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下她,是他生命中最意外的決定……
二十七歲那年,身為國際刑警的崇震天,
在自家兄長遲遲不肯繼承家業,
在父親一聲令下,再不願意,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乖乖接手。
誰料,與好友臨別的夜裡,十七歲的她,
是他生命的一段偶遇,是意外的邂逅,為此他買了她五年。
他對她好冷淡,孟飄兒本就不敢奢望他的真心,
十八歲成了他的女人,本就孤單的心更顯寂寞,
除了他,她沒有朋友,沒有家人,沒有去處,
他是天、是地,將她囚禁,金錢交易裡,不談情不說愛,
封閉的她等得是交易期滿,
誰知他突來的溫柔卻教她的心遺落了……
他的愛給不了女人,警告她別愛自己,
誰知他對她的眷戀卻是一點一滴累積,
交易未滿,孟飄兒意外求去,留她亦是該讓她走?
崇震天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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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夜已深沈,週末市區的街道上人聲不減,崇震天隱身在某間不起眼的小酒吧,點了瓶啤酒,穿過喧吵人群,坐在面向櫥窗的絨布沙發。
今晚是他在美國的最後一夜,臨走前他約了黑天門見上一面。
灌一大口冰涼啤酒,餘光瞄了眼手錶,已經過了約定時間,他等的人還不見蹤影。
長吁地嘆了口氣,背靠向沙發,長腿一壘,朝酒吧裡望了一眼,昏暗燈光下,煙味瀰漫,誰也看不清誰,入目的盡全是老外,少有與他同膚色的東方人。
小酒吧裡的擺設極盡東方味,當他目光與角落一位身材惹火的女人對上,她朝他拋了媚眼,了然的他推笑拒絕,今晚他沒有那種心情,再看一眼門口,他懷疑今晚黑天門是不是趕不來了。
心裡暗思了下,猶豫該不該先走人,隨即背後被人拍了一把,原以為是剛才那位小姐,回頭一瞥,俊逸的臉龐露出微笑。
「等很久了?」穿著黑白相間輕便服的黑天門手裡也拿了瓶啤酒,坐在崇震天身邊。
「還好。」
「剛來的路上還想你會不會先離開了。」畢竟崇震天明天大清早還要趕搭飛機。
崇震天朝好友舉起酒瓶,輕笑出聲,「若是你再慢來個幾分鐘,我想我應該離開了。
」
黑天門也笑著舉起酒瓶,喀地一聲,酒瓶相碰,黑天門長腿抬放在茶几上,「真打算回台灣接手公司?」
「還能怎麼樣,這是我爸的命令。」況且自由了這麼多年,應該也夠了,身為企業家的後代,他早有所覺悟,這一天是遲早的事。
「真看不出來,身為刑警的你竟然要回家經商。」
「我這是鴨子上架,沒得選擇,況且這邊的工作我已經交接請辭了。
大哥習醫,不管父親三催四請外加威脅利誘,大哥心裡根本沒打算接任家族事業,而身為老二的他,除了認命還能怎麼辦?
「你大哥還好吧?還在找那女孩?」
崇震天喝了口酒,無奈點頭。
「真看不出來,響喻國際的醫學博士,外表看來冷冰無情,沒想到對感情會那麼執著。」
崇震天不語地扯了抹笑,嘴唇輕勾,放下早是見底的酒瓶,眸光轉動間,驚鴻一瞥地看見對街轉角,一名身著清涼性感的少女被一位中男年子扯住,而背向中年男子方向的是另一位年輕男子,因為光線不足,雖看不出那女孩的五官,但她身上的迷你短裙及貼身小可愛,如瀑布般長及腰的黑髮勾去他的視線,亮麗光滑的長髮披垂而下,在深秋的夜裡隨風飄擺。
「怎麼了?
