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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折】不想一刀兩斷的他

厲爵,冷酷惡男的典範,女人對他猶如玩物, 帶女人上床不過是為了男歡女愛,談感情,不可能。 放浪形骸的他,玩過的女人多不可數,可當尹寶藍被送上他的床, 嬌羞無助的扭著身子,勾起他雄性慾火,青澀的由著他放肆強索後, 她的甜美,竟教他愛不釋手,忍不住要了又要。 只是,別的女人跟他,不過是為了錢,而尹寶藍這女人, 卻傻得想跟他過一輩子。可惜,他這種凶狠的男人,從不跟女人玩感情, 也給不了承諾,想當他的女人,那就乖一點,誰知,她不但愛上他這浪子, 最後還給他搞出人命。當尹寶藍哭著說,她不會纏著他,也不再妄想嫁他時, 不曾動心過的厲爵只覺心頭一陣鈍鈍的疼,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疼湧上心頭。 他想,或許不是她愛不愛,也不是她要不要走,而是他愛上了, 也放不開手了,可尹寶藍這女人卻冷漠地說,她,不要愛了……

會員價:
NT$1186.2折 會 員 價 NT$118 市 場 價 NT$190
市 場 價:
NT$190
作者:
石秀
出版日期:
2013/02/21
分級制:
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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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偷他的心,帶著委屈,有點傻氣,非他不愛。
想愛她的人,帶著威脅,耍著霸道,非她不要。


厲爵,冷酷惡男的典範,女人對他猶如玩物,
帶女人上床不過是為了男歡女愛,談感情,不可能。
放浪形骸的他,玩過的女人多不可數,可當尹寶藍被送上他的床,
嬌羞無助的扭著身子,勾起他雄性慾火,青澀的由著他放肆強索後,
她的甜美,竟教他愛不釋手,忍不住要了又要。
只是,別的女人跟他,不過是為了錢,而尹寶藍這女人,
卻傻得想跟他過一輩子。可惜,他這種凶狠的男人,從不跟女人玩感情,
也給不了承諾,想當他的女人,那就乖一點,誰知,她不但愛上他這浪子,
最後還給他搞出人命。當尹寶藍哭著說,她不會纏著他,也不再妄想嫁他時,
不曾動心過的厲爵只覺心頭一陣鈍鈍的疼,一種從未有過的心疼湧上心頭。
他想,或許不是她愛不愛,也不是她要不要走,而是他愛上了,
也放不開手了,可尹寶藍這女人卻冷漠地說,她,不要愛了……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一道閃電劃破漆黑夜空,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
  細密的雨點重重地砸在落地窗上,窗外樹影婆娑,狂亂地晃動如同魔鬼降臨。
  室內的燈光很暗,但是昏暗的燈光仍然能讓尹寶藍看到坐在沙發中央,那個一聲不吭只顧喝著悶酒的男人。
  一杯又一杯,他一仰頭,那冷冽的液體便如白開水那般被他喝了下去。
  她緊緊抱著雙膝窩在沙發一角,全身瑟瑟發抖,看著那個男人的側面,那光線不足下儘管模糊一片的輪廓,線條仍精緻如同雕像。
  又是一聲響雷,尹寶藍嚇了一跳,雙手捂著耳朵,她知道逃跑的機會微乎其微。
  尹寶藍被自己的哥哥出賣了,明明說好是陪他出席一個朋友家舉行的舞會,可是當她打開那扇門,然後身後的門被哥哥重重地關上,她便知道自己被哥哥賣了,一個人墜入這無邊的黑暗。
  她一個人在這棟黑暗的別墅中摸索著,然後在客廳看到這個穿著黑色浴袍、喝著悶酒的男人,她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這棟空蕩蕩的房子裡也沒有別人,所謂的舞會不過是一個謊言,而她是唯一上當受騙的人。
  一向習慣冷靜觀察事物,知道無法逆轉便選擇靜觀其變的她,坐在這個男人身邊,陪了他一個晚上。
  她害怕打雷,怕得要死!那沉悶的響聲就像要將世間萬物搗碎一樣。
  一杯冷冽的酒端到面前,厲爵用眼神示意尹寶藍喝下去,就在那一刻,她看到他一雙布滿血絲的眸子,她的心一陣顫慄。
