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風流,除了甜言蜜語,還得哄女人上床;
女人的純真,不只青澀害臊,還得躲男人糾纏。
自從蒲生家的長孫終於抱得美人歸後,
身為次子的蒲生拓塵馬上取代大哥的鑽石單身漢位置,
早習慣遊戲男女歡場的蒲生拓塵,惡名排在老哥之後,
可這一點都不影響女人對他的追求,只是這不知哪裡來的女人,
竟敢張著清純小臉對他咬唇輕笑,那笑,帶著青澀氣息,
還有一股處子才有的甜美味道,他,蒲生拓塵從不玩酒醉女人,
他要的是床上放浪的取悅,可連接吻都不懂的女人,
竟然不費吹灰之力即勾起他熊熊慾火,
當壓上她柔軟身軀,雪白的身子炙得他移不開目光,
只是這該死的女人不懂得享受就算了,
還邊做邊哭著要他快點結束,惱得他慾火高燒,狂佔她整夜,
誰知,她慌張腿軟的爬下他的床,竟是為了跟老頭約會,
范姜玲玲是嗎?這場欲擒故縱的遊戲,他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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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范姜玲玲望著眼前的別墅,一棟佇立在海岬上的歐式建築物,今晚的天氣不好,沒有皎潔的月光、也沒有璀璨的繁星,但是燈火通明的華麗豪宅就像是一棟金碧輝煌的城堡一樣,在一片寂靜的黑色布幕之中顯得格外突兀。
海岬下的波浪洶湧的沖擊著岸邊,海浪撞擊岩石所發出的巨大聲響正不斷刺激耳膜,從屋內傳來男男女女的嘻鬧調笑聲,他們好像都聽不到外頭風浪……
好像就要變天了。
在她跟豪宅之間,排滿一輛又一輛的車子,她不懂車子,但是看得出來,這些都是路上罕見的名車。
「小姐。」
范姜玲玲轉過頭,「你先回去,跟我父親說……」她忍不住苦笑了出來,「我今天晚上會在這裡過夜。」
「知道了,那麼我先回去了。」她朝後擺了擺手,纖細的手臂顯得不是很有力氣。
「小姐,我明天幾點過來接妳?」
「不用了,我自己搭車回去。」
范姜家的司機點了點頭,轉身打開車門坐進去,時間不早了,他回去之後可以直接下班。
從敞開的大門看進去,懸吊在挑高的天花板上,是一大盞有如皇冠般的水晶吊燈,男男女女在微暈的燈光下相擁著貼舞,流暢的音樂傳到了她的耳裡,小手抓緊燙金壓花的邀請函,確認一下。
盡量放慢腳步,但是三吋高的高跟鞋還是讓她的姿態顯得有點不穩,不安的拉了拉裙子下襬,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短的迷你裙。
「不好意思,請讓我看一下您的邀請函。」
范姜玲玲將手中的邀請函放到服務生的手上,如果不是婷婷重感冒發燒躺在床上起不來,她大概也沒機會參加這種宴會吧?她知道阿姨不想她來,可是爸爸怎麼樣也不可能讓范姜家缺席蒲生拓蓮舉辦的邀宴。
服務生在迅速看過邀請函之後,遞了一杯雞尾酒給來賓。
接過裝有粉紅色液體的高腳玻璃杯,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
一對對男女隨著音樂起舞,抒情的曲調讓他們貼著彼此的身子隨意擺動雙腳,很閒適、也很享受在其中。
在美侖美奐的擺設下,屋子裡的各個角落都有男女在交談著,不時露出微笑、或是輕笑出聲,好像早已熟稔彼此。
「范姜小姐,那邊的長桌準備了小點心,您可以過去品嚐看看。」好像看出她的拘束,遞雞尾酒給她的服務生將手伸向左側指示。
「喔……」她回過頭點了點。
一個人也不認識,她要怎麼在這裡待到天亮?往服務生說的方向走去,總覺得自己跟這裡格格不入。
好險的是,沒有人注意到她,這讓她鬆了一口氣,從她穿上這件昂貴衣裳開始,她就渾身不對勁,再加上腳上的這雙三吋細跟的高跟鞋,她走路的姿勢應該很奇怪吧,希望自己別讓人笑話了才好。
盡量打直膝蓋的走著,可是服務生說的長桌距離有些遠,不過她已經聞到那撲鼻的焗烤香味,緊張一整天的胃好像也跟著甦醒。
她加快腳步,可是擠在尖頭高跟鞋裡的腳趾頭卻愈來愈疼,她真不知道其他女生是如何穿上這種鞋子過一整天?
她頓了頓,再繼續往前走,可是腳丫子並沒有因此而舒緩些,不明白究竟是誰發明這種折騰女人的東西?
她拿起白色瓷盤,迅速的放上幾個小餐點之後,便拿著自己的雞尾酒趕緊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去。
「呼……」她的眼睛依舊盯著長桌不放,如果不是因為腳丫子太痛,她一定會好好的看看每一道餐點。
那個服務生說是準備了一些小點心,實在是太客氣了,五星級飯店Buffet的菜色也不一定有這樣的豐盛。
每個大銀盤裡的食物不但擺設漂亮,顏色也很鮮豔,廚師用的食材應該很新鮮。裝有熱食的大銀盤上頭還冒著白煙,引誘味蕾的香味正隨著熱氣冉冉上升,撲進她的鼻子。
她也不管嘴巴是不是塗有口紅,張大嘴,一口就塞進了一個紮實的煙燻鮭魚捲。
嗯……好吃、好吃,她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從房間走出來的蒲生拓塵站在二樓,剛下長程航班的他正需要休息,不知道大哥為什麼非要司機接他過來這裡?
