喜歡上了眼前這個豐神俊朗的性冷男子。不敢表白,不敢躁動,生平第一次的心動,這般美麗與迂迴。
第一章
她以為自己看見了一頭熊。
這是薛采情見到山谷底躺著的龐然大物的第一個想法,翻過陡峭的大青山,還來不及喘上一口氣,她就在山谷底看見了這個男人,直到走近一點,她才勉強看出地上躺著的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高大得不可思議的男人,不,正確來說,是一個野人才對。
他身上穿的,是用老虎皮製成的衣裳,一頭烏黑的粗髮凌亂地披散在地上。又黑又硬的落腮鬍子佔據了臉龐的大部分面積,讓她看不清他的長相。不過,用手指頭想也知道,他的長相是很粗獷的那種,因為他的身材實在是太高大了。
真是野性十足,薛采情在心底歎了口氣。
她雖然從小生長在女人居多的抱月國,但是因為經常四處行醫的關係,她走遍四國,各色各樣的人種她都見過,一般來說,南方的人沒有北方人高大,但是南方的人長相更為秀氣與斯文,眼前的這個男人,很明顯,他有著典型北方人的血脈。
即使在昏迷中,那兩道粗重的眉毛也顯得氣勢十足,又長又翹的睫毛蓋住了他的眼睛,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看起來野味這麼濃重的男人,怎麼會有著這麼漂亮的睫毛呢?她感到不可思議地歎了口氣。
接著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天哪,她到底在幹嗎?怎麼會看一個男人看到這麼投入,根本就忘記他是一個受傷的人,正在等著她的救助。
她快步走到他的身邊,等她看清楚他的傷勢後,心裡不禁為他的傷勢感到心驚。是的,作為醫者,她見過各種各樣的疾病與傷口,只是這個男人的傷,太過血淋淋了,很明顯是被野獸而且是很凶猛的野獸抓傷的。
到底是什麼樣的動物能把這個看起來堅不可摧的男人傷成這樣?
水眸一抬,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冷氣,兩頭真真正正的黑熊,就躺在離他們不遠處,牠們渾身上下被打得慘不忍睹,血液流了一地,將地面都染紅了,由血液的顏色可以判斷出,已經斷氣有好一會兒。
很好,不必費神推測,她也知道,這個男人,肯定是在與大黑熊搏鬥時受了傷。他可以將兩頭身高和體重都是自己幾倍的黑熊打死,可見這個人有多麼讓人吃驚,誰都知道,黑熊發起狂來,那種狠勁真的會嚇死人的。
薛采情蹲下身子,伸手輕輕在男人的身上檢視著。柔嫩的小手隔著獸皮在他肌肉壘壘的胸膛輕輕一按……
初步推斷,他應該是肋骨被黑熊打斷了,全身上下都有著非常嚴重的擦傷,而導致他昏迷的,應該是被巨大的熊掌掃到頭部。從他能撐到消滅了黑熊才昏迷這一點,就可以知道,他是一個真真正正的野人。
「這一下,本該要了你的命。」薛采情伸手輕撫他腫起來的額頭,應該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頭骨,不然就麻煩了。
她抬起頭,正想四處去看看有沒有止血的藥草,卻被映入眼簾的一雙金黃色的獸眸給嚇了一大跳……
天哪,一個像野獸般的男人,身旁竟然還跟著一頭凶猛的雪豹,現在這是什麼情況?
薛采情被這頭渾身流露出優雅與力量的動物亦步亦趨地跟著,她的心裡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醫者天生的慈悲心腸還是讓她鼓起勇氣去尋找止血的草藥。
還好,那頭雪豹只是跟著她,並沒有試圖攻擊她,看來動物對人類有著天生的敏感,很明顯薛采情在牠的眼中看來是無害的。這也不奇怪,她長這麼大來,一直都是溫柔與慈悲地救助他人,這種氣質已經在她身上自然地流露出來。
不遠處的一小簇綠色的草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快步走過去,將它拔起來,太好了,這座位於霞靄國邊界的大青山上果然有許多珍貴的藥材,金蘭草,正是止血的良藥,對傷口的復原有著非常好的療效。
不過,這麼少不夠那個男人滿身的傷口使用,這種草的數量並不多,如果要找足,可能那個男人都要血流光了。她轉身,看見那頭專注盯著她的豹子,靈機一動,克服住對牠的恐懼走近牠,將金蘭草放到牠黑亮的鼻頭前,「來,豹兒,去找這種草,越多越好。」
論起在深山裡面找東西的本領,非動物莫屬,這可是牠們的天性,既然是那個男人的豹子,應該還是很有靈性可以聽得懂她的話吧?
