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情動,有些甜有些澀,只怕男人的冷漠;
男人的情火,有點毒有點霸,就怕女人的冷淡。
李慢慢這女生,光是坐在那裡,就足以令他冷冷的血液開始滾燙!
那一刻,朱脩文對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知道她單身,
知道她在哪裡工作,也知道了她住哪裡, 剛好,他是一個野蠻的行動派,
當直覺征服了他的理性, 他毫無任何理由,直接順服了本能,
千方百計地成了她的鄰居。 為了征服她,他以蟄伏的方式,
想著手段打算一點一點地吞掉她, 卻沒想到,她一個華麗轉身,
竟然成了他哥哥的女朋友! 讓他就此罷休?不,他看上的女人從沒打算放手。
只是這女人很遲鈍,總是笑得像一個傻瓜,不知他哥愛男人,
因為知道這秘密,所以他有恃無恐。直到她哭著拉他上床,
被他狠狠地在床上收拾後,被他疼得全身虛軟的她,
卻抬著尖細下巴說這不過是一夜情,她不用他的負責。
笑話,他好不容易把人給啃了,拐上了他的床,她怎麼能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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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李慢慢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幸福的女生,因為她有一個很優秀的未婚夫。
星期五這天,到了下班的時間,李慢慢卻還不能回家,她心痛地推拒了未婚夫朱廷偉的邀約,本來今天是他們交往一週年的紀念日,她連送他的禮物都買好了。
但是她要加班。
她只好用通訊軟體傳了訊息跟朱廷偉說了一聲,接著咬緊牙關,繼續加油。
李慢慢一邊不甘心地加班,一邊想著交往紀念日的禮物什麼時候送出去好呢?她和朱廷偉認識五年,她對他很有好感,在一年前,她鼓起勇氣向他告白,他答應了,她欣喜若狂,於是他們從朋友走到了戀人。
他們的關係很好,但似乎總是缺少了什麼。就像是那種好吃,似乎少了什麼的菜一樣,她想了想,可能是少了強烈的調味吧,他們之間總是平平淡淡,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但是她心裡常常空落落的。
他就像是一個溫和的大哥哥,對她很有耐心,也很溫柔,獨獨少了戀人之間的激情,半個月前他們訂婚了,他也沒有提出來讓她搬到他家住,好像訂婚前後沒什麼差別,只是名義上從男女朋友變成了未婚夫妻。
她咬了咬唇,偷偷地看了看桌子下的櫃子,與一年前一樣大膽的,她做了一個很膽大的選擇,她要給他一個驚喜。櫃子裡放著一個紙袋,裡面放著她精心準備的禮物。
一件性感的黑色情趣內衣。
他們之間需要激情,他儒雅斯文不主動,那就由她來做主動的那一方吧。畢竟他們之間真的太純情了,到現在還沒上過床,只牽過手,連親吻都是親一下臉頰就戛然而止。
他尊重她,當然是好事,但尊重得過頭,就不是好事了。
她偶爾也會幻想他像偶像劇裡頭的男主角一樣會吃醋,會擁抱她,霸道一點,熱烈一點,而不是平平無奇,他們都還年輕,卻像是七老八十的一對老夫婦了。
不行,她一心二用,等著加完班就跑去他的公寓,來一場激情四射的夜晚。
那件情趣內衣,她試穿過,穿起來真的很性感,絕對會令他瘋狂,她胸有成竹。
◎ ◎ ◎
晚上九點,她終於完成了工作,快速地拿起自己的東西,飛快地出了公司,攔了一輛計程車,到了住處,她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回家去,啃了一塊麵包,刷了牙,將身體去了角質,敷面膜,還護了髮……
十點半,她裡面不著寸縷,穿上黑色情趣內衣,外面就穿了一件米色長風衣,鈕釦扣到最上面,腳上穿著紅色高跟鞋,披著柔順的波浪長髮,一推開門,就看到對面的門打開了。
「李慢慢?」
