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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折】王妃請上榻~情難自禁之四

一個沒有依仗的公主,在皇宮是勢單力薄的, 更不用說她還是個被皇上給遺忘的公主, 沒想到第一次教皇上想起,竟是要她當代嫁公主。 聽說她的夫君,是個有權有勢,相貌出眾又花心的男子。 長安自小生在皇宮,女人間的爭寵她看多了, 鳳樓既是位王爺,只怕王府裡的女人不會太少。 誰知,她遠嫁而來,王爺府裡沒有姬妾成群, 可傳說外頭青樓豔妓卻是不少。他說他要納妾, 她苦笑同意,畢竟哪個男人不三妻四妾。 結果,他卻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副跟她有仇似的, 難不成他還想她當個妒婦,不准他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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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1186.2折 會 員 價 NT$118 市 場 價 NT$190
市 場 價:
NT$190
作者:
青微
出版日期:
2014/12/11
分級制:
限制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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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獨寵,把女人寵過頭,哪還翻得了身;
女人的醋勁,讓男人不痛快,哪還逃得了身。

一個沒有依仗的公主,在皇宮是勢單力薄的,
更不用說她還是個被皇上給遺忘的公主,
沒想到第一次教皇上想起,竟是要她當代嫁公主。
聽說她的夫君,是個有權有勢,相貌出眾又花心的男子。
長安自小生在皇宮,女人間的爭寵她看多了,
鳳樓既是位王爺,只怕王府裡的女人不會太少。
誰知,她遠嫁而來,王爺府裡沒有姬妾成群,
可傳說外頭青樓豔妓卻是不少。他說他要納妾,
她苦笑同意,畢竟哪個男人不三妻四妾。
結果,他卻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副跟她有仇似的,
難不成他還想她當個妒婦,不准他納妾?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楔子

  淚珠順著臉頰緩緩落下,婉妃哭得梨花帶雨,哽咽聲讓人心疼,剛從殿外走進來就瞧見最心愛的妃子在流淚,元文帝又心疼又著急,還來不及坐好就開口追問:「婉兒這是怎麼了?急匆匆把朕喊回來有什麼事?」
  看到元文帝進來那一刻眼淚流得更多,婉妃輕哼一聲扭頭不去看他。
  貴為九五之尊卻被自己的妃子擺了臉色,元文帝面色一僵,立刻揮退房中所有的宮女、太監,徑直走到愛妃身邊,抓著她的肩膀追問:「到底怎麼了,怎麼還鬧脾氣?」
  「皇上還瞞著我。」雖已孕育一子一女,在寵愛自己的元文帝面前依舊如同少女般嬌蠻,婉妃邊哭邊說:「我都知道了,您要把我的五公主遠嫁晉國。」
  聽到這消息一愣,元文帝緩慢地坐下來,「妳從何處聽來這個消息?」
  「宮裡都傳遍了,聘禮都快送來了,皇上怎麼還不告訴我?」
  深吸一口氣,元文帝收斂表情露出身為帝王的氣勢來,「是,晉國九王爺求娶咱們的五公主,可朕還沒答應下來。」
  「皇上,那您會拒絕嗎?」
  不動聲色地看一眼自己的妃子,元文帝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白,「如果朕要答應呢?婉兒,妳是懂道理、識大體的女子,這是朕最喜歡妳的地方,我大元和姜國多年戰爭民不聊生,好不容易暫停了刀兵,可朕與朝中大臣都清楚,姜國不過是糧草不濟,為著權宜之計才不繼續進攻,若是哪天再來犯我大元,到時候誰勝誰負就不一定了。」
  後宮的女人很少聽到這些前朝的事情,婉妃有些迷茫,「皇上,這和咱們的五公主有什麼關係?」
  「有關係,很大的關係,朕也不想把五公主嫁到晉國,可如果拒絕聯姻,到時候晉國與姜國聯合起來,我大元便危矣。」
  「為什麼一定是我的五公主,為什麼不是別人?傳言那九王爺花心無情、性格古怪、喜怒不定,咱們的五公主嫁過去會吃多少苦啊。」
