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分類>臉紅紅>言情小說>臉紅現代 > 商品詳情 疼妳無可救藥《上》~流光之一
【6.2折】疼妳無可救藥《上》~流光之一

那天,第一次相遇時,她白衣黑髮,精靈般撲入他懷裡, 權傾黑白兩道的梁飛凡,撫著泛疼心窩,為此不可自拔。 眾人說:他傻了,為了十七歲的顧煙,拋了江山不說, 連外頭浪蕩的花花草草也戒了,成了煙小姐的專屬男人。 梁飛凡知道自己這毒上了癮,她的青澀、他寵的; 她的嬌蠻,他慣的。七年,不短,可以讓男人移情別戀, 可他數著這幾千個日子,數著她愛上自己的距離, 一點一點,似有若無。但不曾別愛的他,卻發現, 心中藏著他人的顧煙,從未對自己動過心,那情那愛, 磨得他心悸、刺得他發狂。她說,她不愛自己對她的狂妄、 不愛自己對她的獨寵,可她似乎忘了,這場男女歡愛中, 他才是主宰,他的寵愛可以無邊無際,但要他放手,他做不到!

會員價:
NT$1186.2折 會 員 價 NT$118 市 場 價 NT$190
市 場 價:
NT$190
作者:
雁回
出版日期:
2009/11
分級制:
限制級
促銷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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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強悍,一旦碰上他愛的女人,還不是傻了;
女人再聰明,只要愛上她的男人,還不是乖乖的。

那天,第一次相遇時,她白衣黑髮,精靈般撲入他懷裡,
權傾黑白兩道的梁飛凡,撫著泛疼心窩,為此不可自拔。
眾人說:他傻了,為了十七歲的顧煙,拋了江山不說,
連外頭浪蕩的花花草草也戒了,成了煙小姐的專屬男人。
梁飛凡知道自己這毒上了癮,她的青澀、他寵的;
她的嬌蠻,他慣的。七年,不短,可以讓男人移情別戀,
可他數著這幾千個日子,數著她愛上自己的距離,
一點一點,似有若無。但不曾別愛的他,卻發現,
心中藏著他人的顧煙,從未對自己動過心,那情那愛,
磨得他心悸、刺得他發狂。她說,她不愛自己對她的狂妄、
不愛自己對她的獨寵,可她似乎忘了,這場男女歡愛中,
他才是主宰,他的寵愛可以無邊無際,但要他放手,他做不到!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第一章
 

  那年,盛夏最酷熱的那天,顧煙站在韋博集團頂層的辦公室,一頭素黑直順的長髮垂到腰間,整齊的攏著。瀏海邊別著朵哀傷的小白花,十六歲的女孩在滿屋子身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映襯下,柔弱而孤獨。

  顧博雲久久的凝視著面前的小女兒,缺席了十六年的父愛一下子湧了上來,濃得噎在心頭化不開,平日冷酷的他竟有些手足無措,良久,向身後一招手,「亦城,先送小煙回家安頓一下。」

  「是,顧叔。」

  那名喚方亦城的少年應聲出現,接過顧煙的行李,低沉醇厚的聲音在顧煙耳邊響起:「妳好,我是方亦城。」他向她伸出手,溫暖的指尖乾燥有力。

  顧煙抬頭看他,握住他的手,微笑點頭。

  彼時,夏正濃,悶熱的天氣裡,蟬在聒噪,灰塵在光束裡飛舞,彷彿就這麼一瞬,周遭突然安靜,天地無聲。顧煙的眼裡心裡,只有眼前這個俊秀的少年,他微笑的弧度剛剛好,他溫暖的手掌好像預示著天荒地老。

  「方亦城,你給我買那個!」

  「方亦城,明天送我去學校好不好?我的同學說要看看你。」

  「方亦城!說好了今天去看電影的!你怎麼說話不算數啊!」

  「亦城……」

  第一千三百零二次從這個夢裡醒來,那個夏天的悶熱還堵在胸口,方亦城微笑的眉眼還在眼前。顧煙再也睡不著,睜著眼看了很久的天花板,輕輕的坐了起來,腦袋裡全是支離破碎的畫面,她楞楞的發著呆。

  夜很涼,裸在外面的皮膚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她擁住被子,滑入被窩,身後的人這時翻了個身,下一秒她便跌進一個火熱的懷裡。

  梁飛凡好看的眉毛皺著,眼裡惺忪的睡意順著她鬆開釦子的睡衣望下去慢慢轉為情慾,「睡不著?」

  顧煙在他猛然進入的瞬間才回過神來,漲漲酸酸的感覺從下面傳來,細細的觸角一點一點的爬滿整個身體,她禁不住小聲的呻吟起來:「嗯……好漲,飛凡……」

  最後一個字像熱而細的巧克力絲拉過男人的心,融化在更為激烈的曖昧聲裡,梁飛凡全身的血液奔騰著往下面湧去,英俊的臉微微扭曲,咬牙切齒:「妳這個小妖精……」

  他再也管不了幾個小時前才狠狠的疼過她,她嬌嫩的花朵還可愛的腫著,放開自己狠狠的在她身體裡衝撞。


◎        ◎        ◎

  
   第二天,顧煙醒來已是下午,梁飛凡早就出門去了。她翻了個身,腰腿間的酸澀讓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聲,支起身體喝了口水,稍有動靜門口便傳來輕輕的叩門聲,可愛的小女傭捧著浴衣怯怯的站在門口,「煙小姐,先生說,請您起來以後就梳妝一下,晚上有個聚會。」