  無法拒絕,她顫抖著伸出一隻手接過杯子,低頭看一眼便仰起頭喝個精光,清清涼涼一杯酒帶著濃烈的酒精味,從她喉嚨緩緩流入她的胃,不勝酒力的她拚命地咳嗽,胃裡如被火灼般難受。
  對方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地奪過她手中的空酒杯,繼續喝酒。
  「你是誰?」尹寶藍以試探性的口吻,在他面前開口拋出第一個疑問。
  「妳不需要知道。」他的聲音很好聽,醇厚的感覺,不失磁性。
  「為什麼……我會在這個地方?」尹寶藍很好奇,四下打量這座宅子,然後一道閃電又讓她連忙捂上耳朵。
  厲爵捏著酒杯轉過頭,眼神冰冷地打量著她,嘴角勾起一絲微笑,那麼的魅惑,又是那麼的邪惡,「晚禮服、高跟鞋……這個問題不是應該問妳自己嗎?」
  「我被騙了!」尹寶藍不由得緊緊抱住自己,下巴輕擱在膝蓋上,語氣裡有一絲無奈。
  「很抱歉聽到此事。」他不再看她,只是低頭喝酒,但沒有之前喝得那麼急促了。
  她知道這男人跟哥哥一定是同謀,只是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你可以……放我走嗎?」尹寶藍鼓起勇氣的問。
  「妳說呢?」厲爵轉過頭看她,臉上一個淡淡的笑容一閃即逝,取而代之是一貫的冷峻。
  「那我走了,謝謝你的招待。」看到他那抹笑容,尹寶藍心裡淡定了好多,站起身準備穿上地毯上的高跟鞋。
  「如果妳敢走出這門一步,妳的哥哥……將會身首異處。」厲爵的聲音幽幽地傳來。
  尹寶藍倒抽一口涼氣,整個人僵住了。
  她能見死不救嗎?可是,她要怎麼救?那個一直以來,滿腦子只想讓她嫁入豪門、讓她成為搖錢樹的哥哥,現在終於得逞了吧!將她推入這個大火坑……他就是知道自己容易心軟,知道她不會丟下他不管。
  「如果我留下來,又會怎樣?」她挺直腰、壯著膽子,一副隨時準備從容就義,聽從他的發落的模樣。
  「實不相瞞,妳哥哥已經將妳送給我,用以抵債,以後妳就是我的情人,等我哪天玩膩了妳、放妳自由,妳就可以滾了,不過現在妳最好乖乖地待在這裡,不然……尹至翔這個人,會死得很難看!」話畢,厲爵望了她一眼,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那冰冷的酒液散發著冷冽的光。
  「我要離開這裡,我要找我哥哥來問清楚,我被他騙了,他明明說是要帶我參加一個舞會,沒有別的。」尹寶藍挽起裙襬,一雙腳套進鞋子裡,準備要離開。
  酒杯重重地放到桌面上,發出一陣清脆的碎裂聲響,尹寶藍手腕一緊,她被身後的男人用力地拉入懷裡,他一雙手環在她腰間,將她整個圈在懷裡。
  那男人的臉緊貼著她臉頰,帶著酒氣的呼吸輕輕拂過她的臉,曖昧的感覺迅速、緊緊包裹著她,令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到底想要怎樣?」尹寶藍用力掙扎,卻力不從心,無法掙脫他的懷抱。
  混亂之中,厲爵的一雙大掌輕輕撫上她胸前,隔著禮服薄薄的布料,揉握著她胸前那兩團柔軟,挑逗的意味十足,他只是輕輕一個動作,她的胸罩被他解開、抽出並扔向一邊。
  第一次被一個陌生男人觸摸敏感之處,她奮力抵抗,混亂中,她束起的長髮滑落,禮服的一側肩帶不知不覺也滑下肩頭,香肩裸露,她緊咬嘴唇,雙手用力地扳開他緊握在自己柔軟胸部的大掌,可是他卻更加用力,像是要將她胸部揉碎。
  迫不得已,尹寶藍一低頭,往他手背上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該死的!」他的瘋狂被她挑起,他將她重重地推倒在沙發上,站起身來,深邃的五官在閃電照耀下有些猙獰。
  尹寶藍拉起自己的肩帶,隨手輕撥一下滑落的長髮,曲起雙腿呈現出抵禦的狀態,而他卻當著她的面脫下自己的浴袍,一眨眼他身上已經光溜溜的,她捂上雙眼,他俯身上前將她籠罩在身體底下,頓時曖昧四起……
  如果他還敢亂來,就咬他!尹寶藍暗暗地想。
  厲爵邪魅的一張臉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卻冷漠地出奇,他雙手牽起她的裙襬,只是用力地一扯,隨著「嘶」的一聲,她眼睜睜看著自己那件本來很好看的白色禮服,被他撕成兩半,而她自己則與他一樣赤裸相對。
  尹寶藍來不及咬他,他已經傾身壓著她,霸氣地佔領她的唇,他的唇舌夾帶著烈酒氣息,在她唇齒之間攪弄著,讓她差點暈頭轉向。
