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頭肉,嬌憨可人,讓他夜夜狼性大發;
她的心上人,蠻橫霸道,她才驚覺上了賊床!
身為王爺,宋亦君對送上門的女子, 從來沒正眼瞧上一眼。
他對女子有潔癖, 彷彿沾惹了,就像是被她們嫖了一般不爽快,
所以十八歲還未碰過女子。朱好,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他娶她是為皇兄能順利登基,一旦無用就打算丟棄,
甩給她一紙休書就算了事。可休離前她是他的妻,
這又是她一心求來的婚事,新婚夜自然要占了她清白。
朱好自知,她是高嫁了,人家都說母憑子貴, 卻要被貶為側妃,
嫡子成了庶嫡子。這委屈, 朱好不肯受,她甘願自求下堂,
王妃這頭銜她不要了, 王爺這男人,誰要誰嫁,她也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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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屋子裡不通風,朱好坐在床榻上,喝著黃嬤嬤端來的雞湯,喝了幾口,實在是太膩了,搖了搖頭,「喝不下。」
「老奴讓廚娘撇了油,王妃再喝一些吧。」
朱好別過臉,「不了,喝不下。」
黃嬤嬤還想說什麼,朱好轉移了話題,「王爺是不是快要回來了?」
提到這個,黃嬤嬤也沒再說雞湯,「老奴按照王妃的意思,已經讓人把正院裡裡外外都整理了一邊,也一一敲打過下人,不許他們懶散,恭迎王爺回府……」
聽著黃嬤嬤唸叨著,朱好神色微緩,總算是避開了喝雞湯,她剛生了孩子,整日裡都要喝各式各樣的湯,喝得她都快吐了。
珠草從外進屋,小心地將簾子放下,免得王妃月子裡見了風,「王妃,前頭傳了訊息來,王爺已經快到城門了。」
朱好想到她的夫君,心猛地跳了幾下,但又很快平復了,「嬤嬤,妳是我這邊的老人,我如今在坐月子,不能出去,王府裡的事妳多管著些,千萬不要出了差錯。」
「王爺打了勝戰,王妃又給王爺生了小王爺,王爺回來可要樂壞了吧。」珠草笑嘻嘻地說。
黃嬤嬤也跟著笑,「小王爺是王爺的嫡長子,王爺自然要樂,王妃爭氣,一進門就懷上了。」
朱好低下頭,手指輕輕地拽了拽錦被,哪裡是她爭氣了,新婚之夜他那樣的……胡來,她懷上也是理所當然。
「等王爺回來,王妃可是大功臣。」珠草開心地說。
大功臣?想到他們是為何成親,朱好心頭一沉,怕就怕她替他生了兒子,他也不會多喜歡她。
黃嬤嬤見她不說話,瞪了一眼珠草,這丫頭話太多了,安撫她說:「王妃莫憂,甭管如何,妳替王爺生了嫡長子,他便是再如何不滿當初的婚事,也不會做旁的。」
「王爺待我有救命之恩,不管他如何想,我都不會忘了這一點。」朱好現在還能記得自己沉入湖裡差點死掉的窒息感,若不是被他出手救了,她渾身濕透賴上了他,只怕她都要成了湖底的一抹冤魂了。
「王妃……」黃嬤嬤勸她,「王爺回來了,妳與他好好相處,妳性子溫良,沒人會不喜歡妳的。」
沒有人會不喜歡她嗎?
朱好唇角噙著笑,忍著心口的疼意,垂下眼眸,掩住情緒,「嬤嬤說的是。」
「王妃快躺下,不要坐太久,再忍一忍,忍上六七天就能出月子了。」
「嗯,我睡一會兒。」
黃嬤嬤和珠草輕輕地往外走,等聽不到聲音了,朱好輕輕地嘆了一聲氣。
她也盼過,期盼自己的夫君能與她一條心,可,實在太難了。
懷胎十月,她寫給他的信,一封回音也沒有,他對她的態度,她早已一清二楚了,做恩愛夫妻怕是不成。
但他能平安歸來,再好不過了。
她輕咬著唇,將臉埋在香枕上,白皙的臉上勾出淡淡的笑意。
◎ ◎ ◎
一陣腳步聲響起,高大的身影快速地往正院走去,珠草正站在院子裡,督促著小丫鬟們收拾院子,「那一盆月季拿好了,這可是王妃的最愛,莫要摔了,還有……」
珠草說著話,眼睜睜地看著人往她這邊走,那人非常高大,她仰起了腦袋還看不清他的全貌,只看到他蓄滿鬍子的臉,小臉一冷,「什麼人!」
「讓開。」
平緩夾雜著強勢的氣息撲面而來,珠草打了一個哆嗦,那宛若閻羅王的肅殺之氣令她瑟縮了一下,腦子立刻轉了過來,這人還能是誰?當然是王爺了!
