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男人時,就怕躲過這一夜,逃不了下一晚;
愛上女人時,就怕要了她的人,要不到她的心。
魏禹騫是個工作狂,唯一嗜好就是工作, 誰擋他工作,誰跟他有仇。
長著一張俊帥臉皮, 身材高大,腰身挺拔,一看就是精英中的精英,
送上門的女人肯定不少,但他嫌煩,想跟他交往, 可以,
條件一,要安靜,條件二,要安靜, 條件三,還是要安靜,最好能乖乖聽話。
為了省事省時,找個安靜不吵他工作的女人結婚生子, 魏禹騫索性相親去了。
誰知,老天爺跟他作對, 怕什麼來什麼,眼前這女人吵雜不說,
那張小嘴不但說個沒停,還花痴地要他喊她寶貝, 最後還讓他順手牽羊帶回家。
當工作狂碰上逆叛女, 一個怕吵,一個靜不下來,魏禹騫下半身蠢蠢欲動,
先把人撲上床,誰知,男人道高一尺,女人魔高一丈, 孟寶貝小手一勾,
魏禹騫竟成了寵妻專業戶。
精彩章節搶先閱讀
楔子
姓名:魏禹騫
性別:男
年齡:二十八歲
職業:XX建築公司老闆之一
婚姻狀況:離異
興趣:工作
愛好:工作
娛樂:工作
自詡在這間婚姻介紹所工作了五年,見過無數大風大浪……咳,是見過無數奇葩客人的接待小姐看了這份個人資料仍是忍不住抬頭瞄了一眼面前五官端正,長著一張帥氣臉龐的男人,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
好……神奇呀,除了姓名、住址、公司地址、電話號碼,和對未來另一半的要求等等必要項目有認真填寫,她懷疑其他的他都是閉著眼睛填上去的,而且只是順手寫了筆畫簡單的「工作」兩個字。
「魏先生是嗎?您的個人資料沒有任何問題,接下來我將為您介紹本公司的套餐與流程。」沒問題才怪,只是後續不在她的工作範圍。接待小姐邊尷尬輕咳,邊擠出甜美笑容,將內容豐富的廣告紙板恭敬地附上,「首先是套餐A,我們會有專業人士負責為你與合適的對象擇寫劇本,讓你們擁有一個美好的相遇,從獲得一個記憶深刻的完美開始。接下來是套餐B……」
「我要套餐C,太麻煩的全部省略。」沒等她說完,魏禹騫就出言打斷她那套百年如一日的推銷手段。
「好的,要套餐C是嗎?沒問題,那麼……」
「等你們找到合適人選,告訴我見面的地點,我直接過去就好,其餘那堆繁瑣的流程計劃我不需要。記住,對方一定要安靜,是絕對不會隨便大吵大鬧的類型,更不能在當我在看計劃方案、報表統計、演講內容、合約等等時給我高八度地鬼吼鬼叫。」
「可是……」他們是專業的好嗎?像他那種說法,他們公司不就成了外面那些二流、三流的婚姻介紹所?還有,那些到底是什麼鬼要求?這位魏先生之前是被哪個管不住嘴巴的說話狂魔狠狠折磨過身體和心靈呀?
「我看中的就是廣告上說在你們這裡能找到合適對象的機率很高,其他不重要。」他很堅持。
「好、好吧,那麼我再跟您說說訂金方面……」
「我付全額。妳只須找到人,把人帶到我面前就好,我沒那麼多時間在同一件事情上繞來繞去。」
太、太爽快啦!不僅如此,這位魏先生還當即取出支票寫上全數金額,禮貌地推到她面前,留下一聲,「麻煩妳了。」而後轉身就走。
「那就有勞魏先生耐心等待,最遲五天之內我們會以電話通知您。」
呼……朝著魏禹騫離去的背影一個深深鞠躬,接待小姐坐回位置上,準備將資料發送給負責後續的員工,自家老闆卻突然出現在她身後。
「嘖嘖,這人棘手啊。」
「老、老闆?有什麼棘手的?我聽說結過婚的男人都很溫柔……」
「妳太嫩啦,看他那個模樣和他的資料,妳認為他會很溫柔?我敢斷定他還是處男,妳信不信?妳,讓開,這人讓我來,嘿、嘿、嘿。」
噗……老闆太直白,害她喝進去的一口水險些狠噴出來,噴在老闆英俊又陰險的臉上。
「咳咳咳、可、是……」她好擔心。
老闆出手多數都是亂點鴛鴦,不過多數都是能成功走到一起的案例就是了。那位魏先生,請你自求多福呀!