  「除了五公主,還有誰能出嫁?」面色毫無波瀾,元文帝清楚自己的底線在哪裡,開口作最後的解釋,「婉兒要是體諒朕的心思,就該同意把咱們的五公主嫁過去。
  咱們的孩子聰明伶俐、才貌雙全,那位九王爺雖然性格古怪了些卻一直深受他父皇喜歡,本身就是一個頗有才能的年輕人,說不定會是一對佳偶,要是朕現在不肯答應的話,待到日後晉、姜兩國兵臨城下再送公主出去,那就是和親,不是出嫁。」
  從來沒見過元文帝這麼嚴厲的表情,婉妃突然跪下來,「可我就是捨不得,那麼遠的地方,這輩子都不一定能回來。」
  「朕也捨不得,可適齡的公主只有她一個。」
  「不是,還有。」聽到這話眼睛一亮,婉妃表情堅決,「皇上,您忘了六公主了嗎?」
  滿臉錯愕,元文帝不明白自己哪裡多了一個六公主。
  對他這樣的反應絲毫沒有意外,婉妃娓娓說道:「您忘了嗎,我宮裡還藏著您的六公主,她叫長安。」
  望著窗外的天空,元文帝想了又想,終於想到那個孩子,長安是自己還當太子時,一個侍妾生下的孩子,她出生那日生母為生下她難產而死。
  當時元國有一習俗,母死子留的孩子出生要找高僧算算命數,恐為剋人之命,而那個叫長安的孩子就是高僧口中八字不祥,會剋死爹娘的命數,正巧他那些日子身體不適,這傳言就傳了出去。
  雖然元文帝不是個信命數的人,可眾口鑠金,他還記得高僧言之鑿鑿,非說這個孩子不能留下,雖然不忍心,最後還是作了一個決定,他讓人傳話出去孩子丟了,暗地裡卻偷偷留下來,按照高僧指點把她藏起來,不許以皇室身分,更不讓人知道她的存在,就這麼養大,待到十八歲長大成人才能入皇室宗譜,婉妃就是他當時挑選幫忙養育長安的人。
  元文帝已經太久沒有想到這個孩子,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一臉愧疚地跪下,婉妃繼續說道:「我知道這個孩子很可憐,可這些年我從未怠慢過她半分,上個月她已經十八歲了,我養育她十幾年,難道不能替我的五公主嫁出去?何況她就算留下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倒不如藉著這個機會名正言順地給她一個身分,也許她自己也願意呢。」
  看婉妃淚珠不斷地滑落,元文帝的面色越來越沉,殿內一時無聲。

  第一章

  元文帝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孩子,彷彿一下子回到十幾年前的夜晚,那個身體嬌弱卻總是溫柔笑著的女子嫁給當時還是太子的自己,最初的新鮮感讓他喜歡了她一段日子,可很快就被更豔麗的女人搶走了寵愛,只留給她一個孩子。
  他還記得長安出生的那晚,她的娘親為了生下自己的孩子哀哀哭叫兩個時辰,後來孩子生下來了,她卻血崩而死,一句話都沒有留下,也沒有來得及看那孩子一眼。
  記得最後一次看那曾經喜歡過的女子,只見她蒼白如雪的臉頰,他立即發誓要好好對這個孩子,取名長安,希望這孩子一輩子長生安樂,可惜一切不如人意,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孩子剋父剋母的傳言就流了出去,讓他不得不作了那個決定,甚至很慚愧的,如果不是這一次晉國九王爺的求婚,他已經忘記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女兒。
  看著眼前這個略顯蒼白,眼神懵懂的少女,元文帝心裡湧出巨大的悔意,覺得辜負了曾經喜歡過的女子,不過無論他的心裡如何波濤洶湧,面上還是保持了冷靜,「長安,婉妃說妳肯……妳當真願意嫁到晉國去?」
  瘦弱的少女臉上沒有一絲公主的驕傲,一副怯生生的模樣,「全聽從皇上安排。」
  不是父皇,而是一聲陌生的皇上,這句話一下子擊中元文帝的心,他表情掙扎,終於透出難掩的懊惱,「朕對不起妳的娘親,也對不起妳,妳恨朕嗎?」
  既沒有委屈也沒有抱怨,長安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身為她爹爹的男人,從小被祕密養在婉妃宮中,她不是沒見過自己的生身之父,因為婉妃受寵,時常能夠瞧見,只不過那時候的自己完全不會在這個九五之尊眼中停留,因此現在感覺到他身上的哀傷,她卻沒什麼感覺,她已經十分習慣一個人安靜地待著了。
  搖搖頭,長安咬唇,像是要安慰元文帝,緩緩開口,「婉妃娘娘對我很好,所有人都對我很好。」雖然沒有給她公主的身分,卻在她八歲的時候就說出一切,吃穿用度也都是最講究的。
  元文帝相信長安的話,卻又忍不住憐惜她,婉妃對她好,是因為沒必要對這個孩子使用手段,一個失去了娘親庇佑又被自己爹爹遺忘的孩子,後宮女人根本懶得去搭理。