男人很高挑,站在門邊,幾乎頭頂都要抵在門上了,隔著一副黑色鏡框,黑眸幽幽地掃了她一眼,「出去?」
「嗯,我出去一趟。」她語氣輕飄,有點心虛,她正要準備將香噴噴的自己送到未婚夫的床上,很不巧,前面的男人是她未婚夫的弟弟,一個從美國回來的天才建築師。
朱脩文搬到這裡大約是一年前的時候,那時候她和朱廷偉正式在一起,她都不知道原來朱廷偉的弟弟這麼帥,這麼有魅力,黑色的頭髮剃成了平頭,很短很短,帶著一股放蕩不羈的意味,就算他高挺鼻樑上戴著眼鏡也遮掩不住他浪子氣息。
但她很明白,這樣的男人意味著危險和難以掌控,他和朱廷偉兩人是兩個極端,一個充滿荊棘,一個平和無稜角。
「這麼晚出去,不安全。」他說。
「我去你哥那裡。」她平時和朱脩文比較少碰面,就算他們住在對門,好像每一次見到他都在晚上,都在她從外面回來,或者是她要出去的時候。
「哦?」他慢慢地點了點頭,「我哥來接妳?」
他的問話令她莫名有些緊張,想到她等一下要做的事,她臉蛋微微發紅,很不好意思,搖了搖頭,翹著的髮尾微微一晃,「不是,我有事找他。」
「什麼事這麼晚去找他?」他語氣微涼,忽然又一本正經地說:「明天去找他吧,妳一個女生這麼晚出門不安全。」
想說他多管閒事,可他說的話又偏偏是一番好意,她臉快燒起來了,「沒事的,我先走了。」
朱脩文的聲音在她腦後響起,「我送妳過去。」
「不用。」
「為什麼?」
啊!她要去勾引他哥哥,他送她過去幹什麼啊?
李慢慢紅著臉說:「真的不用,很安全!」她咬牙切齒,努力表達她的抗拒。
「走吧。」他越過她,甩了一下手裡的車鑰匙,「我送妳。」
根本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怎麼這麼部會看臉色呢,沒看到、沒聽到她拒絕了嗎?
他走到電梯旁,按下下樓鍵,幽幽地開口,「喂,妳一直拒絕讓我送,該不會是妳要出去被著我哥偷吃吧?」
她驚愕不已,這個人胡說什麼!她是會偷吃的人嗎?
「如果妳是出去偷吃的話,那我就不送了。」他很大方地聳聳肩,甚至腳往內拐,大有要回自己公寓的趨勢。
李慢慢很不想阻止他離去,可她要是讓他回去,那她不就說明她真的要去偷吃了嗎?這個王八蛋!明明比她小五歲,卻是非常的難搞,怪不得朱廷偉也說他乖戾到六親不認。
於是,她氣呼呼地跟著他進了電梯,還得忍著氣跟他道謝,「謝謝你。」
「不客氣,一家人嘛。」他笑著說。
真的是一個怪人!她心裡想,隨口問了他一句,「你要出去幹什麼?」
「買飲料。」
「哦。」
兩人一路無話,李慢慢被他開車送到了朱廷偉公寓的樓下,她下車前,他突然開口,「我等妳。」
「啊?」
「反正我下車買東西,等妳說完事情,妳也下來了,再載妳回去。」他一副他很好心的口吻。
朱脩文到底是想怎樣啊!他難道不知道一對未婚夫妻半夜相會要做什麼嗎?他還要送她回去?她發誓,打擾她和朱廷偉的好事,朱廷偉一定會揍死他!
「嗯?」他看她。
她露出一個假笑,「不用,再見。」說完,不等他有任何反應,迅速推開車門,踩著那艷紅色的高跟鞋,搖曳著身姿,消失在黑夜裡。
朱脩文盯著她,舌尖輕彈了一下,發出嘖的一聲,「看著真是可口。」
她也許不知道,他早已從她有異於平日的表現中發現了端倪,近乎封閉的車廂裡飄浮著她身上迷人的香氣,散發著勾人的味道,而她不自知地無聲蠱惑著他。
朱脩文是在一場朋友聚會上認識了李慢慢,她只是跟著朋友過來隨便轉一轉,吃一些甜點就打算離開,可他卻被她一口一口吃甜點的專注模樣給吸引了。
怎麼可以有一個女生,光是坐在那裡,嫻靜地吃著美食,就足以令他身體裡冷冷的血液開始滾燙!也就是那一刻,他對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趣,他知道她單身,知道她在哪裡工作,也知道了她住哪裡。
他是一個野蠻的行動派,當直覺征服了他的理性,他毫無任何理由,直接順服了本能,搬離了原來的公寓,千方百計地入住在了她的對面,成了她的鄰居。
像她這樣文靜的女生,他打算用蟄伏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吞掉她,卻沒想到,他的計劃才開了一個頭,她一個華麗轉身,成了他哥哥的女朋友?