果然,那擁有雪白斑點的豹子鼻翼煽動了幾下,嗅了嗅草的味道,長長的尾巴在地上響亮地抽了一鞭,轉身飛奔而去,那種速度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薛菜情輕輕拎起棉質裙襬,一路朝男人躺著之處疾走而去。
當她將手裡的藥草用石頭搗爛敷在他手臂的傷口上時,豹子已經踩著無聲無息的腳步回來了,嘴裡啣著一大把金蘭草,頭一低將藥草放在她的身邊。
「好豹兒。」薛采情看見雪豹果然採回來了她需要的藥材,高興地忘記了對豹子的恐懼,一把摟住牠漂亮的脖子,親膩地撫了撫牠光亮的毛髮。
「吼……」豹子低沉地吼了吼,退開來,接著牠走到男人身邊趴了下來。
薛采情柔柔一笑,繼續將藥草弄好,為男人裹傷,她解開他衣裳的繫繩,敞露出肌肉壘壘的結實胸膛。
這個身材真健壯,饒是她見過無數的傷者赤裸的上身,也沒有見過這麼粗壯但是又漂亮到不行的身材,原來男人的身材也可以用漂亮來形容。是的,力量與美的完美結合在他身上體現出來了。
不過,現在可不是對著他的身材流口水的時候,定了定神,她將搗碎的墨綠色草藥輕柔地敷在他的傷口上。
突然,掌下的胸膛微微起伏了下,她水眸一抬,看入一雙黝黑又深遂的雙眸之中。
雷弁天努力克制住頭部的劇烈疼痛,用力地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美麗的水顏,溫柔,是她給他的第一印象。
細細的柳眉,此刻因為認真而微微皺著,一雙又大又水靈的眼睛,也專注地看著手下的傷口,潔白細膩的圓鼻下面是一張粉粉嫩嫩的嘴唇。
她美得太不真實,溫柔得不可思議,這應該不是真的吧?果然與兩頭熊同時打架的殺傷力很強,不但讓他昏了過去,現在還產生了這麼強烈的幻覺,一位漂亮又溫柔的仙女在夢裡輕柔地為他療傷……
「妳……」喉嚨因為受傷而顯得有些沙啞,「仙女……」是了,一定是仙女,只有夢裡的仙女才會這麼溫柔這麼慈悲地為他治傷。
「你醒了?」薛采情柔柔一笑,眼裡星光閃閃,滿是笑意,「別擔心,你的傷我會處理好的。」
仙女的聲音,真的很好聽,讓他舒服地再度閉上眼睛,好溫柔,好女性的嗓音,讓他每條神經都受到了撫慰,好想睡……
「你休息一下吧,醒來一切都已經好了。」他赤手殺掉兩頭熊,肯定耗了不少的氣力,再加上受了傷,還是睡一覺比較容易恢復體力。
直到平順的呼吸聲傳來,薛采情知道他已經熟睡了。她不由地加快動作,想儘快將他的傷口一一處理妥當。
等一切都弄好之後,汗水已經濕掉她的衣襟,胸口的斷骨看來只能稍稍處理一下,接下來要看男人的復原能力了。不過從他身上那些疤痕看來,他應該已經是習慣受傷,復原能力驚人的那種人,要不了多久,他又是活龍一尾了。
☆ ☆ ☆
雷弁天再次醒過來時,夕陽從山洞口斜斜地射了進來,將空曠的山洞照得滿堂金黃。看來他回到了熟悉的山洞中來了,這個山洞他偶爾會與雷電來住上幾天,一定是雷電將他背過來的。
他微微動了動手臂,被手掌的輕微制約力量吸引了注意力,略一抬眸,就看到趴在石床邊的那個女人。
一頭柔順烏亮的長髮擋住了她的容顏,真的是個女人!
這一意識像記驚雷一樣直直劈入他的腦海,女人,從他懂事以來,就很少接觸的生物,即使每次去黎悠揚那裡,他也儘量避免與那些莫名其妙的生物接觸,所以他對女人的認識真是少得可憐。
可是現在,他的身邊竟然躺著一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那被自己緊緊握在掌中的柔嫩小手,肌膚滑膩的觸感讓他有點捨不得放開她的手,肌膚與肌膚相觸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一股血氣直往他的頭上衝,讓他不由自主地更緊地握住那隻女性的柔荑。
手上傳來的痛感讓睡著的薛采情醒了過來,她抬起頭,又一次看見那雙如野獸一般炯亮的男性眼眸,柔柔一笑,「你醒了。」
是那個仙女!他一看清她的長相,立刻明白原來在昏迷中看見的那個女子不是他的幻覺,是一個真實的人,一個美麗的女人。
「傷口還痛不痛?」渾然不覺他激動情緒的女人,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扣住他的手脈,手下傳來的脈絡感覺讓她滿意地勾起嘴角,「看來傷口正在恢復當中。」藥草的藥效果然很好,再加上他的恢復能力驚人,看來要不了幾天,他又可以行動自如能跑能跳了。
那個笑容,讓他的呼吸加快,好美、好美,不是仙女,是一個女人,一個真真正正存在的女人,就在他的身邊,散發出甜美馨香的女人。她的氣味在撥撩著他體內的雄性本能,讓他的身體產生了陌生的反應,那種反應催促著他,要這個女人,就是她!