  給她無憂的生活,這就是婉妃最安全的做法,既不會得到虐待皇女的罵名,又不會太麻煩。
  元文帝膝下女兒眾多,卻沒有一個會這樣冷淡地看著自己,她們總是崇拜又敬畏著自己這個半君半父的皇上,可眼前這個孩子的眼睛乾淨清澈,沒有一絲塵世汙穢,她無慾無求,所以就算是自己這個能給她尊貴身分的皇上她也不攀附。
  心底湧動著一股強烈的父愛,儘管來得太遲,他卻不想再傷害這個孩子,他眼神慈愛地看著長安,笑得十分溫柔,「長安,妳可以喊我父皇。」
  果如他所料,長安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聽話地點頭,「父皇。」
  她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卻讓元文帝越發難過,一個被遺忘了十八年的孩子,面對願意認回自己的爹爹卻沒有絲毫情緒波瀾,這其中緣由恐怕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早已料到並不驚訝,二是無所謂,這一聲父皇對她來說和叫街上的張三、李四並無不同,所以沒有丁點的喜悅或惱怒。
  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元文帝開口,「當年國安寺高僧為了化解妳身上戾氣,說要隱姓埋名生活十八年,現在妳已然十八歲,朕會恢復妳的身分。」
  「是,父皇。」略一點頭,長安始終怯生生地低著頭。
  元文帝終於說出今日最主要的問題,「晉國九王爺來我朝求娶公主的事情,年齡正當的只有妳和五公主,如果妳不願意,朕絕不讓妳嫁出去,定讓妳留在盛都,給妳找個好人家。」
  眼睛裡閃動出一點光芒,長安抬頭看了一眼元文帝,十幾年的隱藏,婉妃宮裡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個膽小的性子,就連自己都一直這麼認為,可是不知為何,面對著元文帝,她竟然沒有絲毫害怕的感覺,也許是悄悄偷看過他太多次所以習以為常。
  咬著唇想了想,她開口,「我願意嫁過去,公主……五皇姊很好,她不適合嫁過去,我願意嫁。」
  驚詫地看她,元文帝追問:「是婉妃對妳講了什麼?」
  「婉妃娘娘說得很對,公主就有公主的責任,我是公主,就該為了保護臣民出嫁。」
  一個剛剛擁有公主身分的女兒卻記得該擔負起公主的責任,元文帝覺得自己這個女兒單純得好笑,又忍不住地心疼。
  「嫁到晉國山高水遠,妳懂這意味這什麼嗎?」
  住在婉妃宮裡,平時最常接近的就是宮人,很少去見婉妃和五公主,可神奇的是長安卻深深記得自己那位五皇姊的模樣,驕傲又活潑,那樣的性子確實應該被保護一輩子,不適合嫁到晉國去。
  自己嫁過去應該是最好的安排,既報答了婉妃的養育之恩又能自由,想到這裡,長安鄭重地跪下來,臉上難得透出一絲笑容,「父皇,我真的願意嫁出去,看看外面的天,見見外面的人。」說到這裡,跪著的她眼底透出一絲嚮往,彷彿自己已經奔跑在空曠的天地間,不再侷限於熟悉的宮門。
  這個皇宮對她來說不是家,只是一個住處,這裡的人也只有下人和皇族,沒有她的家人,長安一直以為自己會待在皇宮直到老死,既然能夠離開,這樣的機會多麼難得,她願意嫁過去,至於未來要嫁的男人是什麼樣的,願不願意娶自己這位六公主,她已然不在乎,習慣了最乾枯寂寞的生活,還有什麼能嚇到自己呢?
  這一次再也說不出什麼,元文帝閉目想了許久,終於點頭,「朕明日昭告天下,恢復妳公主身分,嫁給晉國九王爺。」
  彎下腰清脆地磕頭,長安嘴角掛著平靜的笑容,從古至今公主外嫁都是哭哭啼啼,大概她是唯一的例外吧,但那又如何,她現在只滿心幻想著,外面的風景是什麼樣子的呢?
  次日,皇上下旨昭告天下,多年前失散的公主得蒼天庇佑回到宮中,封為長安公主,奉旨嫁給晉國九王爺,擇吉日讓三皇子送親至晉國完婚。
  旨意一下,全國譁然,路邊街上時常有人議論紛紛。
  若是有幸碰到一個記憶好的老人,他會老生常談地說,當年太子府裡確有一個公主丟失,可誰能想到十八年的今日,丟失的孩子竟然還能找回來。
  如果說公主找回來算上天保佑的話,那皇上立刻把剛找回的公主嫁出去,這又是什麼意思?
  短短半個月,滄海遺珠的公主尋回後便要出嫁的消息傳遍了元國,所有人都當一件奇聞異事來談,可無論怎麼議論,大家對這個為了國家遠嫁他鄉的公主還是十分敬愛欽佩的,言談間也十分恭敬。
  元國臣民對於長安公主遠嫁的讚美聲不絕於耳,而在千里之外的晉國國都江陽,卻有一個人十分的不開心。
