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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折】總裁,我想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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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余萌萌
出版日期:
2012/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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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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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歡女愛,她小心委屈的藏著愛意,就怕惹他生厭;
日久生情,他霸道強勢的說著情話,只想哄她回家。

在小員工凌思渺眼中,公司大總裁沈拓宇是個家世雄厚、
俊帥多金的特優男,想討好他的女人,應該大排長龍才對。
可她不懂為什麼大總裁會一次又一次被女人給拋棄?
而天生情商不高的她,竟然趁著酒醉,把大總裁給「強睡」了,
還連睡了兩次!只是,一夜貪吃過後,溫柔大總裁成了冰山男,
冷酷又無情的要她能有多遠閃多遠,最好別在他眼皮底下出現。
那他為什麼又來戲弄她?害她天真的以為暗戀成真時,
大總裁身邊勾搭的美人卻要她明白,她不過是個床伴!
大總裁沈拓宇無意中發現,他的公司請了個傻女,個性衝動,
心地善良,還動不動就幫人扛黑鍋。他以為自己不過是好玩,
才會逗逗她。那一夜教他難忘,所以他霸道的抓她來又啃了幾次,
反正你情我願,他不欠她。只是他都從頭到尾啃了這麼多遍,
不但沒有厭倦還上了癮,卻在狠心分手時發現,他的傻女去相親了!
他,情場浪子,不但沒有拍手叫好,還很野蠻的將人給扛回家,
因為她是他的女人,他這輩子都不要放手……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白皙小巧的手,摸摸摸,觸碰到了一樣火熱、硬中帶著彈性和稍微的絲絨般質感的柱狀物體,再摸,握緊,突然定住,鬆手,再握緊,像是想確認般地擼了幾下,然後……
  沒有尖叫,沒有大動作的雞飛狗跳般揭房動瓦、反抗哭鬧,只見那手嗖地一下縮回去,然後一個同樣白皙的身體,遮遮掩掩地從床上坐起來,探摸著向床下搜尋早前被脫了一地的衣物。要從糾纏在一起的布料中,分辨出哪些是男人的,哪些是自己的,頗不容易。
  拉拉扯扯,已經找得差不多了,卻見床上伸出另一隻蜜色的大手,一把將縮成一團,企圖遮掩著身子的女人拉回去,隨即一扯一扔,好不容易找到的大半衣物又脫了手,飛回床下。
  一具修長健碩的蜜色身軀隨之覆蓋而上,剛才被激發得越發昂揚的柱體,也硌得被壓在身下的軟綿發紅生疼。
  「痛痛痛痛痛……」一連串小小聲的痛,皺成包子一樣的臉,不知道是因為被壓制硌得慌,還是因為體內隱隱抽痛的不適。
  你媽啦,她可是昨晚才一失足,不慎破了身子,哪禁得起多次的折騰。
  痛?壓在其上的男人微微瞇起了好看的桃花眼,剛睡醒的起床氣未消,每當晨起時會朝氣蓬勃的某物,也怒氣騰騰地張揚著。
  本來沒想過再來一次的,一夜春宵已經是極限,是這個沒腦子的女人,剛才用手將它和他同時擼醒了。見過沒腦子的,沒見過這麼沒腦子的,怕痛還敢去招惹男人的慾望,這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凌思渺,妳自找的……」上面是唇抵著唇低喃,下方的昂揚也在大掌的幫助下,找到了入口,火熱的圓端滑蹭了幾下,略有潤意的入口卻強自堅持著,死活不肯輕易投降,緊閉著又隨著扭動的身體躲閃,並不容易進入。
  太過粗壯的東西進不去,那就先用手指擴張,細了許多的指節就著溼潤,分開柔嫩的兩瓣,然後破開緊緊纏繞著的嫩肉,一節節緩緩沒入。
  「嘶……」被侵入的不適感,讓原來咬著唇,羞得滿臉通紅、左閃右躲的凌思渺大大地抽了口涼氣,倒也不是痛,只是感覺自己身體深處又被硬生生地破開,那不堪回憶的、火熱纏繞的記憶,以及昨晚鈍鈍的疼痛,一起湧回腦海。
  形式不如人,被壓制得死死的,除了可以輕微地扭動外,全身的自由都不掌控在自己手中。
  男人只用自己的身體,以及一邊大手就輕易地制伏了她,腿腳糾纏著彼此,還能空出一隻手去她身上翻攪使壞。身體被強行侵入,內裡的軟肉哪肯示弱,緊緊地逼纏著男人的手指,潤意一絲絲、一股股地逸出,黏黏滑滑地湧現。
  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努力曲指擴張,為的就是能讓她輕鬆一點接納。
  可惜女人卻不領情,叫聲又從弱弱的小小聲哀叫變得有些大了起來:「痛啊……哎呀,你不要再進來,出去,好癢……」
  「癢就對了,傻瓜,這不叫痛,這叫痠。」隨著男人慵懶的語氣,手指迅速抽出,取而代之地將碩大燙熱的硬挺,一挺身,破開灌滿,攻掠城池塞了個滿滿當當。
  「嗯啊……疼啊……不要了……」求饒的叫聲更大,卻軟軟柔柔地讓男人覺得更火熱刺激,他身下動作不停,臀部因為用力而收縮,線條健美挺碩充滿了陽剛的氣息,蜜色的背部皮膚,在微涼的清晨也因為激烈的動作染上了一些薄汗。
  挺動著,狠狠地撞擊著,配著些微的水聲和拍擊聲,還有床微微的晃動聲,很是淫靡。