  尹寶藍拚命地搖頭想要甩開他,可是他的吻更加熾烈,她仰起頭想避開他的唇,卻如同在承接他的吻,欲拒還迎的樣子讓他近乎瘋狂。
  厲爵的一雙手從她頸部往下遊移,只是輕輕一用力,便將她擋在自己胸前的雙手拉開,然後迫不及待覆蓋住她柔軟豐滿的雙乳。
  她想把他踢開,可是雙腿被他的長腿壓住,她想拉開他的手掌,可是他的手掌正眷戀著她胸前柔軟的質感,愛不釋手。
  越是掙扎就越是貼合,不知不覺中,兩人已經面對面,身體緊緊地相貼。
  就在尹寶藍幾乎要窒息之際,厲爵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她有著血絲的唇,然而他的唇卻沿著她的耳垂吻到她的頸項,啃咬著她的鎖骨,又滑到她的胸前,然後一口咬住了她頂端粉嫩的蓓蕾。
  尹寶藍睜開一雙含著水氣的美眸,用力地揪著他的頭髮,想把面前這粗暴而瘋狂的魔鬼趕走。
  而慾望亢奮的厲爵卻不受她控制,一雙手環著她的纖腰,讓她豐滿圓潤的胸脯呈現在自己面前,並瘋狂地品嘗著。
  一顆淚水緩緩地滑落,她累了、認命了,也順從了……尹寶藍的雙手不再掙扎,心如死水般閉上雙眼,任由他踐踏。
  可是他卻出人意料地,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跟一個死人做愛有什麼意思?既然妳不願意當我的情人,那我還是讓尹至翔變死人算了!」厲爵丟下尹寶藍,冷冷地披上浴袍。
  「不要!」見識過他的凶狠,她不敢再有任何怠慢,雙手抱上他的手臂哀求著。
  就算她的哥哥出賣她,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死,不然死去的媽媽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的。
  「不要?那就要看妳的表現囉。」垂眸看著那張精緻的小臉,厲爵的臉上終於有了幾分征服的快感。
  一陣響雷,尹寶藍驚叫一聲,緊抱著厲爵的手臂,讓整個潔白如玉的身體落進他懷裡。
  腰間忽然一緊,她被他用力地抱起,然後往樓梯方向走去。
  她知道,如果她不救尹至翔,就沒有別人能夠幫他了,他一心想貸款做生意,實現他的宏圖大業,可是經營不善的他一次又一次地失敗,以前哥哥不過是偷偷拿她打工的存款來還債,可是這次,他乾脆把自己賣掉!
  成為面前這個男人的情人,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她只希望以後自己的下場不至於那麼悲慘就好了,雖然她知道那樣的心願太奢侈、太奢侈,可是此刻她能做的就是討好厲爵。

  ◎             ◎             ◎

  厲爵重重地將尹寶藍扔在一張大床上,他一瞥她那誘人的身體,再次傾身壓上她。
  「現在就看妳的表現,如果妳乖乖地讓我滿意,我就放妳哥一條生路,如果情況相反,就別怪我無情!」他冷冷地說完便躺上床,一雙冷冷的眼睛望著天花板。
  明明心裡怕得要死,可是尹寶藍知道自己要是退縮會有什麼下場,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只能有一條路走,就是讓他滿意,不然受難的不只是她哥哥,還有她自己。
  尹寶藍緩緩地爬到厲爵身上,一張臉湊上去,吻上他涼薄的唇瓣。
  連初吻都還保留著的她,第一次親吻人是那麼的生澀,何況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陌生人,抵在他小腹處的下半身,也有一種異樣的感覺,滾燙燙如同火焰在流竄,她調了一個姿勢,卻觸碰到他那碩大無比的禁忌之地。
  臉上如同火燎一般,她不知道自己全身已經在發燙,連壓在他胸前那兩團豐滿,也如火球般在他壯實的胸前磨擦著,讓他小腹驟緊,幾乎有將她揉碎的衝動。
  她那粉嫩的唇沿著他的下巴往下,學著他之前對她的樣子吻著他的頸項,到他的鎖骨、到他結實的胸膛,她那飽滿而柔軟的玉乳,在他胸前蹭著,讓他發出一聲低號。
  厲爵的大掌輕按在尹寶藍的翹臀上,沿著那優美的身材曲線往上,摟著她纖細的腰身,最後輕托著她胸前那兩團,用力一握。
  猝然而至的疼痛讓她發出一聲呻吟,她支起上身,讓他更加恣意地揉搓著她的雙乳,她不知道厲爵已經很難受,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她!