  砰的一聲響,桌上擺著的琉璃杯被掃到地下摔成碎片,雖然這是一個時辰內被摔的第三套價值連城的杯子,王府管家臉上依舊平靜如常,只是做手勢示意門口的下人來打掃,再送上一套新的,然後就眼觀鼻、鼻觀心地站在大廳裡,聽著上座的主子因為憤怒而沉重的呼吸聲。
  也許是被管家的沉默感染,九王爺鳳樓終於慢慢平靜下來,儘管聲音裡還壓抑著暴風雨般的怒火,「這個消息你聽準了,真的換了人嫁過來?」
  「是,消息十分準確。」不怒不喜,管家頷首,「皇上當初去信是按照您的意思求娶,也了解年齡合適的只有一位五公主,不過元國那邊突然冒出來一個六公主,說是流離在外的女兒,元文帝決定把她嫁過來了。」
  流離的公主?還有比這個更幼稚的玩笑嗎?鳳樓冷笑,用嘲諷的口氣問管家,「你信嗎?」
  聽到這話終於抬頭看一眼自己的主子,管家心中一個激靈,果然承受不了這麼一張臉,就算伺候九王爺十幾年,依舊覺得眼前的人讓人看不清楚,笑的時候不一定是開心,生氣的時候也不像是簡單的生氣。
  就像是現在,明明剛摔了杯子,又笑得十分燦爛,只是那張俊朗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的輕鬆,倒像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他這個管家都忍不住閉嘴,就算不得不開口,每一句話也都小心翼翼的,「元國這些年動亂不寧,也許事情並不像看起來那麼簡單,老奴也不敢妄加猜測。」婉轉遲疑地說出這番話,管家立刻閉嘴。
  開玩笑,他一個奴才可不敢隨意多說什麼,要說元文帝就是用假公主唬弄王爺,這不是打王爺的臉,暗示人家沒把您放在眼裡嗎?到時候王爺發火,皇上動怒,兩國倒楣;就算王爺暫時不生氣,憋在心裡,冷著一張臉,他們下人還是受罪。
  可要說那就是真公主,誰能保證?畢竟公主丟失又找回這樣的事情本就十分離奇,還在聯姻這個敏感的節骨眼上,難保不是人家元文帝不捨自己的女兒才找個替身,要是現在為了安慰主子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到時候人嫁過來事情被揭穿,他這個管家的臉面不算什麼,就怕主子質疑自己的能力被趕出去。
  被管家伺候了這麼些年,怎麼能不清楚身邊人的性子,本就沒打算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鳳樓眼眸微轉,冷笑,「你倒是越來越狡猾。」
  「老奴不敢。」低頭彎腰,管家口氣十分地小心。
  看他戰戰兢兢的模樣,鳳樓終於放他一馬,「假若是丟失的公主,當年應該有這個孩子的傳聞。」
  想起在元國安排的探子傳來的消息,管家點頭,「當年元文帝還是太子,卻有丟失女兒的事情傳出來過。」
  聽到這鳳樓眉頭緊鎖,眸光陰沉,「如果說公主是假的,只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親生女兒才舊事重提找個假公主,那元文帝倒還讓本王意外,為一個女兒這麼費勁,也算是個不錯的爹。」話音一轉,他繼續說道:「無論如何,本王都不信這個長安公主是真的,分明是冒名頂替出嫁。」
  見主子心裡有了答案,管家詢問道:「那主子您打算怎麼做?要讓皇上出面還是說您只喜歡五公主?」
  「不。」嘴角揚起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鳳樓撫摸著自己手上的扳指輕聲說道:「既然五公主不願意嫁過來,那就讓這位六公主嫁過來好了,本來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這位冒牌長安公主嫁過來會更有趣,不是嗎?」
  五公主嫁過來,自己府裡會多一個傀儡王妃,可如果嫁過來的女人身分不明,自己不就能當一次獵人了嗎?長安公主就是他新的獵物,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有多大的膽子敢騙到他的頭上來!

  ◎             ◎             ◎

  長安是元國開國以來第一位遠嫁他鄉的公主,並無先例可循,操辦婚事的官員只能硬著頭皮去問元文帝,然後只得到一句輕飄飄的指示,「大辦。」
  皇帝一句話,官員跑斷腿,既然最大的主子都說了要往大裡辦,他們就不客氣了,嫁妝怎麼豐厚怎麼準備,日子挑最近、最好的,就連送親的儀仗都是高於公主規格的。
  要是放在別的公主上,如此鋪張浪費地準備婚事,早就被內史們參劾得體無完膚,可不知道怎麼回事,眼看長安公主的婚事大張旗鼓地操辦著,竟然沒有人站出來說句話,或許有人想說來著,可走到元文帝面前又退了回來。
