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嬌滴,媚眼一勾,又一宿活色生香;
夫君威武,薄唇一笑,又一夜腰痠腿疼。
三年前,京城第一美人,蔣遇宛,本是書香小姐, 被迫高攀了世子爺,
被半賣半嫁地抬進王爺府, 成親十日即成寡婦。
三年後,她是金枝記老闆娘, 水粉生意火紅,自立門戶後,
她沒想再嫁。 誰知,娘親想再賣她一次,破相將軍也求聖上賜婚,
蔣遇宛不懂,她一個嫁過人,生過子的婦人, 還要被搶婚。
再遇時霍城說了,這世道, 誰有權勢,誰當主宰,他是皇上眼前的紅人,
他想娶,她蔣遇宛不嫁也得嫁。他為她爭功名, 為她拒成駙馬,
為她連命都可以丟, 哪裡准她帶著兒子再嫁。蔣遇宛曾是高高在上的小姐,
他是她跟前的小護衛,而今他成了她的榻上夫君,
老將她折騰得下不了床,寵她上天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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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都城宴,是京城最大的銷魂窟。
夜夜笙歌,淫聲浪語,不僅是達官貴人喜愛之地,也是不少讀聖賢書的風流才子聚集的好去處。
夜色越黑,這兒便越喧嘩熱鬧,平成侯府的小廝急急地走進去,差點被迷了眼,索性跟著他的主子來了好幾回,也知道主子平日喜歡待在哪一間廂房。
他敲了敲門,「世子爺,夫人讓你趕緊回去。」
「回去幹什麼!侯府又沒有這樣的可人兒陪著我,哈哈哈。」平成世子不過是十八歲的年紀,臉上卻是縱慾過度的暗沉,一雙眼裡只有肉慾,沒有一絲清明。
「哎喲,世子爺,你可是忘記了,明天你是要做新郎倌的啊。」
「新郎倌?哦,對,明日我是做新郎倌,哈哈。」
「世子爺這就要走了?奴家可捨不得你,你在這兒,奴可是讓你日日做新郎倌呢,翠兒喜兒都是雛,你看上了哪個就要哪一個!」一道酥軟人骨頭的嗓音響起。
小廝差點都要跪了,未來的世子妃雖然不是大門大戶,可也是出身書香門第的貴千金,怎麼能拿青樓裡的丫鬟來比。
「妳這張小嘴,怎麼這般討爺喜歡……」
小廝急得不行,再不回去可不行,「世子爺,侯爺要是知道你這個時辰還在這兒,只怕夫人那兒都不好交代了。」
過了一會兒,裡頭終於傳來平成世子不耐煩的聲音,「行了行了,走吧走吧。」
「世子爺真的要走了啊。」
「爺走了,等後天再來當新郎倌,這兩個給爺留著。」
「那是自然,只是一想到世子爺明日當別人的新郎倌,奴家好酸。」
平成世子被哄得開心,直接讓小廝給了一片金葉子,晃晃蕩蕩地在小廝的扶持下,走出了都城宴。
「馬車呢?」
「來了來了。」小廝心中鬆了一口氣,可太好了,世子平日胡鬧就算了,明日是大喜之日,可千萬不能再胡鬧了,只要把這祖宗給送回府去,他也能睡個安穩覺。
馬車來到門口,小廝正要扶著他上去,他突然一聲痛叫,腳還沒踩穩,整個人又摔了下來。
平日裡,世子也因為喝了酒加上縱慾,腿腳常常不穩,摔了也不止一兩次了。
小廝沒當一回事,如往常一樣想把世子給扶起來,可世子沉得很,他喊了車夫一起,等扶起來才發現世子臉色發青,身體怎麼都站不住,不斷地往下滑。
「喲,這不是平成世子,明日都要當新郎倌了,今日還在這兒逍遙快活。」
「哈哈,看這軟腳的模樣,明日可還能洞房?要不小弟代勞吧。」
「這模樣也真的是可惜了蔣大小姐。」
這些人平日和平成世子不對付,他們這般說,世子早就跳起來和他們吵了,可卻安靜地一聲不吭,他們互覷一眼,走近一看,這才發現世子已經暈過去了,面如白紙,彷彿死了般。
小廝嚇得大喊,「來人啊,快來人啊!」
不少人聞聲而去,一道藏在對面巷子裡的陰暗身影靜靜地看著這一幕,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一顆石子丟在了腳邊。
嘖,不過是一粒石子,竟是受不住了。
果真是被酒色挖空了身子。
此人身影頎長,轉過身,隱沒在黑暗中,彷彿不曾出現般。
◎ ◎ ◎
黑衣男子走到蔣府後門,看門的婆子見是他,沒有說話,繼續守門,他繼續往裡走,站在後院和前院之間的亭子外,他停了下來,目光落在那亭子旁邊上的柳樹。
大冬天的,柳樹的樹枝都枯了,夜色下隨冷風晃蕩,如魑魅魍魎般他伸出手來。