雖然這棟別墅的隔音效果不差,但是隔壁房間的淫聲浪語還是傳進他的耳裡,女人高亢的呻吟聲就像殺雞一樣,所以他寧願放棄休息的時間,也不要荼毒自己的聽覺。
他半倚在精雕細琢的二樓扶手上,大廳裡的盛況他並不陌生,生為蒲生家族的一員早已司空見慣,只是,這不是個政商交流的宴會。
大部分的賓客聚集在舞池裡慢舞,大廳的各個角落也傳出男女調笑嬉戲聲,但是休憩區的沙發上卻獨坐了一抹身影。
如果他沒有眼花的話,那女人的腮幫子不但漲鼓鼓,腳丫子還是赤裸裸的。
他看過女人因為一時激情而衣衫不整,在還沒有進到房間之前就先酥胸外露、裙襬撩到臀上,但是那張小嘴不斷咬動的女人顯然不是這麼一回事。
蒲生拓塵緩緩步下階梯,修長的手指輕輕滑著樓梯扶把,另一隻大手優雅的放在長褲口袋,那從容不迫的偉岸姿態馬上吸引了女人靠過來。
越過那些女人赤裸裸的眼神,他往休憩區的沙發走去,那張嚼動的小嘴沒有停過,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她盯著舞池中央瞧。
會來到這裡的女人多多少少都希望能跟大哥有所接觸,他想她也不例外,心想究竟是大哥迷人?還是「蒲生」這個姓氏迷人?
范姜玲玲睜大眼睛想看個仔細,蒲生拓蓮本人會不會跟報紙刊登的照片有什麼差異?可是舞池裡面的人實在太多了,她根本找不到男主角。
印象中大概知道蒲生拓蓮的長相,但是還記得不是很清楚,聽說他常常上國際版面的報紙,可是她也只看過關於他的幾篇報導而已,老實說,她對於照片旁的大胸脯女人印象比較深刻,尤其是那一對幾乎要彈出來的豪乳。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她的胸脯已經不算小了欸,可是跟那些照片裡的女人比起來還是差上一大截,這就是東方女人跟西方女人先天上的差異嗎?從雕花的銀製小几上拿起高腳杯,她又是一口飲盡。
儘管服務生盡責的服侍賓客,還是跟不上她牛飲的速度,才剛收拾過沒多久,小茶几又多了好幾個空杯子。
蒲生拓塵從長桌上拿了杯紅酒在她身旁坐下,一襲平口的純白禮服展露出一抹纖細的肩頸,完美的鎖骨上沒有任何裝飾品。
隨著主人坐下的動作,潔白的裙襬似乎只包裹得住那圓俏的小臀,一雙勻稱的美腿正刺激著他的視覺,性感的高跟鞋讓她踢到了一旁,白淨的腳丫子還有些調皮的捲曲著腳趾頭。
完美的胴體該配上一張完美的小臉,可惜他失望了,那一雙朦朧恍惚的圓眼眨啊眨的,叫他看不清楚。她的妝不濃,但是那一抹從肌膚底層透出來的紅暈卻比腮紅還要來得豔麗。
范姜玲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她是不是發燒了?怎麼會一直覺得全身好熱?抬起手拉了拉胸前的布料,一定是因為穿太少的原因。
「唔……」往後靠躺在沙發背上,她好想回家睡覺。
蒲生拓塵彷彿聞的到從那張小嘴裡吐出來的芳蘭,半眸微啟,那落下的長長睫毛輕輕的遮掩住迷濛的眸子,他實在很想看看那雙眼睛在清醒的時候會透露出什麼樣的光采?
她的美不是屬於令人驚豔的美,但是卻令他不想移開目光。
見她閉上雙眼,「要不要上去休息?」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
范姜玲玲睜開眼睛,有些困惑的尋找發聲處,那大大的丹鳳眼隨即佔據了她的視線,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攝人的雙眼,上揚的眼尾像是會勾人似的揪著她的心,那深邃如海的瞳孔更是盯得她不得動彈。
「你、你在跟我說話嗎?」挺不直的小頭顱微微的歪著。
蒲生拓塵凝著眼前這張妝容有些脫落的小臉,她不會知道自己吐出了多麼誘人的嬌媚聲,即使唇上的口紅已經讓她吃掉不少,殘餘的色彩也落在那優美的脣形上,但是一點也無損於她的美麗。
「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不是嗎?」她很美,美得令他想一探究竟。
「胡、胡說,這裡有好多人。」她指了指舞池裡的人群。
「上去吧。」攬起她的腰站起來,她的身子果然跟想像中的一樣柔軟,他從來就不是急躁的男人,但是她的清香卻頻頻誘惑著他。
「這裡還有房間可以讓人休息嗎?」她腳步不穩的蹌踉了下,還好有他扶著她,「謝……謝謝你。」
「看來妳喝了不少酒。」他瞥了一眼小茶几上的空杯子。
「我沒有喝酒,我是喝那位服務生給我的飲料,」伸出手來指了指,卻找不到她說的人,「這飲料甜甜的,而且還是粉紅色的喔,好漂亮。」她露出一抹比花朵兒還要嬌豔的笑容。
「你要不要喝看看?」
摟在她腰際的大手忍不住收緊,「上去吧。」他的喉嚨略帶緊繃的說著,當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不是一個會主動提出邀請的男人,因為他不曾遇到令他感興趣的女人。
「也……也好,我好睏喔。」用手遮著小嘴,她秀氣的打了個哈欠。