  聚會?她皺眉,真累,梁飛凡那個壞蛋,知道有活動昨晚還把她折騰的那麼慘。

  「不去!」

  「煙小姐……可是……」小女孩都要哭出來了,「容少爺派了好幾個人來催過了……」更何況,容岩親自打了兩三通電話來了,可是大家沒人敢叫醒煙小姐,只好在房門外面急的團團轉。

  顧煙挑眉,伸開手腳重新撲入軟軟的大床,慵懶而愜意,「那就回容少爺說,本小姐還睏著。」


◎        ◎        ◎


   梁飛凡端著酒杯靠在沙發上,手指輕輕扣著杯沿,這是他不耐煩時的習慣動作,容岩討好的湊過來,「老大,我又讓人催過了,說就來了,要不咱先玩著熱熱場子?」

  梁飛凡撇他一眼,繼續微閉著眼不說話,柔和的燈光打在他俊朗的臉上一片陰影,氣壓越來越低,周圍一圈兄弟背上都滿是冷汗。

  「非」娛樂大廈的周年慶祝PARTY,為了等個女人遲了一個多小時,底下傻坐著的各家老大,回去了背後不知道怎麼譏笑。

  容岩暗自鬱悶,顧煙這個女人,和他八字犯沖。

  「來了來了,煙姐!」秦宋拉高八度的聲音引得大家都看向剛走進來的顧煙。

  服務生殷勤的推開門,她從容的走進來,長髮挽起一個最簡單的髮式,頸上手上都沒帶珠寶,穿了一件黑色的蓬蓬公主裙,純黑的薄薄黑紗層層迭迭的撐起,剛剛覆到膝蓋,襯得她修長的小腿更是瑩潤。

  本該散發甜美氣息的裙子,她穿著卻有另外一份的優雅,她甚至沒有化妝,可站在金碧輝煌的大廳裡,自有一股神韻,讓人在第一眼就看到她。

  梁飛凡站起來向顧煙走去,摟了她在懷裡擋住投向她的各種眼神,揮揮手,「開始吧。」

  酒過三巡,李微然笑著端來兩杯酒,「小煙煙,今天可讓大哥等慘了,要罰酒哦!」

  顧煙窩在梁飛凡懷裡,漫不經心的白了他一眼,「我不會喝酒。」

  「哎,這是水果酒。」

  打量著周圍一圈人不懷好意的笑,顧煙心下了然,這是給他們大哥抱不平,覺得她不給面子是嗎?也不想想,他們那個精力過旺的大哥這般那般折騰了她一夜,倒下睡了沒幾個個小時就緊催慢催的,現在兩腿間還酸著,她還想抱怨呢。

  「我想,你們家大哥更願意罰我別的吧?」她抬頭向梁飛凡甜甜的笑,未著顏色的唇在雪白的肌膚下更顯飽滿紅潤,「是不是,飛凡?」

  顧煙的眼裡有光流轉,梁飛凡移不開目光,隱隱覺得頭暈,眼角的血管突突的跳,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又來了,性感的薄唇壓了下去,一個氣息綿長的吻,一干好事人等大聲起哄。

  「喏,我罰完了,到你了。」顧煙起身拎過一大瓶Imperial,「剛才,叫我什麼來著?」

  「煙姐……」李微然見勢不對,連忙轉山頭,「大哥,你看,我一時口快……」

  美人獻吻,饜足的梁飛凡心情好得很,挑著眉抱著顧煙微微的笑著不說話,擺明了看熱鬧。容岩和陳遇白一左一右架著掙扎的李微然,「老五,別怪哥哥們,走!」李微然咕嚕咕嚕邊大口喝酒邊瞪向一旁沒義氣的兄弟,惹得大家陣陣哄笑。

