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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折】荊棘花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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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阿色
出版日期:
20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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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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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澀的小花,儘管不夠嬌媚,卻有股誘人清香;
情場的老手,雖然不懂溫柔,卻教人又愛又恨!

她叫綠蘇,十八歲,因為媽媽改嫁,而她不只多個繼父,
還多了位繼兄。同學都說,她長得清雅動人,雖然個性懶散、
神經大條,但對異性而言,她的美足夠教男人為她動心。
不過如果對她動心的對象是聶唯陽時,她以為這是亂倫!
可惜,聶唯陽習慣了唯我獨尊、專制又霸氣,五官俊美、
高大挺拔,是女人都愛。只是,剛好聶唯陽這枝草,
入不了她聶綠蘇的眼。雖然是同住屋簷下,但她的小眼睛、
小鼻子心機,人家根本不看在眼底。但她不明白,
她都躲得老遠了,聶唯陽這壞男人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不僅夜夜強進她的房間、霸住她的床,
還索性將她扒光生吞入腹!可是她不懂,
為什麼聶唯陽說,除了聶綠蘇外,其他女人他看不上眼!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高三的生活真不是人過的。

  難得的週末,我一頭埋進被子堆裡再也不想爬起來,我並不是說讀書有多累,憑著小聰明,不甚費力將成績維持在中段,我便懶得再多放一絲精力在讀書上。

  我的累是因為高三下學期幾乎全是自習課,老師也不再多管沒有上進心的學生,我樂得跟一幫狐朋狗友每日盡興的蹺課去玩、打電動、打撞球、打網遊,或者一堆人一起去野外烤肉,更或者窩到我家一起去看A片。

  媽媽十八歲生下我,到現在十八加十八剛好三十六歲,她的樣子長得嬌弱嫵媚,就連脾氣也是一樣地柔弱。

  現在的媽媽每日就是忙著出門約會,我知道她不是花心,她只是缺乏安全感,離開男人就覺得彷徨,我很小時候爸爸車禍去世後,她一直在努力地尋找一個可以交付終身的男人,直到現在……

  她出門的時候我就帶了一幫朋友來家裡看光碟片,男男女女坐一圈,看著液晶電視上光裸的男女翻滾著撞擊交合,還有毛茸茸私處的特寫,不時有人藉口尿急去廁所,半天出來後滿面紅潮,神情愜意。對此我不管那麼多,只是要求他們走的時候把洗手間弄乾淨就好。

  生活嘛,不就是努力讓自己覺得滿足快樂嗎?

  「蘇蘇。」媽媽溫柔地輕拍我的臉龐,「蘇蘇,快起來!」

  我上初中的時候,瘋狂地迷戀一個有憂鬱氣質的男生,因為他唸了一道詩:「春意盡染綠柳蘇,風姿無限使人憐。」於是我回家堅決地要求把名字改成綠蘇。

  媽媽無可奈何,只得去辦手續改了戶口上的名字,她不答應又如何?她不斷地換男人,怕女兒瞧不起她,對我所有的要求都是滿口答應。

  新的名字很快就被接受,至於那個男生,就像我生命中的一朵雲,早已在記憶中煙消雲散。那天我好不容易請到他吃飯,看見他張開血盆大口毫無形象地啃著排骨的時候,突然發現他一點也不斯文憂鬱,我越看越反胃,突然扭頭就跑,分外鄙視自己之前的眼光。

  媽媽拍打的手輕柔卻執著,我睜開眼睛,瞄了一眼旁邊的鬧鐘,清晨四點四十分,今天是媽媽結婚的日子,她早已起來化妝做頭髮,可憐我的星期天。

  我爬起來去沖澡,我的血壓低,只有早上沖溫水澡才能從渾渾噩噩中清醒過來。

  擦乾水珠,我看著鏡子裡的少女,臉只有巴掌大,卻有一雙英氣的眉毛和不羈的眼睛,鼻子有點翹,菱形嘴唇有年輕女孩特有的粉嫩色澤。

  我像媽媽一樣是嬌小勻稱的身架,皮膚也遺傳了她的白皙,但是因為常在外面跑動,四肢更多一點健康的麥色,卻更襯得平日藏在衣服下的渾圓胸乳和平坦的小腹分外白皙柔軟。

  穿了早已準備好的櫻粉色的小禮服,走到客廳一看,化妝師和髮型師正圍著媽媽團團轉。

  「聶太太,您這女兒真是漂亮的不得了!」他們看見了我都大為驚嘆,連忙交待幾個助理過來幫我盛裝打扮。

  媽媽開心得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也不知道是高興人家叫她聶太太還是高興人家誇我,那個聶文涵先生我見過幾次,是有名白手起家的企業家,人卻出奇的溫和敦厚,媽媽能找到他,我心裡很為她高興。


☆ ☆ ☆


   婚禮在本區最大的酒店舉行,包了整整三層樓,分外地隆重,我盡職地做好我的小花童後,就拿了杯果汁,找了僻靜的角落無聊地看著喧鬧的賓客們。

  眼睛轉來轉去,眼角餘光突然掃到一雙緊緊盯著我的眼睛,那目光似有力量般緊緊地捆著我,年輕的女孩子凡是有點姿色總會被人注目,但是這種看法未免太奇怪。

  我忍不住轉頭看過去,這一看,我忽然從熙熙攘攘的宴會上撞進一片深邃的夜空裡去。

  喧鬧聲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若隱若現的遠方夜風吹過草浪的聲音;人群也不見了,只有一片夜色,隱秘的、無所不在的,彷彿能直接叩擊人的心臟,令人胸口微微疼起來的一片夜色。

  這世上竟有那樣的一雙黑色的眼睛,而那像夜色般眼睛的主人就倚在不遠處的白色羅馬柱旁,高挑身材,雙腿修長,竟是一個極順眼的男人。

  他看上去二十四五歲的年紀,五官若是拆開來看並不太出色,眼睛太深、眉毛偏濃,微挑的眼角有點邪氣,但是這些組合在一起,他那張面孔卻有一種奇異的魅力。

  身上是每個褶皺都恰到好處的合身夜色禮服,完美的黑色、誘惑的黑色,那個人站在那裡,自成一個世界。

  他只差一雙黑色的翅膀,這樣就可以走到每個人面前去,說:「你可願意拿靈魂與我作交易?」我想沒人會拒絕他。


☆ ☆ ☆


   杯子裡的冰塊融化,互相撞擊發出輕響,我猛然回神,耳邊又能聽到婚宴的吵雜,重回人間,我急忙轉開視線。

  只短短一眼,我居然就有如此奇異的感受。

  當感覺那夜色籠罩我全身時,我幾乎想伸出手來去擁抱住什麼。

  我莫名其妙想起梅子說的那種吸引,胸中湧起強烈的好奇,那個人是誰?他胸前別著新郎家的禮花,我腦子轉了兩圈,終於記起來,是聶叔叔前妻的兒子,聶唯陽,我名義上要叫哥哥的人。