  「嗯,怎麼樣,夠不夠厲害?」劇烈地動作著,男人聲音帶著微微的喘息,在凌思渺的耳邊輕柔卻清晰:「我是不是因為床上功夫不夠好,才找不到女朋友,妳現在親自體驗過,以後可以不用猜了。」
  有意的懲罰,在圓潤的肩頭有些微用力地舔咬著,滿意地看到潔白的肌膚上,暈染開一個個紅痕和齒印。
  凌思渺感覺自己像是大海中暈蕩的小船,頭腦發脹無法思考,身體被充實地灌注著,撞擊著,痠痠麻麻地,被磨擦得整個人發軟,被壓制得缺氧的身體卻又貪戀著皮膚相擁的溫暖。
  他的手得了空,就去揉搓她胸口的綿軟,帶著從她體內沾染著的溼潤,滿滿當當地抓揉著她胸乳。
  明明被抓捏得生疼,嫩白的乳肉也泛出紅痕,在他的指縫被捏擠出種種形狀,它們沒有因此服軟下去,反而感覺在隱約的疼痛中,帶著更強的脹意,努力硬巍巍地綻放在他的掌心。
  這時的他像是和她有仇,身下如利刃般破開她的柔嫩,手也毫不容情地搓捏著她,還有他的唇齒,時而溫柔地在她唇間攪動吸吮她的舌,帶動津液氾濫,時而卻磨齧啃咬她的脖頸,以及耳際那些柔嫩怕癢的地帶,引發她喘息不止的告饒。
  是快樂更像是折磨,痠脹麻癢,全身快要散架一般,只能攀附著他,哀叫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意義的單音節字,迷迷糊糊間,她終於得出一個結論,這個人恐怕是很記仇的。
  在兩次將凌思渺翻來覆去折騰了個遍後,某個證實了自己功能不僅健全,而且很是強大的男人,心滿意足地從她體內退出,帶出一道深深的溼痕印在凌亂的被褥上。
  看著這溼潤的痕跡,男人滿意的笑容更甚,而凌思渺則漲紅著臉,埋頭在枕間不敢再看,就連身體痠痛而引發的哀嚎,她也只敢小小聲地叫喚。
  他噴灑的體液還兜在沉甸甸的套子裡,這些水潤的痕跡,證明了在這激烈的性愛中,她也得到了怎麼樣的滿足,於是他大方地抱起全身羞紅、軟癱無力的凌思渺,兩人一同進入浴室沐浴清洗。
  一出浴室,混亂的床單上淺淺的紅,提醒兩人昨晚曾親密糾纏的現實。
  「妳……第一次?」男人聲音淡然,臉上卻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為難,恰好被凌思渺捕捉到。
  啊!他不會是認為自己會藉此來逼他負責任吧?轟地一下,凌思渺腦子慌亂了。
  對,她是初次,可是昨晚……難道只怪他嗎?
  她的臉漲得通紅,喉間吞咽了幾下,低聲說:「沒關係,沈總不用想太多。」想了一下又補了句:「我自己也有責任。」昨晚酒醉以後……挑釁、糾纏、主動……
  沈拓宇僵了短暫的幾秒,緩緩轉身,桃花眼微瞇,笑容竟然有些妖豔的美感,「我餓了,會做早飯嗎?」
  本來正處於激動與懷著壯烈思想的凌思渺愣了,好半天才胡亂地點頭,「會。」
  站在乾淨整潔的廚房裡,煎雞蛋和培根當早餐時,凌思渺感覺自己仍處於混混沌沌的狀態,她有些弄不清楚這到底是因為宿醉,還是因為仍然接受不了自己和男人上了床的事實,特別當這個男人,還是她公司的老闆。
  失去了終究是失去了,難過也換不回來,有些心酸,吸吸鼻子,讓自己不要再想了。
  扭頭看到沈拓宇似乎拿了張紙,在餐桌上寫著什麼,微微一怔,她在這邊煩惱,他倒已經忙碌到連用餐時間都不放過了。
  這時凌思渺那一旦過去了就不再想的隨遇而安的個性,發揮了作用。
  她仍是大大方方地端出早餐,將大份的培根雙蛋往沈拓宇那邊放下,「沈總,吃早飯了。」
  凌思渺到了他面前,還是會有些不自在,動作再大方,悄然湧現在臉上的潮紅,仍然出賣了她。
  沈拓宇看上去再自然不過了,衣冠楚楚、清爽整潔,連髮絲似乎都沒凌亂一根,像是絲毫未受兩人發生關係的困擾,清俊雅逸的臉上,配上淡淡的笑容,更是悠然自得。
  早餐盤子到了面前時,他正好收筆,「來,簽了它。」溫柔得快要滴出水的語氣,連筆帶紙一起推到凌思渺面前。
  「這是什麼?」邊拿邊好奇地問,那邊的沈拓宇卻只做了個鼓勵她看文字的動作。
  那頭沈拓宇動作優雅從容地用餐,這邊凌思渺拿著那張紙細細地看,她臉上的潮紅慢慢地消褪,呼吸略顯急促,臉色和表情變得一樣的蒼白,卻二話不說,拿起筆,刷刷刷幾下寫上自己的名字,想了想,又將手指印在那份還完全沒有動過的早餐盤邊,就著醬油染上顏色,往紙上按下一個淡淡的指印。
  「對不起沈總,昨晚打擾了,我先走您慢用。」雙手遞上已經簽了字和印了指膜的紙。
  沒有伸手去接,沈拓宇指了指她面前的早餐,「不吃了早飯再走嗎?」
  低垂著的頭搖了搖,她的聲音平板而禮貌:「不了,添麻煩。」
  他笑了,指了指房間,「裡面有更麻煩的也得收拾,多洗個盤子不算什麼。」故意歪曲她指的麻煩,又暗示兩人昨晚製造出來的痕跡夠多夠亂,也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她這樣上道的樣子後,突然就來了這種惡趣味的興致。
  凌思渺那一直低著的頭僵持了一下,然後一轉身,她進了房間。
  這下有些出乎沈拓宇的意料之外,不由放下手裡的餐具,眼光追隨著她的行動。
  只看她用力抽起床單,解開被套,將床單和被套吃力地抱成一團,然後臉就躲在這堆棉製物品下,只露出部分,悶聲繼續平直地說:「對不起,我會洗乾淨後再快遞過來,不會再給您添麻煩的。」
  她本來就穿好了昨晚的衣服,現在抱著床單被子,後背挺得直直地就在沈拓宇的目光下,走出了他家。
  沈拓宇沒有挽留,只是在她離開後,拿起她留在桌面上的那紙手寫契約,一張不顧她的尊嚴,要求嚴格劃清兩人界限的不平等條約,還簽得這麼爽快,而且,還蓋手印。
  沈拓宇不自覺地用手指來回磨挲那淺淺的指印部位,有些來了興趣。
  凌思渺,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傻瓜?

