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雨凝,公司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漂亮的她,向來與異性保持生人勿近的距離,
只是那個曾經是初戀的他,分開十年後,
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除了震驚外,
往事也教她想起十年前的不堪,
可,一場傷風感冒,教兩人的關係驟變,
他竟自負的以為,沒有穿內衣的她,
為得是誘拐他上床……。
懷印禮的高大挺拔,一直是女人追逐的目標,
可少年的他,早將一顆真心獻給少女的她,
一場誤會,她卻冷漠的說討厭他,
逼得他不得不遠走他鄉,誰知,十年後再見,
誘他上床的美人,隔天丟下他不說,
還跟野男人窩在夜店狂歡,見她被牽住的小手,
醋海狂猛,顧不得眾人眼光的他,
直接將人給擒回床上,要她好好記清楚她的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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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今天是懷家二少爺──懷印禮,回台灣的日子,懷夫人望穿秋水盼了整整十年,總算把兒子給盼回來了。
也不知怎麼地,懷家小兒子十年前突然自個兒說要去國外讀書,大兒子比他晚出國讀書都回來了,他二少爺卻在讀完書後,決定在國外工作,擺明了沒有回家的打算。
不管懷夫人好說、歹說,他二少爺說不回來就是不回來,這次不知怎麼搞的,突然說要回國。
知道兒子要回國,懷夫人可樂開懷了,心喜之餘還幫小兒子舉辦了盛大的接風會。
「我說老公啊,你快來看看。」懷夫人朝一樣因為兒子回來而開心不已的丈夫招手。
「人家李夫人都抱孫子了呢。」待老公走近,懷夫人抱著懷中的幼兒,向老公抱怨。
說不羨慕是騙人的,幾位好友歲數相差不了多少,瞧大家都抱孫子了,他們的兒子才根本沒結婚的打算,教兩人只能搖頭嘆氣。
再低頭看著寶寶,「咕唧、咕唧,笑了、笑了,哈哈哈……」懷先林和妻子高興地逗弄著小嬰兒。
「你們那兩個兒子那麼優秀,還怕往後沒孫子抱嗎?」一旁的李夫人說著。
「那也要看他們要不要結婚?我那小兒子能主動回來就不得了了,我哪敢盼他給我生孫子?不如我自己生還比較快。」懷夫人自嘲的說著。
聞言,懷先林則是一方面尷尬地笑著、一方面也有點不知該如何接話。
他們老夫老妻都幾歲人了,老婆還敢說這種話……
「哈哈哈……」
「我看懷先生身材還保持得這麼好,再生一個,肯定沒問題的!」
「他什麼都好,就是太溫吞了,妳不知道……」懷夫人話匣子打開了,滔滔不絕的說著。
「咳、咳……」懷先林暗示老婆該適可而止。
「可我就是喜歡他這樣啊!」見老公出聲,懷夫人聰明地撒嬌說。
畢竟哄老公她可是一流的,不然老公怎麼會對她多年如一日、又死心蹋地呢。
聽到這裡,所有賓客都讓女主人逗笑了。
☆ ☆ ☆
懷印禮,接風會的主角,一回到家看到的就是這般陣仗,他不驚訝,因為這就是他向來好外交母親的作風。
他一身合身剪裁的鐵灰色西裝,展露俊挺高大身材,身材精瘦結實,再加上英俊好看的五官,所到之處都是人群中的焦點。
冷眼掃過整個宴客廳的賓客,他多半沒印象,唯一清晰烙印在他心版上的,就只有她。
十年來,他唯一無法忘懷的只有那小女孩,清麗的容貌深深地刻烙在他心版,讓他怎麼抗拒都無法忘懷……
他想起前些時候在美國接到那通讓他決定回國的電話。
「哈囉?」懷印禮正一手拿著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因為他是從浴室裡頭匆忙趕出來接電話。
不意外對方沒有回應,因為這幾天他一再接到相同的電話,幾天下來,他猜測對方似乎只是想聽他的聲音,不打算開口。
「哈囉?」還是一樣,他重複問著。
他不急著掛掉始終沒有回應的電話,只因為他也很想聽對方的聲音,他暗自期待,期待對方是他所想望的那個人……
這支號碼他只給在台灣的親人,父親、母親、大哥。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小人兒……
「凝凝?」他小心翼翼的喊著。
「嘟嘟嘟……」
看著突然被掛斷的電話。
他可以肯定是她了……
這算不算是他奢侈的想像?想像她是因為思念自己、想念自己,所以才打電話過來?
可是又為什麼馬上切斷電話?他以為她其實因為是想他的……
不可否認,對方切斷電話的舉動讓他感到非常失望。
因為他好想聽聽她的聲音,而不再只是單純的回想過去的美好。
可惜,他今晚的失落感似乎特別沉重……
懷印禮目光掃視著自家宴會上的人群,他在尋找,尋找那個有勇氣撥電話給他,卻沒膽出聲的小女人。
接連幾天的沉默電話,已經擾亂他平靜的心湖,也讓他每天提早回家等待,等待她的電話響起,也等待她開口跟他說話,可是他還沒等到,她卻不再打來。
最後,他決定不再等候,所以他回來,回來重拾他十年前放棄的一切,這一切只有她能給!
☆ ☆ ☆
「印禮、印禮……」
可愛的小女孩一下車就大聲嚷嚷著要找的人。
「怎麼可以叫哥哥名字呢?要有禮貌。」年輕少婦跟著下車。
「我不要印禮當哥哥,我以後要當印禮的新娘子!」小女孩回頭大聲跟媽媽說著。
懷印禮一開門,就聽見小女孩大聲的宣示……
明明外頭就吹著冷蕭的北風,可他的心頭一霎那間就暖和了起來。
「妳是女孩子,怎麼可以這麼不害臊?」少婦笑著說。
「才沒關係,印禮!」認真的小女孩一回頭就看見她直要找的人站在門口。
「妳來了。」他嘴角洩露出他的欣喜之情。
「對啊,我好想你,臭爸爸都一直沒空帶我來。」俏皮的小女孩鼓起紅潤的兩頰,好不可愛。
小女孩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每看見他就只跟著他、膩著他,今天也一如往常的衝入他懷裡……
「哎喲,我們家印禮給人家抱成這樣,不娶不行喔。」懷夫人調侃著兒子。
「好啊,我嫁、我嫁!」小女孩點頭如搗蒜。
懷印禮擴大斯文的笑容,連眼睛都笑了。
「容雨凝!」少婦這會兒是真的覺得有點兒丟臉了,她怎麼會生出這麼大放豪語的女兒。
「呵呵呵……很好、很好。」懷夫人笑開了。
「快進來、快進來,婆婆準備了妳喜歡的蛋糕。」
「懷大嫂!」怎麼跟孩子鬧起來了?