  我別開臉去,過了一會兒,卻聽見身後有腳步聲,我轉過頭,看見聶唯陽正向我走過來,轉眼已到了跟前。

  「真想知道插入妳的身體是什麼滋味。」我正在考慮要不要給他一個禮貌的笑容,他卻含了一絲微笑,迅速俯身在我耳邊訴說。

  我當場楞了三秒,他已經像沒事般的走遠,再次回過神時,我的怒火就熊熊地燒上來。

  這是什麼話?這算什麼?我從沒想要做個天使照亮一切陰暗,讓所有人都幸福和諧地生活在一起,至少也沒想在新的家庭裡讓媽媽為難。

  但是這個男人,名義上雖是我哥哥,在這第一次見面,跟我說的一句話,「真想知道插入妳的身體是什麼滋味。」

  去他的!我把手裡的果汁狠狠地甩在地上,玻璃杯的碎裂聲在喧鬧的大廳不是很刺耳,但是也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蘇蘇,妳怎麼了?不舒服嗎?」媽媽正在跟聶叔叔一起敬酒,聞聲急忙擔憂地走過來。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我看見媽媽那擔憂緊張的臉色,知道她很怕我不開心鬧起來,因為這是她重視的婚禮。

  「沒事,我的頭有點暈,才會失手打破杯子。」我緊緊握住氣到發抖的手,垂下眼睛安慰媽媽。

  「這孩子有點低血壓,容易頭暈。」媽媽鬆口氣,回頭微笑對聶叔叔解釋。

  「蘇蘇太累了,讓唯陽帶她去休息一下。」聶文涵急忙回身招呼他的兒子。

  讓那個變態帶我去休息?我急忙要拒絕,聶唯陽卻已經快步走過來,握住我的手腕。

  「阮姨,我帶綠蘇去休息,您放心吧。」聶唯陽露出斯文有禮的笑容。

  轉過走廊,離開了大廳人們的視線,我立刻狠狠把他的手甩開,憤憤地瞪著他。他一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看著我,剛才的優雅斯文消失不見, 眉毛挑高,帶著惡意的笑看著我。

  「你是什麼意思?」我氣勢洶洶。

  「聶綠蘇,意思就是,我想嚐嚐妳的滋味,妳身後就有房間,婚禮還要幾個小時才結束,我們不如現在試試?」他輕笑,深黑的眸子閃著惡劣的光芒。

  對,我今天就要改姓聶了,還有了他這麼一個變態的人做哥哥。

  他的話再一次激怒我,這裡沒人看見,我無須再忍,跳起來狠狠一巴掌朝他的臉上摑去,手掌在快碰到他臉皮的地方被他抓住了手腕停了下來,我瞇眼,變掌為爪,手指彎曲,尖尖指甲抓過他的臉,他英俊的臉上立刻多了三道白痕,停了一下,立刻有血滲了出來。

  聶唯陽微微皺眉,抓著我的手送到他的眼前去,我和他都看見我的無名指的指甲尖上有小小一粒血珠。

  「放開我。」我咬牙。

  聶唯陽看著我的手指,又看了我一眼,嘴角忽然彎起一絲詭異的微笑。

  「你要做什麼?」我警覺直視著他

  他不理我,逕自捉著我的手掌,送到他的唇邊去,然後他微啟唇,將那粒血珠連同我的無名指一起含進他的嘴裡。

  我幾乎嚇呆,身體僵硬,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無名指上傳來濡濕又灼熱的感覺,那感覺經由手指到手掌,再經過手臂傳至我整個身軀,令我整個人猛地戰慄了一下。

  他盯著我的黑眼彎起來,像在笑。

  「放開!」我拼命想抽回自己的手,壓低的聲音像從喉嚨裡扭曲著擠出來的一樣,破碎且不自然。

  手指被他牢牢地抓著,微微陷進我皮膚裡的堅硬的東西是他的牙齒,拂過我指尖的柔軟的東西是他的舌尖,牙齒微涼,舌尖滾燙。

  我伸手去捶他的胸膛,他卻動也不動的像牆一樣牢固,我又推兩下,他忽然哼一聲,瞇起眼,用力咬了我的手指一下,並鬆了手。

  我痛叫一聲,縮回手,白晰的手指上是清晰的紅色齒痕。

  這個人絕對不正常!

  「變態、瘋子!」我握著手指,恨恨地罵。

  「走開,快走!」他突然撇開頭,沉著臉,咬著牙低聲喝道,彷彿剛才欺負人的是我不是他。

  我氣極了,抬腳踢在他小腿上。

  他猛然撲過來,一把將我的肩膀按在牆壁上,面孔幾乎貼上我的,他嘴角在笑,眼神卻凶狠。

  「我本來要等過了今天,看來是用不著了。」說著一隻鐵掌牢牢箝住我的雙腕,一隻手擰開我身後的門把,將我拖進休息室去。

  我掙不開他,心裡驚慌起來,難道他不是開玩笑,也不是用言語侮辱我,而是說真的?

  休息室不大,只有一組大沙發和一個矮几,裝飾得極盡豪華,他一腳掃開矮几,一手把我困在沙發上,一手撩起了我的裙襬,手指隔著薄薄的底褲壓在我的柔軟上。

  我倒抽一口氣,拼命扭動身子掙扎,天!他是瘋子,他竟然是要來真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聶叔叔的兒子真的是個色情狂?

  「妳越掙扎,就越讓我越興奮。」他俯身壓住了我的雙腿,低頭看著我,眼眸裡有不容錯認的激烈情慾。

  他眼裡毫不掩飾的炙熱慾望使我的小腹緊張的緊縮起來,從來沒有讓男人這樣碰觸過,裙襬被高高撩起在腰間,女孩的私處只隔著薄薄的白色布料袒露在他眼前。

  我羞怒驚慌,但是手腳都被他制住,什麼也做不了,心中絕望地感受到男女力量的可怕差異,不論我怎麼倔強,身體卻沒有相應的力量來反抗。

  「你快住手,否則我要喊了!」我只得無力的威脅他

  「好啊,把所有人都喊過來,讓別人看看你媽媽要嫁的人的兒子在非禮她的女兒,我想,她那麼寶貝妳,肯定不會嫁了是不是?那正好,婚禮取消,正合我意!」他笑得更得意。

  「你!」我氣得眼睛發紅。

  他的確抓住了我唯一的弱點,媽媽一直在以她的方式努力地照顧我,我的叛逆也讓她難過傷心,我瞧不起她的生存方式,不知道怎麼跟她溝通,但是我知道她有多苦,我不能讓媽媽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消失掉,怎麼辦?怎麼辦?

  「啊!」我壓抑地驚叫,他抓住我的底褲,狠狠地一扯,只聽見一聲,布料被他生生扯了開來。

  痛!我後腰的皮膚肯定被勒得破了皮,然而顧不上感覺疼痛,他看到我身體時那頃刻變得慾潮澎湃幾乎要將我吞吃入腹的眼神,令我只想轉身就逃掉。

  感覺到他的手指碰觸到那從未被人看見過的嬌嫩之處,我倒抽一口涼氣,我一定在作噩夢,前幾分鐘我還在參加媽媽的婚禮,這一刻就在被這個名義上叫哥哥的男人玩弄我的身體!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不能就這樣莫名其妙地在這裡被人要了身子!