  厲爵一把將尹寶藍按在身下,他的雙手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將她整個覆蓋在他身體下,他的手拂過之處,如火燒般的滾燙,最後他輕按她雙腿內側,手指頭探進她的蜜穴……
  「不要……」尹寶藍低呼一聲,伸手抵擋著他,想要夾緊雙腿,可是被他雙臂按著,她沒辦法抵抗。
  「妳又不乖了……」伴著厲爵的聲音,她胸前一枚蓓蕾被他啃咬得泛出一陣疼痛。
  無奈之下她只好順從他,並揉著他的後腦杓以求減輕他對自己的肆虐。
  「好痛……」尹寶藍慘叫一聲,淚光閃爍。
  厲爵沉默不語,讓早已慾望飽滿的堅硬下體直抵她花穴之處,再沒有經驗,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因而怕得將指尖陷進他的背,她全身緊繃、眉頭緊皺。
  他愛撫她讓她放鬆,然後用力地一挺,插入她的體內,並一點點地推進,每在她緊窄的內穴前進一點點,都有一種征服的快感,讓他全身興奮莫名。
  隨著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傳來及她的一聲低泣,他已經穿透尹寶藍的處子之身。
  生怕她更加疼痛,他刻意地放輕、放緩了些速度,可是還是一點點地插入,直至他碩大的慾望被她緊裹著,他才爆發出一聲暢快淋漓的號叫。
  尹寶藍的身體終於起了反應,大概是想將厲爵推出去,她弓起身體逞強地抗拒著,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可是卻力不從心。
  厲爵心裡暗笑,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放過她?懲罰性地一挺,他進入她身體最深處,然後瘋狂地律動著,完全沒有節制,整張大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這樣下去床腳恐支撐不住,可是他寧願整個世界顛覆,也不願意鬆開她。
  看著她緊蹙眉頭,一臉的嫵媚、看著她胸前那兩團在他眼前柔軟地晃動、 看著她一雙小手在他身上又是抓又是抱,他的身體就如同出了問題的機械般,沒法停止地在她體內衝撞,直到最後他顯得有些許疲累才放緩節奏,趴在她綿軟的身體上小憩片刻。
  尹寶藍趁厲爵不備,輕輕地挪了一下自己的臀部,可是他還停留在自己體內,她整個人還是被他控制著。
  她試著挪一下雙腿,好讓自己的腰背不至於那麼痠,可是他重重地壓著她,讓她始終無法脫離他。
  他的下體又在她身體內蠢蠢欲動了。
  厲爵雙臂支起上身,輕聲呻吟著將下體從尹寶藍那緊窄的內穴慢慢地抽出來,而她也緩緩地鬆了口氣。
  可是那只是很短暫地幾秒鐘而已,在她的花穴口,他那粗硬又開始變得挺拔,再次衝刺入她體內,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瘋狂、更加用力。
  而他的雙手緊抓著她的乳肉,讓她本來柔軟粉嫩的乳頭變得緊繃而脹痛,然後他的手指頭緊捏著那比平時要敏感很多、由淺粉變得深紅的乳頭把玩著,隨著下體的抽插越來越劇烈,他玩弄她乳頭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她痛苦地呻吟著,然後他俯首含上她的乳頭吮吸著、啃嚼著,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終於他也累了,將她整個抱起,拉入他的懷抱,他輕按在她腰背上,讓她與自己完美地貼合著,喉嚨間發出舒服的呻吟。
  「妳讓我很滿意,所以以後……妳就留在這棟別墅裡,專門為我服務。」厲爵的大掌順著尹寶藍柔軟的髮絲滑下,輕拍著她的背,喘息聲不斷。
  尹寶藍的下巴輕擱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應了一聲,一雙手臂也溫柔地摟緊了他,她知道,既然已經毫無保留將自己交給他,那只好順其自然,雖然他不是她心中期待的溫和浪漫的人,但是那已經不再重要了。