「沒事。」他只覺得少女的身影阿似曾相識。
中年男子不知在少女耳邊說了什麼,只見少女狼狽地退了一步,並且用力拍掉年輕男子探向她的手掌,轉身想要逃跑。
她還沒能跑幾步,即被中年男子揪住長髮,硬是將掙動的她困在牆角,任由年輕男子對她上下其手。
看到這一幕,以崇震天的刑警敏銳度似乎猜出是怎麼回事,冷哼地別開臉。
「要走了嗎?」
黑天門看了看時間,已近凌晨一點半了。
兩人起身,穿過吵雜的人聲,步出酒吧大門,崇震天走向車子停放處時,被對街傳來的嚷嚷聲給引了注意。
眸光望去,原本的年輕男子不見了,只見街角的中年男子強拉少女往另一頭走去,少女不願意地推拒呼叫。
拉扯戰在街角上演,而少女的呼吸聲教崇震天驀地瞇了眼,停佇腳步。
「怎麼了?」黑天門順著他的目光看。
崇震天沒看黑天門,當他見到那少女被摀住急欲呼叫的嘴巴,並且被強行拉進陰暗小巷時,沒多想地他腳步一跨,在他意識到時,人已朝那少女的方向衝去。
是那天的少女嗎?剛才那聲呼叫聲勾起他的記憶,讓他無法束手不管。
前一陣子他也在附近救了一名少女,當時她被幾位當地的少年包圍,還好他即時出現,那今晚呢?
舊事又重演了嗎?
低垂的臉被長髮覆住,他看不清她,可由她發出的細微嗚咽聲及掙扎,不難猜出,她對眼前的中年男子心懷敵意。
「放開她!」
中年男子一聽,慢條斯理地轉過身來,那是一張東方臉孔,幾乎半禿的毛髮稀疏得幾乎可以看見頭皮,肥胖的身子小腹凸起,那張猙獰鬆垮的臉轉向崇震天,「你憑什麼干涉老子的事?」那中年男子,不但不肯放手,還挑釁地將少女拉向自己,濃濃酒意也在風中瀰漫。
「我叫你放開她。」
果然是她!
是那晚被他解救脫困的少女。
兩人視線相交的那一瞬間,少女似乎也狠狽地認出他來。
不理崇震天的警告,中年男子拉著少女朝小巷子走去。
「她是我女兒,你要買她嗎?」中年男子猥褻的語氣教崇震天惱火,忿而出拳動粗。
碰地一聲,崇震天朝中年男子臉頰擊了一拳,不敵那力道,中年男子悶聲慘叫地後退一步,崇震天上前揪緊他的衣服,在對方想還擊時,拳頭朝他的肚子又揮了幾拳,痛得那中年男子踉蹌地跌坐在地。
「別打了……。」畢竟有了年紀,那敵得了崇震天強健身手,才幾下皮肉痛後,即忙出聲求饒。
眼帶寒光,崇震天道,「滾!」
中年男子連滾帶爬地往身後逃離,還不住恐嚇少女,「今天算妳好運,明天我再好好找妳算帳!」忿忿地,中年男子消失蹤影。
崇震天轉身瞪著少女,「他是妳父親?」
少女濃妝的小臉抬高,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清澈明亮瞪人,崇震天怎麼都沒想過自己會再救她一次,更沒想過還有機會再與她相見。
「我問妳他是不是妳父親?」
女孩依舊不語,轉頭迴避地他的追問,沒打算回應他的話。
「我沒必要告訴你。」
「妳明明答應我不會半夜在外頭流連?為什麼還穿成這付德性!」或許是因為眼前少女與自己的妹妹年紀相仿,他上回花了一個多小時對她說教。
「我穿這樣有什麼不對嗎?」她不服地反擊。
「妳在作交易?」
「對,我在出賣自己,怎麼你打算買我嗎?」眸光斜瞪,少女姣好的臉龐寫滿挑釁。
崇震天皺眉輕哼,嘴角抿成一直線,強壯手臂扯過她的細瘦的幾乎不長肉的手腕,直道:「那也要看妳值不值得我買!」
知道崇震天認識這少女,黑天門安靜站在一旁冷眼旁觀,卻因為聽出崇震天發火的前兆,連忙出聲:「震天,我先送她回家,你明天還要趕飛機,先回去休息吧。」
「不用,她今晚跟我回去。」
「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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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崇震天隨意將鑰匙丟客廳桌上,走進冰箱拿出啤酒,「去浴室把臉洗乾淨。」
孟飄兒動都沒動,站在角落瞪他,要不是他威脅送她進警局,她早跑了,那還會傻傻地跟他回家。
崇震天灌了口啤氣,耐住性子再說一次:「我給妳五分鐘,進去把臉洗乾淨,否則我不介意自己動手。」
為什麼要去洗臉?孟飄兒不理解。
而且她為什麼要待在這裡?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晚上睡覺的地方,她不想流落街頭,更不想再回家。
想起剛才被那位年輕男子碰觸胸部,她只覺得噁心想吐。
打量這屋子高雅擺設,再看看自己的穿著,就像麻雀變鳳凰的情節,淪為阻街女郎的女主角碰上有錢又英俊的男主角,可惜那是電影,現實人生不會有那種美夢,在她熟悉的世界裡,更不會有哪個男人能如此痴心對待一個出賣靈肉的女人。
只是,這個男人為什麼要幫她?