略顯狹長的丹鳳眼射出像獵鷹般的目光凝著她不放,向來隨性的他,這次可由不得任何人來打擾。
☆ ☆ ☆
落了鎖,蒲生拓塵讓幾乎已經是闔上眼的女人躺上床,他就著床沿坐下,修長的手指遊走在酡紅色的小臉上,他喜歡喝酒,但是不碰酒醉的女人,很顯然,眼前這個誘人的小東西就要打破他一貫的原則。
在床上,他一向慣於讓女人取悅他,只是酒醉的女人要如何拿出純熟的技巧?因為他不是個容易點燃慾火的男人。
大手來到布料隆起的部位,惦了惦重量,他很是滿意的收攏大掌,在扶她上樓的時候,只要稍稍歛下眼瞼就可以看見她胸前那抹凹壑的乳溝,單薄的布料根本遮掩不住。
拉下平口的純白禮服,一對如雪般的凝乳就這麼彈了出來,這女人竟然沒有穿內衣?精銳的眸子霎時黯了下來。
因為拉扯布料的動作有些粗魯,而使得乳峰上的粉紅色櫻桃大幅度的抖動著,那兩顆小巧的乳頭粉紅的像是未曾被人採擷過一樣。
蒲生拓塵抿了抿嘴,他該期待來這裡尋歡的女人有多純潔?就算不是為了尋找肉體上一時的快感,也是為了攀權結富。
修長的指頭懲罰性的捏起其中一顆粉紅色櫻桃,她實在不該裝出一副潔淨、無知的樣子,厭惡的是,她成功的吸引了他。
「唔……」他捏起乳頭的力道讓她感到疼痛,昏昏沉沉的腦袋讓她睜不太開一雙沉重的眼睛。
嬌嫩的呻吟讓他忍不住低頭,一口含進粉紅色的櫻桃,鮮豔的果實沒有讓他失望,很甜、很水嫩,這絕對是他品嚐過最好的蜜桃,他很期待一會在她身上所獲得的快感,這女人絕對不會讓他失望。
因為他的下半身已經勃起,他有些訝異於自己身下的反應,看來這個女人不用花上什麼功夫就已經達到其他女人奢望不及的地步。
蒲生拓塵扯了扯頸上的領帶、跨上床舖、伏在她的身上,一身雪白的肌膚透露出不尋常的紅暈,她勾人的技巧實在有待加強,在獵物上鉤之前,獵人又怎麼能夠先醉倒?
這次,他破天荒的主動吻上女人,他不介意自己是不是她的獵物?他只是順從心中的渴望。
他用舌尖逗弄起乳頂上的紅櫻桃,小小的、硬硬的乳頭很美味,讓他一再舔弄著,乳頭周遭的滑嫩乳肉也很可口,軟軟綿綿的口感讓他愛不釋手。
他不知道這對渾圓的乳房是不是也讓其他男人用嘴如此的品嚐過?罩住另一只凝乳的大掌用力一捏!
范姜玲玲痛得不得不睜開眼睛,望著頂上陌生的蕾絲紗幔,那妖豔的深紅媚色眩暈了她原本就不甚清晰的腦子。
她勉強低下發脹的腦袋,胸上那不停的擾動讓她感到更加的不舒服,埋在乳上的黑色頭顱讓她一驚!
「赫……」
細細的抽氣聲讓他抬起頭來,「妳醒了?也好,我不想跟一個醉死的女人做愛,妳最好有點反應。」他重新把粉紅色櫻桃含進嘴裡,早已掩上一層情慾的眸子盯著一張害怕、惶恐的小臉瞧。
「你、你……你在做什麼?」嬌柔的聲音忍不住顫抖,她甚至忘了有兩隻手可以推開他。
「做什麼?」在乳頭上流連不捨的薄唇重重的吮了一口,「看不出來嗎?我在吃妳的乳頭。」
舔了舔早已經讓他口水潤濕的乳頭,稍稍往左一偏,他含進另一顆粉紅色乳頭,不想讓失去舌頭愛撫的乳頭有失落的感覺,他的手指隨即捏上那顆已經讓口水徹底濕潤的小櫻桃。
「你、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她睜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著,用力推開了埋首在自己乳上的頭顱。
蒲生拓塵沒有料到床上的女人會有這等反應,壯碩如他竟然讓一個弱女子給推開了?然而真正讓他不高興的是,她打斷了他的索求,體內的血液正蠢蠢欲動的急速流竄著。
范姜玲玲將滑落的禮服拉了上來,一雙小手緊緊的揪著胸口前的布料不放,能拉多高是多高,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乳房會讓男人給看去。
抵在乳上的手臂揉了揉胸脯,想擦去乳頭上那一片濕潤的感覺,發白的小臉逐漸染上一層薄紅,他、他、他剛剛竟然吃了她的乳頭。
曲起的雙腿不斷往後退縮,可惜堅固的仿舊古銅鐵杆止住了她的退路,那陰鷙的眼神盯得她忍不住發抖。
「過來。」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一絲絲的不耐煩,早在大廳的時候她就已經成功的勾起了他的興趣,實在無須再浪費時間玩些欲擒故縱的把戲。
她搖著頭,殊不知揪高的衣裳已經完全露出她一雙誘人的美腿,隨著她不斷往後偎近鐵杆的動作,裹住小臀的布料也愈撩愈高。
陰鷙的眸子在看見她腿間那抹三角的烏黑影子時黯了下來,絲薄的底褲根本遮掩不住那抹濃密的芳草。
「妳用不著跟我玩把戲,我對妳的身體很有興趣,」他伸出手,「過來。」語氣裡飽含了不容拒絕的口吻。
她拚命的搖著頭,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怎、怎麼會這樣?她害怕的曲起身子,一雙腿緊緊的偎著胸前,在大床中央的男人看起來就像隻蓄勢待發的獅子一樣,隨時會往她這兒撲過來。
