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就愛吃悶醋,恨不得馬上占有她;
壞男人,惹花惹草的,他的眼裡只能有她。
趙羅君雅本來只想像普通女人一樣戀愛、結婚、生子,
被男友甩了時,還來不及為失戀大哭,就被求婚了。
他說,她的身材合他的味,她的甜美是他的菜,
嬌氣任性都教他覺得可愛,她被哄得嫁他。
婚後,羅君雅才發現,長得帥氣迷人, 又是豪門土財主的老公,
竟是個高高在上的檢察官, 外頭想倒追他的女人不少,他卻娶她回家。
分居兩年,羅君雅不是拿離婚協議書讓他簽字, 就是嫌他這樣,
嫌他那樣,碰都不讓碰一下。 蒙星耀自認對老婆很上心,
別的女人他看不上眼, 可把老婆寵上天後,她似乎忘了老公的話要聽。
為此,他決定先把人拐上床,等搞出人命後, 再好好調教老婆,
她想離婚,這輩子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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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歡迎光臨。」
店員的甜美嗓音響起在每當有客人推開餐廳店門,引發門上那串風鈴所發出鈴響的那一瞬間。
此刻走進店裡來的是一位穿著白色西套裝短裙的美貌女人,她因迎面吹來的空調涼風而在門口的地毯上腳步稍稍停頓。
「小姐妳好,請問是一個人嗎?」
店員甜美的嗓音再度從旁響起,女人緩緩調回了因室內與室外溫差而走神的注意力。
「我約了人,他應該先到了,他姓蒙。」
「蒙先生是吧?他是已經到了,我帶妳過去?」
「不必。」女人回絕了店員的熱情詢問,舉步就朝著遠處那顆熟悉的後腦杓前進。
嗒嗒嗒。
高跟鞋踏踩在木地板上的聲響朝那顆後腦杓的主人所在的位置靠近,那人卻全然沒有要回頭的意思。甚至在女人已經來到身後之時,動作優雅地伸手拿起桌上那杯仍冒著熱煙的咖啡,低頭,輕緩啜飲。
「蒙星曜。」
因為男人太過自我,也對高跟鞋的聲響太過無動於衷,她在來到他身旁時就直接喊出他的全名,好抗議他的目中無她,只顧著自個兒悠哉喝咖啡。
「君雅,妳遲到了四十分鐘。」蒙星曜並沒有抬頭,但眼角餘光已掃到她裙襬的一角,短暫打完招呼,右手慢條斯理地將咖啡杯放了回去,看了眼手錶,「坐。」
他是讓她在他對面落座。
他選的是餐廳裡角落的座位,就連起身幫她移椅子的舉動都免了。
羅君雅十分沒好氣地瞪著他頭上那個好看的髮旋片刻,在確定他根本不會抬眼與她對視,只能再次移步,用高跟鞋狠踩幾下坐到他對面的椅子。
「我剛剛路上塞車,而且你非要約在這個時間見面,路面根本不可能不塞車。」既然他直言她遲到,那她就用最理所當然的理由正面反擊。
「我以為妳應該會提早出門?」
「我為了你提早出門?」她坐好,也放下了手提包與公事包,抬頭就給了他一個燦爛且充滿挑釁意味的絕美笑容,「你家偵探社就在隔壁樓上,你要是等我等煩了,你不能給我個電話先回去隔壁,等我到了你再過來?」
通常等人會因為其中一方有事而等不到人,幾乎都是因為回去太麻煩而不得不一直等下去,可蒙星曜開的偵探社就在隔壁,他等不到她回去就是,他開口就指責她遲到他還有沒有紳士風度?