  「如果不是我累了,我還真想再要妳一次。」厲爵的粗碩下體在她身體內抽搐了一下,讓慾望噴射出來,有種暢快的舒服感覺。
  「讓我抱著你睡覺好嗎?」尹寶藍天真無邪的詢問著,一張驚懼的小臉望著窗外,「我害怕打雷。」
  他身體一顫,從來不屑溫情的他,對那些他發洩完慾望的女人,往往是用力推開,只是面前這個女人著實讓他猶豫了一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竟然該死的讓他心頭產生一股憐香惜玉之意,她毫不做作的哀求,讓他伸出結實雙臂擁著她躺下。
  雖然整個晚上尹寶藍被厲爵又搓又揉,睡不安穩,可是與睡眠不足相比,她不必為雷聲與閃電害怕,已經很好、很好了。
  一陣蹂躪之後,厲爵終於將臉埋在尹寶藍胸前沉沉睡去,而她也溫柔地用雙手抱著他,讓他在自己懷裡沉睡。
  尹寶藍知道自己心裡對這個不知道姓名的陌生男人,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她害怕著他,卻願意將自己交託給他,是她前所未有的體驗。

  ◎             ◎             ◎

  尹寶藍很早就起床了,這是從小就養成的習慣,剛睡醒的她,還差點以為前一天晚上只是作了一個夢,當她發現懷裡有均勻的呼吸聲,有股氣息輕拂她那赤裸的胸部時,她才意識到一隻手臂正搭在她腰上……
  尹寶藍側一下身,將那隻手臂從她身上移開,接著不動聲色地用手肘支撐起自己,與那埋在她胸前的俊美保持距離,然後不露聲色地伸腿下床,可是整個身體如同散架般,還有下體傳來的絲絲痛楚讓她寸步難行。
  尹寶藍在浴室淋浴過後,終於找回清爽的感覺,也將身上屬於厲爵的味道消除了。
  隨意披上一件浴袍並在腰間繫了個結,尹寶藍回到厲爵的臥室。
  他抱著棉被睡得正酣,像個孩子一樣,窗外天色已經亮了,從窗簾的縫隙間透進來一束光,她環視整個臥室,清一色的冷色調,在這清晨的一抹光線下生出一股寒意,她坐在他身邊,指尖輕輕地撫過他的眉,再到他的眼,然後輕滑過他的唇。
  俊秀的濃眉、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細薄的唇瓣,她終於看清楚他了,是個俊得令人窒息的男人。
  尹寶藍完全不明白,為什麼俊美如神一般的男人,卻讓周圍如地獄一般寒冷?
  她端詳著他冷峻的一張臉,對他充滿好奇。
  隨著在睡眠狀態的厲爵大掌一撈,尹寶藍再次被他擁入懷中,他沒有粗暴的動作,只是如同本能般擁著她繼續沉睡,她感覺心安,也閉上了雙眼。
  不知過了多久,已經熟睡的尹寶藍聽到一聲命令……
  「過來幫我打領帶!」
  尹寶藍睜開雙眼,看到厲爵西裝筆挺地站在她面前,只有手中的領帶還沒有打好。
  她半跪在床上,伸出雙手為他打好領帶,卻屏氣凝神,因為他的帥氣,還有他的氣勢,高貴逼人的他,還有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一切,讓她垂眸不敢再看他一眼。
  「妳乖乖地待在這別墅,我晚上就回來。」厲爵冷冷地說。
  可是尹寶藍卻伸手拉住他的衣袖,「我害怕。」
  他的手輕輕一揮,已經狠狠地甩開她,並大步地向門外走去。
  她跌坐在床上,抱著膝蓋望向窗外,過了好久好久,她才起身走到室外,沿著那臺階一步步往下走。
  一些沒有枝葉卻蓬勃生長的奇怪樹木,在高高的圍欄內纏繞著,一個冷冰冰的人在花園裡種的植物,竟然也如此怪異,尹寶藍回過頭望向整棟別墅,雖然只有兩層,但足夠寬敞也足夠氣派,只是她感覺不到絲毫溫暖,儘管陽光正籠罩這棟別墅。
  忽然一個念頭從她腦子裡掠過,她快步回到屋內,撥通電話給尹至翔。
  「喂,妳哪位?」尹至翔漫不經心的聲音從那頭傳來。
  「是我,哥,你把我送給一個怎樣的人?他到底是誰?」尹寶藍衝著話筒大聲喊。
  「他是一個黑幫老大,有自己正規的上市公司,黑白兩道都混得不錯,有權有勢,妳跟了他以後什麼都不用愁了。」尹至翔事不關己的聲音傳來。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你為什麼讓我走進這樣一個騙局?」