從小就在這深林裡面長大,長時間與野獸為伍,讓他的思維也變得與野獸相近,看見想要的東西,就直接動手搶過來佔有。
雖然活了二十幾年,讓他想要的東西並不多,特別是女人,那就更沒有過。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地讓他心動,可能是她的氣味太好聞,也可能是她長得特別得清麗,也可能是她看他的眼神特別溫柔,也可能……反正他將她從頭看到腳,都覺得她非常對他的味,讓他心動,身體也跟著激動起來。
他,動情了,這是生平第一遭。
既然身體有了反應,那他就毫不客氣地順從體內的自然本能,一把將她拉進了懷裡,顧不得滿身的傷痛,抱住她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現在全身所有的傷口痛楚加起來還不比不過他下體不滿足的疼痛。
「啊!」被他的突來動作嚇了一跳,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就被他壓在了身下,天哪!這個男人,真的好重。
他渾身散發出攻擊意味,太危險了,她的腦中出現警告的聲音:「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她從來都沒有碰到過這種情況,一時之間有點嚇到,只能驚慌地大叫,纖細的手臂用力推著他的胸膛想將他推開。
「我喜歡妳。」嘶啞,但是聽起來特別讓人心動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傳來,他呼出的熱氣噴在她細嫩的耳殼上,讓她下意識敏感的瑟縮了下。
這是他們見面後,他意識清醒說的第一句話,只是一開口,就嚇死人不償命。天哪,什麼叫喜歡她?他們才剛剛認識,不,連認識都談不上,只是見面而已,他就將她壓到身下說喜歡她,這很嚇人的好不好?
「你先放開我。」她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試著跟他打商量。
「不行。」他認真地看著她,眼裡閃爍著慾望的火焰。「我要妳。」
她被嚇到了,什麼叫要她?怎麼要?這也太突然了吧?
他開始動手拉扯她的衣裳,讓她一瞬間回過神來,「不要,你要幹什麼,唔……」她的抗議聲被他的嘴唇用力堵住了。
這是女人的滋味嗎?好軟,好嫩又好香,他吸吮著她水潤的紅唇,重重的啃咬、吮吻著,並且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滋味真是太美好了,原來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甜美得讓人恨不得把她吞下肚去。
「放開……」她張開嘴想要抗議,卻被他粗魯的舌頭給打斷,探入她嘴裡的舌頭在她香滑的口腔裡面蠻橫地掃擄著,將她的香津全部吸進他的嘴裡。
眼淚順著細緻的眼角流了下來,她只是好心救一個受傷的人而已,這是醫者的天性,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好心會給自己帶來惡運。這個男人,竟然在醒來之後要侵犯她,薛采情傷心地淚流不止。
她暗戀著高不可攀的裴超然,雖然他成親了,有了心愛的女人和孩子,她只能將這段無望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裡,只有在無人的時候,她才可以將自己的單戀拿出來細細地品味著其中的酸甜苦辣。
愛上一個永遠也不可能愛上自己的男人,這種感情真的很苦,但是在十五歲那年愛上他後,她就決定要一直默默地愛著他,哪怕他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也甘願。
是的,她薛采情就是這樣一個對感情懦弱,只懂得偷偷愛戀不會表達的傻子,她喜歡裴超然整整五年,從他單身到他成親,看著他對妻子的呵護,心酸但還是什麼都不說,只要看著他就感到滿足。
因為心裡這份不能說出口的愛戀,這次她才會選擇到霞靄國來採藥,私心期盼著能有機會見他一面,哪怕只是卑弱地見他一面什麼也不說都好。可是她卻沒有料到自己還沒有見到心上人,卻碰到了一個像野獸一樣的男子。
他粗魯地奪去了她的初吻,並以讓人覺得羞恥的動作在她嘴裡翻攪著,沒有技巧只有蠻勁。
「啊!」他的力道讓她痛喊出聲,這個野人,竟然用力咬她的嘴唇,他完全就是一副要將她吞下肚的樣子在她身上亂啃亂咬,好可怕,她使勁地掙扎起來。手兒用力地捶著他寬厚的胸膛,腰兒使勁想將自己從他的身下逃開。
雖然她的力道對於他來說,真是的一點都稱不上是掙扎,充其量也只能算得上是搔癢,但是那番扭動卻弄得他血氣更加上湧,即使沒有經驗,雷弁天還是依著動物的本能吻著她,大掌在她的身上撫弄著。不一會,就不滿足隔著衣物的觸感,手掌略一施力,脆弱的布料立刻在他的掌下破碎掉了。
