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嬌憨,不好哄的任性,總是特別誘人;
風流的男人,不知羞的討好,總是特別纏人。
與心尖上的女神多年後再見時,能力強,性格強,
漂亮得一塌糊塗的她,身後追求者一大票。
可她卻拉他開房間,滾了一夜床單後,給了幾張大鈔, 高傲走人。
他陪了她,她不喜歡欠人,現在一筆勾銷。 這女人居然給他錢,
他看起來很缺錢嗎? 本是裝睡的他,恨不得將這女人給拖回床上,
想要狠狠地玩壞她。第二次再見,他躺在病床,
她被誤當是沒良心的女朋友, 開口第一句話是他怎麼這麼虛?
是男人都受不了女人說自己虛, 當初是誰滾床單後差點下不了床的?
可明明面子裡子都被姚晨寧這女人貶得一無是處。 但因為他先喜歡上,
所以他甘心吃虧,被她死死地壓著, 反正是他的女人,
那就認真地哄,而且這一次他要哄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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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臺北一家夜店,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口,沒有進去,他慢慢地吸著菸,吐著雲霧,幾個性感的辣妹朝他拋了媚眼。
他恍若未見,目光徑自穿越人群,落在對面的便利商店裡,一個身材嬌小的女生正坐窗邊,吃著關東煮。
櫻桃小嘴,一口一口,好像在洩憤一樣,他唇角微揚,生氣了還是這個壞習慣,暴飲暴食。
裡面的女生吃完了東西,又收拾桌面,拿著紙巾擦了擦唇,接著拎著包離開位置,走到貨架前,單手拎了六罐啤酒,走到收銀臺付錢。
走出便利商店,姚晨寧沒有往人多的地方走,她找了一處安靜的公園,坐在長椅上,雙腳一踢,踢掉高跟鞋,咔嚓!打開一罐啤酒,仰頭咕嚕咕嚕地灌起啤酒。
不一會兒,一罐啤酒就喝完了,外表嬌小的她小手一捏,將空了的啤酒罐捏得變形,隨手一放,再拿起一個,打開,灌酒。
如此反復地喝了三罐,她紅著臉頰,看著路燈,大罵一聲,「狗屎!」
蘇洵站在不遠處,靜靜地跟著她,就如前幾天晚上一模一樣,看她白天認真工作,到了晚上暴飲暴食,作息非常不正常,成功地在外人的眼前維護著女強人的形象。
一連五天,她都處於這樣的狀態,他眉頭不贊同地緊緊攢在一塊,性感的薄唇緊緊地抿住,額上的青筋凸起,顯示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他看不下去,看不下去她變成這樣,有什麼好傷心的,不就是被男朋友劈腿,劈腿對象又狗血的是自己的繼妹。
那種男人有什麼好的,不如不要,蘇洵強忍上前搶走她啤酒的衝動,一邊思索著該如何讓她打起精神來。
六罐啤酒全部喝完,姚晨寧沒有完全喝醉,她的腦袋沉沉的,可她還是清楚她自己在哪裡,哪怕是喝了酒,她還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她真是痛恨這樣的自己。
能力強、性格強,她從來不認輸,在以男人為主的商場上,她憑藉著自己的能力有了立足之地,她足夠優秀了,優秀到吸引了一大票的追求者。
結果,她眼瞎地找了一個看著不錯的男人交往,但很可笑的是,兩個月沒到,她居然被劈腿了。
想到這件事,她肚子裡就堆積著一肚子火,是,她工作忙,可她再忙,她也記得約男朋友吃飯;再忙,她也知道在情人節的時候親手做一盒巧克力送給他;再忙,在知道他生病匆匆趕去照顧他……
如何當一名女朋友,她不說自己滿分,起碼她合格了,可惜她遇到了渣男,一個不合格的男朋友。
劈腿就劈腿,誰的人生沒遇過幾個渣男,被人劈腿的?她認了,不就是劈腿嘛,可他媽的,劈腿對象居然是她繼妹。
她繼妹是什麼人?一個表裡不一,隨著繼母嫁過來之後,就一直裝,在她面前裝,在她爸面前裝,在她所有認識的人面前裝成一隻小白兔,楚楚可憐的那種。
如果她是強悍的,那她的繼妹就是個性格柔弱的女人,但,這是外人眼中的她們。
實際上,她那個繼妹在只有她們兩人時露出本性,天使外表下藏著一顆惡魔的心,從小到大,陷害她的事情百分之百都是她那個好繼妹幹的。
當然,繼妹敢這麼對她,她對繼妹也不客氣,兩人暗地裡針鋒相對很多年,可這個節骨眼上,她輸了,輸得一敗塗地。
她忍不住想哭,她怎麼這麼失敗,她難道就比繼妹差嗎?那個男人是不是眼睛瞎了!