  「我不這樣妳會乖乖過去嗎?以後妳就好好在他身邊待著,別想跑,好好伺候他,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就這樣。」
  隨著電話掛斷的聲音,尹寶藍也斷了所有的念想,她知道自己再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逃脫,只希望那個男人能夠對自己好一點,這樣就足夠了。
  在空無一人的別墅裡,她簡單地弄了一些吃的填飽肚子,可是傍晚過後她不管怎樣也不敢一個人待在偌大的房子裡,一丁點的聲響都能讓她害怕,迫於無奈,她只好坐在門前的臺階上等他回來。
  尹寶藍身披一件簡單的浴袍,因為自己先前的晚禮服已經被他撕破了。
  夜涼如水,而她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睡夢中感覺有一雙手將她輕輕抱起,她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嗅著厲爵身上那股獨特的氣息,尹寶藍知道是他,只是她不敢睜開雙眼看他,她不知道他是怎樣的表情,生怕又迎上一張冷漠的臉,不過此刻躺在他的懷抱裡,她覺得心安。
  將尹寶藍輕放在大床上,厲爵的手緊握著她早已涼透的雙手,親吻著她指尖的方式是那麼的溫柔,然後他脫掉了她的浴袍,並為她穿上一件很性感的睡衣,便轉身離開。
  察覺他離去後,她緩緩地睜開雙眼,柔和的燈光下,自己身上穿著一件雪白的絲綢吊帶睡衣,及膝的裙襬繡著細密別緻的淡雅花朵,只是幾乎可以透視的細薄料子如薄紗一般,她絲毫感覺不到身上睡衣的重量。
  隨著浴室門被打開的聲音,尹寶藍慌忙閉上雙眼,佯裝熟睡。
  「別裝了!」一道聲音冷冷傳來。
  她睜開雙眼,看到他身上穿著一件做工講究的浴袍,用乾毛巾擦拭著他凌亂的溼髮,信步而來。
  她坐起身來,一時之間手足無措。
  「幫我把頭髮弄乾!」厲爵將毛巾扔給尹寶藍後,便坐在床沿。
  他身高真的很高,加上他挺直腰桿坐著,嬌小的她坐在床上幫他擦拭頭髮真的很辛苦,她只好跪坐在床上為他擦拭著。
  尹寶藍不是很擅長照顧人,但是已經極力做到最好,她力度均勻的溫柔擦拭,讓厲爵舒服地瞇起雙眼,她的指尖輕輕地撫過他的柔軟短髮,再輕輕拂起,如此重複了幾遍。
  「好了,可以了。」厲爵不是一個喜歡沉溺於柔情的人,儘管身體的狀態很舒服,可是他還是讓尹寶藍停下手中的溫柔動作。
  從她手中拿過毛巾放在一旁,他轉過身細細地打量她,如同觀賞一件藝術品般。
  從尹寶藍染著緋紅色的臉龐,到她精緻而雪白的頸項,和隔著薄薄衣料凹凸有致的身體,再到她修長的雙腿,他的目光漸漸變得灼熱,她羞澀地一把拉過棉被遮住自己,然後聽到他發出一陣笑聲。
  這一夜,厲爵連碰都沒有碰她,倒頭便睡,讓她空對著他的背影一夜無眠。

  第二章

  第二天清晨起來幫厲爵打領帶的時候,他正為自己繫上袖釦,站在他面前,尹寶藍總感覺他氣勢逼人。
  他繫好袖釦,伸出手拉了一下她浴袍的領口,「很遺憾,妳還是不習慣穿我為妳準備的衣服。」
  尹寶藍顯得有些無奈,他送自己的衣服,不是太薄就是太露,他甚至不給她準備內衣,那些衣服穿上去簡直就是透視裝,她才不要穿呢!雖然平時這裡人跡罕至,但她總感覺太不安全,只好穿著浴袍,雖然也好不到哪裡去,可是總能把自己遮得嚴實一點。
  她以為他不會在意,可是在下一刻,他卻用力地一扯,將她身上的浴袍給扯開。
  她驚叫一聲,試圖遮掩自己,光線從窗外透進來,她赤裸的身體如一塊無瑕美玉,潔白細膩,泛著一抹淡淡的光暈,她抬眸望向他漆黑的瞳孔,深邃不見底,透露不出任何他的情緒。
  「以後,只能穿我給妳準備的衣服,不然我就讓妳身上一絲不掛,妳要明白妳的身分,妳是我的情人,天天穿著這樣的浴袍,別人還以為我虐待妳!」厲爵轉過身,準備往門外走。
  「我穿你給我準備的衣服,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尹寶藍不顧身上一絲不掛,快步走到門前,張開雙手攔住他。
  厲爵濃黑的眉頭皺了一下,細細地打量著赤身裸體、充滿誘惑的她,他雙手握著她肩膀,那麼的用力,讓她不覺蹙起眉心並咬咬那粉嫩的嘴唇,她不知道這細微的動作是那麼的誘人,如果不是因為有要事在身,他真會乾脆不出門,好好品嘗她。