「嗚……你放開我。」被他的蠻力嚇到,薛采情更加用力地掙扎著,她一定要逃開,不然她珍惜多年的貞潔今天可能會毀在這個野獸男人的手上,她愛著裴超然,不能忍受還有別的男人來碰到她的身體。即使今生今世裴超然都不可能會碰她,但是她還是不能接受其他人,眼淚流得更凶,她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起來。
「這是什麼?」看見她眼中流出來的水液,他疑惑地停下動作,看了看,再伸舌去舔了下,鹹鹹的,莫非這就是書上講的淚水?過世的父親留給他的那幾大箱書中有提到這種東西,原來這就是淚水的滋味。
薛采情被他的動作弄得臉蛋轟地一下紅的不得了,他為什麼要舔她的眼淚?這、這真的是太奇怪了。
那如晚霞一樣紅豔的臉蛋,一下子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去,還有破碎掉的衣裳下露出來的白嫩肌膚,也讓他心跳加快,身下的慾望更加勃發,他俯下身去一口吻在她的脖子上,用力地啃弄著,在她纖細潔白的脖子上留下紅紅的印子。
「痛!」這個人真是頭十足的野獸,不顧她的意願就將她拉上床,現在更將她當成一塊美味的點心,不停的啃著、咬著,讓她除了痛感再也沒有其他的感覺。雖然沒有經驗,但是薛采情好歹也是生長在開放的抱月國,又是個醫者,對男女之事不是一無所知,她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是在亂來。
急切的熱唇隨著線條優美的頸項一直啃到纖巧的肩膀,一個又一個深紅的印子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了下來,一直到她豐滿的胸部。
這是……他讚歎地看著眼前雪嫩的乳房,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卻知道一看見這個,就讓他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某個部位沖去,讓他激動得恨不得馬上動作起來。但是這白嫩的胸部也讓他嘴裡瘋狂地分泌著唾液,看起來好美味,好想吃一口。
「啊……」薛采情痛呼一聲,這個野獸派的男人,竟然一口咬上她的胸部,在她的乳房上一陣亂啃亂咬,更過份的是含咬她的蓓蕾用力嚼弄起來,她受不了他的力道,手兒用力拉扯他粗刺的頭髮,想將他拉離自己的胸脯,可是她的力量對他來說根本就是螳臂擋車,毫無阻礙的作用。
他在她飽滿的雙峰間吻著吮著,大掌也隨之撫弄上去,用力地揉弄著。他喜歡她盈滿他掌心的感覺,那軟綿的東西揉在手裡的感覺真是太好了,讓他忍不住用力搓著、揉著,將那兩只乳房揉成不同的形狀,乳肉更是從他的指縫間迸出來,粉紅色的乳頭也在他的手掌刺激下本能地挺翹起來,抵住他的掌心。
第二章
「痛……」女人哀哀的呼痛聲在這個空曠的山洞裡面迴響著。
男人粗壯黑亮的赤裸身體壓在她充滿彈性的少女嬌軀上,衣物早在他大手的撕扯下,從他們的身上被剝下來扔到地上,赤裸的肌膚相觸,男人與女人不同的感覺,讓他興奮地在這細滑得不可思議的肌膚上不斷地深吻重啃。大掌將她兩粒飽滿的乳房用力地擠到一起,伸出舌頭舔弄著兩顆被他玩弄到腫脹的乳頭。
那種粉嫩到不行的感覺,含在嘴裡真是絕頂的享受,讓人恨不得用力將它們咬下來,吞進去永遠也不離開他的體內。他粗喘著,伸舌重重地舔著,再用牙齒啃噬著,拉扯著,將它們弄得更加挺翹,硬如石子。
「啊……不要……」她痛苦地推拒著,力氣在長時間的掙扎下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但是要她就此放棄,她又不甘心。
這頭野獸男竟然將她的身體當成點心在啃,完全不懂得控制力道,每一口下去馬上就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紅印,不一會兒,薛采情的身上就佈滿了青青紅紅大小不一的痕跡。
雖然生長在炎熱的抱月國,但是她的皮膚天生就白皙如雪而且嬌嫩的不得了,輕輕的一個小碰撞就與留下很深的瘀青,所以她一直都是很注意保護自己幼滑的肌膚。結果今天碰到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魯男子,竟然在她身上如此放肆,反抗又反抗不了,眼淚就像掉了線的珍珠般撒落,既痛又傷心。看來今天,她真的逃不過了……
粗粗的舌頭戀戀不捨地從她那已經被玩弄得腫脹不堪的乳房上遊移下來,沿著如最細緻的瓷器般光滑的肌膚一路舔弄到她的小腹,手臂略一用力,想要將她的兩腿分開來,動物的本能告訴他,那裡隱藏著他最渴望的東西。
「不要!」她死命地夾緊大腿,抵抗著他的蠻力,不行,這裡不行,她身體最隱密的部位,不要就這樣坦露在這頭野獸的面前,她不能接受,她肯定會崩潰的。
可是女人天生在氣力上就不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趴在她身上這個男人粗壯得嚇人,雷弁天只是稍稍施力,就輕易地分開那雪白的雙腿,他看入眼中的是一片萋萋的芳草,氣息變得更加粗重起來。