  ◎             ◎             ◎

  從凌思渺懂事開始,就曝露了其愛打抱不平、嫉惡如仇的直衝性子。
  這事讓她媽挺愁的,因為凌思渺好打不平,但僅僅針對別人受到的不公平對待,要是事關她自己,卻從來不在意是否吃虧。
  她媽覺得像自家女兒這種模樣和心地是好的,個性卻太衝動,總的來說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有些不適時的天真,過了頭的善良。放到古時候吧,扔去練練武藝,沒準是個行俠仗義的俠女;放到現在複雜的社會裡,卻很容易受到欺騙和傷害的。
  想到這樣,念書時就沒捨得往外頭放,可大學一畢業,凌思渺自己找了個外市的工作。
  於是凌媽媽只好邊送邊嘮叨了一路,雖說年輕不怕吃虧,但也要多看看公司裡的其他人是怎麼幹活的,別太累了。
  凌思渺覺得自己剛出社會,很多事情都不懂,公司裡都是自己的前輩,跟著、聽著、學著準沒有錯,於是她學到了也聽到了很多事,包括說公司老闆的閒話。
  這家公司是美資企業,能夠當上公司CEO的人,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而這家公司目前的CEO沈拓宇,何止有兩把刷子。
  在凌思渺聽到的八卦中,他渾身上下都能掏出好多刷子,有好家世且個人能力超卓不說,就連那張臉和身材也都是超優的,不比時下當紅的男模特兒差。
  而最難得的是,這剛踏入三十而立的男人,還是溫文治癒系的,堪稱有臉蛋、有身材,也有內涵,公司下屬、合作方以及傳媒都一把誇的新好男人。
  可是這個幾乎稱得上零缺點的男人,卻有一個讓人為他歎息的地方,某方面運氣不好。
  這樣的男人,理論上應該是四處桃花朵朵開,紅顏知已滿天下的,有這樣的條件,不下流也會自然而然地風流,該是桃花運好得不得了的人,可惜他偏偏不是。
  他的情史被人關心了三年,有過四個女友,並不少,聽上去像是很多,可這男人據說是再專一不過了,每一場戀愛都談得分外的認真,每一個都傾心至誠地疼寵著,可是能夠長久開花結果的,卻一個都沒有。
  每一次,都是女方琵琶別抱,桃花灼灼開去別處,留他黯然情傷卻君子般的退卻。
  這樣優秀的好男人,這樣的運氣,怎麼能不讓一干聽眾歎一口氣。
  凌思渺來公司不到兩個月,公司大BOSS沈拓宇,僅限於看過照片沒碰上過真人,可是關於他的傳聞和八卦,卻聽了很多。她進的是公司的市場公關部,公關部是緊跟著公司頭頭的,這些小道消息和傳聞,只要經由公關部傳出來的,真實度都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光憑相片和聽來的八卦,凌思渺那顆從懂事時起就經常爛軟得一塌糊塗的心,狠狠地為公司大BOSS心疼起來,這樣優的一個人,情路怎麼這樣坎坷。
  凌思渺是個愛看小說,偶爾也會沉迷偶像劇或韓劇的人,這些故事裡,常常有一些不輸給男主角的超優男二,因為是配角,對女主角百般愛護、千分用心,最後也落了個黯然神傷的下場。
  每次看到這樣的劇碼,她的心都會一抽一抽地難過,會更喜歡這些受盡情傷的男配角,有時恨不得衝到故事裡,對著女主角一頓狠抽或是死命地搖,一頓怒吼咆哮:「看清楚些,男配角更好啊!」
  所以沈拓宇在她的眼中,也像是這些故事裡她喜歡的男二一般,惹得她心軟難過。
  那顆心一軟一氾濫,每回有人再說起沈拓宇不利桃花的事時,凌思渺都會斬釘截鐵地插個嘴:「我相信像沈老闆這麼優的人,一定會找到真正懂得欣賞他的人。」
  而凌思渺終於見到沈拓宇本人的那天,正好鬧牙疼去拔了智齒,請了半天假,拔完牙,肚子餓得要命卻苦於嘴巴裡麻藥未退,咬著藥棉滿嘴苦澀的藥味,啥都吃不了。
  在餓肚子、血糖低,人又恍惚的時候,她懨懨然低著頭進了電梯,也沒有看電梯裡面有什麼人在,繼續低頭按了二十七層,整個人很不雅地斜靠在按鈕附近,軟癱著身子,遮住了整個按鈕面板繼續作垂頭喪氣狀。
  「不好意思,能麻煩讓一讓或幫個忙按下三十五層嗎?」清柔好聽的男性嗓音略帶磁性,低低地恰好在凌思渺頭頂形成一個微微震動的氣旋。
  凌思渺人不矮,可是這聲音卻十足地在她頭頂附近響起,還帶著些許清爽好聞溫潤的氣息。
  男人的味道,還是一個很乾淨的男人的味道!