  「好熱鬧!」婉轉好聽的女聲在人圈外響起,李微然忙狠命掙脫了左右護法,連跌帶爬的過去,「明珠姐,救命啊!」

  顧明珠穿著粉色的及地長裙,精緻的妝容明豔不可方物,「微然,怎麼又是你?槍打出頭鳥知不知道,你看容二陳三人家多乖,從不去招惹是非。」

  「姐。」顧煙臉色端正,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叫人。

  顧明珠微點頭,表示聽到了,越過她在梁飛凡身邊坐下,「梁總裁,恭喜。」

  梁飛凡為了懷裡忽然的空虛微微皺眉,卻也客氣微笑著,「多謝賞臉。」

  「找個清靜地方聊一聊吧。」

  聊一聊,聊了兩個多小時。

  顧煙倚在窗邊看煙火表演,待會,要不要跟姐姐說自己想回家去看看爸爸呢?她那麼忙,可是沒有姐姐帶她回家,爸爸……怕是不會見自己。

  「在想什麼?」紀南敲敲她腦袋。

  「想明天要不要上班,紀總。」她巧笑嫣然。

  「算了,當我沒問。」

  顧煙在紀南的貿易公司上班,有時也朝九晚五,不願意了就請幾個禮拜大假。

  公司裡的閒言碎語說她是紀南的情人,於是顧煙在公司各個角落裝上攝影機,心情不佳時找兩個嚼舌頭的女同事整人,鬧得整個公司人心惶惶。

  紀南的財務報表因為時常有員工辭職越來越慘不忍睹,容二幾個更是一有空就跑來看熱鬧,紀南求了她幾回,把總經理位子讓給她做,捧錢給她開新公司,無奈顧二小姐就是不願意離開。

  「四紀,我想我爸爸了。」

  紀南是女扮男裝,因為同是女人,細膩的心很清楚顧煙心裡的想法,於是輕嘆了口氣,「想想就好了,別回去,相見不如懷念。」

  顧煙抿抿嘴,黯然無語。


◎        ◎        ◎


   回家的路上,顧煙神色倦倦的,歪在後座,靠著梁飛凡蜷著,一句話也不說。梁飛凡把她抱起來放在膝蓋上,親親她的頭髮,低聲在她耳邊問:「怎麼不高興了?累了?」

  顧煙悶悶的不說話,在他懷裡蹭了蹭,半晌才懶懶的答他:「姐姐和你說了什麼?」

  梁飛凡的臉色有點陰沉下來,冷笑了聲:「顧明珠說,方亦城回來了。」

  事實上,幾乎是方亦城的調令下來的同時,梁飛凡就知道了這件事,這些天來一直在想,她到底會有怎樣的反應,可是顧煙似乎沒有他想像中的驚訝激動不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又看著車窗外不說話了。

  他捏著她的小手慢慢的揉,「雖然是一般調動,但是這裡是方家的發源地,他回來的話肯定是要獨挑大樑的。他這個年紀能坐到這個位置,確實很不錯。」從能力方面來說,方亦城是梁飛凡極少數很讚許的幾個人之一。

  當年他還在顧家跟著顧博雲的時候,梁飛凡有段時間常常去找他切磋空手道,一個天賦異稟名家出身;一個實戰經驗豐富,兩個人總是打成平手,這對梁飛凡來說,真的是很難得的事。

  顧煙對這些官場的事沒什麼興趣,他說了自己也就敷衍的答了一聲,繼續轉頭去看窗外的夜色。梁飛凡沉默了一會兒,「他新官上任,去顧明珠那裡是例行拜訪,大概過一陣子也會到梁氏來,顧明珠說,他問起妳了。」

  顧煙眉頭皺了起來,語氣還是淡淡的,「喔。」

  「他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沒和妳聯絡過嗎?」他彷若不經意的隨口問。

  「沒有。」顧煙依舊那個語調,彷彿說著一件完全與她無關的事情。

好像拳拳都打在棉花上,梁飛凡有些氣餒,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把她摟的更緊了些,顧煙微閉著眼,濃密的睫毛順順的遮住了眼裡的神色。

  那個名字像魔咒一樣在心頭盤旋,她恍了神,耳邊都是年少時自己清清甜甜的聲音:「方亦城,大笨蛋!」

  「方亦城……」


◎        ◎        ◎


   晚上的時候梁飛凡格外的溫柔,細細的啃著她的眉眼,小巧的鼻,嫣紅的唇一嚐再嚐,顧煙睡意沉沉,無意識的嗯了一聲。

  V字領的睡衣被扯開從肩上往下褪,火熱的唇緊隨其後,流連在雪白的胸口,吞吐著頂端的小紅果,輕咬慢舔,她卻仍舊沒有醒來的意願,只是呼吸急促了些,兩頰緋紅,感官的刺激與飄渺的夢讓她不知身處何地。

  梁飛凡也不急,邪邪一笑,直奔花園而去,圓潤的花瓣上已經微微濕潤,沐浴乳的清香混著花蜜的味道,他吻上去,先將一片花瓣含在唇間,牙齒微咬,唇齒間柔軟細嫩的感覺讓他急切起來,舌頭往花莖深處伸去,捲起舌尖,在濕熱的內壁裡模擬著衝刺,顧煙不住的呻吟,雪白的大腿順從的分得更開。

  「想要了?嗯?煙兒?要不要?」梁飛凡從下面伸出頭,用鼻尖一路磨蹭到她的臉上,將嘴裡的蜜液緩緩塗在她嘴唇四周,看她伸出舌尖情不自禁舔去自己的花蜜,他吸住她的舌,糾纏著分享那黏膩的液體。

  顧煙仍舊閉著眼,他滾燙堅硬的粗大,在她氾濫的穴外慢慢的磨蹭畫圈,就是不願意進去。下身的空虛讓她皺著眉不滿的喘氣,一隻手插在他頭髮裡,不住的揉;另一隻手穿過他的兩腿,握住他的粗大往酥癢的小穴裡送。