小女孩向他撒著嬌,要他抱。
他熟練的輕鬆抱起小女孩,往她的目的地,放有各式各樣蛋糕的桌子走去。
「印禮,你好厲害喔,知道我想走到這兒。」小女孩崇拜地看著他。
他但笑不語,無關厲不厲害,她總是崇拜著自己;她總是膩著自己說悄悄話;她總是軟軟地喊著印禮、印禮……
回憶就像播放機,過去有她的每一個畫面都清清楚楚顯示在自己眼前,他怎能忘?他怎麼能夠忘得了任何有關於她的一切?
該死,他又犯了老毛病,細細回味和她相處的那些回憶……
仰頭一口飲盡手中紅酒,將空杯子放在侍者的盤子上,再拿過一杯。這杯,他想慢慢品嚐。
他慢慢踱步到屋子外頭,來到自家花園。
他知道凝凝喜歡家裡的花園,總是拉著自己來到花園,要他陪她玩耍,他為她親手種了許多五彩繽紛的小花朵,只因為她喜歡……
「真好吃……」
「嗯嗯……」
容雨凝拿了滿滿一大盤蛋糕放在鐵色縷空花雕的桌子上,說是滿滿一大盤實在客氣了,有些蛋糕還是相互疊層起來……
「嗯,很好,很好……」這就是她喜歡的味道。
容雨凝塞滿了嘴巴,已經沒辦法一一道出心中的滿足感,以及優良評價。
一邊吃還一邊點頭,顯然滿足的不得了。
懷印禮聽見這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心跳持續加速。
他看見自己不斷尋找的身影……
小女孩長大了……有她獨特韻味的背影更顯女人味。
她身形比十年前的她成熟,這是當然,她長大了……當初她還只是個十三歲的國中生……
淡色系的小禮服在皎潔的月光下,包裹著她穠纖合度的身軀,露出纖細的脖子讓他專注的目光黯了下來……
「要是有飲料就好了。」容雨凝自言自語道,吃太多口還真有點兒乾。
一旁的懷印禮嘴角上揚,她這種吃法想不口渴也很難。
他才打算上前遞給她自己手中的紅酒。
容雨凝突然站起來轉身……
「喝!」
她教近距離靠近的高大身影給嚇了好大一跳。
懷印禮即時摟住她即將往後跌倒的身體,讓她免於跌倒。
「膽子還是這麼小?」懷印禮笑著說。
他細細感覺手上的觸摸……柔腰細得像是一折就斷,身體似乎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柔軟許多。
懷印禮抱著她軟玉溫香的身軀顯得很滿足。
「謝、謝謝。」她還驚魂未定。
容雨凝趕緊站穩,打算跟扶了她一把的好心人道謝,孰料一抬頭……
她的心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
是、是他!
是、是啊,這場宴會不就是閔姨為了他準備的。
可她一點兒心理準備都沒有……
她知道他要回來、她知道他今晚下飛機、她知道……
可是她沒有打算見他,所以才會拿了一大堆甜點待在外頭慢慢吃,打算一吃完就回房間窩著。
因為她一直做不好看見他的準備……
懷印禮看見她退後,站得遠遠的位置盯著自己瞧。
手掌上還留著她身上的體溫,雖然不喜歡她站得離自己這麼遠,但卻也因此能看見她從頭到尾……
高雅削肩的小禮服讓她完美的鎖骨完全展露出來,雙腿更是修長勻稱地勾著他的目光……她,已經是個發育成熟的女人!
「不認得我了?」他俊朗的五官從見到她起,就一直有著淡淡的一抹微笑,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
容雨凝望著眼前再熟悉不過,卻有些轉變的面孔。
一樣英俊、一樣斯文,卻多了……
比年少的他多了、多了……多了什麼?她說不出自己對於他,那種始終釐不清的感覺。
他似乎比自己又高出了許多,也更強壯,渾身散發出屬於成熟男人的魅力,怎麼都覺得跟以前不一樣……
看他精神奕奕的樣子,應該過得很好吧……
算了,他好不好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
她單單只是盯著自己看,竟然也會讓他心跳加速,他還真是看不透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或許、或許他可以抱著一絲絲期待也說不一定,他不是下定決心回來嗎?
「你、你回來了。」沒什麼、沒什麼,放輕鬆,她試圖鎮定,就像是見到多年不見的朋友就好了。
「我以為一下飛機就會看到妳。」他盡量輕鬆地說著。
知道她沒有來接機,他真的很失望。
「車、車子坐不下……」她說著彆腳的藉口。
懷印禮有些失落,有些酸澀,卻不拆穿她。
「妳可真會吃。」戲謔的眼神看向擺滿殘骸的桌子。
容雨凝俏臉一紅,「哪、哪有?」嚅嚅地說著。
讓他這麼一笑,她覺得自己口更渴了。
「嗯?」他將手中的紅酒遞到她面前,「不是口渴了?」
她看著他厚實、修長的大手拿著紅色液體,似乎特別誘人想飲。
她想也不想,拿過來一口氣飲盡。
「咳咳咳……」
她動作快的讓他沒有機會阻止,「怎麼這樣喝?」
稍有酒精濃度的紅酒讓她白皙肌膚染上一片嫣紅,露出的光裸手臂及小腿也都泛著紅潤,讓他不禁又心猿意馬起來……
他暗斥自己,她可是讓酒嗆到了……
懷印禮輕拍她背後的大掌一直傳來源源不斷的熱度,讓她每一處被他大掌觸摸到的肌膚都感到燒燙。
到底是酒還是他大掌的觸摸讓自己難受?
「好、好了。」她阻止他再觸碰到自己,她覺得怪怪的,不是不舒服,但是也說不上是什麼。
「沒人跟妳搶。」瞧她臉都嗆紅了。
「進去喝些水。」
「不、不用了。」她有些困難地說著。
「在這等我,我進去拿。」
「不、不用,我回房間喝就行了。」
她有點像是落荒而逃似的轉身。
懷印禮抓住她的手,「我……呃……我……」
他不願相信自己竟然會有口拙的時候,而且還是在她面前!他怎麼也不希望讓她看見自己這樣的糗態。
一陣失落感湧上她的心頭,她期望他能跟自己說些什麼……他、他會想她嗎?
唉、唉呀,他、他應該也沒什麼好說的吧。
「我、我要回房間喝水了。」
他一失神,就讓她這麼溜走了……
☆ ☆ ☆
容雨凝一路跑回房間,她將自己背貼在門上。
咚、咚、咚……她撫著自己還狂跳不已的胸口。
怎、怎麼會?怎麼會跳得這麼快?好熱、好熱,渾身都好熱!
她困難的嚥下口水,有些腳軟地走到浴室,想用冷水冷卻自己臉上的高溫、燥熱。
在跑回房間的途中,她竟然還期待著他會追上來。
「太不爭氣、太不爭氣了,容雨凝妳實在太不爭氣了。」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沾滿水滴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
突然間,鏡子裡的容貌竟然漸漸地換變成了他的容貌……她搖搖頭,瘋了、瘋了、她一定是瘋了!