蒲生拓塵脫下西裝外套隨手甩在身後,扯開褲頭上的皮帶,她表演的很逼真,在他向來平靜無痕的心頭上竟然冒出了一絲絲憐愛的情緒。
他一向討厭做作的女人,尤其是愛耍欲擒故縱手段的女人,「我說了,過來!」他沒有什麼耐性的說著。
微怒的聲音讓她震了一下身子,沒有猶豫,她往一旁爬了過去,只想脫離他灼人的視線、只想脫離這個危險的大床。
抓住她的腳踝,蒲生拓塵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纖細的身子拖到他的下方。
「不、不要!你要幹嘛?放、放開我,放開我!」她再也忍不住驚慌,美麗的小臉惶恐的發白著。
他捉住一雙胡亂揮舞的小手,「我沒有耐性陪妳玩遊戲,妳已經成功的勾起了我的慾望,接下來妳只要好好的叫床,不用再假裝。」不用她的服侍,他也能很快的硬挺起來。
叫、叫床?他、他在說什麼?范姜玲玲瞠大了一雙圓眼,「我、我不要!」
好看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這個女人實在不夠聰明,會耍手段也要適可而止才不會得到反效果。
「你、你是不是認、認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你!」她不斷掙扎著,可是他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
「相信我,正在其他房間裡頭做愛的男女沒有幾對是認識。」她說的話未免太可笑。
「我、我不要跟你做愛!我沒有要跟你做愛的意思。」她唇瓣的血色不但全部褪去,還微微的發抖著。
「沒有做愛的意思?」蒲生拓塵冷嗤了一聲,不想再跟她耗下去,「在妳跟男人走進房間之後再來說這一句話會不會太晚?」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諷刺。
「是、是你問、問我說要不要休息?我、我今天晚上不、不能回家,所、所以我、我以為……」
蒲生拓塵低頭吻住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他比較想要聽她激情叫床的聲音,而不是聒噪。
范姜玲玲瞠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盯著他瞬間放大的臉龐,當她意識到了什麼,一雙小手又驚慌的胡亂揮舞了起來。
壓著她的唇,熟練的撬開緊閉的牙關,靈活的舌頭馬上竄進小嘴裡逗弄她的丁香小舌,那軟軟的小舌頭好甘、好甜,他品嚐過無數的頂極茶品,沒有一味比得上她嘴裡的甘液。
「唔!」她的嘴讓他壓得發不出聲音,兩隻手又讓他抓在左右掙脫不開,她只剩下一雙腿可以動彈,可是無論她怎麼踢,好像都撼動不了他半分。
小嘴裡的芳香讓他忍不住撫上她的臉頰,強壯的手指頭堅定的扳著她的下頷,好讓一張小嘴能夠再張開一些,他用力的吮著她的小舌頭。
「沒有人敎妳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他不在意她是閉上眼睛或是睜開眼睛,但至少不要是這樣睜得大大的瞪著他。
范姜玲伶聞言,俏臉一紅,但是隨即又自責了起來,她在胡亂想些什麼?她、她現在可是被他侵犯著。「放、放開我,你真的誤會了,我不是這種女人。」
輕輕的舔了舔她的唇瓣,「我不管妳是什麼女人,總之,既然妳點燃了我的慾望,妳就得負責滅火。」他不是個會刻意忍耐的男人,更不是個會虧對自己的男人。
「你、你瘋了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她急了起來。
低下頭堵住她的嘴,他的耐心用完了,她最好像其他女人一樣,使出全身的功夫取悅他。
「唔!」她奮力的踢著雙腳,可是他壯碩的身軀就杵在她的腿間讓她踢不到,就算踢到力道也早削弱了。
一隻小手用力的捶著他的肩頭,另一隻小手也使勁兒的想要推開他逼近的臉龐,只是他如山聳立般的身軀根本無動於衷。
留戀不捨的暫時離開她那誘人的小嘴,蒲生拓塵扯下頸間鬆脫的領帶,將她一雙小手捉到上頭,牢牢的跟鐵杆綁在一起。
「你、你要幹嘛?」
第二章
「你、你要幹嘛?」范姜玲玲驚慌失措的看著他,他的力氣好大,她根本無法阻止他。
大手輕鬆扯下掛在她身上的清涼小禮服,雪白且透紅的胴體就這麼毫無遮掩的展示在他眼下,薄如蟬翼的底褲根本遮掩不住那片烏黑且亮澤的芳草。
「不、不要看,不要看!」她驚恐萬分的扭動著身軀,她、她的身子不曾如此赤裸地曝露出來,身上的這套禮服已經是她的極限,「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顫抖的聲音就快要哭出來了。
「妳很漂亮……」她的乳房不是他看過最碩大的乳房,但是她的胴體卻能輕而易舉的誘發他的慾望,他感到褲襠裡的緊繃又多了幾分。
「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她終於忍不住的哭了出來,男人毫不遮掩的目光讓她覺得好羞恥。