  「很痛!不要,拜託你,我從來沒有過……求求你……」我瞇起眼睛,眼淚流出來,我哀求地看著他。

  他的動作停了一下,進入我身體的半根手指抽了出來,改而用手輕輕捏揉我敏感的小珍珠,哦!天,這刺激太強烈了,跟我平時偷偷自己用手觸摸的感覺簡直是天差地別!

  一道電流一樣灼熱的快感迅速從下身擴散開來,沿著雙腿直衝腳尖,我的大腿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腳尖也繃了起來。

  「只要妳乖乖的,我不會讓妳很疼的。」他笑道,這樣的反應似乎是取悅了他。

  這變態還不打算放棄,我心裡罵他,但是不敢表露出來。

  「不要、不要好不好?你、你好歹算是我的哥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眼淚汪汪委屈地看著他。

  「哥哥?害死我母親的女人的孩子,也配來叫我哥哥?」他冷哼,臉上又浮現可怕的神色。

  「我媽媽害死你的母親?不、不可能,我媽媽連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我驚訝的反駁他。

  他咬牙,身子傾前壓住我,惡狠狠地瞪著我。
 
   「她不殺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若不是我爸爸迷上了妳媽媽堅持要離婚,我母親怎麼會自殺?她死才兩年,妳媽就嫁了過來,我爸叫我不要為難妳媽,好,我不為難她,我也怕她膽子小,一下子就被我嚇死,那麼我就在妳身上補回來。怎麼,妳覺得委屈?用妳的犧牲換取妳媽的幸福,似乎還是很合算,畢竟妳也會很享受。」

  享受你個大頭鬼!這麼白爛的劇情,怎麼會讓我碰到?我會乖乖讓你玩弄才有鬼!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受了這樣的傷害,嗚……如果真的要我的身體才能讓你心裡好過一點,我、我願意……」我放軟身子,不再掙扎,擺出最楚楚可憐的表情,抽泣著說道。

  他的表情有點迷惑,「呵,收起妳的爪子了?女孩子總以為自己是拯救世人的天使嗎?好吧,不管怎麼樣,我現在無法放開妳身體,妳乖一點,我也會溫柔一點。」他微笑,一手揉弄我的柔軟私處,一手鬆開我的手腕改而覆上我的小巧渾圓乳房。

  我瞇眼,得到自由的右手握拳,狠狠打在他的臉頰上,趁他吃痛,猛力推開他,一邊把禮服的裙子拉下來一邊往門口跑,好不容易跑到門口,卻被身後一股大力撞擊,狠狠地壓在門板上。

  慘了!同樣的技倆不可能再用一次,這次真是完蛋了!

  「小野貓。」他把我的雙手反剪牢牢壓在我的身後,在我的耳邊吐著氣,他的聲音本是那種極好聽的充滿優雅的磁性的嗓音,此時我聽起來卻渾身冰涼。

  「我太小看妳了,沒想到妳那弱不禁風的媽媽有這樣一個潑辣的女兒,這樣也好,免得我擔心一不小心弄壞了妳。」

  「你這個變態!你媽媽自己沒勇氣活下去,你怎麼能遷怒到別人頭上?」我被他壓得肺裡的空氣都跑出來,說話氣喘吁吁的

  「說得對!的確是她自己太懦弱。」他居然附和我,「但是我就是要遷怒妳,妳們母女平白得到幸福,總要付出點代價吧?」

  「你!」又變態又無賴,禽獸不如,我急了,「你這是強姦,你知不知道?」

  他以一聲冷笑回應我,然後一隻手撩起我的裙子,摟住我的腰,將我的臀提起來,我感覺到一個灼熱的堅硬又有柔軟表皮的東西抵在我的私密之間,正在左右分開想要進入我的身體。

  「不!」我絕望地叫了一聲,開始歇斯底里,「不!救命、救……啊!」

  我的聲音猛然停止,完了,已經晚了,被他進入了。

  他灼熱的分身毫不留情地刺入我沒有分泌的甬道,撕裂般的疼痛和屈辱令我發出慘叫,然後我就閉緊了嘴巴,拒絕再用聲音為他添加樂趣。

  雙腳只有腳尖勉強挨著地,乳房被緊緊地擠壓在門板上,跟我的臉頰一起隨著他來回抽送的動作在門板上揉來揉去,下身傳來疼痛和酸漲的感覺,翹起的臀部在他每一次深入時能夠感覺到碰到他皮帶釦的涼意,他是直接拉開褲子的拉鍊,就這樣站在這裡,把我頂在門板上奪去了我的第一次。

  從來沒有想到我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佔有是在這樣倉促和不情願的情況下,我恨他,比起身體的被強佔,更讓我憤怒的是這種被強迫的失敗者的屈辱,我恨這個男人!

  「怎麼不說話了?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失去興趣嗎?」他俯身在我耳邊說話,帶著淡淡漱口水香味的熱氣噴到我的臉上。

  他故意地挺身重重撞擊我的甬道深處,疼痛與酸麻差點讓我叫出聲來,我緊緊地咬住了嘴唇,只盼望他早點發洩完,能早點結束。

  「呵呵,真倔。」他摟住我腰部的大手往下探去,輕輕撫摸我覆蓋著茸毛的小丘,這輕柔的觸感使我的身體忍不住輕顫起來,而那手更加放肆地向下伸去,去觸摸我花瓣上方的小小珍珠。

  「嗯……」我拚命壓抑,還是從喉嚨中發出了輕輕的的聲音,我的那裡分外敏感,這我在自己撫摸自己的時候就知道,但是由別人來碰觸的衝擊比起自己撫摸的感覺何止強烈千百倍,我的小腹不能控制地持續輕顫著。

  「明明沒有處女膜,卻是這麼緊,又這麼敏感,真是個奇特的小東西,有多久沒和男人做了?」他似乎很開心,聲音帶著淡淡的笑。

  我咬緊牙,全力對抗敏感的珍珠傳來的快感所帶來的呻吟的衝動,沒有力氣也不想告訴他,我沒有和男人做過,我的處女膜是初中的時候剛知道有處女膜這東西的存在的時候,一時好奇想用手指摸摸自己的,結果不小心戳破了。

  我並不在乎這東西,它破掉了更方便我以後自己給自己帶來快樂,至於男人,自從那個憂鬱的詩人讓我失望之後,我發現找一個順眼的男人真難。

  「不說話嗎?」他輕哼一聲,抽送突然加快,同時手指快速地來回摩挲我敏感的小珍珠,我悶哼一聲,腰部一麻,幾乎能感覺到蜜道之中忽地湧出一股蜜液來,潤滑了甬道,疼痛減輕而灼熱的感覺突然上升,身體深處傳來一種奇異的麻癢感覺。

  他的分身抽出的時候帶出了水液,濕潤了我的整個花瓣,小珍珠變得更加敏感,他每次碰到它我都幾乎要彈跳起來,私密處的灼熱感越來越強烈,慢慢蔓延我的全身,我的臉開始發燙,連腦子都有點暈沉沉的,身體深處空虛的叫囂,已經懂得身體的樂趣但是第一次經歷這樣巨大快感的我那裡抵抗得了?