「我知道妳在開車就不好打電話給妳,而且我記得今天是妳先約我。」蒙星曜邊單手輕撫下頷邊用饒有興致的目光對她暗示著。
「我……」好吧,今天確實是她約他的,他怪她遲到也並非令她火氣燒得熊熊旺盛的最主要原因,而是,「既然你還記得是我約你,那在我進門前的三分鐘你還在跟這裡的店員小妹搭訕談笑?」
對,沒錯,她剛剛在前面路邊停好車就往餐廳這邊走,在路過窗外時碰巧瞧見他跟店員小妹有說有笑,是他溫文儒雅地噙著笑,而店員小妹卻咯咯笑到花枝亂顫。
他都不是一心一意在等她,而是等著等著順便把個妹,那他有什麼資格指責她遲到?
「我想妳誤會了。」蒙星曜笑了,愉悅的笑意渲染著俊朗的眉目,使他英俊的面容更添幾分魅惑與神采飛揚。
羅君雅向來很討厭他笑,別人看了或許不會覺得有什麼,但她對他太熟悉,熟悉到看他總是看得過於仔細。
他的眼睛其實漂亮又有神,卻像極了墨黑的子夜,又似一點都不透光的深海,一眼望下去太幽深了,什麼都看不到,笑意自然也滲透不進去,他根本就是自然而然又毫無意義地隨便笑,這樣的他在她看來一切都很假。
「我誤會什麼?」她把他當場抓個正著還能說是誤會?
「妳都說了我開的偵探社就在隔壁樓上,會來這裡用餐的又不只我一個,碰巧我的一位員工就對剛才那位店員小妹有意思,很想把她追到手,只是他最近被我分派到國外工作,已經許久未曾出現了,店員小妹有點關心他,才跟我詢問他的狀況,她會笑完全只是因為提到我那位員工的糗事而發笑罷了。」
他沒有辯解,純粹就只是在講解著令她非常在意的事發經過,所以他用的是極為平靜的陳述口吻,「不過妳這麼在意我的一舉一動,就連走過路過都絕不放過,這就證明我們心裡還是有彼此的,還真是令我感動。」
「你!」他感動個鬼,他說著感動然後流露出一臉陶醉的模樣,比他的笑容更假,害她描繪著精緻妝容的俏臉因惱火而開始轉變為猙獰。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怯怯的聲音突然在旁響起,「那個,請問,這位小姐……需要點餐嗎?」
說話的是剛才在門口接待羅君雅那位店員小妹。
◎ ◎ ◎
蒙星曜是他們這家餐廳的常客,她剛才見這邊氣氛有點不對,便沒有急著過來,碰巧這會兒他們好似已經暫告一個段落,她才立刻拿著菜單和冰水過來。
「你們今天的限定菜色是起司龍蝦義麵和蒜蓉蒸鮑魚?給我各來一份,再來個凱撒沙拉,飲料我要招牌烏龍奶茶。」
「這位小姐,妳點的菜比較適合兩到三人份量,可是蒙先生已經點過菜了,妳要不要換成一個人能吃完的優惠套餐?」聽見羅君雅點餐如此豪邁,店員小妹便好心提醒。
「我就要點這些,吃不完我就打包,反正他請客。」羅君雅秀眉一凜,還是帶著些凶狠的那種,讓店員小妹連連點頭然後轉身竄逃。
「恭喜妳,今天之後妳的傳言一定會在這家餐廳的員工之間流傳個遍,以後只要我每次來用餐,那些八卦的員工一定會找我問一遍跟妳的關係,和對妳表以無比的羨慕與感嘆。」
為了不讓可憐的店員小妹不安,蒙星曜出言轉移她的注意。
「你只要解釋你請你老婆吃飯,別人就不會問你那麼多。除非,你沒想過要告訴別人你有老婆。」羅君雅有些陰惻惻地看了他一眼。
「真高興妳還願意承認妳是我老婆,我還以為妳都不想要蒙太太這個頭銜了。」
是的,她是蒙星曜的妻子,他們早就結婚了,在他的身分證配偶欄上寫著的正是他羅君雅的大名,只是……
「我看你說得蠻感慨的,但你做出來的事卻不像,你不是都沒有戴婚戒?」
眼前擱在桌上的那雙男性指掌,手指修長而骨節分明,卻空無一物,虧他還說得一臉慶幸,依她看,他實際上就根本沒當她是一回事。
「是妳先不戴婚戒,那我總要配合一下,不然別人問起時該有多尷尬?」他向來很遷就她的,她想如何他就讓她如何,在他們偵探社裡他可是出了名的疼老婆。