捏住她左右搖晃的頭,另一隻大手罩住其中一只渾圓又挺俏的乳房,重重的壓捏著那只雪乳,他俯首吻住啜泣出聲的小嘴,現在哭,還太早了。
她害怕的渾身發抖,全身肌膚更因為他的觸摸而起了一粒又一粒的疙瘩,她奮力的扯著動彈不得的雙手,才知道他把結打得死緊。
靈活的舌頭在她嘴裡狂妄的肆虐著,他用力的吸吮兩片顫抖的唇瓣,強硬的舌尖好幾次都要抵進她的喉嚨深處。
「唔!」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滑落,她似乎知道自己無法改變這個強悍男人的決定。
火熱的大掌用力搓揉著她的乳房,綿密又有彈性的乳肉很討他的歡心,逐漸硬實的乳頭搔癢著他的掌心,這口是心非的女人。
另一隻大手滑過纖細的頸子,柔美的鎖骨,跟著也撫上了另一只雪白凝乳,兩隻大掌貪心的握住一對乳房用力的揉捏,就好像想擠出乳汁來一樣的蹂躪著她的雙乳。
痛、痛啊……范姜玲玲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俯在自己身上陶醉的男人,逼近的臉龐讓她想看不清楚都很難。
挺直的鼻樑就跟他強悍的手勁一樣堅定,濃密的劍眉看似不易妥協,略薄的嘴唇正蠻橫的侵犯她……
如、如果他們不是在這種情況下相處,她、她或許……
「呃……」她忍不住仰起下顎,他、他的唇含進了她的乳頭。
「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他真恨自己一次只能含進一顆乳頭,他用手指頭搓揉著另一顆還沒能被他含進嘴裡的粉紅櫻桃。
以她纖細的身形來說,這對乳房很是豐滿,形狀不但圓潤又挺俏,他只要用手稍稍一拱,那鮮嫩欲滴的乳肉就塞滿了他貪婪的嘴,乳頂上的那顆小櫻桃更是粉紅的不可思議。
她不安的搖擺身軀,可他的唇就像是強力吸盤牢牢的附著在她的乳上,讓她怎麼也甩不開,「走開、走開……你不要這樣……」
「滋、滋、滋……」略薄的嘴唇在她乳上吮出陣陣聲響,可見得他吸吮的力道有多蠻橫?只因為她的滋味實在太美好。
羞人的聲音讓她直想摀住耳朵,被高舉過頭、綁在鐵杆上的雙手更是不安的竄動著,小臉跟著忍不住泛上陣陣紅潮。
他以為女人的乳房只是用來把玩,倒不知道嚐起來的味道是如此的誘人,他就像個剛拿到新玩具的小男孩一樣,對這雙飽滿的凝乳不但充滿了好奇心,也戀戀不捨了許久。
大手開始游走在她稚嫩的肌膚上,他一直以為日本女人的肌膚才是最滑嫩的,沒想身下女人卻一再給他驚喜。
他的手掌好像帶著電流一樣,每一吋被他撫過的肌膚都酥麻了起來,胡亂踢著的一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
當火熱的掌心撫上她平坦的小腹時,她的十根腳趾頭竟然情不自禁的全捲曲起來。
「啊……」早已獲得自由的小嘴逸出了一聲輕吟。
這一聲嬌媚的輕吟讓握在乳上的大掌忍不住收緊,儘管她的雙眼半掩,但他還是看見了她眸子裡如繁星般璀璨的光采,他似乎是逮到了一個可人的小東西!
白嫩的小腹讓他撫了又撫,大掌終究還是忍不住往下滑,濃密的芳草搔癢著他的掌心,他併攏起手掌,梳了梳那一片芳草,滿意的看見一張酡顏加深了顏色。
他、他在幹嘛?她閉上雙眼,不敢想像他手上的動作,她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他給抽去了,肌膚裡的酥麻與心頭上的羞恥一再衝擊著她渾渾沌沌的腦子。
她、她無法討厭這個不顧她意願的傢伙、她無法抑制不斷加速的心跳、她無法忽視大掌帶給她的悸動。
扯開一雙白皙的大腿,他只想看看那藏在芳草底下的花朵兒綻放了沒有?火熱的指頭撥了撥嬌羞的肉瓣,大腿都已經讓他給扯開來了,那兩片肉瓣竟然還緊緊的密合著,他想她的性經驗似乎不多。
儘管她的性經驗不多,這身子還是讓別的男人給碰過了,手指頭突然粗魯的撥開兩片肉瓣!
「啊!」范姜玲玲駭得睜大雙眼,酥麻的身子就好像讓人給潑了一大桶冰水似的震驚。
手指頭不但粗魯,甚至是蠻橫的搓揉著她的肉瓣,另一隻大手也毫不溫柔的捏著她的乳房,他不知道心頭上的怒火從何而來?
他重重的吻上那矯情的小嘴,明明就知道接下來該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她那雙眸子卻純潔的像什麼都不知道,真是可笑至極!
裸躺在他身下的酥軟身子又開始不安的竄動起來,她、她竟然讓他給迷惑了?不、不能再看著他的眼睛了,那狹長又迷人的鳳眼凝得她腦子一片空白,分不清楚東西南北。
「放、放開我……你放開我……」她有氣無力的說著,她實在無法不去感受他手指頭在私處上所施展的魔力。
稚嫩的肉瓣讓他放緩了力道,捻了捻羞澀的花朵兒,他耐心的搓揉著,他要她的妖花兒盛開。
蒲生拓塵將她的雙腿一舉扯開到最大的幅度,不管花瓣兒是因為他的愛撫而微微開啟著,還是因為他大大的扯開了她的雙腿,焦躁的指頭再也忍不住的往肉洞裡鑽!