  自己的女兒剛剛找回來又要遠嫁,沒有哪個做爹的會開心,就算眼前這個人的身分不是普通的男人,心裡也痛快不到哪裡去,更何況長安公主身分特殊,明明適齡的還有五公主,九王爺求娶的信上也是那麼一個意思,卻偏偏把她嫁了。
  明眼人仔細揣摩幾下就生出無盡的憐憫來,一個沒有依仗的公主在這宮裡實在是勢單力薄,即便剛剛回家也只能為了元國的臣民犧牲自己,從此天高水遠難有歸期。
  元國歷年來之所以不外嫁公主,只因皇帝都捨不得自己的女兒,但凡有點退路都不會捨棄她們,可眼下姜國、晉國虎視眈眈,如果不答應婚事恐怕元國危矣,所以長安公主外嫁是擔負了這個國家的重擔,一個為國犧牲的公主,誰還忍心擾亂她的婚事。
  懷著這種憐憫祝福的心情,長安公主的婚事進行得格外順利,而在婉妃宮中,被人時時念起的長安卻依舊平靜。
  時間很快地過去,無論別人怎麼想,吉日終究是到了,長安公主出嫁那日,盛都十里紅妝,半城人相送,元文帝登上城樓遠望,太子牽著她的手送上鑾輿,朝著皇宮的方向三叩首後,儀仗隊伍終於緩慢地走動起來。
  透著明黃的車簾,長安轉頭看一眼身後的城池,這是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地方,此時卻是她第一次踏出這道門。
  車駕走得很慢,可身後故鄉終究還是越來越遠了。
  從盛都到江陽,長路漫漫,將近一個月的路程實在枯燥,就連一向習慣安靜的長安都頗為不適應,最初離開皇宮的新鮮感在碰到晉國迎親隊伍,親眼看著自己的三哥帶著儀仗離開時變成了徬徨。
  她以為自己很快就會適應待在別的地方,一路走下來卻越來越不確定,心底的慌亂如雜草瘋長,身邊卻不再是自己家鄉的人。
  經歷一路的顛簸,終於來到歇腳處,被十幾個嬤嬤擁簇著送到驛館房間裡,長安靜靜坐在裡面開始打量四周的環境,晉國原來是這個樣子,看起來和盛都並無不同,顯然驛站早就作好了接待新王妃的準備,已然打掃一新。
  門吱呀一響,一個表情恭敬的嬤嬤走進來,「時辰不早了,還請公主在驛館歇息兩日,待到後日吉時,王爺會來迎您入府。」
  「好。」雖然心底難得感到了慌亂,臉上表情卻沒什麼變化,長安輕聲答應著,「麻煩嬤嬤了。」
  雖然早已聽去迎親的人說這個公主和別的公主不一樣,嬤嬤還是為長安的平靜吃了一驚,遠嫁他鄉的女子別說是尊貴的公主,就是個普通人家的姑娘也都沒這麼安靜的,更有不顧面子的乾脆一路哭哭啼啼,她從來沒見過像眼前這位這麼乖巧的。
  想起傳言元文帝拿一個假冒的公主唬弄王爺,嫁過來的人很有心計,嬤嬤的臉色不怎麼好看,還和另外幾個嬤嬤商量著這位長安公主來到之後要暗地裡整治整治,可看著眼前這個柔弱溫順的姑娘,她怎麼也瞧不出傳言的心機在哪裡。
  難道這真是見了太多大場面,處事不驚的公主?那也不對啊,遠離故鄉一滴淚都不掉,也不傷懷自己的心思,這個長安公主怎麼看都和別的女子不一樣。
  雖然心裡忍不住嘀咕,嬤嬤還是順從地退下,「公主歇息吧,養好精神等著大喜之日到來,您有什麼吩咐招呼一聲就好,我們都在外面伺候著。」
  「嗯。」保持著惜字如金的模樣,長安不肯多說一句話。
  待到房間裡終於安靜下來,她溫順地躺到床上,一路上的奔波終於落地,她真的累了,至於晉國九王爺,自己的未來夫君是什麼模樣,她不願意多想,很快的,房間裡只剩下平穩的呼吸聲。

  ◎             ◎             ◎

  折騰了這麼些日子,長安前半夜睡得出奇地安穩,可到了後半夜聽到房間有些響動,她一下子就驚醒過來。
  「天亮了嗎?」剛從夢中醒來的她聲音有些沙啞,孩子氣地揉揉眼睛,卻發現房間裡的燭火已經悉數被吹滅,只有窗外明亮皎潔的月光透進來,讓房間不致於太黑暗。
  「嬤嬤、嬤嬤……」不適應這樣漆黑的環境,她小聲喚著伺候的人,若是旁人這會兒定然大呼大叫著跑出去,因她被藏著養了這些年,性子本就不喜歡給別人添麻煩,這才只是小聲呼叫兩下。
  已經習慣了沒人來幫自己,長安從榻上走下來,藉著窗外的月光走到燭臺前,她習慣夜裡點著燭火睡覺,這樣會讓她覺得安全。
  穿著褻衣的瘦弱女子緩慢地摸索著,卻沒注意到房間右邊的紗簾後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隱藏在黑暗中的男人放輕了呼吸,讓這位長安公主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他的眼睛裡閃動著好奇的目光,緊緊盯著還在不斷走動的女子。
  如果眼前人是公主……這世上會有哪個公主會紆尊降貴地點燭火?恐怕第一件事就狠狠懲罰守夜的嬤嬤吧。