「不要讓我再說一次。」
犀利的眸光教孟飄兒心裡打個冷顫,卻又逞強不服輸地回瞪對方:「我要走了。」
「妳不是要我買妳嗎?」這話,教她身子僵了下,「既然要我買人,妳就必須聽從我的話。」
「你要買我?」
「去洗臉。」
好吧,他既然那麼堅持,那她先順從他的意思,反正她對臉上的濃妝也厭惡得很,正好可以痛快地洗個乾淨。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將臉上厚厚的脂粉洗乾淨,再抬頭望向鏡子時,輕拍了拍臉頰,濃妝底下是一張素雅清秀的臉蛋。
拿起手腕繫著的髮束,隨意將長髮束起馬尾。
當她再次緩步走出浴室,只見那男人坐在椅子上,嘴唇抿成一線,不發一語地打量她:「抬頭看我。」
或許是職業的影響,崇震天深刻的五官除了好看,渾身上下找不出一絲柔軟因子,剛硬的線條在他英挺的身軀顯而易見,身材高大,粗獷結實,成熟內斂的俊容陽剛味十足。
在這個男人面前,她生澀的過於青嫩,男人世故的眼神教她冷不防地打個寒顫。
驀地,孟飄兒的眼眸與他對看,少了濃妝豔扮,她得美更勝幾分,「妳今年幾歲?」低沈的嗓音響起。
「十七。」
十七?
小他十歲有餘,崇震天眼光打量她清涼惹火的穿著,「妳叫什麼名字?」
「孟飄兒。」說完名字,她轉身要走,「我要走了,再見。」她不想再跟這男人多接觸,總覺得這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眸似乎可以看進她內心,教她無所遁形。
「我沒說妳可以走。」
他該讓她走的,明早還要趕搭飛機,可心裡響起另一個聲音,讓他無法放手。
為什麼?
美女他見多了,眼前這少女再美頂多也只是個黃毛丫頭,他為什麼如此猶豫?
「妳過來。」朝她伸手。
她聞聲不動,「過來。」他再沈聲重覆一次。
孟飄兒頭一甩,馬尾在身後畫過一個漂亮弧度,緩步走近他,在與他尚有一步遠的距離,停住腳步,清澈的眼眸裡帶著倔強的火焰望進他的深邃裡。
「你真的要買我?」
她的話,帶著挑釁,崇震天瞇眼,欣賞她的膽量及勇敢,而後冷哼地拿起啤氣再飲一口。
隨即,空罐子被他扔進垃圾筒裡,一個迅雷不及掩耳,長臂一伸,在她還沒預警的情況下,強拉她坐在腿上,孟飄兒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住。
「你幹什麼?放開我!」
「如果我不呢?」這女孩很對他的味,全然挑起他雄性的征服慾,儘管她還只是個未成年少女。
「我若是不買妳,妳打算找下一個男人?」
「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吻我。」
要他買人,也要讓他覺得有價值。
想要他的女人多得不勝枚舉,卻從沒有那個女人敢開口要他買人,她,是第一個。
抬起她倔強的下顎,在她尚未反應前,崇震天嘴角再揚,掠奪地占有她的唇瓣,熟練地在她唇瓣吮咬,不知吻了多久,在他終於移開嘴唇時,孟飄兒呆愣地忘了反抗,唇瓣更因為他的貪索而紅腫。
唇瓣沾染他的氣息,教她忿然地伸手想拭去那股陌生的奇異感,偏偏崇震天卻扯住她手腕,出聲警告:「不准擦!」。
被抓住的手僵在半空,孟飄兒緊緊咬住下唇斜眼瞪人。
沒了脂粉的掩飾,惶恐的心一覽無疑。
「我可以買妳,如果妳不願意,現在就走。」
見她不為所動,他再重申:「我只給妳這次機會。」
走?