前院的人都在做什麼,怎麼王爺過來了也不趕緊過來通報。
珠草急急地喊了一句,「王爺安好!」
只可惜,她喊完,人都已經踏進了屋子,她連忙跟上去,門扉卻重重地在她鼻尖前摔上了,她默默地摸了摸鼻子,王爺的脾氣還真的是大。
屋子裡,一片昏暗,但也足夠宋亦君能看清裡面的場景。
女子敢睡醒,一頭烏黑的髮絲攏在一側,露出姣好的面龐,她坐在床榻上,上身衣衫半解,露出胸前白嫩的豐盈,他瞇了瞇眼,印象中粉嫩的花蕊此刻正被一張小嘴含住,小嘴貪婪地吸吮著。
朱好怔住了,她上半身往下傾斜,身下躺著兒子,這個姿勢能讓她不用抱著兒子,節省力氣。卻萬萬想不到正在給兒子餵乳,他回來了,還徑自闖進來,仿若土匪似的,胸口被他的目光盯得滾燙,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體,奈何身下躺平的兒子性格霸道。
只要奶水入嘴,不吃飽,他就不鬆口。
她急得滿臉羞紅,伸手匆匆扯下了床幔,盡量穩著嗓子,「王爺回來了。」可輕顫的嗓子還是暴露了她的怯懦。
儘管是匆匆一瞥,她也看到了宛若是大野熊的夫君,明明他不長這個樣子的。
記憶中的宋亦君長得一張英俊的容貌,看人的眼神略微涼薄,可他的好容貌令人心生好感,倒是令人不覺得他冷傲,謫仙般的公子合該是這副神色。
「嗯。」宋亦君應了一聲,嗓子明顯沙啞,「這是我們的兒子?」
「是,妾身給他取了小名,衡兒。」
「本王先去沐浴。」
「妾身讓婆子燒熱水……」
「妳不用動。」微頓,也不知道是不是朱好聽錯了,他的嗓子更加低沉了,「妳繼續給兒子餵奶。」
她羞惱極了,真的沒想到被他給撞破這畫面,硬著頭皮,「是。」
宋亦君腳步一轉,直接去了隔壁的淨房,黃嬤嬤動作迅速,正院裡的熱水從未斷過,知道人回來了,立刻命婆子將熱水抬進淨房裡。
朱好一邊給兒子餵乳,一邊聽著淨房裡的動靜,盯著身下的兒子,「你喝快一點,不准磨蹭。」別宋亦君都出來了,他還沒喝夠。
她的聲音很低,可宋亦君練武之人的耳力非凡,脫衣衫的動作一頓,眼裡閃過笑意。
他不僅能聽到她的低聲細語,還能聽到兒子啾啾的吸吮聲,還當真是貪嘴的主。他眼前彷彿又浮現了她驚慌失措的模樣,想到她的豐盈,他舔了舔唇。
一年不見,她便是懷孕生子,模樣倒是和新婚之夜沒什麼變化,唯一的變化興許就是胸部又豐滿了些,白嫩嫩的,便是瞅著都能想像出咬一口是多麼的多汁鮮美。
他的喉結滾了滾,眼底幽暗一片,脫了衣衫,坐進木桶裡,清洗著身子,腦海裡卻突然想起了新婚之夜。
◎ ◎ ◎
宋亦君有潔癖,又不喜那些女子貪婪的目光,彷彿沾惹了她們,像是被她們嫖了一般,臨近十八歲,還未碰過女子,就是宮中的人事女官他都未動過一根手指。
朱好,是他的第一個女人。
既然是他的妻,又是她一心求來的婚事,對她,他彷彿天經地義就該享用了。
何況掀開紅蓋頭時,她小白兔似地凝視著他,一雙水眸裡似含著鉤子,將他給鉤了過去。
進了新房,他心裡有著暴躁,這婚事不是他求來,難得善心大發,救了她卻被她恩將仇報地纏上了,他就不該做這個好人!
她坐在床榻上,一身紅色寢衣,含羞帶怯地望著他,他朝她走去,「脫了。」
脫誰的衣衫?他的?她的?