  「嗯……」前面的頭衝了進去,兩人都是一聲愉快滿足的嘆息。粗大硬實的男根撐開了小穴,饑渴的粉色肉壁緊緊裹著前端,不斷的蠕動。

  短暫的快感後是沒有被滿足的酥麻,抓著粗大的小手用力往下壓去,他卻腰向後一動退了開來,「想要嗎,煙兒?告訴我,告訴我就給妳……」

  「要……飛凡……」

  「嗯?」

  「要……進來,飛凡,我要你……」

  梁飛凡滿足的笑,探手在她的幽穴裡沾了花蜜,抹在自己漲得發痛的男根上,將手指上殘留的液體抹在她嘴裡,「煙兒,要來了。」

  「啊……」他的慾望在來字時緩緩的一挺腰進入,然後快速衝到底,熱燙的前端抵在子宮口,她的小穴撐開到極致,卻仍覺得要裂開,他的粗大無論做過多少次後都讓她覺得仍是受不了。

  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仗著她已經足夠的濕潤,他開始在她腿間大動,抽出時只留下前端抵著分開的花瓣,然後快速的插進去,她的肉壁彷彿有無數張小嘴,在他熱燙的鐵棍上吸吮舔舐,讓他舒服的要死去。

  她的小穴讓他發狂,內壁粉色的嫩肉隨著粗大的抽出帶出穴外,下一個插進時輾轉著進去,顧煙的神智已經不清,下面的花穴被插得又麻又漲,兩條雪白的腿盤在梁飛凡精壯的腰間,越盤越緊。

  他的心口隨著她腿的收緊一陣陣熱辣,身下的動作更加凶猛,顧煙感到有熱而麻的感覺從兩人接觸摩擦的部位傳來,慢慢像洪水過境襲捲全身,大腦在一陣白光後徹底空白。

  汗水從他身上滴下,落在她雪白嬌軀上,隨著他激烈的動作滾落,看她在極樂時暈了過去,本想換個姿勢的男人低沉的笑了,想想這段時間的夜夜春宵,這個每天需要十四小時睡眠時間的女人,眼下都微微的起黑眼圈了。

  「今天就放過妳。」

  大手捧起雪臀,使她的下身更貼近他昂首的凶器,藉著剛才的濕滑再次進入,大力抽動。她在猛烈的攻勢裡幽幽轉醒,嬌嬌弱弱的哼著,終於在耳側他低低的吼聲裡再次顫抖著暈睡了過去。


◎        ◎        ◎


   醒來時天已大亮。

  正在賣力作著晨間運動的男人熱情的吻上來,「醒了?那麼……我們補上昨天的?」

  顧煙剛剛睡醒的身體,因為他大力的衝撞軟的沒有一絲力氣,被他面對面抱了起來,他洶湧的慾龍隨著曖昧的聲音一下子全部進入她體內,早晨分外敏感的身體頓時達到極致。

  「嗯……」顧煙軟軟的趴在他的肩窩處呻吟。

  床頭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小離專屬的鈴聲來,不依不饒的唱了一次又一次。

  「飛凡……不要了……出去……」她嬌媚的喊,他更是不依不饒的繼續進進出出。

  「梁飛凡,啊……」他越發的來勁,霸著她就是不鬆手。

  顧煙終於煩了,趁他閉著眼陶醉,掐著他腰間的手把他掀了開,接起電話往浴室去了。


◎        ◎        ◎


   陳遇白第十二次被撂倒。

  梁飛凡只微微見喘,「再來。」

  紀南看了許久,摸著下巴給出評論:「慾求不滿對上縱慾過度。」

  來的最晚的容岩拍拍秦宋,悄悄問他:「老三怎麼惹到老大了?被收拾的那麼慘。」

  「紅顏禍水,況且三哥還禍了兩個,家養的那個攪了老大的好事,老大憋得慌就拿他出氣來著。」

  陳遇白齜牙咧嘴的瞪過來,秦宋識相的閉上了嘴,上前討好的將他扶過來,頓時場上就剩下李微然興高采烈的指手畫腳。

  「大哥,你那個左勾拳漂亮啊。」

  「過來,我教你。」

  「不了、不了……哎……哥別啊……救命……老六!」李微然勉強招架著,大聲呼救。

  容岩和紀南一人拖了陳遇白一隻腳一溜煙下了樓,開什麼玩笑,大哥那身手,他們幾個捆一塊打也就是個平手,秦宋在樓梯口躲著,虛聲喊話:「五哥,我給你找急救箱去,在樓下等你,你自己爬下來。」