「嗚……」薛采情痛哭著,無力反抗男人的施暴,她用力地咬著被吻到紅腫破皮的嘴唇,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死去,但是她又不能容忍自己就這麼死去,這樣太懦弱,太不堪了。
「這是什麼?」他更加分開她的雙腿,看見那片黑亮的毛髮中隱藏著的粉嫩羞花,伸出手指去碰觸,那種滑嫩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兩根手指分開那兩片粉紅的花瓣,看到了一個極小洞口,嬌嫩嫣然,一股幽香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弄起來。
「啊……」這個,太驚世駭俗了!薛采情被他嚇得忘了哭泣,腿兒用力地蹬著,想從他的唇舌下扭開來,只是她的推拒卻將自己更加送到他的唇中,他滿臉的硬鬚將她嬌嫩的私處扎得生痛不已。
他的舌頭先是舔弄著兩片緊合的花瓣,再用牙齒細細地啃噬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知道這個部位不能太用力去咬著,唇下這種細嫩的感覺讓他有點捨不得太用力。
當他嘴唇略一用力,那兩片花瓣微微分開來,他將舌頭伸入那個緊窒的小洞中,進一步地舔弄,吸吮及攪弄起來。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來,這種感覺太羞人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一股熱液從她的體內深處緩緩流了出來,她是個醫者,她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動情的體液,她對他的挑逗有了反應。
那股香甜的蜜液順著他深入她花穴的舌頭直直流入他的嘴裡,那種滋味與氣味刺激得他發狂起來,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撈起她的嬌軀,手臂一使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跪在石床上,大掌穩住她的纖腰用力地抬高她的圓臀,那抹羞花直接綻放在他的面前,還有一縷香液從中流出來,淫美得叫人移不開眼睛。
「不要……」這種姿勢太丟臉了,他的企圖也太過明顯,可是她根本就不能跟他這樣,不行,她做不到,她用力地掙扎著,但是那兩隻箝在腰際的手太有力,讓她的掙扎變成徒勞。
他粗喘著,看著那在他面前不斷扭動的俏臀,他不知道怎麼與女人親熱,但是長年在深山裡面,經常可以撞到動物的交媾,所以他只會那種動物的姿勢,伸手握住自己脹得快爆炸的慾根,抵住那兩片嫣紅的花瓣,腰上略一使力,圓碩的頭輕易地分開那緊閉的瓣蕊,虎腰再略一施力向前一挺,將自己又粗又長的男性強硬地擠入她緊窒狹小的花穴之中。
「啊……好痛……」她本來想咬住自己的嘴唇,但是他實在太大了,讓她疼痛的不得了,硬生生被人撕裂的感覺,真的好痛苦,她扭著腰想將自己從他的身下逃開,但是那硬如烙鐵的男性慾望還是持續地在她體內推進。
「嗯……」他低吟著,這是什麼感覺?那狹窄肉壁用力地收縮著抗拒異物的入侵,讓他進得好困難,不管了,還是強行進去算了,再被她這樣吸絞著,他就快死掉了。
他略略退出,再用力一挺腰,粗壯的男性慾望直接地重重插入她的花穴裡面,處女脆弱的貞膜完全抵抗不了這麼強大的攻擊,被他粉碎,鮮紅的血順著他的男性流了出來,滴落在身下鋪的獸皮之上。
「啊……」她大聲呻吟著,好痛,真的好痛,一切都來不及了,她苦心守候的貞操就這樣毀在他的手中,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她哀傷地哭了起來。挺翹的圓臀瘋狂地扭動起來,想要將他從身體裡面趕出去,「出去,你出去……」
雷弁天用力地握住她的纖腰,開始大力地進出她嬌嫩的私處,完全地抽出再重重地插入,每一下重擊都引來她的痛吟聲,這種吟叫更加刺激得加快速度,用力地撞向她白皙的圓臀,肉體的拍打的「啪、啪」聲在山洞裡清晰地響起來。
他挺翹的臀部在她的腿間聳弄著,用力地撞著身下已經無力抵抗的女性嬌軀,深深地貫穿她,每一下都頂到她的最深處,手掌從她的細腰滑至圓潤的臀部,五指用力將她的臀部掰得更開,讓他可以進得更深。
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再加上他的尺寸太過巨大,讓她接受不了,他的動作給她帶來的只有痛苦,每一下重重的插入都讓她的痛楚在加深,撕裂般的疼痛在持續,她的哭泣聲隨著他粗野的動作在加大。
這種肉體的相搏聲真是太下流太噁心了,她為什麼不乾脆死掉算了,活著要承受這處難以忍受的痛苦?她跪在石床上,上身無力地軟倒在獸皮上,纖指用力地抓住那柔軟的毛皮,咬牙承受著他粗魯的衝刺。
「放開我,求求你,啊……」一記又深又長的頂撞中斷了她的哀求。
他在她身後興奮地粗喘著,不喜歡她整個人都軟在石床上,他伸手到她的胸前,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大掌用力地揉弄著那隨著他的撞擊不斷彈跳的綿乳,身下的動作在加快加重。