她趕緊走向蓮蓬頭,異想天開的想用冷水來沖去滿滿一腦子的遐想、雜念。
「印禮、印禮!」容雨凝孩迫不及待的要找心上人,她興奮地打開他房間的門。
一個女孩子正伏在小女孩心上人的胸膛……
「對、對不起……」年輕女孩聽見房門讓人撞開的聲音,趕緊推開被自己緊緊抱住的胸膛。
哭泣的女孩一副心虛的模樣。
容雨凝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怎麼就這樣衝進來?」他不想讓她看見這種場面。
「妳怎麼可以……」容雨凝上前抓住女孩的衣服,想要把她拉離開懷印禮的身邊,讓她不要碰到自己的印禮。
「啊……」
原本就哭得傷心的女孩,這下子更是柔弱了。
懷印禮顯然沒有料到容雨凝會有這反應。
他上前拉開容雨凝執意不放的雙手。
「凝凝,妳太過分了。」
容雨凝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瞪大眼……
「你、你兇我?」他從來沒有用過這樣嚴肅的口氣跟自己說話……
「我沒有兇妳,是妳這樣太過分了。」
他說她過份?他從來都不會對自己說這種話。
容雨凝倔強地不讓已經泛紅的眼眶掉出眼淚來……
「你不喜歡我了嗎?」
「這跟喜不喜歡沒有關係。」
有第三人在場,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吐露心情。
「怎麼會沒有關係?她抱你!她抱你!」容雨凝吼了出來。
懷印禮皺眉的看著她激動不已的樣子,「妳別這樣吼。」
「你怎麼可以讓她抱你?怎麼可以!」容雨凝不但傷心,也感到憤怒……她從來沒有這種沮喪感。
「那是因為……」
「印禮,對不起,我改天再來好了。」柔弱的女孩帶著哽咽的聲音說著,一波秋水還盈滿了剔透的淚珠看著懷印禮。
「不准!我不准妳來!妳以後都不准來印禮家!聽到沒有!」容雨凝從來沒有這麼生氣的大叫著。
「容雨凝!」懷印禮子神情顯得有些不悅。
「我送妳回去。」看向女孩,他又恢復了平時溫文儒雅的樣子。
「懷、懷印禮?」容雨凝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不、不用了,你還是先安撫她吧。」女孩彷彿站不穩似的柔聲說著。
看見他就要跟女孩走……
「不要去,我不要你去……不要……」容雨凝腦子有些空白。
「別再鬧了。」懷印禮有些嚴肅的轉過頭說道。
懷印禮只當作她在無理取鬧,畢竟他一向寵慣她了。
容雨凝看著他和女孩肩並肩地走出房門,小小的胸口突然間讓一陣強烈的刺痛感襲上……好痛、好痛!
多年以後她才知道,那叫心痛……
「哈、哈啾……」容雨凝揉揉發癢的鼻子,她剛剛竟然沖著冷水發呆?
回房間後,容雨凝大字橫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她覺得頭有些暈又有些沉重……
完了,她一定會發燒的,這是她每次發燒的前兆。
本來想下樓去跟閔姨拿藥,可是又怕看見……算、算了,反正死不了,她樂天地裹上棉被睡覺。
昏昏沉沉的頭腦讓她沒一下子就睡著了,她還以為自己今晚會失眠呢。
☆ ☆ ☆
「印禮、印禮……」容雨凝跑得氣喘吁吁,她聽閔姨說印禮生病了,還躺在床上呢。
小女孩衝上樓打開印禮的房門……
然後,她眼睜睜看見一個女孩子正在親吻她的印禮……
怎麼可以!
「可惡!」女孩抬起頭,示威的看著容雨凝。
又、又是她!
容雨凝衝上前,想捍衛自己的所有物,「妳可惡、妳可惡……」
容雨凝努力用著她微薄的力量拍打女孩。
「唉……痛……好痛……」女孩明明可以輕而易舉抵擋住容雨凝的繡拳花腿,可是她卻不這麼做。
「印禮、印禮……救我啊……」
「印禮、印禮……」
「妳為什麼要親他?為什麼……嗚……」
容雨凝止不住淚水,她哭得好不傷心,根本沒有多餘的力氣使出,但卻還是不甘心的拍打著女孩。
「印禮,救我啊……」女孩一副承受不住的呼喊著。
「嗚……壞人、壞人…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容雨凝哭得淚流滿面。
「唔……」懷印禮有些困難地睜開眼睛,頭重得不能再重了,但他似乎聽到凝凝的哭聲……
「印禮……嗚……」女孩看見他輾轉的睜開眼睛,趕緊一股勁兒的衝進他懷裡。
「印禮……好痛……嗚……」
女孩一衝到他懷裡,淚汪汪的容雨凝更是氣憤的跟上去繼續追打著女孩子。
「妳在幹什麼?」
他一睜開眼睛就是看見她一鼓腦兒的胡亂打人。
「夠了!」
印禮答應過她的都是騙人、騙人!騙人!
容雨凝根本聽不進任何話……
「啊!」他只是想揮開她拍打人的手,但沒想到凝凝會一個不穩,整個人往後跌去,後腦杓撞上堅硬的桌角!
他的心霎那間整個糾結在一起……
「凝凝!」
「凝凝?凝凝?」他衝下床鋪輕輕拍打著她稚嫩的臉頰。
「別、別嚇我……」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在顫抖……
「爸!爸……」他狂喊著。
懷印禮還記得清清楚楚,自己當時是多麼的害怕……
自從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凝凝就再也沒有到家裡找過他……
他不知道自己睜開眼睛之前發生了什麼事讓她這麼生氣?關欣妮直說不知道,說凝凝一進門就不分青紅皂白的直追著她用力打……
凝凝不願意再來他家、也不願意再跟他說話……
懷印禮站在自家花園裡望著她離去的方向,他握起手掌想感受剛才觸摸到她肌膚的餘溫,無奈已經讓風吹散了……
他一直看著樓上唯一亮著燈光的房間。
「你回來了。」懷印儒剛從公司下班回來,看見弟弟站在花園好一會了,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哥……」
懷印禮看著大哥,這十年來,他沒有回國一次,都是爸媽和大哥去找他。
「怎麼不進去?」看見弟弟剛剛望著的方向。
「看到凝凝了?」
「嗯。」
「那好,我有些累,先上去休息,明天再聊吧。」
「大哥。」懷印儒停下腳步看他。
「凝凝跟你住在同一層?」他……有些介意。
「只有三樓有空房間,不然你要她睡哪?」懷印儒挑眉。
他怎麼會不知道弟弟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只要是有關於凝凝的事,他就是會往死胡同裡鑽。
只有三樓有空房間不是嗎?他以為她會像小時候一樣,直嚷著要住自己的房間……
燈已經熄滅,她睡了吧。
她不來找他,他去她家找她也一樣,只要一看見他來,她就躲進房間,怎麼也不肯讓他進去……
所以他只能下課後去學校找她,看是不是能跟她說上話,他真的好想、好想她,他們以往都是兩、三天就碰上一次面。
因為國中比高中早放學,所以他得翹課提早出發。
他像是在衝刺百米競賽一樣快速的跑著,心裡只想著要快點見到凝凝,光是想而已,就可以讓他雀躍不已。
他有些喘氣的站在國中校門口盯著每一個走出來的學生,就怕遺漏她的身影。
英俊挺拔的外表吸引住每一個走出來的學生,讓人不禁多看幾眼。
「凝……」他終於看見朝思暮想的人兒。
一個男孩子急急忙忙地從她後頭跟上,不知道在跟她說些什麼?