◎        ◎        ◎


   小離拉著顧煙一家一家PUB逛。

  「小離……」顧煙搶下她手裡的酒杯,「不要喝那麼多,到底怎麼了?」

  小離眼眶紅了,「陳遇白是豬頭!」她哽咽著說不出話,抖著手又給自己倒上一杯,「小煙,我不要他了!」

  顧煙沒有良心的抿嘴笑,「由得了妳嗎?」

  「連妳都這麼說……」小離吸吸鼻涕,她難受死了,明明是他做錯了事,可是她就是說不過他,吵了幾天了,一點頭緒都沒有,陳遇白總是有辦法讓她覺得都是自己在無理取鬧。

  天漸漸暗下來,人越來越多,顧煙不斷打發著身邊搭訕的各色男人,一個分神,小離便不見了。

  顧煙急了,她喝了不少酒,可不要出事才好。底下找了一圈不見她人,顧煙上了二樓,一間一間包廂找人。找到小離時,醉得沒有意識的她被壓在包廂角落的沙發上,衣服七散八落,身上有兩個男人和數隻手在遊走。

  顧煙邊進去邊飛快的在手機上按下一串數字,撥開人群護住小離,頓時便有十多個醉醺醺的男人虎視眈眈的圍過來。

  「不要動!你們是混哪裡的?」她不動聲色的問。

  「嘿嘿,妳要擔心的是我們這裡……」一個金色頭髮的混混比了個下流手勢,大笑著摸上顧煙的胸,「我們正愁一個妞分不過來,兄弟們,上!」

  「滾開!」顧煙踢開他,大喊一聲,盡量以不被發現的角度靠近口袋裡的手機,「這裡是WADY,你們不要亂來,今天誰敢碰我,要嘛完事殺我滅口,不然絕對有人把你們一個個生吞活剝了!你們也不是不要命的,只不過出來找點樂子,這裡有現金還有卡,密碼都是413251,你們拿去花,這件事就算過了。」

  混混們相互看看,都有點楞住,這個女人似乎來頭不小。

  那金毛手上還殘留著剛才偷香時的滑膩感,站的角度又剛好從顧煙領口看下去,被引的熱血沸騰,加上腳上被踹的地方還隱隱作痛,不由慾火交織,打飛顧煙手裡的錢包,騎住她壓在沙發上,撕扯她單薄的衣服。

  「老子不要錢,要人!」他淫笑著在她身上摸索。

  其他人一見這狀況,獸心大起,大聲附和,幾個幫著金毛制服掙扎的顧煙,幾個拖過小離,上下其手。


◎        ◎        ◎


   李岩抓著金毛頭髮一拳將他打得趴下時,明顯感覺到帶來的精英幽怨的眼神,殺雞用牛刀就算了,竟然還要出動他們這些航空母艦。

  這幫小子又哪裡知道,那個人差點把整個特別小組一起調過來,出生入死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剛剛他接電話時的神情,愕然、慌張、驚怒、還有漫天漫地的喜悅。

  「還好吧?」李岩把外套罩在顧煙身上,低聲問她。

  顧煙咬著嘴唇坐了起來,嗯了一聲。

  兩個人正尷尬著,大門在一聲巨響中轟然倒地。

  梁飛凡帶著一大幫人出現在門口,他走在最前面,誰也不看,滿臉的煞氣,脫下外套迅速的裹好顧煙,橫抱起走了出去。

  經過門口時,他將李岩的外套甩在面色僵硬的紀南身上,對容岩說了句:「攔著點,該留的別動。」

  容岩點點頭,知道老大要親自料理碰了顧煙的人,陳遇白抱著人事不知的小離,臉色沉如水,和梁飛凡一樣的動作和留言後離開了。

  管轄這片區的是一個中年胖子,擦著額上的冷汗,點頭哈腰的送走了梁飛凡和陳遇白,小黃毛見勢不對,上來一把抱住胖子的腿,「老大……」

  「大你個頭!我他媽根本不認識你!」胖子連忙表明立場脫離關係,一腳把黃毛踹的飛開。媽的!倒了楣了,這幫眼睛長屁股上的小子,竟然闖這麼大的禍,托他們的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六位佛爺一起出現。

  黃毛還要上前求饒,飛出來一張椅子重重的敲在他背上,直接把他敲趴下了。紀南拿著李岩的外套,一隻手舞著凳子腿殺進鬼哭狼嚎的混混群,容岩攔不住,索性陰著臉由他去了。


第二章


   顧煙蜷縮在梁飛凡胸口,感覺他努力的抑制著胸膛的劇烈起伏。

  知道他肯定生氣了,可是他也不罵人,自己倒也不好開口說抱歉。

  兩人就這麼一路沉默。

  回了家他把她直接抱上樓安置在床上,轉身端進來一杯熱牛奶,「喝了,休息。」

  「飛凡。」顧煙拉住他的手,他一僵,看她可憐兮兮的縮在被子裡,小小的臉皺巴巴的,心一瞬間便軟了,順著她坐在床邊,神色卻依舊冷冽。

  「我不好,不該支開阿虎他們,對不起。」阿虎是他派在她身邊的保鏢,從她來了後就一直跟著她,今天她打算陪著小離瘋的,怕阿虎攔著不盡興,就找了個藉口支開了他。

  「沒事,妳先睡。」他按耐著情緒。

  「我……想先洗個澡,流了好多汗,身上好黏。」

  梁飛凡覺得他、想、殺、人!