「你也會知道尷尬?」在她的印象裡,他從來都是從容不迫的,他根本從未有過半點失態,在認識他之前她可能不敢相信,但如果世界上真有最完美的男人,大概也就他這樣的了,因此,她禁不住嘲諷一笑。
「君雅,我也是人,妳能不能不要把我說得那麼特殊?」蒙星曜莞爾地搖了搖頭。
「如果你足夠正常,你就不會有那麼多我所無法理解的處事態度。」
「我什麼時候讓妳無法理解了?」他很好奇。
「很多時候。」她對他的難以了解多到數都數不清,真要說的話可能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她也沒打算跟他一樣接一樣地算。
◎ ◎ ◎
正好這時候他點的菜上桌,也正好打斷這個話題。
然而他卻在用叉子攪了幾下面前的白醬海鮮奶烤義大利麵之後,邊遞出纏繞了幾圈麵條的叉子,邊對她說,「吃嗎?」
他的舉動,源自於他身後那一桌的小情侶,就在他的餐點上桌之前,他們肉麻兮兮的互相餵食的誇張行為傳到了他們耳裡。
羅君雅只是看了一眼被麵條捲繞的叉子就直皺起眉頭,「你少噁心了,你明知道我不是來跟你吃恩愛午餐的。」
「好,妳不是來跟我恩愛吃午餐的,那妳說說妳今天約我是想做什麼?」她不吃他就自己吃,反正他餓了,他直接就把麵條送進嘴裡細細品味。
「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我想要你做什麼。」她糾正他的說辭,但不許他無視她,便將手伸過去,用纖指在他的餐盤前狠敲了幾下桌面,「你最近接了楊飛捷被控訴家暴的案子是吧?」楊飛捷是她的當事人,也是被告,而她是被告的辯護律師。
「妳都知道了,妳還來問我?」美人當前,美食自然遜色許多,更何況那個人還是他老婆?
既然她非要引起他的注意,他就放下餐具,拿起桌上的餐巾紙,在一陣動作優雅地擦去唇上的醬汁之後重新與她對視。
「我知道什麼?我只是在與楊先生會談的場所附近見過你幾次,我不能確定你是不是要攪和進來才來問你。」
「所以這就是妳今天約我一起吃午餐的真正原因?」
「不然呢?你真以為我沒事會約你吃飯跟你增進夫妻間的感情?」她扯出了一個笑,是帶著惡劣性質的絕美笑靨,用以諷刺他的自作多情。
「妳還真讓我感到傷心。」他把手按在心口,露出個略顯痛苦的表情,好表示他的心此刻正如何隱隱作痛。
奈何他的表情實在太假,讓她難以容忍地一手狠拍在桌上,「你少給我作怪,你就老實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不是接了那個案子?你再不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走?」
「原來妳還想繼續坐在這裡跟我在一起?我還以為妳每次跟我待一塊都忍超不過十分鐘?」蒙星曜這回露出驚訝的表情,是真的驚訝那種。
「你……」她有瞅見他恰好又去看了一眼手錶。
她毫不懷疑他一直都有在計算時間,而從她進來直到現在剛好過去十分鐘,他也從頭到尾都在打定主意耍她,從而延長她的停留時間,而現在很明顯,他成功了。
如此足以可見他的行為在她眼裡是那麼的可惡,讓她胸口那把火燒得更加旺盛。
但搶在她失控發火之前,他就換掉了那副不正經的嘴臉,改用嚴肅的口吻說道:「我是接了與楊先生有關的案子,委託人是我的一位朋友,他跟楊太太有些關係,他希望我能找到更多的證據,好讓楊太太在跟楊先生離婚之後獲取到最大的利益和孩子的撫養權。」
「你知道我是楊先生的辯護律師吧?你是在知道這件事的前提下還接手了你朋友的委託?」羅君雅感覺很不可思議。
她覺得以蒙星曜的性格,不可能會在什麼都沒搞清楚的情況下就接手一個案件,但他既然是清楚這件案子裡有她他還要插手,那就不可思議了!