她不服氣,她為什麼會輸!但事實上,她真的輸了,那兩個賤人下個月訂婚,四個月以後結婚,速度快到讓她瞠目結舌。
不知情的親朋好友個個笑著打趣她,她什麼時候好事將近,搞笑!她什麼時候結婚關他們什麼事,但有些是長輩,她就是再想罵人,也得笑著好好說話。
她臉上濕濕的,正要伸手擦眼淚,一塊方方正正的手帕遞到了她面前,手帕的主人一定很愛乾淨,那手帕看起來不是新的,卻洗得很潔白。
拿著手帕的人,手指分明,指甲修剪得乾乾淨淨,順著他的手,她往上瞧,對上了一張硬朗的俊臉。
黑眸鋒利深邃,鼻樑直挺,他的頭髮不是時下流行的小鮮肉類型,而是很簡單的平頭,將黑髮剪到幾乎和和尚一樣了。
不得不說,他的外形很完美,也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不過她現在失戀,看到帥哥,心情一點也不美好。
「不用,謝謝。」她不客氣地拒絕了。
他執著地將手裡的手帕遞到她面前,「妳臉上的妝花了。」
她忽然一僵,剛才還懷疑這個男人是想占便宜,結果妝花了的她有什麼好便宜讓人占的,醜死了!
她用力地將手帕拿過來,往眼睛一擦,很好,睫毛膏掉了,因為貪圖卸妝方便,她一直以來都是直接塗未防水的睫毛膏,至於現在流行的種睫毛,她的睫毛又長又密,刷一層睫毛膏就跟種睫毛一模一樣,還是貨真價實。
她又擦了另一隻眼睛,老天爺,同樣是黑黑的,她估計她現在的臉跟調色盤一模一樣了。
她一點也不擔心這個人對她有不軌的想法了。
「謝謝。」她低低地道謝。
「不客氣。」他站著沒有走,眼睛認真地打量著她,她的臉比高中時期時要瘦了些,以前娃娃臉很可愛,現在更加嬌美了。
她抬頭斜了他一眼,「呃,你這手帕被我弄髒了,我賠給你?」她以為他一直不走,是想著拿回手帕。
「不用,妳留著。」他搖搖頭。
他的國語有一種奇怪的腔調,她笑著看他,「你剛從國外回來?」
「嗯,美國。」
「哦。」
對話戛然而止,她低著頭,心中希望這個男人快走,結果他就是沒走,於是她站起來,將啤酒罐扔掉,拿起包,腳步虛浮地打算離開。
喝醉的下場就是腿發軟,一隻大掌扶了她的手肘一下,她道謝站穩,不雅地打了一個酒嗝,正好走到一輛車旁邊,於是在車窗上她看到了一隻女鬼。
不巧的是,這隻女鬼是她。
她沮喪,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到這麼淒慘的地步,而身後的男人還是一步一步地跟著她,她有些不耐煩,「你幹嘛跟著我!」
「妳喝醉了。」
「我喝醉了跟你有什麼關係!」她暴躁地吼道。
「我沒想幹什麼。」只是想確認她的安全。
她煩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長髮,朝他冷笑,「怎麼,想趁虛而入?趁我喝醉想占我便宜!」
他默不作聲,她被他這副模樣看得火一股一股地從心底升起,她深吸一口氣,「我告訴你,休想占我便宜!」
醉酒的感覺襲了上來,她難受地搖了搖頭,一晃一晃地往前走,這條路很安靜,只有路燈,她心中升起一股悲戚。
在她十歲的時候,她爸媽就離婚,離婚的理由很簡單,她爸忘不了初戀,就算初戀結婚離婚,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可她爸就是愛初戀,就是想跟初戀在一起。
她嘲諷地笑了笑,也許這就是人們嘴裡說的真愛吧。
但真的愛一個人,為什麼還要娶她媽,生下了她,好像她的出生就是一個笑話一樣。
她像企鵝一樣,搖搖晃晃地走著,突然她停下來,不走了,轉頭,果然那個男人還跟著她。
她冷笑,走到他面前,小手用力地拍在他的胸口上,「你有沒有愛滋病!」
蘇洵愣住了,搖搖頭。