  想到這裡,男人的眼睛裡透出一絲寒意,被人算計的感覺讓他十分不悅,元文帝到底在想什麼?就算不嫁女兒過來,也要好好挑選一個伶俐些的女子來唬弄自己這個王爺吧,可看看眼前這個女子,瘦弱得沒有一點肉,聲音小得像是受了驚嚇的小老鼠,還絲毫沒有公主的氣勢,他倒是好奇這個女人要怎麼引誘自己達到目的。
  不過在這個女人出手以前,他不介意先一步摧毀她,既然有膽子幫著元文帝欺騙他,那就要有接受懲罰的準備。
  嘴角溢出一抹冷笑,他看著長安在放著燭臺的長桌上摸索,放輕了腳步靠近她。
  怎麼找都找不到火摺子,長安有些懊惱,末了露出一個無奈的笑,是了,這裡不是盛都,東西怎麼還會像以前住的地方一樣擺放。
  意識到自己必須去打擾外面伺候的人,長安心裡有些怯意,咬著唇想了好久才移步往外走,眼看就要到門口,身後突現微弱的腳步聲卻讓她一下子扭頭,措不及防地瞧見一個高大的男人藏在黑影中,已經來到她身後,下意識驚叫出聲,她轉身就要跑出去。
  鳳樓伸手捂住她的唇,把她驚叫的聲音悶在自己掌心,他怎麼可能讓她出去,雖然外面幾個親信都在,她逃不出去,可他要玩的可不只是嚇嚇這個膽敢欺騙自己的女人,他想做的還有很多。
  「放開我。」支吾不清的聲音,拚盡全力的掙扎,身體卻控制不住地顫抖,長這麼大,長安的心裡從沒有這麼絕望過,她的掙扎對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完完全全就是無用的。
  怎麼辦?他是誰?要做什麼?為什麼能夠出現在守衛森嚴的驛站?一連串的疑問冒出來,長安突然覺得自己落入一個圈套當中,原本平靜的生活被公主的身分打亂,她還勉強能夠安靜接受,可第一次遇到這樣危險的事情,她身子一下子就癱軟了。
  鳳樓原以為懷裡的人還要好一陣掙扎才能屈服,卻沒想到不過片刻已經嚇軟了身子,若不是他還扶著對方盈盈一握的腰肢,她就會摔倒在地上。
  嘴角微揚,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笑,「嚇成這個樣子,妳的主子還怎麼指望妳做事。」

  第二章

  長安的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她渾身顫抖著,聲音荏弱像是小孩子,「你是誰?你要做什麼?我沒有銀子。」
  聲音像個孩子,沒想到說出口的話更加孩子氣,鳳樓失笑,手指順著她臉頰遊走,「這就是妳的計謀嗎?難道妳以為我會上當?」
  被他莫名其妙的問話弄得心頭疑惑叢生,長安鼓足勇氣和他交涉,「我真的沒有銀子。」察覺到他的手指沿著自己的下巴慢慢往下滑,她越發驚慌起來,猛烈掙扎著,「放開我,你不能碰我,我是你們晉國九王爺的王妃,你不能動我。」
  長安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可她明明害怕,卻不忘保護自己的清白之身。
  藉著月光看她一臉的驚惶失措,鳳樓眼眸微瞇,為什麼她的驚慌看起來如此真實?如果不是這位長安公主的演技太好,就是心思之深超越了自己的意料之外,讓他一時看不透。
  到手的獵物越是掙扎越能激發獵人的好勝心,鳳樓突然很想和她玩一玩,他的手指繼續往下移動,在她褻衣繫帶上挑動幾下,換來她更激烈的躲閃,他用似笑非笑的聲音道:「我不管妳是什麼王妃不王妃,妳覺得我想做什麼?」
  身子顫抖不停,如果不是被他攬在懷裡她幾乎要倒在地上,長安只想讓這個男人立刻消失,「你快走吧,我不會讓人抓你的。」
  赫然笑出聲,鳳樓的手指放肆遊走在她肩頭,捏了一下她瘦弱的身軀,「妳不敢,如果能叫人妳早就叫了,可妳不敢,因為只要有人來,晉、元兩國這場聯姻就毀了,說不定還會引起刀兵之禍。」
  所想、所擔憂的事情被人一語中的,長安心頭湧出無盡的絕望,她確實不敢,如果說之前叫人還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像現在這樣被男人抱在懷裡的舉動已經超過了一般人的忍耐,出嫁前就聽過晉國九王爺性格乖戾,簡直不敢想像他看到這一幕會不會立刻出兵打到元國去。
  心中徘徊著無盡的恐懼,她還在作最後的努力,「既然你知道我是嫁過來的公主,就不能傷害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放開我好不好?」
  哀求的聲音楚楚可憐,鳳樓一怔,突然覺得眼前的情況和當初他的預想有很大的出入,也許這個女人一開始都是假裝的害怕,但她現在的一舉一動已經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
  她是真的害怕還是偽裝?如果是真的,元文帝用這麼一個女人來替換五公主到底有什麼深意?難道認為他笨到不會懷疑公主的身分,所以懶得挑選更聰明的女人來應付他?