  我努力抓緊最後一絲理智不被慾望征服,仍是忍不住嚶嚀一聲,輕輕扭動臀部,想擺脫那灼熱和空虛。

  「哦,別動!」我聽到他呻吟了一聲,然後他的呼吸變得粗重,他的分身猛然停在我的甬道中不動了。

  「真是要命,妳的身體真令人著迷,聶綠蘇,這麼快就迫不及待想要了?妳想讓我射在妳的身體裡嗎?」他喘息著。

  「你敢射在我身體裡,我會閹了你!」我自慾望中清醒出來,狠狠地瞪他。

  他沉沉地笑起來,正想說什麼,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由遠及近,接著我聽到媽媽在說話。

  「明明看到他們走到這邊來了。」

  「沒關係,阿阮,只是幾個老朋友想見見孩子們,綠蘇累了讓她休息,以後也有的是機會。」然後是聶叔叔的聲音

  我的心瞬間提到喉嚨,天哪,我怎麼能這個樣子被媽媽看到?我自己的仇自己會報,要是被媽媽看見了,她肯定會放棄她的幸福帶我離開。

  我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

  身體裡的灼熱分身卻突然動起來,敏感的小珍珠也被快速撥弄,一波波的快感沖向全身,緊貼在門板上的胸乳也漲的疼痛起來,我倒吸一口氣,死死咬住下唇才忍住了即將衝口而出的呻吟,我回頭狠狠地瞪著他,看到他臉上是了然而惡劣的笑

  我幾乎要將嘴唇咬出血來,聶唯陽,這個惡魔!


第二章


   我該慶幸的是這豪華酒店的門都作了厚厚的包門裝飾,使得它不會像單薄的門板那樣容易晃動,否則的話從外邊肯定會看到異樣的。

  媽媽和聶叔叔的腳步聲越走越近,聶唯陽抽送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快感迅速地在我的身體中累積,我覺得自己要緊張的暈倒了,一面擔心媽媽走過來打開門,一面被身後的侵犯折磨著,汗珠順著我的鬢角流下來。

  門突然被敲了兩下,我的心跳霎時停止了,聽見媽媽在輕輕地問:「蘇蘇,妳在裡面嗎?」

  我連氣都不敢喘了,聶唯陽卻突然急速地動作起來,撥弄我的小珍珠的手也更加賣力,雙重的巨大刺激令我的小腹一陣痙攣,一股白光一樣的快感直衝腦際,甬道劇烈地有節奏地收縮起來,在媽媽的敲門聲中,我被聶唯陽送上了高潮。

  「大概不在這裡,走吧。」媽媽沒聽見回音,和聶叔叔走遠了。

  我虛脫一般趴在門上喘著氣,身體如同洗過桑拿一樣濕熱,聶唯陽捉住我的臀,猛力抽送幾下,然後迅速拔出,接著我感覺到溫熱的液體噴射在我的臀縫裡,噁心!

  他放開我,我像斷線的木偶一樣滑到地毯上,渾身無力,只是狠狠地瞪著他。

  「今天的一切,我會討回來的!」我一個字一個字惡狠狠地對他說。

  聶唯陽從矮几上抽了紙巾擦拭自己的分身,將衣服整理好,立刻又變成道貌岸然的樣子。

  「隨時歡迎妳來。」他對著我聳聳肩。

  又蹲在我身邊,看著我狼狽喘息的樣子,把手伸向我的身後,長指沾了他的體液在我的渾圓臀部遊移,目光中露出著迷的神色來。

  「真是美味的身體……蘇蘇,就算妳不來找我,我也不會放過妳的。」

  「聶唯陽,你休想再碰我!」我咬牙,努力撐起身子躲開他的碰觸。

  「為什麼?妳不是也樂在其中?別那麼保守,這可不像妳,小野貓。」他笑道。

  我氣得幾乎要笑出來,這個禽獸,強暴了別人,還要跟人說,來,我們約好時間下次再來,你看不開可是你的錯。

  「你說得對,能扶我起來嗎?」我低頭。

  「小野貓,又想耍什麼花招?不過妳似乎真的站不起來了。」

  他拉住我的手臂把我從地毯上拽起來,我回手揩了臀部的液體,一把抹到他的褲子前面去,白色的濁液在黑色的衣料上分外明顯。

  「你的東西,還給你。」

  他明顯地楞住了,我若是抹到他的上衣,他還好說外套可以脫下來。但是抹到褲子上他就沒辦法了,總不能脫了褲子出去吧,這小小的報復完全不能撫慰我內心巨大的憤怒,我在心裡想,等著吧,聶唯陽,你會付出代價的。

  趁走廊沒人,我迅速地閃到洗手間去整理自己,鏡子裡看到自己滿面紅潮,急忙用冷水敷了半天,雙腿間的酸痛提醒著我被這個甚至還算是陌生人的哥哥非禮的事實,我覺得一陣委屈,雙手捂著臉壓抑地抽泣起來,片刻後,我停下來洗了臉補了妝,然後若無其事的走回大廳去。

  一直到天黑要散場,才看到聶唯陽走出來,他換了一條褲子,不知道是找誰給他送過去的。


☆ ☆ ☆


   第二天一覺醒來,渾身酸痛的要命,我瞇著眼睛暈沉沉地往浴室摸去,卻撞到一個矮桌,勉強睜開眼睛打量四周。

  哦,對了,這已經不是我跟媽媽住的公寓了,這裡是聶家,一棟位於本市東區的三層花園洋房,昨天我們的行李已經都搬過來,我是在我的新房間醒過來。

  新房間比我原來的房間大多了,最大的好處就是自帶有一個寬敞的浴室,我早晨的淋浴方便多了。

  溫水打在我疲憊的身上,有一種疼痛又舒服的感覺,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哼,東區,一向被人們戲稱為富人區,沒想到我能住進來,不知道,昨天的失身算不算代價?想起來就火大,聶唯陽,你這個變態,你媽要死又不是我的錯,你卻硬加到我身上,好,這筆帳,我一定會算!

  「阮姨真是好手藝,以後我跟爸爸都有口福了!」下樓梯走到一樓,餐廳裡有陣陣香氣,我聽見聶唯陽在說話。

  這假惺惺的無賴!我走過去,在媽媽旁邊拉開椅子坐下,對大家露出笑顏。

  「聶叔叔早,唯陽哥早!」

  天知道我要多艱難才叫出「唯陽哥」這三個字。但是我越恨他,就越不能在長輩面前表露我的不滿,否則以後有什麼爭執爆發,大家都會以為我是耍小孩子脾氣,沒人站在我這邊的。

  聶唯陽似是頗感有趣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勾起,慢吞吞地說道。

  「早啊,蘇蘇。」他的尾音拖得很長,用他那種獨特的嗓音唸出來,沒來由的令我起了雞皮疙瘩。

  「蘇蘇真懂事,阿阮,謝謝妳給家裡帶來這麼可愛的女兒。」聶叔叔很是欣慰。

  「唯陽也是個好孩子。」媽媽說。

  「唉,唯陽的媽在他還那麼小的時候就得了病撒手了,我又沒時間帶他,讓他吃了不少苦,現在阿阮妳來了……」聶文涵點頭。

  我一口牛奶都噴到桌子上,驚天動地地咳嗽起來。

  「蘇蘇?」媽媽嚇一跳。

  「唯陽,趕緊拿杯水來!」聶叔叔叫道

  我一面猛咳一面抬眼看聶唯陽,他神色自若自起身拿了一杯水遞給我。

  「小心點。」他微笑的說。

  如果目光能殺人,他身上已經多了好幾個透明窟窿了,我惡狠狠地瞪他,這個混蛋,騙我!