他就此罷休?
不,他蠢蠢欲動,他繼續慢慢地吞噬她的生活,一點一點地入侵,但是她很遲鈍,反應很慢,眼裡只有他的哥哥,時常笑得像一個傻瓜,圍繞在他哥哥的身邊。
但他知道哥哥的秘密。
因為知道,所以他有恃無恐。
他吸了吸車廂裡殘留的味道,唇角一翹,他推開車門,拿了錢去了附近的便利商店買了一瓶咖啡,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淡淡的苦澀。他倚在車門邊上,看著那向他奔來的身影,眼裡閃過一抹笑意。
他知道,她今天想要做一些不一樣的事情。可能,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
但是他很清楚,他哥哥不可以。
而他就在這裡等著她,守株待兔。
過了一會,他看著氣喘吁吁地跑到他面前,眼角含淚,一副受了驚嚇的李慢慢,臉上適當地釋放出善意,「怎麼了?」
「麻煩你帶我回去。」她聲音帶著輕顫。
他眼中一閃而過一抹狠厲,他不喜歡她這副樣子,他沒說什麼,性感的薄唇輕抿著,他將飲料塞入她的手裡,打開車門,紳士地讓她先上了車。
等她坐進去,他關上車門,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正要啟動的時候,餘光一掃,她身體輕微地發抖,而安全帶還未扣上,他側過身,替她扣好安全帶,他正了正身體,開車回去。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心之中。
他能算計了一切,也算到了她不穩定的情緒,但他似乎漏算了,因為她波動的情緒而深受影響的自己,他抓緊了方向盤,心裡一直壓抑著那一股醋意,緩慢地瀰漫開了。
他吃醋了,吃了親生哥哥的醋。
該死的!她為什麼這麼傷心,看得他非常的不爽呢。
與來前相比,他的車速快了不少,李慢慢臉色微微發白,捏著飲料的指尖都白了,等車子一停,她擰開飲料,狠狠地灌了一口,苦澀的味道令她皺了皺眉,就如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她的心,被漫無邊際的苦給淹沒了。
「到了。」他說。
她點點頭,下了車,雙腿發軟地往前走,走到一半,差點扭到腳,一隻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的腰肢,火熱的溫度透過他的手臂傳到了她的身上,她呢喃地說了一句,「謝謝。」
「不客氣。」他鬆開她的腰,與她一起走進公寓。
同一個電梯,身邊站著同一個男人,去的時候,她心裡開心得不得了,像是裝了一隻小喜鵲在心裡一樣,雀躍得不行,回來的時候,心浸泡在苦澀咖啡裡,恨不得敲暈了她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叮!電梯到了。
他們同時走出公寓,她對他揮揮手,勉強地笑了笑,就要開門回公寓了。
「發生了什麼事?」他站在她的身後問道。
她拿出的鑰匙打開門,虛浮地說:「沒什麼。」
「妳不對勁,我哥……」
「不要跟我說你哥!」她尖尖地喊道。
他神色淡然,像是看著一個小女孩在鬧脾氣一樣,包容地說:「不要怕。」
「我沒有怕。」她極快地否認道。
「妳不怕嗎?不怕為什麼不願意看著我說話?為什麼從我哥那裡回來就不對勁了?」他放柔了聲音,「告訴我,妳發生了什麼事?」
她猛地抬頭,看著男人,他臉上此時沒有帶著眼睛,這是一雙被造物者親吻過的眼,瞳孔黑到極致,眼眸深邃,眼角輕佻,揉合了西方狂野和東方韻味的風情。
第一次,他們這麼近,她發現他雖然比她小五歲,可看起來卻一點也不幼稚,成熟穩重,像一個可以依靠的大男人。她眼眶發熱,想到剛才看到的畫面,她搖了搖頭,「沒有。」
「為什麼不告訴我??是我哥哥他公寓裡有別人?」他輕輕地問。