「有沒有女朋友?」
「沒有。」
「有沒有老婆?」
「沒有。」
「有沒有……」小孩。
「我單身,沒有結過婚。」
「那你要不要跟我上床?」
「好。」
他沒有一絲猶豫。
她笑了,「我就知道你想占我便宜。」笑得嬌媚,誘惑地撲進他的懷裡,「算你運氣好,我正好想有人陪。」
爸媽離婚之後,她除了每天跟繼母繼妹鬥法,就是要好好念書,天天向上,一定要成為一個優秀的人,她要讓她爸知道,他的女兒很優秀。
但是有些人不用努力,就可以很輕鬆地贏得她爸的關心和愛護,她這麼努力,卻好像是理所當然。
十八歲之後,她就搬出家裡,公寓是她媽留給她的,她媽每年只在臺灣停留一個月,陪她的時間太少了,她想人陪,可是沒有人願意陪她。
今晚,她想找一個人陪她,不管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反正她墮落了,誰也不要管她了。
她長大了,不需要父母了,她可以找到別人陪她。
◎ ◎ ◎
浴室裡水聲陣陣,蘇洵抽著菸,他知道她其實有點喝醉了,他不該在這時乘人之危,可是他卻這麼做了。
微暗的燈光下,他一口一口地抽著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當初是好好學生的他也學會抽菸,甚至只要想到她,他就會一根一根不斷地吸菸。
浴室的門打開,姚晨寧站在門口,身上穿著一件浴袍,一出來便看到那籠罩在煙霧之中的男人。
點點的火光在他的指尖閃爍,他穿著和她同款的浴袍,剛進飯店要了一間房,他進了房,沒有理她,先去洗澡了。
在他洗澡的時候,她有無數次機會可以選擇離開,可是她的腳就跟釘子一樣釘在地上。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給她機會,讓她選擇,看她要主動留下,還是主動離開。簡單地說,是看誰先輸,她骨子裡就是不認輸,要逃走的人絕對不是她。
所以她留下來了,帶著酒醉的腦袋,洗了澡,看著吸菸的男人,她走過去,纖細的手指捏著他的手腕,俯首,小嘴含住他吸的菸,重重地吸了一口,妖艷地吐出一個煙圈。
洗過澡的她,一身的雪膚幾乎令人看紅了眼,他毫不掩飾眼中的慾望,深沉地望著她。
她舔了舔唇,喃喃自語,「好久沒吸菸了。」
「試過這樣吸菸嗎?」
「什麼……」她看著他吸了一口菸,手繞到她的後腦杓,重重一按向他,她深吸一口氣,聞到了他身上薄荷和菸味纏繞的味道。
她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雙手環上他的脖頸,他另一隻手纏在她的腰肢上,她猝不及防地跨坐在他的身上。
浴袍之下,什麼都沒有穿,她敏感的大腿內側碰到他炙熱的膝蓋,她扭了扭身子,他攔住她的腰身將她抱在他的腰上,她彎曲著腿,跨在他的身上,隔著浴袍,能感受到頂著她的炙熱。
他的吻很煽情,吻著她的唇瓣,咬著她的唇肉,靈活的舌尖挑開她的唇,深入其中,纏著她的舌尖,令她無處可逃,來不及吞嚥的口水溢到唇角時,他色情地吸吮著。
嘖嘖的水聲在空蕩安靜的房間裡,他的大掌解開她浴袍的帶子,探入她的小腹,柔軟平實的肌理令他的掌心一陣發燙,他發出興奮的喘息,感受她生澀的悸動。
「確定?」即將到嘴,他仍然要再問她一遍,因為她對他而言是很重要,他絕對不會勉強她,即使他下腹那裡已經蓄勢待發,但是懷裡的人是她,他可以忍下,絕無二話。
她發出銀鈴的笑聲,「你問我?」她像一隻小妖精,臀部故意重重地蹭了蹭,她沒有經驗,但是她知道男女之事是怎麼回事,不就是兩具身體交纏在一塊嘛。
她既然選擇留下,那麼她就不會在最後關頭說再見。