  「唯陽,你們學校跟蘇蘇的學校正好順路,載她去上課吧!」吃完早餐,聶叔叔對著聶唯陽說道。

  聶叔叔說的話我並沒反對,因為我有話要問聶唯陽。


☆ ☆ ☆


   「為什麼?」一坐上車,我狠狠丟出一句。

  聶唯陽看我一眼,發動車子。

  「是啊,為什麼呢?」他停頓一下,微笑:「因為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給妳也是給我自己的理由。」

  我大怒,被愚弄的感覺非常糟糕。

  「禽獸、騙子、敗類!」前方紅燈,他將車子停下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有些不耐煩的表情。

  「小野貓,我高興怎樣就怎樣,我想要妳就要了,那對妳而言,沒什麼差別。」

  我一時啞口無言,他就那樣強要了我,至於他嘴上怎麼說的確是跟我無關,被騙也是被騙得莫名其妙。

  「你竟然咒你媽是自殺,你這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我只能這麼說。

  「我是保姆照顧長大的,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不滿一年,有什麼感情可言?死都死了,怎麼死又有什麼分別。」他挑眉,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他是變態、是神經病、是瘋子、是隨心所欲的魔鬼,他說他媽因我媽而死是假的,他強要我沒有任何理由,他高興就做了,禽獸!我恨恨地咬牙,閉上嘴不再跟他說話。


☆ ☆ ☆


   車子在高中前面的拐角找了車位停下來,我打開車門要下車,聶唯陽卻伸手按了鎖車按鈕,鎖上了車門,我瞪著他,伸手去按按鈕要把車子打開。

  「不化妝的妳,比起昨天的樣子,更讓人想一口咬下去,蘇蘇,妳知不知道,早晨男人的慾望特別強烈?」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黑眼中有慾望慢慢升起

  我不說話,只是防備地瞪著他,他一手拉著我的手腕,一手環住我的肩,將我拉到他的懷裡去,把我的乳房緊緊壓在他的胸膛上,低頭狠狠吻住了我的唇。

  人都說接吻是最容易引爆慾望的,這話果然不假,我貼在聶唯陽身上的小腹很快感覺到了他甦醒過來的堅硬,讓他這樣把臉貼在我的臉上可不行。

  我嚶嚀一聲,抬起頭,把我曲線優美的頸項展現給他,聶唯陽發出一下模糊的呻吟,「哦……蘇蘇……」然後順著我的脖頸輾轉吻了下去,直到我的胸前。

  就是現在,我放在身後的手從包包裡摸出一小瓶噴霧,對著他的臉沒命地猛噴下去。

  他猝然受襲,驚叫一聲身子向後彈去,我趕快伸手按下按鈕,打開車門跳下車去,這混蛋,別想每次都得逞!

  走進校園就被人抱個滿懷,苗苗豐滿的前胸跟我的胸撞在一起,我差點被撞吐血。

  「蘇蘇!」她的臉在我的肩上蹭來蹭去,「週末過得好不好?我想死妳了!」

  我笑罵,把她從身上拉開去,兩個人牽著手去教室,「過得一點也不好,參加媽媽的婚禮,累得半死。」還被一個變態強要了,我眼神黯了黯,重新打起精神笑起來,這件事誰也不能告訴,只有我自己去抗爭。

  「可憐的寶寶。」走進教室,苗苗把我按在座位上,一雙小手開始在我肩上捏捏捏,笑著說:「讓我來服侍妳吧!」

  我舒服地瞇上眼睛。苗苗跟我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女生,她穿淑女鞋,我穿休閒鞋;她有一頭長髮每天綁出不同的精巧髮型,我有一頭半長不短的陽光下是紅色的頭髮;她溫柔,我倔強;她總是對我嬌滴滴的撒嬌,我總是凶巴巴的笑罵她,如此大相徑庭的我們卻做了六年的好朋友,我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嗨,蘇蘇。」船長跟阿木走過來,兩個人臉上賊賊的笑:「我們弄到了新的光碟片了!」

  船長叫王浩,是個高瘦的戴眼鏡的男生,最崇拜「加勒比海盜」裡面的傑克船長,因此我們就叫他船長;阿木略胖,圓圓臉長得很討喜,全名林森,名字裡全是木頭,因此被我們叫做阿木。

  「要看?」我有點猶豫,「我現在剛跟媽媽搬到她老公那裡去住……」

  「不是吧?」阿木慘叫,「據說這個很刺激的!」

  我想一下,「沒關係,去吧,我的新房間很大,也有電視,別人不會來打擾。」

  船長跟阿木歡呼一聲,船長回頭去通知碟友,阿木突然說:「蘇蘇,妳的脖子怎麼了?」

  「我的脖子?怎麼了?」我一臉茫然。

  苗苗湊過來一看,臉色變得怪怪的,不說話從抽屜裡拿了一面小鏡子給我。我拿起來一看,頓時心頭火起,脖頸處有一個明顯的玫瑰色吻痕,那顯然是聶唯陽的傑作。

  我將領子扯了扯,勉強能遮住,對他們強笑:「沒想到新家居然有蚊子。」

  苗苗看著我的臉色,問我,「蘇蘇……妳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我失笑,這個詞離我好遙遠,「妳說呢?神經。」

  苗苗似是鬆口氣,「也對,蘇蘇對男人向來看不上眼。」她轉開話題去,「對了,今天有音樂課!」

  「音樂課?」我奇怪,「我們是高三,怎麼還有音樂課?」

  「好像是上頭來檢查之類的,學校作作樣子,從隔壁音樂學院請了個研究生來上兩堂課,就今天下午。」苗苗的消息還挺全面。

  旁邊的梅子也插嘴,「是啊,據說那老師是個很優雅的帥哥!」

  我跟苗苗對視,同時翻個白眼,梅子是無可救藥的花痴一族。


☆ ☆ ☆


   到了下午,全班人都被通知到階梯教室去上音樂課,梅子早早地拉著我們去佔前排的位子,好把帥哥看得清楚點。

  講台上的講桌被搬開了,擺上了一架鋼琴,教室的後排坐滿了學校來聽課的領導,同學們有點好奇有點興奮,教室裡響著低低的嗡嗡的交談聲。

  突然一下子,整間教室安靜下來,鴉雀無聲,我跟其他人一起朝教室門口看過去,然後跟其他人一樣呆呆地看著進來的那個人。

  那人身材頎長,上邊穿了一件今年流行的白色時尚版宮廷式襯衣,下身穿黑色長褲,一手拿了一根教鞭,一手插著口袋,從容地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到講臺上來。

  那不是聶唯陽是誰?我呆了一下,這才發現我對聶唯陽幾乎一無所知,原來他竟是隔壁大學音樂研究生。

  梅子在我旁邊扯著我的袖子,神經質地不斷壓著聲音低喊,「天,他好帥、他好帥!妳看他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天啊,我為什麼沒帶相機來?」