她不是一開始就想走嗎?
她不可能出賣自己的身體,可是,身子為什麼動都不動?
想起惡意遺棄她的母親,再想起整日失志消沈的父親,想走的意念卻改變了。
「我還未成年,你不怕我告你。」
「妳會嗎?」
「只要你給我錢,我可以陪你一晚。」想起她殘破的家,短短幾秒裡,她的心改變了。
「陪我?」崇震天諷刺大笑,看進她漆黑的瞳孔,「妳懂陪男人的意思嗎?」由她剛才生澀的吻技看來,剛才那應該是她的初吻,而她知道床上的他要的是什麼嗎?
「我可以學。」只要有錢,她就可以不用回家看父親臉色,更不用流落街頭。
「學?」他嗤哼。
以往,女人全是甘心投懷送抱,討好挑逗,那像她,竟敢開口說要學。
看來她對男女之間的情慾還是一知半解,殊不知她挑起的不只是男人的性慾,連帶的將男人體內的征服慾也一併挑惹,單純的她,引了他的興趣。
「我、我真的可以學。」孟飄兒自認不笨,就算這男人奪走她的初吻,此時此刻她都不在意了。
壓下心頭的羞怯,生澀地俯首吻住他的唇,笨拙的舌頭試著與他的糾纏,身子卻背叛她地細細抖起。
當她的唇舌大膽地往下移到他頸間,崇震天閉上眼睛放任她的妄為,由著她挑逗,他好奇,是什麼理由教她改變心意,一般女人是為了錢,而她呢?
她的理由又是什麼?
「為什麼留下來?」毫無技巧的吻又回到他唇瓣吮咬,卻完成挑起崇震天體內的渴望。
如果她的理由感人,或許他可能破例幫她,也或許助她完成心願,可她先是怔然,而後倚在他耳邊的細訴:「我要錢,我要很多很多的錢。」
沒有理由,沒有感人故事,孟飄兒但覺腰際的力道更為沈重,像是要掐斷她的腰,而她強忍地不願呼疼。
細長深邃的眼眸驀地睜開,一抹冷光直射向她,「為了錢?」低沈的嗓音像是山谷裡的冷 風吹來,沒有一絲熱度。
當了這麼多年的刑警,自以為看人不會走眼,原來這回他是看錯了,是因為她初見時,她驕傲逞強地拒絕他的解救,還是她姣好面貌及那雙清澈得幾乎教他深陷的明亮的眼睛?
孟飄兒知道他誤解自己了,但她毋需跟這男人解釋,她不需要同情。
「沒有理由?」
「沒有。」
不熟練地解開他襯杉的第一顆鈕釦,男人黝黑結實的胸膛微露。
「五仟萬買妳五年,妳賣不賣?」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說出如此這樣的話,可他無意收回,他想看她的反應。
話畢,懷裡的人全身僵直,喃喃細語,「五年?」
那是多長多久的歲月?
孟飄兒咬唇與他細長深邃的瞳眸相望,「你真的會給我五仟萬?」
是的,他會!他知道她心動了,為他開出的價碼!
慍怒在心裡急速竄升,將她柔軟的身子拉緊貼合,「只要妳能滿足我。」
年紀輕輕的他,因為家族的優勢,就算他再怎麼揮霍也享用不盡的財富,為此,花五仟萬買一個女人五年青春,應該是綽綽有餘。
第二章
這裡是他家嗎?