她的身體劇烈地一顫,「閉嘴!」
她不想再去聽了,也不想他再去猜,儘管他猜得這麼接近。
「看來我猜對了,他有人了?那妳上去用妳的高跟鞋敲他們的臉了沒?」他懷疑她被嚇跑了,還把她自己給嚇壞了。
「我……」她的呼吸突然急促。
她想到了十幾分鐘之前看到那一幕,想到那一幕,她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本能,不斷地顫抖著,她真的沒想過朱廷偉在外面有了別人,而且那個人還是男人。
圓潤如珍珠的眼淚,一顆顆地從她的眼眶掉落出來,她是真的沒想到,原來一直很尊重她,甚至都不碰她的未婚夫喜歡的是男人,而她只是一個煙霧彈。
她無法相信看到床單上翻滾的兩個男人時,那深藍色的床單還是她為朱廷偉買的,卻被他和別的男人睡了。
「朱廷偉!」她手裡還拿著他給她的鑰匙,她從來沒用過,如果要去他的公寓,她會通知他,而不是像一個小偷似地進來,但她只是想給他製造一個驚喜。
但沒有驚喜,只有驚嚇。
她的心臟被嚇得幾乎要停止了。
朱廷偉同樣沒想過,這個時間點,她會拿著鑰匙進來,看著她震驚到不斷後退的模樣,他有些愧疚,「對不起,慢慢,我應該早點跟妳說,可我想,妳這麼好,也許試一試,我可能會愛上妳……」
「你一直喜歡的都是男人?」
「是。」
李慢慢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朱廷偉的公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訂婚戒指給扔到了朱廷偉的身上,後來又是怎麼上了朱脩文的車回到了家,她看向他,他似乎還要說什麼。
但她一點也不想跟他談心。
她心裡很慌、很亂,她想大哭一場,或者她需要轉移注意力。
「呵呵……」他低低地笑了,「妳該不會這麼傻,自己一個人跑了出來?」
她就是這麼傻。
「李慢慢,妳被戴了綠帽子,妳要反擊才是啊,拿把菜刀嚇唬嚇唬他也好。」他說。
她懷疑他和朱廷偉是不是兄弟了?有這麼不近人情的弟弟的嗎?好可怕。
「或者拿開水,往他身上澆,讓他痛到一輩子都忘不掉……」
他是魔鬼吧。
可奇怪的,她聽著聽著卻想笑了,她想對他說,他說的這些主意真的很不錯啊。
「或者……」他依舊在給她出主意。
她的手突然拉住他往裡走,門被她伸長的腿給一踢,關上了。她鬆開他的手,一手壓住玄關的燈,暈黃的燈光照在他們的身上,四周一片靜謐。
她的心,咚咚地狂跳。
她知道,她在瘋狂,但她管不住瘋狂的自己。
小手扯開風衣,落在她的紅色高跟鞋旁邊,黑色的蕾絲情趣內衣勾勒著她完美的身材,束腰的設計讓她的腰肢看起來更細,也拱得她胸前的兩團白嫩更加圓滾滾了。
胸前的設計更為精細,薄薄的薄紗覆蓋在她的乳尖上,若是挑開薄紗就能含住,而腰身那一塊垂落下的黑色薄紗包裹著她的臀部,但是只要他的手伸進去就能發現其中的奧秘。
大腿處分別被黑色的繩子綁著,漂亮的蝴蝶結交叉過她的身下,白嫩的肌膚被綁著時透出了一股被凌虐的快感,除此之外,就只剩下黑與白的明顯對比,以及赤裸裸的肉慾。
她踩著高跟鞋走到他的前面,望著那黑到不見底的眼,她摟住他的脖頸,嬌艷欲滴的紅唇摩挲著他的,「你,要不要?」
她居然問他要不要?他發笑,大掌扣住她的臀部,往下,滑過那些花樣的薄紗,往下,摸到了赤裸的臀肉,他壓低了聲音,「妳就是這樣出門的?坐在我的車上,妳想的是什麼?」
她呼吸一窒,沒想到他會這麼問,其實這是她一生中最刺激的一次了。
她自己也料不到,原來有一天,她想討好一個男人的時候,是可以放下所有的矜持的,但現在往回看,那時的勇敢果斷又顯得可笑、荒謬。
他雙手捧起她的臀部,往他的身上貼,「有想過要被我上嗎?」
全身的血液無法控制地全部湧上了她的臉,她結巴地說不出口,她那時又不是想對他獻身!