  想到這,鳳樓目光泠然,既然看不透這個女人的害怕是真是假,他不介意親手驗證一下。
  開口求他,他卻遲遲沒有回應,長安心底的不安累積到最高,她幾乎要哭出來,哽咽著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她不敢去想最壞的答案,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都給了她巨大的壓力。
  「當然是……要妳。」把自己所有的想法拋諸腦後,鳳樓只想狠狠佔有這個女子,既然普通的恐嚇摸不清她的底細,也只能用最簡單痛快的做法。
  鐵一般有力的手臂突然收攏,讓她完全貼在自己身上,鳳樓不客氣地攫獲她的唇,粗魯的動作不帶絲毫的憐惜,他捏著長安的下巴不准她退後,霸道地索取她的一切,她因為害怕瞪大了眼睛,身體的掙扎都顯得那麼無力。
  男人的臉半隱半現在黑暗中,看得並不是十分的清晰,可即便如此那股強大的氣勢還是震懾住了長安,他的吻霸道如出鞘的刀,讓人無處可退只能被撕裂,她艱難地呼吸,終於有機會開口,「放開……我是九王爺的女人……」
  習慣了獨處,她從來不習慣說出過分嚴厲的話,可面對此情此景實在沒辦法,只能說出這樣的宣告,遺憾的是他完全沒被嚇到,反倒笑出聲。
  鳳樓看她憋得呼吸困難好心放鬆一點,卻沒想到這位公主如此有趣,還宣告自己是九王爺的女人,不知道她認出他的身分後會有怎麼樣有趣的感想。
  忽然覺得眼前人比自己想像的好玩得多,鳳樓手指靈巧地解開她褻衣衣襟,嘴上還不忘逗弄,「九王爺又如何,難道妳以為我會怕?」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她只穿著輕薄的褻衣,對方卻衣著整齊,男人的胸膛堅硬溫熱讓人無處可躲,何況那隻手還在自己腰上揉捏著,逗弄得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慄。
  熱氣噴湧在她紅透的臉頰,長安終於意識到自己無處可逃的境況,這個男人完全不在乎什麼九王爺八王爺,恐怕是早有預謀地來奪取自己的清白,可是她想不出什麼人會想要這樣傷害她。
  說不出的絕望在心底湧動,眼淚一下子滑落出來,她無聲地哭著。
  看她終於安靜不再掙扎,鳳樓滿意地嘆息,伸手捧著她臉頰細細地吸吮、遊走著,在那飽滿的唇上落下自己的痕跡,讓她徹底地屈服,原本只是想要佔有,可隨著進一步的索取就有些欲罷不能,她的唇好軟,像是觸碰到香甜酥軟的點心,輕輕含住吸吮幾下,唇齒間就有清新的香氣飄散出來,讓人忍不住流連。
  極其認真地品嘗她的味道,鳳樓手掌不忘探入她衣襟,摸到肚兜的帶子挑出來,就直接撫摸到了長安公主的肌膚,意外的,手中肌膚的觸感比以往遇到的每一個女人都好。
  鳳樓不是一個善於隱忍自己慾望的男人,或者說他更擅長佔有,身為晉國當朝皇帝最喜歡的兒子,他從來都沒有過作出讓步的習慣,總是霸道地宣告自己的決定,就算是面對父皇也都不想作出退讓,在女人方面更不會委屈自己。
  自從十五歲有了第一個女人,九王爺花心的傳聞就開始傳遍晉國,無論是大家小姐還是青樓豔女,他無所不要,所有人都在議論他,霸道、放肆、花心、性格乖張……幾乎所有富貴子弟的毛病他都有,可即便如此還是有很多女人來到他的身邊主動討他的歡心,不只為他的身分地位,還有那俊朗的容貌。
  一個有權有勢、相貌出眾又葷素不忌的男人挑動江陽眾多女子的心弦,可即便多想靠近他,卻都沒有一個女人主動要求嫁進王府,因為這樣的男人不是她們能夠駕馭得了的,沒人想去嘗試,甚至都用一種看笑話的心態等著看是哪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坐上王妃的位置,到時候一定是一場好戲。
  江陽心儀鳳樓的女子們翹首以盼,原以為這一日不會太早來臨,卻沒想到一場兩國聯姻讓所有人目瞪口呆,都有些措不及防。
  鳳樓不是不知道那些女人的心思,卻不討厭她們這樣想,曾經他想,比起娶一個莫名其妙的公主,那些能讓自己一眼看透心思的女人們更可愛一點,可是現在站在長安面前,他忽然覺得事情也許不如自己所想像的那樣,這位長安公主也很有趣呢。
  明明瘦弱得像個沒長大的孩子,也沒有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偏偏摸起來得感覺難得地好,感受著指尖滑膩柔軟的觸感,鳳樓的唇在她脖頸間遊走,心中的慾望讓他很想立刻佔有這具身體,可感覺到她完全放棄地靠在自己懷裡,又突然冒出一些說不出的情緒,像是不悅又像是嫉妒,她為什麼不繼續反抗?難道任何一個男人都能佔有她嗎?