在經歷近十多小時的飛行,崇震天帶她回台灣。
昨夜的他,不算溫柔,強悍地挑撥她顫抖無助的身子,雖沒強行佔有她沐浴過的處子之身,卻讓她明白,她不再完整屬於自己。
「以後這裡就是妳住的地方。」
「這裡?」
她的疑惑尚未出口,大門被人打開。
「二哥!」一聲輕脆活潑的叫聲引去兩人注意,只見一位短髮俏皮、青春洋溢的女孩由門外跑進屋裡,在她還沒意會過來前,女孩投入崇震天懷裡,銀鈴般輕脆笑聲如同她臉上甜美的酒窩。
二哥?
難道這裡是他的家?
孟飄兒心頭一驚,沒想到他會帶她回家,她以為他會在外面隨意安置她。
「二哥,你真的回來了!」
「未雨,妳還是一點都沒變。」由崇震天喉間盪起溫柔笑聲,原來他的笑可以如此悅耳,她以為他冷酷的沒有感情。
「那有,我變漂亮了。」
「是嗎?」捉弄的語氣教少女仰頭嬌嗔地在他肩膀搥了幾下,那撒嬌的模樣頗惹人憐愛,「我怎麼看都還只是長不大的小女孩。」
「我已經十八歲了。」
「妳今天怎麼沒去學校?」
「大學生又不是天天都有課,而且人家是專程來看你的。」知道二哥要回來,她日盼夜等的,好不容易等到人,當然是馬上趕來了。
就在這時,崇未雨鬼靈精怪的眼珠子轉了方向,直勾勾地瞧著坐在沙發上的女孩。
崇未雨自認是個美女,自小到大的讚美不絕於耳,可今日,在她見到眼前女孩,她有種併息的驚悸。
她好美!
五官精緻、肌膚雪白,長睫下是清澈明亮的美麗眼眸,而那眼中閃動的是一股不馴跟高傲。
頭一次,崇未雨看女生看到目不轉睛。
「未雨?」崇震天喚她。
崇未雨俏皮地朝他吐了吐舌,「二哥,她是誰?」
崇震天轉頭看孟飄兒,嘴角揚了揚,似笑非笑,「孟飄兒。」簡短的介紹,沒打算讓妹妹知道他與孟飄兒的關係。
「她要住在你的別墅嗎?」
「對。」
「真的?太好了!」她父母前陣子跟朋友出國玩去了,什麼時候回來根本沒確定,她正愁著無聊,家裡又大,根本沒人陪她,現在不只二哥回來,還一併帶個跟她年紀相仿的女孩一起,教她怎能不雀躍呢?
只是,那女孩的感覺好像不是那麼好親近,不過,沒關係,她有得是耐性跟恆心,崇未雨想得開心,朝孟飄兒甜甜一笑,那知,卻得到她冷淡的一瞥,隨即別開臉去,根本沒給崇未雨好臉色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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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沈了。
當孟飄兒再睜開眼時,漆黑的房間教她一時茫然若失,還沒意會自己身在何處。
「醒了?」
尋著聲音她輕坐起身時,才發現他正隱身在床前的沙發椅上。
今天中午,他開車送妹妹回家,順便回公司忙了些私事,她則是一個人無聊地在別墅,最後她記得自己累得倒在沙發睡著了,沒想到醒來後竟是躺在大床上,想必是他抱她回房間的。
「過來。」
她能說不嗎?
悄悄移下床,朝他而去。
站在他眼前被崇震天拉至腿上坐著,尚未習慣他獨霸的親膩,孟飄兒身子僵直地嗅著屬於他的氣息。
「還沒適應時差?」淡淡的酒味傳來,還不習慣兩人如此親密舉動的她輕別過臉躲開他的直視。
她無聲點頭。
「你要我在這裡住下來?」她不明白,他究竟是怎麼想法,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帶她回家。
「妳不喜歡這裡?」
而這裡,平時不會有人過來,是他個人隱私的住處,將她安置在這裡,他比誰都安心。
崇震天的大手探入她睡衣下擺,在她玲瓏的身軀游移,凝眸看她,崇震天低頭欺上她的唇,睡衣鈕釦教他解開,露出圓潤香肩,雪白肌膚在黑暗中更加晶瑩剃透。
「怕我?」低啞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引起她陣陣戰慄。
倔強地她別過頭,當崇震天撥開睡衣前襟時,她咬唇忍住低呼,「不、不怕。」早在將自己出賣後,她就知道一切都不能回頭了。
「今晚,妳準備好成為我的女人了嗎?」昨晚他隱忍著對她的渴望,不願強取,畢竟五年的時間夠長,他可以等。
直到現在,他都還不曾深深細思,為何要花錢買下她。
是她散發出來的那抹難馴的野性嗎?