第一章
「六點了,你還不下班?」厲傲陽不敲門也不打招呼,直接推門進來倚在門邊,一眼便瞧見仍坐在辦公桌前的合夥人兼好友魏禹騫,一會對著電腦啪嗒啪嗒地敲打鍵盤,一會又低頭對著面前文件下筆塗塗改改,持續忙碌著。
「你先走吧,我確認完剩下的幾份方案再離開。」
「你手邊那些叫幾份?」那明顯就是一座小山啊,「你這是要做到午夜十二點才肯走嗎?」
「用不著那麼久,最多十點多或十一點。」魏禹騫抬頭瞅了好友一眼,唇邊露出一抹好笑的勾痕,低頭繼續著手工作。
「認識你這麼久,從大學畢業開始,我看你除了工作就仍是只有工作,我真好奇這輩子除了工作,還有什麼是能讓你產生興趣的。」
「沒有,至少那樣東西暫時還沒出現,我覺得工作就挺好的。」
「拜託,我知道工作確實很好,多談幾樁生意,談成功了是有錢賺沒錯,但是你太拚了,有空你要多出去走走,多結交些朋友才是。」
「我朋友很多。」
「都是男的不是嗎?我們是很清楚你的性格,但不了解你的人絕對會認為你是Gay。」
「你是說工作也有男女性別之分?」
算了,懶得說這顆石頭腦袋,滿眼都只有工作的工作狂。厲傲陽聳了聳肩,讓身體離了門,「好、好,我不管你了,隨便你怎麼樣。」最多九點左右他打個電話過來提醒魏禹騫回家休息,意思意思。
「親愛的,你讓人家等好久,你一直都不下來,人家只好上來找你啦。」突然,有道嬌滴滴又足以讓人酥掉骨頭的女聲插了進來。
兩條掛有金燦首飾的纖白手臂自厲傲陽的頸後探出,將他抱住。她順便探頭出來,瞥見辦公桌前的魏禹騫,不忘拿塗滿濃妝的一張臉擠出妖豔笑容,向他打招呼:「Hi,你就是魏先生是嗎?我常聽傲陽提起你。」
「妳好。」問好的兩個字無力且簡短,魏禹騫不著痕跡地把視線快速移到厲傲陽臉上,示意他趕緊將他的妖豔女伴拖走。
「那我先走了,你記得吃飯,記得下班回家。」
「好。」
好友前腳出門,後腳魏禹騫就立刻如蒙大赦地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文件上。
魏禹騫對女人從來都是用一號、二號、三號來分辨的,至於厲傲陽的女伴,他則是用兔裘、豹皮、狐裘等等來區分,只因他沒見過她們有哪個不是一出現就沒有像動物屍體一樣掛在厲傲陽身上的。
剛才那位明顯就是狐裘,身上的香水味讓遠在這邊的他都能聞得到,更別說她的穿著打扮有多曝露,急於凸顯那身不知是真是假的火爆身材的意圖很明顯。
「呃……」不好,光是想像一下,他都感覺眼睛被玷汙了。他需要洗眼,用他最感興趣的工作。
◎ ◎ ◎
好不容易結束工作,魏禹騫開著車前往住所。將近晚上十一點,大馬路上依舊有不少車輛在來往行駛,行駛過一段路,他轉入小路,正準備再次拐彎之際,倏地瞅見有道人影自右邊衝出,害他不得不狠踩剎車。
「什麼?」那是人吧?雖然只有短短兩秒,他仍是瞧見了那不是貓、不是狗,而是某個不要命又像孤魂野鬼的冒失鬼,還是個女人。而在他剎住車的那一瞬間,她就軟倒了下去,都沒有站起來離開。她想幹嘛?他應該沒有撞到她才對。
用想的不如親自去確認清楚。魏禹騫開門下車,繞到車前,衝著跪坐在車前的女人禮貌地問道:「小姐,妳沒事吧?」
她不應聲,甚至不看他,只面朝對面那棵在路燈下樹影婆娑的松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小姐?」魏禹騫又問了一聲。