他毫不猶豫,大步走向他們。
「凝凝。」
抬頭一看,容雨凝很訝異他會出現在這裡,「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抿緊雙唇,「跟我走。」
「可是……」
「先跟我走。」他拉著她細若無骨的小手。
「不要。」她掙脫開他拉著自己的大手。
他訝異於她的反應。
「妳!」
「她說她不要跟你走。」男同學勇敢的向穿著高中制服、又比自己高上一個頭的男孩子說著。
「跟你沒有關係。」他冷冷的朝不知死活的國中生說著。
「你不能強迫她。」男同學勇敢的眼睛直視他。
懷印禮眼神陰鷙,「容雨凝是我懷印禮的女朋友。」
「我要跟他去看電影。」容雨凝平靜地說著。
男同學彷彿就像是中了超級大獎一樣,驚喜的張開嘴巴,「妳、妳答應了?」
「嗯,不過你要請我,我今天沒帶錢。」她今天又忘記帶錢包出門。
「當、當然!」男同學高興得不得了。
「凝凝,不要這樣跟我嘔氣。」他一直皺著眉頭。
他知道她還在氣自己。
嘔氣?她不是嘔氣。
他肯定又在嫌自己無理取鬧……
「走吧。」她第一次拉著除了懷印禮之外,其他男生的手。
「喔、好、好。」男同學看著自己被她拉著的手,簡直是受寵若驚。
「妳夠了!」
他看見他們互相牽著的手,看得一把火直往腦上衝,用力的扯開他們互牽的手。
她忍著讓他扯痛的小手。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我最討厭你了!我不要再看到你!」
她讓自己委屈已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宣洩……
「妳說什麼?」懷印禮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她好生氣他騙她、好生氣他讓別的女孩抱,好生氣、好生氣!
「你不要再來找我,我要跟別人交往。」
年幼的她,只想將他付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也還給他試看看,讓他知道自己有多痛?
「我已經跟妳說過我跟關欣妮沒什麼。」他急著澄清自己。
「那都跟我沒關係!」只要一聽見那個老是貼在他懷裡的女孩的名字,她就忍不住生氣、更忍不住大聲說話。
「妳別鬧了,我……」
「我就是這樣幼稚又無理取鬧,你去找她、你去找她啊!她比較適合你!」她用力嘶吼著,說這話的同時,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也隱隱作痛……
一句別鬧了,觸動她這些日子以來特別敏感又脆弱的神經,關欣妮溫柔、漂亮、成熟又有氣質的樣子是她無法比擬的。
同是高中生的他們更讓容雨凝自己覺得格格不入……
第二章
由於昨天晚上的宴會持續到半夜,所以過了正午,懷家還是一片安靜,就只有懷印禮一個人坐在飯廳餐桌前喝咖啡,偌大的房子裡只聽見他偶爾翻閱報紙的細微聲音。
不知道是因為時差的關係,他昨天一整晚都翻來覆去,怎麼睡也睡不著,他索性起個大早到外頭慢跑,也在餐桌上面翻了不知道幾次報紙,還是沒人起床,他記得凝凝一向不會太晚起床。
「唧唧……」
「喂?」他接通和組織內部聯繫的通訊器材。
這個通訊器材不同於普通的手機,組織內部人員不需要撥號,只要撥屬於伊森的專線,伊森的通訊器就會直接響起,這是因為通訊器材裡面的接收發射器是由組織內部自行研發而成。
「伊森。」
懷印禮馬上皺起眉頭,這個專線該是由組織內部的人員來接通,而不是她。
「妳不該用專線接通我的通訊器。」
「伊森,我剛聽長官說你要辭職,這是真的嗎?」對方的聲音顯得很急迫。
「這跟妳沒有關係。」
「伊森,你知道我……」
「除了公事,我跟妳沒有任何交集。」他不耐煩的打斷她說話。
對於別的女人,他不需要有耐心、也不需要和顏以對。
她們全都不是他要的!
「伊森!」懷印禮切斷通訊器。
她們全都不是容雨凝,那個令他甜蜜得痛苦的女人……
這十年來,他替美國的秘密情報組織工作,這個組織從不對外發言,因為他們是不被承認的單位。卻又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因為他們收集來的情報,都能幫美國做出最有利的決策。
懷印禮則是專門負責調查位於全球各地的恐怖組織,尤其是中東地區。他不想替美國人收集外交情報,因為他是台灣人。
監控各個恐怖組織的行動,不會讓他身為台灣人的身分受到衝突,因為恐怖組織的目標不分國籍,永遠都是讓那些無辜的生命受到傷害。
「兒子啊,怎麼一個人坐在那裡?」懷夫人一下樓就只看見小兒子一個人。
「媽。」
「睡得習慣嗎?」畢竟小兒子在國外待了十年。
「時差還沒調過來吧。」
「過幾天就好了。」他看著母親緩緩下樓。
「凝凝呢?」
「還在睡吧。」
「你們碰過面了嗎?」
懷印禮頓了一頓,「嗯……」
走近看見小兒子的表情,她想她還是別問好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不過,她倒是可以幫兒子一把。
「去幫我叫凝凝起床,我想讓她下午陪我出去一趟。」
「好。」
雖然是下定決心回來索取自己的女人,但是一開始行動,卻又讓他有些躊躇……
懷印禮拘謹的一步一步踏上階梯,好像越靠近三樓,他的心跳就會越跳越快。
昨天晚上看見她愈加美麗的小臉,他年少時因她而浮起的內心悸動,一瞬間又猛地向他湧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以往他和她總是只有甜蜜,但是經過這些年後,他們的甜蜜裡還參雜了些許苦楚。
他不想再靠著回憶過日子。
「叩、叩。」
房間裡沒有回應。
「叩、叩。」
「凝凝?」
還在睡嗎?