他目光定定地落在那樹枝上的一條暗綠色布條,他走上前解開,如珍寶般疊好放入衣襟裡,神色多了幾縷愉悅。
雲被風吹散,露出皎潔的月光,落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少年但英俊的模樣。
他這副容貌走在路上,以為他是哪兒來的貴公子,然而他不過是孤兒,父母雙亡,七歲流浪至京城,被蔣大小姐所救之後便留在了府上,跟著府上的武師學武,成了王府的護衛,賣身契放在大小姐那兒,他也沒有想要出府的念頭。
生是大小姐的人,死是大小姐的鬼。
少年年紀並不大,今年十六,可人高馬大,讓人絲毫不敢小覷,因面嫩,平日也不愛說話,總是冷著臉,硬是折了不少對他有意的丫鬟們的心。
可私下裡,少年到了蔣大小姐面前卻不是這般陰冷。
他先是回到了自個兒住的地方,一個可容四個男人居住的屋子裡,裡面的男人們躺在鋪上說著葷話,夫人小姐們他們自然不敢議論,可那些丫鬟,他們總是偷偷地說。
今兒說哪一個丫鬟腰身纖細,明兒說哪一個丫鬟胸前鼓鼓,說著說著,他們就說到了下流的地方。
「上回拿了月銀,我就去了一趟春風樓,哎呀,那小娘們身下可真是緊啊,我要不是身經百戰,怕是要在她面前丟臉了。」
「女人的味道好吧?」
「那當然了,要嘛吃素,可一旦開了葷,可真是素不了。」
「哈哈,咱們這屋子裡也就霍城那小子還是個不開竅的。」
「年紀小,還不知道女人的好,等以後知道了。」
黑衣少年霍城推開門,把正在提到他的三個男人嚇了一大跳。
「霍城,你這小子,嚇死我們了。」
「就是,走路也不出聲。」
霍城瞥了他們一眼,別的女人好不好,他是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但有一句話是對的,一旦開了葷,當真是難素。
「今兒是你守夜,你快走。」
「沒錯沒錯,別妨礙我們幾個哥哥活色生香。」
「去,買弄什麼酸文,還活色生香,連個丫鬟的手都沒摸到。」
沒理他們的話,他換了一套衣衫,「嗯,我出去了。」
等他一走,幾個男人都嘆了一口氣,其中一人說:「我要是有這小子的臉,嘖嘖,我可真的早就靠這臉去給夫人小姐們當面首了。」
「哈哈哈,怪能想的!」
「你們不想啊?」
「那當然想,總歸又不吃虧。」
他們說的輕,可奈何霍城還未走遠,加上耳力好,身手更是所有護衛中最好的,他聽得清清楚楚。
今兒是霍城守蔣府東邊的門,這兒平日無人,等三個時辰後自會有人來換班。
他先是在東門待了一炷香的時間,這才起身往後院走去,以他的身手,只恍若一片樹葉落入水中,悄然無息。
◎ ◎ ◎
蔣府是出了名的書香門第,可到了蔣編修這一代,也有了染上了銅臭味的念頭。
蔣家老爺子當年在京城開了書院,桃李滿天下,此人清高廉正,不愛官場那一套,皇上本有意讓他做太傅,他都婉拒了,書院後來交給了有德之輩,他便攜妻到處遊玩。
和蔣老爺子不同的是,他的獨子在翰林院做編修,蔣編修執意要娶一位商家小姐做蔣夫人,蔣夫人自小在商戶長大,深懂生財之道,這蔣府裡也日漸地奢靡了。
蔣編修野心大,覺得自家父親太過迂腐,明明有著大把的機會可以做官,享受一番官威,偏要做什麼兩袖清風之人。
父子倆在朝政是一直不合的,蔣編修娶蔣夫人為的就是財,蔣府之前有的是文氣,缺了財氣,現在兩者皆有,缺的則是權勢。
他的主意又落在了自家的大女兒身上,蔣家嫡長女,閉月羞花之貌,蒲柳之姿,乃是家中最出色的女兒,自然被他和蔣夫人細心培養,想著用女兒換取權勢。
他們打的主意便是讓蔣遇宛嫁入高門,可惜高門講究的是門當戶對,而蔣府空有名聲,卻不是什麼大戶人家。
可他們就是不死心,這不,總算讓他們高攀一門好親事,平成侯府。
平成侯府當然也算不上什麼高門,只是聽著好聽,可這內裡,京城圈裡,孰人不知,那平成侯府不過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沒個實權,到了如今,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但對蔣編修而言,就是空殼子也是威風,拿出去也可以使一使。
於是,也甭管蔣遇宛願不願意,等她知曉的時候,她的庚帖已經被拿去平成侯府,她的婚事也被定下了。
她羞憤不已,可私心也不想把家人想的忒壞,於是悄悄地派了貼身丫鬟去打探,結果打探來的消息深深地讓她冷了心,她未來夫婿竟是只知花天酒地的紈褲子弟。
這般人,他們焉能捨得她去嫁!