  沖完出來看他還坐在床邊,顧煙微微詫異,他的臉色似乎比剛剛更糟了。

  實在是太驚心動魄的一天,她躺下沒一會兒便熟睡,梁飛凡卻沒有離開,看著她漸漸平穩的呼吸,心裡一點點的恨了起來,認識她早在十年之前,他知道原本的她是怎樣的敏感纖弱。可是她待在他身邊的七年裡,一直是這個沒心沒肺的調子,他心裡比誰都清楚,她不在乎!她把心埋在了七年之前。

  到底還需要多少個七年,妳在危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才是自己?

  而顧煙此刻的夢裡,卻全是梁飛凡,他古銅色的肌膚上一層薄薄的汗,貼著她的身體線條,肌膚紋理彷彿都契合了。他巨大的火熱在她身體裡埋著,上面有他的身體脈搏在跳動,於是她的身體裡有了兩種心跳聲……

  「嗯……」顧煙在春夢裡醒來,回到現實的真實感還沒完全被接受,下身便傳來酥麻溫潤的熟悉感覺。梁飛凡正雙手撐在她枕頭兩邊,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軀壓著睡夢裡的她,見她終於悠悠醒來,他便整個人覆了上去,咬著她的下唇將舌頭伸進去,勾引了她溫熱濕滑的丁香粉舌一陣狂吮,她的嘴被他的舌頭堵得嚴嚴的,小小的鼻翼張大也呼吸不暢,整個人掙扎起來,身體因為掙扎而更加的緊緻。

  眼看她快暈過去,他放開她腫脹的小嘴,轉攻她此時因大口吸氣上下起伏的豐盈,大手罩住嘴無暇顧及的另一隻,火熱的掌心用力的揉弄。

  顧煙從剛剛的缺氧裡微微清醒,耳邊聽著他吞咽的曖昧呻吟,感覺他舌頭裹住自己的頂端,微咬,大手揉動,酥麻的感覺一波波擴散開,卻不見他動。她難耐的自動曲起兩腿,纏在他腰間,扭動著,用身體裡最溫熱的肉摩擦他的敏感。

  梁飛凡本是懷著滿腔的怒意來發洩的,卻發現自己該死的一點長進也沒有,她微微的主動便讓他丟盔棄甲,甚至滿腔感動。

  「妳這個小東西!」狠狠的咬住她紅腫的小嘴,整個人往上一引,重重的一下撞擊,她等待已久,這時雖然嘴被封住,也呻吟出聲來。

  「嗯……」

  他放開她的嘴,由著她呻吟嬌呼,他喜歡在她半睡半醒間愛她,看她因為他的動作完全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用最婉轉的語調叫他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他大動,每一次都將自己送入最深處,研磨她,再抽出到入口,用力的衝入,火熱隨著摩擦越來越腫大,她漸漸受不住,嚶嚶的哭出來,叫著他的名,希望他趕快結束。

  「說妳愛我……」他在最後幾次快速的抽動裡埋在她耳邊低低的說。

  她卻因為他炙熱的噴射渾身哆嗦著再次達到頂點,渾然不知。


◎        ◎        ◎


   李岩回到總部時,夜已經很深。

  「隊長,走了啊!」怨聲載道的隊員都散了,李岩清點好了槍械裝備,回去之前去了一趟方亦城辦公室。

  窗前站著的男人半張臉隱在月光裡,沉默良久。李岩等了許久,以為他不會問了轉身要走,他忽然開口了:「她人呢?」

  「梁飛凡帶走了。」難不成還帶回來?帶回來,他敢見嗎?

  方亦城眼角微微一跳,不由自主的又去撫摸袋裡的手機。

  李岩看著他的動作,心裡一聲嘆息,那個舊手機不是他平日裡用的那支,可卻從來不離身,根據李岩的猜測,裡面應該只有一個號碼。

  幾個小時前的會議上,坐在李岩身旁的方亦城,口袋裡有微弱的單弦音樂響起,於是這個被上級們口耳相傳為未來五十年警界支柱的人,驚慌失措的打翻了杯子,推倒椅子狂奔而出,哪裡還有一點平日裡沉穩如山的樣子。

  那個顧煙的影響力,真的是……可怕。

  方亦城手中的電話這時再次響起,李岩楞了楞,快速的退了出去。

  方亦城等來的卻是一把低沉的男聲。

  「多謝。」

  「應該的。」

  兩句短短的對話,兩個憤怒的男人。


◎        ◎        ◎


   梁飛凡把手機輕輕放回原處,床上的顧煙睡的無知無覺,露在被子外的一段雪白的胳膊上幾點青紫。他輕輕的摩挲,她的皮膚好像特別的薄,一場情愛下來,幾天都是青紫的,到了夏天不好遮擋,便恨恨的幾天不怎麼搭理他,他哄著她又是保證又是發誓的,下一次,卻仍舊控制不了力道。