還是她的驕傲挑起他的興緻?
孟飄兒急推他的手,早知道會有這一刻的,她被他買下了,是他的女人了,但要面對男女陌生的情慾卻是另一種不堪。
「不願讓我碰妳?」似乎看出她的逃避,崇震天的手停在她胸前。
將她柔軟的身子抱起,邁步走向大床,夜深人靜的房裡,兩人心跳加快,呼吸急促,「我……。」
明明知道這身子早不再屬於自己,卻還想乞求他多給她一些時間,一夜尋歡與此時相比,她現在的不安更甚。
崇震天脫下上衣,古銅胸膛結實,男人眼裡的炙熱火焰教她不敢迎視。
當他沈沈的重量覆上時,她雙手反射地抵在他胸前。
崇震天無視她的抵擋,霸道地解下她的睡衣,沒一會兒,潔白動人的身子盡露眼前,挑起他更深層的慾火。
當他溫柔又狂野的在她胸前柔軟印上咬痕時,孟飄兒身子輕顫,想要躲開他狂肆的熱情。
她的生澀不難看出,但她甜美的滋味卻教他流連忘返,昏暗的房裡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只有更刺激兩人肌膚碰觸的火苗。
就是今晚了嗎?
孟飄兒顫抖著身子,不敢多看他一眼。
他的碰觸帶著過多強悍,是種征服的索求,直到她被懼怕給淹沒,再也難掩心頭的恐懼地輕喊出聲,水汪汪的眼睛與他相望。
「妳不該怕我的。」他的聲音沙啞中帶著輕柔。
陌生的情慾教孟飄兒無法出聲,見她咬唇,崇震天重重地低頭印下深吻,又吻得她喘不過氣。
輕拉她細瘦的手臂環上自己的脖子,狂野的慾火開始在兩人身上釋放出更多熱火,而 男女情慾的歡愛氣息在這個深沈的夜裡,在兩人之間無盡環繞瀰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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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當第一道陽光斜射進房間時,倦累的孟飄兒皺了皺眉頭,緩緩睜開眼睛, 入目的是白色天花板,轉頭朝崇震天的方向看去,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
她人在台灣,而且還被崇震天給買了。
只是,昨晚的他為什麼沒有立即佔有她?
他竟然說在她十八歲之前,絕不會佔有她的身子。
那是什麼意思?
那表示在她成年前,他都不會強迫她嗎?
只是在距離她十八歲的日子不過是一個月後的事。
拉著被子坐起身,看著被丟在地上的睡衣,她下床撿起,裸著身子走進浴室。
蓮蓬頭的熱水溼了她的身子,將崇震天殘留下的氣息給沖刷掉。
一年有一仟萬,五年就有五仟萬,五年後她就可以拿錢離開了。
只要她乖乖當他的女人,五年其實並不長,不是嗎?
用毛巾包著滴水的長髮走出浴室,她曲膝縮捲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依舊沈睡的崇震天,他好像也累了。
等他醒來,自己又該如何面對他呢?
不知所措的她雙手抱膝,臉頰枕在膝上,她的目光盯著床上的男人,看著被子下的身子微微地動了下,然後見他睜開眼睛,筆直的視線落在她身上。
清晨的朝陽灑在她身上,她像是落入凡間的天使,視線避開他壯碩的胸膛,孟飄兒臉紅不敢亂看。
「為什麼不多睡一會兒?」他的手枕在腦後,一派輕鬆自在樣,剛醒來的他比平常和善多了。
「你要起來了嗎?」
不習慣與男人這麼說話,他的自在讓她不知所措。
崇震天瞄了眼床頭時鐘,已經八點多了,是該去公司了。
掀開被子,裸著身子起身,孟飄兒驚呼得眼睛不知該往常那裡放。
直到他走進浴室,她的緊張才慢慢平緩。
而浴室裡,傳來的是他朗朗大笑,似乎對她的反應大樂。
孟飄兒眉頭一凝,摀住耳朵,狼狽地不想聽進更多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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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崇震天為她開個銀行帳戶,裡頭存了第一年的一仟萬,他還利用關係讓她直升大學,這讓孟飄兒心裡更清楚,崇震天絕不是個平凡男人,他的雄厚背景讓她曾經好奇,最後她選擇不去了解,畢竟那不是她可以融入的世界。
本是激動的心情在他說完理由後,再無任何波動,他說,要成為他的女人,必須要匹配得上他。
那意味,現在的她還不夠資格?