  趁著凌思渺一吃驚一抬頭的光景,原來略顯緊貼在她身後的男人,已經俐落地用長指繞過她按了樓層,又很從容地在兩人間拉開了兩臂的距離。
  「對……對不起……」略嫌口齒不清地道歉,她趕緊為時已晚地移開自己的身體。
  一抬頭,愣了,這人她該見過。
  現在凌思渺的腦子有點呆呆的,不太好使,足足用了五、六秒的時間緊緊盯著,才將那張俊逸雅致,又長了一雙斜飛的桃花眼的面容印進腦子裡。
  在這當口,她咬著藥棉麻藥未退,必須得努力合攏的嘴巴忘了合,一道細細的銀絲,順著嘴角流了下來,而她還恍然未覺,仍然在努力瞪大眼睛盯著對方看。
  「沒關係。」對方視線掃過,微不可覺地皺了皺眉,然後很快又舒展開,像是為免尷尬,他噙了個淡淡的笑容,眼光不再和她的對上。
  男人的本意是想給點時間,讓她收拾好現在呆滯的狀態,可惜等了又等,面前的女人仍然維持著那副傻傻的表情,直到電梯響起「叮」的一聲,二十七層到了。
  凌思渺覺得這男人很好看,又高又帥,還很眼熟,他移開了視線,電梯裡只有她和他兩人,她更是光明正大地盯著看,眉峰扭皺成麻花樣般思考,好眼熟啊,他是誰啊?
  眼看電梯門就要再次闔攏,男人動了,一手按住開鍵,又是清柔略有磁性的聲音響起:「這位小姐,妳的樓層到了。」
  等到出了電梯,手上還拿著一包未開的小包裝面巾紙,凌思渺突然想到了,剛才幫她按住電梯,好心地遞上面巾紙,指了指她自己嘴角位置算是提醒的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大BOSS沈拓宇啊。
  嘖嘖嘖,果然是溫柔體貼的好男人啊,後知後覺的她僅是感覺真人還是比公司年冊上的相片帥多了,然後抽出面紙,面帶陶醉地印上嘴角,擦乾不受控制的口水。
  她決定了,要奉這位BOSS為偶像,更加勤奮地替他祈禱,祝他早日尋到好歸宿。

  ◎             ◎             ◎

  年底事忙,可是絲毫不影響大家聊天聊八卦的火熱,聽說最近沈拓宇和某個世交家族剛留學回來的名媛走在一起了,據說沈BOSS對那個女孩噓寒問暖,出入關心,那個女孩卻仍然若即若離。
  午休時候,吃完飯坐在茶水間裡啃水果消化的一眾男女,在那聊得是熱火朝天,就差沒有開盤口下賭注,賭這次沈BOSS能不能開花結果,抱得美人歸了。
  女同事說:「好可惜哦,沈老闆長得這麼帥,那些女人眼睛是怎麼長的。」
  男同事說:「妳懂啥,男人靠的不是帥,靠的是能力。」然後小小聲、神祕兮兮地補充了一句:「沒準沈老闆……他不行……」
  「據說有些男人身材高大,可是那裡卻成反比,可能很小哦。」另一位男同事也噁心巴拉地進行補充,一群人笑得亂七八糟。
  這天凌思渺校對完一篇新聞稿,比較晚才進來熱飯,大家都吃完了在那聊天,她還在那埋頭啃飯粒。之前大家說的閒話她也聽到了,腦裡自然而然地回想起最近這段時日,她和沈拓宇又擦身而過好幾次,在一些會議和活動裡,也曾遠遠看過他在臺上意氣風發。
  有一次還在公司附近,看到他和那個歸國名媛,當時一舉一動無不溫柔,對著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孩呵護備至。
  正在苦思這樣好的人到底還差了些什麼的時候,就聽到那個不知道啥部門的男同事爆出那句話,害她一口飯哽在喉嚨差點沒噴出來。
  不假思索的她,捏緊拳頭脫口而出:「就算性能力差又怎樣!重享受不懂珍惜的人才是傻瓜!」因為激動,聲音很大,斬釘截鐵又字字鏗鏘。
  本來那些人只是湊在一桌小聲講,大聲笑,現在經凌思渺這樣一吼,全傻眼了。
  因為不僅茶水間的人聽到了,外面緊挨著茶水間的辦公室裡正在午休的人,也聽到了,而那個無意中好心卻做了壞事,害謠言如火般燃起的女主角,猶自不覺地怒氣滿腔緊盯著那群人。
  ◎             ◎             ◎

  「哎呀,這可怎麼是好,本來嘛,市場公關部是替老闆宣傳造勢的,怎麼現在偏就從你們那邊傳出老闆的醜聞啊。」負責行銷部的季千邢打趣負責市場公關部的鄭翎。
  鄭翎很平靜,「這事是個意外,說那話的人……我相信她不是存心的。」
  「找個理由炒了吧,省得下次還有什麼出格的傳言又出來。」季千邢表達自己的意見,雖然是對鄭翎提議的,可是眼光卻看向沈拓宇。