朱脩文快要被這股腐朽的醋味給酸死了,他居然也有為人吃醋的今天!
她突然後悔了,為什麼要拉他進來!她伸手就想推開他,遠離他的掌控,卻發現怎麼也離不開他的懷抱,而他們相貼的某處正發生激情的變化。
他放肆地對著她挑挑眉,摟著她轉過一個身,將她抵在墻上,精瘦的身體隔著衣物輕輕地在她的身上蹭著,「很漂亮,妳挑的……」他眼神流連在她的嬌軀上,「很對我的口味。」
她覺得他不只是在說情趣內衣,更像是在說她這個人,這個念頭鑽入腦海裡,她就無法自己地激動著,她輕輕地咬著唇,他不知道,情趣內衣的薄紗磨蹭在她的身上,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了難以形容的酥麻。
不是癢得想撓一撓,卻又癢得想他再靠近些,事實上,他們已經靠得很近很近,他呼出的氣息她能感受到一股夏雨過後的悶熱,烘得她的體溫也開始變高。
他低下頭,俯首在她的耳邊,啄吻著她可愛雪白的耳廓,牙齒收起了鋒利,吮著她敏感的神經,嬌軟的她在他的吻下更加的可愛了,耳尖紅紅的,小嘴咬著不肯發出聲音,明明看起來很舒服。
他的食指點在她的唇瓣上,挑開她的牙齒,蹭著那可愛的牙齒,沙啞地說:「舒服就叫出來,我想聽……」
她瞟了他一眼,心跳加速,身體的反應越來越明顯,明明他只是碰一碰她,親一親她,她便有些想嬌嬌地哼幾句,但不行,怎麼能呻吟出來呢,那樣太浪蕩了。
他們連床都還沒碰到。
他低低地笑著,「看來還不夠舒服啊。」
她雙眼朦朧,看著男人,心中警鈴大響,其實他跟朱廷偉真的很不像,他更年輕,也更攻擊性,一舉一動都帶著一種點燃她的勢在必得,她有點怕,這個男人不是她能駕馭的。
似乎是瞧出她的膽怯,他彎身將她抱起來,往她的臥室走去,她的腳掛在他的胳膊上,晃了晃,高跟鞋被晃掉了一隻,掉在了路上,另外一隻在他把她放在床上時,被脫下丟在了床腳。
他坐在她的腳邊,清楚地看見她腿間的蝴蝶結,黑眸幽暗,手指伸過去,將礙眼的黑色薄紗撩開了,他才發現下面的別有洞天,她沒有穿內褲,雙腿間的蝴蝶結捆在花穴口,而她的臀下又是赤裸,他啞聲問:「這樣不會不舒服嗎?」
當然會不舒服,特別是走路的時候,很難走,但她只想著計劃一個驚喜,忽略了走動時的不適。到了這一步,她好像不能再說什麼,她特別的矯情。
做就做吧。
她沒什麼好怕的。
她忍著羞澀,「內衣不用脫掉的,解開蝴蝶結,那裡會有一個開口……」她努力想解釋清楚些。
他微笑著,「慢慢。」
「啊?」
「我更喜歡自己探索。」他眼濛上一層霧色般情慾,深深地凝視著她。
她的手指曲著動了動,「那……」
「嗯?」
「你保險套有嗎?」
室內一陣沉默,他彎起唇角,慢條斯理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直至全裸,他的手從褲袋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東西,她快速地瞄了一眼,猜到了那是什麼。
他好變態,居然隨身攜帶保險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