他低低地粗喘,她看著他這副模樣,有一種女王在上的感覺,這個男人,可以任由她宰割,強勢地挑起他的下顎,她帶著不知名的情緒重重地咬了上去,很重,她感覺牙齒都快痠了,他卻一言不發。
這個男人令她想征服他,她睜著閃亮的眼望著他,正巧他低頭看著她,兩人互相對望的那一瞬間,她彷彿從他的眼裡看到出匣的猛獸。
她來不及做出反應,他猛然將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大掌包著她的臀部,直接往那張大得發人深省的大床走去。
當她被輕拋在床上,背脊感受到柔軟的床墊時,他已經解開了浴袍,赤裸著身體,直面壓了下來。
她啊的一聲,餘光瞄到男人身下抬起頭來的巨物,猙獰,巨大,像一隻蟄伏的猛獸逐漸地甦醒,而她是他可口的獵物。
他的手快速地脫下她的浴袍,發熱的指尖捏著她柔軟的乳尖,捏著揉著,直到那柔軟變得如石頭般的硬。
她咬著下唇,忍著身體一陣一陣的電流,「你,輕點!」
「蘇洵。」他的嗓音染上了情慾的沙啞,他深深地望著她,「我叫蘇洵。」
她沒有放在心上,她根本不在乎他叫什麼,這個男人看對眼了,而她需要有人陪,就這麼簡單,各取所需,知道名字做什麼呢?沒有必要!
他低頭,吻住她,迫使她放開她自虐似地咬著的唇,「喊出來,嗯?」
她細細地喘著,臉上染上緋紅,「要你管。」
他低低地笑了,大掌摸著她身上每一吋肌膚,那柔軟到幾乎融化他的手感令他虔誠地低頭,一一吻過她的肌膚,舌尖滾過她敏感的部位時,她會嬌喘,會呻吟。
她的聲音和她冷硬的態度不一樣,是甜甜的,比奶茶還要甜,幾乎令人在第一時間上癮了,好想再狠狠地折騰她,聽她發出更多動聽的呻吟。
「嗯……你……住手……」她沒有經驗,紙上談兵她很清楚,可真實地接觸下來,她才知道,原來有些感受不是可以紙上談兵的,那種瀕臨到瘋狂卻又不知羞地纏著他的感覺幾乎逼瘋她。
「乖……」他哄著她,專注地吻著她耳後那一塊嬌嫩的肌膚,他發現了,這是她敏感地帶,只要舔一下,她便會激動地顫抖。
這個發現令他驚喜,他喜歡看她失控的模樣,大掌滑到她的花穴,溫柔地分開她的花瓣,幽幽地探入,柔軟緊窒包裹住他的手指。
他的呼吸一沉,眼睛紅通通,真想立刻埋入她的身體,可指尖微末的濕濡告訴他,還不到時候。
他的沉著冷靜早已被丟到角落裡了,可對她的疼惜和唯命是從,讓他緩下了動作,他要給她一個難以忘懷的記憶。
一輩子,她一輩子都休想忘掉他。
他的手指撤出她的身體,她彷彿找到氧氣,拼命地呼吸著,但很快,她發現居心叵測的男人將臉埋在了那一處不可言說的地方。
「你幹什麼!」她驚慌失措,該不會這個男人有著不可言喻的嗜好吧,念頭一閃而過,下一刻,花穴被一抹濕潤輕舔。
「啊!」她發出失控的嬌喘,一股電流從那羞恥的地方傳到了四肢百骸,她瞬間腿軟地癱在他身下。
無能為力地看著那顆黑色的頭顱在她白嫩嫩的雙腿深處搖晃著,她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眼神迷離地看著天花板,一陣強過一陣的潮流從她私處溢出。
她幾乎無法控制身體的感官,她想忽略他,但做不到,腦袋空白,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快樂的感覺從她的私處竄到她的全身。
「啊……不要了……嗚……」她喜極而泣,這種被逼哭的感覺令她崩潰。
她不知道,做愛是這樣的,可以逼瘋一個人,她明明只是想要一個人,一個有溫度的懷抱的人,抱著她度過這個難熬的夜晚,做愛也可以,她不會拒絕。
但前提是她知道做愛是這樣的感受,她絕對絕對不會有這個傻傻的念頭。她的身體幾乎融化在他的身下,私處那裡濕漉漉的,她能感受到春水從她的那裡流了出來,乾燥的被單澈底地被弄髒,染上了她的味道。