昨晚再晚睡,現在也應該已經起來了。
「凝凝?」
他轉開手把,「凝凝……」
懷印禮輕巧的靠近床邊。
他看見她像睡美人一樣躺在床上,長長又濃密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道彎月般的影子……
微微開啟的唇瓣還細細地呼吸著,紅潤的唇瓣一直牽引著他過去。
小小的鵝蛋臉好紅、好紅。
懷印禮伸出手探摸,「凝凝,醒醒,凝凝……」輕拍打著她紅燙的臉頰。
躺在床上的人兒一直沒有反應,倒是張開呼吸的小嘴顯得有些急促、頻率也不穩。
他擔心她是昏睡了。
一把打橫抱起她輕盈的身軀下樓。
「怎麼了?」懷夫人看到兒子抱著凝凝走下樓梯。
「她在發高燒,我帶她去醫院。」他直往門口走。
「好端端的怎麼會發燒?」昨天晚上看見小ㄚ頭還很能吃。
「媽,幫我開門。」
「好。」懷夫人趕緊幫兒子打開玄關的門。
懷印禮將她抱上副駕駛座,趕緊發動車子。
他一路擔心的看著一旁的她,再踩上油門!
☆ ☆ ☆
「醫生怎麼說?」
容雨凝一進門就看見懷叔跟閔姨關懷的眼神。
「沒事,退燒就好了。」她虛弱地笑著。
「吃藥了嗎?」
「剛在醫院吃過了。」
當她醒來的時候,著實嚇了好大一跳,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在外頭?糟糕的是她沒有穿內衣……
沒有穿內衣,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是赤裸裸的……
她實在不禁怨嘆地看著始作庸者││懷印禮。
「是不是哪裡又不舒服?」懷印禮緊張的問,她臉色很不好的看著自己,讓他以為她身體又很不舒服。
這個英俊到不行的阿呆……
「還是很冷?」懷印禮見她在醫院一醒來就雙手抱臂,到現在也是。
容雨凝無力地搖搖頭……
「我去叫人熬點稀飯,晚上才好吃藥。」懷夫人朝廚房走去。
「我先上去。」她只想趕快回房間穿內衣。
「我跟妳上去。」懷印禮不放心她。
「不……」容雨凝都還來不及婉拒。
「去去去,讓他跟著妳上去。」懷先林朝著他們年輕人說著。
容雨凝無奈的暗嘆一口氣。
還是先上去比較安全,容雨凝雙手抱臂,緩緩朝樓梯移動。
沒辦法,她想快也快不了。
「謝謝你。」她轉身向他說道。
「為什麼一直想避開我?」他不是很高興的問著。
她以為他會直接下樓。
「沒有。」
「妳有!」昨晚也是落荒而逃,既然打電話給他了,不就代表她也想他嗎?
「我知道那不出聲的電話是妳打的。」
容雨凝感到有些惱怒。
那、那又怎樣?
她要穿內衣啦!當然她不可能說出來,更別說用吼的了。
懷印禮用雙手將她鎖在自己跟房門中間。
容雨凝一直往後退,就怕他碰到不該碰的……
見狀,懷印禮更生氣、更加往前。
「你!」真的是氣死她了!
「我怎樣?」
他此刻的神情看起來竟帶著幾絲邪氣……
而她被釘住了。
「唔……」
懷印禮緩緩低下頭。
做了他這十年來常常夢見的場景之一,深深的吻住她……他幻想了無數次,實際觸感比想像中的好太多、太多了……
稍稍用力撬開她的牙齒,他舌頭迅速鑽進她的口中糾纏,他就像是在品嘗陳年好酒一樣,慢慢地輕啜著。
「唔……」她陶然地沉醉在他懷裡,被動地感受他溫溼的舌頭侵入自己口中所帶來的莫名觸感……
她覺得體內深處有一股熱切且溫潤的快感傳來……她柔順地迎合著他溫柔的嘴唇。
小時候他們也常常親吻,可是沒有像現在這樣深入,她不知道原來接吻也可以這麼深入對方……
懷印禮很想看看她沉醉的表情,可是又捨不得離開她完全接納自己舌頭的小嘴。
他愈吻愈急躁,手甚至不安份起來,燥熱的大掌撩起她上衣的下襬,想往更另他妄想的高峰前進。
容雨凝雙手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無力地垂下,她一直捍衛著的雙乳正門戶大開、沒有任何防備……
懷印禮不規矩的大掌一觸及她滑嫩的巨乳,驚喜的發現她的乳房比自己想像中還要豐滿許多,但更訝異於她竟然沒有穿內衣!
他用力一捏。
「啊!」容雨凝整個人痛縮了起來。
懷印禮讓她完全背貼上門板,另一隻大掌也鑽進她上衣裡面,用力地揉捏起來。
「痛……」她的頭還因為發燒而昏沉沉。
他兩隻大掌撩高了上衣,使得冷空氣入侵了她細緻的皮膚……
他收緊雙手。
「你……」她痛得睜開眼睛,雙乳讓他兩隻溫熱的大掌緊緊覆蓋住,肚子卻讓冷空氣侵襲著……
「我沒想到妳這麼豪放!」他不是很高興的說著,手上也不饒過她。
「放開……」她有氣無力地說著,虛弱的雙手沒有作用地搭在他前臂上,想推開他肆虐的大掌。
他故意低下頭啃咬她峰頂的紅莓,教她突地一陣電流竄過身體。
她低下頭,看見他的嘴竟然將、將自己的乳頭整個含進嘴裡……
「啊……」她忍不住低叫出來。
「為什麼不穿內衣?」
容雨凝全身酥麻麻的,聽不見他跟自己說了什麼?她只覺得全身軟綿綿使不上力,但是他又讓自己好舒服……
「妳想勾引誰?」邊說,他用力一咬。
小小的果實瞬間硬挺起來,「啊!」
容雨凝痛得想推開他埋在自己胸口的頭顱,無奈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
「沒有……」她要勾引誰?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粗魯起來,剛才還好好的不是嗎?一路上他都一直很擔心自己的不是嗎?
懷印禮摟住她下滑的身軀,抱著她進了房間。
「喀。」房門讓他落了鎖。
「如果妳是要勾引我,妳做到了。」他眼神已然蒙上一層慾望。
不消一會兒,容雨凝已經全身赤裸裸地橫躺在床上,腦子昏昏沉沉、沒有意識,完全任憑他宰割了……
懷印禮從上而下,站著欣賞她一身白皙又細緻的肌膚,他精明的目光漸漸轉黯下來……
他下意識的脫去自己一身束縛……
容雨凝感到冷憟,她將自己赤裸的身子縮屈起來。
懷印禮不允許她遮住他想看的任何一個部位,「好、好冷……」她眼神渙散地看著伏在自己上方的他。
「我是誰?」他知道她的腦子正因為發燒而有些渾沌。
「我是誰?」他捉住她胡亂動的雙手。
「冷、我好冷……」
他怎、怎麼那麼壞,不讓自己蓋棉被……
他將自己密密麻麻貼緊她微顫的身軀。
「有沒有好點?」
他捨不得她冷到……
「嗯……」她喟然一聲,舒服地閉上眼睛。
懷印禮聽見她那令人酥軟的喟然聲,以及誘人犯罪的舒服神情,他不打算再一次忍耐,他已經忍得夠久了!