她似是在猶疑,他心中的躁動反而平靜了少許,「脫本王的衣衫。」
「是。」她鬆了一口氣。
他惡劣地捏著她的下顎,「妳的衣衫,自然也是要脫的。」
一個緊張,她手上的動作慌了慌,給他脫衣衫的動作更加不順了。他不耐煩了,推開她的手,「解妳自己的衣衫。」
她小臉憋得紅紅的,渾身輕顫,好似隨時要哭出來一般,他視若無睹,脫了自己的衣衫,連褲子也扒了,一絲不掛地上了床榻。
紫檀木床榻發出吱呀的一聲,令她回了神,她一抬頭,就對上了男人精壯的胸膛,與自己柔軟截然相反,她只瞟了一眼,便匆匆移開了目光。
「王妃不想脫?也罷。」大掌直接將她摁在了身下,快速地褪去她的衣衫,驚得她瞪著他,「怎麼了?沒人教妳,新婚之夜做什麼?」
她兩頰緋紅,生母早逝,如今家中上下由繼母掌管,自然對她不上心,可生母留下的人對她一心一意,避火圖她也是看過的,新婚之夜做什麼,心裡也了然。
可他一言點破,讓她羞澀不已,他貴為王爺,只怕府裡少不了嬌妾美婢,她聲音乾巴巴的,「教、教過了。」
他故意取笑她,「怕是愚笨的,沒學會。」
她不知道說什麼,衣衫被他褪盡,她緊緊地閉上了眼,燭光之下,她感受到一道霸道的視線巡視在她身上巡視著,她情不自禁地顫抖著。
屋子裡有一股淡淡的熏香,那熏香有著催情的作用,是宮中給未經人事的新娘子用的。朱好並不知情,只覺得渾身有些軟綿無力,小腹那兒似有些滾燙,陌生的情潮洶湧,隨著他身上的雄性氣息飄過她的鼻尖,她竟面紅耳赤,心跳加速,身下隱約濕潤。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只怯怯地望著他,盼他能告訴她。
宋亦君饒有興味地捏住她的胸,「又白又嫩……」說著,俯首輕輕地咬了一口,聽到她嬌呼一聲,他更加來勁,又咬又吸吮,弄得那白嫩的胸部一片紅艷,可看著就讓他慾火高漲。
身下的巨物早已抬頭,男人的本能讓他知道如何做,他輕壓在她的身上,她膚如凝脂,貼上去便只覺得滑膩一片,他興致大起,壓著她,舔著她的肌膚,大掌撫摸過她的全身。
她看著纖瘦,可渾身該有肉的地方都有,特別是胸前兩團,他的大掌剛好包住,沉甸甸的。
「王爺,輕、輕一點!」
他看向她,她面容嬌媚,白皙的肌膚透著淡粉,雙腿夾在一塊兒,輕蹭著,腿根處有著明顯的水漬,他呼吸微重,手往她的腿間摸去,摸到了一片濕潤,笑罵了她一句,「這麼浪?水做的!」
◎ ◎ ◎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那兒怎麼會流水,甚至帶著酥酥麻麻的渴望。
又羞又愧,她怎麼能這般放浪形骸,眼角泛著春意,帶出了一絲委屈,他怎麼可以這樣!她是他的正妻,他這般說她,實在是不妥。
可事情偏偏又確實如他所說,她渾身都濕透了,裡裡外外。
「啊!」他的手突然深入她的花穴,探入了她的花口,她慌得夾著他的手,「王爺!」
「把腿打開,本王要瞧一瞧。」他懶散地說,可語氣裡是不容拒絕的強勢。
宋亦君怎麼會是這樣的!她不由地想,明明這般好容貌的人,說話這麼肆無忌憚的浪蕩,做的事更是令人羞到抬不起頭來。
但又能如何,他是她的夫君。
避火圖看得懵懵懂懂,她不懂男人為什麼要壓在女子身上,亦或者女子要坐在男人身上,他們密不可分地貼在一起……她問了嬤嬤,嬤嬤那時跟她說,看個大概便好,其餘的都交給王爺。
她聽話地張開腿,宋亦君算是看清了她花谷的全貌,他聲音沙啞地說:「再張開些。」
她紅著眼順從地張開,不敢瞅他,將臉轉向了另一側。
都說女人身上有一處桃花源,那兒芳草萋萋,涓涓流水。
他的手指輕撫著花口,指尖輕輕地抽插,她的穴口窄小緊窒,但內部又似有密道般,他探入得更深了,指尖被花肉咬得死死的,嘖,只一根手指便這般了……
她咬著唇,忍著密密麻麻的酥麻,身體一陣陣的輕顫,「王、王爺!」她甫一開口,就被自己嬌媚的嗓音給嚇到了。