  背著鄭翎他做了個無聲的口形,單獨對沈拓宇來了句:「我這是在為你省事呢。」
  沈拓宇笑了笑不置可否,「鄭翎,你意見如何?」
  「留著。」既然問了鄭翎,他當然不會客氣。
  「不管謠言是不是她造出來的,會在背後聊上司閒話的,都是些口嘴不牢的人,你這麼護著幹嘛?而且聽說她還因為某件小事得罪了人事部,你不嫌麻煩?」
  季千邢還是堅持已見,他和沈拓宇、鄭翎三人是同學,沈拓宇接掌了這公司後,就高薪挖了他和鄭翎過來幫忙,一個負責行銷部,一個負責市場公關部,三個人關係很好,平時說話也沒啥忌諱。
  鄭翎不贊成,「那丫頭只是性子直,有口無心,我觀察過幾次,她做事認真又肯擔責任,有時替人揹了黑鍋也從來沒見過她抱怨。人事部那事,本來過錯就在人事那邊,她也是替人打抱不平而已,這樣盡責又忠心,工作做得不賴的人,不好找。」
  聽完鄭翎的話,季千邢還想說什麼,卻看到沈拓宇衝他使了個眼色。
  沈拓宇笑著說了句:「是鄭翎的人,就按他說的辦吧。」然後不甚在意地衝還想說些什麼的季千邢加了句:「只是個傻瓜而已,別較真了。」
  可不是個傻瓜嗎,好打不平愛出頭,給人當槍使,出力不討好就是指這樣的人。
  反正有這樣的下屬,必然要多替她擔當,出了事不僅不能置身事外,還必然要替她頂著,鄭翎自己都不愁,就當賣了老友一個面子,他不再追究這事。
  不期然又想起數月前電梯偶遇,那張公然對他流口水的臉,長得也算是乾淨清秀,大眼小嘴,還有張惹人憐的瓜子小臉,活生生一個小家碧玉的模樣,可惜卻是個沒腦子的傻大姐。
  因為凌思渺夠出名,那天她的舉措又太讓他印象深刻,沈拓宇也聽說了些關於她的魯莽事蹟,再次搖了搖頭,略有些刻薄地在心裡想,是個傻子。

  第二章

  「喂,別亂靠!」
  看著靠在自己身上熱哄哄、軟綿綿還散發著酒氣的女人,沈拓宇皺了眉。
  今天公司年會,吃的是自助餐點,有抽獎和員工表演,上下同樂,身為公司大頭,他被灌了不少酒,卻還算是清醒的狀態。
  而這凌思渺搞什麼鬼,喝得醉呼呼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樣,還走到他的車邊待著,她是自己公司的下屬,不可能就這樣放她醉倒街頭吧。
  他先帶她上車坐好,讓司機小吳回會場去看看有沒有和她相熟的人在,要地址送她回家。老半天沒見小吳回來,她卻像是作了什麼好夢似的,逕自就往他身上靠過來,還摟得緊緊的。
  「凌思渺,別鬧。」他眉頭蹙得更緊,平時總愛維持著的微笑不見了。
  喝了不少酒,身上正燥動得慌,女性的馥馥芳香,充盈在他的鼻端和感官,而她的身體火熱綿軟,他不是聖人,被挑起了急於發洩的慾望。
  挽著她的手緊了緊,真軟,無骨似地攀附著他,分外引起男性的慾望邪火,可一想到這個女人平時在公司的行徑,還有她害他曾經丟過臉的言論,他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厭惡。
  深呼吸,強行控制住越來越燥熱的衝動,他將她推開一臂遠,「離我遠點。」是認錯人,還是存了送上門的心思?
  「嗯?」那張只有他巴掌大小的臉湊了過來,強自將眼睛睜開,頂著迷迷惘惘的眼神,很認真地瞅著他,偏頭似乎想了想,她笑開了,小手豪邁地往他胸膛上一拍,「哈哈,沒認錯,就是找你……」
  哦,真的是存心送上門的?
  「啪啪啪」幾聲悶響,凌思渺手不大,手勁卻不小,笑得一臉的熱忱,繼續拍打著沈拓宇的胸膛,「沈總,我等了你好久……不要灰心,她們不要你是她們的損失!」
  皺眉,她這是同情他?
  強忍下心裡的不悅,沈拓宇問:「別胡說八道了,妳家住哪,還能自己回家嗎?」
  凌思渺卻像是只記著自己想說的話,「現在你沒人要不要緊,總有一天,你會找到一個不求男人性能力高強,只看真心實意的好女人的。」
  說完這番話,她嘻嘻哈哈,搖頭晃腦地就想打開車門往外走,像是了卻了一件大心事,等到她開了車門,在她身後完全黑沉了臉的沈拓宇,才一臉不可思議地醒悟過來。
  這女人又一次抵毀了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而且還敢跑到他面前來,當面表示對他的同情,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下去了!