可再氣,蔣遇宛又能如何,母親讓她做大家閨秀,父親要她嫁一個高門夫婿,她硬是被他們壓著。
她甚至傻得心疼她下面的幾個妹妹,若是父親母親都要拿她們去填滿他們慾望的溝壑該如何是好,卻意外知曉,這小可憐只她一人罷了。
她親耳聽到母親說,她是幾個妹妹的墊腳石,只有她嫁的好了,幾個妹妹才能嫁的更好,她們不會如她這般嫁一個外強中乾的男子,未來夫婿那必然是有才之輩。
恍然大悟,原來母親知道她所嫁非良人。偌大的蔣府,她竟是誰都依靠不得。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就和霍城勾搭在了一起。
沒錯,勾搭。
◎ ◎ ◎
月光之下,窗柩被一道巧勁推開,霍城輕巧翻身進屋,就看到了一抹正紅色的身影。
蔣遇宛坐在梳妝鏡前,身上穿著明日的鳳冠霞帔,銅鏡中,十七的少女容貌昳麗,膚色如雪,那一身紅,宛若雪上一抹紅梅,看得少年老成的他失神了。
「好看嗎?」她笑盈盈地問。
少年的喉結滾了滾,沉默地點了點頭。
她撐著下顎,「你過來。」
他慢慢地走向前,她聲音清脆,「怎麼來得這麼遲?」
一抹幽暗在他眼裡滑開,他沙啞地開口,「才看到。」
在柳樹上綁布條是他們之間的暗號,府上除了從小帶大蔣遇宛的陳嬤嬤知道他們之間暗度陳倉之外,無人知曉。
蔣遇宛還記得自己坐在假山裡哭時被他看到的樣子,也記得自己當時像個吃不到糖的孩子哭著無人疼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兩人就在一起了。
當時他說,他會疼她。
一個護衛,說要疼她,若是往日她嗤之以鼻,可那一天她心裡難受,竟是願意被他哄騙的。
總歸就是被他親一親,摸一摸,做一些歡樂的事,也不會這般的難受。
許是跳出了她母親給她制定的條條框框,她整個人又歡快了不少,也更加地覺得這大家閨秀,誰愛做誰去做吧。
她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家閨秀,可曾得一個好了?沒,這不,明日都要嫁給那個不知所謂的世子。早知如此,她早些年也該隨心所欲些,何苦逼著自己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到最後,有何用。
「明日我要成親了。」她說。
他目光沉沉,半晌點了點頭。
「傷心嗎?」她清澈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嗯。」
「那你怎麼不哭?」
他抿了抿唇,眼淚這種東西早就在他很小的時候就明白是個廢物,有流眼淚的時間,倒不如做一些事,他走至她的前面,「大小姐在哪兒,屬下就在哪裡。」
聞言,她笑得眉開眼笑,「真的不要賣身契?」
「不要。」回答得斬釘截鐵。
她笑著朝他伸出手,他正要去接,突然往後一退,「屬下還未淨手。」
蔣遇宛喜潔,一聽就放下了手,伸長了腿往他的小腿上踢,「快去洗。」
光裸的長腿從紅色的長裙下伸出來,像是一條美人蛇在他身邊吐信,他眼神深沉,「是。」
他聽話地轉身去了屏風那兒,屏風後備著熱水,他迅速地洗了手,擦了身,只著白色中衣走了出來。
走至她面前,他輕盈地將她抱起來,抱至床榻上,她伸手繞著他的衣帶,「今夜可想當新郎倌?」
他神色不變地說:「都聽大小姐的。」