正當魏禹騫猶豫著要不要把「妳在玩假車禍嗎」這樣失禮的言辭問出口之時,他面前的女子總算緩緩回頭看向他……慢著,要說是女人,不如說是個女孩吧。她長著一張小巧、白皙的鵝蛋臉,有著精緻五官,那雙又大又圓的黑亮眸子在與他視線交接之時,無神地瞅著他。
「你……」
「妳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她沒事?她有事,大大的有事!今天是她的生日,她毫不意外家人無法圍在桌前和樂融融地為她慶生,只因她的爸爸是個頭號大忙人,而現在與她爸是合法夫妻的那位根本不是她親媽,而是後媽。
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剛才回到家,她竟發現後媽的兒子,也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弟弟竟然有膽把媽媽留給她的水晶項鍊翻出來弄壞。憤怒之情使她沒能忍住,立刻當場爆發,狠狠地訓了那個臭小鬼一頓。
事後她真的不該向爸爸尋求庇護,她知曉後媽的手段,知道後媽有多能把小事化大,在後媽聲情並茂的苦聲遊說之下,她對弟弟所做的「可惡行徑」顯然蓋過了所有真相,最後被訓話的人顯然是她。
她生氣、她委屈,她根本不想再在那個家裡待下去了,她二話不說就奪門而出,也不知在偏僻、安靜的路上遊蕩著過了多久,直到……遇上眼前這個男人。
「我、沒事。」這三個字寶貝是用擠的。這句「妳沒事吧」是她最需要旁人給予的問句,可此刻由這個男人道出,裡頭卻沒有包含半點她渴望得到的關愛。
「既然沒事,那能不能請妳站起來,然後站到路邊?」
「你、你沒看我被嚇到了嗎?我站不起來呀。」這傢伙是怎麼回事?聽說她沒事就教她趕緊靠邊閃的意思嗎?厚,害她還以為他是個好人的說。
「妳先冷靜下來。」魏禹騫看得出她不只是被嚇到了,還是在莫名發著脾氣,「妳這樣我會很困擾的,這裡不是人行道,妳待在這裡,我的車開不過去。」
「那你繞路啊。」
「我要回家只能走這條路。」不只是他,不管有多晚,這個路段偶爾仍會有車輛經過,他不想到時被人說他擋路。可她會被嚇到,他仍須負上那麼一點點責任,雖然是她自己冒出來的,「需要我扶妳一把嗎?」
「不、需、要。」
「妳不起來、不走開,更不要我扶妳,那妳是想跟我在這裡耗一晚上,等天亮被人圍觀?」人的忍耐是極限的,看她一臉不屑、不爽,又極為倔強的模樣,魏禹騫不再試圖說服大晚上不回家的不良少女,直接走過去,用很禮貌的力道把她從地上「請」起來。
「你幹嘛啦?喂,放手啦,你放手……」
魏禹騫不只把這尊很有決心立地成地藏的「玩意」從地上拉起,甚至用拎小雞的方式把她塞進他的車裡,搶在她摸索著要開門逃離之時快速上車鎖門。
「你想綁架我?」瞅見魏禹騫上車,而車門又打不開,寶貝只能選擇拿那雙恢復神采的大眼睛瞪他。
「我既不知道妳家住哪裡,更不知妳家是不是家財萬貫,一下弄不好我還要進去蹲幾年監獄吃牢飯,我閒著沒事綁架妳幹嘛?」
「那你現在是在幹嘛?」
「我工作了一天很累,我想要回家好好休息,在那之前,我必須先送妳回家,不然我無法保證在我之後妳會不會被另一個酒駕還是毫無惻隱之心的渾蛋撞到一命嗚呼,或是直接把妳碾成血肉模糊的一團,讓妳的怨魂每夜跑到我夢裡作祟,害我從此無法安心睡覺。」
「我……」她死不死關他什麼事啦?