  他努力克制自己此刻想要她的衝動,「告訴妳,這棟別墅不可怕,可怕的是妳的心,只要戰勝妳的內心,妳就不會害怕,對所有的事情都是一樣的。」
  厲爵說完便快步離開,只留下尹寶藍一個人。
  她回到臥室拉開大衣櫥,看到他的衣物疊放整齊,而她的衣物也齊整地懸掛在一旁,顏色很有層次感,她從衣櫥裡隨手拿一件白色紗裙穿上,上面繡著的牡丹圖案美妙無比,套在她的身上真的是裁剪合宜,讓她領略到他的用心。
  尹寶藍光著腳走出臥室,如同一個精靈般在偌大的房子裡遊蕩。
  如他所說的,她要克服自己內心的恐懼,過去她總是一個人打發寂寞時光,可是目前的生活卻異於過去的寂寞,更像是一種死寂,她想跟隨他外出的原因就在這裡,她不是害怕孤獨,而是害怕沒有生氣的感覺。
  可是她此刻的身分是厲爵的情人,所以她只能讓自己適應這裡。
  從臥室門口繞著長長的走廊走到盡頭,逐一打開每個房間的門,尹寶藍把這棟寂靜的別墅給走遍了,覺得走在一座神祕的迷宮中,但是她已經不害怕了,還發現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比如某個房間很空,卻在窗臺整齊地疊放幾本書;某個房間有一架鋼琴,可是布滿灰塵;某個房間只有一扇窗戶,可是卻莫名其妙探進來一枝綠色藤蔓;甚至於某間空房竟然飛進鴿子,嚇了她一跳,她隨意打開一扇窗戶,都有陽光灑進屋裡。
  當尹寶藍從走廊盡頭右轉,繼續往前走,發現了他的書房,桌面上是他散亂的文件,垃圾桶裡是揉成一堆的紙團,拉開黑色的厚重窗簾後,她推開窗戶,看到窗外陽光明媚,她真是不懂那個男人為什麼那麼喜歡黑暗。
  明明就是一間設計獨特、可以讓陽光灑落在每一個房間的房子,可是他卻忽略了它的獨特之處。
  尹寶藍轉過身沿著走廊一直走,沿著另一側的樓梯走到客廳。
  她用力拉開窗簾,讓陽光灑進來,風也吹進來,她喜歡陽光,喜歡溫暖的感覺,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她閉上雙眼享受日光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窗簾一下子被「唰」的一聲拉上了,她緊閉的雙眸察覺到光線的變化,因此睜開雙眼,只見黑暗再次籠罩室內。
  「該死!誰讓妳打開窗戶的?」站在尹寶藍面前除了厲爵,還有一個打扮相當幹練的女人。
  不是說除了他不會有外人嗎?尹寶藍低頭望一眼自己貼身的衣物,忙用雙手遮掩自己。
  「老大,怪不得你不讓他們進來,原來……」那個女人若有所思地望著面前被她稱為「老大」的厲爵。
  「該死!妳把房子的窗戶都打開了?」厲爵凌厲聲音帶著的憤怒,足夠讓尹寶藍本來的好心情消失無蹤。
  「我去關……」尹寶藍站起身來,沿著樓梯快步往上走。
  「不是說要找那份文件嗎?跟我去書房啊!」他不耐煩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那個打扮幹練的女人「哦」地應了一聲,兩人一起跟在尹寶藍身後走著。
  他的書房……死定了!她急得直跺腳,快步走進他的書房,正當她一把將窗戶關上,身後兩個人的腳步聲便到了,她不經意看到窗臺一角上,有一盆小小的仙人掌盆栽,可能因為太不顯眼,剛才她沒有注意到。
  「妳在這裡幹什麼?」厲爵的聲音猝不及防從尹寶藍身後傳來,她猛一轉身,打翻了盆栽。
  「該死!」厲爵憤怒至極,一把推開尹寶藍,半蹲著伸出雙手想要救那被打碎的盆栽,而她受力後硬生生撞向書桌上的瓷器,一聲鈍響,頓時額頭鮮血直流。
  「啊,好痛!」尹寶藍手捂著額角,溫熱的血液從指間滲出,地板上也滴滴答答地淌下幾滴血。
  視線所及,那個女子卻視若無睹,眼神裡還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
  「妳還站在這裡幹什麼?趕緊找醫藥箱啊!」厲爵棄殘局於不顧,抱起尹寶藍往樓下走去,朝那個女人大吼。
  「對不起,我不應該亂動你的東西。」尹寶藍抬起頭道歉,他正打開醫藥箱,拿出藥棉為她處理傷口。