「妳是楊先生的律師,而我調查楊先生,這有什麼問題嗎?妳為他辯護,我調查我的,我們雙方沒有任何衝突。」
他認為他們雙方沒有衝突,就只是他認為。
羅君雅可不這麼認為,「你為了別人來調查我的當事人就是想害我輸掉官司,你覺得這樣還有沒有衝突?」
其實官司的輸贏不重要,那對每一位律師來說都只是工作,盡自己能力做到最好就是了。
可她不滿的是蒙星曜的作法。
◎ ◎ ◎
他分明是她老公,卻還要聯合外人來拆她的臺,這如何都說不過去。
「算了,我不想跟你多說,」反正她說得再多他也不會放在心上,甚至還可能被他顧左右而言他或是被他耍著玩,「我只跟你說最直接的,我要你撤手楊先生的案子。」
「君雅,妳別說笑,也別鬧脾氣了,妳知道我一旦接了一個案子,在委託完成之前我都會一直跟進下去,那是作為偵探的最基本原則。」
她不喜歡看他玩笑的面孔他就嚴肅給她看,但此時面對她無理取鬧的要求,他所表現出的是為難與不妥協,俊朗的面容也稍稍沉了下去。
「你要你的偵探原則不要我這個老婆是嗎?」她嗆他。
「聽妳的說法,好像只要我撤手這個案子妳就願意回家,但妳真的願意回家嗎?」這一回,換他提出嘲諷的詢問。
哦,忘了說,他們雖然是夫妻,也沒有離婚,但他們目前正在分居當中。
至於他們分居的原因,光看她跟他相處的模式就知道了,她相信即使換成別的女人,對方也會因為無法忍受他的死樣而想要跟他分開。
「你的意思是你絕不會推掉案子是吧?」她知道他是在等她先表態。
他向來很聰明,只要她敢提出要求,他就一定會從她這裡索取到相對的報酬,她也相信只要她說她願意回家他就一定肯鬆口,哪怕他不會徹底推掉案子,也會轉交給他人。
但是很抱歉,她從來就不喜歡他這種但凡遇到事情都想著先去計算別人的思考模式。
她連等他回答都懶得等,直接從公文包裡取出一份文件和一支筆放到他面前,「麻煩你在這裡簽字。」
「妳還真是有夠堅持不懈,非要每次跟我見面都拿出這份玩意?」他只用眼眸掃了一眼,就忍不住發笑。
她拿出的是離婚協議書。
她也最喜歡每回見到他就拿出這個。
「你要是願意簽我也不用每次都帶著,紙也是有重量的,你為什麼不乾脆一點今天就直接簽字離婚?這樣以後我也不會時不時就跑來煩你。」
「妳知道我從來都不覺得妳煩,我甚至很歡迎妳來煩我。」他必須要澄清,她覺得跟他待不下去而採取分居是她自己認為,他倒是從頭到尾都十分喜愛她。
只要見到她,他就會感到愉悅,是在愉快的基礎上變得更加愉快,「既然妳今天特地來跟我談案子,那我就順便跟妳說,現在是我更希望妳能推掉這個案子,因為它跟三年前的家暴案子十分相像,我不希望它再一次帶給妳不愉快的經歷。」
「謝謝你的關心,但我作為律師並沒有那麼不成熟。」而且這是上一個話題,她現在說的是簽字離婚的事,「你到底簽不簽?」她猜這次他同樣不會肯在文件上簽字,如果他肯妥協,他們早就不用那麼拖拖拉拉的了。
她乾脆將半個身子橫過,將筆塞進他手心,企圖引導他簽字,可她的一系列動作都還沒做完,他就倏地揮開了她的手。
「親愛的老婆,妳是得了健忘症了嗎?」蒙星曜突然笑著問。
「我得了什麼健忘症?」她不知道他又想搞什麼,卻知道他是在說她有病,這讓她忍不住來了一下惱怒磨牙。
「妳沒有健忘症那麼妳應該記得我說過,我不會跟妳離婚,我說了不止一次。」
對,她每次來找他說要離婚他都拒絕,就連他剛才揮開她也是為了不想跟她分開。
他是個多情深的男人,就因為他的深情,她就沒有一次跟他談離婚成功過。