羞恥,她幾乎被這一切羞恥弄得想哭,眼睛紅紅的,然而還未結束,他的舌尖好敏銳,頂在她敏感的一點,用力地拱著,她幾乎沙啞地喊了出來。
在他的唇下達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前所未有的滿足如溫泉般汨汨地溫暖著她的渾身上下。
眼前發黑,身體卻很溫暖,這種溫暖令她產生了依賴,令她想擁抱,他鑽出她的雙腿間,看著那被春水滋潤的花穴,喉嚨上下滾動著。
他置身在其中,吃人一般地看著她,「看著我……」他要她清楚地看著他,清楚地知道,現在占有她,擁抱她的人是誰。
她看向他,他俯下身抱住她,唇角染著她的汁液,竟令她不覺得噁心,只令她害羞,他在她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地將他唇角的汁液舔乾淨,邪佞的模樣與她在路燈下看到的他,完全不一樣。
路燈下,執意要遞手帕給她的男人,像一個超級大暖男,那溫柔的模樣令人心生好感,而現在這個男人,眼中是滿滿的侵略。
性感,表裡不一……她笑了,粉頰透著春意,眼中帶著春色,這樣的她,他拒絕不了。
在她的目光之下,他拉開她的雙腿,腰身緩緩往下,她突然開口,「你戴保險套了嗎?」
他的動作一頓。
她笑了,「嘖嘖,你傻了啊!」
他眼神微暗,床頭柜那裡有保險套,他匆匆一瞥,臉色微黑,「沒有我的size。」
她笑得更歡樂,「要跟我做可以,不能讓我懷孕,你要不要現在出去買?」
她分明在笑他,他也笑了,他在笑她太天真了,「其實有辦法的。」
「什麼……啊!」尖銳的痛從她的身下散開,她疼得指尖掐在他的手臂上。
「我不會讓妳懷孕的,妳沒有允許的事,我不會去做。」他的語氣很真誠,彷彿是可以信任的。
她疼得沒有任何想法,惡毒地拿指尖去掐他,他眉頭皺也沒有皺一下,他吻著她的唇,好聲好氣地哄著她,「乖乖,不要怕……」
誰在怕!
他都已經進來了,她還能怎麼樣!她第一次發現,一貫強勢的她居然破天荒地先軟化了態度,這個男人,真是可惡!
沒有太多的時間讓她思考,男人進入她的那一刻,真切地感受到了巨大的歡愉,英俊的臉變得扭曲,低低地咒了一聲,「該死!」
她橫眉冷對,「你罵誰?」
「罵我自己!」他,高估了他對她的慾望。
她睜大了眼睛,在她體內的那巨物竟然在脹大,「你……」
「看看妳,把我逼成什麼樣子了。」他嗓音裡充斥著無奈,以及濃濃的寵溺。
「你……啊……停……啊!」她想退出了,這個遊戲的設置超出了她能承受的範圍。
感受著嚇人的巨物仍在她的體內逐漸變大,她恐怕自己承受不住,他的手在她的身上上下遊走著,試圖令她更好地接受他。
「妳可以的,寶貝,妳可以的。」她能接受他,他毋庸置疑地相信這一點。
疼痛散去之後,是難以言喻的感受,酥麻,歡愉,帶著微疼,幾乎將她推到了天堂與地獄之間。
「啊,你別這麼快!」她投降了,這個男人不是短小早洩男,他簡直是一隻惡魔。
然而,在慾望之上的男人怎麼能停下,怎麼能溫柔,他早已化成了惡魔,只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吃透她。
纖細的雙腿被他撞得在空中搖擺,女人柔軟地胸脯被他的大掌包著,有了變形的趨勢,她的腰肢一次一次地被迫迎向他的下腹。
那巨物如海中霸王直搗黃龍,令她不知今夕是何夕,她像一個被惡魔的氣息沾染上的黑天使,散發著媚人的氣息,也誘惑著她身體裡的男人變成斯文敗類。
高強度的情慾網住了她,她嬌吟著,耳邊傳來男人嘶啞的嗓音,「好想,將妳做壞……」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