  「妳好大的膽子!」大手一伸一扣,那搖搖晃晃的女人,就被扣回了他的懷中。
  「嗯……」她點頭。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沈拓宇一怒之下,咬著牙在她耳邊說了句:「我就讓妳看看,我行還是不行!」也不等司機回來了,直接將她扛上,攔了輛路過的計程車報了住址。
  一路上因為被緊緊扣在他懷中,凌思渺可能覺得有點不舒服,拚命扭動,越扭,沈拓宇就越覺得從小腹處燒起的那團火越發地旺盛。本來還有些猶豫,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向來是最怕和公司員工搞出什麼關係的,可是被這個長得還不賴,身體意外的香軟,又惹到他身為男人自尊的傻女人這樣一扭,那半點猶豫都被燒得乾乾淨淨了。
  依偎著的身軀結實溫熱,因為衝動而緊繃,硬邦邦的,頂得她隱約生疼。
  凌思渺模糊中感覺被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煎熬著,相擁的懷抱溫暖舒適,又帶著快窒息般的灼熱困頓,想更靠近,又不願被束縛。
  「好硬啊……」於是她掙扎起來,自以為很大、很激烈的動作,在酒精的薰陶下,實際上卻只像蟲子般小範圍地扭動著。
  硬?是硬得很……
  「不要動,乖。」他不得不輕聲誘哄,要不然忍不住了。
  「走開,好熱,不要……」她嘟囔著,嗓音也軟綿綿地。
  因為在計程車上,沈拓宇不想引起太大的動靜,用腿緊緊地夾住亂動的她,捂捏著她的臉頰,壓低嗓子在她耳邊安撫:「傻瓜,別動,嘶……」
  最後的一聲吸氣,是因為本來就脹痛難耐的鼠蹊部,被她肉肉的大腿無心地上下磨蹭,只是夾抵了幾下,從尾椎升起強烈的酥麻快感,差點讓他就地繳械。
  這邊還沒處理好下身如箭在弦般的緊張,略帶懲罰捂捏著她臉頰的手指,又感覺到暖暖軟軟包裹的溼意,伴著細碎電流閃過般麻麻癢癢的吸吮。
  該死,這個女人竟然閉著眼睛吸吮他架在她唇邊的手指!
  似乎有人在他腦子裡點燃了一顆炸彈,「轟」地一下將他的自制力和意志都炸得飛散。
  如果不是恰好到了他的公寓前,計程車司機的聲音驚醒了僅剩下的理智,他真的會忍不住就地做出一些有礙風化的事。
  扔下一張千元鈔票,沙啞著嗓音說了句:「不用找零了。」狼狽地半摟半扛著在他身上惹禍的傢伙,像身後似有火燎般飛快地衝到了家裡。
  伸腳踢上門,直往房間的大床而去,三兩下將亂動的傢伙扒得像小白羊般,壓得她依依呀呀地不停抗議地叫。
  「還動,還動……」禁不住在解自己衣服時她不配合的亂扭,沈拓宇俐落地將凌思渺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
  正好她拱起身想往前爬,小巧圓潤的屁股膚色細膩白皙,像蜜桃般在他眼前晃動,中間若隱若現的芳草蔭蔭,刺激得他雙眼發紅,男人野性的慾望高漲,就著那嫩嫩的肉就一口咬下。
  「哎呀,疼……」換來她可憐兮兮的大叫,於是他鬆了齒,改為用唇舌吮舔,就著剛咬出的齒印打著圈兒撫弄,「嗯,癢癢啊……」於是哀嚎又成了抗議。
  他笑得胸膛微微地震動,連帶引發她身上也跟著顫抖,「好難侍候的丫頭,咬又不行,舔又不行。」
  喝醉了一直以為自己在夢裡的人,可不代表沒脾氣,正努力往前爬,以便逃出夢裡大魔頭施虐的凌思渺一轉頭,就想用腳踹他,「廢話,你讓我咬咬看。」
  險些被踢著的人卻很乾脆,改跪在床上一把將她撈起,擁她入懷裡兩人裸裎相對,壞心地將她的頭按壓在自己胸口,引她用唇去掃自己胸前的微褐的點。
  「來,給妳舔。」故意不提咬字,只是著重了舔字。
  那小小的,並不怎麼突出淡褐色的點,在她眼前放大,誘惑她去試試味道,「好。」一口答應下來,然後放任感官去體驗,舔、吸,用舌頭撩撥,然後等它硬起時用牙齒去磨噬,反正是在夢裡,膽子很大什麼也不怕。
  她真的咬了下去,疼痛帶來的刺激直達腦端,加重了快感的凝聚,沈拓宇微瞇起眼,沒想到這小家碧玉模樣的凌思渺,竟然是隻小野貓。
  她像是不滿兩人跪坐著的姿勢,感覺不方便她進一步的動作,抬起頭一推,「你躺下,乖一點。」順從地就著她的動作後躺,沈拓宇乾脆將手枕在腦後。
  她也趴了上來,仍然就著他的胸膛又舔又啃又吸,弄得他麻麻刺刺癢癢的,下身翹得老高,一下下頂在她光滑誘人且不斷在他腹部磨蹭的小屁股上。
  他已感覺到腹部的潤意,看來同樣受動情煎熬的不只他一個,「妳想怎麼樣?」他的聲音懶洋洋的,沾染著情慾的柔軟,第一次遭遇到女方主動的前戲,有點不想錯過,於是決定誘哄。
  「咬掉它!」被燥熱和慾望弄得煩燥不堪,凌思渺有點惱羞成怒。
  小腹燃起的空虛帶了隱約的刺痛,下身羞人的溼意,讓她不斷想緊緊收縮的渴望,除了在他身上磨蹭,使勁夾緊雙腿外,她就是想發洩在他身上。
  想咬他、想掐他、想捏他……她也這樣做了。