「繫上安全帶。妳家住哪裡?」
寶貝不說,嘴硬得好乾脆,直接粉唇一抿,小腦袋瓜一扭,看向黑漆漆的窗外。
「說話。幫人幫到底,我是看不慣妳一個年輕女孩大晚上不回家,一個人在路上遊蕩,最後說不定還會成為所謂的失足少女,才會多事幫忙。告訴我妳家的住址。」
「我不記得了。」
「是嗎?」扮失憶是個好主意。魏禹騫隱約瞅見模糊地投映在車窗上的那張年輕面容浮現著揮之不去的淡淡憂傷,想也知道她是遇上麻煩了,不過很可惜,他並不想接收她這個麻煩。好在她已經坐在他的車裡了,要她往東還是往西,全憑他的喜好。
這麼想著,魏禹騫發動車輛,踩下油門,讓汽車開始緩緩行駛在路上。
「你要帶我去哪裡?」發現他竟然敢開車,一旁的寶貝又慌又急地問著。
「醫院。說最後一次,給我把安全帶繫上,如果妳不想發生意外死掉的話。」
「去醫院做什麼?」好,繫安全帶就繫安全帶,他很囉嗦,她懶得跟他吵。
「找醫生給妳看病,治治妳那顆失憶的小腦袋。」
「我沒病!我好好的,沒有任何問題。真要說有,最多是剛才跌倒時膝蓋小小破皮而已。」
「那我就更該帶妳去醫院了,那裡的專業人員能幫妳處理好傷口,讓妳不會細菌感染。」那裡還有耐性比他好上百倍的善良、可愛的白衣天使,魏禹騫相信護士姐姐絕對有辦法從她口中把話套出,讓她的家人來接她回家。
「又不是分明弄出一大個傷口還跑去公園滾泥沙,哪有那麼容易感染?你好煩哦,我沒有帶身分證、健保卡,你帶我去了也沒用啦。」
「我覺得醫院不會必須查清一個人姓甚名誰才願意動手救人,不過這下妳可提醒我了……」人家都說了擦傷不要緊,再堅持就是他雞婆,「我想我知道該帶妳去哪了。」
「去……哪裡?」
「警察局。」
什麼有那麼一點點期待他會帶她去某個優雅、安靜的小餐廳好好開解她,什麼害怕他真起了歹念,想帶她去某處姦殺、拋屍等等亂七八糟的幻想,全在他一字一句口吐那個可怕的詞彙時啪啦啦地粉碎得一乾二淨。
「不、不行,我不要去警察局。」
「除了警局,我想不到該把一個在路上撿的,企圖玩假車禍的年輕女孩帶去哪裡。」
「我沒有要對你玩假車禍。」誰吃飽飯沒事幹想去玩那種東西啊?她很有道德、理性的好嗎?
「我知道,我就只是在說笑。但我必須帶妳去那裡,因為妳不肯告訴我妳家住哪。」
她不只不想讓他知道她家在哪,更不要讓別人知道。她還不想回家,不想看見後媽,也不想看見只聽後媽演技超群的片面之詞的爸爸,和被人說幾句重話就哇啊啊啊大哭的白痴弟弟。與其非要送她回家,她倒不如、倒不如跟這個男人待一起!
「我不要回家、不要去警察局,那兩個地方你一個都不許帶我去!」寶貝不只用說的,還用做的,在吼完之後她立刻身體力行,解開安全帶撲上去搶奪方向盤,企圖打擾他開車。
「妳快住手!」魏禹騫沒想到她會突然發瘋,幸好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幸好他有及時剎車,阻止汽車撞上路旁的路燈柱。
「你不能、不能帶我去那裡,我不要去,不想回家,嗚……」
她好像在哭。魏禹騫訝然地轉頭,瞅見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覆滿淚花,她說話帶著可憐的哭音,那些透明、晶瑩的玩意在她眼中搖搖欲墜,好似只要他再狠心一些,不顧她的抗議,一意孤行帶她去警局,它們就會全數嘩啦啦地掉落,指控他無視她傷心、難過的沒心沒肺。
「妳別哭,先冷靜下來。還有妳先放手,給我坐回去。我承諾妳不會帶妳去警局,這樣可以了嗎?」見鬼!他從沒見過女人哭……不,看她的模樣只能說是女孩。總之,他分辨女人的方式就是一二三的數字,他這輩子真正跟女人好好相處過的次數十根手指都數得完,他不知道一個女人……一個女孩哭的時候需要怎麼安慰。
「你不會硬要逼我回家?不會……把我丟進警察局?」寶貝不安地跟他確認,原本去搶方向盤的一雙小手改為緊緊抓住他的手臂。
「不會。」算他認輸,他不知道要她回家會令她這麼痛苦,搞得好像是他在逼良為娼,強迫她羊入虎口。
「你真的不會?」雖然他看起來不像會出爾反爾的傢伙,可寶貝就是不放心。
「真的。」
「那你怎麼表現得一臉陰沉,又這般不情願呀?」
「我是在思考該如何處理妳的事。」不想回家,又不肯讓他帶去警察局,他該把她帶到哪裡,路過天橋底便隨手扔出去嗎?他是會做那種事的冷血男人?