她不懂。
但可以再唸書,她心裡的喜悅還是掩不住的,儘管懂中文,但畢竟中文底子不好,很 難跟上其他同學的功課,為此崇震天還大費周章地為她請來一位中文女老師。
對於唸書,她並沒有太大興趣,但身為她的男人的他,根本沒給她商量的餘地,所有的事全是他一手安排,她只有聽從的份。
由他身上散發出的嚴肅氣息讓她不敢不從,雖有不服,雖有異議,最後她還是選擇沈默。
畢竟,他買了她,這是她無法否定的事實。
明天,他要去新加坡出差,她正在為他收拾簡單行李。
沐浴過後,崇震天倚在敞開的落地窗前,看她坐在床上低頭整理,緩步地來到她面前,抬起她的下顎,讓她與自己平視相望,「過幾天讓陳姨陪妳去一趟醫院。」陳姨是他請來整理家務的鐘點女佣。
「為什麼?」他的唇乍然落下,吻得她心慌意亂。
「難道妳想懷孕?」
她一聽,怔怔地咬住下唇,再不解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我不在的這幾天,沒事不准亂跑,更不准跟未雨出去,懂嗎?」他知道未雨很想找機會來這裡見她,他卻沒打算讓她與家人或是朋友過於熟稔。
她點頭。
孟飄兒在兩人相處的頭一個月裡,對他的作息已有一定的了解,早上八點他一定準時出門,不到半夜不回家,有時是帶著醉意,有時是倦累的疲憊,習慣早睡的她,很少迎接他入門,卻往往都在床上被他喚醒,挑逗她沈睡的熱情,但他從來都不曾真正佔有過她的身子。
有時,他心血來潮,非要她陪他一起共浴,見她迷迷濛濛的不知所措,他更是滿足地大笑。
近十八歲的她,生澀青嫩的不知該如何滿足一個男人的慾望,她與崇震天的交集只在 屬於兩人的床上,肌膚糾纏是他們的共同語言,對她,他依舊是個陌生男人。
她不懂,像他這麼出色的男人,他該擁有最完美的女人,可他為什麼要買下她?
因為不懂,更因為猜不出原因理由,也可能是心底湧起似有若無的自卑,她開不了口詢問,怕自己得到的答案更傷人,所以她寧願選擇沈默。
同時,她讓無謂的心掩飾自己的沒安全感,她的倔強更讓他明白,她並非小花,不需要被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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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飄兒!」
那熟悉的喊叫聲教她回過頭,正在小庭園的池子邊賞魚的她,乍見崇未雨正坐在別墅的高牆上時,微怔的臉上難得愕然。
她怎麼又來了?
崇震天不是說了,他家人不會到他的住處,那為什麼這個妹妹三天兩頭就往這裡跑?
「妳等我,我馬上下去!」那喊聲還沒講完,人已敏捷地躍了下來,看她那利落的身手,孟飄兒猜想她可能常常練習。
沒幾分鐘,崇未雨來到魚池邊。
「妳穿這麼少不冷嗎?」瞧她只穿牛仔褲跟套頭毛衣,自稱健康寶寶的崇未雨全身包得像顆粽子。
見孟飄兒沒應聲。
「妳要不要跟我出去?」
學校從昨天就開始連放三天假,閒著無事的崇未雨趁著假日打算與朋友約好看電影逛街。
正好想到二哥幾天前去新加坡出差,她索性來這裡邀孟飄兒一起出去。
「我不想去。」
「為什麼?二哥不是不在台灣嗎?只要不被他發現就好,而且妳天天悶在家裡心情一定不好。」
孟飄兒還是搖頭。
「陪我去啦。」不肯放棄的崇未雨繼續遊說。「最近出了一部很棒的片子,妳順便可以練練聽力。」
可以去嗎?