「放開我,求求你。」這種折磨太難熬,讓她終於忍不住哀求起來,但是一記又深又長的頂撞中斷了她的哀求:「啊……」他頂到她的子宮口了,又痛又麻,好難受。
他紅著眼,整個人完全被慾望控制住,只有不斷地進入她的體內,讓她又緊又富有彈性的肉壁來吸吮他的慾望,才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乳房被他粗魯地揉捏著,身下被他激烈地貫穿著,她用盡全身力氣的掙扎完全不濟事,她的體力被耗盡了,只有越來越弱的哭泣聲表達出她的不甘願與恨意。
「饒了我……拜託,真的好痛苦……」這如野獸般的交媾,讓她覺得羞辱與難過,一向柔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強大的他,她跟不上他插入抽出的節奏,私處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他弄傷她了……
他抽撤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烈,濃重的粗喘如同動物般在她身後響著,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硬生生地狂插而入,每一下都頂到她的子宮口,磨得她痛苦不堪,這種折磨到底要什麼時候才結束?
拜託,誰來救救她?永無止境的抽出與插入,終於讓她眼前一黑,在巨痛中暈了過去。雷弁天顧不了她已然暈厥,只專注於自己強悍的衝刺,即使已經失去意識,但是她的肉壁仍在不停地收縮吸絞著他的分身,讓他爽快不已。
終於,他的後脊竄起一陣陌生的快意,讓他狂暴得加快抽插的速度,要不是他穩住了她的嬌軀,她肯定會被他頂到床下去了,一記深深的插入後,他粗喘著將自己的精液射入了她花穴的最深處……
既然暈迷過去,那熱燙的精液淋在她的花心上時,她的嘴唇無意識地呻吟了聲,在他鬆開對她的箝制後,她軟軟地倒在獸皮柔軟的毛髮上,纖弱無助,就像他曾經在森林深處見過的一種紫藍色的小花,那麼柔軟,那麼惹人憐愛。
☆ ☆ ☆
雙腿間傳來的疼痛讓薛采情甦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差點被劇烈的搖動給頂到床下去,她嚇得緊緊抓住身下的獸皮,一聲呻吟從她沙啞的喉嚨裡傳出來,天哪,這個男人竟然還不放過她,滿滿地塞在她的體內不斷地侵犯著她。
雷弁天正在興頭上,男性腫脹的慾望佔有了她嬌嫩的玉穴不肯出來。他迷上了這種抽出插入的簡單運動,愛死了她灼熱、彈性極佳的女性私處,此時此刻,身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傷口完全不是他在意的東西了。
本來第一次交歡過後,他看著她全身被他弄出來的各種痕跡,心疼不已,想讓她好好休息一下的,可是在他伸手拿起獸皮想為她蓋上時,手指無意中撫過那紅腫的乳頭,那種嫩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於是從綿軟豐滿的胸部順著滑膩的背部再到挺翹圓潤的粉臀,接著他就抗拒不了誘惑地將自己的中指插入她腫脹不堪的花穴之中。
那女性最柔嫩最嬌羞的地方,因為他分身的抽出花瓣立刻緊緊合起來護衛著神秘的入口,穴口留著她處子的血液還有他射入的白濁精液。當他的手指插入時,留在她體內的更多的精液隨著他的動作一股股地流了出來,那種淫豔的景色讓他已經勃起的慾望更加粗壯。
剛剛在她體內的美好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扶起尚在暈厥中的女人,分開她的花瓣,從她的身後用力地再度搗入她的體內,這次因為有他的精液做潤滑,讓他進入得非常順利。
他要不夠她,從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已經決心一定要將她佔為己有,就像山裡的野獸,看到喜歡的母獸,都是先上了再說。
虎腰挺動起來,昂揚粗壯的男性在她體內猛烈地插入,顧不上那已經被他蹂躪得不成樣子的花穴,他就是要她,通過這種身體與身體的相撞,他才有擁有了她的真實感覺。
在這種激烈的交歡中,薛采情被弄醒了,她想要掙扎,但是他一把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寬厚的胸膛緊緊在貼在她的身後,將她壓在石床上激烈地衝刺著。
「啊……」這個感覺跟剛剛的不一樣,雖然疼痛依舊,但是有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從他們接合的地方傳來,動情的花蜜從她的體內深處泌出,浸淫了他頂撞的慾望,讓他的進入更加順利,「滋、滋」的水聲從他們交歡的部位傳來,聲音又響又羞人。
她動情了,而他,感覺到了。
「妳也喜歡,是不是,嗯?」他吸吮著她圓潤的耳珠子,在她耳邊低低說著,嘴裡呼出的熱氣直直貫入她的耳中,她敏感地縮了縮脖子,但仍躲不開他如影隨形的啃咬。