  其實那年第一次見她時,他就知道,她是他生命裡的不可控制。

  十七歲的顧煙白衣黑髮,明眸皓齒,在二樓的拐角撞上急急上樓的他。

  梁飛凡此生絕對不會忘記那個下午,初夏的陽光充盈,安靜的樓梯間,光影錯落,空氣裡有種莫名的清香。小小的女孩子因為他的大力碰撞,蹬蹬的後退好幾步,站穩了後,靠著牆微偏著頭打量他,那張他一見之下就想咬住再也不鬆開的紅潤小唇,微微吃驚的張著。

  他那時也算是閱人無數了,可這個精靈般的女孩,卻很準確的撞進他的心,就好像兩片零散的拼圖,終於相遇。也沒有為什麼,也沒有具體哪裡好,就是在那個瞬間,梁飛凡的心,為那個名叫顧煙的小女孩怦然而動。

  可是那個時候,有個方亦城。

  驕傲如梁飛凡,就將心底的翻湧完全的漠視。

  後來的那個雨夜,他抱起跪暈在顧家門外的她時,他此生從未有過的驚喜雀躍讓他手微微的顫,抱著她在大雨裡走了一個小時,要不是容岩硬著頭皮提醒他顧煙的身體,那夜他恐怕會一直走到天亮。

  梁飛凡沉浸在回憶裡,就這樣坐著看著想著,天一點點的亮起來了。

  他握著的小手微微一動,顧煙醒了,見他炯炯的盯著她看,不由裹緊了自己,瞇著眼懶洋洋的問:「在想什麼?怎麼在發呆?」

  梁飛凡盯著她看了好久,終於下定決心,「煙兒,我們談談。」

  這七年來,他不是沒想過和她開誠佈公的談一談,可是一想到要牽扯出那段令她傷心難堪的往事,他就猶豫了,沒有人比他清楚,她多麼的……後悔。

  而如今,方亦城的出現,她的反應讓他再也無法忽略這些年來橫亙在兩人之間的東西,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輩子,雖然萬分不願,他卻決定來試一下前者。

  「嗯?」顧煙笑嘻嘻的看著他,似乎沒有起身的打算。

  他皺眉,等了一會兒,「我的意思是談談我們之間,過去、現在、未來,我有話想對妳說,也有話要聽妳說,妳起來洗漱下,我在書房等妳。」

  「可是我還睏。」捲緊被子,閉上眼睛,對他說的「過去、現在、未來」興趣缺缺的樣子。

  「妳睡了很久了,也應該起來吃點東西,我們邊吃邊聊,好不好?」

  「不好。」

  梁飛凡氣結,平日裡也就算了,她再任性他也寵著護著,眼下,難道一點也看不出來他一肚子的火嗎?這樣的漠視,他於她而言,到底算什麼!

  「我再說一遍,起來。」他的聲音已經冷至零度。

  顧煙終於從被子裡伸出頭,困惑的打量著這個一直在生氣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彆扭的男人?不高興什麼說就好了,扳著個臉嚇人,睡著又壓上來攪人清夢,把她折騰的四肢都像拆開重組了一遍,他神清氣爽了,就要「談談」。

  現在又是怎樣,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我再說一遍,不要。」模仿他的語氣硬邦邦的丟下一句,縮回被子裡去。

  她知道他絕不會動手,可是往常那麼生氣了,他總是甩門而去,這樣,她就繼續睡覺。今天,怎麼沒有動靜了?

  慢慢探出被子,他卻不知何時已經又立在了床前,居高臨下冷冷的望著她,她撇撇嘴,剛想再縮回去補眠。

  「需要多久,妳才能忘記他?」他終於問出口。

  她楞住。

  「告訴我,要多少個七年,妳遇到剛剛的情況撥出的號碼才會是我?」

  「我對妳怎樣,妳清楚,這七年,至少可以換妳一句話吧?難不成,要我一輩子耗在身邊?」他把姿態放的更低,只想著哪怕同情也好,她願意和他說一說心裡的話。

  顧煙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心也好像要跳出嗓子,原來她撥的是他的號碼,怪不得李岩會趕來,那梁飛凡……她忽然覺得,有點難過。

  「飛凡,我知道你對我好。」她捲的更緊,弱弱的回答他。

  他冷笑,對她好?再好又有什麼用?就算把心掏給她,她也至多只是驚恐吧?

  「回答我。」

  「回答我!」

  梁飛凡在她的沉默裡窒息。

  終於,狂怒前在自己還有理智控制自己不傷害她之時,大步離開了。

  聽著大門開關的聲音,顧煙埋進被子裡。

  要多久才能忘了他?

  那時,相依為命的媽媽忽然過世,從未見過的爸爸忽然出現。那年夏天,她經歷著人生最忽悲忽喜的時光,那個黑衣的帥氣少年,從父親身後走出,沉默的接過她的行李,修長的手指溫暖而有力,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璀璨如天邊的星。

  彼時,夏正濃,悶熱的天氣裡,蟬在聒噪,灰塵在光束裡飛舞,彷彿就這麼一瞬,周遭突然安靜,天地無聲。

  怎麼還是那麼清晰,還以為,那麼多年前的事情了;還以為,自己早就忘掉,但其實,怎麼忘得掉?