「我、我有見過你哦。」她說話的語氣好興奮,還帶著一點點強硬,好似在刻意強調著用那一面之緣來做跟他打交道的藉口。
「妳見過我?什麼時候?」打感情牌呀?魏禹騫倒想聽聽看她的說辭。
「就是那天你從婚姻介紹所出來時跟要進去的我撞了一下呀。」
「我好像有點印象。」確實是有那麼一回事。
人撞人的事天天都在上演,他沒可能非要把她這個撞到人的丫頭整天惦記於心……等一下,她剛才說她是在婚姻介紹所外面撞到他的?
「我突然有個好主意,如果妳不想回家,不妨聽聽看如何?」
「啥呀?」
「妳說妳去過婚姻介紹所,就是說妳也要去找相親對象?」
「我是呀。」與其整天在家裡受氣,不如去找個中看又中用的嫁了,自己的幸福最重要。
「那事情就好辦多了。」魏禹騫拿手按上那隻不安分的柔荑,用安撫的力道緊握了一下,將其移開,傾身過去為她繫好安全帶,再次發動車子,這次的目的地,換成他家,「既然妳我都準備要相親,我正愁向來不懂該如何跟女性相處的我到時不知會鬧出什麼笑話,倒不如請妳暫時當我的練習對象,讓我好好學習該如何跟女性相處。」
「你的學習對象?」什麼意思?她聽不太懂。
「我平時忙於工作,極少花時間去處理男女感情的問題,導致我不懂得如何與跟女性相處,這麼說妳明白了嗎?」
「明白了。」非常明白,他不懂女人,他根本就是根不解風情的大木頭。
「那妳的答覆呢?」她大半夜的在馬路上吵鬧……是先在馬路攔截他的車,然後被他揪到車裡,為了不回家,也不被送去警察局而吵鬧。他鬥不過她,他拿女性這種生物沒轍,她要求的,他就大發慈悲、勉為其難地提供給她,至於要不要,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可、可以啊。」不管如何,她今晚總算有了容身之所,之後的事走一步算一步,「我有個問題,你看起來那麼、那麼……我是說像你這種人還要去婚姻介紹所哦?」表面上看不出來,他分明長著一張俊帥臉皮,穿著整齊,又開著不錯的車,莫非是他本身有著什麼難以啟齒的隱疾?
「我之前氣跑了世伯的女兒,世伯覺得我故意害他丟臉,跑去跟我爸吵了一架,我爸也跟我吵了一架,要我追回世伯的寶貝女兒,可我很早便覺得我們不合適,不管如何都不會跟她重修舊好,才會去婚姻介紹所找人幫忙。」
「原來是這樣啊。」
「妳……」話說回來,從剛才開始,他就覺得她十分年輕,她到底幾歲了?
「你幹嘛?」幹嘛用那種古怪的眼神看她?寶貝緊張地道:「你、我警告你,就算你願意好心收留我,可你不能隨便對我亂來,否則小心我一生氣,拿煙灰缸砸你頭上就跑。」
「妳放心,我有說過我平時都顧著忙工作,普通情況來說,比起女人,我對工作更有感覺。再加上我們根本不認識,太超過的事我一件都不會對妳做。」就是說,這樣算是他請她回家做客,他會對她保持妳來我往、我恭妳敬的態度。
「這樣才好。」這樣她就感覺安心了,稍稍放心……呃,好吧,是大大放心。寶貝對他所說的進行剖析,斷定他應該就是所謂的工作狂,比起女人,說不定工作更能令他感到興奮、高潮,她很確定他是個很安全的「變態」了。
「在進行其他交流之前,我想我很有必要問妳一件事。」
「啥呀?」
「妳幾歲?」
「二十二。」
「妳確定妳有二十二?妳真的不是個未成年的小鬼?」為了保險起見,魏禹騫不得不這麼問,畢竟他跟女人這種生物不熟,她看起來又那麼年輕,至少比他年輕許多。
「你有見過小鬼發育得這麼好的嗎?」寶貝刻意地挺了一下胸,讓他感受一下她的波濤胸湧。
「是沒有。」不,國中就能長到一百八十公分的小鬼他有見過,像她這樣身材火爆的小鬼還真沒有,「也許是我很少好好去留意女人。」
言語間,魏禹騫將車開進地下停車場,用開門鎖的聲音告訴她,他住的地方到了。