她沒力氣了,全身覺得好熱好熱,被他瘋狂地佔有著的地方開始有越來越強烈的歡愉感覺,明明被強迫,不會產生感覺的,可是她發現,她控制不住身體對他的侵犯產生了反應。愛液不斷地從身體深處湧出來,再被他的熱鐵攪弄出去,嫣紅的貝肉隨著他狂野的動作不斷地翻進翻出,既可憐又誘人。
「不要了……啊……」一股讓她全身抽搐的酸意從體內深處泛起,她眼中升起一片紅霧,大聲吟叫著,愛液如地下的泉水般從她體內噴撒而出,淋在他圓碩的慾望頂端,刺激得他加快速度,大力地在她身後抽撤著。
在幾十下用力貫入之後,終於他不敵她體內的瘋狂攪弄,將慾望再次射入她的甬道之中。
☆ ☆ ☆
這種如野獸搏鬥般激烈的性愛整整持續了五天。
每天,她都被他壓在石床上熱烈地愛著,有時他急的不得了,根本就不顧她準備好了沒,直接就衝到她的體內,進行那翻江倒海般激烈的動作;但有時候他也會很有耐性地用自己的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嚐個遍,將她挑逗得嬌喘吁吁甚至哭著哀求才會激動地衝入她的體內,滿足她同時也滿足自己。
當然,那種溫柔的交歡次數實在是太少了,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非常粗魯,將她弄得很痛。
被一個男人這樣對待,她真是應該恨他的,可是現在,她真的再也提不起力氣去恨他。這種搏命似的激情,已經耗盡了她的體力與心力,再也沒有半絲力氣去思考什麼愛與不愛,恨與不恨的問題了,她的身體就這樣被強制著熟悉了他的碰觸。
女人,就是這麼可恥,即使心裡愛著另外一個人,即使自己再不情願,但是被這樣不分晝夜的激情纏繞著,她的身體已經對他的碰觸非常熟悉。雖然開始都是不舒服,但是在他的衝刺下,她都會本能地分泌出動情的汁液來潤滑,到最後,她也能享受到交歡的高潮。
就像現在……
「啊……」她的喉嚨已經嘶啞不堪,數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次高潮了,她的私處已經被他使用過度,既快樂又痛苦,而身後的男人還在那裡拼命地抽出刺入,一再重複著這兩個單調的動作,樂此不疲。
大手也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著,另一隻手伸到她的手下,拈住她突挺的花核使勁地搓弄著,這是他最新發現的敏感小東西,每次他一揉這裡,她都會特別地激動,讓他對她這裡愛不釋手。
瞧,即使已經達到了高潮,但一旦被他揉著這裡,她還是會激動地扭動腰肢,讓他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插入她緊窄的小穴裡面。
這幾天,他在她身上不停地探索著,每發現一個新的敏感點,他都要再三實際驗證,這種樂趣,還真是無窮。
「那裡,不要……」她被他揉按得酸麻不止,忍不住伸手想拉開他那一按住她敏感處就不放的手指。
可是這個惡劣的男人,竟然握住她的手指一起去揉弄那敏感的小核,嚇得她死命地抽手,那種濕滑的感覺真的好可怕。
「真可愛。」他粗喘著,更用力地撞擊著她慘遭蹂躪的私穴,她那麼惹人憐愛,叫他忍不住想對她更壞些,將她欺負得更徹底。
「嗚……」那排山倒海而來的高潮將她淹沒掉,再也承受不了這些多的激情,讓她哭了起來,臉埋入獸皮之中,臀部卻被他高高捧起,繼續接受他激情的衝刺。
他每次都要將她欺負得哭泣求饒,才會滿足地放過她。
良久之後,他才心甘情願得將熱液釋放在她的體內,跟她一起倒在獸皮之上,稍稍軟倒的男性仍然捨不得離開她溫暖的體內,擁著她,不停在親吻她泛汗的背部。她的味道真是該死地太好聞了,讓他的嘴唇一貼上就捨不得離開。而那滿臉的鬍鬚也將她的背部再次扎得斑斑點點。
她已經沒力去抗議他對她肌膚的虐待了,反正這個魯男子也不會理,每次都只顧自己高興,想怎樣就怎樣,完全不管她的感覺。而且她實在太累了,不想去理。
「要不要去泡一下,嗯?」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身上撫摸著,愛死了她這一身滑膩不留手的肌膚,每次歡愛過後,他都喜歡這樣細細撫弄她這一身的冰肌玉骨。
「不要,好累。」這個野獸男才不會這麼體貼她疲勞,每次去泡溫泉的結果都是再一次被他吃乾抹淨,連骨頭都會透著酸。
這個山洞裡最後面有一個天然的溫泉,水溫頗高,具體活血舒筋的功效,這可以說是她被他困在洞內最奢侈的享受了。霞靄國到處是溫泉,特別是這深山裡,溫泉的泉眼隨處可見,幸虧有這溫泉,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熬過他的需索無度。
他根本不體諒她的初次,只會不斷地要,順從身體的慾望完全不體貼她,而她呢,還來不及哀悼自己的童貞,就又被他捲入肉體的歡愉之中。
她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沒有感情的肉體交纏,她竟然也能從中得到酣美暢快的高潮,難道她天生淫蕩,對任何男人都來者不拒?