◎        ◎        ◎


   梁飛凡一路飆車去「非」。

  時間太早,匆忙趕來的主管披頭散髮,驚恐猶疑,大老闆平日裡連應酬時都不讓陪酒小姐近身的,這忽然之間,去哪裡找個對胃口的。

  對胃口的?那應該是按那個樣子吧?

  於是梁飛凡在頂樓套房裡看到的那個女孩子,五成像了那個剛剛他極端想掐死的女人。

  竟然還叫小言。

  梁飛凡緊緊捏著椅子的扶手,冷峻的唇抿成一條線,要吃人一樣盯著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小言輕輕的顫抖,她不是第一次見到老闆,平日裡的他高大英俊如天神,雖說一直是冷酷,卻也從沒有見過現在這種殺人般的眼神。

  到底年紀小,這樣的眼神只堅持了幾分鐘,女孩便忍不住,哇一聲哭出來。

  沉默被打破,梁飛凡的恨意也釋放了些許,畢竟不是她,他這是做什麼?

  「閉嘴。」梁飛凡冷冷甩出兩個字,疲憊的按一按太陽穴,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小言雖然是十七樓層的女孩,乾乾淨淨留著給大客戶的,卻也受過長期的培訓,盡量止住了眼淚,靠近老闆,替他頭部輕輕按摩。

  梁飛凡皺眉,揮手阻止。

  女孩楞住了,怯怯的往後退,屋裡再次一片沉默。

  一夜無眠,梁飛凡在這沉默裡正昏昏欲睡,身後卻有溫熱的微風襲來,柔軟的少女身體緊緊貼了上來,小言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褪盡衣衫,顫抖的小手雖生澀,卻準確的握住了梁飛凡的慾望,按著平日裡教的,上下輕揉。

  小言慢慢下滑,手一刻不停的揉弄,身體從梁飛凡兩腿之間拱過,再慢慢順著他的腿柔若無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時小手巧妙的一撥一拉,將他腫大的慾望從內褲裡釋放了出來。

  剛剛接觸到空氣的慾望抬得更高,小言的臉附上去,伸出小巧的舌來回靈活的舔著,上下都舔過之後,張開小嘴一口含了上去,將火熱猛得吞進去大半根,頂端一下擠入喉部。

  梁飛凡長長的倒吸了一口氣,溫熱的口腔裡甜蜜的小舌不斷勾引摩擦,女孩子情不自禁的吞咽,他差點釋放出來。

  忍過這陣鑽心的酥麻,低頭看女孩跪在自己胯間,白嫩赤裸的屁股翹著,清麗的臉上還有淚水,兩頰因為賣力吸著自己的火熱而深深凹陷下去,清純而又誘惑十足,長長的黑髮隨著頭部前後聳動打在背上,讓人想一把抓起,按著這顆小腦袋用力在她溫熱銷魂的小嘴裡抽送。

  「放開。」冷靜的男聲。

  小言一楞,嘴裡的慾望明明堅硬如鐵,還在微微的跳動著,頂入喉部的前端也分泌出激動的男性液體。

  那麼……

  她畢竟還是處子,臉不由更紅了,可是她是受過教導的,知道這時候該怎麼做,她本來扶著粗大的雙手移去自己的胸,揉搓著,嘴裡邊用力吞吐邊含含糊糊的媚聲叫起來。

  她淫蕩的叫,因為含著的過於粗大而酸痛的下顎忽然被一隻有力的手捏住,她的嘴不由得張的更大,嘴裡的慾望退了出去,梁飛凡從桌上抽過幾張紙,皺著眉擦著慾望上的晶亮的唾液。

  回頭要好好表揚十七樓的訓練人員,他這個見慣風月的,也不得不說那個女孩的技巧確實一流,單單口技一項,就足以讓人發瘋。

  只是,不是她,當初見過顧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都以為這輩子要和自己的雙手過了,也沒有別的,就是覺得不是她,不是她就不要。

  女孩在梁飛凡整理衣服的過程裡安靜的發抖,「梁先生……」

  「不關妳事,放心。」他淡然自若的說。

  女孩還是難過,小聲的哭起來。

  秦宋怒火沖天的開門進來時,就看到渾身赤裸的哭泣少女和應該吃飽喝足卻依舊眉頭緊皺的男人。

  「什麼事?」

  秦宋瞇眼打量了地下的少女,沒被動過,很好,他語氣也輕快起來,「顧家派了車把煙姐接走了。」

  「知道了。」

  「據說……老爺子親自下的旨,明珠姐外地出差去了……」

  「媽的,你不早說!」梁飛凡面色忽變,不顧形象的飛奔而去。

  秦宋挨了一腳,痛得倒在地上直揉,等緩過來才發現,倒的不是地方,羊羔般赤裸的少女就這樣和他四目相對……

  「不許哭!」但顯然這句話起了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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