「呃!」她更加用力的扯著雙手,儘管古銅鐵杆讓她扯著嘰嘰作響,但是複雜的死結卻一點也沒有鬆脫的跡象。
才進去一個指節而已,那緊窒的內壁竟然纏得他無法動彈,蒲生拓塵漲紅了一張俊臉,全身的血液往下半身衝了下去!
他用了點力氣將指頭推進去,天啊,她真是緊的不可思議。
「不、不要!不要這樣……我會痛……」她吃疼的咬緊了下唇,小腹底泛上的陣陣刺痛讓她不得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他怎麼可以把手指頭插進去她的身體裡面?而且還是插進那羞人的地方。
強橫的指頭在穴口戳了戳,他微微的皺起眉頭,好像有一層什麼東西擋住了他的侵犯,他冷冷的嗤了一聲,不可能。
無妨,他從來就不在乎女人是不是處子,他只在乎女人是不是能取悅他?
拉下褲頭上的拉鍊,他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男性慾望,抓起她的腰臀,他讓她的花穴口對準他的男性前端,他往前用力一挺!
「啊!」撕裂般的巨大痛楚猛的襲上她的身子,可憐的小臉全都皺緊了。
「該死。」蒲生拓塵忍不住低咒了一聲,當他衝破那層薄膜時已經來不急踩住煞車,他沒有想到她真的會是個處子。
「嗚……」從小腹底處泛上的巨大疼痛往四處竄去,蔓延到了她的四肢末梢。
他徐徐推進腫脹的男性慾望,眼看嬌柔的花穴口將他的男根慢慢吞沒,他的心中竟揚起了一股奇異的滿足。
「不、不要動……求求你……」她萬分難受的說著,小臉也因此而痛白了。
當腫脹的慾望已經推到了花穴裡的最深處,他拉起腰桿將男根緩緩撤出,花穴裡的綿密內壁就像上等的絲綢一樣,柔軟且細嫩。
腫脹的男根在她的穴裡益加膨脹,愈來愈濃濁的呼吸從他的鼻子吐出,只因為緊窒的內壁裹得他無法動彈。
當巨大的圓端在快要抽離花穴口時,精瘦的腰臀突然重重的往下一沉!
「啊!」揪緊領帶的十根手指頭就像是要扭斷什麼一樣的用力絞著,纖細的關節全部泛白,就跟她沒了血色的小臉一樣慘白。
抓緊她兩片圓俏的臀肉,他開始搖擺起有力的腰桿,怒張的男根一次又一次往花穴兒裡挺進,隨著他勇猛的撞擊,虛軟的一雙白嫩大腿橫在他的腰上搖搖晃晃。
「住手、你快住手……嗚……」一雙小手揪著綁住她的領帶不放,他那殘忍的撞擊讓她不得不找個支撐點揪著。
隨著他一次次用力挺進花穴兒的動作,豐滿的一對凝乳跟著劇烈的晃動不止,那乳頂上的小櫻桃更是誘惑他似的瘋狂彈跳著。
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絮亂不穩的呼吸更增添了他狂亂的悸動,他就像隻剛出閘的飢餓猛虎,殘虐的用巨大男根撕裂她。
兇猛的男根不斷在稚嫩的花穴口進進出出,他從小穴裡帶出一絲絲血跡,那絳紅的血花就像凋落的櫻花一樣,點點滴滴落在他的男根上頭,也落在他們身下的大紅床單上。
妖豔大紅的床單吞噬著她的處子血,就像俯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樣,毫不留情的奪走她的初夜。
「不要、不要……嗚……你停、你快停止……」她讓他撞得目光有些渙散,小腹底處的撕裂痛楚已經向四處擴散開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沒有不喊疼的。
搓揉著乳波盪漾的雪乳,他的手勁就跟他腰臀的搖擺一樣猛烈,飽含慾望的汗珠不斷從他的額際上滑落。
他的腰臀就像失去控制般的前後搖擺著,不斷膨脹的男根更是暴虐的侵犯她,他不是聽不見她的哀求,只是他停不下來,更不想停下來!
他從來就不是個貪歡縱慾的男人,但是這個女人就是有本事教他失控,她的身子充其量只稱得上是纖細、柔軟,絕對比不上那些妖嬈且火辣的女人。
「該死的……」光只是凝著她的小臉而已,在小穴裡頭穿梭的男根竟然又更加的脹大了,她的小臉甚至是皺緊的,根本稱不上嫵媚。
壓開她那顫抖不已的雙腿,他加快了男根在花穴裡的聳動,他頭一次眷戀起男根停留在女人穴裡的感覺。
「不要了、不要了……我求求你停止……我真的好難受……」她忍不住放聲哭了出來,她的身體就好像不是她的,持續的劇烈搖晃讓她的頭好昏、好昏。
他俯下頭吻住哭泣的小嘴,她的穴口很窄、很小,穴徑裡也是又緊又窄,莫怪她要痛成這樣。
「嗚……唔唔……」她閃躲著他的吻,她不要、她什麼都不要,只要他快點放開她,「唔唔……」
捏住她不斷左右晃動的下巴,他將舌頭用力頂進她的小嘴裡,就像他身下勇猛的男根一樣,不斷霸道的侵犯她。
圓圓的一雙大眼止不住淚水的滑落,不斷滴落在她兩側的床單上,她的腦子甚至沒有時間去哀悼被男人強橫奪去的初夜,只因為她痛得就快要昏厥過去。
強悍的腰桿突然猛的奔馳起來,隨著男根疾速且凶暴的搗入花穴裡,他的吻也愈來愈狂,狂得她招架不住。
緊窒的內壁阻止不了他的侵犯,反而裹得男根愈來愈脹大,在經過長時間的抽插之後,突地,一股電流襲上他的尾椎,他將男根推到花穴兒底的最深處,接著噴射出一道道激流!