  他沒有吭聲,卻是那麼的認真,看著他認真的臉,她怦然心動。
  他熟練的為她上藥、包紮,然後蓋上醫藥箱,示意身邊的女子將它放回原處。
  「妳叫什麼名字?」厲爵坐在尹寶藍面前,好聽的聲音傳來。
  她迎上他的雙眼,「尹寶藍。」
  「寶藍,名字很好聽。」他點點頭。
  「你呢?」她看著他好像沒有那麼凶了,便趁機問出來。
  「厲爵。」他轉過頭不看尹寶藍。
  「對不起,不小心打破你的盆栽,那盆仙人掌很重要吧?」她小心翼翼地詢問著。
  「不要過問我的事。」厲爵又回復成原來的樣子,口氣極冷淡。
  「老大,剛才我找到文件了,我們現在可以過去談判了吧?」那個女子無聲無息地走近,不滿地望了一眼厲爵身邊的尹寶藍,再將視線挪回她的老大臉上。
  「妳好好待在家裡休息一下,晚上我回來陪妳。」厲爵一手緊握在尹寶藍肩頭上,語氣冷峻,可是目光卻有幾分溫柔,連他身後的女子都驚訝地望著厲爵難得流露的一面。
  而更加讓她大吃一驚的是緊接著的一幕,厲爵一把摟上尹寶藍的腰背,吻上她的唇,那麼曖昧而甜蜜,讓她詫異之餘忙轉過頭去,極是不高興看到眼前的一切。
  輕輕地鬆開那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再為尹寶藍整理被自己揉得略顯凌亂的裙子,他站起身來,快步往門口走去。
  尹寶藍知道,除了與那個叫厲爵的男人在一起,讓她有驚心動魄的感覺以外,其他的時間,她只能用百無聊賴來形容,因為他的東西,她都不能動,在這棟別墅裡,她也只是一個連打開窗戶都倍受限制的房客而已。
  大概情人的身分多少會讓他有點尷尬吧,她躺在大床上,望著天花板歎了口氣。
  安靜下來的時候,額頭上的疼痛感就會更加真切,連那個盆栽都明顯比她重要多了,不然自己也不會因此受傷。
  尹寶藍咬牙切齒,真想到厲爵書房把那盆仙人掌毀屍滅跡,可是這座別墅平時除了她又沒有別人,如果讓他發現,她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指尖輕觸額上的紗布,她痛得齜牙咧嘴的,但只能甩掉那個復仇的邪惡念頭,畢竟它的主人,已經很著急地為她處理好傷口。
  正當尹寶藍胡思亂想之際,身旁的電話驟然響起,嚇了她一大跳。
  接,還是不接?她有些猶豫,畢竟這是他的家,而自己不過是他的情人,照理說,他的事自己不應該干涉,稍早已經因為一時頭腦發熱而讓自己頭破血流,再管他的事可能就不只是頭破血流那麼簡單了。
  可是電話鈴聲一直在響,尹寶藍皺皺眉頭,如果電話是厲爵打來找自己的呢?
  按捺住自己凌亂的心情,她伸出手拿起了話筒,「喂?」
  「是我。」那頭的聲音異常冷靜。
  「妳是哪位?」尹寶藍一顆心緊張不已,如果是厲爵的妻子,該怎麼辦?
  「妳是厲爵的什麼人?」那人的聲音近乎逼問。
  「呃……」尹寶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這樣一個問題,情人?那麼尷尬的身分,她真不知道怎樣說出口。
  「告訴妳,別想接近厲爵、打他什麼主意,如果他有任何閃失,我會讓妳付出嚴重的代價!」那女人莫名其妙地衝她警告著,不由分說就掛掉電話。
  尹寶藍捏著話筒,呆愣了好久、好久才輕輕放下。

  ◎             ◎             ◎

  尹寶藍的視線落在落地窗外荒廢的後花園,那裡雜草叢生,但是也有些東倒西歪的花苗,或許曾經它也盛極一時,可是現在滿目瘡痍,跟這座豪華別墅實在是格格不入。
  她從雜物房找來小鏟子,在後花園揮汗如雨地忙起來,一會終於把一片凌亂打理得井井有條,然後她回到屋裡,把自己身上也整理乾淨。
  每隔一個星期,就會有專門的人員送食物到這棟別墅,也會有清潔工把這棟別墅裡裡外外清掃一次,可是他們都不被允許進入任何一個房間,好像是厲爵想要它們都保持原樣似的。
  雖然尹寶藍感覺那個男人有時候的做法真的很費解,可是他說過,不要過問他的事,所以她一概不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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