點點滴滴的吻落在她細膩的脖子上。
「呵、呵……」容雨凝突然躁動起來,「好癢喔……」
懷印禮抬頭看了一眼,他直接攻上峰頂……
用大掌罩住其中一只凝乳,細細惦量著,好沉重啊……
他微微用點手勁慢慢揉著,專注地盯著她閉上雙眼的臉龐,他想看她為自己綻放的模樣。
「啊……」容雨凝以為自己在作夢,好、好舒服……,「啊……」
他不滿足只有她如此舒服,低下頭吸著乳頭,還不忘輕輕拉扯著另一個還沒能讓他含進嘴裡乳頭。
「滋、滋、滋……」他不知不覺中愈吸愈用力,就像是非得吸出乳汁來才甘願一樣。
昏沉的容雨凝雙手捧著他的頭,怎麼會有溼溼又熱熱的東西一直罩住自己發癢的乳頭……
他拉開她其中一隻滑嫩且勻稱的美腿,邪惡的大掌沿著小腿、膝蓋窩、大腿一路往上滑動,最後停留在有著一小裂縫的縐褶處……
「啊!」
當他粗大的手指一觸及她未曾視人的祕花裂縫時,容雨凝敏感地顫動了好大一下赤裸的身軀。
他粗壯的手指頭不斷來來回回的稍稍擠壓著裂縫,他想讓裂縫自己動情的為他擴張開來,好迎接他稍後的入侵……
「喔……」從未開啟的裂縫正首次擴張著,讓她的身體有些顫憟地畏縮著……
想揮去下體異樣的感覺,她自然地張開兩腿,「很好……」懷印禮喜歡她為自己張開腿的樣子。
「再開點。」他協助睡夢中的她,一把扯開她雙腿的距離。
「唔……」顯然睡夢中的她很不習慣這個雙腿大張迎接的姿勢。
她隱密的裂縫正不斷讓他愛撫著,他手指力量不斷慢慢增加……最後甚至壓進她毫無抵抗力的花縫內。
「啊……」容雨凝四肢霎時感到麻痺一樣的顫憟……愉悅的感覺充斥在全身的細胞裡……
太過真實的觸覺讓她不由得睜開眼睛,一探究竟。
「懷、懷印禮……」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他似乎在強忍著什麼,有些漲紅的臉放大在自己眼前。
他粗大的手指竟然在這個時候強行進入她脆弱不堪的花縫裡。
「啊!」從下體傳來微微撕裂的感覺讓她又驚又怕,擱在她體內的手指讓她好不習慣……
「你、你在幹什麼?」她沒想到說出來的話竟像是在撒嬌,而不是叱責……
或許她心裡不是抗拒他的……
「不准連名帶姓叫我。」他的一根手指讓她的花苞包裹得緊緊的,他想抽動都不易……
要是換成他的亢奮狠狠塞進去,該是多麼銷魂的滋味……
他迫不及待地盼她能立即為自己準備好……他已經等不及了,想要衝鋒陷陣,狠狠闖進去侵犯一番……
「懷印禮,你……」她讓那陌生的觸碰給震撼了身心,她清清楚楚感受到他手指在自己體內的每一下牽動。
他一聽見她又喚他全名,便故意再更用力的使上手勁兒,盡根全部沒入她細窄的花苞……
「啊!」從下體一小部位的刺痛隨著他霎時狠狠插進自己體內的瞬間,痛徹了她從未開發過的全身……
「你……」她美麗的五官痛得都揪在一塊兒了……
雖然他是有些惱怒地狠心的插入整根手指,但一看見她吃疼的小臉,他還是心疼不已。
「不、不要動啊……」她覺得自己體內的私密肌膚好像隨著他每一次抽出,都像是要被牽引出來一樣……
他寬闊的額際滴下一滴強忍不住的汗,沒有理會她的阻止,手下繼續動作著,她以為自己會比她好受到哪去嗎?
「我要是不稍微動動,妳等等會恨死我……」他困難地說著,花苞一直強吸著他的手……
這、這叫稍、稍微動動?她真想打他,可是她雙手無力、沒用地攤平在枕頭兩側……
「唔……」她怎麼、怎麼好像流了什麼東西出來……
愈、愈來愈癢……
懷印禮知道她流出花蜜了……他已經可以比較順利的戳進、撤出……
好、好像沒那麼痛了……
「啊、不、不要……」持續不斷有種莫名的歡愉感覺傳到無力的四肢末端,讓她好生害怕。
懷印禮知道自己讓她就快飛上天際了,更是仔細看著她歡愉的表情,手指加速玩弄著她緊閉的花苞……
「再一會兒…感受它……別怕。」
「啊!」她的下體竟然會自行有些微微的收縮著。
懷印禮趁著她全身最虛軟的時候,將自己圓潤的前端往她花縫中間的凹處擠壓,一次、二次,當它一口氣撐開花縫、狠狠貫穿時……
「啊……!」容雨凝忍不住喊叫了出來。
一股強烈的疼痛感傳遍了她全身,久久不散……
他清楚知道自己衝破了什麼!
懷印禮憑著過人的意志力靜止不動,十分憐惜地吻去她因痛不堪而緩緩流下的淚水。
她怨懟地看著他,而他只能苦笑以對……
「還、還不出去?」容雨凝嬌嗲著,實在沒想到她是痛醒的,原來之前那些舒服又麻麻的感覺都是真的……她不是在作夢。
她不是排斥他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只是真的太痛了,才會要他出去……
「還好嗎?」他萬分柔情地問著,忍了這麼久,她應該舒緩一些了。
他試著抽離出來,「啊……」當他一稍稍退出,她便忍不住收縮了一下……
他青筋浮現,硬是咬著牙幾盡退出,再重重地盡根沉入。
「啊……」她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她以為他會出去,沒想到他、他竟、竟然又、又進去,而、而且進得好深、好深……
他不斷在收縮的緊窄花苞裡抽動起來,「啊……不、不要啊……」
她初次迎接男性碩大的花苞,由於他太過巨大,以至於她的異物感非常地強烈……也因此讓她非常地疼痛……
他硬梆梆的巨物讓她溫暖的花苞含得好緊……他非得用上些力氣才能進進出出、不斷抽插著。
她還無法適應巨物入侵的花苞,隨著他每一下抽出、挺進,一直不斷傳來陣陣疼痛……
無奈他怎麼也不肯稍稍緩和……
「停、你停啊……」
她一直覺得自己裂縫內的肉緊緊裹著他的巨物,好像隨著他每一次抽身都會被拉出去一樣,讓她有些害怕……
「不、不要……啊……」
天啊…她實在太、太……讓他怎麼也停不下來,腰桿甚至有愈搖愈快、愈搖愈猛的趨勢。
「嗚……啊……啊……」又痛又害怕裂縫內的肉會被他拉出來,讓她忍不住哭泣了起來。
「不、不要……啊啊……我、我不、不要啊……」狠狠讓他扯開的雙腿,也顫抖的胡亂踢著。
他知道她不是抗拒自己,而是害怕這陌生的感官。
「別怕,接受它。」他低聲訴說著,巨物卻極為不協調地猛烈進攻著收縮的花苞。
「嗚……不、不……啊……不、不要了……啊……」
他精瘦的腰桿不斷的愈沉愈深,彷彿每一下都想深深頂入花苞底似的瘋狂、猛烈的搖擺著。
「啊!」容雨凝一陣尖叫的迎接高潮。
容雨凝感到頭暈目眩且四肢顫抖,下體還不斷地急速收縮,而且刺麻的感覺一直往全身末梢傳去……
他沒有因為她稚嫩的花苞有著一陣劇烈的收縮而稍緩,因為他還沒到……
「嗚……」太過燦爛的光亮爆發,讓她陌生得感到害怕……
「就是這樣……別怕……」他不斷柔聲安撫著她,他知道太過於燦爛的光炫會讓她不知所措、甚至有些害怕……
「嗚……不、不要了……嗚……」
「啊!」
懷印禮突然更為猛烈地急遽抽插起來,一道濃烈的濁白狠狠射進她嬌嫩的花苞底處。
「啊……!」容雨凝強烈地感受到他強力地將濁白噴進自己的體內深處……
第三章
這樣算什麼呢?女朋友嗎?