「啊……」那熱流燙得她尖叫出聲,萬馬奔騰般的精子勇猛的游向她的子宮。
大掌將她的小臀壓向男根,那緊窒又溫暖的花穴兒讓他只想埋在裡頭,怎麼也不願意抽出來,而小穴裡那不由自主的收縮簡直要逼瘋他。
緊閉雙眼的小臉勾起他一絲憐愛的情緒,透明的淚珠懸在那長長的睫毛上頭,他終於鬆開對她的桎梏。
「唔……」當男根從小穴裡頭退出的時候,她情不自禁的叫了出來。
那難耐的呻吟聽在他的耳裡,無疑是最強力的春藥。他迅速扯下一身的束縛,稍早太過於急躁,拉下拉鍊、掏出男根之後便急著往小穴裡塞,作愛的時候襯衫和長褲都還好好的穿在他身上。
他赤裸裸的俯回她身上,硬是將剛宣洩過後的男根重新塞進她的穴裡,他的慾望才剛被喚醒而已。
「不要、不要再這樣了……我好痛……」她難受的說著,儘管雙手已經獲得自由,但是她怎麼也抬不起來,全身虛軟的她根本無力阻擋他再一次的侵犯。
☆ ☆ ☆
夜半時分,一雙大手握著顫抖不已的腳踝,精瘦的腰臀不斷在花穴兒上方聳動著,巨大的男根不停侵犯著花穴口。
那可憐的花穴早已紅腫不堪,稚嫩的肉瓣因為男人長時間的撞擊而充血腫脹,原本是粉嫩的色澤已經轉成濃郁的深紅色,而那妖豔的肉瓣兒更是刺激著勇猛男人的視覺!
「不、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刺進去了……嗚……」她不知道她在什麼時候暈了過去?只知道當她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看見他漲紅的臉孔不但更加猙獰,充血鮮紅的臉龐也好像隨時都會爆炸一樣,而疼痛不堪的私處也似乎在告訴她,他的侵犯沒有停歇過。
一雙大眼有些恍惚的看著上方男人,即使腦子一片渾渾噩噩、淚水也模糊了她的視線,但是男人出色的五官卻已經印在她的心版上。
她已經不在乎發生了什麼事情在她身上,她只求這肉體上的折磨快點結束,她好痛,私處全是火辣辣的一片,虛軟的四肢酸痛的就好像不是她身體的一部份一樣,她痛到全身沒有一個地方不是難受的。
「嗚嗚……不要、不要了……求求你……」兩隻小手癱在頭顱的兩側,她甚至連揪住枕頭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腰臀就像電動馬達一樣永無止盡的強力搖擺著,那前後挺進花穴兒的速度只有愈來愈快,而那快速搖擺的力道也只有愈來愈激烈!
哭腫的圓眼、紅通的鼻子、不斷啜泣出聲的小嘴實在很難誘惑男人,但是他竟然該死的移不開目光。
好幾次他都忍不住低下頭來吻吻她的小嘴,吻吻那像水龍頭宣洩般的圓眼,她簡直就是個水做的小人兒。
「求求你……求求你停止……嗚嗚……我會死掉……」她的大腿好痛,從一開始她的大腿就讓他大大扳開,扳得好開、好開,大腿內側的神經都繃緊緊。
女人啜泣的聲音一向穿透不過蒲生拓塵的耳膜,但他硬是壓下心頭上那冒出芽來的一絲絲憐惜,大掌再次扯開兩個腳踝之間的距離,即使男根都已經盡根沒入在花穴裡了,他還是繼續用力的往裡頭撞擊。
「啊……嗚嗚……好痛、好痛……嗚嗚……」他到底還要再這樣折磨她多久?范姜玲玲揪著一雙紅腫的圓眼看著俯在上方的男人,她會不會就這樣死掉?
蒲生拓塵不知道在她體內射精多少次?只要看著她的小臉,他就有源源不斷的慾望極欲發洩。
緊窄的花穴兒容納不了所有的種子,好些濃稠的種子流出了花穴口,也有好些濃稠的種子是讓巨大的肉棍給硬是擠出花穴口,小小的花穴連巨大的肉棍都很難容納得了了,那有空間再容納他的種子?