「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離婚?」先說明,他深情是他的事,如果這個世界上每一份感情都必須要被接納,那就不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女,反正她就是無法認同他單方面的堅持,「你有那麼愛我嗎?」
「妳在說什麼?我不是從我們結婚那天開始就非常非常愛著妳嗎?」他俊臉上的正經宛如積雪突然崩塌,垮得好徹底,立刻又露出了誇張的詫異,原因來自於她蠢傻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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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給我提我們結婚那天!」她差點失控,可她立刻就察覺到現在是在公開場合,她稍稍調整好心態,這才壓低聲量繼續說道:「你要是足夠愛我你就不會從不遷就我,你敢說從我們結婚以來,你有過哪時是遷就我的?」
「如果妳說的是冰淇淋從不買妳喜歡的口味,看電視從不讓給妳看妳喜歡的綜藝節目,生活中各種各樣數不清的瑣碎事,那麼真是對不起,我還真是從未遷就過妳。」他陳述解釋得十分理所當然。
「你看,你看!」他竟然知道自己那麼衰,那他憑什麼不離婚?
「你連那些瑣碎事都不肯遷就我,你根本就一點都不愛我也不疼我,你幹嘛還要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你快簽字離婚啊!」混蛋!最後這兩個字她在心底嘶吼。
「為什麼我不肯遷就妳就代表我不愛妳也不疼妳?」他一直都很懷疑她那套理論。真要說的話,他覺得他一直任由她跟他分居,還這樣一次次地跑來胡鬧就是他對她最好的容忍和遷就。
「你連那些小事都做不到你還想談愛?」
「好吧,君雅,不如這樣吧。」他嘆了口氣,但這不代表是他認輸,「妳想要離婚也不是不行,但前提是妳要能找到比我優秀的男人,只要妳能找到我就跟妳離婚?」
「還比你優秀的男人?」她本想說比他優秀的男人一抓一大把,但不是的,這讓她只能窩囊噤聲。
「如果除了案子和離婚妳已經沒別的事了,那不如我們先吃飯?我餓了,我下午還有事。」見她無話可說,他乾脆不讓她說,不然菜都涼了味道也減半。
「吃吃吃,你自己吃個夠吧!」她本來就覺得約他見面已是勉強,更遑論跟他吃飯,眼見服務生在這時上菜,她立刻就喊道:「服務生,麻煩打包!」她要打包回事務所吃,免得對著他就連吃龍蝦都索然無味。
面對她要離開,蒙星曜根本沒有阻攔。
他知道他留不住她,也就沒有必要去留,太過強硬的態度只會激起她的好勝心。
因此,當她從他座位旁的窗戶經過,他甚至連看都不曾看過她一眼,而是徑自優哉游哉地喝咖啡吃飯。
他也並非對她的事從不關注也從不遷就,而是她的態度不對。
他的老婆太好強了,倔強和要面子,他沒有選擇事事都遷就她,是為了不讓一切都陷入由她主導的狀態。
正如她所說,他娶她是為了愛她疼她寵她,而不是為了娶她回來當女皇。
這種事情,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意識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