  我說:「有那麼誇張嗎?眉毛太濃、眼睛太深。」而且還紅紅的,是那瓶防狼噴霧的功勞,我突然覺得好笑,一下沒撐住,噗哧笑了出聲。

  聶唯陽正站定在講台上,這小小的笑聲在安靜的教室裡異常明顯,他的眸光掃過來,看見了我,眼睛瞇起來,挑了挑眉毛,嘴角勾起一絲興味的笑容。

  「……學聲樂最重要的是氣息的訓練和口腔打開的練習。」聶唯陽在講台上侃侃而談,他獨特的嗓音似有魔力,偌大的階梯教室靜悄悄的,只聽他一個人的聲音,「呼吸有三種方式,一種是胸前呼吸;第二種是依靠軟肋擴張的腹式呼吸;最後一種是胸腹聯合呼吸,胸腹聯合呼吸是一種運用胸腔、橫膈膜與兩肋、腹部肌肉共同控制的呼吸法,這種呼吸法是近代中外聲樂界公認的普遍使用的科學方法,現在我找一位同學示範一下這種呼吸方法。嗯……前排這位穿白襯衫系著領巾的同學,請妳上來配合一下。」

  我差點跳起來,就知道他不會放過我,硬著頭皮,我在梅子羨慕的目光中走到講臺上去,站在聶唯陽的身邊。

  「很好。」他握拳在嘴邊輕咳一下,「現在慢呼慢吐,將嘴張開,像打哈欠一樣,緩緩將氣呼出,發啊的聲音。」

  整我?叫我在一教室的人面前張大嘴做出打呵欠的樣子?我不動,拿眼睛瞪他。

  「同學,不要不好意思,聲樂的學習是一件很嚴肅的事。」聶唯陽一本正經地說:「來,大家給點掌聲鼓勵她一下。」

  掌聲轟轟的響起來,連後排的領導都在鼓掌。我不得已,只好照做。

  「不要聳肩,要放平。」聶唯陽站在我身後,將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的聲音猛地一顫,因為那混蛋的拇指在我背上緩緩地畫著圈子,很慢很慢地,揉著、壓著,轉著圈子,這摸法讓我覺得非常色情,這變態,不能發作、不能發作,我在心裡默唸,否則就別想在這學校混了。

  「很好。」他叫我停止,「妳的吐氣很均勻,這能證明妳的身體很好,能夠……」他看著我,眼中別有深意,「承受很多事。」

  我翻白眼,承受個屁,你想都別想。


☆ ☆ ☆


   「好,現在我們來示範一下發聲練習,同學,妳跟著我做。」他還沒玩夠。

  「讓妳的腹腔控制呼吸,在喉嚨裡發出來,跟著我做,『啊』、『衣』。」他示範發聲。

  我心不在焉地跟著唸。

  聶唯陽停了一下,說:「同學,是『啊』和『衣』的音,不是『愛你』的音。」

  教室哄堂大笑,他得寸進尺,靠近我,眼睛深深地看著我,手中的教鞭在我胸前指點,「妳剛才的發音不對,要從妳的胸腔發音,從這裡……」

  不是我疑心,我真的聽見了他咽口水的聲音。

  他拿著那根教鞭打量我的神情,讓我覺得他似乎是想拿那根教鞭玩弄我的身體,沒有理由,就是有那種強烈的直覺。他的教鞭在我的胸前晃來晃去,我知道這個變態隨心所欲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生怕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舉止,他不要臉我還是要的,於是趕緊配合微笑:「老師我知道了,別拿教鞭體罰學生。」

  聶唯陽沉默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同學,這不是教鞭,這是指揮棒。」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我氣到咬牙切齒,在這場合卻對他無可奈何。他終於放過我叫我回到座位,自己坐到鋼琴前,「我現在配合鍵盤來為大家演示一下正確的發聲方法。」一陣流水一樣的前奏過去,他唱起來。

  梅子小聲說:「哇!」

  即使我滿腹怒火,仍然被他的聲音吸引,他唱的是俄語,簡單的兩段發音反覆地吟唱,我聽不懂他在唱什麼,也不知道他的發音好壞,只是聽到他的聲音在高的時候清遠悠然,似乎是曠野上高高的一抹風;低的時候婉轉優美,像是綻開了一叢花。

  看著他修長雙手行雲流水般在鍵盤上滑過,他的唇吐出動人的聲音,我不禁有點迷惑,無法把這個人跟昨天婚禮上惡劣地強要了我的人聯想起來。

  第一節下了課,梅子仍然沉浸在興奮中,「他好帥、他的聲音好好聽、他彈鋼琴的樣子好迷人,而且他好幽默!蘇蘇,我真羡慕妳,他的眼睛,蘇蘇,妳有沒有發現,他的眼睛好魅惑哦!」

  我心想,如果她知道聶唯陽是個會強迫女人的色情狂,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迷他?

  苗苗問我,「蘇蘇,妳跟那個老師是不是認識?我總覺得他看著妳有點怪怪的。」

  「不認識!」我下意識地否認,撇清一切嫌疑,不想讓自己被強迫的事情有被人知道的可能,為了我的驕傲,也為了媽媽的幸福。

  「是嗎?可是他偏偏挑妳上去。」苗苗似乎還有點懷疑。

  梅子說:「那當然,蘇蘇這麼漂亮,要是我也會挑她!」

  苗苗不說話了,梅子仍然在那裡不斷的「他他他」,我心裡一陣煩亂,揮手招呼旁邊的船長,「不想上課了,走不走?」

  於是跟苗苗、船長、阿木等幾個人蹺課,殺回家去看新的A片,梅子沒有來,因為聶唯陽還有一節課,她捨不得不看。


☆ ☆ ☆


   一個漂亮的東方女人穿著空姐的服裝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她的裙子被拉到腰上,兩條腿大大地分開,分別綁在兩邊的扶手上,沒有內褲,深色的絲襪在兩腿之間撕了一個洞,露出雪白飽滿的小丘和鮮紅的花蕊。

  私處的特寫我們都見得多了,有點麻木,但是讓我們感到新奇的是這張光碟中使用了一個我們原來沒見過的新工具,金屬探棒。一個男人站在她身後,雙手自她打開的領口伸進去揉捏她碩大的雙乳;而另一個男人則跪在她大張的雙腿間,用一根手指粗細的圓頭金屬探棒伸進她的花瓣中去。

  那女人的身體深深地吞吐著那根探棒,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即似痛苦又以愉悅的呻吟來,我想像著那金屬探棒在身體裡的感覺,嫌惡地皺了皺眉。

  苗苗說:「會不會很涼?」

  我們都忍不住笑出來,阿木說:「妳自己試試就知道了。」苗苗抓起旁邊的面紙盒丟到他頭上去。

  正笑著,傳來敲門聲。大家嚇了一跳,一齊望向我,我說:「沒事,大概是我媽媽,她不會進來的。」走過去開門,剛開了一條小縫,就看見聶唯陽陰沉的臉。我嚇得急忙把門關上,他怎麼跑回家來了?我剛才還跟他們說我不認識他!