  想到這裡,鳳樓手上的動作越發粗魯起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過這樣的心思,他遇到過各式各樣的女子,乖順的、驕傲的、欲拒還迎的,還有最初抗拒自己最後卻輾轉求歡的,那麼多的女人,可從來沒有像眼前人這樣安靜承受的,彷彿絲毫不在意佔有自己的男人是誰。
  想到她的無所謂,一股強烈的不悅湧上心頭,不去想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鳳樓只想好好懲罰這個可惡的女人。
  明明是自己的王妃,居然被人佔了便宜也不掙扎,太可惡了,帶著這樣的念頭,鳳樓低頭在她臉頰邊逗弄幾下,隨即含住她飽滿圓潤的耳垂,略使力地咬了一下。
  不出意外,懷裡的女人倒吸一口氣,卻仍舊不肯開口求饒。
  手掌不客氣地攫住她挺立的柔軟,嬌小的綿軟被掌心包裹,他察覺到懷中身體強烈地顫慄顫抖,刻意輕笑的聲音在長安耳邊響起,「長安公主,妳怎麼不掙扎了?只要妳求我,我就會放了妳。」
  他以為懷中人聽到這話會開口求饒,卻沒想到只是一片沉默。
  長安不是傻子,知道這個男人只是在逗弄自己,如果真的開口求饒,恐怕才中了他的圈套,可是儘管她咬著唇不肯開口求饒,顫抖不止的身體卻隱藏不了內心的恐懼,從有記憶開始身邊就沒有親人,她從未和人如此親近過,也沒人告訴她嫁人之後會是怎麼樣一回事。
  儘管不清楚這個男人對自己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情,她也知道自己的清白已經被毀了,一個失去了清白的公主怎麼還能嫁給九王爺,她心底只剩下一片迷茫,只能沉默著隱忍對方的挑逗,任由眼淚不斷地落下。
  奮力逗弄一番,懷裡人卻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鳳樓終於意識到她的奇怪,抬頭看眼前人的眼睛,明亮的月光下,長安公主閉著眼睛無聲無息地哭泣,淚珠一串串滑落臉頰。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觸摸她臉頰,讓那淚珠沾在自己的指尖,他神色複雜地凝視眼前的女人,心底湧動著從未有過的複雜感覺,像是憐惜又不想承認他竟然會心疼女人,只是看到她的眼淚就不忍心傷害她,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還是對著一個來路不明的冒牌公主,明明知道她的出現也許只是一個陷阱,自己竟然起了憐惜的心思,為什麼會這樣?
  心裡起了漣漪,鳳樓瞇著眼愣了一下,他不會對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憐惜,只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才被欺騙,不敢繼續深想下去,他強迫自己無視長安臉上的淚,繼續掠奪她的身體。
  大掌扯掉她褻衣只剩下遮羞的肚兜,他彎腰把這個女人完全納入自己的懷抱,激烈地在她臉頰吻著,繼而遊走到脖頸、胸前……當他含住胸前柔軟的時候,長安緊閉的雙眸終於睜開,忍耐到達極點。
  男人的舌尖在自己敏感的乳尖滑動,讓她忍不住繃直了身體,像是繃緊的琴弦,隨意地撥動就能斷裂,從未體會過這樣的感覺,她的表情被驚慌佔據,原以為可以用沉默反抗即將發生的一切,真正來臨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抵抗有多麼脆弱。
  「放開、放開我……」掙扎的動作那麼無力,她作不出更勇敢的舉動,只要叫出聲,也許會有人來救自己,但那時自己和素未謀面的九王爺都將成為這場聯姻的笑話,她不敢。
  彷彿明白她心中在害怕什麼,鳳樓的動作越發狂放,手掌按在另一邊的綿軟上揉捏,不輕不重地引誘她配合自己的舉動。
  如果說之前心底只是害怕,現在的顫慄顫抖卻多了幾分情慾,從小到大被藏在宮裡,見得最多的就是嬤嬤,就連算不上男人的太監都少見,長安對於這個男人的靠近簡直沒有一點抵抗力,害怕、恐懼著,卻又蠢蠢欲動。
  如果說之前還懷疑這個人是偶然闖進自己房間的登徒子,現在也改變了看法,就算沒接觸過太多男人,也能猜到採花賊不會這樣耐心地對待無辜的女子,可這個男人不同,他的動作算得上溫柔,卻又殘忍地不肯饒過自己。
  這個念頭在腦海閃過,卻沒留下更多的痕跡,因為眼前的男人不允許她分心,手掌扯掉她最後的遮掩,讓她忍不住低聲驚叫,緊抓著自己的肚兜想要遮掩自己的身體,卻無能為力地被他控制住。
  「害羞什麼?」刻意地追問,鳳樓心裡隱隱有些歡喜,雖然剛才還在不悅她不反抗的舉動,現在又會因為她的羞澀而感覺有趣,他真是捉摸不透這個小女人了,怎麼能如此牽動自己的情緒。
  要知道以往他的每一個女人都是熱烈主動地引誘、伺候他,還真沒有哪一個敢讓他伺候,偏偏眼前這位長安公主與別人不同,讓他十分意外地想要耐心對待她。
  她的身體好瘦,盈盈一握的腰肢簡直一下子就能掐斷,平坦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而是過分的瘦弱,若是平時瞧見這麼一副身材早就沒了佔有的想法,可現在瞧著她,自己的慾望竟然勃發得快又猛烈。
  「妳要多吃一點。」不自覺地說出這番話,鳳樓已經忘記今晚自己的目的是佔有這個女人,反而想到以後她進了府,一定要人每天做好吃讓她多吃一些,這樣柔弱的身體,他真的很擔心承受不住自己的折騰啊。
  完全沒料到這個男人說出口的會是這麼奇怪的一句話,長安腦海中有什麼閃過,像是抓住一絲訊息,她還想多問些什麼,身邊的男人卻不給她機會,一句話說完又不客氣地繼續探索,手掌沿著她的腰肢揉捏滑落,在她挺翹的臀上撫摸幾下,他滿意地笑了,繼而碰到她緊閉的雙腿,引得懷中人一下子掙扎起來,「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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