沒有啊,他沒有跟自己提出交往的要求啊……
容雨凝下班一個人走在路上,止不住腦子裡的胡思亂想。
到底算什麼?他該不會是把自己當成上床的性伴侶了。
她臉色一黑,不、不會的!
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跟自己承諾……都已經給他了,容雨凝很是難過地想著。
她似乎又不怎麼敢肯定的說不是,心想他該不會是真的把自己當性伴侶吧……
容雨凝看著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她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走?
她一向是下了班就直接回到懷家,可是她今天不敢……
懷印禮竟然把她關在房裡整整折磨了半天,想必懷叔、閔姨、儒大哥也都知道了吧……
害她得一大清早趕緊爬起來梳洗,搶在大家起床前出門,天都還沒亮呢!
真是累死她了……
天啊,叫她如何面對大家……
爸媽長年遊玩世界各地,不放心她一個女孩子自己住一間房子,就拜託懷叔、閔姨照顧她,沒想到自己竟然……唉……
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看她……會不會覺得自己太放蕩呢?
說自己放蕩還真是奇怪……
要不是她堅持上班,她今天大概也還被他關在房間裡頭吧……
去哪好呢?早上沒想那麼多,只急著出門,家裡的鑰匙也放在懷家房間裡沒有拿出來。
爸媽放心讓她一個人待在台灣,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做了這種事,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叭、叭!」
後頭傳來喇叭聲,容雨凝以為是自己擋到人家,趕快往旁邊走。
「容雨凝。」車上的駕駛喊叫了出來,本來是想引起她注意的,沒想到卻反而把人叭走了。
「丁傅。」容雨凝回頭一看,原來是他。
「先上車。」他帥氣地比著後面的車水馬龍。
「叭、叭!」後頭的車子顯得已經很不耐煩了。
「喔,好。」她一聽見喇叭聲,就緊張的趕緊先上車。
「你怎麼在這裡?」
「這是我要問妳的吧?幹嘛一個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看她平常都是一下班就搭公車回家。
「你才失魂落魄。」她怎麼也不想承認自己心情失落……不、是非常的失落。
頭低成這樣還說沒有?丁傅一點兒也不相信。
「好,是我失魂落魄,那妳要不要陪陪我這個失魂落魄的男人啊?」
「好啊。」她二話不說馬上答應,甚至眼睛為之一亮!
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才好,她真的沒有勇氣回去面對懷家的人。
丁傅挑起眉毛,「天要下紅雨了。」容雨凝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我竟然能夠邀請到妳,妳不知道妳是我們公司裡赫赫有名的超級冰山美人嗎?」丁傅一點兒都不誇張地說著。
「討厭。」她才不是什麼冰山。
「哈哈。」
「既然妳這麼捧場,我一定要好好帶妳去見識一下。」
「好啊,越晚越好。」最好她回去的時候大家都睡著了,容雨凝退縮地想著。
「真的嗎?」丁傅有些懷疑。
她認真地點點頭。
☆ ☆ ☆
丁傅所謂的「好好見識一下」,就是這樣?
一堆男女擠在一塊兒,再加上震耳欲聾的吵雜音樂?
容雨凝覺得她頭更痛了……
「這杯給妳。」丁傅遞給她一杯粉紅色調酒。
「什麼?」丁傅用手指著那杯漂亮的粉紅色調酒。
「喔。」
容雨凝有些新奇的拿起這杯漂亮調酒,輕啜一口,甜甜的滋味瞬間入喉,杯底還有一顆新鮮、艷紅的櫻桃,好像在催促她趕快飲盡,才能嘗到甜美的果實。
無聊的拿著酒杯輕輕搖晃,丁傅可真是有女人緣啊。
從他們一進門就不斷有女孩子上前來跟他搭訕,他在公司好像也是很受歡迎,她不是很清楚的想著。
她的頭就跟手上酒杯裡的液體一樣,搖搖晃晃……
不、不能再搖了,她好像快、快坐不穩了。
她看見旁邊的丁傅好像變成兩個,和他說的女人好像變成三個,兩個?三個?
到底是兩個還是三個?
「妳的手機。」
「啊?」
「我說妳的手機響了!」由於PUB裡面實在太吵,丁傅不得不稍微提高音量說話。
容雨凝看見他指著自己的皮包,看到手機來電發出的光亮,才知道自己的手機響了。
「喂?」
懷印禮聽見手機另一端傳來吵雜的聲音,不禁皺起眉頭。
「妳在哪裡?還不回來。」
「啊?」
懷印禮壓住脾氣,「妳在哪裡?」
「啊?」怎麼這麼吵?她一點兒都聽不清楚。
「妳!」
「她在『GIRLS』,等一下我會送她回去,不用擔心!」丁傅看她在那邊啊,乾脆拿過手機幫她回答。
說完還馬上就掛上電話,因為他忙著跟漂亮美眉打情罵俏。
懷印禮非常不高興的拿起鑰匙往外衝,臉色比鐵還冷硬……
容雨凝看著手上的手機,講、講完了嗎?
「嗝……」她打了一個酒嗝。
她戳戳丁傅的背,「丁、丁傅,我還要這個甜、甜甜的……」她手指著空杯子。
「妳還要?」才一杯就這樣?他能給她第二杯嗎?
「快、快點……」她催促著。「是你說要帶我來的耶……」
「好啦。」大不了等等拖她上車就好了。
容雨凝開心的喝著酒,白天的煩惱就好像全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一樣!
「呵呵呵……」她根本記不得自己有煩惱!