☆ ☆ ☆


   苗苗問:「誰呀?」

  我說:「我媽找我,我出去一下,你們慢慢玩,遊戲機在電視下邊的抽屜裡。」

  那幾個人很機靈,立刻關掉DVD,拿出遊戲機來打遊戲。

  我快速閃出去,把門在背後關好,沒好氣地問他,「你幹什麼?」

  聶唯陽臉色沉沉的,站在那裡給我一種壓力,他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沉默片刻,抓著我的手往對面他的房間走去。我不敢掙扎,怕把房間裡的同學引出來,一進到他的房間,我就甩開他的手,背貼在門上,手伸到後邊去抓住門把手,準備他一有什麼不軌的舉動,立刻奪門而逃。

  他看著我的舉動,嘴角勾起來,聲音卻冷冷的,「小野貓,妳膽子到不小,居然帶著男生來家裡看A片。」

  他怎麼知道?我一驚,嘴上卻強硬著,「關你什麼事?那是我的自由!」

  「唔。」他好整以暇地點頭,「那我似乎也應該讓妳媽媽也知道妳有這個自由。」

  「你!」又被他要脅,我是媽媽眼裡的陽光女孩,怎麼能讓她看到這樣的陰暗面?

  他見我不說話,又說:「或者,我跟妳一起去欣賞妳的自由,順便告訴妳的同學,妳的身體很美味?我猜妳應該是跟他們講不認識我吧?」

  我咬著牙,這混蛋,他想完全毀了我的生活嗎?他等了片刻,見我不說話,逕自往門口走來,把我撥開,要打開門出去,我死地抓著門把手不放開,腳蹬著地把身子堵在門上。

  他扳住我的肩頭一拉,我一個踉蹌離開了門,他伸手去握門把手,我終於屈服,輕聲說:「不要。」

  下一秒我已經被他攫住,一同滾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他的唇幾乎是立刻就饑渴狂野地吻上來,用一種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吻法肆虐我口腔的每一處,大手也用一種要把我揉爛的力量捏揉著我渾圓的胸、柔軟的腰、修長的大腿,以及還在隱隱作痛的花瓣。

  我被他壓在身下,承受著他的重量和爆炸般的激情,只有努力呼吸的力氣。

  內褲被扒下來,他的長指探進來,「居然這麼濕?看來剛才看得很興奮!」

  我難堪地別過臉,感覺他的長腿欺進我的雙腿間,隨即他灼熱巨大的分身狠狠衝進我的身體,由於有充足的潤滑,他進入得如此之深,我蹙起眉,呻吟了一聲,混蛋,要弄死我嗎?

  他似是急於發洩,長褲半褪已經在我身體快速地馳騁起來,我的雙手無力地攤在頭側,身體隨著他抽送的動作搖晃著,他每次都能狠狠地撞入我的甬道最深處,這刺激和餘痛一起扯動我的神經,我咬緊牙關,仍然阻止不了時不時發出的聲聲難忍的呻吟。

  「真要命。」他直跪起身子,雙手捏住我的臀,一下下迎向他的撞擊。

  「啊……」我哀叫起來,「太深了,好痛!」他不理我,愈發快速地抽送起來。

  「啊……不,啊……」好痛,全身的激肉痛的緊繃,我難以克制地斷續呻吟。

  「要命!」他低咒一聲,驀然飛快地用力抽插幾下,然後捏著我的臀,將分身牢牢抵在我的身體深處,我睜大眼睛,「不要射在我裡面!」扭動掙扎起來。

  他那獨特的嗓音低低地嘶吼一聲,分身劇烈一跳,我感覺一股熱燙直射在我最嬌嫩的身體深處,那裡驀然一麻,一團白光爆炸開來,我哆嗦著在疼痛中感受到快感。

  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眉目間盡是舒暢,分身自我身體中拔出,帶出一團白濁,沿著我的臀溝流到地毯上。

  我無力地說:「混蛋。」

  他挑眉,「還這麼有精神?要不要再來一次?」

  我看著他依然昂揚的分身,想起房間裡的同學還沒送走,識相地閉上嘴,從地上爬起來。

  一站起來,白色液體點點滴滴從花瓣中滑出來,我不敢在他的面前多作處理,生怕又引起他的獸慾,匆忙套上內褲,整理一下自己,回到房間把朋友們送走。

  再回到房間一看,一條白液沿著大腿蜿蜒畫出一條痕跡,我又氣又怕,從包包裡翻出下午回來時偷偷買的事後避孕藥,按照說明吃了。本來是擔心昨天雖然射到體外但是不能完全排除受孕的可能而買的,現在看來還真他媽的有先見之明。

  拖著疲憊的身子沖洗乾淨,我掙扎下樓摸了幾片土司吃了,在桌子上給媽媽留了字條,說我昨晚沒睡好回去補覺,晚飯不用叫我。

  回到房間把自己扔進大床裡,很快昏睡過去了。


第三章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下身異樣的冰涼感覺讓我醒過來,我迷迷糊糊地想翻個身,卻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黏住了一樣動不了。

  聶唯陽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來,「醒了?小野貓?睡得還真香。」

  我登時清醒過來,掙動手腳,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四肢大張仰面躺在床上,手腳被繩索牢牢固定住,我扯了扯,紋風不動。

  這姿勢太脆弱,我又驚又怕,「聶唯陽,你這禽獸,快點放開我!」

  床頭的壁燈啪地一聲被打開,微紅的柔光照亮了房間,我看見上身赤裸下身套著黑色長褲的聶唯陽站在我的床邊,紅色微光下,他邪惡的笑顏令我膽顫心驚。

  「你這變態,快放開……啊!那是什麼?」身下傳來異樣的涼意,似有蛇滑過,我驚叫起來。

  「這個。」床邊被他的重量壓得陷下去,他坐在我的腰側,緩緩將手中那用來撥弄我下體的東西展示在我眼前。

  我頓時起了雞皮疙瘩,是白天的那根被我誤認為是教鞭的指揮棒。四十公分左右的棒身是黑色的合金,細的一頭只有火柴頭那樣粗,粗的一頭有大拇指粗,還纏著大約兩公分的銀質花紋。

  「這根指揮棒。」他輕撫著棒身,狀似悠閒,可是不斷在我的身體和那根棒間來回移轉的眸光裡卻有著熊熊燃燒的火焰,「是我前年在奧地利拍賣會買回來的,據說是大音樂家德布瑪曾用過的,我非常喜歡,還給它鑲上了銀絲的花紋。」

  他的眼神從我的臉上慢慢下滑,滑過我的雪乳、小腹,停在花瓣那裡。

  我看出他的意圖,驚怕使我的聲音乾啞,「不、不要!別那樣做!」

  他對我微笑,笑容溫柔卻讓我渾身發冷,「別擔心,我已經把它清洗得乾乾淨淨了,我不會捨得讓妳生病的。」

  我的兩條腿被拉得筆直大大的張開著,讓我感到自己無比脆弱,大腿徒勞地緊繃抽動著,作著無謂的掙扎。我感覺到他的兩隻手指大大地撐開了我的身體,先是空氣的涼意,然後冰涼的金屬鑽入我的身體中來。