他低低一笑,「怎麼了?還不夠飽,是不是?」說著,他又插入一指,本來只能勉強看到一條縫隙的花谷硬是被他擴張出了一個小洞。
奈何還是小了些,她也太嫩了些。
但他也忍到了極致,見兩指能順暢了,他又插入一指,三根齊下,將她那一處插得蜜汁亂濺,餘光瞄了她一眼,見她咬著她自己的手指,面紅如潮,他空著一手拉開她的手。
「啊!」動聽的嬌啼隨之而來。
黑眸又暗了幾分,他望著她那紅潤的小嘴,低頭吻了上去,香甜柔軟,出乎意料的可口,細碎的呻吟從他們交纏的唇瓣裡逸出,撩得他心裡燃起一股火,他伸出舌尖,吮著她的唇,動作生澀粗暴,弄得她小嘴紅腫一片。
「王爺,停下來!」她眼睛濕潤,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唇瓣被他這樣戲弄,身下隱秘的那一處更是被他掌控,身體彷若不是她自己的,暖流不斷地從她的身下流出,浸潤了他的手指,如他所說,她就像是水做的。
他恍若未聞,湧起的血液往小腹下方聚集,他跪在她的雙腿間,忍不住地用那根巨根頂著她的腿肉,又蹭又磨,將那一片白皙肌膚弄得火辣辣的,一手揉捏著她的胸部,她身上除了胸前的兩團豐滿之外沒多少肉,卻讓他揉的不亦樂乎。
◎ ◎ ◎
眼底沾惹了情慾,他氣息沉重地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忍到不能再忍之際,巨根順著大腿的肌膚往花穴一戳,狠狠地頂開了嬌嫩的花瓣,一鼓作氣,直搗進去。
「啊!」破瓜的疼令她嬌嬌喊痛,「王爺,好痛,別動了,嗚嗚。」
他兩眼猩紅,勃發堅硬的巨根被她嬌嫩緊窒的花肉一口一口地咬著,舒爽的感覺從他的脊椎往上竄,他根本停不下來,他額上青筋暴起,她哭哭啼啼地躺在他的身下,大張的雙腿,嬌嫩的花蕊裡含著他的巨根,艱難地吞吐著,這副淫靡的場景看的他低吼一聲,掐著她的腰身狠狠地往上貫穿。
「啊!不要了,停下!」她嬌吟著,雙手抓著身下的被褥。
她的花穴緊窒到只是一個呼吸都讓人喘不過氣,但除了緊,水又格外的多,被她花穴包裹的巨根淋漓盡致,如燒熱的鐵杵在她水潤的花穴進進出出,她飽含疼痛的嬌吟漸漸地變得又嬌又媚就和絞著他巨根的花穴一樣令人發麻,舒暢,上癮。
耳邊是她似沾了蜜糖的嗓子,嬌吟到他的骨頭都酥了,他閉上眼,放任自己在她的體內不斷抽插,每一下都是實打實的重擊,嬌艷的花瓣都被撞得往外翻,他尚且不知足,還想要更深入更多。
「王爺!」她倏然一聲媚叫,刺激著他血液澎湃,大手往下,掐著兩團肉肉的臀瓣,瘋狂地進出,一股炙熱的蜜汁從她的身體裡傾瀉,正淋在了巨根挺翹的頂端,將他的那一根慾望之根染得水亮濕潤。
他低下頭,就看到她無力地大腿往外張開,腿間被他肆虐著,只留下他侵占的痕跡,脊椎骨一麻,他悶哼一聲,沒忍住,一股熱流從身下流進了她的花田深處,灌溉得滿滿的,堵不住的液體順著交合的地方汨汨流出,淫靡的液體夾雜著血色弄髒了她白玉的雙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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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回想著那日的場景,他重重地低哼一聲,手裡握著的巨根一顫,抖著噴射出了灼液,他一手扶在木桶上,神色妖嬈,眉目皆是情慾。
未成親前,他從未自瀆過,就算晨勃,他也能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新婚之夜之後,識得了朱好的妙處,光是讓自己冷靜下來就很難,只能自己動手擼一擼。
慶幸的是,行軍作戰,他沒有太多的精力在這事上,也是剛一回來,被她給兒子餵乳的場景給刺激到了,身下的巨根漸軟,可腦海裡卻仍是她那一對白玉糰子在晃動。