  沈拓宇不得不用力將她的頭擁在胸前,防止她製造出更大的刺激,讓他的忍耐失控。
  他的笑聲在胸腔震動,引發得她的身子越發的麻癢,頭被鎖在他懷裡,手只好洩憤似地往後一抓,將一直在她屁股後磨蹭的粗長抓個了正著,「討厭,還頂,想硌死人啊!」
  「嘶,妳輕點。」那一抓手勁不小,沈拓宇感覺痛並快樂著,要害被揪緊也不得不開口求饒。
  「哇,好大……」同時逸出來的,還有她小小聲的驚呼。
  自信心得到了澎漲和滿足,他笑著放鬆了對她的禁制,禁不住她的手還在緊緊攥住,狠狠地對著她的手心頂弄了幾下,得意地說:「知道大了吧,以後不要再說那些不可靠的謠言。」她被鬆開後,乾脆就轉了個身子,去仔細地觀察手中無法圈牢,還在一跳一跳的火熱碩長。
  「怎麼樣,滿意嗎?」一不留神就發現兩人呈了頭腳相對的姿態,眼前白桃似的潤澤讓沈拓宇嗓子乾渴,吞咽不已。他輕微抬起身體,湊近了去,沒有直接碰上那道顯得光潤溼軟的幽谷,只是藉著問話,吹送了溫熱的氣息。
  凌思渺瞬間僵硬了,手中又是一緊,他的呼吸在那敏感之處吹撫,引發又是一陣溼意湧現,再傻的人,也知道現在他的臉貼在哪裡,她訕訕然地放了手,「好大,原來你不小,還很粗很長。」接著嘟噥了一句:「如果不是在夢裡就好了,那你就不怕被人拋棄了。」
  這話音剛落,就感覺臀部一緊,被一雙大手捏得生疼,一個柔軟溼潤的軟物蓋住了她的敏感嫩芯,如電熾的麻癢刺激讓她「嗯啊」一聲喊了出來,腦子缺氧似的一片空白,只有那被破開伸入,滑蛇一般左右頂弄的緊窒之處,越發的感覺清晰。
  她如離水的魚一般彈跳起來,卻又受制於那雙有力的手,被緊緊扣在他的身前,任由他的唇舌肆掠。隨著他伸入的舌頂弄,不時「哎呀」、「嗯啊」的嬌喘亂叫,手撥又撥不動,腳蹭又蹭不開,羞得整個人蒙上了一層嫩紅顏色。
  她很甜美,沈拓宇欲罷不能地親吻吸吮,滿意她生澀的反應。

  ◎             ◎             ◎

  被侵入的嫩芯幽徑不滿那大搖大擺進入的軟舌,層層軟柔地纏繞擠壓著,似乎想將他擠出這溫軟重疊的甬道,很快,他感覺她全身緊繃,湧現更多的潤澤,她就在他唇舌的戲耍下到了高潮。
  像是小死了一回,大口喘氣補充被燃盡的氧分,全身癱軟無力,凌思渺趴在沈拓宇身上。
  眼前是他因為使力而不斷晃動的勃發,粗壯的柱體前端的蘑菇頭光滑緊繃,中間的小孔滲出透明大滴的黏液,羞憤難當之下突然發了狠,她低吼一聲:「反正是作夢,我也不能讓你好過……」
  沈拓宇正悶頭開拓她的甜美領域,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豪語,還來不及思索,就感覺自己堅挺到近乎疼痛的熾熱,被同樣軟熱的口腔包裹,她笨拙地含弄著,不時碰到牙齒,會痛,卻趕不上給他帶來的愉悅。
  生澀又熱情奔放,這是完全料想不到的驚喜,她的唇緊閉,舌尖因為他的緊迫逼進而胡亂掃著,想搶奪更多的空間,滑過多處讓他快感急速湧現的區域。
  再也忍不住了,他決定自己來掌握節奏,屈膝將她的頭控在腿彎之間,不容她退縮,快速頂弄著,用她的口腔形成的通道磨擦,然後在她咳喘聲中及時拔出噴射……
  「呃……」就算已經拔了出來,仍然有不少射到她的臉上,有些還滴到嘴裡。
  她略顯苦惱,神色中沒有厭惡,還有些好奇的思索,然後,就看她咂巴咂巴了嘴,喃喃地道:「還好,鹹鹹的,有一點點腥……」這話刺激得沈拓宇眼珠子都發紅了。
  等爆發後片刻的恍惚空白過去,他將趴伏在身上的她掀下讓她平躺,伏身又壓了上去,已經解放過一次的他不再心急,慢慢、盡情又放肆地在她身上發洩自己的慾望。
  用手將她胸前的柔軟擠捏成各種形狀,讓頂端的紅蕊在他的口中挺立綻放,不時用唇齒折磨得她呼痛。
  「哎呀,你怎麼喜歡咬人,嗯,痛……哎呀……好癢……」
  她越被他折磨得亂嚷嚷,就越引發他帶著惡意的笑聲,「疼了就叫,大聲點。」
  剛半軟下去的慾望,在與她廝磨中又硬挺起來,她的下身早已溼潤得綿軟之致,他悄然扶正慾望,挺在花門前來回磨挲。傾身吻住她嫣紅的唇,吮動她的舌,將她吻得眼眸半閉,渾身發軟,一個狠狠地挺身,進入緊緊抵抗著的緊窒,圓大的蘑菇頭擠了進去。
  「嗯啊……」她因疼痛的呼喚悶在兩人交纏的口中,全身緊繃顫抖。
  她疼他也不好受,被夾擠得沒法再前進,一樣的痛,「放鬆,要不會更痛。」她是第一次,痛是免不了的,如果慢吞吞的來只會讓兩人更加難受。
  「放鬆點,別夾太緊,乖。」之前是命令般的口吻,而現在又多了些誘哄。
  兩人唇抵著唇,他的呼吸熱熱地吹撫在她的臉上,最開始的尖銳疼痛已經過去,換成被充實的、擠擠脹脹的感覺分外清晰。
  酒醒了大半,她傻傻地看著上方因為忍耐,已經滲汗的俊顏。
  他的忍耐到了極限,決定不再等她的配合,又狠狠地吻了下去,一手伸去揉搓兩人結合處,她的花核,一手抓擠著她的胸乳,用拇指去撩撥頂蕊讓它硬挺,這樣的三管齊下的刺激將她弄得暈頭轉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些。