  好恐怖的感覺!我倒抽一口涼氣,就好像是有爬蟲類鑽入身體的感覺一樣,冰涼的,扭動著,不斷向身體深處鑽進去。

  他的魔魅聲音從我的花瓣上方傳過來,「真可愛,蘇蘇,我可以看到妳漂亮的粉紅色不斷地抽動。」

  我顧不上理他,雙手緊握,死死盯著原木吊頂裝飾著水晶小天使雕刻的天花板,努力去忽略身體深處傳來的陣陣的讓人戰慄不適的冰冷感覺。

  我的喉嚨裡猛然逸出抽氣聲,天,那東西伸到哪裡了?它在頂著我的什麼地方?那感覺,好像在觸動我身體的最中心,我全身所有的感覺神經都集中到那冰冷的指揮棒盯著的地方去了。

  聶唯陽有趣地笑了一聲,另一隻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嗯,這裡,應該是子宮口吧?感覺如何?蘇蘇?」

  我咬住嘴唇不吭聲,他卻開始用手慢慢撚動那指揮棒,凹凸不平的銀質花紋摩擦著我柔嫩的內壁,圓圓的冰冷棒頭撞擊著我的最深處,我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

  「我想聽妳的聲音……蘇蘇……」他的聲音似輕嘆,一手拿著指揮棒在我的身體中推拉轉動,一手輕輕撫過我的乳房,摩挲我的柔軟小腹,又下滑,最後捏住了我敏感的珍珠,輕撚慢揉。

  「啊……」小小的低低的呻吟聲從我的齒縫裡逸出,接著又是一聲。我壓抑不住,這混蛋,他知道我的弱點在哪裡!

  敏感的珍珠在他的玩弄下擴散出一波波熱潮,我漸漸混亂,覺得身體中的指揮棒一下冰冷一下火熱,終於在它又一次撞擊我身體最深處的中心時,引爆了我的快感。

  「嗚……」緊閉著嘴也止不住呻吟,我感覺身體中熱流湧出,柔嫩的甬道在一下一下咬著那冰冷的金屬,聶唯陽撐開了我的身體,著迷地看著那裡的蠕動,「多漂亮!柔軟卻能要人命的小東西!」

  他抽出了那指揮棒,將它伸到我的眼前來,粗端的銀絲花紋水淋淋的,全是我晶瑩的液體。我尷尬地偏開頭,想起那A片中的情節來,為自己在這東西下得到快樂而感到難堪。

  他在我耳邊低語,聲音中有莫名的不滿,「看看妳,淫蕩的小東西,一根冰冷的金屬也能滿足妳,那我呢?」

  身體還在因餘韻而微微顫抖,我看見他褪下長褲,露出昂然待發的堅硬來,無助地閉上眼睛,知道今晚才剛剛開始。

  他赤裸的身軀俯上來,說起來,這是第一次完整看到他的身體,緊繃的結實皮膚包裹著均勻的肌肉,線條優美,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下,我會賞給他一個口哨的。

  我不抱希望地阻止他,「你瘋了,媽媽和聶叔叔都在家!」

  他笑:「他們的房間在另一頭,就算妳大聲叫起來他們也不一定聽到,況且,害怕被他們看到的,是妳,不是我。」

  這魔鬼,我不甘心,「為什麼?為什麼是我?既然我跟你無怨無仇,為什麼偏偏找上我?」

  他停下來,微側頭思索一下,忽然朝我露出一個無賴的笑容來,「我不告訴妳!」

  我差點背過氣去,哭笑不得。

  「那你至少解開我。」我跟他商量,「我這樣很不舒服。」

  他沉默一下,居然點頭,「好,只要妳回答我一個問題。」

  「好!」我一聲答應,一百個都行。

  他看了我一眼,又把視線移到深綠色的天鵝絨窗簾上,慢吞吞地說:「妳的處女膜,是被誰弄破的?」

  我傻眼了,怎麼他偏偏問這個?男人的處女情節嗎?可是叫我怎麼告訴他,我的薄膜是自己弄破的?沒錯,我喜歡身體的快樂,我會跟好友一起看A片,我會在一個人的時候偷偷撫慰自己,追求快樂,我自己覺得這沒有什麼可羞恥的,可是讓我把這個講給別人聽?天,殺了我我也說不出口!

  我閉上嘴,沉默,聶唯陽突然毫無預警地兇猛擊入我的身體,直接撞到我的小腹深處,痛!我想蜷起身子減緩疼痛,奈何身體被扯得平平的,忍不住出聲請求,「慢一點,啊……肚子要被撞壞了!」

  他的眼睛狠狠地盯著我,不但不減輕力道反而更加迅猛地動作起來,我哀叫,「不是我不配合……啊……你換個……痛……換個……問題好不好?」

  他不語,懲罰似地加大動作,求饒無用,我亦緊緊地咬著牙不再示弱,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我覺得自己要因疼痛而暈過去的時候,他悶悶地呻吟一聲,猛然抽離我的身體,瑩白色的液體噴落在我的小腹上。

  我仰著頭,大口地喘息,大腿不停地顫抖,小腹深處悶悶地痛。

  花瓣又感覺到涼意,這混蛋,有完沒完?我奮力抬起頭向下看去,卻驚叫起來,「不要,住手!」

  他手上拿的還是那根指揮棒,但是,這次卻換了細的那一頭,那尖端只有火柴棍那樣粗細,這跟一根針有什麼區別?若是刺入我的身體攪動兩下,我那裡就會被弄傷。

  他不理會我的阻止,垂著眼睛,壓抑地沉默著,慢慢將指揮棒伸向我身體去,我看著他那在臉頰上投下陰影的濃密眼睫,慌亂地叫著,「住手,聶唯陽,你要殺了我嗎?」

  他沉默,冰涼纖細的尖端已經通過了入口,我叫,「不要,我……真的沒辦法說出來!」

  冰冷繼續推進,我緊張到顧不上呼吸,終於閉緊眼睛,妥協,「我說、我說!」


☆ ☆ ☆


   「真的?」他問。

  廢話,我沉著臉,狠狠白他一眼,被人強迫說出隱私使我憤怒,他毫不顧忌地大笑起來,然後問:「那麼想要,幹嘛不找個男人?」

  我瞪他,雖然心裡的想法沒有跟別人說過,但是豁出去了,反正也被他知道了,再說清楚點也沒什麼。

  我說:「我不是很想要,我只是喜歡快樂,就像一部好電影能讓我快樂一樣,當我有心情去看電影我就去看,當我想要快樂一點我就讓自己快樂,跟男人有什麼關係?」

  他看著我的眼睛,「讓我來告訴妳男人的身體給妳帶來的是妳自己做不到的。」

  我瞪他,「滾,我不需要!快點,我已經告訴你了,解開我!」況且你老大已經做得夠多的了!

  他嘴角勾起笑來,頎長的身體壓在我身上,溫熱的赤裸肉體相接觸有奇特的舒適感,我忠於自己的感覺,儘管聶唯陽很可恨,但是不能影響我體會美好的感覺。

  他的手撐在我頭的兩側,呼吸噴在我的耳邊,復甦的慾望又埋入我身體裡去,他模糊地說:「我是答應了,但是沒說是現在。」

  王八蛋!我側過頭,狠狠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死死地不鬆口,直到感覺到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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