「要不要去跳舞?」丁傅從一堆蝴蝶中脫身,向她提議。
好像不能讓她這麼喝,既然都來見識了,就帶她下去舞池跳個舞。
「啊?」
即使丁傅就坐在她旁邊,她還是聽不大清楚,更何況她還醉醺醺的。
「跳舞!」
「啊?」
丁傅乾脆把嘴靠近她的耳朵,大聲說話,「我們去跳舞!」
懷印禮問了「GIRLS」在哪裡後,在一堆紅男綠女中尋找她的身影。
卻沒想到她會靠在別的男人身上!
容雨凝東倒西歪的滑下吧檯邊的高腳椅,讓丁傅牽著手要去跳舞。
「容雨凝!」懷印禮帶著怒氣上前!
他縱然再氣憤,還是雙手溫柔的摟過她身子。
「印、印禮……」她還不知死活的笑著。
「要不要喝?很甜喔……」她將酒杯遞到他緊抿的嘴邊。
懷印禮陰鷙的看著和她在一起的男子,敢牽她的手!
要不是容雨凝虛軟無力的將全身倚靠在他身上,懷印禮早就一拳飛揮出去。
「我什麼都沒做,是她說不想回家,我才帶她來這裡見識一下。」丁傅趕緊舉起雙手,可不想惹上無謂的麻煩,他對她一直都沒有別的意思。
瞧這男人強烈的佔有慾,嚇人啊?
「她說不想回家?」懷印禮鐵青的臉色不禁皺起眉頭。
她竟然不想回家還醉成這樣!
☆ ☆ ☆
懷印禮一把打橫抱起容雨凝,直往自己的房間走。
從她身上傳來的酒味一直不斷的觸怒他緊繃的神經!
但是他卻很不協調的將她輕放在自己的床上。
「還、還要……好、好甜……」睡夢中的她,還在回味那杯漂亮的調酒。
這個小酒鬼!懷印禮自徑脫去衣服。
他從背後拉起她纖細的柳腰,讓她雙膝跪著,從臀後撩起她及膝的連身洋裝,沒有花工夫扯下她的內褲,只是用手指頭拉到一側。
「呃……」
容雨凝在睡夢中似乎感覺到,他正用他那又圓又大的前端,試圖撐開自己還是感到很疼痛的下體的裂縫。
一但巨大的前端擠入,懷印禮便直硬硬的一口氣往前推進,硬是直抵她嬌弱的花苞盡頭。
「啊!」
沒有任何的前戲讓她有機會稍稍濕潤起來,他一口氣將自己的巨物推到花苞最深的嫩處。
容雨凝睜開雙眼,霎時清醒過來,「不、不要……啊啊……」
他竟然立即就抽插律動起來了,「啊!不、不要……啊……」
她還很強烈地感受到下體的疼痛,怎麼又禁得起他這樣快速地搗進又搗出……
「疼、疼啊……嗚……」
「嗚、嗚……啊……」
容雨凝一點兒歡愉也沒有,只是從她下體已然紅腫的裂縫處,不斷往上傳來火辣辣的撕裂感。
「嗚……」
「印禮……不、不要啊……嗚……」她好痛……
膝蓋好痛、下體也好痛,全身都疼痛著……
「不要?妳剛才不是玩得很開心嗎?」他充滿慾望的目光還帶著些許怒氣,每說一個字,他就更為用力地往前狠狠頂進去。
「啊啊……啊!」
「妳說妳不要回家,嗯?」牢牢捉住她的蠻腰,他不斷的用力搖擺。
容雨凝只能用雙手用前爬,可是一點兒作用也沒有,因為小蠻腰兩側都讓他牢牢地扣住了……
「嗚……嗚……」強烈的疼痛感從下體泛開……
「嗚……不、不是啊……嗚……」她那包裹著自己「巨大」的柔軟花苞,讓他滿意極了。
窄小的花苞一直、一直緊緊的咬著他的巨物不放……
俊臉上流出的汗滴也隨著他狂烈搖擺的腰桿,一併讓他搖落,點點散落在她白皙的臀瓣上。
「嗚……啊啊……嗚……」他一直用力撞痛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讓他不間斷、急速地戳搗著的花苞也漸漸分泌出些許的濃情秘液,讓她疼痛不堪的下體也漸漸有了酥癢……
「啊……啊……」容雨凝把頭深深埋進枕頭裡,就怕忍不住溢出的聲音太大了……
「啊……啊……啊……」悶悶的呻吟聲讓懷印禮聽得很不過癮。
「有快感就喊出來。」他從後面用力地掰開她兩片白皙又滑嫩的臀肉,試圖以此將流有祕液的窄小裂縫扯開些,看是否能讓他的巨物不用每次進去就像是硬生生要擠出一條甬道似的,能夠順暢的進出。
「啊……不……啊……」教她大聲喊出來?
「啊啊……啊……」她不想讓他覺得自己很放浪……
可是她真的是好舒服,「啊……不要啊……啊……啊……」
懷印禮不想她壓抑自己的慾望。
「喊出來。」說末,他還故意用力的頂了好大一下進去。
「啊……」
「討、討厭……啊……」他一定是故意的。
「討厭?」
懷印禮猛地更為使勁兒的前後搖擺起他一向鍛練有力的腰桿。
「啊……!」
「不、不要了……唔……」這樣的蠻幹,讓她根本承受不了……
隨著一陣猛勁兒的搗弄,他用力射出一道屬於他的激流。
「啊!」她又感覺到他把東西射進自己紅腫的花苞裡……
☆ ☆ ☆
「唔……」容雨凝緩緩的伸了個大懶腰。
「啊、啊……」怎、怎麼全身痠痛得像是被什麼東西輾過?也好像是有東西綁住自己一樣,她沒辦法完全伸展開來。
全身上下都痛死了……
懷印禮知道她在哀號什麼,因為他就是罪魁禍首。
「再多睡一會兒。」
「喝。」她讓突來的聲音嚇了一跳。
看到身後放大的俊臉,她和他的臉正相距不到一公分。
容雨凝的小臉愈來愈紅、愈來愈紅……
因為她想起自己又、又和他……
呵呵……
啊!上、上班!
她還要上班呢,幾、幾點了?容雨凝急著找鬧鐘……她忘了這不是她三樓的房間。
「別慌,我幫妳請假了。」懷印禮看見她一睜開眼睛就一直慌慌張張。
「請假?」是、是說她可以緩下來嗎?她好緊張遲到。
「妳以為妳還有力氣去上班嗎?」
「沒、沒有。」她誠實地說著。
她真的覺得她再動,骨頭真的會一把散掉。
懷印禮讓她舒服地趴在自己身上,力道適中地幫她按摩背部。
「呼……」她就像一隻軟趴趴的懶貓賴在主人身上不停地撒嬌、喵喵地低聲叫著。
他也樂得將她摟在自己身上。
舒服得讓她又昏昏欲睡,這接連而來的操勞真的是累垮她了。
兩個人都沉默著,很享受如此寧靜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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