「求求你不要再刺進去了……我會死……我真的會死掉……嗚嗚……」疼痛不已的私處火辣得就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讓她好害怕。
「不會,妳不會死,」濃濁的呼吸就噴在她的耳畔,「放輕鬆一點,妳繃得這麼緊,下面的小嘴也咬得我好緊。」儘管呼吸絮亂不穩,但是醇厚的聲音還是慢慢的說著。
「不要、不要……我就快痛死了……你不要再插進去了……求求你、求求你……嗚嗚……」她失聲哭喊著,他們已經這樣多久了?他怎麼可以一直這樣用力的戳她的下體?「不要……不要……嗚嗚……我會被你弄壞的……」
「不會,妳不會被我玩壞……」他一個使勁,頂得她整個身子又往上移了上去。
「啊……」
☆ ☆ ☆
紅腫的圓眼凝視著穿過她頸子直直伸著的那隻大手,那空洞的眼神裡完全沒有光彩,她昏了幾次?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一次又一次讓他狠狠撞醒的。
緊貼在背後的熾熱胸膛傳來規律的起伏,平穩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頭頂上,頂得她痛苦不堪的男性象徵竟然還深深的埋在她體內,一隻大掌毫不客氣的罩著她的乳房。
她不敢有所動作,就怕吵醒背後那頭殘暴的獅子,她哭著求他,一直哀求、苦苦哀求,他不但不理,甚至很過分的愈來愈粗魯。
她不敢動,也沒有力氣動,手腳好像已經都不是她的了一樣,抽痛的肉瓣硬是讓他的男性給撐開,她的小腹盡是一片火辣辣的痛楚。
「嗚……」怎麼會這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范姜玲玲即時摀住快要哭出聲音的嘴巴。
她有些生氣的揮開擱在乳上的大掌,那硬物壓得她好不舒服!她全身都已經讓他給捏遍了,他還想要怎樣?
離開柔軟凝乳沒多久的大掌又再次擱上她的乳房,大掌將乳房握得更緊,緊到她有些疼痛。
范姜玲玲氣得快掉出眼淚,就是睡著了也要折磨她嗎?不敢回頭瞪視男人,只敢瞪著他蠻橫的大手,用力扳開他的食指,她吃力的扯下那弄痛她的凶物。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鼓起勇氣硬是將臀部往前挪,在男性象徵逐漸退出她體內的同時,她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小嘴讓她摀得死緊,緊得就快要不能呼吸,她竟然無法抗拒這男人對她身體的影響力。
她連滾帶爬的滑下床鋪,痠疼不已的雙腿讓她舉步維艱,她戰戰兢兢的撿起小禮服套上,當她找到另一塊破碎的薄布時簡直不敢相信。
這該死的傢伙竟然把她的底褲給扯破!她用力的瞪視了一下熟睡的男人,很想用拳頭攻擊他,但是她也只是敢想而已。
她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攙著牆壁,半走半爬的離開房間,她好怕床上的男人會突然睜開眼睛,再把她抓回床上蹂躪。
當慢慢闔上的房門快要掩去纖細背影的時候,側躺在床上的蒲生拓塵睜開了眼睛,他的雙手依舊握著東西,只不過從曼妙的女體換成了蓬鬆的枕頭。
想要開口喊住她的衝動是如此的強烈,可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許,向來,就只有他先離開的份。
看到床上女人主動離開,他應該有種省去麻煩的輕鬆感,可這一次,他心頭竟有種空洞感。
他不得不承認,這床戲生澀的女人對極了他的胃口,空無一物的大手握了握,她肌膚的溫度是如此的冰冷,但是一整夜過去,她就好像是融化在他的懷裡一樣,那飽含痛楚的呻吟不斷的撞擊著他的胸口。
看到窗外逐漸明亮的光線,厚實的大手撫上額際,略薄的嘴角冷嗤了一聲,他蒲生拓塵竟然縱慾了一整晚。
而他更好奇她是誰?竟然擁有如此獨特的魅力誘惑著他,而他一聲不聲的讓她就這麼走了,是不是可惜了點?
成年後,不愛被束縛的他從來就不跟宴會遇上的同一個女人上第二次床,但這回如果變成是她,他竟有種想牢牢抓在手心的錯覺,該死!他究竟在想什麼?
大手扒了扒頭髮,很是懊惱。
不就是個床伴嗎?無妨,只要她再參加大哥舉辦的宴會,他相信他們肯定還會再見面!
第三章
幾日後,范姜玲玲慌張的走在飯店走廊上,她就快要趕不及了,要是再拖延一次,她真不敢想像她的後果會是如何?
或許爸爸會毫不猶豫的將她趕出去,阿姨跟婷婷也不會幫她說話。
步伐混亂的她低著頭,因為她不能不看著腳上的高跟鞋走路,她已經微微的拐了好幾下,再不注意一點,她肯定會跌出去。
「啊!」一堵牆似的東西將她彈了出去,可是隨即有一股力量拉回她。
蒲生拓塵看到那張仰起的小臉,把拉住纖細胳臂的手收回來,她的身子因此搖晃著,他伸出雙手穩住了她,有些驚訝道:「是妳。」
范姜玲玲抬起頭來,慌張的小臉霎時變得又窘又紅,「不、不是。」
蒲生拓塵挑了挑眉,「不是什麼?」
「先生,你、你認錯人了。」纖細的十指絞著兩側的裙襬。
蒲生拓塵笑了笑,一個與自己上過床的女人他怎麼會認錯?往後退了一步盯著她的身子,「妳一向都是穿的這麼清涼嗎?」
范姜玲玲猛然抬頭,「不、不是,不是的。」她不斷的搖著手,「我平常不喜歡穿成這樣。」
「妳穿這樣很美,只是……」他頓了頓,「不適合妳。」他說著違心之論,她一身滑嫩白皙的肌膚足以勾引無數男人。
「這不是我自己要這樣穿的。」她解釋著,不明白自己為何怕他誤會自己。
「是嗎?」
「是、是的。」范姜玲玲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震了一下,「我、我得走了。」
「妳要去哪裡?」蒲生拓塵捉住慌張不已的小手。
她搖了搖頭,她怎麼能告訴他?「放手、你快放手,我真的來不及了。」
抵不過她苦苦哀求的眼神,蒲生拓塵放開了手,只見她急急的往前走,而後頭的他望著她的背影,倒想看看是什麼事讓她如此慌張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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