孟飄兒被崇未雨給說動了,畢竟她來台灣後,就少有機會出門,崇震天霸道地拒絕她在外頭閒逛。
他不在,那應該不會被發現才是。
只要她早點回來就好,況且他要明天才會回台灣,只要她不說,他不會發現的,眸子看向崇未雨,在她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前,她已經點頭了。
入夜,月兒高高掛在天空,冷風不時颼颼吹過,冷得教人不時發抖顫慄。
「這邊。」
兩個女孩,下了計程車,左右張望地看著四周,直到回到二哥的住處,崇未雨才對孟飄兒打了手勢。
「這裡?」
「對,這裡。」崇未雨指了指家門前的高牆。
家裡的牆她早爬習慣了,每次跟朋友相約出去,那次不是翻牆走人的,可孟飄兒長這麼大從沒爬過牆,更不知該如何爬牆。
望著比她個頭還高的圍牆,她懷疑自己真能爬上去。
「放心啦,聽我的,等一下我先在下面墊背,妳踩著我爬上去,然後在牆上等我,我先跳下去,妳再踩著我下來。」崇未雨又說又比的,費了好一番功夫才終於讓孟飄兒弄懂她的意思。
「可以嗎?」再跟她確認一次,「妳不要擔心,二哥明天才回家。」
雖然明白,但孟飄兒心裡還是不知道崇未雨為何非要爬牆不可,這麼晚了,別墅裡根本沒人。
艱困地,她踩著崇未雨的背爬上圍牆,「可以了嗎?」彎下腰,沒聽見孟飄兒的聲音,她擔心的低喊。
「不用怕,不會掉下來的。」她冷得打顫,又忙不迭地說:「好了嗎?」
她的爬牆功夫了得,可對孟飄兒這個生手而言,是難了些。
「可以了嗎?」感覺背上的重量消失,崇未雨抬頭往上瞄了一眼,只見孟飄兒不穩地爬坐在牆上。
「我馬上上去。」
拍拍牛仔褲上的泥土,崇未雨倒退幾步後,深吸口氣地往前助跑,輕巧一躍,攀上高牆,輕盈的身子熟練地地坐在牆上。
她才坐定,正要開口跟孟飄兒說話,一轉頭,崇未雨發傻愣住,來不及摀住嘴巴,響徹夜空的尖叫聲由口中溢出。
原來,早在她們出現在大門口時,屋裡的監視錄影機已經發現她們的存在,而她們更沒想到的是,原本是明天要回來的崇震天,竟然會站在她們面前。
倚在高牆的他將外頭兩人的對話聽進耳裡,默不作聲地抱胸等著。
當孟飄兒攀上高牆,吃力的她身子不穩地顯些掉落,還好他眼明手快,強而有力的手臂即時拉住她,更在他的警告下,不敢妄為給崇未雨打暗號。
崇未雨見二哥就守在牆邊心跳差點停止,差點跌得倒栽葱的她緊急拉住孟飄兒的手臂,嚇得孟飄兒抽氣驚呼,惹來崇震天的咒罵,大手一拉,可憐的崇未雨跌落地面,而孟飄兒則是完好地落入崇震天懷裡。
「好痛……,二哥,你偏心。」
崇震天沒理妹妹的抱怨,冷眸直瞪著孟飄兒,看得她心慌難定,低頭靠在他胸前不敢出聲。崇未雨再白目,都看得出來二哥隱隱約約的怒火,「二哥……。」
看都沒看妹妹,他的眼裡只有孟飄兒。
「是我硬拉她跟我出去,你不要怪她。」況且,誰知道他會那麼早就回來了。
「妳先進車子,等一下我開車送妳回家!」他冷聲咆哮。
被二哥一吼,崇未雨身子縮了縮,吐吐舌頭連忙閃人。
「那、那我先走了,你們不要在外面待太久,天黑了,外面很冷,小心會著涼。」她才又囉嗦幾句,二哥冷不防的眸光掃向她,嚇得她趕緊拔腿就跑向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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