  感覺到她的鬆懈,沈拓宇一沉身,一用力,幾乎盡根而入。
  她在他的嘴裡發出悶長的一聲痛吭,差點咬住他的舌,幸好忍住了。
  他僵住不動,手上越發溫柔地去撥弄她的敏感點,等那讓兩人都激動不已的痙孿顫抖稍稍停竭,她也稍稍放鬆後,才開始深入淺出地頂弄起來。
  「啪啪啪」聲的撞擊,「嗯啊」的叫喚,還有他略粗的喘氣聲,在房內交織著。
  盡情地抽插放縱的時刻,看到她被撞擊得雙眼迷濛、臉頰泛紅無力,只會搖頭求饒的樣子,他深深地頂入,然後停駐在她的深處,「說,我是誰。」
  脹得不成,又麻又痛又羞又忍不住夾緊,她搖頭嬌喘。
  越發貼近壓擠她的深處,髖部緊緊壓著她的,他帶了些命令的口吻:「快說,我是誰。」
  「沈……沈拓宇,嗯啊……」
  滿意地聽到她的答覆,他又重重地動作起來,享受被層層柔軟炙熱擠壓的快感和折磨,繼續逼問:「夠不夠長,夠不夠大,快說。」
  「壞……壞人啊,嗯……嗯嗯……嗯啊……」持續被撞擊,凌思渺羞得語不成調。
  沈拓宇重重地抽插撞擊,將她白嫩的肩頭咬出多個齒印,手掌玩弄擠壓她腫脹的胸乳,事關男人的尊嚴必須得到答案,「不說就弄妳一晚上,弄死妳。」
  「啊……很長,很大,啊啊……嗯啊……」羞於被逼出口的話,又被快感折磨得快瘋了,她也學他一口狠狠地咬上他的肩。
  終於滿意了,沈拓宇撞擊的動作越來越重,越來越快,在她顫抖和長長破碎的呼喊聲中,知道她又到了高潮的極限,重重地深入到隱約生疼的地方,噴射出濃濃的熱液……
  那個春意融融的夜晚是怎麼開始的,又是什麼樣的過程,凌思渺沒有醉死過去,還能記得很清楚,當時以為在夢裡,所以那樣大膽而放肆。
  一夜春宵後灰姑娘變身王妃的戲碼,並不現實。
  已經下了決心拿出成年人的風度,不糾不纏、不追責、不鬧情緒,可仍然逃避不了諷刺的現實,沈拓宇一定以為她在欲擒故縱吧?以為這是一場精心策劃後的獻身,才會拿出那紙契約,列明種種保密的約束條款,單方面地約束,不平等的追責。
  就算是一張不平等條約,凌思渺也痛快地簽下,因為她的確有錯有責任,那她就不允許自己逃避,她是這樣想的,只是沒法控制難過的情緒。
  抱著那團被弄髒的被褥,步出他華麗的公寓,坐上計程車後,她終於忍不住將臉埋在裡面,低聲壓抑地哭泣起來。心裡很堵,沒有想過要纏上去,逼他負責丟失的處女身,他卻還是在剛經歷過親密,就做好設防她會黏上去的準備。
  明明已經說過不需要他負責,為什麼他不相信她?帶著疼痛的冤屈,心裡酸楚。
  忘了吧,凌思渺,回家好好地睡一覺,明天醒來後,沈拓宇仍然只是個偶像,偶像本來就是只能遠觀,不能靠近的,她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麻醉自己。
  開始啟動從小就習慣的阿Q思想,現在是男女平等的年代,初夜就能睡了這麼讚的一個男人,還不用付錢,賺到了,就當免費召了高等牛郎,本來就是要各走各的。
  想到這裡,心裡果斷好受些了,又控制不住地升起一個念頭,他不是又短又小又性無能,還好……

  ◎             ◎             ◎

  沈拓宇等了一周,在等可預見的糾纏,到底那天是不是凌思渺故意借酒醉纏上自己?她是否在以青澀和純真為籌碼?可是第二天早上她的樣子,又不太像。
  無可否認,那晚的性事讓他感覺酣暢淋漓,心裡隱約有個聲音在說,像她那樣的傻瓜,應該……不會有這麼多花花腸子心思吧?
  只是不管她是不是存了烏鴉變鳳凰的心,就算是單純的感情糾纏,也是件麻煩事,時下的年輕女孩,多少都有些愛作夢的灰姑娘情節,難保自己在她眼中不是成了匹白馬,她是第一次,雖然說了不用他負責任,但這種一時衝動的話,不代表她以後不會反悔。
  所以,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在等,在設防,可一周過去,沒有聲討、沒有不甘、沒有糾纏,連在公司裡偶遇的把戲,也沒有見到。
  在商海、職場打滾多年,沈拓宇喜歡胸懷在握的籌謀,討厭意料之外。
  收到快遞而來的那洗好的床單、被褥時,他在家裡把它每一個角都抖開,乾乾淨淨的,找不到一絲屬於那晚的痕跡,也沒有附上隻字片語。
  屬於陽光曬過的檸檬氣息,替代了她和他曾沾染上的氣味。
  閉上眼,良好的記憶能力啟動出那晚的纏綿,她香甜的氣息,滑膩的糾纏,緊窒的纏繞,似乎還在他身邊翻湧。
  在觸手火熱時他沉了臉,這是在幹什麼?他竟然在想著那傻妞自瀆?
  又是意料之外的臊動,揮不去的佔據……讓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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