裴超然,那個天神般的男子,現在離她的距離恐怕是越來越遠了吧?雖然他與她的距離從來也沒有近過,但是現在她看來是真的要死心了,她一片少女的酸澀暗戀,被這個粗魯的男人毀得涓滴不剩了……
淚水沒有預警地流了下來,她輕輕地抽咽了聲。
一向粗心的男人此刻卻敏銳得可怕,在她腰際摩挲的大掌倏地一頓,「怎麼了?」
她不想回答他。自從昨天在一次歡愛中,她被他弄得太過疼痛,一時口快叫出了裴超然的名字,就讓他用最下流的手段逼問出自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後,他對裴超然這個名字可是敏感得要命。
明明就不是細心的男子,明明對什麼事情都粗枝大葉,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這個特別地敏銳。
「妳哭了?」該死的女人,又在他的懷裡想著別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湧起的不滿是什麼,只知道每次她這樣,他的胸口就像被一塊巨石給壓著喘不過氣來,逼得他一定要用最狂野的性來發洩一番。
「沒……有。」她慢慢地回答,非常明白這個男人對這方面的在乎,如果她一直沒有聲音,他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她呢。
想騙他,哪有那麼容易,他握住她的柔肩將她在懷中轉了過來,誰知道這個小女人一把將臉埋入他的懷中。
哼,不想給他看,他又不是傻的,滿臉的淚水將他赤裸的胸膛都給弄濕了。
知道她為了別的男人流淚,讓他心中升起浮躁的感覺。他從石床上一躍而下,將她一把抱起來。
「啊,你要幹什麼?」這個魯男子,他們都沒有穿衣服,就這樣抱著她,是要去哪裡?被他這樣一嚇,她也忘記了傷心。
一看她紅腫的眼睛,他的心就往下沉去,也不理她,舉步朝溫泉池走去,走近後一把將她丟入池中。
「啊……」一口泉水灌入她的口中,味道有點苦,她連忙踩著水浮了出來,吐掉口中的泉水,「你怎麼可以這樣。」溫溫柔柔的聲音,即使是指責,也不具有威嚇力。
「妳敢在我的懷裡想別的男人,就要有接受被我懲罰的覺悟。」他黑眸微瞇著,跟著走入池中,來到她的身邊。
薛采情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現在是怎樣?他不尊重她,兀自佔有了她的身子。她已經自認倒楣了,現在他竟然霸道得連她的心都要管,他真是太過份了!
從小就知書識禮的她,腦裡罵人的辭彙實在是貧乏得很,想罵他找不到詞,而且她也不敢罵他,只好生自己的氣,往池邊靠去,想離他遠一點,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不成?
雷弁天是哪種性子的人?怎麼可能允許她離他那麼遠?猿臂一伸,就輕輕鬆鬆地將她撈了回來,「誰准妳離我這麼遠的,嗯?」
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胸口滑動,捏起她的花蕾在指間滾動著。
「不要!」她推拒著他的動作,她現在沒有心情跟他做這個。
可是他怎麼可能接受她的拒絕,伸手抬起她倔強的小下巴轉過來,厚唇直接堵住她抗議的紅唇,既然她這麼不乖,就別怪他要好好地教訓一下她,在他身邊,她的腦裡還敢想著別的男人,看他怎麼整治她,不讓她哭著求饒,他雷弁天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溫泉的熱氣圍繞著陷入激情的兩人,山洞內再一次響起嬌吟和低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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