她眼裡閃過一抹不悅,可餘光卻看到他身下隆起,嬌笑地往他的胸口一拍,「作你的夢。」
再胡鬧,也知道不可逾越最後那一道防線,她到底還是不願對不起蔣府,對不起生養她的爹娘,有時她又嫌棄自己太過良心了,他們對她這般狠絕,她還是禁不住地考慮他們。
他望著她的笑容,眼神沉甸甸的。她喜歡他看她的眼神,特別的認真,專注,興許是他眸色較常人更要黑一些的緣故,她坐直了身體,「替我寬衣。」
他的手指有著繭,替她脫衣衫的時候,指腹時不時地拂過她的肌膚,帶出一股酥麻的感覺,她輕哼了一聲。
霍城瞅了她一眼,她輕輕地說:「嫁衣放在箱籠裡,莫弄壞了。」
「是。」他將那一套嫁衣放進箱籠裡,轉過身,走向床榻時,他腳步一頓。
她身上一絲不掛,肌膚光滑雪白,他瞅著瞅著,心跳劇烈地跳了幾下,腳步略微加快。
她抬頭看他,往後一躺,烏黑的髮絲披散在床鋪上,「看傻了?」
他氣息重了幾分,自知她與他是雲泥之別,從未想過要觸碰她,就怕自己髒了她的腳,可是那天她窩在他懷裡哭著不要嫁給世子時,他的心突然就鬆動了。
妄想的月亮突然朝他奔來,他除了張開雙臂緊緊摟住她,還能如何,豈能將她推開。
卑劣的他,令她染上了他的淤泥,他的髒污。
他單膝跪在床榻上,一手撐在她的腰間,「嗯,看傻了。」少年有一段時間聲音極其難聽,像公鴨嗓似的,這養成了他不愛說話的習慣,何況身為護衛,說什麼話,只要一心保護主子就成。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結,「這兒怎麼回事?咕嚕咕嚕的。」
還能是怎麼回事,他被她摸得渾身緊繃,「想要大小姐。」
「這麼喜歡我?」
「嗯。」
「我讓你死,你死不死?」
「死。」
蔣遇宛暗罵自己更加的壞心了,欺負一個比自己小一歲的少年竟是上癮了,不過他的話令她心情好,她喜歡他這副樣子,摸了摸他的腦袋,輕輕地親了親他的額頭。
他微動,腦袋一歪,薄唇吻住她的小嘴,香甜的味道挑動他每一條薄弱的神經,他的手輕撫著身下的胴體。
◎ ◎ ◎
初時,他並不懂如何讓她舒服,只會吻她,撫摸她,可他到底有著男人的本性,在那群男人的葷話下,耳濡目染,他無師自通地知道如何令她舒服。
他的薄唇輕輕地順著她的脖頸往下,輕舔著那嬌艷的乳尖,他的舌尖又濕又熱,可動作卻很輕,如何都不能留下痕跡,給他的大小姐惹來閒話。
蔣遇宛輕輕哼了聲,側頭看到窗柩上的喜字,明天就要嫁人了,今夜卻還與她的護衛放肆。陳嬤嬤為她兜著,也勸她,莫要把他帶到平成侯府去,可是她就想帶。
她,好不容易才遇到這麼乖的人,哪裡捨得丟開。
她讓他如何他就如何,看,被她馴服得又乖又忠心。
何況那世子噁心人的很,想到明日要嫁給這樣的人,她除了的鬱悶,還有一些報復心。
除了最後的清白之外,她才不便宜了那人。
溫熱的舌尖包裹著她胸前的花蕊,靈活地舔弄著,她舒服地踡縮著腳趾,雙腿根處也漸漸地濕潤,她伸手插入他的髮裡,扯亂了他的髮髻,輕聲地喊他,「霍城。」
「嗯。」儘管他嘴裡吃著她的乳肉,還是發出聲音應和著她,軟綿的肉被他一口一口地吮著,尖銳的牙被他收起,不捨得傷了那敏感的肌膚。
她臉上露出笑容,手指順著他的髮絲往下,捏著他的後頸,肩膀,「把衣衫脫了。」
他將身上的衣衫褪去,丟在榻下,和他的小心翼翼不同,她在他面前既任性又刁蠻,手指拂過他的頸子,會故意掐一下,留下一抹紅印,還要血口噴人,「去哪兒鬼混了!這兒都有印子了!」