若不是她還在坐月子,他剛才定然會把她摁在胯下好生一番歡愛,如今的他可真的是輕易就被能她挑起情慾。
朱好,戶部朱尚書之女,模樣周正,身段婀娜,入門就懷上,替他生下兒子,放在哪兒都該被夫婿放在掌心裡疼愛,可惜偏偏她的身分就是最令他防備。
等他洗淨之後,穿上衣衫,透過銅鏡,看到自己狼狽的模樣,他摸了一把剃刀,將臉上的鬍子給剃掉。
帶著一身沐浴之後的熱氣,他從淨房裡走了出來。床幔依舊放著,可透過薄薄的床幔上,他看清了她餵乳的動作。
事與願違,兒子還未吃飽喝足,即便看不清她的臉,也能想到她此刻惱羞的樣子。
他眼裡閃過笑意,徑自上前,掀開床幔,她驚慌地看向他,她的臉紅紅的,令他想到了她在他身下時的動人模樣,他腦子裡想的是風流之事,可面上卻是一派禁慾清冷,「衡兒還未吃飽?」
唯有嗓音透露出了一絲異樣,可惜朱好並未注意到,她快羞死了,「快了。」
「府裡沒有奶娘?」他輕聲問,一手輕輕地落在她的青絲上,撫摸了幾下,眼神漸暗,手指插入她的髮絲,迫著她抬頭看他,「與本王說話,看著本王的眼。」
她羞到要去投繯了,哪裡還有臉看他,只能轉移注意力地和他說話,「妾身未找奶娘,想親自餵養。」
她自幼生母早逝,早早沒有了生母的疼愛,如今懷裡的兒子是她疼了一天生下的寶貝,恨不得就這麼抱著他不撒手,滿腔的母愛都給他。
大戶人家可不興自己餵養的,她怕宋亦君不許,輕輕地說:「王爺,可以嗎?」
他看著她,她不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可她眉清目秀,眼神敞亮清透,教人看一眼便移不開了視線,她這張臉上就屬這眼睛生得極好,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又覺得她的唇倒也不錯,吃起來香甜軟糯。
頭皮似被他的手指輕摩了一下,她的嬌軀輕顫,彷彿他在愛撫一般,她忍不住地抬頭看他,就見他黑眸幽暗,瞧不出情緒來。她與他是陌生夫妻,尚且不懂他的變化,耳朵突然被他的大拇指和食指搓了一下,她禁不住地又顫了一下。
「衡兒可真是貪吃。」他忽然說。
「今天大概是餓了。」她羞愧不已。
他的手指往下,順著她半敞的衣衫,籠罩住她另一邊空著的胸乳,「奶水,可夠?」
她耳根子發紅,他問的話都是再尋常不過的話,可他狎玩著她胸乳的手卻無法讓人鎮定,她側了側身,想避開他的手,他微微收緊,她輕哼一聲,他輕笑,「本王問妳話,王妃。」
「夠、夠的!」她羞紅了臉,也不敢再躲,怕他再捏。
說來也是體質關係,她的奶水不僅足,有時候兒子不想喝,她脹得還要自己手動擠出來些才行,但這話她沒說,畢竟實屬難以啟齒。
「這是什麼?」他攤開手,指腹上有著淡淡的液體。
朱好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她生了孩子之後,身子比以前敏感嬌嫩了許多,剛被他這麼一掐,乳汁便從胸前溢出了。
「王妃?」
她真的是恨死了他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行徑,羞惱地說:「是衡兒的口糧。」
「口糧?」他挑了一下眉,「乳汁?」
明知故問,她強忍著羞意點了點頭,緊接著,便瞧見他收回了手,在她鬆了一口氣之際,眼看著他伸著舌尖舔了一下指腹,動作說不出的露骨放肆。
啵的一聲,在她羞愧不已的同時,兒子終於吃飽了,吐出了粉潤的乳頭,上頭還有未擦乾的口水和乳汁。
她忙不迭地抱起兒子,一手托住他的身子,一手輕拍著他的背,哄著他打出飽嗝。
沒有空餘的手去攏一攏那敞開的衣襟,她正想喊人的時候,一隻大掌朝她伸來。
「王爺,你幹什麼!」她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