她這麼逗他,他一本正經地說:「在大小姐榻上鬼混。」
她笑著故意去捏住他胸膛上的小豆豆,「你好大的膽子啊,爬我的榻。」
他知道她在戲弄他,眼眉平淡,眼含笑意,「該罰。」
對上他意味深長的二字,她心頭顫了顫,還沒回過神,他已俯下身,黑色的腦袋在她雪白的腿間晃蕩著,黑色的髮絲蹭著她的腿,令她不住地顫了顫,「霍城。」
聲音又嬌又媚,就和他舔弄的蜜穴一般甜蜜,靈活的舌掰開她的花瓣,不用擔心柔軟的舌頭會傷了她,她那兒濕潤得猶如一朵含苞待放沾了露水的花兒。
「嗯!」她呻吟一聲,隨即想到今夜趕走了守夜丫鬟,可也不能太放肆,被人聽去就麻煩了,可他實在太會弄了,也太清楚如何讓她舒服,那舌尖探入花穴裡還不安分,定要舔弄她的花壁,在裡面轉了一圈,她顫抖地歪過了腦袋,張開緋色小嘴,咬住一旁的被褥。
聽到她淫靡又隱忍的嬌吟,他抬頭望了她一眼,就這麼一眼,便移不開目光了。
她玉色的下顎因歡愉而緊繃,修長的頸子上還綴著忍耐的珠水,胸前兩朵花蕊在她慌亂的呼吸下一顫一顫,上面的兩朵梅花發硬,還淌著他的津液,這樣的大小姐,唯有他能見。
瘋狂的佔有慾被填滿了,他舔了舔自己的唇,再次俯首,薄唇大口大口地吮著那脆弱的花瓣。
她倏地睜大了眼,料不到他這般輕狂,一下子就被他這動作逼到了頂峰,她眼神迷離,只覺得身下的蜜汁流的越來越歡,而他,吸得更加厲害。
她輕顫著身子,「霍城……別、別弄了。」
他一頓,戀戀不捨地又舔了一下,這才慢慢地鬆開。
他很聽話,她要他停,他就會停,特別的乖,她慵懶地躺在他的身下,看到他小腹下方那龐然大物,她伸手輕輕地碰了一下。
好硬,好燙。
但他沒動,額上青筋都浮起了,他還是沒動。
「難受嗎?」她的嗓子有些啞。
「嗯。」
「想嗎?」她問。
「嗯。」
她喜歡他乖,也喜歡他的坦誠,她輕輕地朝他伸手,他抱起她,扶住她的腰。
雪白的小手輕扯著他的耳朵,她攀在他的背上,「要如何?」
她吐氣如蘭,他渾身更加的緊繃,她修長的雙腿跨在他的腰側,那柔軟的花兒貼在他的堅硬上,他呼吸一沉,她注意到了,笑著故意扭了一下腰,那巨物被刺激地彈跳了一下,他卻還是沒動。
她笑著又問了一次,「要如何?」
「不能插進去。」他沙啞地開口。
「嗯。」她笑了。
這是霍城偶爾的福利,大小姐讓他親讓他摸讓他舔,卻是不能做那事,有時她會突然好奇地想看他自瀆,有時她會像現在這樣,允許他嘗點甜頭。
得到她的應許,他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往自己的小腹探去,大掌抓住自己的硬物,只餘三分之一,貼著她的花穴口頂弄著。
即便是這樣的甜頭,他都甘之如飴。
她那兒又濕又滑,巨根的頂端有時候會不小心頂開花瓣,滑過花瓣的淺口,她嬌吟一聲,手指插入他的背上,「霍城,你想要進來嗎?」
他想得要死,但他也知道,這是他的大小姐,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要了她的身子,她會被人指指點點,會被浸豬籠……
高高在上的她,怎麼能因卑劣的他而受盡委屈。
「想。」他額上流下一滴汗,滴在她香肩上,他低頭,虔誠地將那一滴汗舔走。
她閉上眼,喘了一口氣,「不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